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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批的強取豪奪,啊!強不起來!(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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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批的強取豪奪,啊!強不起來!(4)

安聿清醒的時候感覺頭暈目眩,睜開眼對上司宴州熟悉的眉眼。

他險些以為又回到被司宴州關起來的日子,下意識僵直身子,不敢亂動,靜靜地斂下眉眼,眼睛不知道盯向何處。

司宴州的視線像一道枷鎖,讓他始終沈浸在原來,沒辦法走出最開始的陰影。

此刻的那道視線忽然變得格外熾熱,安聿不自然地坐起身,露出精瘦白皙的上身,脖頸上傳來細微癢意,上手觸碰時隱隱帶著疼痛感。

不用想也是司宴州啃得,他總是這樣,喜歡在他身上留下各種痕跡。

像狼一樣。

用尖銳的牙齒撕扯獵物。

一邊發出難耐的喘息聲。

要命。

司宴州伸手圈住安聿的腰,將下巴抵在安聿的肩膀上,淺淺地蹭著。

安聿擰起眉,沒註意到司宴州的動作,他在想昨晚中途發生了什麽事情,他什麽都想不起來,司宴州拉住他後面的記憶斷層。

“早。”

安聿回神,溫熱的觸碰在他這裏直接成了催吐的東西,臉色一白,還未來得及吐出來,就被司宴州捏住下巴堵住嘴。

並沒有吻,只是簡單的將唇貼著。

司宴州漆黑的瞳仁盯著他,什麽話都沒說。

“……”這番動作成功讓安聿沒了想吐的欲望,伸出手推了推司宴州的肩膀,臉色依舊不怎麽好看。

司宴州見安聿沒有繼續嘔吐的意思,順從的松開手。

多碰碰不就不會吐了。

“想吃什麽早餐?”

頓了一會,司宴州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安聿身上,他清楚安聿缺什麽,輕描淡寫道:“陪我吃早餐,一萬。”

“擁抱,三萬。”

“接吻,五萬。”

“睡覺,十萬,你知道不是簡單的睡覺。”

安聿眼簾輕顫,聽著司宴州的話,當場楞了一下。不得不說,即便是重來一次他還是拒絕不了這麽大的誘惑。

沒有重生之前,他知道自己欠司宴州這麽多錢之後便不敢在找他借錢,出去兼職的時候也被司宴州每次都被司宴州搞沒,也錯過了爸治療的黃金時間,沒幾天就過世了。

其實當時他只要拉下臉和司宴州開口,對方肯定會借給他。

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在讓他和司宴州倔。

如果司宴州真的喜歡他,也算得上是個戀愛腦,還是一個非常極端的戀愛腦。

安聿想到司宴州可能真的喜歡他這個想法,心臟也跟著快速震動,仿佛要將耳膜震破,餘光掃向正穿衣服的司宴州。

後腰位置突兀的出現幾個拇指印,褲子松松垮垮地套在腿上,欲穿不穿,緊貼著臀部的褲子將臀襯得愈發挺翹。

司宴州微垂著頭,眉梢微微挑起,眉宇間透著一股疑惑之意。

【介於宿主最近的表現,系統123覺醒真話功能。】

這話落下的一瞬間,安聿的心裏話也跟著說出來:“你臀好翹啊。”

話音剛落,房間空氣陷入一陣詭異的靜默。

司宴州僵硬的轉過身,別扭的說:“你喜歡?”

安聿想否定,脫口而出的則是:“我很喜歡。”

“…………”

周遭的氣氛陷入一陣長長的沈默,司宴州也不再糾結為什麽今天的褲子穿不上了,直勾勾地盯著安聿,似是在判斷他有沒有說假話。

可看了許久也沒有看出什麽,司宴州本有些不悅的心情因為安聿的這句話瞬間陰轉晴,眉梢間都蕩漾開一抹春意。

安聿表面冷靜得一批,內心已經開始一陣亂馬疾馳,留下一地狼藉。

【宿主,以後只要是關於司宴州的心裏話你會如實說出來哦!】

【為什麽?】

【宿主可以稱我為渣攻賤受拯救系統!】

【我不是渣攻。】安聿擡眸看了一眼因為一句話而沾沾自喜的司宴州,將司宴州也不是賤受的話硬生生咽回去。

他忽然覺得司宴州確實有一點像…

“我要回學校了。”

聽到安聿的話,正站在鏡子面前欣賞自己身材的司宴州臉色馬上就陰沈下來,快步走到安聿面前,出口的話像一個字一個從牙齒裏蹦出來:

“怎麽?剛把我睡了現在又回去找你的情妹妹?”

安聿垂頭想了一下,時間過得有些久,他想不起來司宴州口中的情妹妹是誰,隱約記得好像是同一社團的學妹,好像是找他幫什麽忙。

記憶太模糊,任憑他努力想細節,也沒有一點頭緒。

想用什麽話把司宴州忽悠過去,開口再度把真心話說出來:“你說的情妹妹是誰?”

安聿心頭一跳,司宴州會不會認為他在故意裝傻?

果不其然,在他說完這句話的下一秒,司宴州瞇了瞇,以一種上位者的姿態居高臨下的打量著安聿,身上也散發著似有若無的敵意。

安聿著急忙慌的解釋,更多的真心話隨之拋出,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要跟司宴州解釋。

我和學妹沒關系--“我記不清楚那個學妹是誰。”

“我覺得你比她更好。”

“其實我覺得你這個人雖然很兇,脾氣很暴躁,還喜歡嚇唬人,經常強迫我,還老是威脅我,但是你應該是一個好人。”

司宴州挑眉,環臂站定在安聿面前,忽的就揚唇笑起來,如果他身後一條尾巴,估計也會隨著安聿的誇獎而一甩一甩。

只是他真的很兇?脾氣真的很暴躁?真的喜歡嚇唬人?強迫?威脅?

他看著始終老神在在的安聿,別別扭扭地說了句:“勉強當你是在誇我。”

安聿背後早被細密的冷汗爬滿,木訥的看了一眼司宴州此刻的表情,他心情似乎很不錯。

悄悄松口氣,試探地提出:“我能走了嗎?”

結果下一秒,司宴州眼神比剛才幽暗了一些,唇角扯了一下,“陪我還是不要醫藥費和學籍。”

他說話裏的威脅再明顯不過,只是,司宴州怎麽知道他需要錢給爸治病?

他這般想著,也這樣問出口。

此刻司宴洲卻突然加重語氣,言語間的寒意猶如森森白骨:

“覺得我的錢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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