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帝後大婚（最終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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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帝後大婚（最終回）
蕭野多年南征北戰，終於平定了除南平八荒以外的地方。
最後蕭野凱旋的那日，路過中都的南城門口，都城的百姓夾道歡迎，高呼跪拜蕭野萬歲。
“陛下外抵漠北，戰殺東賊，內清南平，收三州，政令清明，四海臣服。扶將傾社稷，開靖安盛世。蔭庇萬代，功在千秋，臣，恭迎陛下回京。陛下，萬歲萬萬歲。”白鈺帶著十歲的蕭睿跪在城門前路的中央，身後跟著文武百官高聲其呼萬歲。
蕭野激動地跳下紅鸞，快步走到白鈺的身前，一把將他從地上拽起，當著萬人，擁他入懷，一旁跪在地上的蕭睿擡眼上瞧，他這個叔叔和老師正當著所有人的面做羞羞的事。
片刻後，蕭野一把拽起地上的蕭睿，在他的耳邊俯身說了幾句話，然後頭也不回，拉住白鈺的胳膊就朝著紅鸞奔去，蕭野先上馬，然後一彎腰將白鈺拽到馬上，一手抱著他，一手拍著紅鸞的屁股，勒緊馬繩，掉了個頭，然後在萬人的註視下，駕馬消失在文武百官和千萬百姓的眼前。
“眾臣回朝，靜待父皇歸來。”蕭睿轉身朝眾臣高呼一聲，然後頗有儲君風範地一揮手，率領眾臣返回了宮城。
夕陽下，蕭野騎著紅鸞，前面左手攬住白鈺，右手拿著韁繩，奔馳在中都城外的小樹林，隨著目的地的靠近，白鈺認出了這是哪裏：他曾經被蕭野所“囚禁”的農家小院。
在小院門前，紅鸞停住了馬蹄，蕭野率先翻馬而下，白鈺接過蕭野的大手，攬臂而下。
夕陽的餘暉灑在小院主屋的蓬草上，像金色的麥田蓋住了房頂，松松軟軟，靜謐滿足。
“主公攜我來這兒，是又想金屋藏嬌嗎？”
“不，阿宇，我要你名正言順，堂堂正正做我蕭靖安的皇後。”
“可我是男的。”白鈺一臉驚慌，他難以想象滿朝文武對他口誅筆伐，譏笑謾罵的場景。
“朕是開國皇帝，一切由朕說了算，他們要不同意，就讓他們全部告老還鄉好了。”
“這怎麽行？你還是放我歸田好了，我在這裏養花弄草，餵魚賞月，你有空來看看我就行。”
“先生，你以為我不知你是如何打算的嗎？你想在我凱旋之日功成身退，隱居市井，從農或從商，是不是？”
白鈺被蕭野看穿了心思，一言不發。
“第一，你在中都結下了世家那麽多仇，他們向朕報不了，就會去找你，就算你隱藏地再深，也會被他們找到。第二，你走了，那幫老頑固會讓朕趕緊立皇後，朕不立，他們照樣會告老還鄉，或者朕幹脆宣布退位，讓阿睿直接登基，但這樣，阿睿年少，難免被人利用，有朕這個太上皇在，他的龍位也坐不安穩，時間久了，他再被人利用，起了什麽歪心思要對付朕，朕可如何是好？第三，朕每日忙於政事，見不到你，會夜思成疾的。”
蕭野拽住白鈺的手腕，繼續道：“朕先讓睿兒代朕處理國事了，先生你一日不答應朕，朕一日便與你呆在這裏，哪都不去。”
蕭野，你這個無賴！
十數日後，白鈺見蕭野依舊沒有返京的意思，無奈地搖了搖頭：“我當男皇後，天下百姓會怎麽想？萬一後代子孫有樣學樣，江山社稷會不穩的。”
“天下百姓很忙的，他們只要有糧有衣，不會管是誰做了皇帝，這話可是先前先生同我說的。還有朕只活這一世，哪裏管的了後世子孫？江山不穩是皇帝無能，怎會怪誰立了男皇後？先生，你就是朕的江山，沒有你的江山，朕寧可不要。朕答應過你，一定會十裏紅妝堂堂正正娶你過門，我們生同寢，死同穴，同甘苦，共富貴。朕絕不會讓他們輕賤了你，唯你，是朕一生，不，三世所愛。”
蕭野動情的表白終於打動了白鈺，前無古人的男皇後在北蕭這個開國皇帝蕭太祖蕭靖安的這世開創了先河。
帝後大婚的當日，中都萬人空巷，其熱鬧場面比白皓宇當狀元騎大馬游街那日還甚數倍，上至權貴世家，下至百姓乞丐，全都分道中都街道兩旁，要來一睹男皇後的傾世容顏。
蕭塵、洛星晨、旬勇、吳狄、邢林臺、蕭渺、翟霄、霍達、朱時、劉瑋，一個個封疆大吏位列開國功臣一等功臣冊，中都黃敏等前朝權貴之流也在二等功臣簿上。
追封冷言為護國大將軍，位列三公，祖父蕭衍、父親蕭寒、叔父蕭讓，大哥蕭離皆有追封，追封文公主為文成夫人，武公主為武成公主。
宋光武自蕭野那日離開北境便失蹤在眾人的視野裏，蕭野派洛星晨去找過她，但並無所獲，不過江湖武林中倒有她的消息：一位蒙面紅衣女專殺負心漢、流氓、惡棍、采花大盜、牙販子……
漫天的雪花飄飄灑灑地落下，白鈺一身大紅華服坐轎而行，時不時與前面騎紅鸞大馬的蕭野轉頭相視而笑，夾道看熱鬧的百姓世家跪拜在地，齊呼萬歲千歲。
沿路想搞破壞的別有用心分子都被隱藏在人群中的吳狄、洛星晨的手下一一清除。
中都的百姓都為能夠拜得皇上與男皇後的尊顏而感到榮幸，在大胤前朝，普通百姓怎可能有機會見得天子容顏呢？有不少畫家、詩人紛紛作畫作詩，把此情此景通過他們手中的筆來流芳百世。
史官的筆此刻亦在快速地龍飛鳳舞著：靖安十年，冬，臘月三十，開國靖安帝迎娶白氏為後，白氏成為王朝史上首位男皇後，男後玉面桃花，傾世容顏，文采斐然，一國之制皆出其手，前無古人……
更有著書立傳者著《開國男後白氏傳》：靖安元年，男後白氏擁立靖安帝登基稱皇，其後封太子師，輔政大臣。靖安十年，靖安帝立白氏為後，開啟“靖安二聖盛世”……
還有坊間小傳《王朝首代男後：妖後白氏的上位之路》：白家有男初長成，博聞強記貫古今，生得一副艷魅顏，老少男女皆望嘆。師從董道學成後，一朝科舉天下聞，三元及第狀元府，麒麟才子誰不聞？結交世家與少帥，互生情愫相惺憐，為官清廉遭陷害，一顆毒丸下黃泉。北境少帥聞噩耗，帶兵中都投羅網，幸得武成公主救，大難不死誓報仇。少帥悲苦，天可憐見，南海菩薩有慈悲，白氏重返人間見。津州重遇舊情人，改名換姓人未識，奈何有情人終成眷屬，白蕭又將前緣續，為兌昔日承諾言，白氏獨赴越、中都，終助野王得天下，改國建制百姓福。一紙婚約明媒娶，帝後同心，盛世永存！
靖宇殿。
白鈺正津津有味看著自己寫的坊間傳奇，一簇簇急促熟悉的腳步聲頓時讓他緊張起來，他趕緊將書塞到了枕頭底下，剛好被進門的蕭野看了個正著。
“藏什麽呢？”蕭野大步流星地走到白鈺跟前，掀開枕頭，便發現了那本《妖後白氏傳》，冷笑一聲，道：“先生文章寫的好，卻沒想到連這樣的野史小說也寫的妙。”
“你怎知是我寫的？”
蕭野嘴角彎彎，一彎腰，便從床底下掏出來一個大木盒，白鈺瞬間變了臉色，急道：“那是我的婚前財產，你不準動。”
蕭野放下盒子，抱著白鈺，欺身而下，笑道：“先生，你都嫁給朕了，富貴榮華，錦衣玉食還不是樣樣都有？費那個勁兒幹嘛？”
“新朝皇室成員每月俸祿都少得可憐，我不靠這種方式發家致富，靠你，我還不得節儉死？”
“這俸祿的政令也是先生制定的，你這不是賊喊捉賊嗎？”
“你！”白鈺被蕭野氣得說不出話來，他當初想挖個坑坑蕭野，沒想到到頭來把自己給坑了。
“先生，這些年先生靠賣書攢的嫁妝遠比這木盒子裏的東西多的多吧？先生把它們全都捐給了寒門子弟用來讀書，還有一部分用來建書堂，男童女童都能去。”
“吳狄這個叛徒。”
“不是他說的，是洛星晨。”
“晨哥？他……哦，你用蕭塵威脅他，是不是？”
“先生聰明。”
“哼。”白鈺將頭撇過一邊。
蕭野將白鈺的頭擺正看著自己，道：“先生以後不管做什麽，朕都支持，連江山朕都可以給，只希望先生以後做什麽事都不要瞞著朕，好不好？”
“我不說你也能知道。”
“不，我就要你親口告訴我，做之前先給朕商量，朕還能幫先生。”
白鈺看蕭野一臉嚴肅的樣子，也嚴肅道：“辦學堂，搞助學公基金我是想先小試牛刀，實驗成功了，再報與你看能不能全國推廣的，畢竟古代也有古代的規則。”
蕭野半懂不懂地聽著，但只要是白鈺說的，他都願意認真去聽，最後深情地望著白鈺：“此生得先生，是我蕭野三生有幸，朕現在用江山來預定先生的下輩子，下下輩子和永生永世。”
“你不是說我就是江山嗎？既然江山都是我的，你又憑什麽拿它來換？”
“額……”蕭野跟白鈺辯理，總會被他搞的無語，最後只能：“先生，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還是早點睡吧。”
然後，蕭野用暴力強行給白鈺助眠。
此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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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野多年南征北戰，終於平定了除南平八荒以外的地方。
最後蕭野凱旋的那日，路過中都的南城門口，都城的百姓夾道歡迎，高呼跪拜蕭野萬歲。
“陛下外抵漠北，戰殺東賊，內清南平，收三州，政令清明，四海臣服。扶將傾社稷，開靖安盛世。蔭庇萬代，功在千秋，臣，恭迎陛下回京。陛下，萬歲萬萬歲。”白鈺帶著十歲的蕭睿跪在城門前路的中央，身後跟著文武百官高聲其呼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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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臣回朝，靜待父皇歸來。”蕭睿轉身朝眾臣高呼一聲，然後頗有儲君風範地一揮手，率領眾臣返回了宮城。
夕陽下，蕭野騎著紅鸞，前面左手攬住白鈺，右手拿著韁繩，奔馳在中都城外的小樹林，隨著目的地的靠近，白鈺認出了這是哪裏：他曾經被蕭野所“囚禁”的農家小院。
在小院門前，紅鸞停住了馬蹄，蕭野率先翻馬而下，白鈺接過蕭野的大手，攬臂而下。
夕陽的餘暉灑在小院主屋的蓬草上，像金色的麥田蓋住了房頂，松松軟軟，靜謐滿足。
“主公攜我來這兒，是又想金屋藏嬌嗎？”
“不，阿宇，我要你名正言順，堂堂正正做我蕭靖安的皇後。”
“可我是男的。”白鈺一臉驚慌，他難以想象滿朝文武對他口誅筆伐，譏笑謾罵的場景。
“朕是開國皇帝，一切由朕說了算，他們要不同意，就讓他們全部告老還鄉好了。”
“這怎麽行？你還是放我歸田好了，我在這裏養花弄草，餵魚賞月，你有空來看看我就行。”
“先生，你以為我不知你是如何打算的嗎？你想在我凱旋之日功成身退，隱居市井，從農或從商，是不是？”
白鈺被蕭野看穿了心思，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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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野拽住白鈺的手腕，繼續道：“朕先讓睿兒代朕處理國事了，先生你一日不答應朕，朕一日便與你呆在這裏，哪都不去。”
蕭野，你這個無賴！
十數日後，白鈺見蕭野依舊沒有返京的意思，無奈地搖了搖頭：“我當男皇後，天下百姓會怎麽想？萬一後代子孫有樣學樣，江山社稷會不穩的。”
“天下百姓很忙的，他們只要有糧有衣，不會管是誰做了皇帝，這話可是先前先生同我說的。還有朕只活這一世，哪裏管的了後世子孫？江山不穩是皇帝無能，怎會怪誰立了男皇後？先生，你就是朕的江山，沒有你的江山，朕寧可不要。朕答應過你，一定會十裏紅妝堂堂正正娶你過門，我們生同寢，死同穴，同甘苦，共富貴。朕絕不會讓他們輕賤了你，唯你，是朕一生，不，三世所愛。”
蕭野動情的表白終於打動了白鈺，前無古人的男皇後在北蕭這個開國皇帝蕭太祖蕭靖安的這世開創了先河。
帝後大婚的當日，中都萬人空巷，其熱鬧場面比白皓宇當狀元騎大馬游街那日還甚數倍，上至權貴世家，下至百姓乞丐，全都分道中都街道兩旁，要來一睹男皇後的傾世容顏。
蕭塵、洛星晨、旬勇、吳狄、邢林臺、蕭渺、翟霄、霍達、朱時、劉瑋，一個個封疆大吏位列開國功臣一等功臣冊，中都黃敏等前朝權貴之流也在二等功臣簿上。
追封冷言為護國大將軍，位列三公，祖父蕭衍、父親蕭寒、叔父蕭讓，大哥蕭離皆有追封，追封文公主為文成夫人，武公主為武成公主。
宋光武自蕭野那日離開北境便失蹤在眾人的視野裏，蕭野派洛星晨去找過她，但並無所獲，不過江湖武林中倒有她的消息：一位蒙面紅衣女專殺負心漢、流氓、惡棍、采花大盜、牙販子……
漫天的雪花飄飄灑灑地落下，白鈺一身大紅華服坐轎而行，時不時與前面騎紅鸞大馬的蕭野轉頭相視而笑，夾道看熱鬧的百姓世家跪拜在地，齊呼萬歲千歲。
沿路想搞破壞的別有用心分子都被隱藏在人群中的吳狄、洛星晨的手下一一清除。
中都的百姓都為能夠拜得皇上與男皇後的尊顏而感到榮幸，在大胤前朝，普通百姓怎可能有機會見得天子容顏呢？有不少畫家、詩人紛紛作畫作詩，把此情此景通過他們手中的筆來流芳百世。
史官的筆此刻亦在快速地龍飛鳳舞著：靖安十年，冬，臘月三十，開國靖安帝迎娶白氏為後，白氏成為王朝史上首位男皇後，男後玉面桃花，傾世容顏，文采斐然，一國之制皆出其手，前無古人……
更有著書立傳者著《開國男後白氏傳》：靖安元年，男後白氏擁立靖安帝登基稱皇，其後封太子師，輔政大臣。靖安十年，靖安帝立白氏為後，開啟“靖安二聖盛世”……
還有坊間小傳《王朝首代男後：妖後白氏的上位之路》：白家有男初長成，博聞強記貫古今，生得一副艷魅顏，老少男女皆望嘆。師從董道學成後，一朝科舉天下聞，三元及第狀元府，麒麟才子誰不聞？結交世家與少帥，互生情愫相惺憐，為官清廉遭陷害，一顆毒丸下黃泉。北境少帥聞噩耗，帶兵中都投羅網，幸得武成公主救，大難不死誓報仇。少帥悲苦，天可憐見，南海菩薩有慈悲，白氏重返人間見。津州重遇舊情人，改名換姓人未識，奈何有情人終成眷屬，白蕭又將前緣續，為兌昔日承諾言，白氏獨赴越、中都，終助野王得天下，改國建制百姓福。一紙婚約明媒娶，帝後同心，盛世永存！
靖宇殿。
白鈺正津津有味看著自己寫的坊間傳奇，一簇簇急促熟悉的腳步聲頓時讓他緊張起來，他趕緊將書塞到了枕頭底下，剛好被進門的蕭野看了個正著。
“藏什麽呢？”蕭野大步流星地走到白鈺跟前，掀開枕頭，便發現了那本《妖後白氏傳》，冷笑一聲，道：“先生文章寫的好，卻沒想到連這樣的野史小說也寫的妙。”
“你怎知是我寫的？”
蕭野嘴角彎彎，一彎腰，便從床底下掏出來一個大木盒，白鈺瞬間變了臉色，急道：“那是我的婚前財產，你不準動。”
蕭野放下盒子，抱著白鈺，欺身而下，笑道：“先生，你都嫁給朕了，富貴榮華，錦衣玉食還不是樣樣都有？費那個勁兒幹嘛？”
“新朝皇室成員每月俸祿都少得可憐，我不靠這種方式發家致富，靠你，我還不得節儉死？”
“這俸祿的政令也是先生制定的，你這不是賊喊捉賊嗎？”
“你！”白鈺被蕭野氣得說不出話來，他當初想挖個坑坑蕭野，沒想到到頭來把自己給坑了。
“先生，這些年先生靠賣書攢的嫁妝遠比這木盒子裏的東西多的多吧？先生把它們全都捐給了寒門子弟用來讀書，還有一部分用來建書堂，男童女童都能去。”
“吳狄這個叛徒。”
“不是他說的，是洛星晨。”
“晨哥？他……哦，你用蕭塵威脅他，是不是？”
“先生聰明。”
“哼。”白鈺將頭撇過一邊。
蕭野將白鈺的頭擺正看著自己，道：“先生以後不管做什麽，朕都支持，連江山朕都可以給，只希望先生以後做什麽事都不要瞞著朕，好不好？”
“我不說你也能知道。”
“不，我就要你親口告訴我，做之前先給朕商量，朕還能幫先生。”
白鈺看蕭野一臉嚴肅的樣子，也嚴肅道：“辦學堂，搞助學公基金我是想先小試牛刀，實驗成功了，再報與你看能不能全國推廣的，畢竟古代也有古代的規則。”
蕭野半懂不懂地聽著，但只要是白鈺說的，他都願意認真去聽，最後深情地望著白鈺：“此生得先生，是我蕭野三生有幸，朕現在用江山來預定先生的下輩子，下下輩子和永生永世。”
“你不是說我就是江山嗎？既然江山都是我的，你又憑什麽拿它來換？”
“額……”蕭野跟白鈺辯理，總會被他搞的無語，最後只能：“先生，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還是早點睡吧。”
然後，蕭野用暴力強行給白鈺助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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