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第 6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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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第 63 章
“什麽玩意？！”
秦朝君臣面面相覷, 一致認為他們聽錯了。
就連向來不茍言笑的嬴政都罕見地迷茫了，“神跡真是開玩笑吧？”
扶蘇整理了一下語言，才開口道：“父親, 趙桓就是選擇了丙……”
【秦朝君臣的懲罰：每日卯時、酉時練八段錦三遍。現在, 由嬴政帶領朝臣學習一次，並全時空直播。】
為官做宰的人記性都不會差。
很快, 各時空的人都看到了一個身著玄色冕服, 高大威嚴的男人在天幕上做出天幕從未見過的動作。
扶蘇、蒙恬等人也跟在嬴政身後動作。
威嚴肅穆的秦國君臣與柔中帶剛的八段錦搭配起來有一種奇異的美感。一遍完成之後嬴政反倒覺得自己身體發熱, 氣血流暢，頭不暈了, 眼睛都明亮了。
——
劉邦先是對趙桓破口大罵, 接著看到不茍言笑的秦始皇還有那麽聽話的一天，頓時樂不可支。
正跟戚夫人逗趣, 就聽見天音：
【漢朝劉邦：3D體驗拋夫棄父。】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好像進入了另一個時空，一個女尊男卑的世界。
這個世界裏他是大家族出生, 卻嫁給了小混混呂雉。此時的呂雉正在同虞姬作戰。他自己則是被敵軍追捕，為了讓馬車跑得快一些, 呂雉將他踢下馬車。還是劉盈苦苦哀求呂雉，他才得以保全性命。
女兒覺得父親拖累了自己逃命, 甚至想在暗地裏拋下父親獨自逃命。後來他還是被敵軍抓住了。在敵軍大牢裏度過了難熬的一年, 才得知呂雉當了皇帝, 身邊有了不少俊秀青年, 想要拋棄自己這個糟糠之夫。
……
一切的一切就像真是發生過一樣, 就連夢境中的痛苦都來得那麽真是。
他害怕被拋棄, 害怕獨自面對敵軍，害怕死在敵營, 害怕女兒被廢。
劉邦清醒過來時，才知道自己不過是呆楞了一瞬間，卻好像在夢裏已經過完了一生。
他看著呂雉堅毅的面龐，忽然覺得自己很對不起這個女人。
呂雉淡然如常，心裏只覺得這個男人油膩膩的眼神怪惡心的。
——
【漢朝劉徹：深度體驗硫磺中毒】
“什麽？”劉徹剛對趙桓的選擇表達疑惑並且嘲笑，接著就輪到自己。
頓時他開始上吐下瀉，頭暈眼花，四肢不停抽搐。只覺得身體內烈火焚燒。
——
【隋朝楊堅：沈浸式體驗曹操篡隋】
【唐朝李世民：深度體驗硫磺中毒】
【宋朝趙匡胤、趙匡義、趙構：直播結束後沈浸式當一次靖康二年的普通女子。】
——
【從靖康元年十一月二十四日，金兵圍困汴京，到靖康元年潤十一月二十五日，滿打滿算，汴京堅守了整整一個月。】
【面對第二次金軍圍攻，趙桓最開始還是選擇了一邊抵抗，一邊求和。他來到城樓慰問士兵，君臣百姓抱頭痛哭。趙桓發現面對戰爭時，他沒有辦法想李綱那樣激勵百姓，於是他立即召回李綱，可一切都晚了。】
【汴京沒有時間了。】
【求和的國書再一次送到金軍手裏，抵抗金軍的山西、河北百姓不知道皇帝把他們死守的土地送給了金人，主持割地的使者來一次，不是被打死就是被攆走。】
【只能說宋朝有忠心的武將和百姓，可惜宋朝不配！】
【金軍認為宋朝兩個皇帝都喜歡做違約的事，這一次，他們不要親王去當人質，他們要太上皇趙佶去當人質。因為在金人看來，皇帝還是大不過他爹。盡管宋朝無數次派使者前去交涉，卻無法改變金人的意志。】
【皇帝實在無法抉擇，但他必須做出選擇，因為汴京百姓的心理防線快崩塌了。而汴京外城失守，唯有皇帝的內城有短暫的安全。】
【失守後的外城，金軍燒殺搶掠，原始文化在戰爭中能做的事他們都做了。公卿大臣們紛紛換上庶民的衣服躲起來，他們要為自己為趙家天子的失敗付出代價。百姓們滿城尋求庇護之所，他們從城北跑到城南，從城東跑到城西，沒有什麽地方可以保護他們了，許多百姓在絕望之下夫妻、子女相約自盡。汴河上飄滿了屍體。】
趙匡胤滿含淚光，汴京城裏的每一個地方他都認識，正因為對自己一手構建的都城太過熟悉，所以當慘禍發生時才格外心痛。
大相國寺，這是汴京數一數二的繁華之地。在他執政的時代起，大相國寺每一個月都有五次“萬姓交易”，從價值連城的金銀珠寶，到質樸清新的竹編小物，都能在這裏找到。
然而在天幕上，他看到了未來的大相國寺：寺外殘垣廢墟，硝煙彌漫，百姓們已經不再祈求神佛庇佑。流民災民聚集在此，哀嚎遍野……
與汴京街巷中的慘狀想比，大相國寺已經算天堂了。
那些汴河裏的屍體被打撈上來，剔下人肉，含淚而食。流氓趁機作亂，有的甚至穿上金人的衣服來欺負同胞。
此時的汴京，糧草恐怕已經無法支撐到勤王軍隊的到來了。
或許現在，只有求和一條路了。從大宋建國開始，似乎每一步都錯了，所有的錯處又並不明顯，直到靖康年，這些危機一齊爆發，釀成了這慘絕人寰的一幕。
【趙桓終於做出了選擇，華夏人的孝道觀念讓他無法選擇自己的父親去金軍營帳中，那麽就只能自己去了。靖康元年潤十一月三十日，趙桓帶著三百隨從驅車前往金軍營帳。】
【大多數百姓還是沒有放棄他們的君王。汴京的百姓紛紛跟在皇帝身後，他們拿出自己的財物送給金軍，祈求早日放皇帝回來。後來趙桓在金軍營帳的每一條，都有百姓獻上金銀。百姓們每天都在城門等候，焚香開道，見到皇蓋馬車就激動，以為皇帝回來了。但很多次都是皇帝的書信。】
趙桓只是聽說了百姓的舉動，但親眼見到還是不免震驚。想起自己的所作所為，他失聲痛哭起來。
【百姓在等待皇帝，金軍營帳裏的皇帝在寫降書。】
【第一次寫好了，金軍非常不滿意，指著上面的一字一句，斥責趙桓，並讓他接著改，什麽時候改好了，什麽時候再商量其他的事。天朝上國的皇帝在金人面前像是被孩童一樣的訓斥。在華夏歷史上，這還是頭一回。】
【最後，這篇降書中，宋朝皇帝向金國皇帝稱臣‘臣桓言：背恩致討……伏惟（大金）皇帝陛下……不殺之仁，既追蹤於湯武；好生之德，終儷於虞唐……’接著，金人讓趙桓對著金國皇帝的畫像念降書，並朝北方行臣子跪拜之禮。】
【等這一切都做完了，金人才提出他們的要求：】
【第一、索要一千萬錠金，二千萬錠銀，約為一億兩金，十億兩銀。】
【第二、獻上一萬匹馬，一百萬匹綾羅綢緞。】
【第三、立即交割河北和山西】
【第四、送給金人一千五百個少女，以犒勞金人。在汴京城剛破的時候，斡不離就已經搶了七十個華夏女子。】
【第五、將汴京城的武器都送到金軍營帳裏。】
【只有趙桓都答應了，金人才會放他離開。十二月初二，趙桓終於回到了熟悉的汴京城。百姓早就自發在他回宮的道路上擺滿了香案；雪後的道路泥濘不堪，人們拉來了黃土鋪地，以求皇帝的車馬能夠順利通行。】
【百姓終於見到了皇帝，呼喊之聲震天撼地，眾人無不涕泗橫流。趙桓也忍不住和百姓們嚎啕大哭。到處可見燒香拜佛謝天謝地的百姓。】
嬴政越看越揪心，“都這個時候了，怎麽還沒人造反！把趙家拉下馬，趕走金人，華夏人自己的土地自己做主啊！”
照這樣霍霍下去，一國都城都要被搬空了。
淳於越道：“如果是宋朝的儒學教化太成功了，那麽就能說得通了。”
難道教化真有那麽大威力？比血緣的威力還大？嬴政陷入了沈思。
【為了滿足金人提出的要求，又不願意激發民怒，趙桓下旨用紙鈔收購百姓手中的金銀，理由便是皇帝借用。而搬空了汴京城裏的金銀後，金軍覺得已經把汴京榨幹了，於是‘大發慈悲’將金銀減免到一百萬錠金，五百萬錠銀。】
【因為不管有沒有聖旨，山西河北的守將都拒絕割地，所以為了盡管交割山西、河北，金人讓趙桓把那些守城將士的家屬送到金軍營帳當人質，這樣就不怕那些將士不聽話了。趙桓還真照做了，這些家眷們的丈夫、兒子在保家衛國，自己卻被送到敵營忍饑挨餓，朝不保夕。】
【送給金人的女人最開始從宮廷中選，這些可憐的女人們根本不願意當金人的玩物，大部分選擇投水自盡。最後她們沒得選，連同五十個酒匠和三千瓶酒一起送給金人。】
【運送金銀、絹帛、武器、女人的馬車絡繹不絕，而金人卻嫌棄太慢了，非常不耐煩，總是打罵運送的使臣。】
【很快到了新年，原本熱鬧的汴京城現在是一片荒蕪，以前這個時候，即便是汴京最貧寒的人都會穿上自己最幹凈的衣裳，迎接新年的到來。百姓們會去大相國寺和汴京繁華的街道看花燈，以往新年中的汴京城是花燈籠罩，燈火通明直到正月十五以後。現在，歡聲笑語完全被哀泣聲取代。金人愛上了花燈，將汴京繁華所剩的唯一象征都搶走了，金燈、琉璃、翠羽、飛仙……這些都沒有了。】
【百姓們饑寒交迫，趙桓把皇家園林打開，讓百姓進去砍伐樹木當柴火。至此，趙佶靜心設計亭臺樓閣被毀於一旦。那些從遙遠南方而來的擎天巨木燃燒了最後一點生命力。就連百姓的屍體也沒有浪費……】
【只是一個相當淒涼的新年，所有的人都在擔心還能不能活到明天。】
【花燈或許不重要，因為最可怕的是金人要求趙桓再去他們的營帳。理由是給大金皇帝上尊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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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君臣面面相覷, 一致認為他們聽錯了。
就連向來不茍言笑的嬴政都罕見地迷茫了，“神跡真是開玩笑吧？”
扶蘇整理了一下語言，才開口道：“父親, 趙桓就是選擇了丙……”
【秦朝君臣的懲罰：每日卯時、酉時練八段錦三遍。現在, 由嬴政帶領朝臣學習一次，並全時空直播。】
為官做宰的人記性都不會差。
很快, 各時空的人都看到了一個身著玄色冕服, 高大威嚴的男人在天幕上做出天幕從未見過的動作。
扶蘇、蒙恬等人也跟在嬴政身後動作。
威嚴肅穆的秦國君臣與柔中帶剛的八段錦搭配起來有一種奇異的美感。一遍完成之後嬴政反倒覺得自己身體發熱, 氣血流暢，頭不暈了, 眼睛都明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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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邦先是對趙桓破口大罵, 接著看到不茍言笑的秦始皇還有那麽聽話的一天，頓時樂不可支。
正跟戚夫人逗趣, 就聽見天音：
【漢朝劉邦：3D體驗拋夫棄父。】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好像進入了另一個時空，一個女尊男卑的世界。
這個世界裏他是大家族出生, 卻嫁給了小混混呂雉。此時的呂雉正在同虞姬作戰。他自己則是被敵軍追捕，為了讓馬車跑得快一些, 呂雉將他踢下馬車。還是劉盈苦苦哀求呂雉，他才得以保全性命。
女兒覺得父親拖累了自己逃命, 甚至想在暗地裏拋下父親獨自逃命。後來他還是被敵軍抓住了。在敵軍大牢裏度過了難熬的一年, 才得知呂雉當了皇帝, 身邊有了不少俊秀青年, 想要拋棄自己這個糟糠之夫。
……
一切的一切就像真是發生過一樣, 就連夢境中的痛苦都來得那麽真是。
他害怕被拋棄, 害怕獨自面對敵軍，害怕死在敵營, 害怕女兒被廢。
劉邦清醒過來時，才知道自己不過是呆楞了一瞬間，卻好像在夢裏已經過完了一生。
他看著呂雉堅毅的面龐，忽然覺得自己很對不起這個女人。
呂雉淡然如常，心裏只覺得這個男人油膩膩的眼神怪惡心的。
——
【漢朝劉徹：深度體驗硫磺中毒】
“什麽？”劉徹剛對趙桓的選擇表達疑惑並且嘲笑，接著就輪到自己。
頓時他開始上吐下瀉，頭暈眼花，四肢不停抽搐。只覺得身體內烈火焚燒。
——
【隋朝楊堅：沈浸式體驗曹操篡隋】
【唐朝李世民：深度體驗硫磺中毒】
【宋朝趙匡胤、趙匡義、趙構：直播結束後沈浸式當一次靖康二年的普通女子。】
——
【從靖康元年十一月二十四日，金兵圍困汴京，到靖康元年潤十一月二十五日，滿打滿算，汴京堅守了整整一個月。】
【面對第二次金軍圍攻，趙桓最開始還是選擇了一邊抵抗，一邊求和。他來到城樓慰問士兵，君臣百姓抱頭痛哭。趙桓發現面對戰爭時，他沒有辦法想李綱那樣激勵百姓，於是他立即召回李綱，可一切都晚了。】
【汴京沒有時間了。】
【求和的國書再一次送到金軍手裏，抵抗金軍的山西、河北百姓不知道皇帝把他們死守的土地送給了金人，主持割地的使者來一次，不是被打死就是被攆走。】
【只能說宋朝有忠心的武將和百姓，可惜宋朝不配！】
【金軍認為宋朝兩個皇帝都喜歡做違約的事，這一次，他們不要親王去當人質，他們要太上皇趙佶去當人質。因為在金人看來，皇帝還是大不過他爹。盡管宋朝無數次派使者前去交涉，卻無法改變金人的意志。】
【皇帝實在無法抉擇，但他必須做出選擇，因為汴京百姓的心理防線快崩塌了。而汴京外城失守，唯有皇帝的內城有短暫的安全。】
【失守後的外城，金軍燒殺搶掠，原始文化在戰爭中能做的事他們都做了。公卿大臣們紛紛換上庶民的衣服躲起來，他們要為自己為趙家天子的失敗付出代價。百姓們滿城尋求庇護之所，他們從城北跑到城南，從城東跑到城西，沒有什麽地方可以保護他們了，許多百姓在絕望之下夫妻、子女相約自盡。汴河上飄滿了屍體。】
趙匡胤滿含淚光，汴京城裏的每一個地方他都認識，正因為對自己一手構建的都城太過熟悉，所以當慘禍發生時才格外心痛。
大相國寺，這是汴京數一數二的繁華之地。在他執政的時代起，大相國寺每一個月都有五次“萬姓交易”，從價值連城的金銀珠寶，到質樸清新的竹編小物，都能在這裏找到。
然而在天幕上，他看到了未來的大相國寺：寺外殘垣廢墟，硝煙彌漫，百姓們已經不再祈求神佛庇佑。流民災民聚集在此，哀嚎遍野……
與汴京街巷中的慘狀想比，大相國寺已經算天堂了。
那些汴河裏的屍體被打撈上來，剔下人肉，含淚而食。流氓趁機作亂，有的甚至穿上金人的衣服來欺負同胞。
此時的汴京，糧草恐怕已經無法支撐到勤王軍隊的到來了。
或許現在，只有求和一條路了。從大宋建國開始，似乎每一步都錯了，所有的錯處又並不明顯，直到靖康年，這些危機一齊爆發，釀成了這慘絕人寰的一幕。
【趙桓終於做出了選擇，華夏人的孝道觀念讓他無法選擇自己的父親去金軍營帳中，那麽就只能自己去了。靖康元年潤十一月三十日，趙桓帶著三百隨從驅車前往金軍營帳。】
【大多數百姓還是沒有放棄他們的君王。汴京的百姓紛紛跟在皇帝身後，他們拿出自己的財物送給金軍，祈求早日放皇帝回來。後來趙桓在金軍營帳的每一條，都有百姓獻上金銀。百姓們每天都在城門等候，焚香開道，見到皇蓋馬車就激動，以為皇帝回來了。但很多次都是皇帝的書信。】
趙桓只是聽說了百姓的舉動，但親眼見到還是不免震驚。想起自己的所作所為，他失聲痛哭起來。
【百姓在等待皇帝，金軍營帳裏的皇帝在寫降書。】
【第一次寫好了，金軍非常不滿意，指著上面的一字一句，斥責趙桓，並讓他接著改，什麽時候改好了，什麽時候再商量其他的事。天朝上國的皇帝在金人面前像是被孩童一樣的訓斥。在華夏歷史上，這還是頭一回。】
【最後，這篇降書中，宋朝皇帝向金國皇帝稱臣‘臣桓言：背恩致討……伏惟（大金）皇帝陛下……不殺之仁，既追蹤於湯武；好生之德，終儷於虞唐……’接著，金人讓趙桓對著金國皇帝的畫像念降書，並朝北方行臣子跪拜之禮。】
【等這一切都做完了，金人才提出他們的要求：】
【第一、索要一千萬錠金，二千萬錠銀，約為一億兩金，十億兩銀。】
【第二、獻上一萬匹馬，一百萬匹綾羅綢緞。】
【第三、立即交割河北和山西】
【第四、送給金人一千五百個少女，以犒勞金人。在汴京城剛破的時候，斡不離就已經搶了七十個華夏女子。】
【第五、將汴京城的武器都送到金軍營帳裏。】
【只有趙桓都答應了，金人才會放他離開。十二月初二，趙桓終於回到了熟悉的汴京城。百姓早就自發在他回宮的道路上擺滿了香案；雪後的道路泥濘不堪，人們拉來了黃土鋪地，以求皇帝的車馬能夠順利通行。】
【百姓終於見到了皇帝，呼喊之聲震天撼地，眾人無不涕泗橫流。趙桓也忍不住和百姓們嚎啕大哭。到處可見燒香拜佛謝天謝地的百姓。】
嬴政越看越揪心，“都這個時候了，怎麽還沒人造反！把趙家拉下馬，趕走金人，華夏人自己的土地自己做主啊！”
照這樣霍霍下去，一國都城都要被搬空了。
淳於越道：“如果是宋朝的儒學教化太成功了，那麽就能說得通了。”
難道教化真有那麽大威力？比血緣的威力還大？嬴政陷入了沈思。
【為了滿足金人提出的要求，又不願意激發民怒，趙桓下旨用紙鈔收購百姓手中的金銀，理由便是皇帝借用。而搬空了汴京城裏的金銀後，金軍覺得已經把汴京榨幹了，於是‘大發慈悲’將金銀減免到一百萬錠金，五百萬錠銀。】
【因為不管有沒有聖旨，山西河北的守將都拒絕割地，所以為了盡管交割山西、河北，金人讓趙桓把那些守城將士的家屬送到金軍營帳當人質，這樣就不怕那些將士不聽話了。趙桓還真照做了，這些家眷們的丈夫、兒子在保家衛國，自己卻被送到敵營忍饑挨餓，朝不保夕。】
【送給金人的女人最開始從宮廷中選，這些可憐的女人們根本不願意當金人的玩物，大部分選擇投水自盡。最後她們沒得選，連同五十個酒匠和三千瓶酒一起送給金人。】
【運送金銀、絹帛、武器、女人的馬車絡繹不絕，而金人卻嫌棄太慢了，非常不耐煩，總是打罵運送的使臣。】
【很快到了新年，原本熱鬧的汴京城現在是一片荒蕪，以前這個時候，即便是汴京最貧寒的人都會穿上自己最幹凈的衣裳，迎接新年的到來。百姓們會去大相國寺和汴京繁華的街道看花燈，以往新年中的汴京城是花燈籠罩，燈火通明直到正月十五以後。現在，歡聲笑語完全被哀泣聲取代。金人愛上了花燈，將汴京繁華所剩的唯一象征都搶走了，金燈、琉璃、翠羽、飛仙……這些都沒有了。】
【百姓們饑寒交迫，趙桓把皇家園林打開，讓百姓進去砍伐樹木當柴火。至此，趙佶靜心設計亭臺樓閣被毀於一旦。那些從遙遠南方而來的擎天巨木燃燒了最後一點生命力。就連百姓的屍體也沒有浪費……】
【只是一個相當淒涼的新年，所有的人都在擔心還能不能活到明天。】
【花燈或許不重要，因為最可怕的是金人要求趙桓再去他們的營帳。理由是給大金皇帝上尊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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