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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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姜落把腦袋埋在沈朔頸間, 用鼻尖輕蹭，用自己的方式笨拙地哄：“你別生氣。”
沈朔一手輕輕摩挲著他的脖子，對這套十分受用：“我生什麽氣, 還不是因為心疼你。”
“我知道。”姜落說, “比起之前已經好很多了。”
剛出道的那幾年, 沒背景在這個圈子裏不好混，姜落早就已經習慣了。
沈朔見過那些骯臟齷齪的事太多, 一想姜落在此之前還不知道受了多少不公平待遇和潛規則就心口發堵。
“而且我也真的沒受什麽委屈。”姜落說。
沈朔挑眉, 伸出手在姜落額頭上戳了一下：“你就是脾氣太好了。這種場合的酒局叫你去，打的是什麽心思。當時什麽情況？那幫人就沒有一個人替你擋擋？”
姜落實話實說：“沒有，馮老師幫我解圍了。平常在劇組也沒說過幾句話, 對誰的態度都是淡淡的, 沒想到人還挺不錯的。”
沈朔坐直了身子, 語調怪怪的：“哎呦，馮老師啊，平常怎麽沒見你誇過我呢。”
姜落覺出味兒來, 忙道：“沒有, 我也誇過你啊, 不信你問程松，誇的次數可多了。”
“我問他幹什麽。”沈朔道。
姜落態度很端正, 乖乖立正挨罵：“我錯了。”
沈朔在他頭頂揉了一把，聲音是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溫柔：“沒訓你, 怕你因為今天這事心裏難受, 逗你呢。”
他頓了頓，湊近了些, 貼著姜落的耳朵：“下次在床上多誇幾回就行了。”
姜落耳廓慢慢紅了。
“臉皮怎麽這麽薄呢。”沈朔輕撚了一下他的耳垂，“皮膚白就這點兒, 也容易留印子。”
姜落人都快燒起來了：“哥你別說了。”
垂眸看了眼時間，這會兒已經十一點多了：“困不困？”
“不困。”姜落搖了搖頭。
“明天不是還有戲嗎。”沈朔說，“我這次能在你這兒呆個三天，睡吧，有什麽話明天再說。”
這幾天拍攝早出晚歸，再加上喝了酒的緣故眼皮早就打架了，只不過是舍不得睡，想跟沈朔多說幾句。
沈朔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姜落已經睡了，他輕手輕腳躺在另一側，床鋪塌陷，姜落習慣性地靠了過來。
*
劇組。
姜落依舊去了個大早，到的時候馮玨已經候著了，看見姜落對他淡淡點了點頭。
“馮老師，昨天的事還沒謝謝你。”姜落說。
“沒事，一句話的事，看不慣罷了。”馮玨道，“誰都是這麽過來的，娛樂圈這染缸深，別進來，好好演戲。”
姜落點了點頭。
馮玨喝了口冰咖啡：“還有那李何光犯不上給他臉，也是個關系戶，在劇組沒什麽話語權，空頭司令罷了，看你年輕在圈子裏地位不高，下次再有這種事直接拒絕就行了，有的時候教養太好也不見得是什麽好事。”
姜落感激道：“謝謝馮老師。”
一個場記小跑過來：“馮老師，導演找你說要先走遍戲。”
“知道了。”馮玨應了一聲，對姜落微笑了一下站起身朝片場走去。
“卡！”
“大家都辛苦了。”
姜落接過礦泉水喝了幾口，一擡眸就看見了道熟悉的身影，沈朔戴著墨鏡站在不遠處，旁邊李何光正一臉諂媚地說些什麽。
“沈老師，外邊太熱了，咱們去空調屋裏涼快涼快。”李何光從煙盒裏抽出一支煙遞了過去。
沈朔接過叼在嘴裏，擺了擺手：“不用。”
“走吧，這天快三十多度，再讓你出一身汗。”李何光笑道，把打火機湊上去，“來，點上點上。”
“真不用，我沒那麽大的面子。”沈朔說。
“這話說的。”
沈朔在圈內的地位本就是頂尖，再加上家底雄厚，隨便拎出一點就能讓人給他幾分薄面，但是他向來不愛這套，從沒壓過人。
沈朔吸了一口煙：“對了，我給劇組買了咖啡跟吃的，人人有份，待會兒給大夥兒分一分。”
“沈老師大氣！”李何光笑得更起勁兒了，堆出了滿臉褶子。
“那哪兒能摳搜的。”沈朔笑道。
“那沈老師先進屋涼快，我先把你交代的事處理了。”李何光說完就朝門外去了。
於邵歲跟編劇說了修改細節的事也過來了。
沈朔笑起來，他慣會這種應酬，不想笑也能露出個標準教科書般的笑容來：“於導，這部電影一定大爆啊，多上心，這景搭的可不少費功夫吧。”
“還是內行啊。”
“花多少？就搭景這塊，方不方便透個數？”沈朔有一搭沒一搭扯閑篇兒。
於邵歲比了個數字。
“呦，真不得了。”沈朔點了點頭，“這導演、演員再到下邊的工作人員都是業內一流的，細節也做的這麽厲害。”
沈朔呼出一口煙霧，朝姜落的方向揚了一下下巴，轉頭跟於邵歲說話，一直註意著這邊的姜落汗都快下來了。
等沈朔朝休息室走的時候，姜落忙站起身跟了上去，剛走到拐角處就被人拉住了胳膊。
“找誰呢。”沈朔眼裏噙著笑意。
“哥你怎麽會來劇組。”姜落滿臉慌亂。
沈朔：“我來看你啊。”
“不是，你怎麽就這麽光明正大的……”劇組人多眼雜，姜落推著沈朔進了休息室，“我在劇組真的挺好的。”
沈朔看他急成這幅樣子，摘下了墨鏡道：“沒跟你說，我這次是作為投資人來的，當初為了能正當地來給你探班。”
姜落松了一口氣。
“但是這件事也不能這麽輕易就算了。”沈朔把墨鏡卡到領口，“還能讓你白受這個欺負了。”
姜落道：“哥，真不用，我都跟你說了我在這個劇組也呆不了多久。”
沈朔：“什麽不用，你還不相信我？要不然這事過不去。”
姜落知道沈朔的脾氣，沒再阻攔。
“保證體體面面的。”沈朔低頭親吻的時候忽然頓住，“忘了剛才抽煙了，留到晚上再親。”
姜落點了點頭。
“今天中午想吃什麽？我帶你出去吃。”沈朔擡手摸了摸姜落的臉頰，“都瘦成什麽樣了。”
“我還是沒胃口。”姜落搖了搖頭。
沈朔：“聽話，好好吃飯有獎勵，我在你車上等你。”
等姜落出去之後，沈朔在沙發上坐下，沒坐多久李何光就進來了。
“分完了？”
“嗯，特意說是沈老師請的。”李何光坐下，說著客套話，“昨天飯局你沒來，要不今晚在組織一場？”
沈朔擺了擺手：“用不上折騰了，我這次來就是看個人。”
李何光忙道：“看誰？沈老師你看，咱們這關系，你這提前招呼一聲我這邊不是能照顧著點。”
“姜落。”
這名字一出，李何光笑容立刻僵在了臉上，昨天那事辦的不地道他心裏也門兒清，但是沈朔只說是看人，也沒說是什麽關系。
沈朔折著眼鏡腿兒，擡眸笑道：“關系挺近的，李導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那我也不跟你客氣了，多照顧點，受了什麽欺負他臉皮薄，你跟我說，我給料理了。”
李何光是個聰明人，立刻就知道這話什麽意思，這是專門來給姜落撐場子來了，沈朔的脾氣他是聽說過的，得罪不起，他點了點頭，陪著笑：“一定的一定的。”
沈朔沒打算跟他多周旋，把茶喝完之後就離開了，等沈朔出了休息室，李何光才松了口氣，竟還出了一頭汗。
中午收工之後，姜落中間有兩個小時休息時間，他換了衣服推開車門的時候，正聽見夏毓笑道：“沈哥，真的賊痛快。”
“你們聊什麽呢。”姜落坐上車問。
“你這領子……”沈朔側過身。
姜落心裏有事，出來的又有點急，一邊領子折進去了，沈朔幫他理好，又在他光潔的後頸摸了一把。
“在說沈哥幫你出氣的事呢，聽的我真解氣，早就看不慣李何光狗腿子那樣了。”夏毓說。
姜落轉頭看向沈朔：“你跟他都說什麽了？”
“沒說別的，就說我們關系好，你是我學弟。”沈朔說，“不算過分，他是個聰明人，知道什麽意思，看把你嚇的，我還能動手打人啊？”
姜落點了點頭。
沈朔笑起來：“我是那麽莽的人嗎。”
半路的時候夏毓下車買了一袋酸梅，吃了幾顆後姜落胃口大增，中午吃了不少，他又咬了一顆梅助消化，腮幫子被頂出一小塊，又用舌頭卷到另一邊。
“下午我就不過去了，來這邊見個導演。”沈朔說。
姜落點了點頭：“哥你吃嗎？”
沈朔盯了片刻，忽然俯身吻上他的唇，舌尖輕舔過他的唇縫，姜落眼睛睜大，下意識朝前排看了一眼。
“早知道就不抽那支煙了。”沈朔在他耳邊用氣音說，“實在忍不住了。”
姜落喉結滾動，即使相處了那麽久，但是還是能被沈朔輕而易舉地撩到滿臉通紅，心跳加快。
車內播放著舒緩的音樂，姜落還惦記著獎勵的事，他忍不住問道：“我今天吃了很多，你還沒告訴我獎勵是什麽呢。”
“上次直播的隱藏福利。”沈朔說，“姜老師期待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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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落把腦袋埋在沈朔頸間, 用鼻尖輕蹭，用自己的方式笨拙地哄：“你別生氣。”
沈朔一手輕輕摩挲著他的脖子，對這套十分受用：“我生什麽氣, 還不是因為心疼你。”
“我知道。”姜落說, “比起之前已經好很多了。”
剛出道的那幾年, 沒背景在這個圈子裏不好混，姜落早就已經習慣了。
沈朔見過那些骯臟齷齪的事太多, 一想姜落在此之前還不知道受了多少不公平待遇和潛規則就心口發堵。
“而且我也真的沒受什麽委屈。”姜落說。
沈朔挑眉, 伸出手在姜落額頭上戳了一下：“你就是脾氣太好了。這種場合的酒局叫你去，打的是什麽心思。當時什麽情況？那幫人就沒有一個人替你擋擋？”
姜落實話實說：“沒有，馮老師幫我解圍了。平常在劇組也沒說過幾句話, 對誰的態度都是淡淡的, 沒想到人還挺不錯的。”
沈朔坐直了身子, 語調怪怪的：“哎呦，馮老師啊，平常怎麽沒見你誇過我呢。”
姜落覺出味兒來, 忙道：“沒有, 我也誇過你啊, 不信你問程松，誇的次數可多了。”
“我問他幹什麽。”沈朔道。
姜落態度很端正, 乖乖立正挨罵：“我錯了。”
沈朔在他頭頂揉了一把，聲音是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溫柔：“沒訓你, 怕你因為今天這事心裏難受, 逗你呢。”
他頓了頓，湊近了些, 貼著姜落的耳朵：“下次在床上多誇幾回就行了。”
姜落耳廓慢慢紅了。
“臉皮怎麽這麽薄呢。”沈朔輕撚了一下他的耳垂，“皮膚白就這點兒, 也容易留印子。”
姜落人都快燒起來了：“哥你別說了。”
垂眸看了眼時間，這會兒已經十一點多了：“困不困？”
“不困。”姜落搖了搖頭。
“明天不是還有戲嗎。”沈朔說，“我這次能在你這兒呆個三天，睡吧，有什麽話明天再說。”
這幾天拍攝早出晚歸，再加上喝了酒的緣故眼皮早就打架了，只不過是舍不得睡，想跟沈朔多說幾句。
沈朔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姜落已經睡了，他輕手輕腳躺在另一側，床鋪塌陷，姜落習慣性地靠了過來。
*
劇組。
姜落依舊去了個大早，到的時候馮玨已經候著了，看見姜落對他淡淡點了點頭。
“馮老師，昨天的事還沒謝謝你。”姜落說。
“沒事，一句話的事，看不慣罷了。”馮玨道，“誰都是這麽過來的，娛樂圈這染缸深，別進來，好好演戲。”
姜落點了點頭。
馮玨喝了口冰咖啡：“還有那李何光犯不上給他臉，也是個關系戶，在劇組沒什麽話語權，空頭司令罷了，看你年輕在圈子裏地位不高，下次再有這種事直接拒絕就行了，有的時候教養太好也不見得是什麽好事。”
姜落感激道：“謝謝馮老師。”
一個場記小跑過來：“馮老師，導演找你說要先走遍戲。”
“知道了。”馮玨應了一聲，對姜落微笑了一下站起身朝片場走去。
“卡！”
“大家都辛苦了。”
姜落接過礦泉水喝了幾口，一擡眸就看見了道熟悉的身影，沈朔戴著墨鏡站在不遠處，旁邊李何光正一臉諂媚地說些什麽。
“沈老師，外邊太熱了，咱們去空調屋裏涼快涼快。”李何光從煙盒裏抽出一支煙遞了過去。
沈朔接過叼在嘴裏，擺了擺手：“不用。”
“走吧，這天快三十多度，再讓你出一身汗。”李何光笑道，把打火機湊上去，“來，點上點上。”
“真不用，我沒那麽大的面子。”沈朔說。
“這話說的。”
沈朔在圈內的地位本就是頂尖，再加上家底雄厚，隨便拎出一點就能讓人給他幾分薄面，但是他向來不愛這套，從沒壓過人。
沈朔吸了一口煙：“對了，我給劇組買了咖啡跟吃的，人人有份，待會兒給大夥兒分一分。”
“沈老師大氣！”李何光笑得更起勁兒了，堆出了滿臉褶子。
“那哪兒能摳搜的。”沈朔笑道。
“那沈老師先進屋涼快，我先把你交代的事處理了。”李何光說完就朝門外去了。
於邵歲跟編劇說了修改細節的事也過來了。
沈朔笑起來，他慣會這種應酬，不想笑也能露出個標準教科書般的笑容來：“於導，這部電影一定大爆啊，多上心，這景搭的可不少費功夫吧。”
“還是內行啊。”
“花多少？就搭景這塊，方不方便透個數？”沈朔有一搭沒一搭扯閑篇兒。
於邵歲比了個數字。
“呦，真不得了。”沈朔點了點頭，“這導演、演員再到下邊的工作人員都是業內一流的，細節也做的這麽厲害。”
沈朔呼出一口煙霧，朝姜落的方向揚了一下下巴，轉頭跟於邵歲說話，一直註意著這邊的姜落汗都快下來了。
等沈朔朝休息室走的時候，姜落忙站起身跟了上去，剛走到拐角處就被人拉住了胳膊。
“找誰呢。”沈朔眼裏噙著笑意。
“哥你怎麽會來劇組。”姜落滿臉慌亂。
沈朔：“我來看你啊。”
“不是，你怎麽就這麽光明正大的……”劇組人多眼雜，姜落推著沈朔進了休息室，“我在劇組真的挺好的。”
沈朔看他急成這幅樣子，摘下了墨鏡道：“沒跟你說，我這次是作為投資人來的，當初為了能正當地來給你探班。”
姜落松了一口氣。
“但是這件事也不能這麽輕易就算了。”沈朔把墨鏡卡到領口，“還能讓你白受這個欺負了。”
姜落道：“哥，真不用，我都跟你說了我在這個劇組也呆不了多久。”
沈朔：“什麽不用，你還不相信我？要不然這事過不去。”
姜落知道沈朔的脾氣，沒再阻攔。
“保證體體面面的。”沈朔低頭親吻的時候忽然頓住，“忘了剛才抽煙了，留到晚上再親。”
姜落點了點頭。
“今天中午想吃什麽？我帶你出去吃。”沈朔擡手摸了摸姜落的臉頰，“都瘦成什麽樣了。”
“我還是沒胃口。”姜落搖了搖頭。
沈朔：“聽話，好好吃飯有獎勵，我在你車上等你。”
等姜落出去之後，沈朔在沙發上坐下，沒坐多久李何光就進來了。
“分完了？”
“嗯，特意說是沈老師請的。”李何光坐下，說著客套話，“昨天飯局你沒來，要不今晚在組織一場？”
沈朔擺了擺手：“用不上折騰了，我這次來就是看個人。”
李何光忙道：“看誰？沈老師你看，咱們這關系，你這提前招呼一聲我這邊不是能照顧著點。”
“姜落。”
這名字一出，李何光笑容立刻僵在了臉上，昨天那事辦的不地道他心裏也門兒清，但是沈朔只說是看人，也沒說是什麽關系。
沈朔折著眼鏡腿兒，擡眸笑道：“關系挺近的，李導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那我也不跟你客氣了，多照顧點，受了什麽欺負他臉皮薄，你跟我說，我給料理了。”
李何光是個聰明人，立刻就知道這話什麽意思，這是專門來給姜落撐場子來了，沈朔的脾氣他是聽說過的，得罪不起，他點了點頭，陪著笑：“一定的一定的。”
沈朔沒打算跟他多周旋，把茶喝完之後就離開了，等沈朔出了休息室，李何光才松了口氣，竟還出了一頭汗。
中午收工之後，姜落中間有兩個小時休息時間，他換了衣服推開車門的時候，正聽見夏毓笑道：“沈哥，真的賊痛快。”
“你們聊什麽呢。”姜落坐上車問。
“你這領子……”沈朔側過身。
姜落心裏有事，出來的又有點急，一邊領子折進去了，沈朔幫他理好，又在他光潔的後頸摸了一把。
“在說沈哥幫你出氣的事呢，聽的我真解氣，早就看不慣李何光狗腿子那樣了。”夏毓說。
姜落轉頭看向沈朔：“你跟他都說什麽了？”
“沒說別的，就說我們關系好，你是我學弟。”沈朔說，“不算過分，他是個聰明人，知道什麽意思，看把你嚇的，我還能動手打人啊？”
姜落點了點頭。
沈朔笑起來：“我是那麽莽的人嗎。”
半路的時候夏毓下車買了一袋酸梅，吃了幾顆後姜落胃口大增，中午吃了不少，他又咬了一顆梅助消化，腮幫子被頂出一小塊，又用舌頭卷到另一邊。
“下午我就不過去了，來這邊見個導演。”沈朔說。
姜落點了點頭：“哥你吃嗎？”
沈朔盯了片刻，忽然俯身吻上他的唇，舌尖輕舔過他的唇縫，姜落眼睛睜大，下意識朝前排看了一眼。
“早知道就不抽那支煙了。”沈朔在他耳邊用氣音說，“實在忍不住了。”
姜落喉結滾動，即使相處了那麽久，但是還是能被沈朔輕而易舉地撩到滿臉通紅，心跳加快。
車內播放著舒緩的音樂，姜落還惦記著獎勵的事，他忍不住問道：“我今天吃了很多，你還沒告訴我獎勵是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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