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軟飯男的大男子主義系統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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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軟飯男的大男子主義系統7
倆人膩歪了會兒，丁芳華端上溫熱的包子，看著周學成吃飯。
等吃完飯，丁芳華起身收拾碗筷。但這回周學成跟著到了廚房，從身後擁住她。
“幹什麽呢。”丁芳華小臉通紅，少年夫妻，倆人又新婚不到半年，正是蜜裏調油的時候。
“我辭職了。”周學成放出一個炸彈。
“什麽？”丁芳華果然楞住，手裏的碗一個打滑，險些被打破。
周學成見狀連忙搶過碗，放到一旁，大手抓著她的手擦洗幹凈，輕聲道：“我從服裝廠辭職了，但是你放心，我已經找到新的工作了。”
丁芳華臉色終於不再蒼白，但依然不是很好：“為什麽辭職啊，是不是有人給你氣受了？”
周學成笑道：“因為我要靠自己照顧好你。”說著，從懷裏掏出二十塊錢：“以後，我正大光明掙錢給你花，讓你在你的小姐妹面前長臉。”
丁芳華看著面前的兩張大團結，眼淚汪汪。結婚以後，他從不給家用，她也從來不問。一是她家境確實優越，在丁家父母的運作下，她在市裏小學教語文，是正式工，每個月有二十塊錢的薪水，有供應糧。房子是自己的，院裏有井，衣食住行裏，他倆也就在衣食方面有花銷。但每月，她都有來自父母的貼補，所以工資根本花不完，甚至還有不少盈餘；
二是外人總說，周學成的工作是她爸開後門才得的，掙的錢就算用來養家，也是左手倒右手，根本不算他自己的錢。
這些話她聽了都不舒服，何況周學成，為了照顧男人的自尊心，她在家從不與他談家裏收支。
在今天之前，丁芳華覺得，自己和周學成之間是無關金銀俗物，像小說電影裏一樣高潔無暇的愛情。但是當男人拿著兩張大團結給她，笑著對她說，要掙錢給她花，讓她在小姐妹面前長臉時，內心澎湃的感情讓她恍悟——她是個俗人。
她很樂意被男人養，尤其是自己喜歡的男人。
更樂意被人看到，她嫁的不是對自己家別有所圖，不肯腳踏實地的男人。甚至更超過一點，她想讓自己的丈夫，不止是自己眼中很好很好的人，也能成為別人眼裏，很好很好的。
能讓她炫耀得更俗氣一點的那種。
“學成……”丁芳華低聲叫著男人的名字，滿是溫情地抱住了他，主動送上香吻。
【滴——任務完成，獎勵已發放！】
嬌妻在懷，錢鈔在袋，周學成志得意滿，將丁芳華攔腰抱起，帶入房中。
風雨初歇，意識到現在不過是午後的丁芳華害羞地拿薄被蓋住腦袋，周學成使壞地逗了她半天，結果被惱羞成怒的丁芳華推出了房間。
二人笑鬧了半天，打了水清洗完了，又黏到了一起。
丁芳華這才顧得上問：“那你的新工作是什麽？”
周學成的笑又得意又神秘：“過幾天你就知道了。”
小兩口並沒有久等。
兩天後，郵差上門，滿臉笑容地說：“恭喜啊，周同志通過了政審，順利得到入伍名額。請於三天後區政府武裝部門報道！”
滿臉激動沖到門口的周學成一個緊急剎車：！！
一起沖出來的丁芳華：！！
小兩口的臉色有些奇怪，但心思簡單的郵差小哥也沒想太多，照例問了句：“是周學成同志嗎？”
周學成木木地點頭。
小哥一笑，遞了封信，又說了聲恭喜，就騎著自行車走了。
留下小夫妻倆在大門口四目相對，恨不得自己是在做夢。
“學成……”良久，丁芳華才開口，卻帶了點哭腔。“這是怎麽回事啊……”
周學成清醒過來，轉身跑進了衛生間。
“系統！是不是哪裏搞錯了？”
【報告宿主，系統運行一切正常，無任何出錯。】
“可我沒有報名入伍！”
【你報了。】系統斬釘截鐵地說：【兩天前，區政府，宿主親手填寫的報名表。】
周學成如遭雷擊，楞在當場。半晌，震怒道：“你坑我！我根本不知道那是入伍報名表！”
【宿主請註意措辭！系統與宿主有契約關系，榮辱與共，生死相扶，絕不可能做任何坑害宿主的事情。】
“可是……”周學成忍不住仔細回想那一天的點點滴滴，他保證，從頭到尾沒有人跟他說那是入伍報名地點！
這分明就是一件極其重大的事，怎麽可能沒有任何預兆？就算他條件出色，符合戰士選拔要求，得領導看重，也不至於一次都不曾確認，就把他招進去了吧？
可偏偏，系統就像是死了一樣，再也不肯回應。
“學成。”門外，傳來妻子丁芳華輕泣聲。
周學成心亂如麻：“能不能反悔？”
【不能。出爾反爾，絕非大丈夫所為。宿主即便逃過法律懲戒，也要付出重大代價，作為懲罰。】系統冰冷的說。
周學成咬牙切齒，他想到了兩天前系統說的那句話——
【小至養家糊口，發家致富；大到保家衛國，建功立業；能做的事太多了。】
系統能不知道那是入伍報名點？
不可能！
它絕對知道，而且一清二楚，所以才會清晰地指路，引他上鉤。
這玩意，根本沒安好心！之前給的都不過是些蠅頭小利，為的就是讓他嘗到甜頭後，卸下防備，一步步走進它布置好的局裏，最終萬劫不覆——
【叮——任務生成條件達成，現在開始頒布任務——】
【只要宿主成功入伍，就能得到一百塊的獎勵！】
一百塊！
正在陰謀論的周學成狠狠地心動了！
不，不行！
錢再好，也沒有命重要。入了伍，他就是軍人，當下世界局勢還不明朗，國內更是混亂，有些地方不曾停戰，他要是被派去前線，能活得下來嗎？到時就算給他一千塊，一萬塊又有什麽用？陪葬嗎？
【宿主放心，對男人來說，沒有什麽地方比軍隊更能磨練人。為了能盡快成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丈夫，達成我們共同的心願，本系統將傾盡全力，為宿主保駕護航。】
【而且完成任務的獎勵，從來都不只有金錢。還有許多不會超出當今時空科技太多的特殊道具，可以完美保證宿主的安全。絕對能讓宿主在保命的前提下，成長為更強大的男人。】
“真的？”周學成半信半疑：“你保證這不是坑？”
【本系統發誓。】
周學成等了一會兒，不見下文。
“你發呀。”
【本系統已發誓。】
“但書都沒有，怎麽算發誓？你要說，如果騙我，天打雷劈！”
【宿主，這些是封建迷信。根據科學，打雷是一種自然現象，下雨時，天上的雲有的是正極，有的是負極。兩種雲碰到一起時，就會發出閃電……】
“停停停！你不怕雷劈，那怕什麽？”
系統罕見地沈默了。
周學成冷笑：“還說不是坑，你連個誓都不敢發。”
【宿主可以選擇不去。所以接下來，如何應對報名入伍卻不按時報到所帶來的麻煩，請自行解決。】
嗶——
一道刺耳的響聲劃過，周學成忍不住捂耳。等緩過神來，再召喚系統時，卻怎麽都得不到回應了。
周學成慌了，這狗系統是打算陷他與不義之後，自個兒跑路了？
這可怎麽行！
“我去我去我去！”周學成告饒：“我去還不行嗎！”
狗系統終於有了反應：
【報到當天，宿主就算完成任務，也可得到獎勵。】
依舊是那副毫無感情的冰冷腔調，但周學成就是松了口氣。
事已至此，他只能期望這個系統是真的與他簽訂了契約，會保障他的人身安全。
至於反悔不去？
想都不要想！狗系統倒是對他們眼下局勢一清二楚，現在這個年代，入伍是極為光榮的事。要是被人知道，他通過了政審，已經收了通知書，卻不去報到，那就是心無國家，思想覺悟落後，遲早的叛國分子！有了這樣的名聲，不論去哪都會遭人白眼，別說在城裏找工作了，到時連被送回隊裏種地，都是恩典！一個鬧不好，人直接把他送去最艱苦的農場改造，都沒人會說不對。
這樣想著，周學成收拾好了心情，長籲了一口氣，才出了衛生間，去安慰同樣受到驚嚇，六神無主的丁芳華。
丁芳華哭著問他為什麽要入伍，周學成又不能直言說是系統坑他，也沒好意思說是自己想當然地以為能在區政府找份體面省心的工作，卻鬧了烏龍，報名了入伍。絞盡腦汁，覺得還是得拿二人的未來說事。
“我總不能一輩子都在廠裏，跟在你爸屁股後面跑。我們當初結婚，我說過，要讓你幸福，體面，一輩子如珠如寶地疼你，愛你，敬你。我不想讓那些人再在背後說你什麽都好，只是找了個不爭氣的男人這樣的話。我想成為你的驕傲，而不是你的軟肋，成為別人攻擊你的由頭。”
“你從來都是我的驕傲。”丁芳華哭著說：“你在學校的時候，就是最出色的。你聰明，寫的文章，總比別人好；讀過的書，只要一兩遍，就能都記得；她們那麽說，都是因為嫉妒，嫉妒你最終跟我好。”
“可是那不夠。”周學成說：“現在這年頭，讀書好，文章好都沒有用。在廠子裏上班，雖然踏實穩定，但是太安逸了，不適合我們這樣的年輕人。我要走得快一些，遠一些，最好的路就是入伍！”
“可是太危險了！”
“我一定平安回來！”周學成認真道：“為了你，我一定能平安回來。”
丁芳華撲入他懷中大哭，其實她也知道，事已至此，再無轉圜的餘地。但這並不妨礙她不舍男人，心疼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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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膩歪了會兒，丁芳華端上溫熱的包子，看著周學成吃飯。
等吃完飯，丁芳華起身收拾碗筷。但這回周學成跟著到了廚房，從身後擁住她。
“幹什麽呢。”丁芳華小臉通紅，少年夫妻，倆人又新婚不到半年，正是蜜裏調油的時候。
“我辭職了。”周學成放出一個炸彈。
“什麽？”丁芳華果然楞住，手裏的碗一個打滑，險些被打破。
周學成見狀連忙搶過碗，放到一旁，大手抓著她的手擦洗幹凈，輕聲道：“我從服裝廠辭職了，但是你放心，我已經找到新的工作了。”
丁芳華臉色終於不再蒼白，但依然不是很好：“為什麽辭職啊，是不是有人給你氣受了？”
周學成笑道：“因為我要靠自己照顧好你。”說著，從懷裏掏出二十塊錢：“以後，我正大光明掙錢給你花，讓你在你的小姐妹面前長臉。”
丁芳華看著面前的兩張大團結，眼淚汪汪。結婚以後，他從不給家用，她也從來不問。一是她家境確實優越，在丁家父母的運作下，她在市裏小學教語文，是正式工，每個月有二十塊錢的薪水，有供應糧。房子是自己的，院裏有井，衣食住行裏，他倆也就在衣食方面有花銷。但每月，她都有來自父母的貼補，所以工資根本花不完，甚至還有不少盈餘；
二是外人總說，周學成的工作是她爸開後門才得的，掙的錢就算用來養家，也是左手倒右手，根本不算他自己的錢。
這些話她聽了都不舒服，何況周學成，為了照顧男人的自尊心，她在家從不與他談家裏收支。
在今天之前，丁芳華覺得，自己和周學成之間是無關金銀俗物，像小說電影裏一樣高潔無暇的愛情。但是當男人拿著兩張大團結給她，笑著對她說，要掙錢給她花，讓她在小姐妹面前長臉時，內心澎湃的感情讓她恍悟——她是個俗人。
她很樂意被男人養，尤其是自己喜歡的男人。
更樂意被人看到，她嫁的不是對自己家別有所圖，不肯腳踏實地的男人。甚至更超過一點，她想讓自己的丈夫，不止是自己眼中很好很好的人，也能成為別人眼裏，很好很好的。
能讓她炫耀得更俗氣一點的那種。
“學成……”丁芳華低聲叫著男人的名字，滿是溫情地抱住了他，主動送上香吻。
【滴——任務完成，獎勵已發放！】
嬌妻在懷，錢鈔在袋，周學成志得意滿，將丁芳華攔腰抱起，帶入房中。
風雨初歇，意識到現在不過是午後的丁芳華害羞地拿薄被蓋住腦袋，周學成使壞地逗了她半天，結果被惱羞成怒的丁芳華推出了房間。
二人笑鬧了半天，打了水清洗完了，又黏到了一起。
丁芳華這才顧得上問：“那你的新工作是什麽？”
周學成的笑又得意又神秘：“過幾天你就知道了。”
小兩口並沒有久等。
兩天後，郵差上門，滿臉笑容地說：“恭喜啊，周同志通過了政審，順利得到入伍名額。請於三天後區政府武裝部門報道！”
滿臉激動沖到門口的周學成一個緊急剎車：！！
一起沖出來的丁芳華：！！
小兩口的臉色有些奇怪，但心思簡單的郵差小哥也沒想太多，照例問了句：“是周學成同志嗎？”
周學成木木地點頭。
小哥一笑，遞了封信，又說了聲恭喜，就騎著自行車走了。
留下小夫妻倆在大門口四目相對，恨不得自己是在做夢。
“學成……”良久，丁芳華才開口，卻帶了點哭腔。“這是怎麽回事啊……”
周學成清醒過來，轉身跑進了衛生間。
“系統！是不是哪裏搞錯了？”
【報告宿主，系統運行一切正常，無任何出錯。】
“可我沒有報名入伍！”
【你報了。】系統斬釘截鐵地說：【兩天前，區政府，宿主親手填寫的報名表。】
周學成如遭雷擊，楞在當場。半晌，震怒道：“你坑我！我根本不知道那是入伍報名表！”
【宿主請註意措辭！系統與宿主有契約關系，榮辱與共，生死相扶，絕不可能做任何坑害宿主的事情。】
“可是……”周學成忍不住仔細回想那一天的點點滴滴，他保證，從頭到尾沒有人跟他說那是入伍報名地點！
這分明就是一件極其重大的事，怎麽可能沒有任何預兆？就算他條件出色，符合戰士選拔要求，得領導看重，也不至於一次都不曾確認，就把他招進去了吧？
可偏偏，系統就像是死了一樣，再也不肯回應。
“學成。”門外，傳來妻子丁芳華輕泣聲。
周學成心亂如麻：“能不能反悔？”
【不能。出爾反爾，絕非大丈夫所為。宿主即便逃過法律懲戒，也要付出重大代價，作為懲罰。】系統冰冷的說。
周學成咬牙切齒，他想到了兩天前系統說的那句話——
【小至養家糊口，發家致富；大到保家衛國，建功立業；能做的事太多了。】
系統能不知道那是入伍報名點？
不可能！
它絕對知道，而且一清二楚，所以才會清晰地指路，引他上鉤。
這玩意，根本沒安好心！之前給的都不過是些蠅頭小利，為的就是讓他嘗到甜頭後，卸下防備，一步步走進它布置好的局裏，最終萬劫不覆——
【叮——任務生成條件達成，現在開始頒布任務——】
【只要宿主成功入伍，就能得到一百塊的獎勵！】
一百塊！
正在陰謀論的周學成狠狠地心動了！
不，不行！
錢再好，也沒有命重要。入了伍，他就是軍人，當下世界局勢還不明朗，國內更是混亂，有些地方不曾停戰，他要是被派去前線，能活得下來嗎？到時就算給他一千塊，一萬塊又有什麽用？陪葬嗎？
【宿主放心，對男人來說，沒有什麽地方比軍隊更能磨練人。為了能盡快成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丈夫，達成我們共同的心願，本系統將傾盡全力，為宿主保駕護航。】
【而且完成任務的獎勵，從來都不只有金錢。還有許多不會超出當今時空科技太多的特殊道具，可以完美保證宿主的安全。絕對能讓宿主在保命的前提下，成長為更強大的男人。】
“真的？”周學成半信半疑：“你保證這不是坑？”
【本系統發誓。】
周學成等了一會兒，不見下文。
“你發呀。”
【本系統已發誓。】
“但書都沒有，怎麽算發誓？你要說，如果騙我，天打雷劈！”
【宿主，這些是封建迷信。根據科學，打雷是一種自然現象，下雨時，天上的雲有的是正極，有的是負極。兩種雲碰到一起時，就會發出閃電……】
“停停停！你不怕雷劈，那怕什麽？”
系統罕見地沈默了。
周學成冷笑：“還說不是坑，你連個誓都不敢發。”
【宿主可以選擇不去。所以接下來，如何應對報名入伍卻不按時報到所帶來的麻煩，請自行解決。】
嗶——
一道刺耳的響聲劃過，周學成忍不住捂耳。等緩過神來，再召喚系統時，卻怎麽都得不到回應了。
周學成慌了，這狗系統是打算陷他與不義之後，自個兒跑路了？
這可怎麽行！
“我去我去我去！”周學成告饒：“我去還不行嗎！”
狗系統終於有了反應：
【報到當天，宿主就算完成任務，也可得到獎勵。】
依舊是那副毫無感情的冰冷腔調，但周學成就是松了口氣。
事已至此，他只能期望這個系統是真的與他簽訂了契約，會保障他的人身安全。
至於反悔不去？
想都不要想！狗系統倒是對他們眼下局勢一清二楚，現在這個年代，入伍是極為光榮的事。要是被人知道，他通過了政審，已經收了通知書，卻不去報到，那就是心無國家，思想覺悟落後，遲早的叛國分子！有了這樣的名聲，不論去哪都會遭人白眼，別說在城裏找工作了，到時連被送回隊裏種地，都是恩典！一個鬧不好，人直接把他送去最艱苦的農場改造，都沒人會說不對。
這樣想著，周學成收拾好了心情，長籲了一口氣，才出了衛生間，去安慰同樣受到驚嚇，六神無主的丁芳華。
丁芳華哭著問他為什麽要入伍，周學成又不能直言說是系統坑他，也沒好意思說是自己想當然地以為能在區政府找份體面省心的工作，卻鬧了烏龍，報名了入伍。絞盡腦汁，覺得還是得拿二人的未來說事。
“我總不能一輩子都在廠裏，跟在你爸屁股後面跑。我們當初結婚，我說過，要讓你幸福，體面，一輩子如珠如寶地疼你，愛你，敬你。我不想讓那些人再在背後說你什麽都好，只是找了個不爭氣的男人這樣的話。我想成為你的驕傲，而不是你的軟肋，成為別人攻擊你的由頭。”
“你從來都是我的驕傲。”丁芳華哭著說：“你在學校的時候，就是最出色的。你聰明，寫的文章，總比別人好；讀過的書，只要一兩遍，就能都記得；她們那麽說，都是因為嫉妒，嫉妒你最終跟我好。”
“可是那不夠。”周學成說：“現在這年頭，讀書好，文章好都沒有用。在廠子裏上班，雖然踏實穩定，但是太安逸了，不適合我們這樣的年輕人。我要走得快一些，遠一些，最好的路就是入伍！”
“可是太危險了！”
“我一定平安回來！”周學成認真道：“為了你，我一定能平安回來。”
丁芳華撲入他懷中大哭，其實她也知道，事已至此，再無轉圜的餘地。但這並不妨礙她不舍男人，心疼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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