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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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車剛停好，天空中就下起了雨，將臉貼在車窗玻璃上凝視雨景，沈辰發愁，沒完沒了了還，又是地震又是下雨的。
場面是有些狼狽的，兩人是穿著睡衣跑下樓的，接二連三的發生地震，說什麽都不敢回去了，只能又找了個地方呆著。
回頭，段臻在看她，發絲淩亂，睡裙的細肩帶滑下來了一點，漂亮的一側鎖骨清晰可見，她不由自主地就伸出了手。
段臻的神情略微有些懵，隨即就紅了臉頰。
捏住肩帶往上提了提，沈辰連視線都是游離的，“冷不冷？”
段臻不知道該難過還是該失落。
這次地震，來得太不是時候了。
她在想什麽呢？
荒郊野外，難不成還想發生點什麽？
臉燒得要命，學著沈辰剛才的樣子貼向了車窗玻璃。
“寶…寶寶。”
段臻的身體頓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應了一聲。
“你，你要不要轉過來？”低低的聲音，緊張又忐忑。
段臻沒動，“你再叫我一聲。”
幾秒後。
“寶寶。”
沒結巴，很溫柔，不錯，段臻滿意，轉過身來，想看看這人要做什麽。
漫長的等待。
都快把半袖的衣角扯爛了，沈辰終於說話了，是問出來的，“我可以吻你嗎？”
像許多年前表白的那個夜晚，段臻這次也是想都沒想的拿起了一直拽在手上的東西砸了過去，不同的是當年是一個抱枕，現在是一張毯子。
沈辰擋住，很無辜的樣子，頂著一張不太聰明的臉將毯子撿起來重新蓋在了她的腿上。
這個人真的是沒得救了，傻起來誰也比不上。
段臻氣且無奈，然後很突然沈辰就吻了上來，細膩，輕柔，她被吻得迷蒙，本能地跟著廝磨吮吸…
雨好像停了，她靠在沈辰懷裏喘氣，說以後還是別問了，你就是個沒禮貌的人。
沈辰笑，將她摟緊了一點，一遍遍地喚她寶寶。
她被叫得犯困，嘟囔著要睡覺。
座椅慢慢往後，“不行，要枕著你睡。”眼睛都睜不開了。
沈辰打開車門，將她扶了出來小心塞進後排。
枕在沈辰的大腿上，她進入了夢鄉。
清晨一進家門，兩人就抱在了一起，沈辰邊吻邊帶著她進臥室…
瘋狂，不遺餘力，室內一片春光漣漪。
骨節修長的手指並攏微曲，緩緩地在瑩潔漂亮的蝴蝶骨上打著拍子，沈辰眉眼裏俱是溫柔，低聲吟唱著古老的優美歌謠，“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段臻靜靜地聽著，身姿曼妙柔美，笑著回過頭，“曲調是你自己編的吧？”
“嗯。”彎腰吻了吻她的秀發，沈辰滿眼都是憐惜，手掌沿著白皙的背緩緩下滑到了側腰處，“現在還痛嗎？”
段臻發出了上翹的哼唧聲，她的身體還敏感著，隨即就羞得整張臉都藏進了沈辰的衣擺裏，“還好，有，有一點。”
被溫熱的手掌輕緩揉著，她不小心又睡著了，再次醒來，有些吃力地坐起來，思維都無法集中，沈辰端著水杯推門而入，神清氣爽的模樣，一雙眼睛亮晶晶的都快彎成月牙了，“寶寶，起來了？”扯過被子將她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遮住，臉上終於有了一點難為情的神色，“對不起，我太不節制了。”
嬌弱地靠在沈辰身上，段臻半晌才悠悠地說：“我終於知道這幾年你的勁兒都憋到哪裏去了。”擡眸，沈辰臉上的紅都蔓延到了頸間，無奈地點著這人額頭上的白色紗布，“你呀，最會扮小豬。”
沈辰知道自己闖了禍，特別的理虧，餘下的時間裏，揉腰，餵水，按摩，如果不是段臻堅持要自己來，她都要伺候著段臻在床上吃東西了，午休的時候，更是自覺地縮在一旁不敢動上分毫，連段臻說她像個溫順乖巧的狗崽子，她都點頭接受了，不過段臻的下一句話就讓她羞得無地自容了。
“這個狗崽子是屬狼的。”段臻有氣無力地揪她的耳朵。
臨近黃昏時，段臻的精神好了些，拉著沈辰下樓去轉悠，樹下乘著涼，在小片菜地間閑適漫步，心情愜意放松。
沈辰看她對那些瓜果蔬菜興趣盎然，和大爺大媽打了個招呼，讓她拿著一根水管澆菜澆花，“你喜歡的話，我們以後買個有獨立院子的房子，可以種一片大大的菜園子。”
段臻聞言拎著水管陷入了暢想，一個沒註意，水管裏細細的水流噴射而出。
沈辰毫無防備，被呲了一臉，下意識地躲避，可段臻好像是忽然掌握了捉弄她的密碼，握著管子橫掃，水流激射，沒一會兒工夫，除了頭那裏，她就被淋成了落湯雞，而且寵段臻寵得毫無底線，笑瞇瞇地由著段臻鬧。
“這姑娘真是頑皮。”住在一樓的大媽喝著沈辰送過來的酸奶，站在陽臺上望著眼前這一幕，“小沈這孩子也是性格好。”
一旁收衣服的大爺輕哼，“你懂個啥？”
“就會和我犟嘴，那你就懂了？瞎嘚瑟。”大媽不服氣，“那你說是啥？”
“說了你也不懂。”大爺抱著幾件衣服回客廳看新聞聯播去了。
玩夠了，沈辰濕答答的衣衫被傍晚悶熱的空氣蒸得半幹，走出菜園子，段臻停了下來，欣喜地回頭，“辰辰，這裏有只小貓。”
沈辰的腳步停住，匆匆看了一眼，垂下了眼簾，“大概是誰家養的自己跑出來了。”
段臻蹲了下來，探出手去撫摸趴在地上的小貓，菜園子周圍的棚架上掛著幾個電燈泡，不甚明亮的燈光下，隱約能分辨出是一只小橘貓，白白的小嘴筒子，並不怕人，感覺到有人擼，也只是懶洋洋地喵了一聲，連頭都不願意擡，“我看倒像是一只流浪貓。”
毛發觸手幹燥，瘦瘦的，叫聲也小。
身後沒人應，段臻回眸，沈辰不知道什麽時候走開了，此時正在不遠處低著頭握著手機打電話，腳尖有一下沒一下地踢著水泥地面。卷翹的睫毛扇動了幾下，安靜地盯著仿佛睡著了的小橘貓，直到沈辰走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寶寶，我們回去吧！”
段臻又看了一眼小橘貓，然後慢慢地站了起來，蹲得太久了，她腿腳有些發麻，站不穩幾乎要倒在沈辰懷裏，沈辰扶住她，讓她忍著難受蹬蹬腿，“一會兒就好了。”
“辰辰，小貓很可愛。”段臻瞥了一眼小橘貓，語氣試探。
沈辰嗯聲，領著她往回走，“剛才是楊哥打電話，約我們過幾天出去玩。”
“哦。”
“你想不想去？露營。”
“我隨你。”
“哦。”
一時無言。
“改天我們去寵物店看看，或者去機構領養一只。”拿出鑰匙開門的時候，沈辰開口。
段臻意興闌珊，“再說吧！”
沈辰又一次失眠了，而段臻顯然也睡得不安穩，頻繁地翻身，沈辰心疼，從後邊將她圈在了懷裏，感受著她的呼吸逐漸平穩綿長，下頜輕抵她的肩頭，內心哀傷而愧疚。
本來是要推了楊晨默的邀約的，段臻知道後執意要去，說還沒有去露過營，想體驗一下，“有沒有什麽要準備的？”
“交給我就好了。”
三天後，沈辰備好所需的物品，在約定時間領著段臻來到了位於嘉市郊野的露營公園，也終於知道了楊晨默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小心思。
踢了下楊晨默的腳，沈辰看了看坐在帳篷外和段臻低聲說著話的姑娘，長相素淡清秀，“你別告訴我你喜歡人家。”
楊晨默一個大老爺們破天荒紅了臉，翻烤著手上的牛肉丸，“有那麽一點吧！”
沈辰蹙眉，有些紮心，“老牛吃嫩草？”
楊晨默瞪眼，“讓你來是幫忙的，免得孤男寡女的人家姑娘不敢來，你倒好，一天不懟我心裏就不暢快，再說了，人姑娘和咱倆一樣大。”
沈辰驚訝，又打量了下姑娘，小個子小臉的，“那真是挺顯小的。”
楊晨默問：“好看不？”
沈辰點頭，容貌和氣質都很幹凈的女孩子，“你丫眼光不錯。”然後就苦口婆心地嘮叨了起來，讓楊晨默好好對人家，說多好一姑娘，得捧在手心裏愛著護著…
楊晨默打斷了她，苦瓜臉上線，無奈哀嘆，“有沒有可能我還沒追上？”
沈辰瞬間一臉看不起的表情，“我還以為你有多能，真不行啊！”
話音剛落，手上叉著的雞翅就被氣呼呼的楊晨默給摁進了爐子的炭火裏，熱油混合著蜂蜜滋滋地冒，一眨眼的工夫就燒成了焦黑。
“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楊晨默的臉又紅又黑的。
“你厲害了是吧？”沈辰抽出叉子，心疼得要死，特意為段臻烤的蜂蜜雞翅，結果就這樣子陣亡了。
“怨不得我。”楊晨默確實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握緊叉子，沈辰怒目圓睜，想叉死楊晨默的心都有。
楊晨默絲毫不怯，囂張地看著她，不無得意地提醒，“你媳婦兒在。”
“靠！”
劍拔弩張的關口，段臻和姑娘說著話走了進來，“你們幹什麽呢？”
沈辰和楊晨默看著各自手上黑成一塊炭的食物，面面相覷。
“沒啥。”沈辰秒乖，利落地取下燒焦的雞翅，重新穿了一個進去，刷上油和蜂蜜，仔細地烤了起來。
要在心儀的姑娘面前保持形象，楊晨默也安靜地不吭聲，將烤好的一碟子食物奉上去，“嘗嘗味道怎麽樣。”
“謝謝你，楊哥。”叫趙維的姑娘微笑著接了過去，“段姐姐，一起吃吧！”
“不用，你們先吃。”段臻搖頭，走到沈辰旁邊坐了下來，靠過去，伏在她耳畔輕聲說
道：“你剛才氣鼓鼓的像只河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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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剛停好，天空中就下起了雨，將臉貼在車窗玻璃上凝視雨景，沈辰發愁，沒完沒了了還，又是地震又是下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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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段臻在看她，發絲淩亂，睡裙的細肩帶滑下來了一點，漂亮的一側鎖骨清晰可見，她不由自主地就伸出了手。
段臻的神情略微有些懵，隨即就紅了臉頰。
捏住肩帶往上提了提，沈辰連視線都是游離的，“冷不冷？”
段臻不知道該難過還是該失落。
這次地震，來得太不是時候了。
她在想什麽呢？
荒郊野外，難不成還想發生點什麽？
臉燒得要命，學著沈辰剛才的樣子貼向了車窗玻璃。
“寶…寶寶。”
段臻的身體頓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應了一聲。
“你，你要不要轉過來？”低低的聲音，緊張又忐忑。
段臻沒動，“你再叫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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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
沒結巴，很溫柔，不錯，段臻滿意，轉過身來，想看看這人要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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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快把半袖的衣角扯爛了，沈辰終於說話了，是問出來的，“我可以吻你嗎？”
像許多年前表白的那個夜晚，段臻這次也是想都沒想的拿起了一直拽在手上的東西砸了過去，不同的是當年是一個抱枕，現在是一張毯子。
沈辰擋住，很無辜的樣子，頂著一張不太聰明的臉將毯子撿起來重新蓋在了她的腿上。
這個人真的是沒得救了，傻起來誰也比不上。
段臻氣且無奈，然後很突然沈辰就吻了上來，細膩，輕柔，她被吻得迷蒙，本能地跟著廝磨吮吸…
雨好像停了，她靠在沈辰懷裏喘氣，說以後還是別問了，你就是個沒禮貌的人。
沈辰笑，將她摟緊了一點，一遍遍地喚她寶寶。
她被叫得犯困，嘟囔著要睡覺。
座椅慢慢往後，“不行，要枕著你睡。”眼睛都睜不開了。
沈辰打開車門，將她扶了出來小心塞進後排。
枕在沈辰的大腿上，她進入了夢鄉。
清晨一進家門，兩人就抱在了一起，沈辰邊吻邊帶著她進臥室…
瘋狂，不遺餘力，室內一片春光漣漪。
骨節修長的手指並攏微曲，緩緩地在瑩潔漂亮的蝴蝶骨上打著拍子，沈辰眉眼裏俱是溫柔，低聲吟唱著古老的優美歌謠，“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段臻靜靜地聽著，身姿曼妙柔美，笑著回過頭，“曲調是你自己編的吧？”
“嗯。”彎腰吻了吻她的秀發，沈辰滿眼都是憐惜，手掌沿著白皙的背緩緩下滑到了側腰處，“現在還痛嗎？”
段臻發出了上翹的哼唧聲，她的身體還敏感著，隨即就羞得整張臉都藏進了沈辰的衣擺裏，“還好，有，有一點。”
被溫熱的手掌輕緩揉著，她不小心又睡著了，再次醒來，有些吃力地坐起來，思維都無法集中，沈辰端著水杯推門而入，神清氣爽的模樣，一雙眼睛亮晶晶的都快彎成月牙了，“寶寶，起來了？”扯過被子將她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遮住，臉上終於有了一點難為情的神色，“對不起，我太不節制了。”
嬌弱地靠在沈辰身上，段臻半晌才悠悠地說：“我終於知道這幾年你的勁兒都憋到哪裏去了。”擡眸，沈辰臉上的紅都蔓延到了頸間，無奈地點著這人額頭上的白色紗布，“你呀，最會扮小豬。”
沈辰知道自己闖了禍，特別的理虧，餘下的時間裏，揉腰，餵水，按摩，如果不是段臻堅持要自己來，她都要伺候著段臻在床上吃東西了，午休的時候，更是自覺地縮在一旁不敢動上分毫，連段臻說她像個溫順乖巧的狗崽子，她都點頭接受了，不過段臻的下一句話就讓她羞得無地自容了。
“這個狗崽子是屬狼的。”段臻有氣無力地揪她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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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辰看她對那些瓜果蔬菜興趣盎然，和大爺大媽打了個招呼，讓她拿著一根水管澆菜澆花，“你喜歡的話，我們以後買個有獨立院子的房子，可以種一片大大的菜園子。”
段臻聞言拎著水管陷入了暢想，一個沒註意，水管裏細細的水流噴射而出。
沈辰毫無防備，被呲了一臉，下意識地躲避，可段臻好像是忽然掌握了捉弄她的密碼，握著管子橫掃，水流激射，沒一會兒工夫，除了頭那裏，她就被淋成了落湯雞，而且寵段臻寵得毫無底線，笑瞇瞇地由著段臻鬧。
“這姑娘真是頑皮。”住在一樓的大媽喝著沈辰送過來的酸奶，站在陽臺上望著眼前這一幕，“小沈這孩子也是性格好。”
一旁收衣服的大爺輕哼，“你懂個啥？”
“就會和我犟嘴，那你就懂了？瞎嘚瑟。”大媽不服氣，“那你說是啥？”
“說了你也不懂。”大爺抱著幾件衣服回客廳看新聞聯播去了。
玩夠了，沈辰濕答答的衣衫被傍晚悶熱的空氣蒸得半幹，走出菜園子，段臻停了下來，欣喜地回頭，“辰辰，這裏有只小貓。”
沈辰的腳步停住，匆匆看了一眼，垂下了眼簾，“大概是誰家養的自己跑出來了。”
段臻蹲了下來，探出手去撫摸趴在地上的小貓，菜園子周圍的棚架上掛著幾個電燈泡，不甚明亮的燈光下，隱約能分辨出是一只小橘貓，白白的小嘴筒子，並不怕人，感覺到有人擼，也只是懶洋洋地喵了一聲，連頭都不願意擡，“我看倒像是一只流浪貓。”
毛發觸手幹燥，瘦瘦的，叫聲也小。
身後沒人應，段臻回眸，沈辰不知道什麽時候走開了，此時正在不遠處低著頭握著手機打電話，腳尖有一下沒一下地踢著水泥地面。卷翹的睫毛扇動了幾下，安靜地盯著仿佛睡著了的小橘貓，直到沈辰走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寶寶，我們回去吧！”
段臻又看了一眼小橘貓，然後慢慢地站了起來，蹲得太久了，她腿腳有些發麻，站不穩幾乎要倒在沈辰懷裏，沈辰扶住她，讓她忍著難受蹬蹬腿，“一會兒就好了。”
“辰辰，小貓很可愛。”段臻瞥了一眼小橘貓，語氣試探。
沈辰嗯聲，領著她往回走，“剛才是楊哥打電話，約我們過幾天出去玩。”
“哦。”
“你想不想去？露營。”
“我隨你。”
“哦。”
一時無言。
“改天我們去寵物店看看，或者去機構領養一只。”拿出鑰匙開門的時候，沈辰開口。
段臻意興闌珊，“再說吧！”
沈辰又一次失眠了，而段臻顯然也睡得不安穩，頻繁地翻身，沈辰心疼，從後邊將她圈在了懷裏，感受著她的呼吸逐漸平穩綿長，下頜輕抵她的肩頭，內心哀傷而愧疚。
本來是要推了楊晨默的邀約的，段臻知道後執意要去，說還沒有去露過營，想體驗一下，“有沒有什麽要準備的？”
“交給我就好了。”
三天後，沈辰備好所需的物品，在約定時間領著段臻來到了位於嘉市郊野的露營公園，也終於知道了楊晨默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小心思。
踢了下楊晨默的腳，沈辰看了看坐在帳篷外和段臻低聲說著話的姑娘，長相素淡清秀，“你別告訴我你喜歡人家。”
楊晨默一個大老爺們破天荒紅了臉，翻烤著手上的牛肉丸，“有那麽一點吧！”
沈辰蹙眉，有些紮心，“老牛吃嫩草？”
楊晨默瞪眼，“讓你來是幫忙的，免得孤男寡女的人家姑娘不敢來，你倒好，一天不懟我心裏就不暢快，再說了，人姑娘和咱倆一樣大。”
沈辰驚訝，又打量了下姑娘，小個子小臉的，“那真是挺顯小的。”
楊晨默問：“好看不？”
沈辰點頭，容貌和氣質都很幹凈的女孩子，“你丫眼光不錯。”然後就苦口婆心地嘮叨了起來，讓楊晨默好好對人家，說多好一姑娘，得捧在手心裏愛著護著…
楊晨默打斷了她，苦瓜臉上線，無奈哀嘆，“有沒有可能我還沒追上？”
沈辰瞬間一臉看不起的表情，“我還以為你有多能，真不行啊！”
話音剛落，手上叉著的雞翅就被氣呼呼的楊晨默給摁進了爐子的炭火裏，熱油混合著蜂蜜滋滋地冒，一眨眼的工夫就燒成了焦黑。
“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楊晨默的臉又紅又黑的。
“你厲害了是吧？”沈辰抽出叉子，心疼得要死，特意為段臻烤的蜂蜜雞翅，結果就這樣子陣亡了。
“怨不得我。”楊晨默確實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握緊叉子，沈辰怒目圓睜，想叉死楊晨默的心都有。
楊晨默絲毫不怯，囂張地看著她，不無得意地提醒，“你媳婦兒在。”
“靠！”
劍拔弩張的關口，段臻和姑娘說著話走了進來，“你們幹什麽呢？”
沈辰和楊晨默看著各自手上黑成一塊炭的食物，面面相覷。
“沒啥。”沈辰秒乖，利落地取下燒焦的雞翅，重新穿了一個進去，刷上油和蜂蜜，仔細地烤了起來。
要在心儀的姑娘面前保持形象，楊晨默也安靜地不吭聲，將烤好的一碟子食物奉上去，“嘗嘗味道怎麽樣。”
“謝謝你，楊哥。”叫趙維的姑娘微笑著接了過去，“段姐姐，一起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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