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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滇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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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滇國

沐鴛歌走到玄生身邊坐下,很安靜的看著玄生的側臉,高挺的鼻梁勾勒出玄生英俊的側臉,沐鴛歌伸出手碰了碰玄生薄薄的嘴唇,吸了迷藥的玄生,沈沈的睡著一動不動。

“你到底是不是小和尚呢?”沐鴛歌看著玄生的側臉出了神。

沐鴛歌起身彎腰輕輕落下一吻在玄生的唇上,沐鴛歌立馬羞紅了臉,捂著自己發燙的臉頰,急匆匆走到床邊坐下,大口喘著氣拍著自己的臉說,“我這是做什麽啊!”沐鴛歌越想越羞。

“嘶~好酸~”第二日,玄生醒來,感覺自己胳膊和腿都麻了,怎麽就睡的這麽香。

“你醒了~”沐鴛歌已經洗漱完,穿戴整齊坐在身邊等著玄生。

“你怎麽起這麽早?”玄生跳下了桌子伸了伸懶腰,玄生看到沐鴛歌紅著臉別過腦袋。

“抱歉,小僧失禮了。”玄生低頭看了看,連忙道歉,轉過身整理自己的衣服。

“吃完快走吧。”沐鴛歌起身指了指一邊的饅頭和一些鹹菜,“我在外面等你”

待玄生吃完下樓就看到沐鴛歌蒙著面紗提著一些吃的站在馬旁邊。

“這是什麽?”玄生走過來指了指沐鴛歌手上的東西。

“幹糧,距離下一個鎮可能要倆天左右。”沐鴛歌把東西掛在馬鞍上說。

“。。。”玄生沒說話,直接翻身上馬,很自然的把手伸到沐鴛歌面前,沐鴛歌抓住玄生的手,玄生一用力,沐鴛歌又穩穩的落在玄生懷裏。

倆人出了鎮,無聊的沐鴛歌又開始作妖了,“小和尚你會不會作詩?”

“不會”

“小和尚有沒有想過還俗?”

“沒有”

“小和尚你為什麽要出家?”

“忘記了”

“小和尚你想不想娶妻?”

“不想”

“小和尚。。。。。”

“。。。。。。”

倆人這樣一問一答的駕著馬一路小跑。

“天快黑了,我們就在前面休息吧,晚上應該有蛇鼠,就在樹上將就一晚,明日再趕路吧。”玄生說著翻身下馬,又很自然的把手伸到沐鴛歌面前,沐鴛歌扶著玄生的手下了馬,玄生把馬拴在樹上。

“你餵馬一點水,我去找點草餵馬。”玄生說著便離開去找草。

“。。。。”沐鴛歌拿出水壺開始餵馬,這時不遠處的草叢中動了動,沐鴛歌斜眼瞟了一眼,嘴角上揚,看來今晚要出點事啊,沐鴛歌從懷裏拿出一瓶藥粉看了看又放回懷裏。

“你也快吃吧。”玄生抱著一捆草放在馬前面,看到沐鴛歌站在馬匹旁邊說。

“給~”沐鴛歌從馬鞍下拿出一個包子遞給玄生,自己也緩緩啃起餅來。

深夜時,玄生用輕功跳上拴著馬的樹上躺下,沐鴛歌也跳去另一棵樹幹上,靠著樹閉上眼睛,大約半個時辰之後,沐鴛歌小心翼翼跳下樹來,從懷裏掏出小瓷瓶,把小瓷瓶裏的粉末倒在馬踩不到的周圍,滿意的笑了笑又運著輕功飛回樹上,靠著樹閉著眼睛等待魚兒上鉤了。

估摸著一個半時辰之後,樹下開始有動靜了。

“大哥~這馬可以賣好多錢呢~”

“小聲點~”只見倆人在樹下鬼鬼祟祟的靠近馬,結果剛剛走到馬面前,馬就開始發狂亂踢。

“哎喲!”一人被踢倒地起都起不來。

“誰?”玄生聽到動靜立馬其實看到有倆人在樹下,翻身下樹站在馬匹旁邊安撫著馬,死死看著倆人,“偷東西?”

“好漢!我們只是路過!只是路過!你這馬怎麽隨隨便便的發狂呢!”心虛的另一人直接跪在地上求饒。

“。。。。”玄生半信半疑的看著倆人,眼睜睜看著一人把另一個人扶起來離開。

“也只有你會信,他倆肯定是來偷馬的。”靠在樹上的沐鴛歌說。

“你懂什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阿彌陀佛~”玄生單手立掌說,玄生看著自己的手又把手放下來,始終多年的習慣還是改不掉。

“對了!這個東西,可以祛除疤痕。”沐鴛歌從懷裏掏出雪花膏丟給玄生。

“啊?多謝”玄生蒙圈的接過沐鴛歌丟過來的小瓷瓶傻傻的回答。

“早晚一次,塗完疤痕就沒了。”沐鴛歌說著轉了個身不去看玄生。

“多謝了。”玄生拿著雪花膏,跳到樹上把上衣從肩上脫了一半,“古代衣服就是麻煩!”玄生吐槽了一句,還是專專心心開始塗雪花膏,一邊的沐鴛歌時不時的看一眼,看著玄生較好的身材上,一條條刀疤心裏一陣陣心疼,眼看玄生快塗好了,急急忙忙收回目光裝睡。

倆人一個月追追趕趕的,終於來到滇國。

“這就是滇國?好多山和樹,空氣好清晰。”沐鴛歌深呼吸一口氣看著花花樹樹說。

“我們先去驛站吧。”倆人在滇國內問了路人來到驛站。

“請問可知沈家沈亦書?”玄生問。

“找沈公子的?請跟我來。”驛卒說著就走出門外帶路,沈家可是很有名的商人,如果能帶著重要的人去沈家,運氣好說不定還有賞錢拿。

“多謝。”玄生牽著馬跟在驛卒身後,沐鴛歌一直坐在馬上沒動,任由玄生牽著馬。

“這裏就是沈家了~”驛卒指了指身前的府邸,還沒等玄生道謝,驛卒直接上去敲門。

“哪個?”家丁打開門問。

“有人找沈二郎,我帶他過來了。”驛卒用方言說著,玄生有點聽不懂。

“稍等。”家丁看是驛站的人,急急忙忙跑去找沈亦書,因為之前沈亦書回來時說過,如果有驛站的人送信來直接送進來,如今不是送信直接送人來了。

“玄生?你真的來找我玩了?”沈亦書踏出門檻笑著看玄生,沈亦書對著家丁揮揮手,家丁直接從懷裏掏出銀子遞給驛卒,驛卒對著沈亦書彎腰行李,轉身離開。

“好久不見沈施主。”玄生笑了笑看著沈亦書。

“如今來了滇國,亦書可是要做東了,玄生不可推脫,這位是?”沈亦書把目光投向馬上是沐鴛歌。

“這是貧僧的朋友,得知貧僧來滇國游玩,便跟著一起來了。”玄生解釋道。

“小女子沐鴛歌~”沐鴛歌下馬欠了欠身。

“福二,準備倆間廂房。”

“是~二少爺~”叫做福二的家丁點點頭轉身去打點。

“舟車勞頓,辛苦了!走走走。”沈亦書伸出手做了個請的東西,玄生點點頭走近沈府,沐鴛歌也跟在玄生身後,沈亦書動動手指頭另一個家丁連忙接過馬的韁繩牽著馬離開。

“上茶!”沈亦書把玄生二人接到前廳說道。

“玄生前段時間去那裏了?小生與內子等了多時都不見玄生人,小生殿試完就回滇國了,實在不好意思。”玄生撓了撓後腦勺說。

“那個時候確實有事耽擱了,說不好意思的應該是貧僧才對。”玄生拿起丫鬟放在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嘗嘗看,這是滇國有名的普洱茶!”沈亦書笑著說。

“確實甘甜!”玄生輕輕茗了一口點點頭放下茶杯說。

沐鴛歌也解下面紗喝了一口,點點頭說了句“不錯”

“二郎?有客人嗎?”一女子緩緩走進前廳。

“夫人,這是我們之前進京趕考救我們的玄生師傅還記得嗎?”沈亦書指了指玄生說。

“記得~玄生師傅。”餘星落欠了欠身。

“這是玄生的朋友”沈亦書指了指玄生身邊的沐鴛歌。

“小女沐鴛歌~”沐鴛歌也起身欠了欠身。

“小女餘星落~”餘星落欠了欠身,默默站在了沈亦書身後,也不坐著就這樣陪著沈亦書。

“玄生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我原本計劃帶內子去游船的,如今你來了,明日咱們一起去,好好帶你看看咱們滇國的鳥語花香!”沈亦書說。

“那就有勞沈施主了。”玄生點點頭回答。

“你們也趕了這麽久都路,福七帶師傅二人去休息。”沈亦書吩咐道。

“是~二少爺~二位這邊請~”福七帶著二人離開。

“這是什麽?”沐鴛歌看著不遠前的鳥問。

“這叫孔雀~是我們滇國獨有的物種,待哪日運氣好,遇到著孔雀開屏,就是要有好事發生了!”福七介紹著。

“終於見到活的了。”玄生興致勃勃的看著孔雀,以前只在電視上看過。

“你以前見過?”沐鴛歌疑問。

“算是見過吧。”玄生想了想回答。

“是不是開屏的時候更好看?”沐鴛歌問。

“是啊~等哪天說不定就遇到了。”玄生目不轉睛的看著孔雀。

“這裏就是二位的房間,二位多休息,有事再叫小的。”福七說著,轉身直接去院子門口守著。

“你不進去休息站在外面幹嘛?”玄生出來準備找吃的結果看到沐鴛歌坐在一邊亭子裏。

“為何京城就沒有這麽好的山水呢?”沐鴛歌說著仰頭看著不遠處的一座座山峰。

“京城屬於北方,南方四季如春自然有這麽好的山水。”玄生回答著坐在了沐鴛歌對面。

“。。。”沐鴛歌不出聲看著坐下的玄生,不自覺的擡頭與玄生對視。

“看我幹嘛?”玄生擡手摸了摸自己臉問。

“你喜歡什麽樣的女子?”沐鴛歌問。

“小僧不喜歡女子。”玄生躲過沐鴛歌的目光回答。

“你喜歡男子?”沐鴛歌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口。

“不喜歡。”玄生搖搖頭。

“那你喜歡什麽?”

“小僧是出家人,出家人不成親。”玄生想了想還是決定用和尚來當借口。

“你真的沒想過還俗嗎?”沐鴛歌緊追不舍。

“紅塵俗世已了,何為還俗之說。”玄生嘆了口氣回答。

“那你當初為什麽出家?”

玄生看著不遠處的假山,緩緩道出,“忘記了。”

“如果遇到喜歡的你會還俗嗎?”

“。。。。”玄生突然轉頭與沐鴛歌對視,倆人久久沒說話就這樣對視著,喜歡的?喜歡什麽?男人?女人?自己該喜歡什麽人呢?自己本來就不男不女的,男子的身體,女子的思想,玄生心裏想著,對著沐鴛歌苦笑了一聲,起身離開,沐鴛歌看著玄生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二位?我家二公子請二位用餐,這邊請~”福七走進院子傳話。

“走吧。”玄生原本想回房躺著,聽到家丁的傳話叫了一聲還在亭子裏的沐鴛歌。

“沈施主。”玄生單手立掌行了禮。

“玄生不必客氣,就當自己家一樣。”沈亦書說著招呼倆人入座。

“這?”沐鴛歌看著桌子盤子裏裝的蟲子一臉茫然。

“這是竹蟲很好吃的!”沈亦書介紹著。

“這。。。”玄生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該怎麽下筷。

“這螞蚱也好吃,試試看。”沈亦書介紹著,“保準你們吃一次以後都想吃。”

“沈施主,小僧不能吃肉,阿彌陀佛。”

“。。。。”沐鴛歌看了一眼玄生,一臉的我不揭穿你的表情,明明那麽喜歡吃肉結果為了逃避這些居然撒謊了!

“小女子不曉得怎麽下口。”沐鴛歌委婉拒絕了。

“我就說沒人會喜歡這些蟲子的,二郎非要弄這些。”餘星落看著沈亦書說,“大家快吃這些。”

“明明很好吃的啊。”沈亦書悶悶不樂,整個餐桌上,蟲子類的只有沈亦書默默吃著。

“不知沈施主可知這附近有何好風景的山水?”玄生問。

“明日一早帶你們去!城外有一個湖名“撫仙湖”很好看,到時可以釣釣魚,坐坐船。”沈亦書介紹著。

“那就有勞沈施主了。”

用完餐,倆人都回房間休息,等著第二日的游湖。

第二日。

“沈二郎,怎麽今兒個有空帶著二娘游湖啊?”四人站在湖邊,一位船家掌著船停在沈亦書身邊說著,對餘星落點點頭,餘星落也欠了欠身表示禮貌。

“牛三哥?今天大豐收啊?”沈亦書用扇子指了指船上的魚。

“要過湖嗎?我載你們啊!”牛三哥問。

“不用了,福二去開船去了!”沈亦書回答。

另一邊的三人看著倆人的對話是真的聽不懂,倆人一直用方言對話,餘星落也是從其他地方嫁過來的自然是聽不懂,只見倆人說說笑笑的,牛三哥就章船離開了,不一會兒一搜大船出現在四人面前,船上還有一個沈字。

“請~”沈亦書對著玄生做了請的動作,玄生點點頭率先上了船,沐鴛歌也緊隨其後。

“小心~”沈亦書扶著餘星落小心翼翼上了船。

“空氣真好。”玄生站在船頭深呼吸一口氣,“不知前方是幹嘛的?”

“小生不才,前方是小生開發的第一批產業,就從中賺點過河費,那可是好地方!山下是小攤小販,山上乃是風水寶地,小生在山上建了一所府邸,待產業成熟了就攜內子搬往此處。”

“是個養老的好地方!”玄生點點頭說。

“沈家二郎?許久不見啊!”剛剛下船只見一位穿著很繁華的男子走過來。

“滇王~”沈亦書拱手。

“這是內子~這是小生的朋友玄生師傅,這是沐鴛歌,沐小姐。”沈亦書介紹,“這是滇王。”

“不必多禮!”滇王笑了笑讓各位不用行禮,“今日一起?我做東!”

“請!”

“請!”滇王和沈亦書笑著,三人就跟在身後。

“那是誰?”玄生問一邊的餘星落。

“滇王,拓拔迪。”餘星落的回答總是這樣不拖泥帶水。

“。。。。”沐鴛歌笑了笑,看來這次滇國沒白來,居然見到了不稀罕皇帝之位的滇王拓拔迪,先前右相白元明一直打聽這個滇王,派人來幾次都沒見到這個滇王,沒想到自己來一趟居然就碰到了。

五人來到不遠處的亭子了坐著。

“不知沐小姐是何許人士?可有婚約?”拓拔迪單刀直入的問。

“回滇王,小女京城人士,無婚約再身。”沐鴛歌摸不著頭腦的回答著。

“京城人士?”拓拔迪的話語裏突然有了警惕性。

“那玄生師傅呢?”拓拔迪又問。

“小僧在雲峰寺。”

“清化師傅可好啊?好些日子不見他了!”滇王聽到雲峰寺突然笑了起來。

“師叔一切都好!”玄生單手立掌回答,怎麽什麽人都清化師叔,之前在京城街上遇到的那個女的也知道師叔。

休息片刻,五人又開始爬山,這一路上,拓拔迪一直都很留意沐鴛歌,沐鴛歌不相信碰到哪裏總是第一時間去關心,這讓所有人都以為拓拔迪看上了沐鴛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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