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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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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真是的……安吾你居然敢這麽說我,未免也太過分了吧?”

太宰治嘴角下揚朝著阪口安吾佯裝委屈地抱怨道,同時他那雙鳶眸還仔仔細細的盯著阪口安吾看。

阪口安吾並未發現有什麽不對勁,來自港口Mafia以及異能特務科兩邊的連續加班導致他已經喘不過氣來,現在松了領帶才算正式進入了休息時間,隨後為了更加享受這場聚會,他又將自己喜歡的那件棕色西裝外套取了下來。

直到做完了這一切,他才坐到織田作之助的身邊。

無視太宰治的抱怨,阪口安吾對著替代老板位置的太宰治開口,“也給我來一杯酒吧。”

“好哦,客人~請問你想要什麽樣的?”

太宰治不倫不類地學著老板的口吻開口,臉上帶著嬉笑。

阪口安吾回答,“隨便吧。”

可在想了一會兒之後又開口,“但接下來還要和你們聊天,所以度數太高的我不要……不過太宰你真的會調酒嗎?”

“噗噗。”

太宰治發出令阪口安吾不安的笑聲說道,“我當然會調酒啦,別看我這樣,但是只要我認真起來,什麽都能學得會!”

阪口安吾聽到動作忍不住頓了頓,隨後擡眸看向太宰治,結果卻出乎意料地直接對上了太宰治的視線。

看著對方那雙鳶眸,不知道是不是後遺癥,阪口安吾總覺得對方的眼眸中帶著點他陌生的味道,讓他忍不住冒出了點冷汗。

越是對視,阪口安吾越覺得太宰治的眼眸帶著審視的感覺,可是在這個時候突然移開視線,反而會顯得他很心虛很奇怪。

“嗯……那太宰也會生孩子?”

織田作之助猝不及防的一句話打斷了阪口安吾的聯想,他就像是完全沒有感受到阪口安吾對太宰治之間的微妙氛圍詢問起了太宰治。

太宰治似乎也沒有想到織田作之助的第一反應會是這個,於是將視線落到了青年的身上。

“誒?生孩子?”

“為什麽會是生孩子?”太宰治有些意外的再次詢問。

“因為太宰說什麽都能學會?”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宰治過於好奇,連帶著織田作之助也用疑問的口吻回答了對方的問題。

“就算是男性?”

太宰治歪了歪頭看向青年。

青年不為所動,淡定喝著自己的蒸餾酒回答,“就算是男性。”

視線的轉移讓阪口安吾在心底對織田作之助表達了感謝,在反應過來織田作之助的詢問以及兩人之間的對話之後,他趕忙吐槽,

“不不不,無論太宰再怎麽厲害,也不做到生孩子吧?”

像是覺得不夠嚴謹,阪口安吾補充道,“至少在對方還是男性之前,都是無法做到生孩子的。”

他的話音剛落,就再次收獲了太宰治灼熱的目光。

對方還在不停地調酒,同時一邊說道,“安吾,雖然不知道你對我產生了怎麽樣的誤解……”

“但是我可不會變成女性,所以生孩子對我來說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太宰治嚴肅道。

緊接著繼續說,“我這個人啊,寧願被人一直養著,也不願意去養別的小孩!”

阪口安吾:“……”

“能別把這件事情當成什麽值得炫耀的事情嗎?”

說實話,對方也就被織田作之助養了兩年,現在雖然某種程度上也算是被養著,但是!

阪口安吾推了推鏡框,再怎麽說也沒人會把自己被織田作先生養過這件事情當成某種榮譽吧?!

誰知太宰治將做好的酒擺放到他的面前,對他說道,“你不懂,安吾。”

他當然不懂!

雖然很想這麽說,可是阪口安吾忍住了。

他拿起對方為他調的酒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感受著這帶著點奶香且口感綿密的雞尾酒,阪口安吾雙眸微睜,略顯驚訝地開口,“……好喝。”

“哼哼。”

太宰治得意地翹起自己的黑色|貓尾巴。

“……不過,這真的不會出現別的問題嗎?比如酒精中毒之類的。”阪口安吾狐疑地開口。

太宰治炸毛,“安吾!你現在可真的是越來越過分了!”

織田作之助在旁邊微微後仰,“不、不會吧?”

“當然不會!我可是有狠狠惡補調酒知識和技術呢!”太宰治對著兩人解釋。

阪口安吾聽聞看著手中的酒詢問,“那太宰你給我調制的這杯酒?”

“Ramos Gin Fizz(拉莫斯金菲士)。”

太宰治用優雅且正宗的口吻念出了這杯酒的名字,並繼續道,“是一款口感溫和且度數不高的雞尾酒。”

阪口安吾看了一眼自己的酒杯,“雞尾酒……”

“我以為太宰會表面上裝作是雞尾酒,實際上給我一杯威士忌酒呢。”

威士忌的度數偏高,卻是太宰治比較喜歡的酒。對方每次和他們來lupin的時候都會點不同的酒,但是在每次快結束的時候都會點一杯威士忌酒,所以阪口安吾才能知道這種事情。

再加上太宰治平日裏喜歡用惡作劇的態度聯合織田作之助對待他,所以他這次以為對方也會采用惡作劇的方式讓他喝下烈酒。

“雖然那樣做也很有意思,但是……”

太宰治輕聲說道,“日本酒是喜劇,威士忌是悲劇。”*

“想了想,還是少喝點威士忌酒比較好吧。”

織田作之助感覺這句話有點耳熟,思索了一會兒他才想起來這句話在哪裏看到過,是太宰治作為文豪的同位體說過這句話。

阪口安吾倒是有些奇怪,“感覺更像是某種迷信……”

太宰治回想了一下平行世界裏的他在港口Mafia時期一直喝威士忌以及後面發生的事情,緊接著在阪口安吾的目光中露出了很有深意的表情,“也許……這不是什麽迷信。”

阪口安吾:“?”

他用困惑的神情看著少年。

“——這肯定是某種詛咒!”

阪口安吾:“……”

他開口,“你越說越離譜了。”

“喝威士忌怎麽可能會有悲劇發生。”說完阪口安吾再喝了一口手中太宰治調制出來的拉莫斯金菲士。

“那安吾要試一下嗎?”

阪口安吾不解,放下手中的酒杯看向太宰治,只見對方神色嚴峻。這弄得阪口安吾也擔心起來了,“試、試什麽?”

太宰治回答,“試安吾喝下威士忌之後會不會發生什麽悲劇的事情!”

“……為什麽要我來?!”阪口安吾不服。

“因為安吾不信!”太宰治回答的就像是這句沒有道理可言的話裏,蘊含著大道理一樣。

“那織田作先生不是也不相信嗎?!”

突然被牽扯兩人之間的戰爭,織田作之助看著註視他的兩個人遲鈍地開口,“誒?我嗎……”

他先是看了一眼緊緊盯著他的阪口安吾,緊接著擡頭看了一眼仿佛是在說‘你站在他這邊’的太宰治。面對兩個人頗有壓力的視線,織田作之助不慌不慌的放下手中的酒杯,雙手環繞在胸前做出思考的狀態。

很快,織田作之助唰地一下睜眼發言,“我相信!”

太宰治露出欣慰的笑容,與之相對的阪口安吾做出失落的狀態。

他怎麽可以忘了呢,織田作先生更喜歡和太宰治一起捉弄他!

其實並非這樣,主要是因為說出這句話的人是太宰治,所以織田作之助才會站在對方的身邊。

太宰治如果敢說出這樣的話語,那麽就說明哪怕這句話並非是真的,對方也擁有這個實力讓這句話變成真的的實力。

就像是太宰治曾預言中原中也長到一米六就不會繼續長一樣。

“那就沒辦法了,現在二對一,安吾必須要試一下了!”太宰治發出幸災樂禍的聲音,並用揶揄的目光看向對方。

阪口安吾則是趴在吧臺上,露出心有不甘的模樣。

“……可惡!”

太宰治已經開始為阪口安吾簡單用威士忌調酒了,他的動作流暢自然,完全看不出對方調酒的技術是臨時學的。

阪口安吾註視著對方的動作,就像對方所說,他做什麽事情學起來都很快。

因為對方擁有一個常人無法匹敵的頭腦,所以才能這麽游刃有餘地將每件事做得滴水不漏。

所以……

他與江戶川亂步相似的綠色眼眸黯淡下去。

“好了!”

太宰治的話語將阪口安吾從深思中拉了回來,他看向擺放在自己面前的威士忌酒杯和其中的威士忌酒,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的少年。

現在的對方完全是平日裏在家中所見到的形象,阪口安吾放下了戒備心理,舉起這杯威士忌酒喝了一口。

入口的辛辣和前面那杯雞尾酒形成了極大的反差,阪口安吾忍著不習慣又喝了一口。然而口感依然算不上喜歡,他放下酒杯,擡頭看向面前的少年。

“……所以,詛咒在哪裏?”

“這個嘛……”

隨著少年話音落下,閉眸再睜眸,阪口安吾發現少年周圍的氣質發生了極大的改變。

那雙鳶眸失去了情感的色彩,變得深邃而虛無,原本嘴角露出的笑容變得冷血又無情。

對方的這副模樣令阪口安吾的心中生出了巨大的危機感,他雙眸不斷睜大,瞳孔緊縮。腦海中卻不斷回想起了他調查中所‘看見’的太宰治。

港口Mafia的黑色幽靈、操心師……

連帶著回想到了某個不知道從哪裏看見的太宰治審訊敵人的畫面,明明尚未做什麽只是簡單說了幾句話,就引得誓死不屈的敵人流露出驚恐的神情,爭先恐後地說出自己知道的事情。

“安吾。”

阪口安吾現在感覺自己成為了那個被捆綁在審訊中的敵人,頭一次共情了那個敵人的經歷,並理解了那一句話。

【“對於太宰來說,其最大的不幸就是成為太宰的敵人。”】

還不等再思索自己為什麽將自己的位置擺在太宰治的敵人上時,他就聽到面前的少年開口。

“你是臥底,對吧?”

這句話宛如一顆炸|彈,在阪口安吾的耳邊爆炸,將其耳朵炸到失去聽力,頭腦停止思考,並直至好半晌才最終從喉嚨深處發出一道聲音。

“……誒?”

整個lupin酒館內陷入了沈寂,只剩下了阪口安吾手中那杯酒中的冰塊撞擊杯壁的清脆聲音。

阪口安吾就這樣盯著少年,直到對方重覆一遍。

“安吾是臥底。”

這次對方不再進行疑問,而是用一種極其肯定的口吻開口。

阪口安吾感覺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之前他確實有想過自己會被太宰治詢問這個問題的場面,但是這個場面發生的時間不是現在,至少不是現在。

可現在毫無疑問這個他最不想看見的場景已經發生,他就算再怎麽想要逃避也無法避免。

阪口安吾迅速讓自己冷靜下來,他再怎麽說也是跳級且優秀的情報員,在臥底之前也被訓練過可能會遭受的狀況。

於是,他立即喝了一口手中的威士忌,才回答,“太宰是在開玩笑嗎?如果是的話……這個玩笑並不好笑。”

像是為了獲得認同,他側頭對著身旁正抿著酒喝的織田作之助詢問,“對吧,織田作先生?”

然而出乎預料的是織田作之助並未回答他,又或者是幫忙勸阻太宰治緩解現在的氛圍,而是默不作聲地盯著吧臺桌面,仿佛把空間全部留給了他和太宰治。

這令阪口安吾感覺到了難以訴說的低落情緒,還不等思考,他就聽到面前屬於太宰治的聲音再次響起。

“安吾,我可沒有開玩笑。”

阪口安吾擡頭,只見對方繼續道,“這些天調查完我的事情了嗎?”

“怎麽樣?”

“那些機密的情報已經交給異能特務科了嗎?”

太宰治每多說一句,阪口安吾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冷。

他敢肯定,自己在調查的時候很隱蔽。可太宰治所說的話語就像是在背後觀察過他了一樣準確無誤。

“我……”

他想要反駁,可是卻又不知道該怎麽反駁。

在知道一切的人面前強撐反抗有意義嗎?

不,比起這個他更在意的是……

——他們之間的友誼會因為立場而消失不見,甚至變成敵視嗎?

阪口安吾註視著太宰治的視線,隨後緩慢低下了頭。在這低頭的時間內,他想了很多。

他們這兩年之間的感情是否真實?他們真的會因此而分道揚鑣?對方在立場和友誼之間選擇了立場?

最終,阪口安吾低垂著頭看向木質的吧臺。

“對不起……”

他的這聲對不起是對於欺騙了這場不平等的友誼,而非對於他們之間的立場。

他從不覺得自己為異能特務科奉獻一切有任何問題,只是很抱歉在這場註定分開的結局裏傷害了他們的信任和感情。

他不會背叛異能特務科,但是他願意接受來自友人的任何‘處罰’。

“很好,那就原諒你了!”

就當阪口安吾準備好接受友人的任何冷言冷語又或者質問時,對方倏地一句話讓整個lupin酒館的氛圍再次轉變得不一樣。

阪口安吾被這輕而易舉的原諒打得措手不及,他猛地擡頭看向太宰治露出困惑的目光,完全不理解對方的這種行為。

像是知道阪口安吾的疑惑,少年繼續道,“畢竟這件事情我從一開始就知道。”

少年隨意地回答,身上宛如帶著濃郁血腥氣息的黏稠感頓時消失不見,現在只剩下了清爽的氣質。

阪口安吾的大腦陷入宕機,就像是生銹的齒輪。最終在他持續不懈的努力下轉動後,他才終於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一開始就知道?”

太宰治繼續,“織田作也從一開始就知道了。”

“讓我想想去,”

太宰治伸出手,慢慢數著人數,“我、織田作、亂步……”

“……等等,等等!”

阪口安吾趕忙打斷對方的動作,表情比剛剛被戳穿自己是臥底還要惶恐。

畢竟自己被太宰治一個人戳穿是臥底,這只能說明是太宰治過於優秀,看穿了這件事情。可是太宰治卻說出了一堆人,其中還包括織田作之助,這不就顯得他的臥底能力很差勁嘛!

這一點是阪口安吾說什麽都不願意相信的!

太宰治順著阪口安吾的意思停了下來,用無辜的表情看著對方。

阪口安吾深呼吸了一口氣,“所以!這件事情其實有很多人知道?”

緊接著他竊竊私語,“該不會整個家裏都知道,就我一個人不知道吧?”

“——關於我臥底港口Mafia早就暴露了這件事情!”

說完這句話,阪口安吾感覺自己的內心瞬間變輕松了。

原本一直存放在他心中的某個炸|彈,仿佛在這一刻卻被告知其實是個假的炸|彈一樣,讓他松了一口氣。

“不,其實就我們三個人知道。”太宰治繼續道,“中也他那個蛞蝓腦袋怎麽可能會知道這件事情呢?其餘人也是,他們完全不會猜測你其實是個臥底這件事情的。”

“特別是……”

“——在得知推薦你進入港口Mafia的信人是我後。”

阪口安吾啞口無言。

確實是這樣,現在港口Mafia風頭正盛的幹部候補太宰治推薦的人會是異能特務科的成員什麽的……簡直難以相信,更何況這個人還擁有操心師的稱呼。

可緊接著下一個問題就要隨之而來了。

太宰治和江戶川亂步能夠知道他的真實身份這件事他並不疑惑,可為什麽織田作之助也知道這件事?

還是說……

“織田作先生會知道這件事情該不會是太宰直接說的吧?”

“不不不,剛好相反。”太宰治神秘地回答阪口安吾,“織田作反而是最早知道這件事情的呢。”

阪口安吾:“……?”

他的目光下意識看向織田作之助,只見對方這次終於回過頭,對著他點了點頭,表示太宰治所說的是對的。

所以為什麽?他還是不理解為什麽第一個知道的會是織田作先生。

他開始抓狂,可就是想不明白問題出現在哪裏。

最終,阪口安吾忍不住詢問,“織田作先生……你是什麽時候發現的?”

也許從對方的答案上進行推測,他就能知道他暴露在哪裏了!

然而,阪口安吾想得很美好,但是完全沒有想到對方的答案會很離譜。

因為紅發藍眸的青年說,“——在我13歲的時候知道這件事情的。”

阪口安吾:“……”

阪口安吾:“……?”

他凝視著織田作之助的表情,卻沒有看出任何波瀾,於是他轉頭看向太宰治,只見對方雙手環繞在胸前狠狠點了點頭。

阪口安吾註視著自己面前的被他喝了半杯的威士忌酒,突然用著覆雜的語氣出聲。

“太宰。”

“嗯?”

“你說的是對的,果然威士忌是悲劇。”

阪口安吾懷疑自己可能在喝了這杯威士忌的瞬間就酒精中毒了,不然怎麽解釋現在的狀況?

自己臥底身份被揭穿說不定也是因為他中毒的幻想,所以剛剛織田作先生說這件事情是他13歲時就知道的發言變得合理了。

畢竟人中毒了,就會遇到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比如說幻覺。

太宰治順著阪口安吾的視線看見了對方正盯著他調制出來的那杯威士忌酒,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太宰治:“……”

少年敏捷地從吧臺上翻閱過來,從阪口安吾的身後從腋下穿過抓住對方。

阪口安吾:“……?什麽?”

難不成他中毒的越來越厲害了?

隨後他聽到在他身後的少年開口,“織田作,上!”

阪口安吾的目光驚恐地看向正伸出雙手不斷向他靠近的織田作之助,“等等!織田作先、……哈哈哈哈哈——”

不等阪口安吾把話說完,速度更快的是織田作之助撓他癢癢肉的動作。

於是在前後夾擊下,阪口安吾不得不在lupin酒館內發出悅耳的笑聲,並在中途夾雜著他斷斷續續勸阻的聲音。

“哈哈哈哈、等、哈哈哈哈——”

“求求哈哈哈哈哈!快哈哈哈哈——”

最終,阪口安吾被放開,並大口喘氣。因為在剛剛的大笑的過程中,他很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大腦供應不足。

“這下你相信這是現實了吧!”

阪口安吾艱難地擡起頭看向面前的少年,“……就不能用正常一點的手段嗎?”

他甚至差點以為自己的死因是——大笑到缺氧而死。

沒有因為執行任務而死,也沒有因為臥底發現而死,卻死在了笑到缺氧……他真的丟不起這個人。

不過,這確實讓他清醒了很多。

阪口安吾緩了緩自己的情緒,隨後詢問自己臥底暴露中最困惑的事情。

“所以為什麽織田作先生會在13歲的時候知道這件事情?”

他知道織田作之助的異能力是預知型,但是好像也不是這樣的吧?還是說對方在什麽時候觸發了特異點,導致直接預知了現在發生的事情?

“這很簡單,因為織田作他在13歲的時候不小心去了平行世界啊。”

阪口安吾其實已經做好了聽到答案的準備了,但顯然,面對太宰治的回答時他還是準備得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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