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震天絕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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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震天絕掌
“自你失蹤後，陛下都沒有上過朝，前兩天先是派我們來找你，這兩天又命黃敏秘密地在城裏城外挨家挨戶地尋找，要不是此地偏僻難尋，我們早就找到你了。”洛星晨說著，狠狠得瞪了一眼對面坐著的蕭野。
“黃敏都動了，哪還是什麽秘密？現在中都城裏誰人不知我白皓宇失蹤，至今生死不明？陛下他……”
蕭野見白皓宇跟洛星晨你一言我一句地說話，冷落了自己不說，竟還當著他的面張口閉口提那狗皇帝，滔天的怒火直沖心口，他臉一沈，腰一彎，抱著白皓宇就出了正間大堂，直奔農家主臥而去。
洛星晨見蕭野這個混球不管不顧，又想對白皓宇非禮，也跟著起身，蕭塵見狀，立馬在他的身前攔住了他，道：“洛護衛，你沒見白大人沒反抗求助嗎？他們已經冰釋前嫌，和好如初了，你別自討沒趣，再棒打鴛鴦了。”
洛星晨氣惱道：“蕭野那個混蛋到底給皓宇灌了什麽迷魂藥？定是他的花言巧語欺騙了皓宇，不行，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皓宇越陷越深。你讓開，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洛星晨說著就要拔劍，被蕭塵搶先一步，把無名劍又退回了劍鞘，快速地翻手一個回轉，那把無名劍就到了蕭塵的手裏了。
“你幹什麽？還我。”
“這是皇帝賜給你的吧？禦賜寶劍，居然叫無名？你的名字跟你這劍一樣，無名繁星，終其一生都見不得陽光，永遠要活在漫漫的黑夜裏，不寂寞嗎？”
“不用你管，快還我。”
洛星晨一個健步，擡手就要奪劍，蕭塵勾唇一動，故意引誘他拳腳並施，一會兒把無名劍拋入空中，故意近身貼住洛星晨的臉頰而過，一會兒又把無名劍拋遠打圈，然後拽住洛星晨傾斜身體的腳踝用力一往回拉，叫他平躺進自己的懷裏，最後劍落在地，洛星晨被蕭塵戲耍玩弄，氣惱著漲紅了臉，蕭塵的手掌死死得箍住他的細腰，而他不知何時被蕭塵點住了穴道，不能再動彈。
“你幹什麽？快放開我。”
下午蕭野和白皓宇在後院打雪仗的那幕，被蕭塵看到了，起初的他既吃驚又抵觸和擔憂，但一想到洛星晨，似乎，蕭野之前在北境的苦悶他全都明白了。
蕭塵什麽都跟蕭野學，好的壞的，正的孬的，他彎腰橫抱起洛星晨就回到了餐桌上，他就讓洛星晨坐在他的腿上，一手攬住他的腰，一手用勺子舀了一口粥，餵著送到了他的眼前。
“你幹什麽？”
“剛才打架的時候我聽見你的肚子叫了，你肯定一天都沒吃東西了，先把粥喝了吧。”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把我的穴道解了，我自己喝。”
蕭塵把手裏的勺子放下，他看了眼懷裏的洛星晨，不忍就這樣將人給放開，他想為自己爭取一下。
“星晨，你的名字裏不僅有星，還有晨光，星星在黑夜裏會閃耀發光，而天際邊的晨光終將迎來屬於他的太陽。你有沒有想過，換一個活法，叫自己活在正午的陽光之下，沒有自上而來，逼迫你的命令，只遵循你的本心，瀟灑自由地為自己而活？”
“星晨”這個親昵的稱謂還是他父親走後，第一次有人這麽叫他，陛下喚他全名或字，白皓宇跟他的弟弟一樣，叫他晨哥。
“蕭將軍，你我還沒有熟到可以直呼其名的地步，你還是叫我洛護衛吧。”
蕭塵不死心，道：“叫你洛護衛，你就還是皇帝的人，我不願，人前可以，但是人後，我就叫你星晨。你也可以不喚我蕭將軍，叫我字，蕭靖華。”
“蕭將軍的字可真有意思，名塵，低如塵埃，卻字華，光彩華麗。”
“沒什麽好奇怪的，我是戰場遺孤，賤名好養活，我吃百家飯，在軍營裏長大，無姓無名，無親無友，自是低如塵埃。但我不甘心，軍營裏的兄弟待我像家人，我不能辜負他們，也不能一直靠他們的救濟來討生活。北境每三年都有最強武士的比武擂臺賽，我十歲便下定決心，要好好練武，成為北境第一武士，手持斬狼刀，殺退漠北豺狼，守護北境--我的家。自我十四歲，打敗當時北境的最強武士--禹州指揮使蕭讓後，寒帥就把我收作了義子，賜我姓蕭，授我斬狼刀，帶我進軍營裏學習如何帶兵打仗，還讓我住進了王府，衣食住行，與他的親子並無二異，寒帥待我恩重如山，如師如父，這字也是他給我取的，生如塵埃，卻要活的華美精彩。”
蕭塵講得動人，他的每字每句，都講到洛星晨的心坎裏去了，他們洛家是大胤能叫的上名號的武學世家，祖上代代都有做天子護衛的，仿佛“忠君護主”這四個字都已經刻進了他們家族的骨髓裏，他從沒想過要為自己而活，“君主”的命令下達，就算要他粉身碎骨，他也要去完成，可是，他在遇見白皓宇、蕭塵他們之後，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動搖他心中的信念。
他到底要守護的，是什麽？
蕭塵出身低微，卻可以如此坦坦蕩湯，灑脫不羈，他很清楚自己在幹嘛，身為守土大將，他是蕭將軍，領兵殺敵，縱使身死沙場，也轟轟烈烈，不愧一生；身為蕭家人，他知恩圖報，誓死守衛王府，不辭勞苦，不知疲累，沒有怨言。
他欣賞蕭塵的不羈灑脫，羨慕他的內心沒有半點兒的猶疑和仿徨。
“靖華兄，我字長清，你也可喚我洛長清。”
蕭塵見洛星晨終於對自己松了心防，嘴角勾起，喜不自禁，微微嘆道：“事隨塵自遠，心與水長清。好字。”
蕭塵不錯眼地看著洛星晨的那一雙星目，眼裏含情，微道：“但是我……還是想叫你星晨。”
蕭塵說話間，已把自己的臉送到了洛星晨的眼前，他看著滿臉漲紅的洛星晨，眼角的紅暈初上，迷離動人，滾了滾自己的喉結，一時間情難自已，吻了上去。
洛星晨被蕭塵點住了動穴，整個人如同木頭一樣，不得動彈，當蕭塵靠過來時，他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呼吸和心跳比他用輕功全速奔跑時還要加快，全身的血液經脈匯集心臟一處，隨著蕭塵對他的吻，瞬間洪流而下，到達四肢百骸，一下子便沖破了蕭塵封住他的穴道。
他運內力到手掌，竭力一推，蕭塵便如同他屁股下的凳子一般，四碎五裂，蕭塵捂著胸口，在地上半天都喘不上氣來。
蕭塵看著洛星晨惡狠狠的眼神，緩了片刻才輕笑著道：“你……你謀殺親夫啊。”
“登徒浪子，厚顏無恥。”
蕭塵氣虛無力，他受洛星晨的這掌，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被他給震碎了，他氣喘著，道：“星晨，我……我喜歡你。”
“多謝蕭將軍的厚愛，若蕭將軍還想活命，就收好你那齷齪的心思。”
蕭塵此時只覺氣血開始倒流，直沖腦門而上，這是走火入魔的前兆。
“你，你這掌上，有毒？”
“蕭將軍，此掌名為震天絕掌，是恩師”劍聖”秦震天臨終前親授給我的，掌上沒毒，受此掌者，血氣倒流，經脈盡斷，如走火入魔般，不消片刻便能身亡殞命。方才，我只用了一成的功力，我口述心決，你可自行回氣運轉，一夜可痊。若我剛才用盡全力，你此刻，便已是一具死屍了。”
“”劍聖”秦震天竟是你的恩師？怎麽從沒聽你談及過？”
“是我資質愚鈍，自覺配不上”劍聖”弟子的名號，實不相瞞，與蕭將軍對決的劍法只是恩師授予我的入門劍法之一二，剩餘的，我……還沒有參透。”
“聞言北境”劍聖”秦震天因在北境遍尋不到秦家劍法的傳承人而遠走北境，最後客死異鄉，想不到他老人家最後尋到的徒弟竟會是你。”
“此事說來話長，那年我到南境辦差，為了避雨進了一個山洞，機緣巧合下，竟在那山洞裏發現了已經身中劇毒的”劍聖”，他見到我的無名劍，猜出了我是皇室暗衛，他臨終前把他的畢生絕學：秦家劍法和這震天絕掌傳授給了我，叫我為他報仇。”
“”劍聖”是何人所傷？”
“韓成。”
“你是說，大胤第一劍，皇宮禁衛軍統領，韓成？”
“沒錯。當年他與恩師比武落敗，恩師見他資質不錯，還好心點撥了他幾招。他欲拜恩師為師，恩師見他身有官職，還貪慕虛榮，判定此人心術不正，不肯收他。於是，他便假意作罷，給恩師送上了致命的毒茶，沒有了恩師，他便可坐穩這大胤第一劍的名號。”
“豈有此理，以前我還覺得韓成是名令人欽佩的劍術高手，卻沒有想到他竟會是如此卑劣的小人，那天比武中斷，要不然，我還能親自會會他。星晨你放心，我蕭塵有機會定要除了這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給你出了這口惡氣。”
“蕭將軍，你現在還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呢。我曾蒙面與那韓成交過手，知道他的劍術已入化境，是絕非你我能企敵的，你就別跟著瞎操心，枉送性命了。”
“星晨，你莫要長他人志氣，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終有一日，我蕭塵會成為”大胤第一刀”，你也會成為”大胤第一劍”，屆時，你我刀劍合璧，共誅了那狗賊便是。”
“蕭將軍有志氣，胸口不痛了？”
洛星晨言罷，蕭塵還真突覺自己的真氣逆流，堵在心口，順不到五臟六腑和四肢百骸上。
“星晨，我快不行了，你快救救我。”
“以後還敢不敢對我動手動腳了？”
“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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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你失蹤後，陛下都沒有上過朝，前兩天先是派我們來找你，這兩天又命黃敏秘密地在城裏城外挨家挨戶地尋找，要不是此地偏僻難尋，我們早就找到你了。”洛星晨說著，狠狠得瞪了一眼對面坐著的蕭野。
“黃敏都動了，哪還是什麽秘密？現在中都城裏誰人不知我白皓宇失蹤，至今生死不明？陛下他……”
蕭野見白皓宇跟洛星晨你一言我一句地說話，冷落了自己不說，竟還當著他的面張口閉口提那狗皇帝，滔天的怒火直沖心口，他臉一沈，腰一彎，抱著白皓宇就出了正間大堂，直奔農家主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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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星晨氣惱道：“蕭野那個混蛋到底給皓宇灌了什麽迷魂藥？定是他的花言巧語欺騙了皓宇，不行，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皓宇越陷越深。你讓開，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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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什麽？還我。”
“這是皇帝賜給你的吧？禦賜寶劍，居然叫無名？你的名字跟你這劍一樣，無名繁星，終其一生都見不得陽光，永遠要活在漫漫的黑夜裏，不寂寞嗎？”
“不用你管，快還我。”
洛星晨一個健步，擡手就要奪劍，蕭塵勾唇一動，故意引誘他拳腳並施，一會兒把無名劍拋入空中，故意近身貼住洛星晨的臉頰而過，一會兒又把無名劍拋遠打圈，然後拽住洛星晨傾斜身體的腳踝用力一往回拉，叫他平躺進自己的懷裏，最後劍落在地，洛星晨被蕭塵戲耍玩弄，氣惱著漲紅了臉，蕭塵的手掌死死得箍住他的細腰，而他不知何時被蕭塵點住了穴道，不能再動彈。
“你幹什麽？快放開我。”
下午蕭野和白皓宇在後院打雪仗的那幕，被蕭塵看到了，起初的他既吃驚又抵觸和擔憂，但一想到洛星晨，似乎，蕭野之前在北境的苦悶他全都明白了。
蕭塵什麽都跟蕭野學，好的壞的，正的孬的，他彎腰橫抱起洛星晨就回到了餐桌上，他就讓洛星晨坐在他的腿上，一手攬住他的腰，一手用勺子舀了一口粥，餵著送到了他的眼前。
“你幹什麽？”
“剛才打架的時候我聽見你的肚子叫了，你肯定一天都沒吃東西了，先把粥喝了吧。”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把我的穴道解了，我自己喝。”
蕭塵把手裏的勺子放下，他看了眼懷裏的洛星晨，不忍就這樣將人給放開，他想為自己爭取一下。
“星晨，你的名字裏不僅有星，還有晨光，星星在黑夜裏會閃耀發光，而天際邊的晨光終將迎來屬於他的太陽。你有沒有想過，換一個活法，叫自己活在正午的陽光之下，沒有自上而來，逼迫你的命令，只遵循你的本心，瀟灑自由地為自己而活？”
“星晨”這個親昵的稱謂還是他父親走後，第一次有人這麽叫他，陛下喚他全名或字，白皓宇跟他的弟弟一樣，叫他晨哥。
“蕭將軍，你我還沒有熟到可以直呼其名的地步，你還是叫我洛護衛吧。”
蕭塵不死心，道：“叫你洛護衛，你就還是皇帝的人，我不願，人前可以，但是人後，我就叫你星晨。你也可以不喚我蕭將軍，叫我字，蕭靖華。”
“蕭將軍的字可真有意思，名塵，低如塵埃，卻字華，光彩華麗。”
“沒什麽好奇怪的，我是戰場遺孤，賤名好養活，我吃百家飯，在軍營裏長大，無姓無名，無親無友，自是低如塵埃。但我不甘心，軍營裏的兄弟待我像家人，我不能辜負他們，也不能一直靠他們的救濟來討生活。北境每三年都有最強武士的比武擂臺賽，我十歲便下定決心，要好好練武，成為北境第一武士，手持斬狼刀，殺退漠北豺狼，守護北境--我的家。自我十四歲，打敗當時北境的最強武士--禹州指揮使蕭讓後，寒帥就把我收作了義子，賜我姓蕭，授我斬狼刀，帶我進軍營裏學習如何帶兵打仗，還讓我住進了王府，衣食住行，與他的親子並無二異，寒帥待我恩重如山，如師如父，這字也是他給我取的，生如塵埃，卻要活的華美精彩。”
蕭塵講得動人，他的每字每句，都講到洛星晨的心坎裏去了，他們洛家是大胤能叫的上名號的武學世家，祖上代代都有做天子護衛的，仿佛“忠君護主”這四個字都已經刻進了他們家族的骨髓裏，他從沒想過要為自己而活，“君主”的命令下達，就算要他粉身碎骨，他也要去完成，可是，他在遇見白皓宇、蕭塵他們之後，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動搖他心中的信念。
他到底要守護的，是什麽？
蕭塵出身低微，卻可以如此坦坦蕩湯，灑脫不羈，他很清楚自己在幹嘛，身為守土大將，他是蕭將軍，領兵殺敵，縱使身死沙場，也轟轟烈烈，不愧一生；身為蕭家人，他知恩圖報，誓死守衛王府，不辭勞苦，不知疲累，沒有怨言。
他欣賞蕭塵的不羈灑脫，羨慕他的內心沒有半點兒的猶疑和仿徨。
“靖華兄，我字長清，你也可喚我洛長清。”
蕭塵見洛星晨終於對自己松了心防，嘴角勾起，喜不自禁，微微嘆道：“事隨塵自遠，心與水長清。好字。”
蕭塵不錯眼地看著洛星晨的那一雙星目，眼裏含情，微道：“但是我……還是想叫你星晨。”
蕭塵說話間，已把自己的臉送到了洛星晨的眼前，他看著滿臉漲紅的洛星晨，眼角的紅暈初上，迷離動人，滾了滾自己的喉結，一時間情難自已，吻了上去。
洛星晨被蕭塵點住了動穴，整個人如同木頭一樣，不得動彈，當蕭塵靠過來時，他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呼吸和心跳比他用輕功全速奔跑時還要加快，全身的血液經脈匯集心臟一處，隨著蕭塵對他的吻，瞬間洪流而下，到達四肢百骸，一下子便沖破了蕭塵封住他的穴道。
他運內力到手掌，竭力一推，蕭塵便如同他屁股下的凳子一般，四碎五裂，蕭塵捂著胸口，在地上半天都喘不上氣來。
蕭塵看著洛星晨惡狠狠的眼神，緩了片刻才輕笑著道：“你……你謀殺親夫啊。”
“登徒浪子，厚顏無恥。”
蕭塵氣虛無力，他受洛星晨的這掌，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被他給震碎了，他氣喘著，道：“星晨，我……我喜歡你。”
“多謝蕭將軍的厚愛，若蕭將軍還想活命，就收好你那齷齪的心思。”
蕭塵此時只覺氣血開始倒流，直沖腦門而上，這是走火入魔的前兆。
“你，你這掌上，有毒？”
“蕭將軍，此掌名為震天絕掌，是恩師”劍聖”秦震天臨終前親授給我的，掌上沒毒，受此掌者，血氣倒流，經脈盡斷，如走火入魔般，不消片刻便能身亡殞命。方才，我只用了一成的功力，我口述心決，你可自行回氣運轉，一夜可痊。若我剛才用盡全力，你此刻，便已是一具死屍了。”
“”劍聖”秦震天竟是你的恩師？怎麽從沒聽你談及過？”
“是我資質愚鈍，自覺配不上”劍聖”弟子的名號，實不相瞞，與蕭將軍對決的劍法只是恩師授予我的入門劍法之一二，剩餘的，我……還沒有參透。”
“聞言北境”劍聖”秦震天因在北境遍尋不到秦家劍法的傳承人而遠走北境，最後客死異鄉，想不到他老人家最後尋到的徒弟竟會是你。”
“此事說來話長，那年我到南境辦差，為了避雨進了一個山洞，機緣巧合下，竟在那山洞裏發現了已經身中劇毒的”劍聖”，他見到我的無名劍，猜出了我是皇室暗衛，他臨終前把他的畢生絕學：秦家劍法和這震天絕掌傳授給了我，叫我為他報仇。”
“”劍聖”是何人所傷？”
“韓成。”
“你是說，大胤第一劍，皇宮禁衛軍統領，韓成？”
“沒錯。當年他與恩師比武落敗，恩師見他資質不錯，還好心點撥了他幾招。他欲拜恩師為師，恩師見他身有官職，還貪慕虛榮，判定此人心術不正，不肯收他。於是，他便假意作罷，給恩師送上了致命的毒茶，沒有了恩師，他便可坐穩這大胤第一劍的名號。”
“豈有此理，以前我還覺得韓成是名令人欽佩的劍術高手，卻沒有想到他竟會是如此卑劣的小人，那天比武中斷，要不然，我還能親自會會他。星晨你放心，我蕭塵有機會定要除了這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給你出了這口惡氣。”
“蕭將軍，你現在還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呢。我曾蒙面與那韓成交過手，知道他的劍術已入化境，是絕非你我能企敵的，你就別跟著瞎操心，枉送性命了。”
“星晨，你莫要長他人志氣，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終有一日，我蕭塵會成為”大胤第一刀”，你也會成為”大胤第一劍”，屆時，你我刀劍合璧，共誅了那狗賊便是。”
“蕭將軍有志氣，胸口不痛了？”
洛星晨言罷，蕭塵還真突覺自己的真氣逆流，堵在心口，順不到五臟六腑和四肢百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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