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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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就連冥小姐也查不到嗎？”收到冥冥的委托回信,五條悟思索著說道。
平行世界的姐妹賽交流會出了那樣的事情，在考慮到大概率是有內應後，五條悟就向冥冥下了委托,同時也找了京都校的庵歌姬,讓兩人都去調查一下。
結果不管是庵歌姬還是冥冥,都沒有調查出什麽可疑之處。
冥冥笑瞇瞇地從胸前的口袋中抽出一張紙來：“不，其實什麽都沒有調查到也就是調查到了。”
她將手中的紙展開在五條悟的面前,頂頭的就是一張照片和對方的名字──
究極機械丸,與幸吉。
他的術式可以遠程操縱機械軀體,而且因為本身天與咒縛的體質，可操控範圍非常之廣,覆蓋了日本全境。
雖說他操控的機械都需要進行登記,但總監部那兒L登記的內容吧……
竹之內唯的資料之前登記了那麽久五條悟瞎編亂造的身份信息,直到她神宮家後裔的身份爆出後,有人試圖通過她的身份背景尋個能拿捏她的法子時,才發現那些信息全是假的。
若非如此,估計到現在都沒人覺得有啥子問題呢。
總之，總監部登記的那些個東西，水分太大了，機械丸如果真的想隱瞞下自己操控的機械，也沒人會知道。
庵歌姬顯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在其他人都查不出什麽來的情況下,她也想到了機械丸，但是……
如果可以的話,她並不是很想懷疑自己的學生。
“餵，五條，你確定你的消息沒有出錯嗎？”她蹙著眉在電話那頭問道,“而且……機械丸沒有理由去和詛咒師合作。”
作為老師，庵歌姬對自己的學生也很關心。她了解機械丸，對方不是那樣的人。
“當然了。”五條悟沒有說出自己的情報來源，但還是做出了肯定的回答。
而他的性格，雖然天大的事情對方都會拿來開玩笑，但絕不會耗那麽大的功夫來調查一個“玩笑”。
至於理由……
五條悟：“對面有一個咒靈，可以通過改變人的靈魂來改造人體。”
庵歌姬徹底沈默了。
機械丸曾經到東京高專來找家入硝子看過能不能治療自己的身體，前段時間還拜托了庵歌姬讓她幫忙看看能不能聯絡上竹之內唯。
盡管竹之內唯實際上連自己身體的病癥都不能根治。
結果自然是被竹之內唯拒絕了。
倒不是因為她對機械丸有什麽意見，完全是因為在他們那個世界裏，竹之內唯已經去給【機械丸】看過了。
他們一者的身體情況很像，天與咒縛限制了他們身體的上限，竹之內唯的術式說到底也只不過是發揮出人體更多的潛能而已，這種先天就被束縛限制了身體上限的情況，她自然無能為力。
然而東京高專之外的人都不知道她來自平行世界，更不會知道她已經給【機械丸】看過一次了。
因此在收到竹之內唯的回覆說她治療不了天與咒縛的時候，機械丸還又一次拜托了庵歌姬，希望無論如何至少讓對方來查看一下他的身體狀況再下結論。
盡管無論是他還是庵歌姬，其實都很清楚竹之內唯說的應該是實話。
畢竟她自己都還是一副病怏怏動不動就要進醫務室的樣子。
但這也足夠證明機械丸有多渴望能夠恢覆健康了。
哪怕只是那麽一絲的希望……
庵歌姬最後還是相信了五條悟。
然而即便如此，她還是想爭取一下：“你打算怎麽處理？現在還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證明對方就是內奸吧？”
五條悟用肩膀夾著手機，一面掏錢買著點心，一面聽上去蠻不在意地問了一句：“唔……以你看來，他會是真心誠意地為那邊辦事嗎？”
庵歌姬認真地回答道：“不，說真的，如果不是你說得這麽篤定，我都不覺得會是他。但是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有那麽一只咒靈存在的話……他或許會想要借這個機會治愈自己的身體。”
這也是為什麽庵歌姬還想要撈這個學生一把。
盡管嚴格來說，機械丸這樣做本身就已經錯了。
“那你覺得他會出賣自己的同學嗎？”五條悟又問。
庵歌姬蹙著眉思考了好一會兒L，才回答道：“應該不會。”
“那我們學校的呢？”
這回庵歌姬更不確定了，直接沒有回答。問到這裏，她以為自己已經能猜到五條悟的回答了。
大概是要處理掉的，一個老師，怎麽可能會看著自己的學生陷入到這種——
“那就先不用管了。”五條悟脫口而出。
庵歌姬：？？？
“等下，你剛剛說什麽？”
她是聽岔了嗎？
五條悟往嘴裏塞了一口吃的，邊嚼邊回答道：“我說先不用管了啊，歌姬你怎麽回事，不會才三十一歲就聽力障礙了吧？”
“不、不是，可是……你……他……你確定？”
“確定啊，有什麽不確定的。”
五條悟早就從竹之內唯那裏得知了姐妹賽交流會上發生的事情並沒有造成什麽大傷亡，好像就死了兩個看守忌庫的人。
現在忌庫裏也沒啥東西好偷了，他們又已經把對面的特級咒靈給祓除了，只是針對學生的話……
五條悟相信他的學生們可以應對的
庵歌姬：“……”
忘了這家夥就不是個正常人了。
“我會仔細看著他一些的。”庵歌姬心情覆雜地說道。
盡管她知道其實她也盯不住什麽人，但是五條悟這樣……顯然是給了機械丸一個機會。
“如果到時候上面的人怪罪下來的話，我會去解釋的。”
“哇哦——”五條悟故作誇張地笑道，“歌姬好酷——超有老師的範哦～”
庵歌姬：“……”
算了，這次就不和對方吵這個了。
——
就這樣，在五條悟他們的默許之下，這場註定要被攪黃的姐妹賽交流會開始了。
第一天剛碰頭的時候，東京校的陣容看上去就很讓京都校的人生氣。
熊貓，狗卷棘，禪院真希，伏黑惠，釘崎野薔薇，虎杖悠仁，脹相。
乙骨憂太沒有上場也就算了，就連他們本想探究一一的神宮家後裔也沒有要上場的打算。
反倒是把虎杖悠仁這個宿儺容器以及那個叫做脹相的人不人咒靈不咒靈的家夥給安排了進來。
京都校的樂巖寺校長臉色尤為難看。
關鍵是五條悟還很賤地把虎杖悠仁和脹相拉到他面前去展示：“悠仁，脹相，快來看看，這位就是京都校的校長哦～打個招呼吧。不過不用記住也行，反正一把年紀不知道哪天就死了。”
活脫脫就是一副我就想看你看不慣又殺不了他們的氣憤表情的模樣，氣得樂巖寺校長臉上的皺紋都顫了顫。
就連人家最想看的［竹之內唯］，五條悟也拉到了樂巖寺校長面前進行炫耀式的展示。
“看，神宮家的血脈哦～怎麽樣怎麽樣？是不是很想要？”他賤兮兮笑著，然後說道，“不給不給就不給～來來來，唯醬我們離他遠一點，不然沾到他身上的老人臭就糟糕了。”
樂巖寺校長看上去更氣了：“五條悟”
這家夥真的越來越放肆了。
五條悟半點不管他有多氣，下一秒又扭頭嘴欠地cue了庵歌姬一句：“怎麽了？歌姬，難不成是覺得你們今年勝算不大，所以已經提前開始準備難過了嗎？”
心不在焉的庵歌姬：“……”
為的什麽你不清楚嗎？
她神情覆雜地將目光從機械丸身上收回，雖然氣憤於五條悟的言行，但更多還是擔心機械丸真的做什麽傻事，最後對於五條悟的嘲笑，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機械丸知道老師對自己的關註。
他其實懷疑自己已經暴露了，但是庵歌姬老師似乎並沒有揭穿他……
他為此感到感激，同時也深感內疚。
但是沒關系，只這一次……
他也只需要這麽一次……
他的眸光不經意掃過［竹之內唯］，心中有幾分抱歉。
對不起了，不過……她是神宮家的後裔，那個“夏油傑”不會把她怎麽樣的。
只要他成功了，他就能將一切告知五條悟，到時候就能再把人救回來。
［竹之內唯］的感知力和觀察力何其強大，［她］自然留意到了機械丸的目光。
［她］扭頭看過去，對方很快躲開了她的視線。
機械傀儡也不存在什麽表情和神態，［竹之內唯］不知道對方有何想法，但是［她］並不在意。
對她來說沒有什麽區別，反正大家以外的人，都統一防備就是了。
除五條悟外，沒人註意到這倆人之間的那麽一瞬目光交錯。
碰頭後的暫時休整，東京校的大家湊在一起。
“京都校的人應該會對虎杖和脹相下手。”［竹之內唯］神情冷淡地說道。
虎杖悠仁還有些懵：“啊？為什麽啊？”
其他人倒是一想就通了。
“有道理，”熊貓認可地點點頭，“如果能在比賽中光明正大地殺掉他們兩個，即便是悟那家夥，也不好對京都小的學生下手。”
大家商量起了對戰的策略，最終定下來──讓虎杖悠仁去對付東堂葵。
因為竹之內唯說他們那個世界也是這樣安排的，但是莫名其妙地，打著打著東堂葵就把虎杖悠仁當成好兄弟了，還一副誰要動他兄弟誰就是他的敵人的樣子。
聽完後的眾人：“……”
想象了一下，熊貓撓著臉說道：“感覺好像也確實是東堂那家夥會幹得出來的事情呢……”
於是事情就這麽愉快地決定了，除了脹相有點小意見，因為他覺得自己大哥的地位受到了威脅。
好在虎杖悠仁向他再三保證，大哥永遠是大哥，絕對不會被別人替代掉的，脹相才飄飄然地接受了。
至於脹相的對手嘛……大家也幫他選好了。
加茂家，術式為［赤血操術］的繼承人──加茂憲紀。
“嘿嘿嘿……加茂家的人恐怕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家的家族術式被外人給擁有了呢。”
大家紛紛壞笑著，想象著［赤血操術］對上［赤血操術］時，對方臉上的表情會有多繽紛。
看著大家都興致勃勃的模樣，［竹之內唯］都忍不住微微舒展了眉眼。
但最後還是叮囑了大家一句：“或許羂索那邊會趁這個機會偷襲高專，大家等會兒L都記得多加小心。”
盡管花禦已經被袚除了，忌庫裏的宿儺手指也早被他們拿走了，但是誰也不確定羂索會不會還有其他的什麽陰謀。
竹之內唯的叮囑讓大家都更加戒備了起來，紛紛點點頭，表示自己會加倍小心的。
就這樣，被提前了許久的姐妹賽交流會──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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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世界的姐妹賽交流會出了那樣的事情，在考慮到大概率是有內應後，五條悟就向冥冥下了委托,同時也找了京都校的庵歌姬,讓兩人都去調查一下。
結果不管是庵歌姬還是冥冥,都沒有調查出什麽可疑之處。
冥冥笑瞇瞇地從胸前的口袋中抽出一張紙來：“不，其實什麽都沒有調查到也就是調查到了。”
她將手中的紙展開在五條悟的面前,頂頭的就是一張照片和對方的名字──
究極機械丸,與幸吉。
他的術式可以遠程操縱機械軀體,而且因為本身天與咒縛的體質，可操控範圍非常之廣,覆蓋了日本全境。
雖說他操控的機械都需要進行登記,但總監部那兒L登記的內容吧……
竹之內唯的資料之前登記了那麽久五條悟瞎編亂造的身份信息,直到她神宮家後裔的身份爆出後,有人試圖通過她的身份背景尋個能拿捏她的法子時,才發現那些信息全是假的。
若非如此,估計到現在都沒人覺得有啥子問題呢。
總之，總監部登記的那些個東西，水分太大了，機械丸如果真的想隱瞞下自己操控的機械，也沒人會知道。
庵歌姬顯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在其他人都查不出什麽來的情況下,她也想到了機械丸，但是……
如果可以的話,她並不是很想懷疑自己的學生。
“餵，五條，你確定你的消息沒有出錯嗎？”她蹙著眉在電話那頭問道,“而且……機械丸沒有理由去和詛咒師合作。”
作為老師，庵歌姬對自己的學生也很關心。她了解機械丸，對方不是那樣的人。
“當然了。”五條悟沒有說出自己的情報來源，但還是做出了肯定的回答。
而他的性格，雖然天大的事情對方都會拿來開玩笑，但絕不會耗那麽大的功夫來調查一個“玩笑”。
至於理由……
五條悟：“對面有一個咒靈，可以通過改變人的靈魂來改造人體。”
庵歌姬徹底沈默了。
機械丸曾經到東京高專來找家入硝子看過能不能治療自己的身體，前段時間還拜托了庵歌姬讓她幫忙看看能不能聯絡上竹之內唯。
盡管竹之內唯實際上連自己身體的病癥都不能根治。
結果自然是被竹之內唯拒絕了。
倒不是因為她對機械丸有什麽意見，完全是因為在他們那個世界裏，竹之內唯已經去給【機械丸】看過了。
他們一者的身體情況很像，天與咒縛限制了他們身體的上限，竹之內唯的術式說到底也只不過是發揮出人體更多的潛能而已，這種先天就被束縛限制了身體上限的情況，她自然無能為力。
然而東京高專之外的人都不知道她來自平行世界，更不會知道她已經給【機械丸】看過一次了。
因此在收到竹之內唯的回覆說她治療不了天與咒縛的時候，機械丸還又一次拜托了庵歌姬，希望無論如何至少讓對方來查看一下他的身體狀況再下結論。
盡管無論是他還是庵歌姬，其實都很清楚竹之內唯說的應該是實話。
畢竟她自己都還是一副病怏怏動不動就要進醫務室的樣子。
但這也足夠證明機械丸有多渴望能夠恢覆健康了。
哪怕只是那麽一絲的希望……
庵歌姬最後還是相信了五條悟。
然而即便如此，她還是想爭取一下：“你打算怎麽處理？現在還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證明對方就是內奸吧？”
五條悟用肩膀夾著手機，一面掏錢買著點心，一面聽上去蠻不在意地問了一句：“唔……以你看來，他會是真心誠意地為那邊辦事嗎？”
庵歌姬認真地回答道：“不，說真的，如果不是你說得這麽篤定，我都不覺得會是他。但是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有那麽一只咒靈存在的話……他或許會想要借這個機會治愈自己的身體。”
這也是為什麽庵歌姬還想要撈這個學生一把。
盡管嚴格來說，機械丸這樣做本身就已經錯了。
“那你覺得他會出賣自己的同學嗎？”五條悟又問。
庵歌姬蹙著眉思考了好一會兒L，才回答道：“應該不會。”
“那我們學校的呢？”
這回庵歌姬更不確定了，直接沒有回答。問到這裏，她以為自己已經能猜到五條悟的回答了。
大概是要處理掉的，一個老師，怎麽可能會看著自己的學生陷入到這種——
“那就先不用管了。”五條悟脫口而出。
庵歌姬：？？？
“等下，你剛剛說什麽？”
她是聽岔了嗎？
五條悟往嘴裏塞了一口吃的，邊嚼邊回答道：“我說先不用管了啊，歌姬你怎麽回事，不會才三十一歲就聽力障礙了吧？”
“不、不是，可是……你……他……你確定？”
“確定啊，有什麽不確定的。”
五條悟早就從竹之內唯那裏得知了姐妹賽交流會上發生的事情並沒有造成什麽大傷亡，好像就死了兩個看守忌庫的人。
現在忌庫裏也沒啥東西好偷了，他們又已經把對面的特級咒靈給祓除了，只是針對學生的話……
五條悟相信他的學生們可以應對的
庵歌姬：“……”
忘了這家夥就不是個正常人了。
“我會仔細看著他一些的。”庵歌姬心情覆雜地說道。
盡管她知道其實她也盯不住什麽人，但是五條悟這樣……顯然是給了機械丸一個機會。
“如果到時候上面的人怪罪下來的話，我會去解釋的。”
“哇哦——”五條悟故作誇張地笑道，“歌姬好酷——超有老師的範哦～”
庵歌姬：“……”
算了，這次就不和對方吵這個了。
——
就這樣，在五條悟他們的默許之下，這場註定要被攪黃的姐妹賽交流會開始了。
第一天剛碰頭的時候，東京校的陣容看上去就很讓京都校的人生氣。
熊貓，狗卷棘，禪院真希，伏黑惠，釘崎野薔薇，虎杖悠仁，脹相。
乙骨憂太沒有上場也就算了，就連他們本想探究一一的神宮家後裔也沒有要上場的打算。
反倒是把虎杖悠仁這個宿儺容器以及那個叫做脹相的人不人咒靈不咒靈的家夥給安排了進來。
京都校的樂巖寺校長臉色尤為難看。
關鍵是五條悟還很賤地把虎杖悠仁和脹相拉到他面前去展示：“悠仁，脹相，快來看看，這位就是京都校的校長哦～打個招呼吧。不過不用記住也行，反正一把年紀不知道哪天就死了。”
活脫脫就是一副我就想看你看不慣又殺不了他們的氣憤表情的模樣，氣得樂巖寺校長臉上的皺紋都顫了顫。
就連人家最想看的［竹之內唯］，五條悟也拉到了樂巖寺校長面前進行炫耀式的展示。
“看，神宮家的血脈哦～怎麽樣怎麽樣？是不是很想要？”他賤兮兮笑著，然後說道，“不給不給就不給～來來來，唯醬我們離他遠一點，不然沾到他身上的老人臭就糟糕了。”
樂巖寺校長看上去更氣了：“五條悟”
這家夥真的越來越放肆了。
五條悟半點不管他有多氣，下一秒又扭頭嘴欠地cue了庵歌姬一句：“怎麽了？歌姬，難不成是覺得你們今年勝算不大，所以已經提前開始準備難過了嗎？”
心不在焉的庵歌姬：“……”
為的什麽你不清楚嗎？
她神情覆雜地將目光從機械丸身上收回，雖然氣憤於五條悟的言行，但更多還是擔心機械丸真的做什麽傻事，最後對於五條悟的嘲笑，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機械丸知道老師對自己的關註。
他其實懷疑自己已經暴露了，但是庵歌姬老師似乎並沒有揭穿他……
他為此感到感激，同時也深感內疚。
但是沒關系，只這一次……
他也只需要這麽一次……
他的眸光不經意掃過［竹之內唯］，心中有幾分抱歉。
對不起了，不過……她是神宮家的後裔，那個“夏油傑”不會把她怎麽樣的。
只要他成功了，他就能將一切告知五條悟，到時候就能再把人救回來。
［竹之內唯］的感知力和觀察力何其強大，［她］自然留意到了機械丸的目光。
［她］扭頭看過去，對方很快躲開了她的視線。
機械傀儡也不存在什麽表情和神態，［竹之內唯］不知道對方有何想法，但是［她］並不在意。
對她來說沒有什麽區別，反正大家以外的人，都統一防備就是了。
除五條悟外，沒人註意到這倆人之間的那麽一瞬目光交錯。
碰頭後的暫時休整，東京校的大家湊在一起。
“京都校的人應該會對虎杖和脹相下手。”［竹之內唯］神情冷淡地說道。
虎杖悠仁還有些懵：“啊？為什麽啊？”
其他人倒是一想就通了。
“有道理，”熊貓認可地點點頭，“如果能在比賽中光明正大地殺掉他們兩個，即便是悟那家夥，也不好對京都小的學生下手。”
大家商量起了對戰的策略，最終定下來──讓虎杖悠仁去對付東堂葵。
因為竹之內唯說他們那個世界也是這樣安排的，但是莫名其妙地，打著打著東堂葵就把虎杖悠仁當成好兄弟了，還一副誰要動他兄弟誰就是他的敵人的樣子。
聽完後的眾人：“……”
想象了一下，熊貓撓著臉說道：“感覺好像也確實是東堂那家夥會幹得出來的事情呢……”
於是事情就這麽愉快地決定了，除了脹相有點小意見，因為他覺得自己大哥的地位受到了威脅。
好在虎杖悠仁向他再三保證，大哥永遠是大哥，絕對不會被別人替代掉的，脹相才飄飄然地接受了。
至於脹相的對手嘛……大家也幫他選好了。
加茂家，術式為［赤血操術］的繼承人──加茂憲紀。
“嘿嘿嘿……加茂家的人恐怕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家的家族術式被外人給擁有了呢。”
大家紛紛壞笑著，想象著［赤血操術］對上［赤血操術］時，對方臉上的表情會有多繽紛。
看著大家都興致勃勃的模樣，［竹之內唯］都忍不住微微舒展了眉眼。
但最後還是叮囑了大家一句：“或許羂索那邊會趁這個機會偷襲高專，大家等會兒L都記得多加小心。”
盡管花禦已經被袚除了，忌庫裏的宿儺手指也早被他們拿走了，但是誰也不確定羂索會不會還有其他的什麽陰謀。
竹之內唯的叮囑讓大家都更加戒備了起來，紛紛點點頭，表示自己會加倍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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