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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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坦白
西林如獲大赦，連忙爬起來跑去開門。
門口是德米亞，這家夥的臉上依舊掛著意味不明的淺笑。他手裏拿著伊森的具體檢查報告，朝屋裏的兩人說道：“萊伊閣下的報告出來了，沒問題，你的雌奴的情況也很不錯。照這樣看，我們還能早些進入地下……嗯？你們在聊天嗎？加我一個唄。”
“不要。”伊森果斷拒絕。
這家夥老奸巨猾，跟只狐貍似的，多聊幾句說不定會被他揪住把柄。
“哈哈，”德米亞並不生氣，反而瞇著眼看了半天手裏的報告單，“讓我看看，萊伊閣下，你的精神力比起昨晚反而更加紊亂了，這是為什麽呢？”
他笑著看向伊森：“你昨晚和你心愛的小雌奴發生了什麽有趣的事嗎？”
西林面露絕望。
伊森面無表情地喝了一口茶，心底突然冒出一個想把德米亞就地埋了的念頭。
德米亞硬要插話進來，迫不得已之下，伊森只得簡短地提了兩句他們剛才的話題。誰知德米亞聽完之後露出了一臉詫異的表情：“萊伊閣下，你作為一只雄蟲，怎麽能讓你的雌奴占據高位呢？”
“我不是……”伊森還想反駁他，話剛說出口卻楞住了。他驚疑不定地上下掃視了德米亞幾眼，“你剛才說什麽？”
“說你是一只雄蟲啊。”德米亞笑著道，“抑制瓦斯不但擾亂了你的精神力，還對你身上的變形藥水起了作用。我第一眼就發現你是一只可愛的小雄蟲了。”
伊森：……
西林：……
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這裏的蟲隨便挑一只出來，都能識破他的身份。
伊森閉上嘴，徹底拒絕交談。
伊森沒能從旁人那裏得到答案，心裏越想越氣，接下來的好幾天都對賽蘭愛搭不理。
賽蘭也察覺到了他的疏遠，心底莫名地有些酸澀。
他的雄主性子溫和，即便討厭大概也不會明說出來，那天晚上之後雄主就開始不搭理他了，這意思難不成就是說……他其實討厭自己的親吻嗎？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賽蘭就覺得心裏悶悶的。
休整了兩天後，伊森和賽蘭的身體恢覆如初。德米亞按照約定，親自帶領他們來到了地下二層的入口處。
這裏看起來像一個廢棄的運動場。場中央的草坪已經枯萎，水分蒸發後的草葉踩上去會發出“沙沙”的動靜。四周的跑道常年未修，已經變得破破爛爛的。
德米亞走到草坪中央，朝其他人揮揮手，示意他們跟過來。
伊森率先走了過去。等到所有人都站在指定範圍後，德米亞在光腦上操作一番。
倏地，他們所站的地方猛地往下一沈。緊接著腳下的土地便以勻速向下降去。
突如其來的失重感令伊森的身子一歪。站在他身邊的賽蘭一直在關註他的一舉一動，見狀，他立刻上前握住了伊森的手，穩穩地站在他身後。
伊森的後背不受控制地撞上了賽蘭的胸膛，手也被一只溫熱的大手包裹了起來。伊森一聲不吭地低下頭，把手抽出來，狠狠地捏了捏賽蘭的指尖。
渣蟲。
他自認為很大力，實則這點力氣對於賽蘭來說根本沒有任何殺傷力。
“……大人？”賽蘭不明所以，猶豫了一會兒，輕聲喚道。
兩人之間的氣氛有點奇怪，就連莫卡這個小傻子也察覺到了。他狐疑地看看賽蘭又看看伊森，想問點什麽，還沒來得及開口，西林就捧著他的腦袋強行將他轉了過去。
眼下這種情況，他們這些做下屬的，最好還是別多嘴了，免得引火燒身。西林頭痛地想。
電梯到達，德米亞率先走了出去，緊接著是西林和莫卡。伊森也想跟著出去，誰知這個時候，賽蘭在身後拉住了他的衣角，又輕輕叫了一聲：“大人……”
伊森在心底默默嘆了一口氣。
他覺得自己有點沒出息，賽蘭就這麽叫他一聲，他就忍不住有些心軟了。
“你們在外面等我一下。”伊森後退兩步折返回電梯，按了關門鍵。
幾人的視線就這麽被隔絕在了外面。
電梯內，賽蘭低頭看著伊森，熟練地在他面前跪下：“雄主，我做錯了什麽嗎？你這幾天一直都對我不理不睬的。”
伊森跟著他蹲下身來，與他平視。
與其自己一個人在這兒胡思亂想，不如趁這個機會挑明問清楚。
“賽蘭。”伊森點了點他的嘴唇，觸感柔軟而溫暖，對方一動不動地任由他施為，眸子裏倒映出他的樣子，伊森只覺得自己的心臟連續跳漏了好幾下。
被這麽一個漂亮的人這麽直勾勾地註視著，任誰都會不由自主地對他心動。
“前幾天晚上，你親了我。”伊森用手指摩挲著賽蘭的嘴唇，目光有些暗沈，“是什麽意思？”
賽蘭一時有些拿捏不準他現在的情緒，回想一下他這幾天對待自己的態度，賽蘭有些落寞地低下頭：“雄主……對不起，你不喜歡的話……我以後都不會……”
“我問的不是這個。”伊森輕輕掐住賽蘭的下巴，強迫他擡頭看著自己，“你那天晚上為什麽要親我？”
賽蘭無助地望著他，眉宇輕蹙。
“是因為……喜歡你。”他低聲說道。
倏地，心情瞬間明朗起來了。
“那第二天為什麽假裝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伊森又問。
賽蘭的聲音有些顫抖：“我怕……你不喜歡……”
賽蘭才不是什麽渣蟲。伊森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他溫柔地摸了摸賽蘭的耳垂：“沒有不喜歡。”
“沒有不喜歡，所以……以後也可以。”伊森道。
賽蘭的神情從一開始的不安逐漸轉變為驚訝，在聽到這句話之後，他的呼吸明顯粗重了。
“雄主……”賽蘭反握住伊森的手，朝前湊來。
氣氛剛好，伊森也有點蠢蠢欲動。
就在兩人即將貼上的時候，電梯門打開了。
“大人，你們談完……”莫卡的手還放在開門按鍵上沒有收回來，一看到電梯裏的情景，他的表情凝固了，上翹的嘴角一抽一抽的，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沒來得及攔住他的西林抹了把臉，不忍直視。
德米亞在他們身後瘋狂憋笑。
賽蘭閉上眼，攥緊了拳頭。
想揍人。
伊森摸了摸鼻尖，若無其事地站起身來，假裝剛才什麽都沒有發生過：“走了。”
莫卡不知道該怎麽樣形容現在的心情。
公爵大人一開始讓他們先走的時候他就有種不好的預感。眼看著兩人在電梯裏待了這麽久也不出來，莫卡越來越急。
這種感覺就好像農民辛辛苦苦養大的白菜旁邊圍了一頭野豬，而他還不能上前趕走那頭豬，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豬對著他的白菜嗅來嗅去。他跟著伊森十年，一直把他保護得很好，可賽蘭這個混蛋一來，一切都亂套了。
實在是擔心小白菜的安危，莫卡最終不顧兩人的勸阻，上前打開了電梯門。然後就看到那只可惡的豬已經亮出了獠牙，差一點就要啃下白菜葉。
那一刻，莫卡腦海裏名為“理智”的那條線斷了。
他再也顧不得其他，一把將伊森摟進自己懷裏，護崽的母雞似的朝賽蘭大吼大叫：“光天化日的！你在做什麽？你在對我家大人做什麽？你還要不要臉了！”
伊森猝不及防就被按進了莫卡懷裏，他一臉懵逼地擡起頭，無措地環視了一下四周。
這突如其來的一場戲碼令在場的人都瞠目結舌。反應過來之後，德米亞勾起嘴角，樂呵呵地退到一旁看熱鬧。
西林一個腦袋兩個大，一時不知道自己是該上前勸阻，還是躲得遠一點，以免他們的修羅場殃及池魚。
沒能親到雄主，賽蘭原本就很郁悶。莫卡這麽一嚷嚷，更是把他怒火又重新挑了起來。
賽蘭冷笑一聲：“大人願意讓我親，你看不到嗎？你能別跟個電燈泡似的在旁邊一閃一閃嗎？”
“你閉嘴！”莫卡崩潰怒吼。
“行了，別吵了。”伊森從莫卡嚴密的懷抱中冒出頭來，安撫性地拍了拍莫卡的手臂，“這麽多人看著呢，別瞎嚷嚷。”
“大人！”莫卡恨鐵不成鋼地說，“出門在外要註意影響，您知道那天晚上我買到了什麽情報嗎？一連三個情報販子都跟我說您買了一個狐貍精，現在被迷得五迷三道的！您看看，這種事都傳到這麽遠的地方來了！再讓他這麽放肆下去，您的名聲可怎麽辦？”
伊森汗顏，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反駁。
他不由得開始反思，他和賽蘭在外人看來真的有那麽過分嗎？
“什麽怎麽辦？”賽蘭上前來，握著伊森的手腕一把將人奪過來，“你作為大人的侍衛，發生這種事情應該第一時間去排查是誰把事情洩露了出去，而不是指責大人說這事影響不好。”
莫卡上前一步，又把伊森往自己這邊帶了一把：“那你作為大人的雌奴，更應該為大人的名聲而著想！你自己看看！整個卡利奇拉帝國，除了你誰還敢這麽放肆！”
兩人不約而同地展開了拉鋸戰，伊森夾在兩人中間如同一個玩具一樣被搶來搶去。賽蘭和莫卡都顧及他雄蟲的身份而收斂了力道，但伊森還是氣得腦仁疼。
“我是你們倆的玩具嗎？”伊森涼涼地開口。
聞言，兩人立馬閉嘴，低頭驚疑不定地看著他。
“撒手。”伊森又道。
兩人這會兒默契值拉滿，同時放開了手。
伊森整了整稍亂的外套，頭也不回地朝前走去。
“大人……”莫卡小心翼翼地跟上來。
“離我遠點。”伊森的聲音冷得幾乎掉出冰碴子來。
莫卡默默地退開，在伊森身後幾米遠的距離跟著。
賽蘭斜睨他一眼，上前一步：“雄……”
“你也離我遠點。”
賽蘭訕訕地摸摸鼻尖，也退後了。
不小心把人惹毛了，他暫時還是別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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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是德米亞，這家夥的臉上依舊掛著意味不明的淺笑。他手裏拿著伊森的具體檢查報告，朝屋裏的兩人說道：“萊伊閣下的報告出來了，沒問題，你的雌奴的情況也很不錯。照這樣看，我們還能早些進入地下……嗯？你們在聊天嗎？加我一個唄。”
“不要。”伊森果斷拒絕。
這家夥老奸巨猾，跟只狐貍似的，多聊幾句說不定會被他揪住把柄。
“哈哈，”德米亞並不生氣，反而瞇著眼看了半天手裏的報告單，“讓我看看，萊伊閣下，你的精神力比起昨晚反而更加紊亂了，這是為什麽呢？”
他笑著看向伊森：“你昨晚和你心愛的小雌奴發生了什麽有趣的事嗎？”
西林面露絕望。
伊森面無表情地喝了一口茶，心底突然冒出一個想把德米亞就地埋了的念頭。
德米亞硬要插話進來，迫不得已之下，伊森只得簡短地提了兩句他們剛才的話題。誰知德米亞聽完之後露出了一臉詫異的表情：“萊伊閣下，你作為一只雄蟲，怎麽能讓你的雌奴占據高位呢？”
“我不是……”伊森還想反駁他，話剛說出口卻楞住了。他驚疑不定地上下掃視了德米亞幾眼，“你剛才說什麽？”
“說你是一只雄蟲啊。”德米亞笑著道，“抑制瓦斯不但擾亂了你的精神力，還對你身上的變形藥水起了作用。我第一眼就發現你是一只可愛的小雄蟲了。”
伊森：……
西林：……
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這裏的蟲隨便挑一只出來，都能識破他的身份。
伊森閉上嘴，徹底拒絕交談。
伊森沒能從旁人那裏得到答案，心裏越想越氣，接下來的好幾天都對賽蘭愛搭不理。
賽蘭也察覺到了他的疏遠，心底莫名地有些酸澀。
他的雄主性子溫和，即便討厭大概也不會明說出來，那天晚上之後雄主就開始不搭理他了，這意思難不成就是說……他其實討厭自己的親吻嗎？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賽蘭就覺得心裏悶悶的。
休整了兩天後，伊森和賽蘭的身體恢覆如初。德米亞按照約定，親自帶領他們來到了地下二層的入口處。
這裏看起來像一個廢棄的運動場。場中央的草坪已經枯萎，水分蒸發後的草葉踩上去會發出“沙沙”的動靜。四周的跑道常年未修，已經變得破破爛爛的。
德米亞走到草坪中央，朝其他人揮揮手，示意他們跟過來。
伊森率先走了過去。等到所有人都站在指定範圍後，德米亞在光腦上操作一番。
倏地，他們所站的地方猛地往下一沈。緊接著腳下的土地便以勻速向下降去。
突如其來的失重感令伊森的身子一歪。站在他身邊的賽蘭一直在關註他的一舉一動，見狀，他立刻上前握住了伊森的手，穩穩地站在他身後。
伊森的後背不受控制地撞上了賽蘭的胸膛，手也被一只溫熱的大手包裹了起來。伊森一聲不吭地低下頭，把手抽出來，狠狠地捏了捏賽蘭的指尖。
渣蟲。
他自認為很大力，實則這點力氣對於賽蘭來說根本沒有任何殺傷力。
“……大人？”賽蘭不明所以，猶豫了一會兒，輕聲喚道。
兩人之間的氣氛有點奇怪，就連莫卡這個小傻子也察覺到了。他狐疑地看看賽蘭又看看伊森，想問點什麽，還沒來得及開口，西林就捧著他的腦袋強行將他轉了過去。
眼下這種情況，他們這些做下屬的，最好還是別多嘴了，免得引火燒身。西林頭痛地想。
電梯到達，德米亞率先走了出去，緊接著是西林和莫卡。伊森也想跟著出去，誰知這個時候，賽蘭在身後拉住了他的衣角，又輕輕叫了一聲：“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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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自己有點沒出息，賽蘭就這麽叫他一聲，他就忍不住有些心軟了。
“你們在外面等我一下。”伊森後退兩步折返回電梯，按了關門鍵。
幾人的視線就這麽被隔絕在了外面。
電梯內，賽蘭低頭看著伊森，熟練地在他面前跪下：“雄主，我做錯了什麽嗎？你這幾天一直都對我不理不睬的。”
伊森跟著他蹲下身來，與他平視。
與其自己一個人在這兒胡思亂想，不如趁這個機會挑明問清楚。
“賽蘭。”伊森點了點他的嘴唇，觸感柔軟而溫暖，對方一動不動地任由他施為，眸子裏倒映出他的樣子，伊森只覺得自己的心臟連續跳漏了好幾下。
被這麽一個漂亮的人這麽直勾勾地註視著，任誰都會不由自主地對他心動。
“前幾天晚上，你親了我。”伊森用手指摩挲著賽蘭的嘴唇，目光有些暗沈，“是什麽意思？”
賽蘭一時有些拿捏不準他現在的情緒，回想一下他這幾天對待自己的態度，賽蘭有些落寞地低下頭：“雄主……對不起，你不喜歡的話……我以後都不會……”
“我問的不是這個。”伊森輕輕掐住賽蘭的下巴，強迫他擡頭看著自己，“你那天晚上為什麽要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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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喜歡你。”他低聲說道。
倏地，心情瞬間明朗起來了。
“那第二天為什麽假裝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伊森又問。
賽蘭的聲音有些顫抖：“我怕……你不喜歡……”
賽蘭才不是什麽渣蟲。伊森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他溫柔地摸了摸賽蘭的耳垂：“沒有不喜歡。”
“沒有不喜歡，所以……以後也可以。”伊森道。
賽蘭的神情從一開始的不安逐漸轉變為驚訝，在聽到這句話之後，他的呼吸明顯粗重了。
“雄主……”賽蘭反握住伊森的手，朝前湊來。
氣氛剛好，伊森也有點蠢蠢欲動。
就在兩人即將貼上的時候，電梯門打開了。
“大人，你們談完……”莫卡的手還放在開門按鍵上沒有收回來，一看到電梯裏的情景，他的表情凝固了，上翹的嘴角一抽一抽的，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沒來得及攔住他的西林抹了把臉，不忍直視。
德米亞在他們身後瘋狂憋笑。
賽蘭閉上眼，攥緊了拳頭。
想揍人。
伊森摸了摸鼻尖，若無其事地站起身來，假裝剛才什麽都沒有發生過：“走了。”
莫卡不知道該怎麽樣形容現在的心情。
公爵大人一開始讓他們先走的時候他就有種不好的預感。眼看著兩人在電梯裏待了這麽久也不出來，莫卡越來越急。
這種感覺就好像農民辛辛苦苦養大的白菜旁邊圍了一頭野豬，而他還不能上前趕走那頭豬，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豬對著他的白菜嗅來嗅去。他跟著伊森十年，一直把他保護得很好，可賽蘭這個混蛋一來，一切都亂套了。
實在是擔心小白菜的安危，莫卡最終不顧兩人的勸阻，上前打開了電梯門。然後就看到那只可惡的豬已經亮出了獠牙，差一點就要啃下白菜葉。
那一刻，莫卡腦海裏名為“理智”的那條線斷了。
他再也顧不得其他，一把將伊森摟進自己懷裏，護崽的母雞似的朝賽蘭大吼大叫：“光天化日的！你在做什麽？你在對我家大人做什麽？你還要不要臉了！”
伊森猝不及防就被按進了莫卡懷裏，他一臉懵逼地擡起頭，無措地環視了一下四周。
這突如其來的一場戲碼令在場的人都瞠目結舌。反應過來之後，德米亞勾起嘴角，樂呵呵地退到一旁看熱鬧。
西林一個腦袋兩個大，一時不知道自己是該上前勸阻，還是躲得遠一點，以免他們的修羅場殃及池魚。
沒能親到雄主，賽蘭原本就很郁悶。莫卡這麽一嚷嚷，更是把他怒火又重新挑了起來。
賽蘭冷笑一聲：“大人願意讓我親，你看不到嗎？你能別跟個電燈泡似的在旁邊一閃一閃嗎？”
“你閉嘴！”莫卡崩潰怒吼。
“行了，別吵了。”伊森從莫卡嚴密的懷抱中冒出頭來，安撫性地拍了拍莫卡的手臂，“這麽多人看著呢，別瞎嚷嚷。”
“大人！”莫卡恨鐵不成鋼地說，“出門在外要註意影響，您知道那天晚上我買到了什麽情報嗎？一連三個情報販子都跟我說您買了一個狐貍精，現在被迷得五迷三道的！您看看，這種事都傳到這麽遠的地方來了！再讓他這麽放肆下去，您的名聲可怎麽辦？”
伊森汗顏，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反駁。
他不由得開始反思，他和賽蘭在外人看來真的有那麽過分嗎？
“什麽怎麽辦？”賽蘭上前來，握著伊森的手腕一把將人奪過來，“你作為大人的侍衛，發生這種事情應該第一時間去排查是誰把事情洩露了出去，而不是指責大人說這事影響不好。”
莫卡上前一步，又把伊森往自己這邊帶了一把：“那你作為大人的雌奴，更應該為大人的名聲而著想！你自己看看！整個卡利奇拉帝國，除了你誰還敢這麽放肆！”
兩人不約而同地展開了拉鋸戰，伊森夾在兩人中間如同一個玩具一樣被搶來搶去。賽蘭和莫卡都顧及他雄蟲的身份而收斂了力道，但伊森還是氣得腦仁疼。
“我是你們倆的玩具嗎？”伊森涼涼地開口。
聞言，兩人立馬閉嘴，低頭驚疑不定地看著他。
“撒手。”伊森又道。
兩人這會兒默契值拉滿，同時放開了手。
伊森整了整稍亂的外套，頭也不回地朝前走去。
“大人……”莫卡小心翼翼地跟上來。
“離我遠點。”伊森的聲音冷得幾乎掉出冰碴子來。
莫卡默默地退開，在伊森身後幾米遠的距離跟著。
賽蘭斜睨他一眼，上前一步：“雄……”
“你也離我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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