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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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對、對不起！”
中島敦看著自己面前的三個人努力道歉，他低垂著頭，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他其實很少哭，早在院長的各種懲戒下，中島敦就明白了一個道理：哭是沒有任何作用的。淚水只會讓傷口更加疼痛，於是久而久之他就學會了在心裏默默流淚，等待著懲罰結束。
可是現在不一樣，他雖然沒有受到任何懲罰，可是內心卻仿佛遭受了懲戒，許久未曾濕潤的眼眶也因此再度湧出了淚水。
因為就在剛剛從昏睡中的他從太宰先生的口中得知了自己昏睡過程中所做的壞事。
他雖然之前有被他們提醒過自己擁有異能力，偶爾會做破壞，但是完全沒有想到居然在搬入新家的第一天就做了壞事。
中島敦心裏十分難受，他感覺自己這麽壞，就算領養人不想要他把他放回原來的孤兒院也是情有可原。
到時候回去，他應該用什麽臉面面對一直告誡自己要拯救他人的院長？他們會不會也不想要他了？如果還被孤兒院趕出來，那他接下來該怎麽生活？去天橋底下要飯嗎？
他想著想著，把接下來自己可能會經歷的事情想了個遍。
於是，等中島敦再擡起頭，淚水依然在打轉。可是出乎意料的是他並沒有受到什麽懲戒，甚至連責罵都沒有。
溫柔的青年蹲下來用手撫摸上他的頭，“沒關系，你也不用在意。家裏其實沒有受到什麽嚴重的損失。”
非要說，損失是什麽的話……
織田作之助想了想，他只能想起那個即將做好的鍋。其實這種東西並不麻煩，以家裏現有的材料，完全可以重新再做一份。
太宰治在這個時候開口，“是呀，唯一的損失大概就是我的腦袋吧。”
他語氣略顯抱怨，畢竟當時被織田作之助當做異能武器投出去了，要知道他的異能力平時都是他自己主動觸碰別人使用，誰能知道有一天自己也能被別人使用呢！
如果不是因為對方是織田作之助，他絕對會在事後給對方好看！
中島敦聽到再次緊閉雙眼大聲開口，“對不起！”
“算了。”太宰治隨意回答。
畢竟這件事情不能怪中島敦，當然他也不想怪織田作之助。而且……
“原本可以讓你控制異能力的人現在不在這裏，所以目前能解除你失控異能力的人只有我了。”
說來也只能怪他太操之過急了，因為芥川龍之介……
太宰治猛地發現其實最應該怪的是芥川龍之介，如果不是因為對方一直跟在織田作之助的身邊，他怎麽可能會將中島敦這麽快接回來！
按照他原本的預想是等社長以及江戶川亂步從國外回來之後再將中島敦帶回來給他們的，現在導致計劃提前的罪魁禍首完全是芥川龍之介！
太宰治自認為想得十分合情合理，把所有責任丟在芥川龍之介的身上，卻忘記了收養芥川龍之介是織田作之助的行為。
不過也有可能是他知道，但是不想聯想到織田作之助身上。
中島敦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這個比他大好幾歲的大哥哥的神色，發現對方似乎真的沒有生氣才松了一口氣。
太好了……至少他不用擔心自己被送回孤兒院，又或者去天橋下面成為流浪漢了。
“哼。”
倏地，一道不滿的聲音響起。
中島敦這才順著聲音看過去，發現是一個貌似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
對方是上黑下漸變白的發色，臉頰兩邊的頭發更長一點，有點中島敦曾經閱讀過的繪畫本中的垂耳兔，但是要說哪裏最令他在意的話，那應該就是對方的態度。
這個人似乎對他有什麽意見，但是卻沒有明說。
中島敦有點害怕也有些困惑，在他的記憶裏完全沒有見過這個人，但是對方卻露出了一副對他很熟悉的樣子……
思索了一會兒，中島敦才將面前的人與之前織田作之助以及太宰治空中所說的那個一起作伴的人聯合在一起。
雖然感覺面前的人看起來有點兇不太好相處，可是他現在更想融入這個家庭。
於是中島敦還是強行勾起笑容，略微勉強地對面前的人開口，“你、你好啊，我是中島敦，之前一直在孤兒院生活。”
然而他的表現並未獲得面前這個和他差不多大同齡人的善意，對方只是在看了他一眼後輕聲回答。
“在下的名字叫做芥川龍之介。雖然太宰先生和織田作先生都覺得你有資格，但是……”
中島敦很快|感受到自己被對方上下打量了一番。
“為自己的懦弱而哭泣，無論怎麽看都是弱者所為。”
對方如此對他開口，其中過於明顯的惡意更是令中島敦有些不知所措。
擂缽街可不溫柔，弱者在擂缽街甚至連活下去的權利都沒有。
芥川龍之介暗想，如果無法在生存時展現自己的價值，那麽也算是死得其所。
芥川龍之介想要告訴對方這件事情，然而尚未開口，他的頭頂也被一只手按住，這種熟悉的感覺……
他側頭順著手的方向看去，果然這只手的主人是織田作之助。
“織田先生……”芥川龍之介有些緊張地開口。
青年卻只是簡單開口，“單方面的針對可不是競爭。”
緊接著站起來繼續道，“我還要去做晚飯，你們兩個要好好交流才行。”
看著逐漸遠離的青年背影，芥川龍之介選擇接受對方的意見。緊接著……
“哼。”
中島敦：“……”
太宰治在旁邊笑瞇瞇地觀察，隨後開口，“敦，這裏不是孤兒院，你可以更加自在地說話。”
中島敦糾結地看了一眼太宰治，弱氣地開口，“……我、我不行的，太宰先生。”
“嘛嘛嘛，不用這麽快就自我否定啊。我們可以先從小地方開始做起，比如說……”
中島敦看著太宰先生伸出手指向芥川龍之介，“他剛剛不是諷刺你了嗎？你現在反駁回去。”
中島敦看了一眼芥川龍之介，發現對方的神情不知為何十分恐怖。
……不行不行不行，他做不到！
中島敦感覺如果自己敢罵出聲，大概下一秒就會被對方揍！
於是他僵硬地轉過頭看向了太宰治，卻發現對方不為所動。不僅如此在看出他不想這麽做的心思之後，對方甚至開口。
“敦君，你還不知道你是怎麽在進入家門口睡過去的吧？其實啊，這件事就是芥川做的，他攻擊了你導致你在門口昏睡過去了。”
中島敦：“！”
他、他完全不知道這件事！
中島敦繼續看向太宰治，隨後對方繼續說道，“說起來，如果對方沒有攻擊你讓你陷入昏睡的話，也許你也不會虎化了。”
中島敦：“！！”
所以他會虎化，甚至還差點以為自己就要因此成為天橋下的流浪漢都是因為對方嗎？！
看著表情松動的中島敦，太宰治繼續添了一把火，“而且我們家雖然不提倡單方面的壓制，但是很歡迎雙方一起爭吵打架哦。”
“就連織田作剛剛也只是說單方面針對不行吧？所以啊，敦君面對芥川的各種行為，只需要反抗回去就可以了！”
中島敦：“！！！”
確、確實，織田先生並沒有制止雙方的針鋒相對。
見狀中島敦的膽子開始大了起來，他扭頭朝向芥川龍之介所在的位置，然後鼓起勇氣。
“芥、芥川是個壞蛋！”
芥川龍之介：“……”
從未想過等了半天等來了這句話。
太宰治：“……”
這罵人的水平比中也還差，甚至就連幼稚園小孩都不如。
“呵，弱者不愧是弱者，就連話語也沒有任何攻擊力。”芥川龍之介輕笑道，緊接著繼續，“而且，在下就是個壞蛋。”
中島敦大驚，完全沒有想到對方居然無動於衷，甚至還親口承認。
“還沒結束！”中島敦開始在腦海中搜索罵人的話語。
“你才是弱者！打人全靠偷襲！”
“在下才沒有偷襲！”
“但是你就是這樣做了！”
“在下……在下只是在測試你的實力！”
“…………”
太宰治在旁邊保持微笑地看著兩人之間的爭吵，一開始還覺得有點意思，但很快又感覺不盡興，於是在一旁起哄道，“打起來打起來！”
廚房內，重新制作今天晚餐的織田作之助也聽到了客廳傳來的三個人吵鬧的聲音，心情不受控制的愉悅起來，他熟練地使用刀具切菜。
然而，手|機|鈴|聲的響起讓織田作之助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動作。
他從口袋中掏出手機，看了一眼。
是一條來自編輯小阪部和的信息，在看清裏面的內容之後，織田作之助忍不住探出頭看向了客廳內。
原本還在起哄的太宰治感覺到了友人的動作，於是立即放棄在面前快要動起手來打架的兩人，轉而詢問織田作之助，“怎麽了嗎，織田作？”
“是小阪先生，他說有一個公司看上了我的作品版權，想要購買改編成動漫。”
“哦哦哦，這不是一件好事嘛！”太宰治雀躍起來。
“只不過……”織田作之助回想著信息的內容說完後面的內容。
“那個公司的社長好像是我的讀者，所以希望我能親自過去簽約合同。”
聽到這句話，太宰治的眼神下意識瞇了起來，鳶眸露出了危險的神色。
而待在他身旁爭吵著的芥川龍之介和中島敦則是立即停下了動作和說話的聲音，並同時小心翼翼地回頭看向了繃帶少年的位置。
——他們從這個人的身上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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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不起！”
中島敦看著自己面前的三個人努力道歉，他低垂著頭，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他其實很少哭，早在院長的各種懲戒下，中島敦就明白了一個道理：哭是沒有任何作用的。淚水只會讓傷口更加疼痛，於是久而久之他就學會了在心裏默默流淚，等待著懲罰結束。
可是現在不一樣，他雖然沒有受到任何懲罰，可是內心卻仿佛遭受了懲戒，許久未曾濕潤的眼眶也因此再度湧出了淚水。
因為就在剛剛從昏睡中的他從太宰先生的口中得知了自己昏睡過程中所做的壞事。
他雖然之前有被他們提醒過自己擁有異能力，偶爾會做破壞，但是完全沒有想到居然在搬入新家的第一天就做了壞事。
中島敦心裏十分難受，他感覺自己這麽壞，就算領養人不想要他把他放回原來的孤兒院也是情有可原。
到時候回去，他應該用什麽臉面面對一直告誡自己要拯救他人的院長？他們會不會也不想要他了？如果還被孤兒院趕出來，那他接下來該怎麽生活？去天橋底下要飯嗎？
他想著想著，把接下來自己可能會經歷的事情想了個遍。
於是，等中島敦再擡起頭，淚水依然在打轉。可是出乎意料的是他並沒有受到什麽懲戒，甚至連責罵都沒有。
溫柔的青年蹲下來用手撫摸上他的頭，“沒關系，你也不用在意。家裏其實沒有受到什麽嚴重的損失。”
非要說，損失是什麽的話……
織田作之助想了想，他只能想起那個即將做好的鍋。其實這種東西並不麻煩，以家裏現有的材料，完全可以重新再做一份。
太宰治在這個時候開口，“是呀，唯一的損失大概就是我的腦袋吧。”
他語氣略顯抱怨，畢竟當時被織田作之助當做異能武器投出去了，要知道他的異能力平時都是他自己主動觸碰別人使用，誰能知道有一天自己也能被別人使用呢！
如果不是因為對方是織田作之助，他絕對會在事後給對方好看！
中島敦聽到再次緊閉雙眼大聲開口，“對不起！”
“算了。”太宰治隨意回答。
畢竟這件事情不能怪中島敦，當然他也不想怪織田作之助。而且……
“原本可以讓你控制異能力的人現在不在這裏，所以目前能解除你失控異能力的人只有我了。”
說來也只能怪他太操之過急了，因為芥川龍之介……
太宰治猛地發現其實最應該怪的是芥川龍之介，如果不是因為對方一直跟在織田作之助的身邊，他怎麽可能會將中島敦這麽快接回來！
按照他原本的預想是等社長以及江戶川亂步從國外回來之後再將中島敦帶回來給他們的，現在導致計劃提前的罪魁禍首完全是芥川龍之介！
太宰治自認為想得十分合情合理，把所有責任丟在芥川龍之介的身上，卻忘記了收養芥川龍之介是織田作之助的行為。
不過也有可能是他知道，但是不想聯想到織田作之助身上。
中島敦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這個比他大好幾歲的大哥哥的神色，發現對方似乎真的沒有生氣才松了一口氣。
太好了……至少他不用擔心自己被送回孤兒院，又或者去天橋下面成為流浪漢了。
“哼。”
倏地，一道不滿的聲音響起。
中島敦這才順著聲音看過去，發現是一個貌似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
對方是上黑下漸變白的發色，臉頰兩邊的頭發更長一點，有點中島敦曾經閱讀過的繪畫本中的垂耳兔，但是要說哪裏最令他在意的話，那應該就是對方的態度。
這個人似乎對他有什麽意見，但是卻沒有明說。
中島敦有點害怕也有些困惑，在他的記憶裏完全沒有見過這個人，但是對方卻露出了一副對他很熟悉的樣子……
思索了一會兒，中島敦才將面前的人與之前織田作之助以及太宰治空中所說的那個一起作伴的人聯合在一起。
雖然感覺面前的人看起來有點兇不太好相處，可是他現在更想融入這個家庭。
於是中島敦還是強行勾起笑容，略微勉強地對面前的人開口，“你、你好啊，我是中島敦，之前一直在孤兒院生活。”
然而他的表現並未獲得面前這個和他差不多大同齡人的善意，對方只是在看了他一眼後輕聲回答。
“在下的名字叫做芥川龍之介。雖然太宰先生和織田作先生都覺得你有資格，但是……”
中島敦很快|感受到自己被對方上下打量了一番。
“為自己的懦弱而哭泣，無論怎麽看都是弱者所為。”
對方如此對他開口，其中過於明顯的惡意更是令中島敦有些不知所措。
擂缽街可不溫柔，弱者在擂缽街甚至連活下去的權利都沒有。
芥川龍之介暗想，如果無法在生存時展現自己的價值，那麽也算是死得其所。
芥川龍之介想要告訴對方這件事情，然而尚未開口，他的頭頂也被一只手按住，這種熟悉的感覺……
他側頭順著手的方向看去，果然這只手的主人是織田作之助。
“織田先生……”芥川龍之介有些緊張地開口。
青年卻只是簡單開口，“單方面的針對可不是競爭。”
緊接著站起來繼續道，“我還要去做晚飯，你們兩個要好好交流才行。”
看著逐漸遠離的青年背影，芥川龍之介選擇接受對方的意見。緊接著……
“哼。”
中島敦：“……”
太宰治在旁邊笑瞇瞇地觀察，隨後開口，“敦，這裏不是孤兒院，你可以更加自在地說話。”
中島敦糾結地看了一眼太宰治，弱氣地開口，“……我、我不行的，太宰先生。”
“嘛嘛嘛，不用這麽快就自我否定啊。我們可以先從小地方開始做起，比如說……”
中島敦看著太宰先生伸出手指向芥川龍之介，“他剛剛不是諷刺你了嗎？你現在反駁回去。”
中島敦看了一眼芥川龍之介，發現對方的神情不知為何十分恐怖。
……不行不行不行，他做不到！
中島敦感覺如果自己敢罵出聲，大概下一秒就會被對方揍！
於是他僵硬地轉過頭看向了太宰治，卻發現對方不為所動。不僅如此在看出他不想這麽做的心思之後，對方甚至開口。
“敦君，你還不知道你是怎麽在進入家門口睡過去的吧？其實啊，這件事就是芥川做的，他攻擊了你導致你在門口昏睡過去了。”
中島敦：“！”
他、他完全不知道這件事！
中島敦繼續看向太宰治，隨後對方繼續說道，“說起來，如果對方沒有攻擊你讓你陷入昏睡的話，也許你也不會虎化了。”
中島敦：“！！”
所以他會虎化，甚至還差點以為自己就要因此成為天橋下的流浪漢都是因為對方嗎？！
看著表情松動的中島敦，太宰治繼續添了一把火，“而且我們家雖然不提倡單方面的壓制，但是很歡迎雙方一起爭吵打架哦。”
“就連織田作剛剛也只是說單方面針對不行吧？所以啊，敦君面對芥川的各種行為，只需要反抗回去就可以了！”
中島敦：“！！！”
確、確實，織田先生並沒有制止雙方的針鋒相對。
見狀中島敦的膽子開始大了起來，他扭頭朝向芥川龍之介所在的位置，然後鼓起勇氣。
“芥、芥川是個壞蛋！”
芥川龍之介：“……”
從未想過等了半天等來了這句話。
太宰治：“……”
這罵人的水平比中也還差，甚至就連幼稚園小孩都不如。
“呵，弱者不愧是弱者，就連話語也沒有任何攻擊力。”芥川龍之介輕笑道，緊接著繼續，“而且，在下就是個壞蛋。”
中島敦大驚，完全沒有想到對方居然無動於衷，甚至還親口承認。
“還沒結束！”中島敦開始在腦海中搜索罵人的話語。
“你才是弱者！打人全靠偷襲！”
“在下才沒有偷襲！”
“但是你就是這樣做了！”
“在下……在下只是在測試你的實力！”
“…………”
太宰治在旁邊保持微笑地看著兩人之間的爭吵，一開始還覺得有點意思，但很快又感覺不盡興，於是在一旁起哄道，“打起來打起來！”
廚房內，重新制作今天晚餐的織田作之助也聽到了客廳傳來的三個人吵鬧的聲音，心情不受控制的愉悅起來，他熟練地使用刀具切菜。
然而，手|機|鈴|聲的響起讓織田作之助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動作。
他從口袋中掏出手機，看了一眼。
是一條來自編輯小阪部和的信息，在看清裏面的內容之後，織田作之助忍不住探出頭看向了客廳內。
原本還在起哄的太宰治感覺到了友人的動作，於是立即放棄在面前快要動起手來打架的兩人，轉而詢問織田作之助，“怎麽了嗎，織田作？”
“是小阪先生，他說有一個公司看上了我的作品版權，想要購買改編成動漫。”
“哦哦哦，這不是一件好事嘛！”太宰治雀躍起來。
“只不過……”織田作之助回想著信息的內容說完後面的內容。
“那個公司的社長好像是我的讀者，所以希望我能親自過去簽約合同。”
聽到這句話，太宰治的眼神下意識瞇了起來，鳶眸露出了危險的神色。
而待在他身旁爭吵著的芥川龍之介和中島敦則是立即停下了動作和說話的聲音，並同時小心翼翼地回頭看向了繃帶少年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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