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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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
不知道蘇新赫是不是被她震懾住，醞釀了十分鐘才回覆她。
【蘇新赫】：......為什麽呢？
消息是從黑暗了的手機屏幕跳出來的，在桌前暗藍色的氛圍燈裏格外顯眼。
秦舒察覺到，端著杯酒湊過來。
酒吧內換了首新DJ，她一邊舉著手搖晃，一邊湊近林溫綺耳朵。
“他是不是借機調查你呢？”
秦舒笑得浮誇，“我就說他有問題！”
“感覺像他想了解你但不知道以什麽借口問你。”秦舒湊在她臉前，一臉磕到了的姨母笑。
“不、不會吧.......”林溫綺看著蘇新赫的回覆，又不自覺點開那張表格。
秦舒：“你看他這個省略號是什麽意思？”
林溫綺搖搖頭，“無、無語？”
秦舒這才是一臉無語。
“是猶豫，是不解，是傷心，是不敢觸碰又想上前一步的羞澀！還帶著你有回旋餘地的期待！”秦舒認真臉，“你就說是不是，蘇新赫是不是對隨便一個女孩就會做出這種奇怪又熱情的舉動？”
林文綺腦子裏又回想起上次和秦舒討論半天的結果，有點燒腦，趴在桌子上，聲音也悶悶的，“他騙財做到這種地步？”
秦舒也楞了下，按理說蘇新赫住雲開騙財這條結論是不可能成立的。
只是，要用他喜歡林溫綺的說法來理解更不可能啊。
秦舒看著林溫綺趴在桌上無神地滑著聊天界面，混亂光線照著她的臉和身體，讓她的表情在變換中忽明忽暗。
讓她想起她哭訴的那個夏夜。
當時聚會上不少同學為了慶祝高考完解放而放飛自我，女同學換上各樣的漂亮衣服，化了妝的臉是在校時期從未見過的閃耀美麗，互相欣賞各自新做的美甲；男同學們的頭發一個下午沒見已然成了五顏六色，哪個身上又多了新紋身，哪個又表白成功說等會要陪女朋友。
啤酒在開瓶器一聲聲“哢噠”聲中飆射，白色浮沫流淌又消散，玻璃瓶清澈碰撞聲一會重一會輕，嘴角的煙和餐廳內的鍋氣一同繚繞整個夏日。
林溫綺當時特意穿了一條新買的白色連衣裙，長發撩到一側被她紮成了辮子，發尾是淺藍色花的頭繩，她不加粉黛的臉又小又白凈，大眼睛有著天然的純真與可愛。
她又瘦又白，落座室外餐桌時，在暗沈的天和店內溢出的光下白的像顆發光的珍珠。
學生時期好像都有這樣一位白月光，純潔又美麗，代表著一生不可重返的青蔥時代，代表可能僅有一次的單純和幼稚。
所以在林溫綺整頓飯吃得心神不寧時，有位同班男同學突然冒出來向她深情告白。當時林溫綺一心在思考怎麽和蘇新赫表白，被打亂思緒，驚訝都寫滿了整張臉。
她睜大著有些躲閃的雙眼，然後用最溫柔的口吻拒絕了那個——三年都沒和她說過幾句話的男生。
那個男孩子平時看著乖乖的，學習也好，長得算是為數不多的經歷高中三年蹉跎依舊容光煥發的小帥臉。秦舒當時是真替那個男孩子可惜，想著要是三年能有這樣一個小帥哥追她，她也不至於單了三年。
但畢竟他喜歡的是林溫綺，一個一心都在另一個人身上的女人。
秦舒在旁邊搖了搖頭，遺憾男同學真是愛錯了人。
聚會的飯店選的學習附近的一家，當時蘇新赫他們班就和林溫綺他們班一個飯店開的畢業聚會。
兩班在學校是鄰居還有同一個數學老師，又加上當晚各班班長不約而同的緣分，兩個班很多環節都是一起慶祝一起熱熱鬧鬧的。
當時兩個班一起碰杯，林溫綺還扭扭捏捏拉著秦舒靠近蘇新赫身邊。
人家碰杯都往中間聚攏，她一個人使勁往蘇新赫手裏擠，把人家的杯子都擠出眾人歡慶的大部隊。
秦舒想到這個就想笑，特別是看到今天蘇新赫給林溫綺發的表格，她更想笑。
兩個可愛傻蛋。
林溫綺當時也挺好笑的，她說她害羞，還是等遠離這個大部隊的時候她再去表白吧，期間在這邊默默喝酒給自己壯膽。
終於等到人家要去上廁所，她拿出鏡子又整理了下頭發，練習了下她最拿手的斬男微笑才沖進室內去的。
林溫綺又乖又美的，秦舒當時就有一種強烈的感覺，覺得蘇新赫應該也挺喜歡林溫綺的。
沒想到半小時後，林溫綺紅著眼睛和鼻子從裏面出來，把手裏要送給蘇新赫的手鏈盒子一個揮手就重重砸進了垃圾桶。
盒子不知道碰到垃圾桶裏的什麽東西，“砰”的一聲嚇到附近好多人。
秦舒再怎麽都應該明白是什麽情況。
只是轉頭看見蘇新赫和他們班一個同學一起從裏面出來。
兩人都往林溫綺這邊看，蘇新赫還是一副冷淡又事不關己的表情。
她也還記得，林溫綺抱著她哭，斷斷續續說的那句。
“他、他說追他的人很多嗚嗚嗚，勸我早點忘記他吧嗚嗚啊啊~”
震天動地的哭聲和此刻震天動地的音樂一眼讓人心悸。
秦舒摸了摸林溫綺擱在桌上的頭。
雖然林溫綺老是以各種理由去打擾蘇新赫吧，但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小事，也沒搞出什麽讓蘇新赫厭煩的事。林溫綺平時也待他不薄，什麽好吃好玩的都和蘇新赫分享，就算不領情也應該明白她的心意。
只是他說這句話怎麽聽怎麽自大。
不過秦舒也覺得奇怪，從林溫綺口裏得知加上自己親眼所見，她從沒發覺蘇新赫是這樣的人。
“哎，別想多了，萬一人家表格確實需要設置這種問題呢。”秦舒只能這麽安慰她。
——“姐！”
林澤西在不遠處朝她們這邊招手。
林溫綺這才將視線從手機上移開慢慢擡頭。
林澤西和一個人朝她們這邊走過來。
那男的越看越熟悉，直到他站在林溫綺面前，她在混亂燈光下又仔細看了幾眼，才認出他是上次出現在林澤西家裏的人——鄭青淵。
“Hello，又見到你了，和我們一起玩不？”鄭青淵問她們。
他學生時期坐在蘇新赫後面，雖然當時沒和他多熟悉，但是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又是林澤西的朋友，她還是答應了。
秦舒將手裏的酒杯遞給林溫綺，讓她們先去，她去趟洗手間。
只是林溫綺走過去才發現這是什麽三班聚會，除了鄭青淵還有幾個學生時期和他們老在一起玩的人，有幾個林溫綺只是見過，但有一個林溫綺倒是連名字都記得。
——章禮，鄭青淵同桌，她最懼怕教壞蘇新赫的人。
沙發上還有兩個女生，看樣子是他們其中兩個的女朋友，見到她很熱情的打招呼。
這時候林溫綺手機亮了，她拿起來看是蘇新赫發來的消息。
很莫名其妙。
【蘇新赫】：我多買了蛋糕，你要嗎。
【蘇新赫】：我幫你送來。
“林溫綺你還記得我們不？”
其中有個男生問她，她不得不擡頭看過去。
當時她和秦舒老愛借著去三班找秦舒的老同學去看蘇新赫，蘇新赫周圍也都是這群男生，他們眼熟她也正常。
又有人起哄：“對呀對呀，你還記得我們是誰不？”
林溫綺笑笑。
誰不知道他們在逗她，連話都沒怎麽說過的人怎麽記得他們的名字。
林溫綺隨口一答：“帥哥帥哥和帥哥。”
那邊聽得有趣笑出聲，又見一個人指著一直沒開口的男人說：“那你還記得他不？”
那人穿著件黑衛衣一直坐在角落喝酒，黑發留太長遮住了雙眼。
林溫綺仔細辨認了下，脫口而出：“章禮嗎？”
“哈哈哈哈哈對對對！！”那幾個男生笑說。
角落的男人聽見笑聲也擡起頭，隔著桌子看了林溫綺一眼，笑著打招呼：“好久不見。”
林溫綺當他假客氣，也說了句好久不見。
其中一個女生見狀，有些疑惑地問：“你們是一個班的嗎？”
她身旁的男生答她：“沒有，隔壁班的，不過和我們班一個女生認識就眼熟了。”
林澤西聽完，還有些疑惑：“我去三班居然一次都沒見到你？”
林溫綺：“來不逢時。”
林澤西笑，又讓大家一起碰杯喝了口酒。
林溫綺這才有空拿出手機回蘇新赫的消息。
【林溫綺】：想要！但是我現在在外面。
【蘇新赫】：那等你回來吧。
【林溫綺】：我還碰見你們班同學了。
【蘇新赫】：你在哪？
【林溫綺】：酒吧。
林溫綺看著聊天界面頂端的正在輸入又消失，最後蘇新赫也沒回什麽，她就關了手機。
他們那邊原本聊著其他的事，自從林溫綺過來就聊了些大家都知道的事，這下才發現事件另一個主人公秦舒沒來。
“欸，秦舒呢，怎麽沒見她？”有個男生問。
“去洗手間了。”林溫綺看了下時間，“那我去看看她，你們先喝。”
她把杯子遞到林澤西面前桌子上，自己拿著手機去洗手間了。
林溫綺期間給秦舒發了條消息，等自己洗完手出來，發現她依舊沒回。
林溫綺想著她可能還在裏面，反正來找她了就等等一起回去。
她閑著無聊，去門外透氣。
夜色如墨，帶來這個季節的絲絲涼意，門口已然將酒吧內的音樂隔絕大半，門口有幾個人靠墻站著抽煙，談話聲在空曠的外面顯得格外明顯。
她捂著鼻子往外面走，看見不遠處秦舒的身影。
有個男人拽著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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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蘇新赫是不是被她震懾住，醞釀了十分鐘才回覆她。
【蘇新赫】：......為什麽呢？
消息是從黑暗了的手機屏幕跳出來的，在桌前暗藍色的氛圍燈裏格外顯眼。
秦舒察覺到，端著杯酒湊過來。
酒吧內換了首新DJ，她一邊舉著手搖晃，一邊湊近林溫綺耳朵。
“他是不是借機調查你呢？”
秦舒笑得浮誇，“我就說他有問題！”
“感覺像他想了解你但不知道以什麽借口問你。”秦舒湊在她臉前，一臉磕到了的姨母笑。
“不、不會吧.......”林溫綺看著蘇新赫的回覆，又不自覺點開那張表格。
秦舒：“你看他這個省略號是什麽意思？”
林溫綺搖搖頭，“無、無語？”
秦舒這才是一臉無語。
“是猶豫，是不解，是傷心，是不敢觸碰又想上前一步的羞澀！還帶著你有回旋餘地的期待！”秦舒認真臉，“你就說是不是，蘇新赫是不是對隨便一個女孩就會做出這種奇怪又熱情的舉動？”
林文綺腦子裏又回想起上次和秦舒討論半天的結果，有點燒腦，趴在桌子上，聲音也悶悶的，“他騙財做到這種地步？”
秦舒也楞了下，按理說蘇新赫住雲開騙財這條結論是不可能成立的。
只是，要用他喜歡林溫綺的說法來理解更不可能啊。
秦舒看著林溫綺趴在桌上無神地滑著聊天界面，混亂光線照著她的臉和身體，讓她的表情在變換中忽明忽暗。
讓她想起她哭訴的那個夏夜。
當時聚會上不少同學為了慶祝高考完解放而放飛自我，女同學換上各樣的漂亮衣服，化了妝的臉是在校時期從未見過的閃耀美麗，互相欣賞各自新做的美甲；男同學們的頭發一個下午沒見已然成了五顏六色，哪個身上又多了新紋身，哪個又表白成功說等會要陪女朋友。
啤酒在開瓶器一聲聲“哢噠”聲中飆射，白色浮沫流淌又消散，玻璃瓶清澈碰撞聲一會重一會輕，嘴角的煙和餐廳內的鍋氣一同繚繞整個夏日。
林溫綺當時特意穿了一條新買的白色連衣裙，長發撩到一側被她紮成了辮子，發尾是淺藍色花的頭繩，她不加粉黛的臉又小又白凈，大眼睛有著天然的純真與可愛。
她又瘦又白，落座室外餐桌時，在暗沈的天和店內溢出的光下白的像顆發光的珍珠。
學生時期好像都有這樣一位白月光，純潔又美麗，代表著一生不可重返的青蔥時代，代表可能僅有一次的單純和幼稚。
所以在林溫綺整頓飯吃得心神不寧時，有位同班男同學突然冒出來向她深情告白。當時林溫綺一心在思考怎麽和蘇新赫表白，被打亂思緒，驚訝都寫滿了整張臉。
她睜大著有些躲閃的雙眼，然後用最溫柔的口吻拒絕了那個——三年都沒和她說過幾句話的男生。
那個男孩子平時看著乖乖的，學習也好，長得算是為數不多的經歷高中三年蹉跎依舊容光煥發的小帥臉。秦舒當時是真替那個男孩子可惜，想著要是三年能有這樣一個小帥哥追她，她也不至於單了三年。
但畢竟他喜歡的是林溫綺，一個一心都在另一個人身上的女人。
秦舒在旁邊搖了搖頭，遺憾男同學真是愛錯了人。
聚會的飯店選的學習附近的一家，當時蘇新赫他們班就和林溫綺他們班一個飯店開的畢業聚會。
兩班在學校是鄰居還有同一個數學老師，又加上當晚各班班長不約而同的緣分，兩個班很多環節都是一起慶祝一起熱熱鬧鬧的。
當時兩個班一起碰杯，林溫綺還扭扭捏捏拉著秦舒靠近蘇新赫身邊。
人家碰杯都往中間聚攏，她一個人使勁往蘇新赫手裏擠，把人家的杯子都擠出眾人歡慶的大部隊。
秦舒想到這個就想笑，特別是看到今天蘇新赫給林溫綺發的表格，她更想笑。
兩個可愛傻蛋。
林溫綺當時也挺好笑的，她說她害羞，還是等遠離這個大部隊的時候她再去表白吧，期間在這邊默默喝酒給自己壯膽。
終於等到人家要去上廁所，她拿出鏡子又整理了下頭發，練習了下她最拿手的斬男微笑才沖進室內去的。
林溫綺又乖又美的，秦舒當時就有一種強烈的感覺，覺得蘇新赫應該也挺喜歡林溫綺的。
沒想到半小時後，林溫綺紅著眼睛和鼻子從裏面出來，把手裏要送給蘇新赫的手鏈盒子一個揮手就重重砸進了垃圾桶。
盒子不知道碰到垃圾桶裏的什麽東西，“砰”的一聲嚇到附近好多人。
秦舒再怎麽都應該明白是什麽情況。
只是轉頭看見蘇新赫和他們班一個同學一起從裏面出來。
兩人都往林溫綺這邊看，蘇新赫還是一副冷淡又事不關己的表情。
她也還記得，林溫綺抱著她哭，斷斷續續說的那句。
“他、他說追他的人很多嗚嗚嗚，勸我早點忘記他吧嗚嗚啊啊~”
震天動地的哭聲和此刻震天動地的音樂一眼讓人心悸。
秦舒摸了摸林溫綺擱在桌上的頭。
雖然林溫綺老是以各種理由去打擾蘇新赫吧，但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小事，也沒搞出什麽讓蘇新赫厭煩的事。林溫綺平時也待他不薄，什麽好吃好玩的都和蘇新赫分享，就算不領情也應該明白她的心意。
只是他說這句話怎麽聽怎麽自大。
不過秦舒也覺得奇怪，從林溫綺口裏得知加上自己親眼所見，她從沒發覺蘇新赫是這樣的人。
“哎，別想多了，萬一人家表格確實需要設置這種問題呢。”秦舒只能這麽安慰她。
——“姐！”
林澤西在不遠處朝她們這邊招手。
林溫綺這才將視線從手機上移開慢慢擡頭。
林澤西和一個人朝她們這邊走過來。
那男的越看越熟悉，直到他站在林溫綺面前，她在混亂燈光下又仔細看了幾眼，才認出他是上次出現在林澤西家裏的人——鄭青淵。
“Hello，又見到你了，和我們一起玩不？”鄭青淵問她們。
他學生時期坐在蘇新赫後面，雖然當時沒和他多熟悉，但是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又是林澤西的朋友，她還是答應了。
秦舒將手裏的酒杯遞給林溫綺，讓她們先去，她去趟洗手間。
只是林溫綺走過去才發現這是什麽三班聚會，除了鄭青淵還有幾個學生時期和他們老在一起玩的人，有幾個林溫綺只是見過，但有一個林溫綺倒是連名字都記得。
——章禮，鄭青淵同桌，她最懼怕教壞蘇新赫的人。
沙發上還有兩個女生，看樣子是他們其中兩個的女朋友，見到她很熱情的打招呼。
這時候林溫綺手機亮了，她拿起來看是蘇新赫發來的消息。
很莫名其妙。
【蘇新赫】：我多買了蛋糕，你要嗎。
【蘇新赫】：我幫你送來。
“林溫綺你還記得我們不？”
其中有個男生問她，她不得不擡頭看過去。
當時她和秦舒老愛借著去三班找秦舒的老同學去看蘇新赫，蘇新赫周圍也都是這群男生，他們眼熟她也正常。
又有人起哄：“對呀對呀，你還記得我們是誰不？”
林溫綺笑笑。
誰不知道他們在逗她，連話都沒怎麽說過的人怎麽記得他們的名字。
林溫綺隨口一答：“帥哥帥哥和帥哥。”
那邊聽得有趣笑出聲，又見一個人指著一直沒開口的男人說：“那你還記得他不？”
那人穿著件黑衛衣一直坐在角落喝酒，黑發留太長遮住了雙眼。
林溫綺仔細辨認了下，脫口而出：“章禮嗎？”
“哈哈哈哈哈對對對！！”那幾個男生笑說。
角落的男人聽見笑聲也擡起頭，隔著桌子看了林溫綺一眼，笑著打招呼：“好久不見。”
林溫綺當他假客氣，也說了句好久不見。
其中一個女生見狀，有些疑惑地問：“你們是一個班的嗎？”
她身旁的男生答她：“沒有，隔壁班的，不過和我們班一個女生認識就眼熟了。”
林澤西聽完，還有些疑惑：“我去三班居然一次都沒見到你？”
林溫綺：“來不逢時。”
林澤西笑，又讓大家一起碰杯喝了口酒。
林溫綺這才有空拿出手機回蘇新赫的消息。
【林溫綺】：想要！但是我現在在外面。
【蘇新赫】：那等你回來吧。
【林溫綺】：我還碰見你們班同學了。
【蘇新赫】：你在哪？
【林溫綺】：酒吧。
林溫綺看著聊天界面頂端的正在輸入又消失，最後蘇新赫也沒回什麽，她就關了手機。
他們那邊原本聊著其他的事，自從林溫綺過來就聊了些大家都知道的事，這下才發現事件另一個主人公秦舒沒來。
“欸，秦舒呢，怎麽沒見她？”有個男生問。
“去洗手間了。”林溫綺看了下時間，“那我去看看她，你們先喝。”
她把杯子遞到林澤西面前桌子上，自己拿著手機去洗手間了。
林溫綺期間給秦舒發了條消息，等自己洗完手出來，發現她依舊沒回。
林溫綺想著她可能還在裏面，反正來找她了就等等一起回去。
她閑著無聊，去門外透氣。
夜色如墨，帶來這個季節的絲絲涼意，門口已然將酒吧內的音樂隔絕大半，門口有幾個人靠墻站著抽煙，談話聲在空曠的外面顯得格外明顯。
她捂著鼻子往外面走，看見不遠處秦舒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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