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現代都市（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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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現代都市（08）
“你就任他這麽欺負？”
戚孟江一來，姜越就從“稍微恢覆了一點理智”變成完全恢覆理智，不敢再多待，夾著尾巴走了。
而褚辛，除了被姜越扯著領子站起來那次，從頭到尾都窩在包廂的沙發上，一副蠢笨的鴕鳥相，被人欺負了也不敢還手。
因而戚孟江那麽問道。
此刻包廂門是關著的，也不用擔心姜越去而覆還，褚辛整理了一下衣服，揉了揉頸椎，從一旁的冰櫃裏拿了一瓶可樂給戚孟江，一瓶給自己，然後說道：
“不裝得蠢一點，怎麽讓姜越放松警惕，下周一就是沁芳園的案子正式爭鋒了，總不能讓他現在就防備起來。”
褚辛已經接受了李木剛等人的提議，準備去當他們臨時成立的小組織的掛名首腦。
計劃也亦如李老叔寫在郵件裏的那般，另起爐竈，註冊一個新公司，與其他承包商合作，來當褚氏集團的競爭對手。
這個臨時的小作坊，李木剛他們取名為“雛”，用了褚字的諧音，也照應褚辛這個掛名小首腦，初出茅廬的定位。
而兩邊針對沁芳園項目的爭奪，沁芳園那邊的地產商，把日子定在了下周一。
但褚辛就是“雛”的老板這件事，姜越到目前為止，都是一無所知的。今天他會跑到酒吧鬧一通，純屬意外。
褚辛自然是不會為了個沒頭沒腦的意外，暴露自己其實並非姜越想象中的，那般愚蠢的樣子。
戚孟江看著手裏4塊錢一罐的冰可樂，眼裏湧起笑意。
他平時是不喝碳酸飲料的，單純不愛這一口，當然，也有以戚總現在身價，最普通的礦泉水，都得喝最貴的那一檔，幾塊錢的飲料不在他射程範圍之內的原因。
但手裏這一罐是褚辛遞給他的，戚孟江將易拉環拉開，喝一口，特別甜。
並對此事發表評價：“你還說姜越聰明，我看，沒什麽用。”
相交8年，褚辛說姜越聰明，是客觀的評價。
否則他也不可能年年拿三好學生，考試永遠名列前茅，學什麽都很有天分，一點就透，舉一反三。
從智商的角度來說，姜越無疑是聰明的那一類人。
可是智商高的人，不一定就適合做領袖，或者...公司集團的首腦。姜越太好面子，又太在意別人說什麽，情緒時常保持高度緊繃。
也就時刻會有情緒崩塌的風險。
這也就是戚孟江說他沒用的原因。
拿今天晚上來說，或許姜越理智上也知道不應該來找褚辛的麻煩，可情緒上頭，意氣用事。
褚辛聳聳肩膀，轉而問戚孟江：“戚總怎麽會突然出現的？今晚，您不是有家庭聚會麽？”
“想你了唄。”戚孟江屬於實話實說，不浪費任何一個字。
咦......褚辛臉蛋皺成包子，牙酸。
另一頭，姜越從鹿林酒吧出來後，秘書小趙跟在旁邊，劫後餘生般的感嘆：“呼，好險。戚總怎麽居然趕來了......”
他們以為戚孟江是收到褚辛被找茬的消息，立時趕來英雄救美，然而，這只是個家庭聚會過於無聊所促成的巧合。
姜越這時候還不會知道，即使戚孟江不來，褚辛靠裝傻，也能把他應付過去。
“看來，戚總還真是重視那個人呢。”小趙繼續感嘆，“總裁，你今天過於沖動了...如果因此惹惱了戚孟江，他撤銷沁芳園項目的註資，甚至反手打壓我們，咱們集團，恐怕是活不下去了。”
姜越臉色陰郁，趙秘書說的這些，他當然懂！
可他就是咽不下戚孟江強行與他退婚，轉頭卻給褚辛設個特別助理的位置的這口氣。
本來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其他人搶了...這種感覺殺人誅心，可卻是姜越第二次在褚辛這裏嘗到！他怎麽能不恨，不想報覆？
“哼，那天我去戚氏總部，戚孟江質問我吳天的事情，他是這麽說的‘你們幾個是一中一班的同班同學，怎麽會不認識’。”
“‘你們幾個’...他如果只調查了我和吳天的事，直接說‘你們兩個’就行，哪裏來的‘你們幾個’？”
姜越羞憤難當，“我當時就覺得不對！他不是調查我，而是為了另外一個人必須找一個把我甩掉的理由！”
所以說，褚辛評價姜越一句聰明，也並非言過其實。
姜越有自己的敏銳之處，那天談話之後，他意識到戚孟江是有了別人而需要與他分手，便叮囑戚氏集團內的眼線，務必多多註意這段時間出現在戚孟江身邊的人。
戚孟江究竟是為了誰要毀婚，他必須弄清楚。
然後就出了特別助理的事兒。也就是說，戚孟江和褚辛有“奸情”，姜越是早於所有人而察覺到的。
只不過，這份敏銳也沒什麽用就是了。
“可是，戚總還是按照您的要求，沒有公開退婚這件事呀。可見，戚總對您還是厚道的。”秘書安慰姜越。
當然，趙秘書確實也是這麽想的，“他如果真對那個冒牌貨上心，幹嘛配合您呢，難道不該是趕緊把退婚的事公之於眾，才好給那冒牌貨一個名分嘛。”
“可他沒有那麽做。戚總啊，見多識廣，男男女女的，什麽樣沒見過吃過？褚辛那種貨色，也就新鮮一時吧，誰會真的當真。”
這麽一說，姜越心裏總算平衡了一點。
他細想了想，確實是這麽回事。戚孟江那樣的男人，看褚辛，頂多也就是養個玩物在身邊，跟自己退婚，一定還有別的理由。
至於金玉其表敗絮其中的草包，玩膩了還不是隨手就扔掉。
“總裁，咱們就別為廢物傷精費神了，首要任務，是下周一的談判會。沁芳園的案子，咱們必須拿下來。”趙秘書勸道。
姜越點點頭，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關於沁芳園這個項目，他現在是有十足的把握。
很快，“下禮拜一”已經來臨，姜越坐在沁芳園地產商安排的會議室裏，等待競爭者，“雛”公司團隊的到來。
這個競爭者，姜越是覺得有些奇怪的，之前從沒聽說過，名不見經傳，派人查探之後，得知是近期才註冊的一個小公司。
沁芳園是這個小公司想做的第一個項目。
姜越的敏銳這時候又發揮作用了，他隱隱覺得，這個小公司，或許就是為了跟他作對而來的。
不過，一切準備充分，他並不擔心競爭。
然而...這般胸有成竹，只持續到眼見對面團隊進門之前。而進來之後，姜越眼珠子瞪得大如銅鈴，嘴巴也張成“O”型。
結結巴巴的：“...褚，褚辛？...李叔叔？你們...怎麽會...”
褚辛作為小公司的領導帶頭進來，已經夠讓姜越震驚了，李木剛還作為輔助的團隊副手，和他一道而來，姜越被震撼得天崩地裂。
褚辛坐下來，翻開文件夾，再從西裝前胸的口袋裏，拿出黑色墨水的碳素筆，一臉準備好開會的從容。
同時，沖對面的姜越笑了笑：“幾天不見，這就又遇上了。”
今天的褚辛，穿了一身高定的手工裁剪的西服——不是戚孟江替他準備，而是用母親留在銀行戶頭裏的錢訂制的。
頭發做的是向上的狼奔發型，相比於平時的柔弱美少年氣質，整個人更洋溢著向上的精氣神。
漂亮臉蛋仍是漂亮，可氣韻已是一百八十度轉變，甚至...誰能想到呢，在褚辛這廢物點心身上，有一天也能看到一種接近“淩厲”的東西。
姜越認識褚辛8年，此時此刻，他心裏驚訝的沖擊感，強烈過任何人。
褚辛是個什麽樣子，他會不知道麽？可是眼前這個人，卻好像突然變了...
或者，韜光養晦，綿裏藏針，褚辛一直是假裝出愚蠢和懦弱的模樣的嗎...？姜越心中地震。
從雙方心態上來說，這場談判還沒開始，他便已經站在下風了。
“我們先來談談資金吧，羅哥，”褚辛組織大家開門見山，直接進入項目爭奪的節奏，羅哥，正是今天主持會議的沁芳園地產商代表。
“我們能保證的是，我們可註入的資金，絕對足夠。而且我司也不存在資金鏈斷裂的風險，羅哥能放心跟我們合作。”
言下之意，是暗諷褚氏集團現如今面臨資金無法周轉，鏈條隨時會斷裂的困境。
姜越回過神來，淡然一笑。
對手會拿這一點來打壓褚氏，姜越早就想到了。畢竟，褚氏集團資金不濟，是所有人有目共睹。
可姜越這次的自信，也正建立於他已經解決資金鏈問題的基礎上，“羅哥，我們褚氏集團能拿出來的錢，絕對比一個新成立的，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滅亡的小公司要多。”
“而且，資金鏈也沒有任何問題。上一次出現的狀況，不會再發生了。因為，為我們註資的，是戚氏帝國的CEO，戚總。”
“你不信我，也總得信戚總吧。”
說罷，姜越笑望褚辛，神色中帶著嘲弄和得意，仿佛是在跟褚辛說：看吧，誰會真對籠子裏的金絲雀上心？他嘴上說著討好你的話，背後卻給我註資。
現在褚辛在姜越眼中，就是實打實的小醜。
李木剛也非常震驚，像是被背刺般氣急敗壞地盯著褚辛：“什麽？戚孟江給褚氏集團註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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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任他這麽欺負？”
戚孟江一來，姜越就從“稍微恢覆了一點理智”變成完全恢覆理智，不敢再多待，夾著尾巴走了。
而褚辛，除了被姜越扯著領子站起來那次，從頭到尾都窩在包廂的沙發上，一副蠢笨的鴕鳥相，被人欺負了也不敢還手。
因而戚孟江那麽問道。
此刻包廂門是關著的，也不用擔心姜越去而覆還，褚辛整理了一下衣服，揉了揉頸椎，從一旁的冰櫃裏拿了一瓶可樂給戚孟江，一瓶給自己，然後說道：
“不裝得蠢一點，怎麽讓姜越放松警惕，下周一就是沁芳園的案子正式爭鋒了，總不能讓他現在就防備起來。”
褚辛已經接受了李木剛等人的提議，準備去當他們臨時成立的小組織的掛名首腦。
計劃也亦如李老叔寫在郵件裏的那般，另起爐竈，註冊一個新公司，與其他承包商合作，來當褚氏集團的競爭對手。
這個臨時的小作坊，李木剛他們取名為“雛”，用了褚字的諧音，也照應褚辛這個掛名小首腦，初出茅廬的定位。
而兩邊針對沁芳園項目的爭奪，沁芳園那邊的地產商，把日子定在了下周一。
但褚辛就是“雛”的老板這件事，姜越到目前為止，都是一無所知的。今天他會跑到酒吧鬧一通，純屬意外。
褚辛自然是不會為了個沒頭沒腦的意外，暴露自己其實並非姜越想象中的，那般愚蠢的樣子。
戚孟江看著手裏4塊錢一罐的冰可樂，眼裏湧起笑意。
他平時是不喝碳酸飲料的，單純不愛這一口，當然，也有以戚總現在身價，最普通的礦泉水，都得喝最貴的那一檔，幾塊錢的飲料不在他射程範圍之內的原因。
但手裏這一罐是褚辛遞給他的，戚孟江將易拉環拉開，喝一口，特別甜。
並對此事發表評價：“你還說姜越聰明，我看，沒什麽用。”
相交8年，褚辛說姜越聰明，是客觀的評價。
否則他也不可能年年拿三好學生，考試永遠名列前茅，學什麽都很有天分，一點就透，舉一反三。
從智商的角度來說，姜越無疑是聰明的那一類人。
可是智商高的人，不一定就適合做領袖，或者...公司集團的首腦。姜越太好面子，又太在意別人說什麽，情緒時常保持高度緊繃。
也就時刻會有情緒崩塌的風險。
這也就是戚孟江說他沒用的原因。
拿今天晚上來說，或許姜越理智上也知道不應該來找褚辛的麻煩，可情緒上頭，意氣用事。
褚辛聳聳肩膀，轉而問戚孟江：“戚總怎麽會突然出現的？今晚，您不是有家庭聚會麽？”
“想你了唄。”戚孟江屬於實話實說，不浪費任何一個字。
咦......褚辛臉蛋皺成包子，牙酸。
另一頭，姜越從鹿林酒吧出來後，秘書小趙跟在旁邊，劫後餘生般的感嘆：“呼，好險。戚總怎麽居然趕來了......”
他們以為戚孟江是收到褚辛被找茬的消息，立時趕來英雄救美，然而，這只是個家庭聚會過於無聊所促成的巧合。
姜越這時候還不會知道，即使戚孟江不來，褚辛靠裝傻，也能把他應付過去。
“看來，戚總還真是重視那個人呢。”小趙繼續感嘆，“總裁，你今天過於沖動了...如果因此惹惱了戚孟江，他撤銷沁芳園項目的註資，甚至反手打壓我們，咱們集團，恐怕是活不下去了。”
姜越臉色陰郁，趙秘書說的這些，他當然懂！
可他就是咽不下戚孟江強行與他退婚，轉頭卻給褚辛設個特別助理的位置的這口氣。
本來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其他人搶了...這種感覺殺人誅心，可卻是姜越第二次在褚辛這裏嘗到！他怎麽能不恨，不想報覆？
“哼，那天我去戚氏總部，戚孟江質問我吳天的事情，他是這麽說的‘你們幾個是一中一班的同班同學，怎麽會不認識’。”
“‘你們幾個’...他如果只調查了我和吳天的事，直接說‘你們兩個’就行，哪裏來的‘你們幾個’？”
姜越羞憤難當，“我當時就覺得不對！他不是調查我，而是為了另外一個人必須找一個把我甩掉的理由！”
所以說，褚辛評價姜越一句聰明，也並非言過其實。
姜越有自己的敏銳之處，那天談話之後，他意識到戚孟江是有了別人而需要與他分手，便叮囑戚氏集團內的眼線，務必多多註意這段時間出現在戚孟江身邊的人。
戚孟江究竟是為了誰要毀婚，他必須弄清楚。
然後就出了特別助理的事兒。也就是說，戚孟江和褚辛有“奸情”，姜越是早於所有人而察覺到的。
只不過，這份敏銳也沒什麽用就是了。
“可是，戚總還是按照您的要求，沒有公開退婚這件事呀。可見，戚總對您還是厚道的。”秘書安慰姜越。
當然，趙秘書確實也是這麽想的，“他如果真對那個冒牌貨上心，幹嘛配合您呢，難道不該是趕緊把退婚的事公之於眾，才好給那冒牌貨一個名分嘛。”
“可他沒有那麽做。戚總啊，見多識廣，男男女女的，什麽樣沒見過吃過？褚辛那種貨色，也就新鮮一時吧，誰會真的當真。”
這麽一說，姜越心裏總算平衡了一點。
他細想了想，確實是這麽回事。戚孟江那樣的男人，看褚辛，頂多也就是養個玩物在身邊，跟自己退婚，一定還有別的理由。
至於金玉其表敗絮其中的草包，玩膩了還不是隨手就扔掉。
“總裁，咱們就別為廢物傷精費神了，首要任務，是下周一的談判會。沁芳園的案子，咱們必須拿下來。”趙秘書勸道。
姜越點點頭，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關於沁芳園這個項目，他現在是有十足的把握。
很快，“下禮拜一”已經來臨，姜越坐在沁芳園地產商安排的會議室裏，等待競爭者，“雛”公司團隊的到來。
這個競爭者，姜越是覺得有些奇怪的，之前從沒聽說過，名不見經傳，派人查探之後，得知是近期才註冊的一個小公司。
沁芳園是這個小公司想做的第一個項目。
姜越的敏銳這時候又發揮作用了，他隱隱覺得，這個小公司，或許就是為了跟他作對而來的。
不過，一切準備充分，他並不擔心競爭。
然而...這般胸有成竹，只持續到眼見對面團隊進門之前。而進來之後，姜越眼珠子瞪得大如銅鈴，嘴巴也張成“O”型。
結結巴巴的：“...褚，褚辛？...李叔叔？你們...怎麽會...”
褚辛作為小公司的領導帶頭進來，已經夠讓姜越震驚了，李木剛還作為輔助的團隊副手，和他一道而來，姜越被震撼得天崩地裂。
褚辛坐下來，翻開文件夾，再從西裝前胸的口袋裏，拿出黑色墨水的碳素筆，一臉準備好開會的從容。
同時，沖對面的姜越笑了笑：“幾天不見，這就又遇上了。”
今天的褚辛，穿了一身高定的手工裁剪的西服——不是戚孟江替他準備，而是用母親留在銀行戶頭裏的錢訂制的。
頭發做的是向上的狼奔發型，相比於平時的柔弱美少年氣質，整個人更洋溢著向上的精氣神。
漂亮臉蛋仍是漂亮，可氣韻已是一百八十度轉變，甚至...誰能想到呢，在褚辛這廢物點心身上，有一天也能看到一種接近“淩厲”的東西。
姜越認識褚辛8年，此時此刻，他心裏驚訝的沖擊感，強烈過任何人。
褚辛是個什麽樣子，他會不知道麽？可是眼前這個人，卻好像突然變了...
或者，韜光養晦，綿裏藏針，褚辛一直是假裝出愚蠢和懦弱的模樣的嗎...？姜越心中地震。
從雙方心態上來說，這場談判還沒開始，他便已經站在下風了。
“我們先來談談資金吧，羅哥，”褚辛組織大家開門見山，直接進入項目爭奪的節奏，羅哥，正是今天主持會議的沁芳園地產商代表。
“我們能保證的是，我們可註入的資金，絕對足夠。而且我司也不存在資金鏈斷裂的風險，羅哥能放心跟我們合作。”
言下之意，是暗諷褚氏集團現如今面臨資金無法周轉，鏈條隨時會斷裂的困境。
姜越回過神來，淡然一笑。
對手會拿這一點來打壓褚氏，姜越早就想到了。畢竟，褚氏集團資金不濟，是所有人有目共睹。
可姜越這次的自信，也正建立於他已經解決資金鏈問題的基礎上，“羅哥，我們褚氏集團能拿出來的錢，絕對比一個新成立的，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滅亡的小公司要多。”
“而且，資金鏈也沒有任何問題。上一次出現的狀況，不會再發生了。因為，為我們註資的，是戚氏帝國的CEO，戚總。”
“你不信我，也總得信戚總吧。”
說罷，姜越笑望褚辛，神色中帶著嘲弄和得意，仿佛是在跟褚辛說：看吧，誰會真對籠子裏的金絲雀上心？他嘴上說著討好你的話，背後卻給我註資。
現在褚辛在姜越眼中，就是實打實的小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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