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第 9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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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第 96 章
……什麽叫做會有三個以上的經理，什麽又叫做經理去抓人了？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井闥山是所國際高校，而不是可以捕捉具有危害性野生動物的某片草原。
“對。”貓眼男生十分誠懇，好像抓經理是件理所當然的事，“還沒抓回來。”
“……”
更奇怪了。
但如果是渡真利雪晴，好像也是那家夥幹得出來的事。
如果說排球本身還算是他靠前的選項，但一個渡真利雪晴，一個肯定也會加入排球部的大和田誠，就足以讓半澤雅紀把它推後很多。
“經理和入部有什麽關系？”他好奇道。
四天寶寺沒有經理，冰帝只有會計瀧荻之介，屬於經理的職務都由他和忍足侑士分擔，可對方把經理說的像個什麽不可拒絕的優勢一樣。
難道經理會讓部門戰力直升嗎？
對於這個問題，貓眼男生回答的很真誠，說話一板一眼：“不知道，我聽別人說的。”
“好像，經理越多，越願意入部。”
“好吧，不過為什麽找我呢。”半澤雅紀問。
排球部是井闥山的強勢社團，根本不缺新人，每年都有憧憬成績和排球的人申請入部，比起其他賣力推薦，恨不得把所有人都拉出來整活的部門，他們的迎新招募要矜持很多。
在剛剛半澤雅紀也有觀察，眼看著新生一個個路過展臺，似乎是部員話事人的貓眼男生一直無動於衷，和其他人的交流也很少，只有幾個高二的學生規矩的發傳單宣傳。
聽到他的話，對方滿臉的認真：“因為你很高。”
倒是挺真誠的，至少和那些“少年我觀你是練武奇才，來我們羽毛球部打球吧。”的騷話立見高下。
排球是一項有關高度的運動，在排除選手個人天賦，只考慮身體素質的情況下，身高可以說是影響最大的一項。
就算矮個子能跳的很高，可以通過這點彌補高度的差距，但蓄力、起跳都需要過程，他們起跳所耗費的時間與精力也遠大於高個，在攻速快得連球影都要看不到的男排裏，這點細小的時間差是足以致命的。
體育上所追求的極致，一直是件殘酷的事。
半澤雅紀輕聲問：“前輩是自由人嗎？”
貓眼少年身材偏瘦，並沒有發達的肌肉，整個人也渾身散發著無力懶散的氣質，雖然身體條件很像自由人，但完全沒有大多數自由人的活力與沖勁。
就像在人的刻版印象裏，總是奶牛貓更活潑好動神經質一些，很少見加菲日行三萬步只為抓老鼠。
“是的！”陽光下，那對瞳孔似乎都像貓咪一樣變細了，“我是高中最棒的自由人！”
用的是一般鼓勵孩子時講的修飾詞。
這句話說的意外的流暢，也不知是經常說，還是經常有人這麽告訴他。
似乎也可以理解，大人們總是會鼓勵小貓咪將在未來長成一位優秀的捕鼠警官。
“謝謝，我會考慮一下的。”
聽到他的話，那雙綠色的眼睛驟然亮起，心情很好地點著頭，生怕他反悔跑了的報上自己的名字：“我是伊藤影，如果去排球部，說我的名字。”
“好的。”雖然不明白為什麽，半澤雅紀還是答應了。
在他走後，伊藤影一路小跑回了展臺，就像是凱旋歸來的勇士，還未回到位子上，就得到了熱烈的歡呼聲。
“哦哦！幹的不錯哇伊藤前輩！”
“和人家聊了很久呢，比大冢前輩強！”
“那個人好高啊，他如果真的入部了，伊藤前輩可能是這次三年級拉人入部最多的人哦。”
合著你們三年級正選就沒一個拉到人是嗎？
迎新的事一直都是二軍的人在負責，時不時拉個一軍的人來坐場子，上午是部長，下午是副部長，明天又是自由人正選，也算是個傳統。
其實他們教練也有自告奮勇過來，但得到了所有人的反對。
有個丟人的教練感覺比沒有女經理還沒面子。
“其實那個學弟不來也挺好。”有人高深莫測地說，“不覺得帥哥在一起打球特別霎自己威風嗎？”
“哼哼，我們的威風和伊藤前輩的成績根本不值一提，拉人最多的正選可是免一周飯錢的。”
“不，是我們根本沒有威風吧！”
排球部的議論半澤雅紀一無所知，在劍道部拿到宣傳冊了解了情況後，他還去社團活動室和劍道館參觀了一圈，只剩下開班後向班主任和學校遞交申請，提交檔案，就算正式入部了。
“歡迎來到劍道部，期待你成為我們的一員。”劍道部部長長相斯斯文文，還帶著副眼鏡，完全看不出實際是個徒手捏碎桌板的肌肉兄貴。
“明天開班後，在班主任那裏登記完就可以來正式報道了。”
半澤雅紀全當沒有看到不知道變成碎渣多久的木桌邊緣：“好的，謝謝前輩。”
總覺得井闥山奇怪的生物比冰帝還多呢。
果然不是錯覺吧？
*
傍晚，701寢室裏。
和白石發完短信，合上手機，拿出書本三分鐘後，他終於無法無視宿舍裏聒噪的大型犬。
“誒——所以你真的要去那個劍道部嗎？”住在下鋪的星野佑一扒著半澤雅紀上鋪的床沿，仰頭看著，一副想上又不敢上，但我堅持下去你早晚有天會讓我上去的樣子，“雅紀你不是會打排球嗎？來我們排球部吧，我們排球部可好了！”
聽到打排球，原本坐在桌前看電腦的佐久早都忍不住微微將頭側了側。
“這還沒正式入部呢，自己先開始當家了？”半澤雅紀覺得好笑，“正式訓練了嗎？這麽篤定，敢打包票？”
“這不是板上釘釘的事嘛……”星野佑一摸著鼻子，訕訕地說，“今天見了正選的前輩，還參觀了他們訓練，他們人超棒，也真的超——厲害！”
“佐久早也很厲害！他特別軟，像面做的一樣！”
佐久早冷不丁地來了一句：“倒不用拿那種話‘讚賞’我。”
先不說柔韌度沒什麽值得讚賞，星野那種黏糊糊的形容也有些奇怪。
“佐久早怎麽樣也做不到面的程度吧，算了這不重要。”半澤雅紀順著他的話題說了下去，“你們前輩是有多好？讓你這麽念念不忘。”
星野佑一的優點大概就是非常容易被轉移話題，現在全身心的沈浸於給室友講述自己在排球部的奇遇，完全忘了要拉對方入夥的初心。
“首先，護松部長就超級厲害！”
“哦？”半澤雅紀興致勃勃，佐久早聖臣聽到後別開了臉，一副專註於查找資料的樣子。
“他胡子超級多！我還沒見過同齡人長那麽多胡子的呢，看起來都是毛茸茸的一團，他脾氣特別好還讓我摸了，不過有些紮手……”星野說的很真誠，但半澤雅紀感覺對面的佐久早已經陷入emo情緒了。
一天課都沒上，他已經開始替舍友丟人了。
“浦野副部長特別高，比我還高好多，有195呢，聽護松部長說他特別擅長茶道，還是將棋社的成員，完全看不出來！不，是沒法和排球聯系起來。”
半澤雅紀挽尊式捧場：“哇哦。”
“大冢前輩更厲害，他皮膚是小麥色的，肌肉也好發達，就和古典畫報上的健美運動員一樣！抹點油就能去參加健美比賽，而且他好像還是從美國西海岸來的。”
“真酷。”
“不過三年級的前輩裏今天並沒有見到那位自由人前輩，好像是去迎新了，對了你看到他了嗎？據說他走路都沒有聲音，特別酷！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還想見識一下呢。”
“厲害呀。”
接下來，星野又對三位高二的正選發表了相關言論，多是從外貌和行為進行評價，沒有對個人球技進行任何相關敘述。
因為過於天真，還向對方抱有期望的半澤雅紀：“……”
他本來還想聽聽星野能把飯綱掌的傳球吹到什麽程度呢。
早知道他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佐久早：“除了參觀，我們今天只進行了體能訓練。”
也就是根本沒打球，也沒看別人打球，自然什麽都不知道。
佐久早聖臣不喜歡熱血笨蛋，世界上能量總會守恒，他無法理解那種沒有原因的，仿佛無限的熱情，好像他們的情緒價值都是憑空而生，沒有任何成本的為之燃燒與綻放。
但他的室友現在看來並不熱血，單純只是個簡單的笨蛋而已。
星野點了點頭：“對，所以我說佐久早可軟了，訓練前熱身他做側弓步能把身體壓的那——麽低。”
如果不是高中聽了一年這家夥對花山美子的癡漢語錄，半澤雅紀真的要懷疑星野的性取向。
排球部搞訓練呢，你這家夥完全欣賞他人外貌與體魄？
“只是基本的觀察罷了。”星野佑一故作謙虛，“團隊的精神面貌是致勝的第一法寶。”
“……是你吸引花山的第一法寶吧？”半澤雅紀狐疑地說。
“誒嘿，被你發現了。”
不，他覺得花山不是會被外貌吸引的類型。
半澤雅紀看了眼星野那張清澈而愚蠢的帥氣臉龐，想晃晃對方腦子裏除了排球以外的其他廢料。
一起生活了十幾年，對方還在拒絕你，心裏就沒點數嗎？
“不過……”想到了什麽，星野佑一的情緒變得低落起來，“阿誠他居然沒有加入排球部誒，我給他發消息到現在也沒回。”
“雅紀你有和他聯系過嗎？”
“當然沒有，他怎麽會和我聯系。”半澤雅紀終於翻了一頁書。
“不加入的話也正常吧，高中很多人會選擇專註學業，從此放棄社團活動，到高二後選擇重點升學班。”
而且以大和田的家境，父母不支持他在高中打球也很正常。
“不過……”
半澤雅紀將最後一句原因吞了回去，可他還沒說出下一句安慰，星野佑一已經開門沖了出去。
“砰！”大門被狠狠扣住，就連天花板上的吸頂燈都隱隱搖晃了一下。
“怎麽了？”
“去找大和田了吧。”
大和田誠，冰帝排球部的部長，那個因傷退賽的二傳。
這是佐久早聖臣對他所有的印象，體育競技意外頻發，在球場裏那樣的事情見怪不怪，如果不是古森元也在他面前唏噓了好多次，或許他連這樣微薄的印象也沒有。
但因為星野在訓練時時不時提起的話，讓他對大和田和半澤的印象又深了一分。
“下一個可能就是你。”佐久早的鼠標移到了關機鍵。
到洗漱時間了，希望星野等會兒回來不要太吵。
“嗯？”半澤雅紀不明所以。
“他似乎很向往。”
“你們在一起打球。”
他沒再說話，合上電腦後就頭也不回的轉身去洗漱。
半晌，無人的宿舍裏才傳來一聲低笑：“一起打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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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井闥山是所國際高校，而不是可以捕捉具有危害性野生動物的某片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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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奇怪了。
但如果是渡真利雪晴，好像也是那家夥幹得出來的事。
如果說排球本身還算是他靠前的選項，但一個渡真利雪晴，一個肯定也會加入排球部的大和田誠，就足以讓半澤雅紀把它推後很多。
“經理和入部有什麽關系？”他好奇道。
四天寶寺沒有經理，冰帝只有會計瀧荻之介，屬於經理的職務都由他和忍足侑士分擔，可對方把經理說的像個什麽不可拒絕的優勢一樣。
難道經理會讓部門戰力直升嗎？
對於這個問題，貓眼男生回答的很真誠，說話一板一眼：“不知道，我聽別人說的。”
“好像，經理越多，越願意入部。”
“好吧，不過為什麽找我呢。”半澤雅紀問。
排球部是井闥山的強勢社團，根本不缺新人，每年都有憧憬成績和排球的人申請入部，比起其他賣力推薦，恨不得把所有人都拉出來整活的部門，他們的迎新招募要矜持很多。
在剛剛半澤雅紀也有觀察，眼看著新生一個個路過展臺，似乎是部員話事人的貓眼男生一直無動於衷，和其他人的交流也很少，只有幾個高二的學生規矩的發傳單宣傳。
聽到他的話，對方滿臉的認真：“因為你很高。”
倒是挺真誠的，至少和那些“少年我觀你是練武奇才，來我們羽毛球部打球吧。”的騷話立見高下。
排球是一項有關高度的運動，在排除選手個人天賦，只考慮身體素質的情況下，身高可以說是影響最大的一項。
就算矮個子能跳的很高，可以通過這點彌補高度的差距，但蓄力、起跳都需要過程，他們起跳所耗費的時間與精力也遠大於高個，在攻速快得連球影都要看不到的男排裏，這點細小的時間差是足以致命的。
體育上所追求的極致，一直是件殘酷的事。
半澤雅紀輕聲問：“前輩是自由人嗎？”
貓眼少年身材偏瘦，並沒有發達的肌肉，整個人也渾身散發著無力懶散的氣質，雖然身體條件很像自由人，但完全沒有大多數自由人的活力與沖勁。
就像在人的刻版印象裏，總是奶牛貓更活潑好動神經質一些，很少見加菲日行三萬步只為抓老鼠。
“是的！”陽光下，那對瞳孔似乎都像貓咪一樣變細了，“我是高中最棒的自由人！”
用的是一般鼓勵孩子時講的修飾詞。
這句話說的意外的流暢，也不知是經常說，還是經常有人這麽告訴他。
似乎也可以理解，大人們總是會鼓勵小貓咪將在未來長成一位優秀的捕鼠警官。
“謝謝，我會考慮一下的。”
聽到他的話，那雙綠色的眼睛驟然亮起，心情很好地點著頭，生怕他反悔跑了的報上自己的名字：“我是伊藤影，如果去排球部，說我的名字。”
“好的。”雖然不明白為什麽，半澤雅紀還是答應了。
在他走後，伊藤影一路小跑回了展臺，就像是凱旋歸來的勇士，還未回到位子上，就得到了熱烈的歡呼聲。
“哦哦！幹的不錯哇伊藤前輩！”
“和人家聊了很久呢，比大冢前輩強！”
“那個人好高啊，他如果真的入部了，伊藤前輩可能是這次三年級拉人入部最多的人哦。”
合著你們三年級正選就沒一個拉到人是嗎？
迎新的事一直都是二軍的人在負責，時不時拉個一軍的人來坐場子，上午是部長，下午是副部長，明天又是自由人正選，也算是個傳統。
其實他們教練也有自告奮勇過來，但得到了所有人的反對。
有個丟人的教練感覺比沒有女經理還沒面子。
“其實那個學弟不來也挺好。”有人高深莫測地說，“不覺得帥哥在一起打球特別霎自己威風嗎？”
“哼哼，我們的威風和伊藤前輩的成績根本不值一提，拉人最多的正選可是免一周飯錢的。”
“不，是我們根本沒有威風吧！”
排球部的議論半澤雅紀一無所知，在劍道部拿到宣傳冊了解了情況後，他還去社團活動室和劍道館參觀了一圈，只剩下開班後向班主任和學校遞交申請，提交檔案，就算正式入部了。
“歡迎來到劍道部，期待你成為我們的一員。”劍道部部長長相斯斯文文，還帶著副眼鏡，完全看不出實際是個徒手捏碎桌板的肌肉兄貴。
“明天開班後，在班主任那裏登記完就可以來正式報道了。”
半澤雅紀全當沒有看到不知道變成碎渣多久的木桌邊緣：“好的，謝謝前輩。”
總覺得井闥山奇怪的生物比冰帝還多呢。
果然不是錯覺吧？
*
傍晚，701寢室裏。
和白石發完短信，合上手機，拿出書本三分鐘後，他終於無法無視宿舍裏聒噪的大型犬。
“誒——所以你真的要去那個劍道部嗎？”住在下鋪的星野佑一扒著半澤雅紀上鋪的床沿，仰頭看著，一副想上又不敢上，但我堅持下去你早晚有天會讓我上去的樣子，“雅紀你不是會打排球嗎？來我們排球部吧，我們排球部可好了！”
聽到打排球，原本坐在桌前看電腦的佐久早都忍不住微微將頭側了側。
“這還沒正式入部呢，自己先開始當家了？”半澤雅紀覺得好笑，“正式訓練了嗎？這麽篤定，敢打包票？”
“這不是板上釘釘的事嘛……”星野佑一摸著鼻子，訕訕地說，“今天見了正選的前輩，還參觀了他們訓練，他們人超棒，也真的超——厲害！”
“佐久早也很厲害！他特別軟，像面做的一樣！”
佐久早冷不丁地來了一句：“倒不用拿那種話‘讚賞’我。”
先不說柔韌度沒什麽值得讚賞，星野那種黏糊糊的形容也有些奇怪。
“佐久早怎麽樣也做不到面的程度吧，算了這不重要。”半澤雅紀順著他的話題說了下去，“你們前輩是有多好？讓你這麽念念不忘。”
星野佑一的優點大概就是非常容易被轉移話題，現在全身心的沈浸於給室友講述自己在排球部的奇遇，完全忘了要拉對方入夥的初心。
“首先，護松部長就超級厲害！”
“哦？”半澤雅紀興致勃勃，佐久早聖臣聽到後別開了臉，一副專註於查找資料的樣子。
“他胡子超級多！我還沒見過同齡人長那麽多胡子的呢，看起來都是毛茸茸的一團，他脾氣特別好還讓我摸了，不過有些紮手……”星野說的很真誠，但半澤雅紀感覺對面的佐久早已經陷入emo情緒了。
一天課都沒上，他已經開始替舍友丟人了。
“浦野副部長特別高，比我還高好多，有195呢，聽護松部長說他特別擅長茶道，還是將棋社的成員，完全看不出來！不，是沒法和排球聯系起來。”
半澤雅紀挽尊式捧場：“哇哦。”
“大冢前輩更厲害，他皮膚是小麥色的，肌肉也好發達，就和古典畫報上的健美運動員一樣！抹點油就能去參加健美比賽，而且他好像還是從美國西海岸來的。”
“真酷。”
“不過三年級的前輩裏今天並沒有見到那位自由人前輩，好像是去迎新了，對了你看到他了嗎？據說他走路都沒有聲音，特別酷！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還想見識一下呢。”
“厲害呀。”
接下來，星野又對三位高二的正選發表了相關言論，多是從外貌和行為進行評價，沒有對個人球技進行任何相關敘述。
因為過於天真，還向對方抱有期望的半澤雅紀：“……”
他本來還想聽聽星野能把飯綱掌的傳球吹到什麽程度呢。
早知道他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佐久早：“除了參觀，我們今天只進行了體能訓練。”
也就是根本沒打球，也沒看別人打球，自然什麽都不知道。
佐久早聖臣不喜歡熱血笨蛋，世界上能量總會守恒，他無法理解那種沒有原因的，仿佛無限的熱情，好像他們的情緒價值都是憑空而生，沒有任何成本的為之燃燒與綻放。
但他的室友現在看來並不熱血，單純只是個簡單的笨蛋而已。
星野點了點頭：“對，所以我說佐久早可軟了，訓練前熱身他做側弓步能把身體壓的那——麽低。”
如果不是高中聽了一年這家夥對花山美子的癡漢語錄，半澤雅紀真的要懷疑星野的性取向。
排球部搞訓練呢，你這家夥完全欣賞他人外貌與體魄？
“只是基本的觀察罷了。”星野佑一故作謙虛，“團隊的精神面貌是致勝的第一法寶。”
“……是你吸引花山的第一法寶吧？”半澤雅紀狐疑地說。
“誒嘿，被你發現了。”
不，他覺得花山不是會被外貌吸引的類型。
半澤雅紀看了眼星野那張清澈而愚蠢的帥氣臉龐，想晃晃對方腦子裏除了排球以外的其他廢料。
一起生活了十幾年，對方還在拒絕你，心裏就沒點數嗎？
“不過……”想到了什麽，星野佑一的情緒變得低落起來，“阿誠他居然沒有加入排球部誒，我給他發消息到現在也沒回。”
“雅紀你有和他聯系過嗎？”
“當然沒有，他怎麽會和我聯系。”半澤雅紀終於翻了一頁書。
“不加入的話也正常吧，高中很多人會選擇專註學業，從此放棄社團活動，到高二後選擇重點升學班。”
而且以大和田的家境，父母不支持他在高中打球也很正常。
“不過……”
半澤雅紀將最後一句原因吞了回去，可他還沒說出下一句安慰，星野佑一已經開門沖了出去。
“砰！”大門被狠狠扣住，就連天花板上的吸頂燈都隱隱搖晃了一下。
“怎麽了？”
“去找大和田了吧。”
大和田誠，冰帝排球部的部長，那個因傷退賽的二傳。
這是佐久早聖臣對他所有的印象，體育競技意外頻發，在球場裏那樣的事情見怪不怪，如果不是古森元也在他面前唏噓了好多次，或許他連這樣微薄的印象也沒有。
但因為星野在訓練時時不時提起的話，讓他對大和田和半澤的印象又深了一分。
“下一個可能就是你。”佐久早的鼠標移到了關機鍵。
到洗漱時間了，希望星野等會兒回來不要太吵。
“嗯？”半澤雅紀不明所以。
“他似乎很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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