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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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林溫綺一路跟著蘇新赫回家，給的零食他居然真的沒要。
她看著重新放在大王腳邊的包裝袋，想著蘇新赫居然也到了對零食食之無味的階段。
不僅零食沒要，林溫綺說為了感謝他請她吃的蛋糕也要請他吃一頓飯，蘇新赫居然也拒絕了。
天知道他在想什麽，他什麽態度？！
對有好感的人該是這樣的反應嗎？
林溫綺身體自然向前倒去，整張臉瞬間埋進枕頭，趴在床上蹬了蹬腿，然後像條死魚垂下身體。
不知道躺了多久，門口響起敲門聲。
林溫綺沒動，還是那個死樣子，喊了聲進。
林澤西進來就看到趴在床上的林溫綺，頭發亂糟糟用後腦勺對著自己。
他回想昨晚的狀況，醞釀了一下言辭。
“你去逛超市了？”
林溫綺：“嗯。”
“你買這麽多我什麽時候吃得完？”
對他好不至於一次性塞滿整個冰箱吧。
“誰說你一個人吃，想得美。”林溫綺起身。
“就這點東西你還帶回去啊？”
他話一出口，林溫綺倒是沒說話了。
她當時買東西時，好像就默認了自己會在這住很久的樣子，想吃什麽就買了，完全忘記這裏是林澤西的房子。
零食什麽的她狠狠心就給林澤西了，但是......
林溫綺盯著他靠在門邊的身姿，開口：“我先在這邊.....住一段時間吧。”
她語句越靠末尾音調越上揚，不像是商量，像是林澤西求了她半天，她心情一好賞賜給他的榮譽。
“啥？”林澤西眉頭不自覺皺起，“你要在這住一段時間？”
意識到自己語調太高昂，林澤西站直了身體。
“哎呀你知道的，爸媽那邊也沒什麽好玩的，我和你還算同齡人呀，一起出去玩什麽的都會很合拍的！”
林澤西看著她沒說話。
林溫綺見狀拍胸脯保證：“放心，你未來的零食都由我包了。”
林澤西：“我不可以讓人送上來嗎？”
林溫綺噎住。
又換了個方式吸引他：“我可以陪你打游戲！”
林澤西不緊不慢：“你打得很好嗎？”
......
“我可以......我可以......”林溫綺話到嘴邊卻無法吐出，“我可以.....”
她表情難看，強顏歡笑，怕是知道自己在這個家不會起任何作用，畢竟林澤西就是個能省就省，能躺著就不坐著的人，哪還有他平時需要親自動手的事。
林溫綺已經盡力在林澤西的生活方式和自己力所能及之間找合適的詞語了，但最後還是憋出：“我可以......幫你打掃衛生。”
林澤西：“我買‘金剛’也不是為了伺候它的。”
他高揚下巴，自信對著客廳的掃地機器人，一副“你能做的都有人代替了。”
林溫綺：“飯你總要吃吧？”
“點外賣。”
“.....”林溫綺笑容越來越詭異，自嘲式地點點頭。
“我可以，讓大王，陪！你！”她幾乎一字一句蹦出來。
林澤西看見她表情的瞬間，立馬拍手：“太棒了！”
立馬退出臥室，幫她關上房門。
門外的燈光被隔絕，林溫綺在黑暗中的臉揚起嘴角。
沒有多久，林溫綺從臥室走出來，又繞到廚房冰箱旁，林澤西坐在客廳看比賽。
她拿出下午買的牛肉片，裝作不經意問他：“你談戀愛了？”
電視裏觀眾的歡呼很大，他坐在沙發裏沒什麽動靜。林溫綺又看了眼，林澤西感受到視線問她怎麽了。
“什麽時候約會？”
他隨散靠在沙發裏，嘴唇微張，突然察覺不對。
“什麽什麽約會？”
“我只是覺得，你帶女朋友回來的時候我會避開的。”林溫綺轉身進了廚房。
林澤西楞在沙發裏，起身探頭看了看廚房附近，又看了看從臥室到廚房一路。
什麽都沒有。
操，被耍了。
廚房裏，林溫綺將牛肉保鮮膜打開，拍了張照片發給蘇新赫。
【林溫綺】：蘇醫生，牛肉怎麽炒呀？
【蘇新赫】：放油，下鍋。
林溫綺沒吃過豬肉還見過豬跑呢，沒做過飯電視她也是看過的吧，蘇新赫這麽敷衍是幾個意思？她要鬧了！
【林溫綺】：額......比如什麽時候放油呢？
林溫綺知道，她再怎麽都聽景桔提過。
【蘇新赫】：你先把鍋燒熱，再加油，等油熱再放肉。
林溫綺按下按鈕，旋轉，竈臺發出點火機器的聲音。
沒點成？
可是她聽見竈臺的聲音了。
她又重新按下按鈕，旋轉，竈臺點火聲又響起，按鈕都旋轉到盡頭了還沒火。
林溫綺突然聞到一股氣味，嚇得立馬把手收回。
“林澤西！”她只能喊人了，“你家這個火怎麽打不燃？”
那邊沒第一時間回答她，幾秒後沖進來個人影，看到也是嚇一跳：“你幹嘛？你真做飯呀？！你是想燒了這個家還是想毒死景桔的乖兒子？”
“我什麽都沒幹，我火還沒點燃呢。”林溫綺拉他的手，讓他去打火。
林澤西還是聽話，讓她站一邊，結果一秒鐘竈臺就冒出了火苗。
他問:“你真要做？你會做嗎？你別把我毒死了昂。”
林溫綺專心看著鍋，一時沒回答他，等燒了一會，她估摸著可以，就將油倒了進去。
油下鍋劈裏啪啦的聲音響起，她第一時間不是躲得遠遠的，反倒去拿一旁的手機。
【林溫綺】：它為什麽還會炸油？好恐怖，我不敢動了。
【林溫綺】：怎麽辦？我不動它它會把油燒幹嗎？
【林溫綺】：怎麽辦怎麽辦，它好像跳出來了！！！
她現在居然還有心思聊天，林澤西在一旁無語。
他無奈，將林溫綺拉開，自己上場，心一橫就將肉全倒進去。
伴隨滋啦一聲，廚房瞬間飄起一股濃煙。
煙霧一時間擾亂視線，林澤西用手在臉前揮舞，林溫綺看到就瞬間尖叫。
“肉裏面還有水呢！！你濺到我了！！”
這時林澤西才懂得熱油的威力，因為現在到他了。
他被燙到呻吟，立馬扔下鏟子，看都不看就撈起一邊的鍋蓋扔到鍋裏。
林溫綺見狀不妙立馬折身往外跑，林澤西就跟在她後面跑，兩人唯恐誰跑慢了會被熱油的深淵巨口吞噬，你拉我扯，急急忙忙撞到墻角又碰到桌椅。
廚房內，鍋蓋還豎立在鍋內，牛肉在裏面劈裏啪啦。
林溫綺手機進了一條消息。
【蘇新赫】：沒事，你不要一直想被濺到就不會被濺到。
十分鐘後。
林溫綺和林澤西坐在桌上，看著黑乎乎一坨肉，兩人第一次這麽大方互相謙讓。
最後一個來回，林溫綺將盤子推到他面前，逃避看消息去了。
看了消息的下一秒，她捏著手機喘不過氣，將手機倒扣在桌上。
*
雲開的夜晚能看見對面的江景，江面捧住城市所有的星光點點，船只慢悠游過，拉出一串殘缺璀璨拖尾。
周圍高樓住戶都點亮，遠處的樓宇不見盡頭，夜色裏的冷色高樓被周圍內透照出原本模樣。
林溫綺臥室沒開燈，手機裏投射出微弱光亮，將她黑暗中的臉照得慘白。
她躺在床上刷視頻，賬號視頻每日都有新增的幾百評論，她認真看下去，回了幾個又去刷其他視頻了。
如今她為了給大王拍視頻，推薦裏大多都是寵物博主發的視頻，點讚幾個後有點視覺疲憊，本想退了，但是看到新視頻的帥哥，林溫綺忍住了。
視頻裏的男生穿一身藍色校服，正背對著鏡頭彈鋼琴，背景音樂的女聲緩緩唱著，鏡頭拉近，他不經意地與鏡頭對視，露出他的面容。
黑發蓬松柔順，眉目舒展，面部立體溫柔，眼神如泉水般透徹。
林溫綺不自覺就將視頻看了十幾遍。
最後盯著視頻的雙眼卻失了焦，她回神將視頻保存下來，退回微信，最後又放棄發送視頻，轉而問了一句。
【林溫綺】：蘇醫生，你有音音視頻的賬號嗎？
【蘇新赫】：怎麽了？
【林溫綺】：刷到一個很像你的人，想艾特你看看（星星眼）。
怎麽會有這麽像的人，連青春時期蘇新赫那呆萌又冷淡的神色都展現得一模一樣，林溫綺最開始看到都一楞。
過了會，手機來消息了。
【蘇新赫】：我不怎麽刷視頻。
林溫綺把他發來的文字讀了好幾遍，又回頭看上面自己的消息。
她眉頭緊鎖，第一次認真思考後覺得蘇新赫的態度很奇怪。
明明不是什麽大事，他也沒有否認自己有音音視頻的賬號，但就是不給她。
前提還是她說了刷到一個很像他的人。
他冷淡的態度讓林溫綺又想到高中，那時她假裝神經大條，死乞白賴也要蹭上去。
但他從不會做出決絕的拒絕，她以為蘇新赫應該對他有那麽點好感，直到畢業那晚她才發現自己想多了，這麽久的溫柔或許只是他的紳士，是她自作多情太久。
如今再次相見，她發覺蘇新赫對她有些不同，盡管過往種種都證明著他對她可能不是一種喜歡，但她還是期待有一種可能。
但他現在的回答是什麽意思。
學生時期的他已經是她不可言說的痛了，如今的他還要潑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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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重新放在大王腳邊的包裝袋，想著蘇新赫居然也到了對零食食之無味的階段。
不僅零食沒要，林溫綺說為了感謝他請她吃的蛋糕也要請他吃一頓飯，蘇新赫居然也拒絕了。
天知道他在想什麽，他什麽態度？！
對有好感的人該是這樣的反應嗎？
林溫綺身體自然向前倒去，整張臉瞬間埋進枕頭，趴在床上蹬了蹬腿，然後像條死魚垂下身體。
不知道躺了多久，門口響起敲門聲。
林溫綺沒動，還是那個死樣子，喊了聲進。
林澤西進來就看到趴在床上的林溫綺，頭發亂糟糟用後腦勺對著自己。
他回想昨晚的狀況，醞釀了一下言辭。
“你去逛超市了？”
林溫綺：“嗯。”
“你買這麽多我什麽時候吃得完？”
對他好不至於一次性塞滿整個冰箱吧。
“誰說你一個人吃，想得美。”林溫綺起身。
“就這點東西你還帶回去啊？”
他話一出口，林溫綺倒是沒說話了。
她當時買東西時，好像就默認了自己會在這住很久的樣子，想吃什麽就買了，完全忘記這裏是林澤西的房子。
零食什麽的她狠狠心就給林澤西了，但是......
林溫綺盯著他靠在門邊的身姿，開口：“我先在這邊.....住一段時間吧。”
她語句越靠末尾音調越上揚，不像是商量，像是林澤西求了她半天，她心情一好賞賜給他的榮譽。
“啥？”林澤西眉頭不自覺皺起，“你要在這住一段時間？”
意識到自己語調太高昂，林澤西站直了身體。
“哎呀你知道的，爸媽那邊也沒什麽好玩的，我和你還算同齡人呀，一起出去玩什麽的都會很合拍的！”
林澤西看著她沒說話。
林溫綺見狀拍胸脯保證：“放心，你未來的零食都由我包了。”
林澤西：“我不可以讓人送上來嗎？”
林溫綺噎住。
又換了個方式吸引他：“我可以陪你打游戲！”
林澤西不緊不慢：“你打得很好嗎？”
......
“我可以......我可以......”林溫綺話到嘴邊卻無法吐出，“我可以.....”
她表情難看，強顏歡笑，怕是知道自己在這個家不會起任何作用，畢竟林澤西就是個能省就省，能躺著就不坐著的人，哪還有他平時需要親自動手的事。
林溫綺已經盡力在林澤西的生活方式和自己力所能及之間找合適的詞語了，但最後還是憋出：“我可以......幫你打掃衛生。”
林澤西：“我買‘金剛’也不是為了伺候它的。”
他高揚下巴，自信對著客廳的掃地機器人，一副“你能做的都有人代替了。”
林溫綺：“飯你總要吃吧？”
“點外賣。”
“.....”林溫綺笑容越來越詭異，自嘲式地點點頭。
“我可以，讓大王，陪！你！”她幾乎一字一句蹦出來。
林澤西看見她表情的瞬間，立馬拍手：“太棒了！”
立馬退出臥室，幫她關上房門。
門外的燈光被隔絕，林溫綺在黑暗中的臉揚起嘴角。
沒有多久，林溫綺從臥室走出來，又繞到廚房冰箱旁，林澤西坐在客廳看比賽。
她拿出下午買的牛肉片，裝作不經意問他：“你談戀愛了？”
電視裏觀眾的歡呼很大，他坐在沙發裏沒什麽動靜。林溫綺又看了眼，林澤西感受到視線問她怎麽了。
“什麽時候約會？”
他隨散靠在沙發裏，嘴唇微張，突然察覺不對。
“什麽什麽約會？”
“我只是覺得，你帶女朋友回來的時候我會避開的。”林溫綺轉身進了廚房。
林澤西楞在沙發裏，起身探頭看了看廚房附近，又看了看從臥室到廚房一路。
什麽都沒有。
操，被耍了。
廚房裏，林溫綺將牛肉保鮮膜打開，拍了張照片發給蘇新赫。
【林溫綺】：蘇醫生，牛肉怎麽炒呀？
【蘇新赫】：放油，下鍋。
林溫綺沒吃過豬肉還見過豬跑呢，沒做過飯電視她也是看過的吧，蘇新赫這麽敷衍是幾個意思？她要鬧了！
【林溫綺】：額......比如什麽時候放油呢？
林溫綺知道，她再怎麽都聽景桔提過。
【蘇新赫】：你先把鍋燒熱，再加油，等油熱再放肉。
林溫綺按下按鈕，旋轉，竈臺發出點火機器的聲音。
沒點成？
可是她聽見竈臺的聲音了。
她又重新按下按鈕，旋轉，竈臺點火聲又響起，按鈕都旋轉到盡頭了還沒火。
林溫綺突然聞到一股氣味，嚇得立馬把手收回。
“林澤西！”她只能喊人了，“你家這個火怎麽打不燃？”
那邊沒第一時間回答她，幾秒後沖進來個人影，看到也是嚇一跳：“你幹嘛？你真做飯呀？！你是想燒了這個家還是想毒死景桔的乖兒子？”
“我什麽都沒幹，我火還沒點燃呢。”林溫綺拉他的手，讓他去打火。
林澤西還是聽話，讓她站一邊，結果一秒鐘竈臺就冒出了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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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溫綺專心看著鍋，一時沒回答他，等燒了一會，她估摸著可以，就將油倒了進去。
油下鍋劈裏啪啦的聲音響起，她第一時間不是躲得遠遠的，反倒去拿一旁的手機。
【林溫綺】：它為什麽還會炸油？好恐怖，我不敢動了。
【林溫綺】：怎麽辦？我不動它它會把油燒幹嗎？
【林溫綺】：怎麽辦怎麽辦，它好像跳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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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霧一時間擾亂視線，林澤西用手在臉前揮舞，林溫綺看到就瞬間尖叫。
“肉裏面還有水呢！！你濺到我了！！”
這時林澤西才懂得熱油的威力，因為現在到他了。
他被燙到呻吟，立馬扔下鏟子，看都不看就撈起一邊的鍋蓋扔到鍋裏。
林溫綺見狀不妙立馬折身往外跑，林澤西就跟在她後面跑，兩人唯恐誰跑慢了會被熱油的深淵巨口吞噬，你拉我扯，急急忙忙撞到墻角又碰到桌椅。
廚房內，鍋蓋還豎立在鍋內，牛肉在裏面劈裏啪啦。
林溫綺手機進了一條消息。
【蘇新赫】：沒事，你不要一直想被濺到就不會被濺到。
十分鐘後。
林溫綺和林澤西坐在桌上，看著黑乎乎一坨肉，兩人第一次這麽大方互相謙讓。
最後一個來回，林溫綺將盤子推到他面前，逃避看消息去了。
看了消息的下一秒，她捏著手機喘不過氣，將手機倒扣在桌上。
*
雲開的夜晚能看見對面的江景，江面捧住城市所有的星光點點，船只慢悠游過，拉出一串殘缺璀璨拖尾。
周圍高樓住戶都點亮，遠處的樓宇不見盡頭，夜色裏的冷色高樓被周圍內透照出原本模樣。
林溫綺臥室沒開燈，手機裏投射出微弱光亮，將她黑暗中的臉照得慘白。
她躺在床上刷視頻，賬號視頻每日都有新增的幾百評論，她認真看下去，回了幾個又去刷其他視頻了。
如今她為了給大王拍視頻，推薦裏大多都是寵物博主發的視頻，點讚幾個後有點視覺疲憊，本想退了，但是看到新視頻的帥哥，林溫綺忍住了。
視頻裏的男生穿一身藍色校服，正背對著鏡頭彈鋼琴，背景音樂的女聲緩緩唱著，鏡頭拉近，他不經意地與鏡頭對視，露出他的面容。
黑發蓬松柔順，眉目舒展，面部立體溫柔，眼神如泉水般透徹。
林溫綺不自覺就將視頻看了十幾遍。
最後盯著視頻的雙眼卻失了焦，她回神將視頻保存下來，退回微信，最後又放棄發送視頻，轉而問了一句。
【林溫綺】：蘇醫生，你有音音視頻的賬號嗎？
【蘇新赫】：怎麽了？
【林溫綺】：刷到一個很像你的人，想艾特你看看（星星眼）。
怎麽會有這麽像的人，連青春時期蘇新赫那呆萌又冷淡的神色都展現得一模一樣，林溫綺最開始看到都一楞。
過了會，手機來消息了。
【蘇新赫】：我不怎麽刷視頻。
林溫綺把他發來的文字讀了好幾遍，又回頭看上面自己的消息。
她眉頭緊鎖，第一次認真思考後覺得蘇新赫的態度很奇怪。
明明不是什麽大事，他也沒有否認自己有音音視頻的賬號，但就是不給她。
前提還是她說了刷到一個很像他的人。
他冷淡的態度讓林溫綺又想到高中，那時她假裝神經大條，死乞白賴也要蹭上去。
但他從不會做出決絕的拒絕，她以為蘇新赫應該對他有那麽點好感，直到畢業那晚她才發現自己想多了，這麽久的溫柔或許只是他的紳士，是她自作多情太久。
如今再次相見，她發覺蘇新赫對她有些不同，盡管過往種種都證明著他對她可能不是一種喜歡，但她還是期待有一種可能。
但他現在的回答是什麽意思。
學生時期的他已經是她不可言說的痛了，如今的他還要潑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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