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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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4
念凪茫然的看著周圍，他現在沒有任何的概念，不知道生是什麽死是什麽。他蹲下看著地上的屍體，撫摸著他們的身體。
似乎是感受到了不一樣眼神變的清透，他一下就穿透地上那個人的身體，在裏面亂摸。
楞了楞又摸摸自己的身體，低頭看著裸露在外面的電線伸手將它扯斷。電線的短路讓念凪失去一部分的視覺功能，看著眼前突然變黑的環境站起啦警惕的望著四周。
周圍除了廢墟和屍體其他什麽都沒有，念凪突然向前面走去在幾步遠的距離停了下來伸手摸了摸對面。
“你在幹什麽？”巫白看著念凪滑稽的動作忍不住發問，“電路的損壞讓我失去分辨顏色的功能但是也讓我看見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什麽？”念凪指了指巫白手上還戴著的戒指，“比如說逆空。”
二人雙雙震驚，“我還以為逆空是你自帶的buff呢。”念凪搖搖頭，“要是我自帶這麽厲害的功能我就不只是神級實驗體了。”
燕谙沒有聽他們兩個在說什麽，一直在盯著正在猶豫要不要進入的念凪。突然念凪像是下定決心一樣，毅然的走進面前的黑洞。
三人緊跟著念凪走進去，刺眼的白光過後是一片蔚藍的天空。眼前的一切看著是那麽的祥和，只有燕谙在暗自噓籲。
念凪漫無目的的往前走，路上得行人看見他反倒是不覺得奇怪像是已經習慣了一般。“怎麽他們都這麽淡定自若？”
燕谙解釋道：“因為戰爭在這裏是常有的事情，戰爭過後的乞丐和流民不在少數，久而久之他們就習慣了。”
燕谙的眼神暗了暗垂眸看著地下，她並不想回到這裏。
“逆空為什麽會出現在你面前？一切太過於巧合了吧。”對哦，燕谙從來沒有想過只是失去辨別顏色的功能就能看見逆空。
念凪搖搖頭“不對，說不定現在你面前的也有。”
“逆空就是一道隱形的門，它無處不在誰也看不見摸不到，但是當你身體的一些功能損壞時，你能看見了。”
剛剛進入時空的念凪楞在原地，數名士兵包圍住自己。一種看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伸出手就被武器刺穿手掌，旁邊的士兵們全部沖過來壓制住念凪，“安分點！”
念凪也竟一動不動的被押著，好幾個士兵帶著他進入大殿。坐在王位上的男人輕蔑地看著被押進來的人，“什麽人？”
“報告王，屬下不知，屬下看見他隨意在聖地與禁地交界線游走，以為他圖謀不軌便抓過來了。”男人點點頭示意他人退下，“你來自哪裏？”念凪像是被按下關機鍵的機械人站在原地不動，“你叫什麽？”念凪還是沒有任何功作，男人見他這樣的態度心中的怒火瞬間拔高，“來人，關押禁地。”
上來兩個士兵按住念凪的胎膊像是觸發了機關一，,念凪下意識的反手推出去。男人看到念凪終於有了動作臉上不禁露出一絲笑容，男人擺擺手讓士兵準備攻擊的動作停下，“你叫什麽？”
念凪僵硬地擡頭看著男人，又看了看周圍的布置：“念凪。”巫白想起零八又想起來玄郢，“你一開始被他們制造出來就有了這個名字？”
“不是，我是看周圍布置的字畫隨便找了兩個字拼起來，沒想到跟我到現在。”燕谙看著自己父親裝有文化的樣子就忍不住笑，男人裝摸作樣的點點頭，“好名字，你從何而來？”
“偏遠極寒之地而來，今為求見那古老而神秘的靈而來。”男人似乎是很滿意這個回答臉上帶著微笑，燕谙拉著另外兩個人默默地退了一步。
男人站起來伸手掐住旁邊士兵的脖子，眼睛瞥了一眼另外一邊的士兵快手抽出他的長劍，幹凈利落地斬斷了士兵的頭顱，頭顱滾落到剛才三人站著的位置，“你到底為何而來？”
“為審判你而來。”念凪一步步靠近男人，“新王上任不僅推翻歷代神明定下的儀式而且私自將祭壇摧毀，重新改造聖地。”距離男人還有幾步距離就停下了，“神明降臨，審判新王。”
男人不僅不怕反而將怒火訴說於臉上：“狗屁神明，審判什麽直接給我滾蛋！現在知道降臨來審判了？早在上一代我們苦不堪言的時候幹嘛去了每天死亡人數高達三千的時候幹嘛去了！當我推翻上一代的政策重新建立一個新的國度你來了？”
男人將手上的長劍丟過去，“你不是說自己是神明嗎？你若能將我殺死我什麽都認。若不能，你任我處置。”說著就拿起另一把長劍對準念凪。
念凪看著對準了自己咽喉的劍直接丟掉手中的劍走過去，男人見念凪主動刺入由震驚變為手足無措。
他還沒有見過人主動刺入要害並且還活著的人，“我是神明沒有死亡一說，我永遠也不會輸。”念凪冷聲說道。
男人笑了幾聲拔出已經染紅了一半的長劍，“殺死我。”念凪盯著將劍遞過來的男人，語氣更加冰冷：“我不想成為一個極其封建落後國度的一個廢王。”男人緊盯著念凪脖子上快速愈合的傷口想要說的話到嘴血又吞下去。
“把這把劍清洗過後會是一把好劍，將會成為殺死敵人的致命武器。”男人把劍遞給士兵讓他按照念凪說的去做，“你想要什麽？”念凪問，“為什麽這麽說？”男人冷笑一聲回他。
“實力遠高於我又不肯殺死我還讓我安然地坐在這個位置上，說出去還沒有任何的條件，誰信？”念凪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原來流程是這樣的……
“那我要一位醫師，一身新衣服，一個面具還有隨意出入這裏的權力。”男人猶豫地看著他，“前三個條件要多少有多少，但唯獨最後一個條件我不能應。”
前三個對這裏來說沒有什麽威脅，但眼前的人實力是他捉摸不透的，而且他背後有多大的勢力……眼下也不清楚。
所以決對不能答應，男人一口回絕在念凪的意料之內，畢竟在自己的理解之中這種病毒在自己體內差不多。“好，憑我自己的實力再看看你還有多少人。”
男人不理解十分疑惑地看著他，“先看你有多少人能夠攔得住我，還有多少人能夠存話下來。”男人惡狠狠地瞪著念凪。“當然，現在你答應我還來得及。”
男人思刻片刻後選擇後退一步，“我答應你所有條件。”念凪點點頭隨後跟在男人後面進入內殿。
巫白看完整場表演不禁感嘆：“原來你這個時候就這麽會威脅人了。”念凪瞥了他一眼後直接和燕谙進入內殿，“哎！等等！”巫白小跑過去跟上。
“聽你的話像是要在這裏長住，待客不周之處，請多多包涵。”念凪進入男人準備好的房間，環顧四周點點頭。
華麗的裝飾品早已經摘下堆放在一起，“那些東西稍等片刻後我會命人收拾走。”念凪回應了一聲，過了半響才說：“並非長住，只是想要體驗一下而已，這些光禿禿的墻壁……你就打算這麽呆著？”
男人搖搖頭，“上一代的王太過於註重外表，我討厭太過於華麗的事物，無論對內還是對外。”
念凪嗯了一聲隨後看著男人，“東西全部放在桌子上了，我也下達了你隨意出入的命令。但唯獨有兩個地方不可以去，一是聖地二是禁地。”見念凪答應之後男人便離開了。
念凪手動讓另外兩個人轉身，“這麽不好意思啊？換個衣服還不讓看著。”巫白打趣道。
念凪沒有答理他而是默默得翻了一個白眼，“不過我怎麽都沒有想到你會說那麽中二的詞，什麽神明降臨審判新王。”
念凪走到巫白前面，面對面的看看他：“你知道研究室那些人們給我的定位是什麽嗎？”
巫白歪了歪頭猶豫了一下回他，“不就是神級實驗體？”念凪搖搖頭，“他們給我的定位就是神，與那些悲憫眾生的神不一樣。我是審判，無論有罪或是無罪我都能判。”巫白嘿了一聲，“那你挺黑啊！無罪都能判。”念凪靠近巫白，“你怎麽知道他的心有沒有罪。”
“不要讓我看到你的心罪，因為我會捏爆你的心臟。”燕谙鄭重地點頭，巫白吊兒郎當的樣子讓念凪怎麽也放不下心來。
算了，那顆心臟在我這裏無罪在他那裏也會無罪。“客人您好，我是王下令來的醫師。”念凪打開門看了一眼直接轉身就走到床邊坐下，“敬愛的客人，請您脫掉上衣我為您……”包紮兩個字卡在喉嚨，看見念凪若隱若現的零件和線路說不出口。
念凪看著醫師瞪大的雙眼，“上藥包紮就好，另外，如果你守口如瓶便平安無事，如果沒有……這裏將成為你屍首埋葬的地方而你的魂魄將煙消雲散。”
醫師努力讓自己的手不再擅抖：“明白。”燕谙聽後不敢相信這樣的話居然是念凪說出來的。
在靈族，屍首在哪裏埋葬不重要，重要的是魂魄。無法讓魂魄回到這裏那便會下十八層地獄，靈族一直有這個說法，就連燕谙也信三分。
醫師很快為念凪包紮好並留下一些藥物和紗布，“敬愛的客人，您的傷有些感染接下來幾日的藥物我已經準備好了，您可以自行更換。”念凪點點頭醫師便出去了。
聽到腳步聲走遠之後念凪才摘下面具，臉上被印出了紅印子。念凪看著手中的面具頓時無話上頭，整體是綠色的上面還有灰棕色的花紋。上面的樣式像是年輪一樣，還有著一些不規則圖形。念凪百般無語但還是選擇戴上了。
“這麽醜你竟然還選擇戴上？真不符合你的作風。”巫白看著那個醜面具都替念凪無語，“你不能以真面目示人自己又不能易容能怎麽辦？”
念凪跟著自己走出去，宮殿內所有華麗的裝飾全部被摘下來。光禿禿的墻壁看著像個避難所，念凪突然停下腳布回頭看著他。
“要跟我多久？”男人見被發現了幹脆也不躲了直接走出來：“我並未說過我是新王也曾下令不許再商過，你是如何得知的？”
“你想聽什麽樣的回答？是以神的口吻還是普通人的口吻？”男人楞了楞，“你是什麽身份就用什麽口吻。”
念凪眉尾上揚，“神擁有上帝規角。”念凪的笑容表現在臉上，“你外出嗎？沒有的話多出去看看。街上賣著很多話本，上面把歷代的王全部畫了下來，他們還打了一個賭，說這一代王能支撐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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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凪茫然的看著周圍，他現在沒有任何的概念，不知道生是什麽死是什麽。他蹲下看著地上的屍體，撫摸著他們的身體。
似乎是感受到了不一樣眼神變的清透，他一下就穿透地上那個人的身體，在裏面亂摸。
楞了楞又摸摸自己的身體，低頭看著裸露在外面的電線伸手將它扯斷。電線的短路讓念凪失去一部分的視覺功能，看著眼前突然變黑的環境站起啦警惕的望著四周。
周圍除了廢墟和屍體其他什麽都沒有，念凪突然向前面走去在幾步遠的距離停了下來伸手摸了摸對面。
“你在幹什麽？”巫白看著念凪滑稽的動作忍不住發問，“電路的損壞讓我失去分辨顏色的功能但是也讓我看見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什麽？”念凪指了指巫白手上還戴著的戒指，“比如說逆空。”
二人雙雙震驚，“我還以為逆空是你自帶的buff呢。”念凪搖搖頭，“要是我自帶這麽厲害的功能我就不只是神級實驗體了。”
燕谙沒有聽他們兩個在說什麽，一直在盯著正在猶豫要不要進入的念凪。突然念凪像是下定決心一樣，毅然的走進面前的黑洞。
三人緊跟著念凪走進去，刺眼的白光過後是一片蔚藍的天空。眼前的一切看著是那麽的祥和，只有燕谙在暗自噓籲。
念凪漫無目的的往前走，路上得行人看見他反倒是不覺得奇怪像是已經習慣了一般。“怎麽他們都這麽淡定自若？”
燕谙解釋道：“因為戰爭在這裏是常有的事情，戰爭過後的乞丐和流民不在少數，久而久之他們就習慣了。”
燕谙的眼神暗了暗垂眸看著地下，她並不想回到這裏。
“逆空為什麽會出現在你面前？一切太過於巧合了吧。”對哦，燕谙從來沒有想過只是失去辨別顏色的功能就能看見逆空。
念凪搖搖頭“不對，說不定現在你面前的也有。”
“逆空就是一道隱形的門，它無處不在誰也看不見摸不到，但是當你身體的一些功能損壞時，你能看見了。”
剛剛進入時空的念凪楞在原地，數名士兵包圍住自己。一種看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伸出手就被武器刺穿手掌，旁邊的士兵們全部沖過來壓制住念凪，“安分點！”
念凪也竟一動不動的被押著，好幾個士兵帶著他進入大殿。坐在王位上的男人輕蔑地看著被押進來的人，“什麽人？”
“報告王，屬下不知，屬下看見他隨意在聖地與禁地交界線游走，以為他圖謀不軌便抓過來了。”男人點點頭示意他人退下，“你來自哪裏？”念凪像是被按下關機鍵的機械人站在原地不動，“你叫什麽？”念凪還是沒有任何功作，男人見他這樣的態度心中的怒火瞬間拔高，“來人，關押禁地。”
上來兩個士兵按住念凪的胎膊像是觸發了機關一，,念凪下意識的反手推出去。男人看到念凪終於有了動作臉上不禁露出一絲笑容，男人擺擺手讓士兵準備攻擊的動作停下，“你叫什麽？”
念凪僵硬地擡頭看著男人，又看了看周圍的布置：“念凪。”巫白想起零八又想起來玄郢，“你一開始被他們制造出來就有了這個名字？”
“不是，我是看周圍布置的字畫隨便找了兩個字拼起來，沒想到跟我到現在。”燕谙看著自己父親裝有文化的樣子就忍不住笑，男人裝摸作樣的點點頭，“好名字，你從何而來？”
“偏遠極寒之地而來，今為求見那古老而神秘的靈而來。”男人似乎是很滿意這個回答臉上帶著微笑，燕谙拉著另外兩個人默默地退了一步。
男人站起來伸手掐住旁邊士兵的脖子，眼睛瞥了一眼另外一邊的士兵快手抽出他的長劍，幹凈利落地斬斷了士兵的頭顱，頭顱滾落到剛才三人站著的位置，“你到底為何而來？”
“為審判你而來。”念凪一步步靠近男人，“新王上任不僅推翻歷代神明定下的儀式而且私自將祭壇摧毀，重新改造聖地。”距離男人還有幾步距離就停下了，“神明降臨，審判新王。”
男人不僅不怕反而將怒火訴說於臉上：“狗屁神明，審判什麽直接給我滾蛋！現在知道降臨來審判了？早在上一代我們苦不堪言的時候幹嘛去了每天死亡人數高達三千的時候幹嘛去了！當我推翻上一代的政策重新建立一個新的國度你來了？”
男人將手上的長劍丟過去，“你不是說自己是神明嗎？你若能將我殺死我什麽都認。若不能，你任我處置。”說著就拿起另一把長劍對準念凪。
念凪看著對準了自己咽喉的劍直接丟掉手中的劍走過去，男人見念凪主動刺入由震驚變為手足無措。
他還沒有見過人主動刺入要害並且還活著的人，“我是神明沒有死亡一說，我永遠也不會輸。”念凪冷聲說道。
男人笑了幾聲拔出已經染紅了一半的長劍，“殺死我。”念凪盯著將劍遞過來的男人，語氣更加冰冷：“我不想成為一個極其封建落後國度的一個廢王。”男人緊盯著念凪脖子上快速愈合的傷口想要說的話到嘴血又吞下去。
“把這把劍清洗過後會是一把好劍，將會成為殺死敵人的致命武器。”男人把劍遞給士兵讓他按照念凪說的去做，“你想要什麽？”念凪問，“為什麽這麽說？”男人冷笑一聲回他。
“實力遠高於我又不肯殺死我還讓我安然地坐在這個位置上，說出去還沒有任何的條件，誰信？”念凪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原來流程是這樣的……
“那我要一位醫師，一身新衣服，一個面具還有隨意出入這裏的權力。”男人猶豫地看著他，“前三個條件要多少有多少，但唯獨最後一個條件我不能應。”
前三個對這裏來說沒有什麽威脅，但眼前的人實力是他捉摸不透的，而且他背後有多大的勢力……眼下也不清楚。
所以決對不能答應，男人一口回絕在念凪的意料之內，畢竟在自己的理解之中這種病毒在自己體內差不多。“好，憑我自己的實力再看看你還有多少人。”
男人不理解十分疑惑地看著他，“先看你有多少人能夠攔得住我，還有多少人能夠存話下來。”男人惡狠狠地瞪著念凪。“當然，現在你答應我還來得及。”
男人思刻片刻後選擇後退一步，“我答應你所有條件。”念凪點點頭隨後跟在男人後面進入內殿。
巫白看完整場表演不禁感嘆：“原來你這個時候就這麽會威脅人了。”念凪瞥了他一眼後直接和燕谙進入內殿，“哎！等等！”巫白小跑過去跟上。
“聽你的話像是要在這裏長住，待客不周之處，請多多包涵。”念凪進入男人準備好的房間，環顧四周點點頭。
華麗的裝飾品早已經摘下堆放在一起，“那些東西稍等片刻後我會命人收拾走。”念凪回應了一聲，過了半響才說：“並非長住，只是想要體驗一下而已，這些光禿禿的墻壁……你就打算這麽呆著？”
男人搖搖頭，“上一代的王太過於註重外表，我討厭太過於華麗的事物，無論對內還是對外。”
念凪嗯了一聲隨後看著男人，“東西全部放在桌子上了，我也下達了你隨意出入的命令。但唯獨有兩個地方不可以去，一是聖地二是禁地。”見念凪答應之後男人便離開了。
念凪手動讓另外兩個人轉身，“這麽不好意思啊？換個衣服還不讓看著。”巫白打趣道。
念凪沒有答理他而是默默得翻了一個白眼，“不過我怎麽都沒有想到你會說那麽中二的詞，什麽神明降臨審判新王。”
念凪走到巫白前面，面對面的看看他：“你知道研究室那些人們給我的定位是什麽嗎？”
巫白歪了歪頭猶豫了一下回他，“不就是神級實驗體？”念凪搖搖頭，“他們給我的定位就是神，與那些悲憫眾生的神不一樣。我是審判，無論有罪或是無罪我都能判。”巫白嘿了一聲，“那你挺黑啊！無罪都能判。”念凪靠近巫白，“你怎麽知道他的心有沒有罪。”
“不要讓我看到你的心罪，因為我會捏爆你的心臟。”燕谙鄭重地點頭，巫白吊兒郎當的樣子讓念凪怎麽也放不下心來。
算了，那顆心臟在我這裏無罪在他那裏也會無罪。“客人您好，我是王下令來的醫師。”念凪打開門看了一眼直接轉身就走到床邊坐下，“敬愛的客人，請您脫掉上衣我為您……”包紮兩個字卡在喉嚨，看見念凪若隱若現的零件和線路說不出口。
念凪看著醫師瞪大的雙眼，“上藥包紮就好，另外，如果你守口如瓶便平安無事，如果沒有……這裏將成為你屍首埋葬的地方而你的魂魄將煙消雲散。”
醫師努力讓自己的手不再擅抖：“明白。”燕谙聽後不敢相信這樣的話居然是念凪說出來的。
在靈族，屍首在哪裏埋葬不重要，重要的是魂魄。無法讓魂魄回到這裏那便會下十八層地獄，靈族一直有這個說法，就連燕谙也信三分。
醫師很快為念凪包紮好並留下一些藥物和紗布，“敬愛的客人，您的傷有些感染接下來幾日的藥物我已經準備好了，您可以自行更換。”念凪點點頭醫師便出去了。
聽到腳步聲走遠之後念凪才摘下面具，臉上被印出了紅印子。念凪看著手中的面具頓時無話上頭，整體是綠色的上面還有灰棕色的花紋。上面的樣式像是年輪一樣，還有著一些不規則圖形。念凪百般無語但還是選擇戴上了。
“這麽醜你竟然還選擇戴上？真不符合你的作風。”巫白看著那個醜面具都替念凪無語，“你不能以真面目示人自己又不能易容能怎麽辦？”
念凪跟著自己走出去，宮殿內所有華麗的裝飾全部被摘下來。光禿禿的墻壁看著像個避難所，念凪突然停下腳布回頭看著他。
“要跟我多久？”男人見被發現了幹脆也不躲了直接走出來：“我並未說過我是新王也曾下令不許再商過，你是如何得知的？”
“你想聽什麽樣的回答？是以神的口吻還是普通人的口吻？”男人楞了楞，“你是什麽身份就用什麽口吻。”
念凪眉尾上揚，“神擁有上帝規角。”念凪的笑容表現在臉上，“你外出嗎？沒有的話多出去看看。街上賣著很多話本，上面把歷代的王全部畫了下來，他們還打了一個賭，說這一代王能支撐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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