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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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在說服沈辰讀研這件事上，段臻表現出了極大的耐心和心思，沈辰大四開學後，兩人沒有為此而產生任何隔閡，因為段臻的方式足夠多樣化，也足夠的迂回，沒有和沈辰有過多餘的爭辯，更沒有鬧情緒脅迫著沈辰就範，只是看似無意的總會讓沈辰看到些什麽。
就像現在，沈辰看著似乎純屬巧合出現在段臻朋友圈裏的那篇文章，臉上的表情異常覆雜，文章有一個很正經的標題。
《熱門專業研究生就業前景分析》
“你托著個下巴發什麽呆啊？”
陳靜極不客氣地拿起雜志拍在她頭上。
“辰辰，你最近有點不對勁，怎麽老是走神啊？”
沈辰回過神來，摸著被拍過的地方，長嘆一聲。
“沒有啦，就是覺得段學姐花樣好多啊！”
譬如書架上露出了二分之一外殼的段臻的研究生畢業證書和學位證書，段臻會要求她幫忙擺放整齊；譬如兩人外出時，路過人頭攢動的招聘會現場，段臻會停車讓她去旁邊的便利店買包糖；譬如在打開新豐員工學歷履歷名單時，會把她叫過去考一些表格制作的問題。
譬如現下乖巧躺在她朋友圈裏的這篇文章，既刻意又不經意，讓她沒辦法做到視而不見。
她不過是隨口的一句話，落在陳靜的耳朵，卻產生了嚴重的歧義，驚訝得嘴巴都成了一個O形。
“辰辰，這種事情怎麽能拿出來說呢？”
沈辰顯然還沒意識到什麽，無辜地看著仿佛大白天看見鬼一樣的陳靜，撓了撓後腦勺，表情困惑。
“我說什麽了嗎？我沒說什麽啊！”
“你說，段學姐花樣好多。”
陳靜一個字一個字地重覆著她剛才說過的話，宿舍裏沒有其他人，陳靜也沒刻意壓著聲音，音效簡直震耳欲聾。
“是啊，她是。”
後知後覺的沈辰硬生生地咽下了剩下的幾個字，霍的一下站了起來，然後，大概是人生中第一次爆了那麽點粗口。
“我靠，靜姐，你能不能純潔一點？”
紅著臉，用段臻經常斥她的兩個字不留情地回敬了陳靜。
“流氓。”
“不是啊！你不能怪我多想呀，主要你剛才發呆那個樣子特別像。”
陳靜往後退了幾步，嘴巴張合了一下。
“算了，我不說了，我怕發生什麽人間慘劇。”
恢覆常態的沈辰懶得胡攪蠻纏，哼了一聲就轉過了頭，垂眸點開了那篇文章。
“你就不追問一下嗎？”
總有人不知死活，想勾起她的好奇心。
“不想問，不想聽，不想知道。”
沈辰的聲音酷酷的，頭都沒擡一下。
陳靜失望，“沒意思。”
消音兩秒後，就又開口了。
“像欲求不滿”
“…靠。”
沈辰差點說成了某C字開頭的字，外人面前，談及這方面的話題時，她一向臉皮薄。
“你，你才欲求不滿。”
連頂嘴都沒有一點氣勢，羞憤欲死地坐回椅子上裝鴕鳥。
陳靜特喜歡她大只且嬌羞的模樣，繼續語不驚人死不休。
“好奇一問，不應該是你花樣多麽？”
“你。”
沈辰回頭，咬牙切齒，半晌，就要哭出來了。
“靜姐，你是不是真的很閑啊？”
剛踏入大四門檻的她們像一只只被放出牢籠的羔羊，課程零零散散，游手好閑到內心迷茫，部分同學已經提前去實習了，或者在備考研究生和公務員，顧曉雨和周瑤暑假前就辦理了實習手續，這個學年開學都沒有來學校，餘下她和陳靜兩個人，踏實地做著守寢人。
沈辰是因為或多或少被段臻的話影響到了，在工作和讀研之間徘徊不定，加上學校的保研名單還沒下來，有時間夠她掙紮，而陳靜，“你真的打算去考教資？”
“嗯。”
總愛逗她的陳靜正經了下來，拍了拍書桌上厚厚的兩本教資考試教材。
“多條出路嘛，我還打算考公呢，做好三手準備，你呢？決定了沒有？什麽打算？”
沈辰皺了下眉頭。
“不知道，大概是要讀研吧！段學姐她不讚成我放棄。”
“那麽你自己是怎麽想的？叔叔阿姨又是怎麽想的？”
陳靜看著她，語氣認真了些。
沈辰猶豫了一下，“我爸媽還不知道。”
何溪問過她幾次，她哼哼唧唧的，回答得模棱兩可。
“不過我真要是堅持的話，我爸媽應該也不會說什麽的，至於我。”
她咬著下嘴唇怔了幾秒。
“我覺得段學姐說得挺有道理的。”
她不是個搖擺不定的人，但經過這段時間段臻煞費苦心的提點，自己也冷靜下來重新思考後，最終還是決定從善如流。
“你能這麽想就最好了，現在就業形勢真的很不樂觀，別說我們這種不值錢的本科生了，就連研究生都是一抓一大把，而且段學姐條件那麽好，你比金錢比不過去，最起碼學歷上也得持平吧！”
沈辰沈默不語，很難不承認，陳靜說的話合理且真實，大概這就是現實世界中的愛情吧，不像是偶像劇裏演繹的那般不食人間煙火又無所顧慮，總會有各種各樣的問題需要去面對。
晚上，在小區裏消食的時候，她把自己最終的決定告訴了段臻，段臻的臉上一派的風平浪靜，連聲音都是清清淡淡的，似乎一切早就在預料之中一般。
“嗯，我知道了。”
“你這樣，讓我覺得自己就是你腳下的一只白老鼠，不管怎麽撲騰，都逃不過你的爪子。”
沈辰悶悶的，有點耍小脾氣。
段臻拉她運動外套上的帽子。
“你這是變著法子說我是一只貓咪，是不是？”
手上使了力，沈辰直接就被拽得停下了腳步。
“又轉移話題。”
沈辰撇嘴，段臻對付她，真的是越來越得心應手了，她更加挫敗了。
“好像拿捏不住你了。”
段臻挑起漂亮的眉毛，手沿著她的帽子順勢而上，還擡腳踢了下她的小腿肚，讓她不自覺地就彎了膝蓋，在還來不及有所反應的時候，就被掐住了命運的後脖頸，動作一氣呵成。
“你想拿捏誰呢？”
段臻笑得狡猾又恣意。
沈辰耷拉著嘴角，配合著舉起雙手。
“嘴賤而已，我錯了，我錯了。”
看段臻還不為所動，姿態又低了點。
“寶寶，我真的錯了。”
可憐巴巴的，好像受了很大委屈一樣。
段臻這才心滿意足地放開她。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是是，你說得對。”
沈辰點頭哈腰，牽起段臻的手。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回家吧！”
段臻沒多想，事實上兩個人也出來有半個鐘頭了，還出於關心問了一句。
“剛才腿沒被踢疼吧？”
結果，一進家，她就被按在了墻上，連個驚訝的機會都沒給她，毛毛躁躁的人就堵住了她的唇，手也沒閑著，麻利地從她襯衫下擺鉆了進去，輕車熟路地沿著她的背往上爬，解開她內衣搭扣的同時，熱的要燃燒起來的手掌便握住了她的柔軟，觸手的豐滿舒滑讓沈辰發出滿足的喟嘆，也略微地松開了她的唇。
“辰辰。”
被挑逗到情動不已還保持著一絲理智的段臻從齒縫間艱難地擠出兩個字，喚醒了沈迷在浴火裏的沈辰。
沈辰眼尾都是駭人的紅，喘著氣，抵著她的額頭，手下沒有絲毫的動搖，輕輕地揉著，並沒有打算放過她。
“嗯？”
嗓子好像被灼了一般，沙啞性感，暫停也不過是兩秒鐘，腦袋一偏，變了方向，又湊了上去。
“啊！”
忽然被攻擊的耳窩濕癢難耐，段臻沒控制住就叫了出來，理智再次回籠，紅著臉忍受著悸動，錘沈辰的肩膀。
“回房間，不要在這裏。”
下一秒，兩條腿就被往上提了一下，然後，她被沈辰抱了起來。
“你說說，我想拿捏誰？”
這人，還記上仇了，段臻心裏嘀咕，嘴上卻不敢說，誰知道某個小氣鬼接下來會怎麽“報覆”她。
“我問你話呢，寶寶。”
沈辰壓迫感十足的姿勢，她被抵在墻上動彈不得。
“你不說的話，那我就。”
等不到她回答，沈辰開始付諸實踐，惡劣，囂張。
這人好像今天吃錯了藥，惹不得，段臻上衣半褪著，雙腿夾著勁瘦有力的腰，臉埋在沈辰的肩窩裏，臉紅得像熟透的柿子。
“拿捏我。”
聲音小小的。
沈辰滿意，決定換個地方。
“也不可以在這裏。”
不知何時，沈辰居然把她抱到了廚房的料理臺上，感受到身下的涼意的段臻醒悟過來。
“我們不是第一次就差點在這裏嗎？”
沈辰沒羞沒臊，像小鳥啄食一般啄著她的唇，言語中充滿了蠱惑。
“彌補一下缺憾也好。”
“不行，我沒做好準備。”
猝然被提及往事，段臻的臉上的紅暈已經悄無聲息地蔓延到全身，沒被衣衫遮蓋的皮膚都透著誘人的緋紅，那個時候，意亂情迷，她確實想不到這麽多。
“寶寶，你這樣有點煞風景唉！”
沈辰眨巴了下眼睛，又一次抱起她，說得非常不含蓄。
“那好吧！下次準備好了，記得提前告訴我。”
“嗯。”
段臻主動送上纏綿的吻，由著沈辰將她抱進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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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說服沈辰讀研這件事上，段臻表現出了極大的耐心和心思，沈辰大四開學後，兩人沒有為此而產生任何隔閡，因為段臻的方式足夠多樣化，也足夠的迂回，沒有和沈辰有過多餘的爭辯，更沒有鬧情緒脅迫著沈辰就範，只是看似無意的總會讓沈辰看到些什麽。
就像現在，沈辰看著似乎純屬巧合出現在段臻朋友圈裏的那篇文章，臉上的表情異常覆雜，文章有一個很正經的標題。
《熱門專業研究生就業前景分析》
“你托著個下巴發什麽呆啊？”
陳靜極不客氣地拿起雜志拍在她頭上。
“辰辰，你最近有點不對勁，怎麽老是走神啊？”
沈辰回過神來，摸著被拍過的地方，長嘆一聲。
“沒有啦，就是覺得段學姐花樣好多啊！”
譬如書架上露出了二分之一外殼的段臻的研究生畢業證書和學位證書，段臻會要求她幫忙擺放整齊；譬如兩人外出時，路過人頭攢動的招聘會現場，段臻會停車讓她去旁邊的便利店買包糖；譬如在打開新豐員工學歷履歷名單時，會把她叫過去考一些表格制作的問題。
譬如現下乖巧躺在她朋友圈裏的這篇文章，既刻意又不經意，讓她沒辦法做到視而不見。
她不過是隨口的一句話，落在陳靜的耳朵，卻產生了嚴重的歧義，驚訝得嘴巴都成了一個O形。
“辰辰，這種事情怎麽能拿出來說呢？”
沈辰顯然還沒意識到什麽，無辜地看著仿佛大白天看見鬼一樣的陳靜，撓了撓後腦勺，表情困惑。
“我說什麽了嗎？我沒說什麽啊！”
“你說，段學姐花樣好多。”
陳靜一個字一個字地重覆著她剛才說過的話，宿舍裏沒有其他人，陳靜也沒刻意壓著聲音，音效簡直震耳欲聾。
“是啊，她是。”
後知後覺的沈辰硬生生地咽下了剩下的幾個字，霍的一下站了起來，然後，大概是人生中第一次爆了那麽點粗口。
“我靠，靜姐，你能不能純潔一點？”
紅著臉，用段臻經常斥她的兩個字不留情地回敬了陳靜。
“流氓。”
“不是啊！你不能怪我多想呀，主要你剛才發呆那個樣子特別像。”
陳靜往後退了幾步，嘴巴張合了一下。
“算了，我不說了，我怕發生什麽人間慘劇。”
恢覆常態的沈辰懶得胡攪蠻纏，哼了一聲就轉過了頭，垂眸點開了那篇文章。
“你就不追問一下嗎？”
總有人不知死活，想勾起她的好奇心。
“不想問，不想聽，不想知道。”
沈辰的聲音酷酷的，頭都沒擡一下。
陳靜失望，“沒意思。”
消音兩秒後，就又開口了。
“像欲求不滿”
“…靠。”
沈辰差點說成了某C字開頭的字，外人面前，談及這方面的話題時，她一向臉皮薄。
“你，你才欲求不滿。”
連頂嘴都沒有一點氣勢，羞憤欲死地坐回椅子上裝鴕鳥。
陳靜特喜歡她大只且嬌羞的模樣，繼續語不驚人死不休。
“好奇一問，不應該是你花樣多麽？”
“你。”
沈辰回頭，咬牙切齒，半晌，就要哭出來了。
“靜姐，你是不是真的很閑啊？”
剛踏入大四門檻的她們像一只只被放出牢籠的羔羊，課程零零散散，游手好閑到內心迷茫，部分同學已經提前去實習了，或者在備考研究生和公務員，顧曉雨和周瑤暑假前就辦理了實習手續，這個學年開學都沒有來學校，餘下她和陳靜兩個人，踏實地做著守寢人。
沈辰是因為或多或少被段臻的話影響到了，在工作和讀研之間徘徊不定，加上學校的保研名單還沒下來，有時間夠她掙紮，而陳靜，“你真的打算去考教資？”
“嗯。”
總愛逗她的陳靜正經了下來，拍了拍書桌上厚厚的兩本教資考試教材。
“多條出路嘛，我還打算考公呢，做好三手準備，你呢？決定了沒有？什麽打算？”
沈辰皺了下眉頭。
“不知道，大概是要讀研吧！段學姐她不讚成我放棄。”
“那麽你自己是怎麽想的？叔叔阿姨又是怎麽想的？”
陳靜看著她，語氣認真了些。
沈辰猶豫了一下，“我爸媽還不知道。”
何溪問過她幾次，她哼哼唧唧的，回答得模棱兩可。
“不過我真要是堅持的話，我爸媽應該也不會說什麽的，至於我。”
她咬著下嘴唇怔了幾秒。
“我覺得段學姐說得挺有道理的。”
她不是個搖擺不定的人，但經過這段時間段臻煞費苦心的提點，自己也冷靜下來重新思考後，最終還是決定從善如流。
“你能這麽想就最好了，現在就業形勢真的很不樂觀，別說我們這種不值錢的本科生了，就連研究生都是一抓一大把，而且段學姐條件那麽好，你比金錢比不過去，最起碼學歷上也得持平吧！”
沈辰沈默不語，很難不承認，陳靜說的話合理且真實，大概這就是現實世界中的愛情吧，不像是偶像劇裏演繹的那般不食人間煙火又無所顧慮，總會有各種各樣的問題需要去面對。
晚上，在小區裏消食的時候，她把自己最終的決定告訴了段臻，段臻的臉上一派的風平浪靜，連聲音都是清清淡淡的，似乎一切早就在預料之中一般。
“嗯，我知道了。”
“你這樣，讓我覺得自己就是你腳下的一只白老鼠，不管怎麽撲騰，都逃不過你的爪子。”
沈辰悶悶的，有點耍小脾氣。
段臻拉她運動外套上的帽子。
“你這是變著法子說我是一只貓咪，是不是？”
手上使了力，沈辰直接就被拽得停下了腳步。
“又轉移話題。”
沈辰撇嘴，段臻對付她，真的是越來越得心應手了，她更加挫敗了。
“好像拿捏不住你了。”
段臻挑起漂亮的眉毛，手沿著她的帽子順勢而上，還擡腳踢了下她的小腿肚，讓她不自覺地就彎了膝蓋，在還來不及有所反應的時候，就被掐住了命運的後脖頸，動作一氣呵成。
“你想拿捏誰呢？”
段臻笑得狡猾又恣意。
沈辰耷拉著嘴角，配合著舉起雙手。
“嘴賤而已，我錯了，我錯了。”
看段臻還不為所動，姿態又低了點。
“寶寶，我真的錯了。”
可憐巴巴的，好像受了很大委屈一樣。
段臻這才心滿意足地放開她。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是是，你說得對。”
沈辰點頭哈腰，牽起段臻的手。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回家吧！”
段臻沒多想，事實上兩個人也出來有半個鐘頭了，還出於關心問了一句。
“剛才腿沒被踢疼吧？”
結果，一進家，她就被按在了墻上，連個驚訝的機會都沒給她，毛毛躁躁的人就堵住了她的唇，手也沒閑著，麻利地從她襯衫下擺鉆了進去，輕車熟路地沿著她的背往上爬，解開她內衣搭扣的同時，熱的要燃燒起來的手掌便握住了她的柔軟，觸手的豐滿舒滑讓沈辰發出滿足的喟嘆，也略微地松開了她的唇。
“辰辰。”
被挑逗到情動不已還保持著一絲理智的段臻從齒縫間艱難地擠出兩個字，喚醒了沈迷在浴火裏的沈辰。
沈辰眼尾都是駭人的紅，喘著氣，抵著她的額頭，手下沒有絲毫的動搖，輕輕地揉著，並沒有打算放過她。
“嗯？”
嗓子好像被灼了一般，沙啞性感，暫停也不過是兩秒鐘，腦袋一偏，變了方向，又湊了上去。
“啊！”
忽然被攻擊的耳窩濕癢難耐，段臻沒控制住就叫了出來，理智再次回籠，紅著臉忍受著悸動，錘沈辰的肩膀。
“回房間，不要在這裏。”
下一秒，兩條腿就被往上提了一下，然後，她被沈辰抱了起來。
“你說說，我想拿捏誰？”
這人，還記上仇了，段臻心裏嘀咕，嘴上卻不敢說，誰知道某個小氣鬼接下來會怎麽“報覆”她。
“我問你話呢，寶寶。”
沈辰壓迫感十足的姿勢，她被抵在墻上動彈不得。
“你不說的話，那我就。”
等不到她回答，沈辰開始付諸實踐，惡劣，囂張。
這人好像今天吃錯了藥，惹不得，段臻上衣半褪著，雙腿夾著勁瘦有力的腰，臉埋在沈辰的肩窩裏，臉紅得像熟透的柿子。
“拿捏我。”
聲音小小的。
沈辰滿意，決定換個地方。
“也不可以在這裏。”
不知何時，沈辰居然把她抱到了廚房的料理臺上，感受到身下的涼意的段臻醒悟過來。
“我們不是第一次就差點在這裏嗎？”
沈辰沒羞沒臊，像小鳥啄食一般啄著她的唇，言語中充滿了蠱惑。
“彌補一下缺憾也好。”
“不行，我沒做好準備。”
猝然被提及往事，段臻的臉上的紅暈已經悄無聲息地蔓延到全身，沒被衣衫遮蓋的皮膚都透著誘人的緋紅，那個時候，意亂情迷，她確實想不到這麽多。
“寶寶，你這樣有點煞風景唉！”
沈辰眨巴了下眼睛，又一次抱起她，說得非常不含蓄。
“那好吧！下次準備好了，記得提前告訴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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