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現代都市（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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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現代都市（29）
戚孟江已經是勝券在握的贏家，他看著自己親爺爺的眼睛，一字一頓：“你贏了一輩子，也該輸一次了。”
戚世鈞敗了，沒有辦法，他只能按照戚孟江的要求，徹底退出戚氏帝國的股份。
從此，戚孟江是帝國真正意義上的，唯一的掌門人。
這也標志著戚孟江正式登頂，海城商界，無人再可出其右，太久的未來不好說，但目前這個狀況，至少會維持8到10年。
龍傲天大男主，此身分明了。
還剩一點點善後的事情需要了結——關於傅斯。傅斯也被傅家的律師保了出來，傅家為了撈人，還有麻煩的官司要打。
不過只要不增加新的罪證，即使過程再麻煩，傅氏集團打贏官司，是必然結局。
那這時候姜越就得派上用場了，畢竟，戚總把他保出來，就這一個目的。
總裁辦公室裏，褚辛給戚孟江拿來一杯加奶的咖啡，工作強度大，這個時代的人是不可能擺脫對咖啡的依賴了，但戚孟江慣常喝的黑咖啡，純度太高，傷胃，所以褚辛現在都是親自給他配。
一般都是加小半杯鮮奶的。
“姜越還沒有松口，讓我去跟他談談吧。”褚辛把鼓鼓的藍色馬克杯放到戚孟江桌上，一邊說道。
這個藍色的馬克杯，褚辛的特別助理辦公室也有個同款不同色的，是戚孟江送他的情侶款，哎，櫻花般鮮嫩的粉色。
雖說登頂順利，可這兩天戚孟江卻並不輕松，褚辛知道這是因為傅斯的事情還沒完全解決。
他想替愛人分擔，同時，“有些話，我也確實需要見到他的面，再說。”
褚辛開口，戚孟江又怎麽會不完成他的心願呢，自然是答應下來。
當天晚上，褚辛一下班，就開車奔赴姜越的房子，也就是他曾經住過22年的褚家的別墅。
距離戚孟江帶著喬秘書把人保釋出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一向積極求生的姜越，這次卻顯得狀態極其消沈。
戚孟江要他把所知道的傅斯的把柄說出來，威逼利誘都用過一遍，姜越只如不再願翻身的鹹魚一般，不拒絕，也不合作。
哀莫大於心死，大概就是這狀態吧。
是否要將傅斯的把柄出賣，對自己有沒有好處，幫不幫戚孟江，對自己有沒有壞處，似乎都無所謂了。
直到褚辛再度走到那棟別墅前，推開別墅的門，除了基本的吃喝拉撒，其餘時間都癱在沙發上的頹唐的姜越才轉過頭來。
看清來人是誰，姜越臉上的表情變了。
說來也搞笑，當時把他趕出門去，自然是連家門鑰匙和門禁卡一並收走了，褚辛被要求一輩子不許踏進這房子。
他剛才能開門，是因為聯系過吳天。
也蠻有意思，吳天被姜越甩了之後，反而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踏踏實實找了工作，日子過得也比以前好。
還有了個新男朋友，看起來對他不錯，倆人感情也蠻好。
看來高利貸債主揍他那一頓，外傷是一方面，但人也給揍醒了。畢竟姜越是在他重傷之時，拋棄他的。
面對褚辛，吳天滿懷愧疚，因為重傷住院期間，唯一來慰問和看望他的，竟然是這個被他一腳踢在過胸口的老同學。
所以褚辛要鑰匙和門卡，吳天自然是雙手奉上。
也所幸重傷之後姜越就再沒見過他，存放在他這兒的一份鑰匙、門卡，也就一直沒動。
“...你，你怎麽會來？你來做什麽？”姜越從沙發上站起來，語氣激動，衣服卻皺得像罐子裏的泡菜，頭發也因為落魄頹廢而長了許多，沒有打理。
整個人憔悴而落魄，沒有生機。
要是放到三個月前，這個模樣的人出現在面前，褚辛都不一定能認出是姜越。
可是，微妙的...這段時間一直了無生氣的姜越，在看見褚辛的一剎那，情緒卻像是被激活了。
但與以往不同，姜越眼下的這份“激動”，並不是一種恨，當然，他也沒有不恨。
自從人家說他比褚辛更像褚宗盛的兒子，他就開始恨了，恨了那麽多年。
這現在的心情，卻是覆雜的，說不清，姜越自己是怎麽也想不到的，當他失去奮鬥和掙紮的生機，能調動起他情緒的，居然是這個從小就認識的，當初一心熱臉貼冷屁股，非要跟他做朋友，又因為天然好的出身，讓他嫉恨多年的發小...
褚辛倒是一點不激動，或許歸根結底，姜越和他，還是有一些不同於別人的情誼。
可現在來跟他說這個，毫無意義。
就像時間倒回，回到姜越把他掃地出門的那一天，你跟那天的姜越說“情誼”，他只會覺得你有病，是一樣的。
褚辛手揣在長風衣的衣兜裏，走近幾步，說道：“我想要你手上的，關於傅斯的把柄。”
面對他的開門見山，姜越卻只回以沈默。
褚辛不著急，繼續道：“可別跟我說你手上什麽也沒有，綁架我的那天，你打電話讓傅斯過來，要他給你們兜底，而他居然真的來了。”
“如果你不是你有足夠威脅他的東西，傅斯那種人，只會直接打電話報警，或者聯系哪個幫，把你們弄死。”
說著，褚辛還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姜越垂著頭，脖子很細，迅速消瘦的身體，會給人難以支撐他的腦袋的感覺。
褚辛說的全對，他手上也確實有對傅斯來說致命的黑料，但姜越這時候不想聊這個，只是沈默了好久，問褚辛：
“為什麽那麽不一樣？難道以前你都是在我面前假裝嗎？故意做出廢物、白癡的樣子，讓所有人放下戒心？”
這個問題，姜越是最有發言權的人之一。
他也真正問到了重點。
其實有一件很奇怪的事，褚辛從前的人設，就是繡花枕頭一包草的廢物少爺，是因為任務系統綁定了一個新的靈魂進來，才產生內外不一的反差。
可卻一直沒有人過問這一點，...或許，大家就是默認了他是一個扮豬吃虎的心機腹黑？
不大熟悉的人這麽認為沒問題，但若是有一定相熟度，同時對方又是極聰明的人，忽略這一點，就顯得不大合理了。
但他此刻也不可能說自己是被系統綁定進來的，只能順桿下，認了姜越的話，“褚宗盛的兒子不好當，我又不夠強大，只能這麽著。”
“你今天來，是想從我這兒套出消息，那，我有什麽好處？”姜越本來已經沒什麽生命力了，但面對褚辛，很神奇的，他的那股競爭和好勝的勁兒，似乎又冒了頭。
本是破罐破摔的心態，現在又突然能為自己謀“好處”了。
而這個好處，褚辛也早就想好了：“我不是通天法官，你犯的那些罪行，我無法幫你免除。戚孟江也不能。”
“但是...”褚辛打了個響指，“有一件事情，關乎你我，我想你會很有興趣。”
“只要你配合，把傅斯那些爛賬抖出來，我就帶你去看真相大白。就算坐牢，也明明白白的坐不是。”
褚辛說得玄乎其玄，姜越只當他是現場編故事，滿臉不屑，“又是你跟戚孟江唬人的把戲，你們幹脆去投資影視行業吧，這樣，你的那個故事才有用武之地。”
夫夫倆強強聯手，合夥坑人，坑得太多，無一敗績，給人家都留下後遺癥。
明明這次是貨真價實，也被當做夫夫倆蓄意編織的另一故事。
沒轍，失敗的陰影以及對強者的畏懼，是很難抹除的，褚辛表示理解，並且很受用。
不過既是要說服對方，為自己所用，褚辛就不可能空手來，他當然帶了決定性的物證，用以證明這所謂的“故事”，是真的。
也足以吊起姜越的興趣。
只見褚辛掏出手機，點開了一份電子文件，文件的頂端，有“檢驗單”三個字，然後他放大其中的一個部分，遞到姜越面前。
“這下相信了麽？這次不是唬你。”
姜越面色如土，瞳孔地震，“...不...你騙我...是你的手段！這種單子，戚孟江的團隊，想偽造多少就有多少！”
“你以為這樣就能騙我了嗎？”姜越怒吼。
褚辛嘆了口氣，平靜的樣子讓姜越發毛，他越平靜，姜越越發毛。
“真的假的，你跟過來看看不就知道了。”褚辛把手機收進包，然後也做出破罐破摔的拉倒模樣，“算了，你愛信不信吧。”
說著便轉身，擡腳要往外走。
姜越叫住他：“站住！好...我答應。那這個‘真相’...”
褚辛篤定地笑笑，“我也向你保證，傅氏集團的事兒一了，我就帶你去看真相大白。”
談判最終是成功了。
姜越把自己所知的一切，都供了出來。
原來他當時之所以膽子大到直接一通電話，把傅氏集團總經理叫過來善後，是因為手裏真的握了對傅斯而言，足以“致死”的命脈。
傅斯其人，家世好，天賦好，進入商場之後，也為家族集團更上一層樓做出了卓著貢獻。
除了一直輸給戚孟江外，他的能力並無任何值得詬病的地方。
但情感方面，以及私生活領域，問題就大了。
傅斯極度風流，換女友的速度，就像上了發條的高效機器的速度，非要說的話，這些其實不能算“女友”，只是他玩過的女人。
後來逐漸不滿足於一個一個的單獨換，他開始同多人玩耍，甚至組織酒局，拉同樣身份地位的人共同建立“選妃”的游戲。
欲望不斷膨脹，邁過灰色地帶就是一瞬間的事，各種窩點裏的嫖.娼記錄，比比皆是。
姜越搞到手的，就是這些物料。
而這些物料自是足夠徹底毀掉傅斯，再加上戚孟江手下媒體人的大肆宣揚，傅氏集團也跟著永遠釘在恥辱柱上。
此事一出，傅氏集團幾乎解體，戚氏大獲全勝。
戚孟江讓褚辛坐在自己腿上，心肝寶貝似的將人圈住，“你真是福星，你可太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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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戚孟江是帝國真正意義上的，唯一的掌門人。
這也標志著戚孟江正式登頂，海城商界，無人再可出其右，太久的未來不好說，但目前這個狀況，至少會維持8到1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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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只要不增加新的罪證，即使過程再麻煩，傅氏集團打贏官司，是必然結局。
那這時候姜越就得派上用場了，畢竟，戚總把他保出來，就這一個目的。
總裁辦公室裏，褚辛給戚孟江拿來一杯加奶的咖啡，工作強度大，這個時代的人是不可能擺脫對咖啡的依賴了，但戚孟江慣常喝的黑咖啡，純度太高，傷胃，所以褚辛現在都是親自給他配。
一般都是加小半杯鮮奶的。
“姜越還沒有松口，讓我去跟他談談吧。”褚辛把鼓鼓的藍色馬克杯放到戚孟江桌上，一邊說道。
這個藍色的馬克杯，褚辛的特別助理辦公室也有個同款不同色的，是戚孟江送他的情侶款，哎，櫻花般鮮嫩的粉色。
雖說登頂順利，可這兩天戚孟江卻並不輕松，褚辛知道這是因為傅斯的事情還沒完全解決。
他想替愛人分擔，同時，“有些話，我也確實需要見到他的面，再說。”
褚辛開口，戚孟江又怎麽會不完成他的心願呢，自然是答應下來。
當天晚上，褚辛一下班，就開車奔赴姜越的房子，也就是他曾經住過22年的褚家的別墅。
距離戚孟江帶著喬秘書把人保釋出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一向積極求生的姜越，這次卻顯得狀態極其消沈。
戚孟江要他把所知道的傅斯的把柄說出來，威逼利誘都用過一遍，姜越只如不再願翻身的鹹魚一般，不拒絕，也不合作。
哀莫大於心死，大概就是這狀態吧。
是否要將傅斯的把柄出賣，對自己有沒有好處，幫不幫戚孟江，對自己有沒有壞處，似乎都無所謂了。
直到褚辛再度走到那棟別墅前，推開別墅的門，除了基本的吃喝拉撒，其餘時間都癱在沙發上的頹唐的姜越才轉過頭來。
看清來人是誰，姜越臉上的表情變了。
說來也搞笑，當時把他趕出門去，自然是連家門鑰匙和門禁卡一並收走了，褚辛被要求一輩子不許踏進這房子。
他剛才能開門，是因為聯系過吳天。
也蠻有意思，吳天被姜越甩了之後，反而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踏踏實實找了工作，日子過得也比以前好。
還有了個新男朋友，看起來對他不錯，倆人感情也蠻好。
看來高利貸債主揍他那一頓，外傷是一方面，但人也給揍醒了。畢竟姜越是在他重傷之時，拋棄他的。
面對褚辛，吳天滿懷愧疚，因為重傷住院期間，唯一來慰問和看望他的，竟然是這個被他一腳踢在過胸口的老同學。
所以褚辛要鑰匙和門卡，吳天自然是雙手奉上。
也所幸重傷之後姜越就再沒見過他，存放在他這兒的一份鑰匙、門卡，也就一直沒動。
“...你，你怎麽會來？你來做什麽？”姜越從沙發上站起來，語氣激動，衣服卻皺得像罐子裏的泡菜，頭發也因為落魄頹廢而長了許多，沒有打理。
整個人憔悴而落魄，沒有生機。
要是放到三個月前，這個模樣的人出現在面前，褚辛都不一定能認出是姜越。
可是，微妙的...這段時間一直了無生氣的姜越，在看見褚辛的一剎那，情緒卻像是被激活了。
但與以往不同，姜越眼下的這份“激動”，並不是一種恨，當然，他也沒有不恨。
自從人家說他比褚辛更像褚宗盛的兒子，他就開始恨了，恨了那麽多年。
這現在的心情，卻是覆雜的，說不清，姜越自己是怎麽也想不到的，當他失去奮鬥和掙紮的生機，能調動起他情緒的，居然是這個從小就認識的，當初一心熱臉貼冷屁股，非要跟他做朋友，又因為天然好的出身，讓他嫉恨多年的發小...
褚辛倒是一點不激動，或許歸根結底，姜越和他，還是有一些不同於別人的情誼。
可現在來跟他說這個，毫無意義。
就像時間倒回，回到姜越把他掃地出門的那一天，你跟那天的姜越說“情誼”，他只會覺得你有病，是一樣的。
褚辛手揣在長風衣的衣兜裏，走近幾步，說道：“我想要你手上的，關於傅斯的把柄。”
面對他的開門見山，姜越卻只回以沈默。
褚辛不著急，繼續道：“可別跟我說你手上什麽也沒有，綁架我的那天，你打電話讓傅斯過來，要他給你們兜底，而他居然真的來了。”
“如果你不是你有足夠威脅他的東西，傅斯那種人，只會直接打電話報警，或者聯系哪個幫，把你們弄死。”
說著，褚辛還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姜越垂著頭，脖子很細，迅速消瘦的身體，會給人難以支撐他的腦袋的感覺。
褚辛說的全對，他手上也確實有對傅斯來說致命的黑料，但姜越這時候不想聊這個，只是沈默了好久，問褚辛：
“為什麽那麽不一樣？難道以前你都是在我面前假裝嗎？故意做出廢物、白癡的樣子，讓所有人放下戒心？”
這個問題，姜越是最有發言權的人之一。
他也真正問到了重點。
其實有一件很奇怪的事，褚辛從前的人設，就是繡花枕頭一包草的廢物少爺，是因為任務系統綁定了一個新的靈魂進來，才產生內外不一的反差。
可卻一直沒有人過問這一點，...或許，大家就是默認了他是一個扮豬吃虎的心機腹黑？
不大熟悉的人這麽認為沒問題，但若是有一定相熟度，同時對方又是極聰明的人，忽略這一點，就顯得不大合理了。
但他此刻也不可能說自己是被系統綁定進來的，只能順桿下，認了姜越的話，“褚宗盛的兒子不好當，我又不夠強大，只能這麽著。”
“你今天來，是想從我這兒套出消息，那，我有什麽好處？”姜越本來已經沒什麽生命力了，但面對褚辛，很神奇的，他的那股競爭和好勝的勁兒，似乎又冒了頭。
本是破罐破摔的心態，現在又突然能為自己謀“好處”了。
而這個好處，褚辛也早就想好了：“我不是通天法官，你犯的那些罪行，我無法幫你免除。戚孟江也不能。”
“但是...”褚辛打了個響指，“有一件事情，關乎你我，我想你會很有興趣。”
“只要你配合，把傅斯那些爛賬抖出來，我就帶你去看真相大白。就算坐牢，也明明白白的坐不是。”
褚辛說得玄乎其玄，姜越只當他是現場編故事，滿臉不屑，“又是你跟戚孟江唬人的把戲，你們幹脆去投資影視行業吧，這樣，你的那個故事才有用武之地。”
夫夫倆強強聯手，合夥坑人，坑得太多，無一敗績，給人家都留下後遺癥。
明明這次是貨真價實，也被當做夫夫倆蓄意編織的另一故事。
沒轍，失敗的陰影以及對強者的畏懼，是很難抹除的，褚辛表示理解，並且很受用。
不過既是要說服對方，為自己所用，褚辛就不可能空手來，他當然帶了決定性的物證，用以證明這所謂的“故事”，是真的。
也足以吊起姜越的興趣。
只見褚辛掏出手機，點開了一份電子文件，文件的頂端，有“檢驗單”三個字，然後他放大其中的一個部分，遞到姜越面前。
“這下相信了麽？這次不是唬你。”
姜越面色如土，瞳孔地震，“...不...你騙我...是你的手段！這種單子，戚孟江的團隊，想偽造多少就有多少！”
“你以為這樣就能騙我了嗎？”姜越怒吼。
褚辛嘆了口氣，平靜的樣子讓姜越發毛，他越平靜，姜越越發毛。
“真的假的，你跟過來看看不就知道了。”褚辛把手機收進包，然後也做出破罐破摔的拉倒模樣，“算了，你愛信不信吧。”
說著便轉身，擡腳要往外走。
姜越叫住他：“站住！好...我答應。那這個‘真相’...”
褚辛篤定地笑笑，“我也向你保證，傅氏集團的事兒一了，我就帶你去看真相大白。”
談判最終是成功了。
姜越把自己所知的一切，都供了出來。
原來他當時之所以膽子大到直接一通電話，把傅氏集團總經理叫過來善後，是因為手裏真的握了對傅斯而言，足以“致死”的命脈。
傅斯其人，家世好，天賦好，進入商場之後，也為家族集團更上一層樓做出了卓著貢獻。
除了一直輸給戚孟江外，他的能力並無任何值得詬病的地方。
但情感方面，以及私生活領域，問題就大了。
傅斯極度風流，換女友的速度，就像上了發條的高效機器的速度，非要說的話，這些其實不能算“女友”，只是他玩過的女人。
後來逐漸不滿足於一個一個的單獨換，他開始同多人玩耍，甚至組織酒局，拉同樣身份地位的人共同建立“選妃”的游戲。
欲望不斷膨脹，邁過灰色地帶就是一瞬間的事，各種窩點裏的嫖.娼記錄，比比皆是。
姜越搞到手的，就是這些物料。
而這些物料自是足夠徹底毀掉傅斯，再加上戚孟江手下媒體人的大肆宣揚，傅氏集團也跟著永遠釘在恥辱柱上。
此事一出，傅氏集團幾乎解體，戚氏大獲全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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