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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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打算了在高二下個學期的第一次月考認真考一把，還是班上常年倒數第一的葉小作家發的話。班上的同學也一改往日較為松散的學習態度，下課後隨處可見一片熱火朝天的學習氣象。
牧楓的腳扭得有些嚴重，但由於教室在區區二樓的高度，所以他還是在葉別夏的幫助下一步一步爬了上來，並參與了今日的全部課程，由於班上同學被葉別夏帶著起了認真一把的心思，所以導致下課時他這邊的人流密度是最大的。
畢竟是牧楓是全能型選手，再加上原本是常年封凍的流域居然解了凍，此時不上前問問題，何時上前？！
宋棲在簡鶴的監督下刷歷史選擇題，他這人有一點很奇怪，那就是和數字相關的，比如說幾幾年簽了什麽條約，幾幾年什麽戰爭勝利，他都能記得一字不漏，但是一到和經濟政治有關的東西，他是前腳記後腳忘。
概念他能背，甚至能和教材上面的一模一樣，可就是寫問答題的時候不會應用，對於文科生來說，懂得概念但不知道對應什麽問題，就好比是理科生學會了公式和解題步驟，結果卻不知道怎麽運用到題目裏。
——更無語的是以前有一次下課閑聊，不知道怎麽歪樓到化學元素去了，宋棲張嘴就把化學元素周期表包括縮寫，化合價，質量全部劈裏啪啦背了一輪，簡鶴擱那兒回憶碳的英語單詞，宋棲張嘴來了句“十二”。
簡鶴自己都不記得自己吐槽了宋棲多少句”你特麽數理化那麽好你來讀文科幹什麽“了。
更何況歷史選擇題那特麽就是出題人出氣用的玩意兒，選擇題講解畫風差不多是這樣：
......
“這道題目為什麽選B呢，來，我們來看選項，”歷史老師眼鏡後的小眼睛精光一亮：“A選項不符合史實，經濟重心南移完成不是在唐朝，C選項過於絕對，D選項與題目要求有偏移，所以......”
“老師，”有同學默默舉手：“這題選C。”
歷史老師飛快掃了一眼答案發現自己做錯了，於是立馬調轉口風：“......啊，但是，我們不能總是以相同的思想來看待不同的題目，仔細看一眼選項B，再翻翻我們的歷史書.....來，第幾頁第幾句話，教材上的原文，啊，大家看到了嗎，這句話可以告訴我們，選項B有問題.....所以綜上所述，本題正確答案是選C！”
......
連歷史老師都會偶爾翻車，而從來沒有接觸過這門學科的宋棲簡直被虐的□□，而坐在他後方的楚易也好不到哪兒去。
隨著數學知識點一天天的變多，他粗心且基礎不穩定的缺陷就暴露出來了，最近一次周練數學只拿了一百分左右，反倒是地理，在周辭之前的魔鬼幫助下現在已經慢慢上升到了七十分，但只要一碰到類似於巖層分化時區計算這樣的題目，依舊會錯的一塌糊塗。
不過這種題目出現的很少，遠遠比不上突然出事的數學的災難性。
“這道題估計要用到法向量，”楚易皺眉道，拿著筆戳了戳試卷上面那個奇形怪狀的立方體：“做一個立體直角坐標系？他給的條件太少了，求這個點到面的距離不是用向量計算更方便一點嗎？”
“你總是想的太覆雜，”周辭揉頭：“上面證平行沒那麽覆雜，你哐哐寫了十來步......法向量不是理科生學的嗎？他一個文科的試卷哪搞得那麽覆雜啊？”
楚易煩躁地將卷子上一堆亂七八糟的輔助線擦掉，抽出草稿紙重新對著例圖畫了個新的立體幾何草圖。
周辭怎麽都不肯把答案給他，也不肯教他，說是要他自行思考......楚易長吸一口氣，丟掉手上的自動鉛筆，拿出水筆第六次嘗試著做輔助線計算。
這都多久了......半天沒算出來。
又卡死了！同一個地方！
他煩躁極了，下意識地開始咬水筆的筆帽---這是他想題時的一個壞習慣，每次被周辭看到都要被對方說，但他想題時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
如果連線E點和A點可以利用到上一題求證的關系，相同角做一個餘弦函數的等式方程......
可是這條邊和其他邊找不到等量關系也沒有給數值，完全套不了啊！
周辭在邊上見他又開始啃筆帽，轉身去拿自己的書包，窸窸窣窣地翻找東西。
楚易只當他是拿東西，沒有在乎。
直到周辭將一根乳白色的棒棒糖遞到他眼前，他才“唔？”的一聲擡頭去看自家男朋友。
“草莓味的太甜了你會口渴，牛奶味的和數學題不搭，”周辭笑著將糖果塞進他的嘴裏：“甜甜酸酸的荔枝味和寫題超搭的哦，別啃筆蓋了，又沒味道。”
楚易“唔”了一聲，含著糖繼續低頭看題，半晌，突然擡手拉了拉周辭的衣袖。
“嗯？”
周辭放下四級英語單詞詞匯的綠色厚書，動作嫻熟地伸手把對方作亂的爪子握住了。
楚易沒有擡頭看他，右手仍舊在寫寫畫畫，只是被棒棒糖塞滿的嘴含糊地漏出了一句話，耳朵尖尖不知道為什麽有點泛紅：“下次......可以給我帶橙子味兒的嗎？”
周辭毫不猶豫道：“行啊，對了，一會兒寫完題，過來幫我過一下單詞唄。”
楚易抽回了自己的手，沖他比了個不走心的“ok”
一個禮拜的時間轉瞬即逝，很快就是第一次月考，同學們大掃除搬桌椅，一個個臉上洋溢著”希望“的光芒。
牧楓腳沒有好全，但他仍然很倔地選擇自己搬動桌椅，拒絕了簡鶴的幫助，甚至還幫臨時有事沒來的葉別夏也搬了，他本來是打算進來簡單拿個書趕緊回家，結果卻迎面對上了班上某些亢奮分子的激動眼神。
牧楓：“......"
”班長，你的跤不能白摔！“簡鶴拍著胸脯道：”我們要用好成績，狠狠地......“
他梗了一下，顯然沒想到好的措辭，一邊的數學課代表於柚接過話頭，說道：”告訴她們，追星考不上好大學！“
圍觀吃瓜的楚易聽著同學們的措辭，低低笑了一聲。
”笑什麽？“周辭擡手拱了拱楚易，兩個人從教室後門出去了，楚易這才笑道：”我笑我們班上的同學太有禮貌了。“
”禮貌嗎？“周辭默默回想了一下簡鶴當時梗住的口型，像是一句國罵，便笑了：”簡鶴平時爆粗口次數還挺多的，只是因為罵的不是自己人，所以收斂了一點。“
”你不知道，“楚易擺擺手，說道：”之前我原來學校班級之間的爭鬥很激烈，一個籃球賽兩個班前一天可以想各種臟戰術互搞......嗯，我記得吧，上面兩屆的直升一班和八班當時甚至差點打起來。“
周辭懶洋洋地把人往自己懷裏面一摟：“嘁，我們才不幹這種事呢。”
公交車站就在學校前面不遠，他們兩個剛好趕上了末班車，兩個人到後座坐定，下午的光還算熱烈，也不需要燈光，楚易拿了周辭的單詞書，從褲子口袋裏抽出紅筆，開始幫對方過單詞，周辭記得牢，幾乎沒有錯的，很快楚易便合上了書，往後一靠，閉目養神。
次日早晨，周辭拉著楚易去樓下吃早餐，兩個人的習慣差不多，沒有拿背包，而是拎了個簡便的小提袋，裏面裝著草稿本以及一會兒要用的文具。二人各自要了份瓦罐湯，點了個拌面，邊吃邊聊天。
許久沒有拿成績當賭註的周辭有些蠢蠢欲動，剛坐定便開口道：“我們這次月考還打賭嗎？”
楚易眉頭一挑，顯然也有些感興趣：“嗯？怎麽賭？”
“月考各科排名，”周辭向端著早餐過來的師傅道了聲謝，繼續說道：“比誰進年級前十的科目更多。”
楚易低頭拿勺子將皮蛋舀起一塊，在註意到蛋體部分幾乎融化了以後表情顯然愉悅了一些：“行啊，賭什麽？“
周辭眼睛一轉：”我來說我的，如果我贏了，今年我成人禮，你要陪我一塊兒過。“
楚易正喝湯呢，聽見這句話楞了楞：”你今年成年？“
”嗯，“周辭說著，開始低頭嗦面：”去年讓你畫畫的那個生日不就是我十七歲生日嗎......對了，話說你是明年過年大年初一成年吧？“
楚易低低”嗯“了一聲：”好啊，我答應，那如果我贏了......“
他話頭停頓下來，眉頭微皺，顯然是在思索。
”先吃飯，“周辭拿筷子指了指他的碗，順便偷偷丟了兩塊牛肉過去：”你慢慢想不著急。“
楚易低頭看見碗裏的牛肉，一臉無奈地擡頭看他：”你又給我添菜。“
”沒有，“周辭咕嚕咕嚕喝湯：”你自己碗裏的。“
”......“楚易皮笑肉不笑：”我點的是原味。“
周辭喝湯的動作一停，很快便假裝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繼續吃了起來。
楚易無奈地笑了，也跟著吃起了早餐，快吃完時，他擡手掃碼付錢，說道：”想好了，我贏了你給我煮碗面吃。“
”就這個？“周辭啞然失笑，起身拿包：“那不能算是個要求，你想吃面我隨時給你煮啊，這算什麽賭註啊。”
“我是說，”楚易將手機放回包裏，二人一同走出早餐店往學校的方向走：“我明年生日那天早上......我記得你們家好像是沒有串親戚的習慣的吧......”
一路走到公交站臺，他話頭一頓，有些懊喪地搖搖頭：“不行，大年初一呢，不合適，換一個，你生日那天給我煮碗面得了。”
周辭“嗯哼”了一聲，聽不出情緒：“好啊，那就這麽一言為定了。”
第一天上午考語文，下午考數學，次日上午文綜，下午英語。
最後一場考完跟隨著人流出來的楚易果然在那個熟悉的樓梯口見到了打著熟悉的游戲的周辭，不過這次周辭沒有再惡意碰瓷，見到人來，邊笑嘻嘻地把手機放回外套口袋，伸手去拉自家同桌。
”怎麽樣，有把握贏過我嗎？“
楚易默默估量了一下方才的英語考試，點點頭又搖搖頭：”出答案了？“
”出了，教研組動作快的來，“周辭說著，重新掏了手機低頭給楚易發了個文件：”一會兒要一塊兒對答案不？“
”行啊，就當提前做個心理準備了，“楚易說：”我比較擔心的是數學考試......我立體幾何花的時間太多了，後面圓錐曲線我沒有寫完，估計是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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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楓的腳扭得有些嚴重，但由於教室在區區二樓的高度，所以他還是在葉別夏的幫助下一步一步爬了上來，並參與了今日的全部課程，由於班上同學被葉別夏帶著起了認真一把的心思，所以導致下課時他這邊的人流密度是最大的。
畢竟是牧楓是全能型選手，再加上原本是常年封凍的流域居然解了凍，此時不上前問問題，何時上前？！
宋棲在簡鶴的監督下刷歷史選擇題，他這人有一點很奇怪，那就是和數字相關的，比如說幾幾年簽了什麽條約，幾幾年什麽戰爭勝利，他都能記得一字不漏，但是一到和經濟政治有關的東西，他是前腳記後腳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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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無語的是以前有一次下課閑聊，不知道怎麽歪樓到化學元素去了，宋棲張嘴就把化學元素周期表包括縮寫，化合價，質量全部劈裏啪啦背了一輪，簡鶴擱那兒回憶碳的英語單詞，宋棲張嘴來了句“十二”。
簡鶴自己都不記得自己吐槽了宋棲多少句”你特麽數理化那麽好你來讀文科幹什麽“了。
更何況歷史選擇題那特麽就是出題人出氣用的玩意兒，選擇題講解畫風差不多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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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道題目為什麽選B呢，來，我們來看選項，”歷史老師眼鏡後的小眼睛精光一亮：“A選項不符合史實，經濟重心南移完成不是在唐朝，C選項過於絕對，D選項與題目要求有偏移，所以......”
“老師，”有同學默默舉手：“這題選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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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歷史老師都會偶爾翻車，而從來沒有接觸過這門學科的宋棲簡直被虐的□□，而坐在他後方的楚易也好不到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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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道題估計要用到法向量，”楚易皺眉道，拿著筆戳了戳試卷上面那個奇形怪狀的立方體：“做一個立體直角坐標系？他給的條件太少了，求這個點到面的距離不是用向量計算更方便一點嗎？”
“你總是想的太覆雜，”周辭揉頭：“上面證平行沒那麽覆雜，你哐哐寫了十來步......法向量不是理科生學的嗎？他一個文科的試卷哪搞得那麽覆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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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辭怎麽都不肯把答案給他，也不肯教他，說是要他自行思考......楚易長吸一口氣，丟掉手上的自動鉛筆，拿出水筆第六次嘗試著做輔助線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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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易只當他是拿東西，沒有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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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易“唔”了一聲，含著糖繼續低頭看題，半晌，突然擡手拉了拉周辭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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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易沒有擡頭看他，右手仍舊在寫寫畫畫，只是被棒棒糖塞滿的嘴含糊地漏出了一句話，耳朵尖尖不知道為什麽有點泛紅：“下次......可以給我帶橙子味兒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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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楓：“......"
”班長，你的跤不能白摔！“簡鶴拍著胸脯道：”我們要用好成績，狠狠地......“
他梗了一下，顯然沒想到好的措辭，一邊的數學課代表於柚接過話頭，說道：”告訴她們，追星考不上好大學！“
圍觀吃瓜的楚易聽著同學們的措辭，低低笑了一聲。
”笑什麽？“周辭擡手拱了拱楚易，兩個人從教室後門出去了，楚易這才笑道：”我笑我們班上的同學太有禮貌了。“
”禮貌嗎？“周辭默默回想了一下簡鶴當時梗住的口型，像是一句國罵，便笑了：”簡鶴平時爆粗口次數還挺多的，只是因為罵的不是自己人，所以收斂了一點。“
”你不知道，“楚易擺擺手，說道：”之前我原來學校班級之間的爭鬥很激烈，一個籃球賽兩個班前一天可以想各種臟戰術互搞......嗯，我記得吧，上面兩屆的直升一班和八班當時甚至差點打起來。“
周辭懶洋洋地把人往自己懷裏面一摟：“嘁，我們才不幹這種事呢。”
公交車站就在學校前面不遠，他們兩個剛好趕上了末班車，兩個人到後座坐定，下午的光還算熱烈，也不需要燈光，楚易拿了周辭的單詞書，從褲子口袋裏抽出紅筆，開始幫對方過單詞，周辭記得牢，幾乎沒有錯的，很快楚易便合上了書，往後一靠，閉目養神。
次日早晨，周辭拉著楚易去樓下吃早餐，兩個人的習慣差不多，沒有拿背包，而是拎了個簡便的小提袋，裏面裝著草稿本以及一會兒要用的文具。二人各自要了份瓦罐湯，點了個拌面，邊吃邊聊天。
許久沒有拿成績當賭註的周辭有些蠢蠢欲動，剛坐定便開口道：“我們這次月考還打賭嗎？”
楚易眉頭一挑，顯然也有些感興趣：“嗯？怎麽賭？”
“月考各科排名，”周辭向端著早餐過來的師傅道了聲謝，繼續說道：“比誰進年級前十的科目更多。”
楚易低頭拿勺子將皮蛋舀起一塊，在註意到蛋體部分幾乎融化了以後表情顯然愉悅了一些：“行啊，賭什麽？“
周辭眼睛一轉：”我來說我的，如果我贏了，今年我成人禮，你要陪我一塊兒過。“
楚易正喝湯呢，聽見這句話楞了楞：”你今年成年？“
”嗯，“周辭說著，開始低頭嗦面：”去年讓你畫畫的那個生日不就是我十七歲生日嗎......對了，話說你是明年過年大年初一成年吧？“
楚易低低”嗯“了一聲：”好啊，我答應，那如果我贏了......“
他話頭停頓下來，眉頭微皺，顯然是在思索。
”先吃飯，“周辭拿筷子指了指他的碗，順便偷偷丟了兩塊牛肉過去：”你慢慢想不著急。“
楚易低頭看見碗裏的牛肉，一臉無奈地擡頭看他：”你又給我添菜。“
”沒有，“周辭咕嚕咕嚕喝湯：”你自己碗裏的。“
”......“楚易皮笑肉不笑：”我點的是原味。“
周辭喝湯的動作一停，很快便假裝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繼續吃了起來。
楚易無奈地笑了，也跟著吃起了早餐，快吃完時，他擡手掃碼付錢，說道：”想好了，我贏了你給我煮碗面吃。“
”就這個？“周辭啞然失笑，起身拿包：“那不能算是個要求，你想吃面我隨時給你煮啊，這算什麽賭註啊。”
“我是說，”楚易將手機放回包裏，二人一同走出早餐店往學校的方向走：“我明年生日那天早上......我記得你們家好像是沒有串親戚的習慣的吧......”
一路走到公交站臺，他話頭一頓，有些懊喪地搖搖頭：“不行，大年初一呢，不合適，換一個，你生日那天給我煮碗面得了。”
周辭“嗯哼”了一聲，聽不出情緒：“好啊，那就這麽一言為定了。”
第一天上午考語文，下午考數學，次日上午文綜，下午英語。
最後一場考完跟隨著人流出來的楚易果然在那個熟悉的樓梯口見到了打著熟悉的游戲的周辭，不過這次周辭沒有再惡意碰瓷，見到人來，邊笑嘻嘻地把手機放回外套口袋，伸手去拉自家同桌。
”怎麽樣，有把握贏過我嗎？“
楚易默默估量了一下方才的英語考試，點點頭又搖搖頭：”出答案了？“
”出了，教研組動作快的來，“周辭說著，重新掏了手機低頭給楚易發了個文件：”一會兒要一塊兒對答案不？“
”行啊，就當提前做個心理準備了，“楚易說：”我比較擔心的是數學考試......我立體幾何花的時間太多了，後面圓錐曲線我沒有寫完，估計是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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