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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命懸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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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命懸一線

“誰?”顧景言警惕性的往窗外看去。

“玄生?”顧景言怒視著玄生。

“沐鴛歌怎麽中毒的?”玄生冷著眼問。

“和你有關?”顧景言笑了笑說。

“。。。”顧景言的態度讓玄生很不舒服。

“怎麽?很氣?”顧景言又笑了笑轉身坐在塌上。

“我要你死。”玄生說著往前走了幾步。

“憑你?”顧景言笑了一聲,饒有興趣的看著玄生。

“憑我。”玄生話音剛落直接一個閃現閃到顧景言身邊捏住顧景言的脖子。

“。。。”顧景言瞪大眼睛,心裏大驚“好快!”

玄生緊緊捏住顧景言的脖子想置於死地,顧景言用盡全力一股內力聚集掌心,一張推開玄生,玄生往後推了幾步,快步用手肘撞擊顧景言的太陽穴,顧景言用手臂擋住,可玄生的肘尖還是重重撞到了顧景言的太陽穴。

一陣天旋地轉顧景言癱坐在地上,玄生看過很多小說,很多人被放跑都是因為話多,玄生立馬拿出藥粉撒在顧景言身上,顧景言瞬間昏迷不醒,玄生拿出繩子緊緊把顧景言綁起來,拿起一邊的茶水潑在顧景言臉上,顧景言深呼吸一口氣,剛想開口發現自己的嘴巴被衣服死死的勒住,一開口衣服就會陷入口中,更不發出聲音來還難受。

“之前把沐鴛歌讓給你,是希望你能好好對她,你是怎麽做的?”玄生惡狠狠的說著拿出一把匕首狠狠刺入顧景言的大腿。

“唔!!!!!!”顧景言吃通,脖子和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大叫著。

“你妄為男子。”玄生冷眼說著,又把匕首刺入另一條大腿。

“放。。。放我。”顧景言含著衣服艱難的說出。

“放你?”玄生冷笑一聲,“告訴我,沐鴛歌怎麽中毒的?”

顧景言狂點頭,低眼看了看自己被封著的嘴巴。

“景言哥哥?”門外傳來一聲女聲。

“嗚嗚嗚!”顧景言立馬想大喊,可是剛才說那一句話,綁在自己嘴上的衣服已經深深堵住了顧景言的喉頭。

“你睡了嗎?”女人又叫了一聲發現沒人就離開了。

“。。。”玄生警惕的看著門口,手裏提著顧景言的佩劍,如果女人闖進來,自己就直接一刀把顧景言的腦袋砍下來。

過了幾分鐘,門口沒動靜後,玄生幫顧景言嘴上的衣服解開,顧景言狠狠把嘴裏的衣服吐了出來“圓圓!!!救!!!!!”

顧景言一吐出衣服就大喊著,玄生手起刀落把顧景言的項上人頭砍了下來。

玄生顫抖著看著顧景言的頭滾落在一邊,把佩劍丟在顧景言的身上,轉身準備離開,剛剛被仇恨沖昏了頭腦,胸膛隱隱作痛,才想起來之前自己硬生生接了顧景言的一掌。

“噗!!”玄生噴了一口鮮血。

“禮文?禮文?”玄生強忍著痛意,來到將軍府終於在第五間房間找了顧思義。

“誰?”顧思義抽出枕頭下的匕首對著玄生。

“我。”玄生看見顧思義醒了放心的倒在地上。

“沐辰?”顧思義急忙起身下了床,把玄生拖到自己的床上,“這。。。”

“來人!”

“公子?”丫鬟站在門口叫道。

“去東廂房找夏軍醫過來。”顧思義穿著衣服說。

“是!”丫鬟急急忙忙往東廂房跑去。

“夏軍醫!快來給他看看!”顧思義坐在床邊看見夏軍醫進來,急忙起身讓了位置。

“受了內傷!很嚴重。”夏軍醫把了把脈說著開了一張單子。

“這到底怎麽了?”顧思義著急的在房間裏轉來轉去。

玄生嘴裏開始不停的流血,從嘴角流了下來,顧思義急忙找來帕子擦這玄生的嘴角。

“沐影主又中了毒不知道在哪裏,軍營裏的軍醫又治不好你!”顧思義急得團團轉。

“要不要把他送回雲峰寺?”一邊的小廝提了個意見。

“快快快!快備馬車!”顧思義說著急忙叫人把玄生擡出去,隨後又對丫鬟說,“把藥倒了”

“是。”丫鬟點點頭把餵不進去的湯藥擡走。

“快快快!”顧思義看著昏迷不醒,嘴角一直流血的玄生急促的催道。

“將軍!!!!”顧思義一行人沒日沒夜的趕了三天路,玄生的臉色越來越蒼白,顧思義伸手摸了摸玄生的臉,體溫已經降下來了。

“影主,顧景言被人殺了。”白花單膝跪在沐鴛歌面前說。

“被殺了?”沐鴛歌靠在小白身上毫不在意的說。

“是,探子來報說三天前被人砍下了頭。”白花起身說。

“老天都幫我。”沐鴛歌笑了笑身上的紅色衣裙更加鮮艷了。

“阿彌陀佛~”清緣方丈看著昏迷不醒的玄生,拿出銀針戳入幾年前留在玄生太陽穴的紅點,玄生猛的坐起來噴了一口黑血,又昏了過去。

“。。。。”清緣方丈搖了搖頭起身離開。

“方丈!玄生沒事吧?”顧思義一臉擔憂的問。

“顧施主放心,已經沒事了。”清緣方丈點點頭轉身離開。

玄界和玄靜擡著玄生往西角山上去。

“師兄。”玄界坐在床邊看著第二次昏迷不醒的玄生叫了一聲。

夢裏:

“媽?”玄生站在火化場裏看著媽媽傷心不已。

“嗚嗚嗚。”女人被人扶著痛哭。

“媽!我回來了!我沒死!”玄生靠近女人想摟住女人,可手直接穿過女人的身體,玄生轉頭看向不遠處的鏡子,發現自己還是和尚模樣,垂下了有氣無力的手。

玄生一直被困在白色的夢境中,自己始終一個人,前世得白血病的過程一一在自己眼前走馬觀花的閃過,不停的重覆,重覆,還是重覆。

“嗷嗚!!!!!!!”墨影樓內大白突然對著月亮高昂一聲。

“怎麽了?”沐鴛歌放下竹簡走出門看見大白直直盯著月亮。

“嘶嘶嘶~”(抽什麽風?)小白跟在沐鴛歌身邊也爬了出來。

“嗚嗚嗚!”(主人好像出事了。)大白圍在沐鴛歌身邊一直轉。

“怎麽了?一直哼哼?”沐鴛歌蹲下身子摸了摸大白毛茸茸的腦袋。

大白也不會說話,只能不停的圍著沐鴛歌轉,最後直接咬著沐鴛歌的紅裙拉著沐鴛歌往後院的馬車去。

“是有什麽事想跟我說嗎?”沐鴛歌跟著大白來到後院。

“嗚嗚嗚!”大白跳上馬車,示意沐鴛歌上來。

“是不是想坐馬車了?”沐鴛歌站在馬車前問。

“嘶嘶嘶~”小白直接用尾巴裹住沐鴛歌,把沐鴛歌帶上馬車。

“你倆怎麽了?是不是想你們主人了?”沐鴛歌想了想問,摸了摸大白的腦袋又摸了摸小白的身子。

“嗷嗚!”大白先是搖搖頭又點點頭。

“乖,等我傷養好了,我們家去尋他好不好?”沐鴛歌耐心的說。

“嗚嗚嗚!”大白拼命搖著腦袋,又跳下馬車,牽了倆匹馬過來。

“玄生出事了?”沐鴛歌糾結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

“嗷嗚!!!嗷嗚!!!!”大白突然大叫倆聲狂點頭。

“等我!”沐鴛歌用輕功飛回屋裏麻利的換了一身衣服,把馬栓好,帶著小白大白往外去。

“影主?”守山的小廝看見沐鴛歌架著馬車離開急忙追了上去。

“這。。。。”守山小廝見追不上立馬回了樓裏,告訴墨天。

墨天得到消息,也離開上了馬追沐鴛歌而去。

“千萬不能出事啊!”沐鴛歌駕著馬車出了城,“往哪兒走?”

大白跳下馬車,到處聞了聞對著東邊狂吠不止。

“大白上來!”沐鴛歌叫道,大白跳上馬車。

“駕!!!!駕!!!!”沐鴛歌架著馬車往東邊去。

“在寺裏嗎?”趕了三天的路沐鴛歌把馬車停在山下問大白。

“嗚嗚嗚!”大白狂點頭,帶著沐鴛歌和小白往山上去。

“沒寺裏的人帶著進不去的。”沐鴛歌看著已經繞了很久的林子。

“嘶嘶嘶!”小白突然突然往一條小路爬了上去。

“大白跟上。”沐鴛歌說著深呼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態跟上小白。

“何人敢闖雲峰寺!”一個小和尚站在不遠處的樹上喊道。

“小師傅,我是墨影樓的沐鴛歌,玄生是不是回寺裏了?”沐鴛歌看見小和尚松了一口氣,報上自己的名字。

“施主來我們雲峰寺有何貴幹?”小和尚問。

“我找你們方丈有點事,能不能麻煩小師傅通報一聲?”沐鴛歌看著小和尚說。

“稍等片刻,我去通報一聲。”小和尚說著運著輕功離開。

沐鴛歌帶著大白小白站在原地等著。

“帶上來吧。”清緣方丈說著點點頭起身。

“是,方丈。”小和尚單手立掌胸前,彎了彎腰離開。

“施主隨我來。”小和尚穩穩落在沐鴛歌身邊說。

“多謝小師傅。”沐鴛歌起身跟在小和尚身後。

“小師傅法號什麽?”沐鴛歌問。

“小僧法號,玄麟,守山之人。”玄麟走在前面說。

“玄麟師傅,你知不知道玄生現在怎麽樣?”沐鴛歌擔心的問。

“玄生師兄在西角養傷,現有玄界師弟照看。”玄麟說。

“可否直接帶小女子去西角?”沐鴛歌問。

“小僧得先帶你去找清緣方丈,清緣方丈同意了,會有其他師兄弟帶施主去西角。”玄麟看了看山路說。

“多謝小師傅了。”沐鴛歌道了謝,看了一眼身邊的大白小白。

“恩?”清緣方丈站在寺廟大殿門口。

沐鴛歌依舊一身紅衣跟在玄麟身後。

“方丈。”玄麟單手立掌,對清緣方丈行了禮。

“清緣方丈有禮了。”沐鴛歌欠了欠身。

“沐施主,別來無恙啊。”清緣方丈單手立掌與胸前彎了彎腰回了禮。

“小女子一切都好,敢問放在玄生在何處?”沐鴛歌說。

“玄靜,帶沐施主去西角找你師兄。”清緣方丈說完,微笑著看沐鴛歌身邊的大白小白。

大白小白也很乖,都圍在沐鴛歌的倆側不動。

“是,方丈。”玄靜點點頭,走在沐鴛歌前面。

沐鴛歌看著高聳的樓梯,還沒有扶手心裏有點點慌。

“施主別害怕,旁邊都是有山的,只是霧太大看不見而已。”玄靜回過頭看了看沐鴛歌說。

“多謝小師傅。”

“施主是師兄的愛慕之人吧?”玄靜八卦的問。

“師兄幾年前受了傷被方丈背回來時,也是在西角養的傷,昏迷之間還一直喚沐施主的名字。”玄靜說著,“這次又是昏迷不醒的被人擡了回來,也一直喊著沐施主的名字。”

“他,有喊我嗎?”沐鴛歌心裏有一丟丟開心的問。

“幾年前喊的是沐施主,這次喊的是沐鴛歌,沐施主名喚沐鴛歌嗎?”玄靜突然停下來問。

“小女子是叫沐鴛歌。”沐鴛歌點點頭看著玄靜的眼睛回答。

“那便錯不了了。”玄靜笑了笑回過身繼續往上爬,“沐施主要小心了,這段路過了,下面就有點陡了。”

“師兄?你怎麽來了?”玄界提著木頭桶站在岔路口看著玄靜。

“師弟,這是墨影樓的沐影主,我帶她來找師兄。”玄靜讓看身子把身後的沐鴛歌露出來。

“沐施主。”玄界點點頭,礙於手上提著水桶沒辦法單手立掌打招呼。

“小師傅。”沐鴛歌微微彎腰。

“嗷嗚!!!”大白不滿二人的寒暄,大喊吼叫著催促道。

“這就帶你上去。”玄靜看著大白笑了笑。

沐鴛歌看著玄界提著倆個水桶,還保持平平的手臂不禁感嘆到臂力真好,想來玄生武功這麽高強也是這麽過來的。

“這便到了。”玄靜踏入院子說道。

“師兄就在裏面。”玄界把桶裏的水倒入大缸內,胡亂擦了擦手,推開門走了進去。

“嘶嘶嘶!”小白直接爬到玄生身邊乖乖盤起身子。

“嗚嗚嗚。”大白跳上床看著昏迷不醒的玄生耷拉著腦袋趴在玄生身邊。

“今日氣色要比往日好一些。”玄界說著把窗戶打開。

“小和尚。”沐鴛歌看著臉色蒼白的玄生心裏特別難受。

“小師傅,玄生是中什麽毒了嗎?”沐鴛歌看著忙忙碌碌的玄界問。

“沒有中毒,只是受了內傷,調養一下就好,估計很難醒過來。”玄界說著把水盆裏的毛巾拿起來,擰幹水,拿著毛巾幫玄生擦了擦臉。

“小師傅,幾年前玄生也是這樣躺在這裏嗎?”沐鴛歌問道。

“幾年前?你說師兄上次昏迷還忘了記憶的那次嗎?”玄界把毛巾扔在水裏問。

“嗯嗯。”沐鴛歌點點頭,“可以給我講講細節嗎?”

“這。”玄界頓了頓很難為。

“我不會亂洩露你們寺裏的事情的。”沐鴛歌堅定的看著玄界。

“既然方丈放你來找師兄,應該。。。”玄界還是有點躊躇不定。

“小師傅。”沐鴛歌一臉可憐巴巴的看著玄界。

“施主,且等等。”玄界從屏風後面搬來一顆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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