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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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完了！完了！完了！
人類世界要完了！
看到卓然將推桿推到底時，淩序感覺腦子跟控制室一樣轟然炸開，隨之而來的便是“人類要完”的想法不斷充斥大腦。
穹頂真的被關閉了嗎？詭物是不是要入侵到幸存區了？
想到這兩種可怕的可能，淩序不管控制室內還在燃燒的火光，直接闖入控制室中，將臉貼到了控制室的窗戶前。
控制室位於總部最高層，這裏的視野自然很好。
從淩序的視角看出去，她能看到萬裏無雲的蔚藍天空，能看到在中心慢悠悠旋轉的摩天輪，能看到一座座排列整齊的高樓大廈，能看到穿梭在天空與建築之間的汽車……
一切的一切都很正常，中央區保持著它原有的繁華，就好像總部面臨的這一場重大危機從未降臨過。
但淩序不太確認這景象是不是只在中央區出現，也不確定這景象還能維持多久。
中央區遠離穹頂邊緣，這個時候說不定其他邊緣區域早已被詭物入侵，早已變了一片廢墟，等到詭物一步一步地接近，中央區遲早也會變得破敗不堪。
“穹頂……已經關閉了嗎？”
淩序問了一個沒人能解答的問題——她原本以為是這樣的。
但事實上她問出口沒多久，便聽到一個女聲在總部大樓內響起。
那是一個沒有一絲人味的機械音。
“警告！警告！穹頂關閉程序啟動，二十四小時後將正式關閉，如有誤觸請及時調整推桿位置。”
“時間已同步到電子手表，倒計時開始。”
“警告！警告！穹頂關閉程序啟動，二十四小時後將正式關閉……”
“……”
怕有人聽不見似的，這毫無波動的女聲一直響了三次。
二十四小時後將正式關閉？
淩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電子手表，屏幕上方果然出現了一個時間為二十四小時的倒計時。
數字一直在往回走著，淩序看的這一會，屏幕上顯示的時間已經變成了23:59:43。
這是什麽意思？難道說……
“穹頂還沒關上？”
“這是總部設置的一層保護機制，”有輪椅身在淩序身後響起，是俞楠英推著輪椅靠近了她，“就算是推動推桿關閉穹頂，穹頂也只會在二十四小時後才正式關閉。”
“現在是……下午三點，到了明天下午三點，穹頂才會真正的失去效力。”
“也就是說……我們還有時間？”淩序回過身來看俞楠英。
俞楠英點頭：“還有最後二十四小時留給我們拯救人類世界。”
一股劫後餘生的喜悅湧上淩序全身，她雙腿陡然一軟，差點就要跪倒在地上，還好路知隨及時沖上來扶住了淩序。
觸碰到淩序的手，路知隨才發現她手指一片冰涼，掌心更是布滿汗水。
他忍不住緊握住淩序的手，想要將自己手上的溫度傳遞給她：“別擔心，我們會想到辦法的！”
感受到路知隨的溫度，淩序才稍稍緩過了神，她也對路知隨重重地點了點頭：“嗯，一定會的！”
警報裏說得很清楚，想要阻止穹頂關閉，就要將推桿回歸原位，但是現在……
俞楠英控制著輪椅讓自己身體的往後轉去。
由爆炸引起的火光已經熄滅的差不多了，在穹頂開關裝置的位置，俞楠英只能看到一堆四分五裂的鐵塊和一具面目全非的屍體。
卓然應該早早就做好了準備，要在關閉穹頂時炸毀裝置，斷絕人類一切重新開啟穹頂的可能，好讓幸存區徹底失守。
她準備的炸彈爆炸範圍很小，根據火光判斷僅能炸毀黑色裝置，要不是自己及時出手，卓然大概能在炸完裝置後留著性命逃離總部。
俞楠英此刻有點慶幸剛剛自己下手果決，如果真讓卓然逃脫了，不知道她還會做出多少危害人類的惡事。
因此看著卓然的屍體、看著這個跟隨自己多年的助理時，俞楠英發覺自己竟沒有多大的哀傷和憤怒。
她心中唯有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愁緒，有可能是因為卓然真的死了，也有可能是因為她背叛了人類。
“卓然是失控了……還是莫桑一早安插進來的臥底？”
淩序和路知隨兩人不知什麽時候來到了俞楠英身邊。
俞楠英搖搖頭：“事情發生的過於突然，我也不清楚，不過這都已經不重要了……”
無論卓然是什麽情況，她都是將屠刀舉向同胞的劊子手。
“時間只剩不到二十四小時，現在我們應該做的是想辦法重新開啟穹頂。”
路知隨面露難色：“可是裝置已經……我們還有別的辦法嗎？”
第五分局的人回過神來後，也趕緊進入控制室內收拾殘局。
他們第一時間去看了倒在裝置旁的崔領事。
崔領事因離得近，臉上和身上被彈起的鐵塊劃傷，傷口處正在溢著血，但好在他並沒有受什麽重傷。
於澈和淺鋒兩人合力將他帶出辦公室，準備前往醫療部，第五分局其餘人則分為了兩撥，一撥擡走了卓然的屍體，一撥收集著被炸碎了的裝置。
俞楠英推動輪椅來到被炸毀的裝置殘渣前，隨手拿起一塊分辨不出模樣的鐵塊：“穹頂開關裝置自然是不行了，但據我所知……總部其實還有另一種控制穹頂開啟與關閉的方法。”
原本以為的災難沒有到來，倒是“驚喜”一個一個地砸到他們頭上。
淩序和路知隨兩人異口同聲地問：“什麽方法？”
“我不知道，”俞楠英將手中的鐵塊隨手一拋，“這是機密，還是只有領事人級別才能掌握的機密。”
路知隨不懂她這話的意思：“您也是領事人啊……您怎麽會不知道？”
“或許我該描述得準確一點，”俞楠英轉過頭來看他，“這是個別領事人才能掌握的機密。”
異能者聯盟作為人類世界的核心運行了這麽多年，自然是有大大小小不能被普通人探究的機密。
其中有一部分機密為了保證其安全性，甚至只有少數幾個領事人才能掌握。
穹頂開關方法就是其中一個。
很少有人知道，最高層的黑色裝置最大的作用並不是控制穹頂開關，而是混淆視線，將另一種開關方法隱藏起來。
總部早就想到或許有一天會有人闖入最高層，關閉穹頂然後再將裝置破壞。
所以他們早就做好了預防。
一是使用裝置關閉穹頂後，給予二十四小時的緩沖時間；二是準備好第二種控制穹頂開關的方法，再將它隱藏起來。
這樣就算將裝置破壞了，敵人應該也很難想到總部還有隱藏在暗處的第二種辦法。
第二種方法對總部來說就是最後一層保險，也是人類的最後一道希望，總部自然只告知了個別領事人。
“您不知道的話……那誰知道？”路知隨問。
俞楠英朝控制室門外望去，第五分局的異能者們將崔領事帶走時，就是從這個方向離開的。
她淡淡出聲：“崔領事。”
“崔領事？”路知隨只感覺自己兩眼一黑，“怎麽會是他……”
誰都知道，崔領事才剛剛成為失控異能者中的一員。
他已經變成了一個沒有人性、沒有理智，唯有攻擊傾向的怪物。
現在跟他共處一室都很困難，更別說跟他好好交流，問出第二種控制穹頂開關的方法了。
老天好像在耍他們，給了“驚喜”卻又不砸實，只能讓他們空歡喜一場。
不過其實哪兒有什麽“驚喜”呢？現在的一切都是總部運籌帷幄得來的結果。
“所以要重新開啟穹頂的話，我們必須喚回崔領事的理智。”淩序很快劃出重點。
“這場失控是由莫桑造成的，要喚回崔領事……就必須在二十四小時之內將莫桑的詭域破除。”
淩序遙望身後，窗外的摩天輪散發著奇異的光彩，它身下坐落的游樂園就是莫桑詭域的所在。
“可惜就連白荀也不知道進入詭域的方法，”路知隨嘆息道，“兜兜轉轉了一圈，看來我們又回到原點了。”
偏偏這個原點還是一條死路。
名為絕望的氣氛再次籠罩在三人頭頂，三人都垂著頭不開口，控制室裏只能偶爾聽到一聲鐵塊還未燒盡的“劈啪”聲。
“好了，”在這種時候俞楠英始終是第一個出聲的，“再在這裏待下去也是浪費時間，只剩二十四小時了，我們都做點力所能及的事吧。”
說完，她自顧自地推著輪子離開了控制室。
淩序和路知隨兩人點點頭，也跟在俞楠英身後出了控制室。
雖然看不到一點希望，找不到一點曙光，但這個時候他們也不能停下，二十四小時是倒計時，也是催命符，一旦數字走向零，那麽全人類便會迎接終結之日。
他們現在已經沒有了傷春悲秋的權利，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朝著目標行動。
路知隨很快給第五分局的人下了新命令。
一部分人去尋找進入詭域的方法，另一部分人則去查找開啟穹頂的方法，不僅如此，巡視好每一間辦公室的工作也要繼續完成。
現在能出力的就那麽點人，路知隨只能把他們當牛馬使，但即便被分配到了如此繁重的工作，第五分局所有人也都毫無怨言。
因為他們清楚明白的知道，現在全人類的性命都系在他們肩膀上。
“這一關很艱難，很辛苦，我們能闖過的希望也很渺茫，但我希望大家忘記這一切，牢記自己的初心，也牢記異能者聯盟一直貫徹的想法——”
“拯救人類，收覆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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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完了！
人類世界要完了！
看到卓然將推桿推到底時，淩序感覺腦子跟控制室一樣轟然炸開，隨之而來的便是“人類要完”的想法不斷充斥大腦。
穹頂真的被關閉了嗎？詭物是不是要入侵到幸存區了？
想到這兩種可怕的可能，淩序不管控制室內還在燃燒的火光，直接闖入控制室中，將臉貼到了控制室的窗戶前。
控制室位於總部最高層，這裏的視野自然很好。
從淩序的視角看出去，她能看到萬裏無雲的蔚藍天空，能看到在中心慢悠悠旋轉的摩天輪，能看到一座座排列整齊的高樓大廈，能看到穿梭在天空與建築之間的汽車……
一切的一切都很正常，中央區保持著它原有的繁華，就好像總部面臨的這一場重大危機從未降臨過。
但淩序不太確認這景象是不是只在中央區出現，也不確定這景象還能維持多久。
中央區遠離穹頂邊緣，這個時候說不定其他邊緣區域早已被詭物入侵，早已變了一片廢墟，等到詭物一步一步地接近，中央區遲早也會變得破敗不堪。
“穹頂……已經關閉了嗎？”
淩序問了一個沒人能解答的問題——她原本以為是這樣的。
但事實上她問出口沒多久，便聽到一個女聲在總部大樓內響起。
那是一個沒有一絲人味的機械音。
“警告！警告！穹頂關閉程序啟動，二十四小時後將正式關閉，如有誤觸請及時調整推桿位置。”
“時間已同步到電子手表，倒計時開始。”
“警告！警告！穹頂關閉程序啟動，二十四小時後將正式關閉……”
“……”
怕有人聽不見似的，這毫無波動的女聲一直響了三次。
二十四小時後將正式關閉？
淩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電子手表，屏幕上方果然出現了一個時間為二十四小時的倒計時。
數字一直在往回走著，淩序看的這一會，屏幕上顯示的時間已經變成了23:59:43。
這是什麽意思？難道說……
“穹頂還沒關上？”
“這是總部設置的一層保護機制，”有輪椅身在淩序身後響起，是俞楠英推著輪椅靠近了她，“就算是推動推桿關閉穹頂，穹頂也只會在二十四小時後才正式關閉。”
“現在是……下午三點，到了明天下午三點，穹頂才會真正的失去效力。”
“也就是說……我們還有時間？”淩序回過身來看俞楠英。
俞楠英點頭：“還有最後二十四小時留給我們拯救人類世界。”
一股劫後餘生的喜悅湧上淩序全身，她雙腿陡然一軟，差點就要跪倒在地上，還好路知隨及時沖上來扶住了淩序。
觸碰到淩序的手，路知隨才發現她手指一片冰涼，掌心更是布滿汗水。
他忍不住緊握住淩序的手，想要將自己手上的溫度傳遞給她：“別擔心，我們會想到辦法的！”
感受到路知隨的溫度，淩序才稍稍緩過了神，她也對路知隨重重地點了點頭：“嗯，一定會的！”
警報裏說得很清楚，想要阻止穹頂關閉，就要將推桿回歸原位，但是現在……
俞楠英控制著輪椅讓自己身體的往後轉去。
由爆炸引起的火光已經熄滅的差不多了，在穹頂開關裝置的位置，俞楠英只能看到一堆四分五裂的鐵塊和一具面目全非的屍體。
卓然應該早早就做好了準備，要在關閉穹頂時炸毀裝置，斷絕人類一切重新開啟穹頂的可能，好讓幸存區徹底失守。
她準備的炸彈爆炸範圍很小，根據火光判斷僅能炸毀黑色裝置，要不是自己及時出手，卓然大概能在炸完裝置後留著性命逃離總部。
俞楠英此刻有點慶幸剛剛自己下手果決，如果真讓卓然逃脫了，不知道她還會做出多少危害人類的惡事。
因此看著卓然的屍體、看著這個跟隨自己多年的助理時，俞楠英發覺自己竟沒有多大的哀傷和憤怒。
她心中唯有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愁緒，有可能是因為卓然真的死了，也有可能是因為她背叛了人類。
“卓然是失控了……還是莫桑一早安插進來的臥底？”
淩序和路知隨兩人不知什麽時候來到了俞楠英身邊。
俞楠英搖搖頭：“事情發生的過於突然，我也不清楚，不過這都已經不重要了……”
無論卓然是什麽情況，她都是將屠刀舉向同胞的劊子手。
“時間只剩不到二十四小時，現在我們應該做的是想辦法重新開啟穹頂。”
路知隨面露難色：“可是裝置已經……我們還有別的辦法嗎？”
第五分局的人回過神來後，也趕緊進入控制室內收拾殘局。
他們第一時間去看了倒在裝置旁的崔領事。
崔領事因離得近，臉上和身上被彈起的鐵塊劃傷，傷口處正在溢著血，但好在他並沒有受什麽重傷。
於澈和淺鋒兩人合力將他帶出辦公室，準備前往醫療部，第五分局其餘人則分為了兩撥，一撥擡走了卓然的屍體，一撥收集著被炸碎了的裝置。
俞楠英推動輪椅來到被炸毀的裝置殘渣前，隨手拿起一塊分辨不出模樣的鐵塊：“穹頂開關裝置自然是不行了，但據我所知……總部其實還有另一種控制穹頂開啟與關閉的方法。”
原本以為的災難沒有到來，倒是“驚喜”一個一個地砸到他們頭上。
淩序和路知隨兩人異口同聲地問：“什麽方法？”
“我不知道，”俞楠英將手中的鐵塊隨手一拋，“這是機密，還是只有領事人級別才能掌握的機密。”
路知隨不懂她這話的意思：“您也是領事人啊……您怎麽會不知道？”
“或許我該描述得準確一點，”俞楠英轉過頭來看他，“這是個別領事人才能掌握的機密。”
異能者聯盟作為人類世界的核心運行了這麽多年，自然是有大大小小不能被普通人探究的機密。
其中有一部分機密為了保證其安全性，甚至只有少數幾個領事人才能掌握。
穹頂開關方法就是其中一個。
很少有人知道，最高層的黑色裝置最大的作用並不是控制穹頂開關，而是混淆視線，將另一種開關方法隱藏起來。
總部早就想到或許有一天會有人闖入最高層，關閉穹頂然後再將裝置破壞。
所以他們早就做好了預防。
一是使用裝置關閉穹頂後，給予二十四小時的緩沖時間；二是準備好第二種控制穹頂開關的方法，再將它隱藏起來。
這樣就算將裝置破壞了，敵人應該也很難想到總部還有隱藏在暗處的第二種辦法。
第二種方法對總部來說就是最後一層保險，也是人類的最後一道希望，總部自然只告知了個別領事人。
“您不知道的話……那誰知道？”路知隨問。
俞楠英朝控制室門外望去，第五分局的異能者們將崔領事帶走時，就是從這個方向離開的。
她淡淡出聲：“崔領事。”
“崔領事？”路知隨只感覺自己兩眼一黑，“怎麽會是他……”
誰都知道，崔領事才剛剛成為失控異能者中的一員。
他已經變成了一個沒有人性、沒有理智，唯有攻擊傾向的怪物。
現在跟他共處一室都很困難，更別說跟他好好交流，問出第二種控制穹頂開關的方法了。
老天好像在耍他們，給了“驚喜”卻又不砸實，只能讓他們空歡喜一場。
不過其實哪兒有什麽“驚喜”呢？現在的一切都是總部運籌帷幄得來的結果。
“所以要重新開啟穹頂的話，我們必須喚回崔領事的理智。”淩序很快劃出重點。
“這場失控是由莫桑造成的，要喚回崔領事……就必須在二十四小時之內將莫桑的詭域破除。”
淩序遙望身後，窗外的摩天輪散發著奇異的光彩，它身下坐落的游樂園就是莫桑詭域的所在。
“可惜就連白荀也不知道進入詭域的方法，”路知隨嘆息道，“兜兜轉轉了一圈，看來我們又回到原點了。”
偏偏這個原點還是一條死路。
名為絕望的氣氛再次籠罩在三人頭頂，三人都垂著頭不開口，控制室裏只能偶爾聽到一聲鐵塊還未燒盡的“劈啪”聲。
“好了，”在這種時候俞楠英始終是第一個出聲的，“再在這裏待下去也是浪費時間，只剩二十四小時了，我們都做點力所能及的事吧。”
說完，她自顧自地推著輪子離開了控制室。
淩序和路知隨兩人點點頭，也跟在俞楠英身後出了控制室。
雖然看不到一點希望，找不到一點曙光，但這個時候他們也不能停下，二十四小時是倒計時，也是催命符，一旦數字走向零，那麽全人類便會迎接終結之日。
他們現在已經沒有了傷春悲秋的權利，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朝著目標行動。
路知隨很快給第五分局的人下了新命令。
一部分人去尋找進入詭域的方法，另一部分人則去查找開啟穹頂的方法，不僅如此，巡視好每一間辦公室的工作也要繼續完成。
現在能出力的就那麽點人，路知隨只能把他們當牛馬使，但即便被分配到了如此繁重的工作，第五分局所有人也都毫無怨言。
因為他們清楚明白的知道，現在全人類的性命都系在他們肩膀上。
“這一關很艱難，很辛苦，我們能闖過的希望也很渺茫，但我希望大家忘記這一切，牢記自己的初心，也牢記異能者聯盟一直貫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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