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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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中午十二點五十分左右, 他們心滿意足的從霧屋中走了出來，萩原研二一只手拿著手機，手指靈活的在按鍵上敲打著，他說道：“我要把這家店安利給交通部的小姐姐們。”
可惜這種店不適合舉辦聯誼, 不過也可以把店的地址發給班長, 下次他和女朋友約會的時候完全可以來這裏用餐。
正午的太陽略顯刺眼, 松田陣平掏出用餐時收起來的墨鏡戴在了臉上，暖洋洋的陽光穿過樹葉間的縫隙灑在他的身上，在他那身黑色的西裝上留下了波光點點。
“我們要回警視廳了, 你下午有什麽安排嗎？”松田陣平看向秀忠，詢問道。
秀忠將註意力從松田陣平衣服上的斑駁光點處轉移，他說道：“我要去空座町。”
“那你註意安全, 晚上早點回來。”萩原研二收起手機, 對著秀忠說道。
雖然對一只虛說‘註意安全’有點奇怪, 但既然秀忠並不是那種最厲害的虛，面對死神也好, 比他更厲害的虛也罷, 都是有危險的，更何況空座町還是秀忠口中的重靈之地。
秀忠點了點頭，他也覺得自己需要註意安全，畢竟他已經確定了，空座町有很厲害的死神。
當稠密的靈力被暖風裹挾著拂面而來時，秀忠緊張的深吸一口氣, 做好心裏建設後踏入了這座在他看來十分特殊的城市。
他直接來到了黑崎診療所，今天是工作日, 黑崎家的三個孩子都去上學了，診療所內除了黑崎夫婦外, 只有兩個在打點滴的病人。
“是秀忠啊。”黑崎真咲的臉色略顯蒼白，看起來就像是生病了一般，而她身上虛的氣息也越發明顯，“一護在學校裏上課呢，你……”
“我是來找一護的爸爸的。”秀忠將目光放在黑崎一心身上，他沒有去管診療所內兩位病人好奇的打量，他對著黑崎一心問道，“你認識我？”
這話聽起來很奇怪，但黑崎一心明白他的意思，於是起身對他說道：“我們去樓上聊吧。”
兩人上了樓後，其中一個年齡看起來與黑崎夫婦差不多大的女人好奇的向黑崎真咲打探道：“那個小孩子是你們家的親戚嗎？我怎麽沒在附近看到過他？”
黑崎真咲笑道：“他是一護新交的朋友，不住在我們這裏。”
二樓，秀忠換上室內鞋與黑崎一心來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黑崎一心看著他，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了在孩子面前故意露出的蠢態。
“你失憶了？”黑崎一心的一句話，表明了他確實認識秀忠。
秀忠點了點頭，繼續道：“我在試圖找回自己失去的記憶，你認識我？又為什麽會認識我？”
又是什麽時候認識的我？秀忠抿嘴想道。
黑崎一心用那雙黑褐色的眼睛註視著他，他說道：“我們都以為你死了……死在了1963年。”
“你是死神？”秀忠問道。
“你也是死神。”黑崎一心承認了秀忠的推斷，他說道，“你曾是護庭十三番八番隊的副隊長，沢田秀忠。”
秀忠瞳孔緊縮，他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隨著他的這句話，秀忠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一個畫面——
在傳統的日式建築物內，一個總是喜歡戴著蓑笠，身披花色粉紅羽織的男人慵懶的側躺在榻榻米上，他的面前擺放著摞得高高的文書，正悠閑地打著哈欠看著他，男人說道：“小秀忠，工作已經摞成山了哦，快點來工作啦……”
秀忠聽到記憶中的自己有些惱怒的說道：“這是你的工作吧！不要這麽理所當然的都甩給我啊！！”
“哈啊，”對此，中年男人打了個哈欠，然後翻身面朝背面繼續側躺著，一邊說道：“不要這麽說嘛，你可是我的副手哦，我的工作當然也是你的工作了。”
黑崎一心的聲音拉回了陷入回憶中的秀忠，他說道：“你在任職八番隊副隊長的第52年，為了救十三番隊派出的特別偵察小隊，與名為梅塔史塔西亞和勞倫西奧的兩頭虛的戰鬥中，與它們同歸於盡。”
“我們在兩年後為你舉辦了魂葬禮祭。”
秀忠的手下意識的攥緊了。
黑崎一心來到秀忠的身旁，手指拉下秀忠下巴處的高領，看著那冰冷的來自於虛的面具殘片，他的眼睛深邃而又平靜。
秀忠沒有制止他的動作，他此時像是被剝奪了對死神的恐懼一般，擡頭看著他的眼睛，詢問道：“你會殺了我嗎？”
黑崎一心嘆了口氣，坐回到了沙發上，他說道：“我不會。”
“你為什麽會變成人類？”秀忠猶豫片刻後，他問道。
黑崎一心撓了撓頭，倚靠在沙發上呈完全放松的狀態，他說道：“因為一些原因我失去了死神的力量，至於這具身體，這叫‘義骸’，是為了方便死神在現世行動而研究出來的東西，有了它，死神就能被人類所看見，基本能作為普通人類一般生活。”
黑崎一心突然皺起眉，他意識到除了他們一家外，其他人好像也能看到秀忠，他問道：“為什麽你能被靈力低下的人看到？”
“……我可以調節自身的靈壓。”秀忠說道。
黑崎一心神情嚴肅的對他說道：“我們確信你已經在那次戰鬥中死去了，那麽，現在的你究竟是擁有了‘沢田秀忠’部分記憶的虛，還是什麽……關於這一點，你是否能分清楚？”
根據當時被救的十三番隊偵察小隊的帶隊隊長志波都所言，沢田秀忠在戰鬥中似乎使用了不屬於死神的能力，額頭上出現了橙紅色的火焰，與此同時，他的手上以及斬魄刀上都附著了那種火焰，而每一次的攻擊都像是在燃燒沢田秀忠的生命力一般，直到橙紅色的火焰徹底迸發，將兩只虛包裹在其中，將它們燃燒殆盡，最終，沢田秀忠也因這種力量使用過度而死亡了。
雖然志波都確認了兩頭虛都已死亡，但萬一其中有一只沒有死，反而吞噬了秀忠的靈力擁有了秀忠的記憶呢？這並非沒有先例。
秀忠楞住了，他不知道……
他突然對自己的存在產生了質疑。
自己真的是‘沢田秀忠’嗎？
黑崎一心對他說道：“如果你也想搞清楚這一點的話，就跟我去見一個人吧。”
秀忠看向他。
黑崎一心繼續道：“起碼我能保證，如果你真的是沢田秀忠的話，不論你是不是虛，我們都不會傷害你，相反，如果你不是沢田秀忠，那麽我們就會殺了你，或者說，為你‘魂葬’。”
也就是說，他要帶他去見一位死神。
秀忠沒怎麽猶豫，他點頭答應了下來。
這個答案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如果他不是沢田秀忠的話，那麽他也就失去了再停留於現世的理由，也失去了堅持活下去的理由……
他們離開了黑崎診療所，來到了一家看起來很老舊的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商店前，商店的大門上方還掛著‘浦原商店’四個字的牌匾。
門外站著一個頭戴漁夫帽的男人，他似乎早就知道了他們二人的到來，正在門口等待著他們。
“他是浦原喜助，這家店的店長。”黑崎一心為秀忠介紹了這個人的身份。
“你好。”秀忠看著他說道。
“進來吧。”浦原喜助用手中的拐杖推開拉門，示意他們跟著他進來。
這家店除了浦原喜助外，還有一位身材十分高大健壯，留著奇怪的八字胡，面戴反光眼鏡的中年男人，浦原喜助說道：“他是我們店的店員，握菱鐵齋。”
秀忠有些緊張的握緊拳頭，他能感受到，這兩人都很強，且他們似乎就是他上次離開空座町前感受到的那股強大的靈力的來源。
這是一家看起來很普通的雜貨店，賣各種人類會用到的日用品和一些調味料，除此之外還有零食飲料，總之，看起來在普通不過了。
但是當浦原喜助帶他們進入店內的一個隔間後，秀忠才驚訝的意識到，這家店內部的面積已經遠遠超過了它外表的大小。
浦原喜助拉開一個看起來十分隱蔽的門，繼續往前走著。
直到他們進入了看起來充滿科技感的房間內。
房間內擺放著很多莫名其妙的小擺設，秀忠在其中不少東西上都感受到了靈力的氣息，除此之外，還有兩個奇怪的器皿，裏面躺著兩具小孩子的身體……
秀忠的目光不禁在兩個小孩子的身體上停留。
“他們是我制造的人/造/人，男孩子叫花刈甚太，女孩子叫紬屋雨，你們來之前我正在為他們升級身體。”浦原喜助說道。
秀忠又將目光放在了房間內唯一空著的床上，浦原喜助說道：“躺下吧，我來為你檢查一下身體，對了，把這身衣服脫掉。”
秀忠遲疑片刻，最終，想要搞清楚自己究竟是不是‘沢田秀忠’的心站上高地，他脫下研二為他買的衣服，僅穿著那身白色浴衣，躺在了那張實驗床上。
白色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搭在他的身上，那約有成年人一個半大的拳頭大小的虛洞露在了兩人的面前。
這是虛洞。
浦原喜助拉低帽子，將那雙過分銳利的眼睛遮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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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二點五十分左右, 他們心滿意足的從霧屋中走了出來，萩原研二一只手拿著手機，手指靈活的在按鍵上敲打著，他說道：“我要把這家店安利給交通部的小姐姐們。”
可惜這種店不適合舉辦聯誼, 不過也可以把店的地址發給班長, 下次他和女朋友約會的時候完全可以來這裏用餐。
正午的太陽略顯刺眼, 松田陣平掏出用餐時收起來的墨鏡戴在了臉上，暖洋洋的陽光穿過樹葉間的縫隙灑在他的身上，在他那身黑色的西裝上留下了波光點點。
“我們要回警視廳了, 你下午有什麽安排嗎？”松田陣平看向秀忠，詢問道。
秀忠將註意力從松田陣平衣服上的斑駁光點處轉移，他說道：“我要去空座町。”
“那你註意安全, 晚上早點回來。”萩原研二收起手機, 對著秀忠說道。
雖然對一只虛說‘註意安全’有點奇怪, 但既然秀忠並不是那種最厲害的虛，面對死神也好, 比他更厲害的虛也罷, 都是有危險的，更何況空座町還是秀忠口中的重靈之地。
秀忠點了點頭，他也覺得自己需要註意安全，畢竟他已經確定了，空座町有很厲害的死神。
當稠密的靈力被暖風裹挾著拂面而來時，秀忠緊張的深吸一口氣, 做好心裏建設後踏入了這座在他看來十分特殊的城市。
他直接來到了黑崎診療所，今天是工作日, 黑崎家的三個孩子都去上學了，診療所內除了黑崎夫婦外, 只有兩個在打點滴的病人。
“是秀忠啊。”黑崎真咲的臉色略顯蒼白，看起來就像是生病了一般，而她身上虛的氣息也越發明顯，“一護在學校裏上課呢，你……”
“我是來找一護的爸爸的。”秀忠將目光放在黑崎一心身上，他沒有去管診療所內兩位病人好奇的打量，他對著黑崎一心問道，“你認識我？”
這話聽起來很奇怪，但黑崎一心明白他的意思，於是起身對他說道：“我們去樓上聊吧。”
兩人上了樓後，其中一個年齡看起來與黑崎夫婦差不多大的女人好奇的向黑崎真咲打探道：“那個小孩子是你們家的親戚嗎？我怎麽沒在附近看到過他？”
黑崎真咲笑道：“他是一護新交的朋友，不住在我們這裏。”
二樓，秀忠換上室內鞋與黑崎一心來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黑崎一心看著他，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了在孩子面前故意露出的蠢態。
“你失憶了？”黑崎一心的一句話，表明了他確實認識秀忠。
秀忠點了點頭，繼續道：“我在試圖找回自己失去的記憶，你認識我？又為什麽會認識我？”
又是什麽時候認識的我？秀忠抿嘴想道。
黑崎一心用那雙黑褐色的眼睛註視著他，他說道：“我們都以為你死了……死在了1963年。”
“你是死神？”秀忠問道。
“你也是死神。”黑崎一心承認了秀忠的推斷，他說道，“你曾是護庭十三番八番隊的副隊長，沢田秀忠。”
秀忠瞳孔緊縮，他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隨著他的這句話，秀忠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一個畫面——
在傳統的日式建築物內，一個總是喜歡戴著蓑笠，身披花色粉紅羽織的男人慵懶的側躺在榻榻米上，他的面前擺放著摞得高高的文書，正悠閑地打著哈欠看著他，男人說道：“小秀忠，工作已經摞成山了哦，快點來工作啦……”
秀忠聽到記憶中的自己有些惱怒的說道：“這是你的工作吧！不要這麽理所當然的都甩給我啊！！”
“哈啊，”對此，中年男人打了個哈欠，然後翻身面朝背面繼續側躺著，一邊說道：“不要這麽說嘛，你可是我的副手哦，我的工作當然也是你的工作了。”
黑崎一心的聲音拉回了陷入回憶中的秀忠，他說道：“你在任職八番隊副隊長的第52年，為了救十三番隊派出的特別偵察小隊，與名為梅塔史塔西亞和勞倫西奧的兩頭虛的戰鬥中，與它們同歸於盡。”
“我們在兩年後為你舉辦了魂葬禮祭。”
秀忠的手下意識的攥緊了。
黑崎一心來到秀忠的身旁，手指拉下秀忠下巴處的高領，看著那冰冷的來自於虛的面具殘片，他的眼睛深邃而又平靜。
秀忠沒有制止他的動作，他此時像是被剝奪了對死神的恐懼一般，擡頭看著他的眼睛，詢問道：“你會殺了我嗎？”
黑崎一心嘆了口氣，坐回到了沙發上，他說道：“我不會。”
“你為什麽會變成人類？”秀忠猶豫片刻後，他問道。
黑崎一心撓了撓頭，倚靠在沙發上呈完全放松的狀態，他說道：“因為一些原因我失去了死神的力量，至於這具身體，這叫‘義骸’，是為了方便死神在現世行動而研究出來的東西，有了它，死神就能被人類所看見，基本能作為普通人類一般生活。”
黑崎一心突然皺起眉，他意識到除了他們一家外，其他人好像也能看到秀忠，他問道：“為什麽你能被靈力低下的人看到？”
“……我可以調節自身的靈壓。”秀忠說道。
黑崎一心神情嚴肅的對他說道：“我們確信你已經在那次戰鬥中死去了，那麽，現在的你究竟是擁有了‘沢田秀忠’部分記憶的虛，還是什麽……關於這一點，你是否能分清楚？”
根據當時被救的十三番隊偵察小隊的帶隊隊長志波都所言，沢田秀忠在戰鬥中似乎使用了不屬於死神的能力，額頭上出現了橙紅色的火焰，與此同時，他的手上以及斬魄刀上都附著了那種火焰，而每一次的攻擊都像是在燃燒沢田秀忠的生命力一般，直到橙紅色的火焰徹底迸發，將兩只虛包裹在其中，將它們燃燒殆盡，最終，沢田秀忠也因這種力量使用過度而死亡了。
雖然志波都確認了兩頭虛都已死亡，但萬一其中有一只沒有死，反而吞噬了秀忠的靈力擁有了秀忠的記憶呢？這並非沒有先例。
秀忠楞住了，他不知道……
他突然對自己的存在產生了質疑。
自己真的是‘沢田秀忠’嗎？
黑崎一心對他說道：“如果你也想搞清楚這一點的話，就跟我去見一個人吧。”
秀忠看向他。
黑崎一心繼續道：“起碼我能保證，如果你真的是沢田秀忠的話，不論你是不是虛，我們都不會傷害你，相反，如果你不是沢田秀忠，那麽我們就會殺了你，或者說，為你‘魂葬’。”
也就是說，他要帶他去見一位死神。
秀忠沒怎麽猶豫，他點頭答應了下來。
這個答案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如果他不是沢田秀忠的話，那麽他也就失去了再停留於現世的理由，也失去了堅持活下去的理由……
他們離開了黑崎診療所，來到了一家看起來很老舊的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商店前，商店的大門上方還掛著‘浦原商店’四個字的牌匾。
門外站著一個頭戴漁夫帽的男人，他似乎早就知道了他們二人的到來，正在門口等待著他們。
“他是浦原喜助，這家店的店長。”黑崎一心為秀忠介紹了這個人的身份。
“你好。”秀忠看著他說道。
“進來吧。”浦原喜助用手中的拐杖推開拉門，示意他們跟著他進來。
這家店除了浦原喜助外，還有一位身材十分高大健壯，留著奇怪的八字胡，面戴反光眼鏡的中年男人，浦原喜助說道：“他是我們店的店員，握菱鐵齋。”
秀忠有些緊張的握緊拳頭，他能感受到，這兩人都很強，且他們似乎就是他上次離開空座町前感受到的那股強大的靈力的來源。
這是一家看起來很普通的雜貨店，賣各種人類會用到的日用品和一些調味料，除此之外還有零食飲料，總之，看起來在普通不過了。
但是當浦原喜助帶他們進入店內的一個隔間後，秀忠才驚訝的意識到，這家店內部的面積已經遠遠超過了它外表的大小。
浦原喜助拉開一個看起來十分隱蔽的門，繼續往前走著。
直到他們進入了看起來充滿科技感的房間內。
房間內擺放著很多莫名其妙的小擺設，秀忠在其中不少東西上都感受到了靈力的氣息，除此之外，還有兩個奇怪的器皿，裏面躺著兩具小孩子的身體……
秀忠的目光不禁在兩個小孩子的身體上停留。
“他們是我制造的人/造/人，男孩子叫花刈甚太，女孩子叫紬屋雨，你們來之前我正在為他們升級身體。”浦原喜助說道。
秀忠又將目光放在了房間內唯一空著的床上，浦原喜助說道：“躺下吧，我來為你檢查一下身體，對了，把這身衣服脫掉。”
秀忠遲疑片刻，最終，想要搞清楚自己究竟是不是‘沢田秀忠’的心站上高地，他脫下研二為他買的衣服，僅穿著那身白色浴衣，躺在了那張實驗床上。
白色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搭在他的身上，那約有成年人一個半大的拳頭大小的虛洞露在了兩人的面前。
這是虛洞。
浦原喜助拉低帽子，將那雙過分銳利的眼睛遮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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