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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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校長辦公室。
在聽了五條悟對竹之內唯來歷的介紹後，夜蛾正道又一次頭疼了起來。
“你就不能給我招幾個正常點的學生嗎？”
從總監部的私牢裏撈來的乙骨憂太也就罷了，這次更離譜，都要從平行世界招生了。
“嘛～畢竟本來就是高專的學生嘛，也總不能放著人在外面晃吧。而且這可是神宮家的血脈哦～那個超強的輔助家族神宮家的後裔哦～放在外面絕對會出事的吧？”五條悟語氣甜膩膩地說道。
光線昏暗且擺滿了咒骸的房間，燭光當中戴著墨鏡紮娃娃的夜蛾校長，語氣輕佻還好似把她當成什麽產品一樣在推銷的五條老師。
眼前這個場景仿佛與當初竹之內唯剛被五條悟帶到高專時重合了一般。
聽著五條悟強調了好幾遍神宮家，竹之內唯心中不由默了默。
現在的她已經大概能理解了，老師之所以向夜蛾校長強調神宮家，是想告訴校長如果高專不接納她的話，她就很有可能會落入到總監部的手中。
可當初的竹之內唯不知道。
當初就是因為五條老師一個勁地強調神宮家，所以才讓竹之內唯覺得對方和之前的那些咒術師一樣，就是為了利用她的術式才把她收入高專的。
想到當初，竹之內唯微微垂著眸子，眸中有幾絲柔軟，整個人卻透露著一股頹喪。
她到底還是有些自責當初那個不識好歹的自己。
看著面前少女安靜垂著眸子的模樣，夜蛾正道最後還是松口同意了。
不過在此之前，例行的考核還是不能少的。
因為被認定為是輔助，而且還是神宮家這種戰鬥能力幾乎為零的天與咒縛型輔助，所以竹之內唯被直接省略掉了與咒骸pk的環節。
實際上戰鬥能力並不弱的竹之內唯：“。”
沒事，能省事是好事。
沒有刻意隱瞞的意思，但竹之內唯聰明地沒有在這個時候提起自己其實挺能打這件事。
直接進入問答環節。
“雖然這個問題你可能已經在另一個世界回答過了，不過這裏是這裏，我還是要問你一遍，你是為了什麽加入高專的？又是為什麽想要成為一名咒術師？”夜蛾正道表情嚴肅認真地問道。
竹之內唯低垂著眸子。
同樣的問題，她確實曾經被問過一次。
當初被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她只覺得可笑。
當時的回答是什麽呢？
‘不是你們想要讓我加入的嗎？現在才來假惺惺地問這些？’
‘你想讓我回答什麽？為了讓大人們更好地使用我這個工具？隨便吧，如果你喜歡這個回答的話。’
現在回想起來……
聽到這種回答的夜蛾校長最後能接受她入校，估計也是覺得她當時整個人的狀態都很自暴自棄了，起了同情心吧……
也幸虧當時沒有被拒絕入校，否則竹之內唯覺得自己現在可能還會是當初那副飄零破碎的狀態。
而眼下，又一次被問到同樣的問題，竹之內唯的心態卻早已發生了改變。
為什麽來高專？
因為她的同伴、可以依靠的長輩全部都在高專，高專是她唯一可以去的地方，也是她唯一一個想去的地方。
大家在哪裏，她就在哪裏。
她討厭咒術師，也討厭咒術界，更討厭自己身上這個給她帶來了一切不幸的術式。
但如果大家都是咒術師，都在咒術界，都需要她使用術式，那她就去做咒術師，留在咒術師，用她的術式給大家提供幫助。
這裏是……她唯一的家。
當然，這種肉麻的話竹之內唯肯定是不會說出口的。
她只是語氣平淡地回覆道：“高專是我唯一可以去的地方，我也沒有辦法不當咒術師。”
夜蛾正道被她這句話堵得沈默了片刻。
他不知道竹之內唯內心的想法，只是從這個回答中不由地聯想到了五條悟先前想到過的一樣的事情——
一個沒有庇護者卻還擁有著強大術式天賦的神宮家後裔，如果被咒術界其他人發現的話，會遭遇些什麽。
很明顯，面前這位少女看上去並不是一個曾經運氣很好的人，畢竟她身上那種與周圍世界隔閡開的冷漠感清晰得幾乎可以看清界限了。
“好吧，你合格了。”夜蛾正道最終還是同意了讓她入學。五條悟順勢向他提出了從忌庫裏拿宿儺手指給竹之內唯這個神宮家後人試試看能不能解決掉隱患的建議。
當然，說是建議，其實更像是通知。
那種“我要帶學生搞壞事啦，但是我看提前告訴了你一聲，所以你不能罵我哦”的感覺。
夜蛾正道：==#
他最後把五條悟趕了出去。
被老師連累一起被驅趕出來的竹之內唯：“……”
她在考慮怎麽安慰五條悟，但她從來沒幹過這種事，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反倒是五條悟看了她一眼，笑了：“就當夜蛾他答應了，老師我等會兒去給你拿。”
竹之內唯：“……”
那是答應了……嗎？
竹之內唯想了想，還是沒有反駁五條悟。
老師說什麽就是什麽吧。
——
因為竹之內唯本來就是二年級，所以夜蛾正道他們考慮過後還是決定將她放到了二年級。
至於寢室的位置……
竹之內唯：“我都可以。”
五條悟：“那就去真希隔壁吧，我看你好像對她挺熟悉的。”
於是竹之內唯就獨自一人來到了宿舍。
畢竟她本來就對高專很熟悉，好像也不是很需要人陪。
而二十八歲的五條悟雖然依舊沒有什麽節操，但至少知道不能隨隨便便闖進自己女性學生的宿舍了，要不然他很有可能就會從無良教師變成變態教師。
所以他去忌庫了，說是拿了手指明天再來給她。
巧的是，竹之內唯到宿舍的時候正好遇上了完成任務回來的禪院真希。
高專裏難得見到一個新面孔，對方身上還穿著高專的學生制服，因此禪院真希一見到竹之內唯就挑了下眉：“新生？”
看到熟悉的同伴的同位體，竹之內唯面上的表情雖然不顯，但原本滿是冷漠的眉眼還是舒展了幾分。
她點點頭：“我是新轉來的二年級生，竹之內唯。叫我唯就可以了。”
“二年級？”禪院真希疑惑，“這個時間點入學的難道不應該是一年級的新生嗎？”
“我的情況有點特殊。”竹之內唯並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來歷。
倒也不是想要對同伴們進行隱瞞，只是覺得等明天大家都在的時候，五條老師應該會想大家解釋的。
前後就差這麽一天時間，想省事的竹之內唯就幹脆先不說了。
好在禪院真希也沒有追問，她點了點頭，直接略過了這個問題，自我介紹道：“禪院真希，叫我真希就好，我不喜歡被別人叫姓氏。”
竹之內唯微微頷首：“好，真希。”
她註意到禪院真希的身上似乎帶了點傷，校服看上去也有些臟亂。
“需要治療嗎？”她主動問道。
禪院真希：？
她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竹之內唯：“你會反轉術式？”
確實有些意外。
盡管面前少女的身形看上去有幾分孱弱，臉色看上去也有些蒼白，一看就不像是戰鬥型的咒術師。但咒術界掌握反轉術式的人寥寥無幾，一下子又來一個的話，確實會讓人有些意外。
竹之內唯微微搖頭，語氣冷漠，但似乎很有耐心地解釋著：“不是反轉術式，但是效果差不多。”
反轉術式的原理是將原本應該是負能量的咒力相乘，負負得正，用來治療。但竹之內唯的治療技能卻是直接用負能量來刺激身體自愈系統。
差不多就是……前者是直接灌註給你能量幫你治愈，而後者是拿著鞭子鞭笞你體內的細胞，讓它發揮出自己畢生最大的潛力，以達到治愈的效果。
實際上，她的技能大多都是這樣起效的，就是鞭笞的方向不一樣罷了。
“好啊，那拜托了。”禪院真希爽快地決定要試一試這位新同學的術式。
沒有半點懷疑，畢竟雖然不想承認，但有五條悟在，還真沒有什麽人敢到高專來惹事。
竹之內唯直接擡起手，在禪院真希面前展開了自己的術式界面。
泛著藍光的線條在面前組成了屏幕和鍵盤的模樣，面前科技感十足的場景讓禪院真希都是動了動鼻梁上的眼鏡才確認那確實是咒力構成的，而不是某種高科技投屏。
“這個是……你的術式？”
竹之內唯再次點點頭：“嗯。具體的明天老師應該會和大家一起解釋的。”說著，她已經敲出了治療技能。
禪院真希切實感受到自己身上的傷口處傳來的癢意，那是傷口自愈時帶來的神經感受。
很快，她身上的傷就愈合了，甚至於她還感到自己整個人的狀態都要更輕松了一些。
“我順便幫你驅除了一下身體的疲憊狀態，你現在應該會感覺好一些。”竹之內唯說道。
“啊、確實。謝了。”
竹之內唯略略點頭。
“你剛搬過來？需要幫忙嗎？我今晚正好沒什麽事。”身體的疲憊感都清空了，禪院真希也主動問起了竹之內唯是否需要幫忙。
畢竟……對方看上去好像真的很弱的樣子。
乙骨憂太當初入學時候看上去已經很弱雞了，面前的少女看上去比那時的乙骨憂太還要弱雞。
有過一次先例的禪院真希忍不住想：不會又是什麽看上去很弱但抄起刀後強到離譜的人設吧？
“……”
不，一部番裏應該沒有那麽多扮豬吃老虎的人。
竹之內唯搖搖頭拒絕了禪院真希：“謝謝，不過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
竹之內唯並不是很擅長接受別人的幫助。
倒不如說，因為以前從來沒有過，所以早就習慣了自己解決問題。
禪院真希也沒強求：“有什麽需要的話，隨時可以到隔壁找我，我就在你隔壁這間。”
“嗯，好。”
禪院真希進了自己的寢室，竹之內唯也開門進了自己的房間。
她確實沒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她就沒有什麽行李可言，渾身上下只有兜裏面那幾樣東西了。
手機還因為跨了一個世界所以導致號碼成了空號，還得等過兩天有空的時候再去辦一張新的卡。
不過好在五條悟知道她兩手空空啥都沒有，所以已經找人去給她置辦了，大概晚上些就會有人給她送過來。
一時半會兒沒什麽事幹，竹之內唯直接脫掉鞋子躺到了床上，側躺著蜷縮在了一起，目光淡漠地看著窗外的樹影。
穿越到了平行世界後，好似一下子就到了平靜祥和的地方，可竹之內唯本身的心裏卻一點也安穩不下來。
也不知道……原世界的大家怎麽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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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了五條悟對竹之內唯來歷的介紹後，夜蛾正道又一次頭疼了起來。
“你就不能給我招幾個正常點的學生嗎？”
從總監部的私牢裏撈來的乙骨憂太也就罷了，這次更離譜，都要從平行世界招生了。
“嘛～畢竟本來就是高專的學生嘛，也總不能放著人在外面晃吧。而且這可是神宮家的血脈哦～那個超強的輔助家族神宮家的後裔哦～放在外面絕對會出事的吧？”五條悟語氣甜膩膩地說道。
光線昏暗且擺滿了咒骸的房間，燭光當中戴著墨鏡紮娃娃的夜蛾校長，語氣輕佻還好似把她當成什麽產品一樣在推銷的五條老師。
眼前這個場景仿佛與當初竹之內唯剛被五條悟帶到高專時重合了一般。
聽著五條悟強調了好幾遍神宮家，竹之內唯心中不由默了默。
現在的她已經大概能理解了，老師之所以向夜蛾校長強調神宮家，是想告訴校長如果高專不接納她的話，她就很有可能會落入到總監部的手中。
可當初的竹之內唯不知道。
當初就是因為五條老師一個勁地強調神宮家，所以才讓竹之內唯覺得對方和之前的那些咒術師一樣，就是為了利用她的術式才把她收入高專的。
想到當初，竹之內唯微微垂著眸子，眸中有幾絲柔軟，整個人卻透露著一股頹喪。
她到底還是有些自責當初那個不識好歹的自己。
看著面前少女安靜垂著眸子的模樣，夜蛾正道最後還是松口同意了。
不過在此之前，例行的考核還是不能少的。
因為被認定為是輔助，而且還是神宮家這種戰鬥能力幾乎為零的天與咒縛型輔助，所以竹之內唯被直接省略掉了與咒骸pk的環節。
實際上戰鬥能力並不弱的竹之內唯：“。”
沒事，能省事是好事。
沒有刻意隱瞞的意思，但竹之內唯聰明地沒有在這個時候提起自己其實挺能打這件事。
直接進入問答環節。
“雖然這個問題你可能已經在另一個世界回答過了，不過這裏是這裏，我還是要問你一遍，你是為了什麽加入高專的？又是為什麽想要成為一名咒術師？”夜蛾正道表情嚴肅認真地問道。
竹之內唯低垂著眸子。
同樣的問題，她確實曾經被問過一次。
當初被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她只覺得可笑。
當時的回答是什麽呢？
‘不是你們想要讓我加入的嗎？現在才來假惺惺地問這些？’
‘你想讓我回答什麽？為了讓大人們更好地使用我這個工具？隨便吧，如果你喜歡這個回答的話。’
現在回想起來……
聽到這種回答的夜蛾校長最後能接受她入校，估計也是覺得她當時整個人的狀態都很自暴自棄了，起了同情心吧……
也幸虧當時沒有被拒絕入校，否則竹之內唯覺得自己現在可能還會是當初那副飄零破碎的狀態。
而眼下，又一次被問到同樣的問題，竹之內唯的心態卻早已發生了改變。
為什麽來高專？
因為她的同伴、可以依靠的長輩全部都在高專，高專是她唯一可以去的地方，也是她唯一一個想去的地方。
大家在哪裏，她就在哪裏。
她討厭咒術師，也討厭咒術界，更討厭自己身上這個給她帶來了一切不幸的術式。
但如果大家都是咒術師，都在咒術界，都需要她使用術式，那她就去做咒術師，留在咒術師，用她的術式給大家提供幫助。
這裏是……她唯一的家。
當然，這種肉麻的話竹之內唯肯定是不會說出口的。
她只是語氣平淡地回覆道：“高專是我唯一可以去的地方，我也沒有辦法不當咒術師。”
夜蛾正道被她這句話堵得沈默了片刻。
他不知道竹之內唯內心的想法，只是從這個回答中不由地聯想到了五條悟先前想到過的一樣的事情——
一個沒有庇護者卻還擁有著強大術式天賦的神宮家後裔，如果被咒術界其他人發現的話，會遭遇些什麽。
很明顯，面前這位少女看上去並不是一個曾經運氣很好的人，畢竟她身上那種與周圍世界隔閡開的冷漠感清晰得幾乎可以看清界限了。
“好吧，你合格了。”夜蛾正道最終還是同意了讓她入學。五條悟順勢向他提出了從忌庫裏拿宿儺手指給竹之內唯這個神宮家後人試試看能不能解決掉隱患的建議。
當然，說是建議，其實更像是通知。
那種“我要帶學生搞壞事啦，但是我看提前告訴了你一聲，所以你不能罵我哦”的感覺。
夜蛾正道：==#
他最後把五條悟趕了出去。
被老師連累一起被驅趕出來的竹之內唯：“……”
她在考慮怎麽安慰五條悟，但她從來沒幹過這種事，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反倒是五條悟看了她一眼，笑了：“就當夜蛾他答應了，老師我等會兒去給你拿。”
竹之內唯：“……”
那是答應了……嗎？
竹之內唯想了想，還是沒有反駁五條悟。
老師說什麽就是什麽吧。
——
因為竹之內唯本來就是二年級，所以夜蛾正道他們考慮過後還是決定將她放到了二年級。
至於寢室的位置……
竹之內唯：“我都可以。”
五條悟：“那就去真希隔壁吧，我看你好像對她挺熟悉的。”
於是竹之內唯就獨自一人來到了宿舍。
畢竟她本來就對高專很熟悉，好像也不是很需要人陪。
而二十八歲的五條悟雖然依舊沒有什麽節操，但至少知道不能隨隨便便闖進自己女性學生的宿舍了，要不然他很有可能就會從無良教師變成變態教師。
所以他去忌庫了，說是拿了手指明天再來給她。
巧的是，竹之內唯到宿舍的時候正好遇上了完成任務回來的禪院真希。
高專裏難得見到一個新面孔，對方身上還穿著高專的學生制服，因此禪院真希一見到竹之內唯就挑了下眉：“新生？”
看到熟悉的同伴的同位體，竹之內唯面上的表情雖然不顯，但原本滿是冷漠的眉眼還是舒展了幾分。
她點點頭：“我是新轉來的二年級生，竹之內唯。叫我唯就可以了。”
“二年級？”禪院真希疑惑，“這個時間點入學的難道不應該是一年級的新生嗎？”
“我的情況有點特殊。”竹之內唯並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來歷。
倒也不是想要對同伴們進行隱瞞，只是覺得等明天大家都在的時候，五條老師應該會想大家解釋的。
前後就差這麽一天時間，想省事的竹之內唯就幹脆先不說了。
好在禪院真希也沒有追問，她點了點頭，直接略過了這個問題，自我介紹道：“禪院真希，叫我真希就好，我不喜歡被別人叫姓氏。”
竹之內唯微微頷首：“好，真希。”
她註意到禪院真希的身上似乎帶了點傷，校服看上去也有些臟亂。
“需要治療嗎？”她主動問道。
禪院真希：？
她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竹之內唯：“你會反轉術式？”
確實有些意外。
盡管面前少女的身形看上去有幾分孱弱，臉色看上去也有些蒼白，一看就不像是戰鬥型的咒術師。但咒術界掌握反轉術式的人寥寥無幾，一下子又來一個的話，確實會讓人有些意外。
竹之內唯微微搖頭，語氣冷漠，但似乎很有耐心地解釋著：“不是反轉術式，但是效果差不多。”
反轉術式的原理是將原本應該是負能量的咒力相乘，負負得正，用來治療。但竹之內唯的治療技能卻是直接用負能量來刺激身體自愈系統。
差不多就是……前者是直接灌註給你能量幫你治愈，而後者是拿著鞭子鞭笞你體內的細胞，讓它發揮出自己畢生最大的潛力，以達到治愈的效果。
實際上，她的技能大多都是這樣起效的，就是鞭笞的方向不一樣罷了。
“好啊，那拜托了。”禪院真希爽快地決定要試一試這位新同學的術式。
沒有半點懷疑，畢竟雖然不想承認，但有五條悟在，還真沒有什麽人敢到高專來惹事。
竹之內唯直接擡起手，在禪院真希面前展開了自己的術式界面。
泛著藍光的線條在面前組成了屏幕和鍵盤的模樣，面前科技感十足的場景讓禪院真希都是動了動鼻梁上的眼鏡才確認那確實是咒力構成的，而不是某種高科技投屏。
“這個是……你的術式？”
竹之內唯再次點點頭：“嗯。具體的明天老師應該會和大家一起解釋的。”說著，她已經敲出了治療技能。
禪院真希切實感受到自己身上的傷口處傳來的癢意，那是傷口自愈時帶來的神經感受。
很快，她身上的傷就愈合了，甚至於她還感到自己整個人的狀態都要更輕松了一些。
“我順便幫你驅除了一下身體的疲憊狀態，你現在應該會感覺好一些。”竹之內唯說道。
“啊、確實。謝了。”
竹之內唯略略點頭。
“你剛搬過來？需要幫忙嗎？我今晚正好沒什麽事。”身體的疲憊感都清空了，禪院真希也主動問起了竹之內唯是否需要幫忙。
畢竟……對方看上去好像真的很弱的樣子。
乙骨憂太當初入學時候看上去已經很弱雞了，面前的少女看上去比那時的乙骨憂太還要弱雞。
有過一次先例的禪院真希忍不住想：不會又是什麽看上去很弱但抄起刀後強到離譜的人設吧？
“……”
不，一部番裏應該沒有那麽多扮豬吃老虎的人。
竹之內唯搖搖頭拒絕了禪院真希：“謝謝，不過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
竹之內唯並不是很擅長接受別人的幫助。
倒不如說，因為以前從來沒有過，所以早就習慣了自己解決問題。
禪院真希也沒強求：“有什麽需要的話，隨時可以到隔壁找我，我就在你隔壁這間。”
“嗯，好。”
禪院真希進了自己的寢室，竹之內唯也開門進了自己的房間。
她確實沒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她就沒有什麽行李可言，渾身上下只有兜裏面那幾樣東西了。
手機還因為跨了一個世界所以導致號碼成了空號，還得等過兩天有空的時候再去辦一張新的卡。
不過好在五條悟知道她兩手空空啥都沒有，所以已經找人去給她置辦了，大概晚上些就會有人給她送過來。
一時半會兒沒什麽事幹，竹之內唯直接脫掉鞋子躺到了床上，側躺著蜷縮在了一起，目光淡漠地看著窗外的樹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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