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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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章
近期雨季來襲，天氣的變化毫不講理，上一秒艷陽天，下一秒大暴雨不打招呼便突然而至，這個城市裏的住民習慣得人手一把傘出行。
李侑維和同行的定制櫃丁師傅從客戶家量完尺寸出來，站在樓道口看著滿目的傾盆大雨，丁師傅忍不住嘟囔了句。
“這天怎麽和我媳婦一樣，說變就變。”
李侑維聽見樂了，倆人乖乖地從背包裏掏出各自的雨傘，然後打開舉上頭頂沒動作，幾個月以來的相處讓他默契在原地等待一個號令。
果然，丁師傅準備完畢後，一手舉傘，一手指向前，神色堅定言辭激昂開口，“向著前方，沖！啊！！”
話音落，倆人毫不猶豫地奔進暴雨裏。
“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啊啊啊啊！！！”
進了車後身上不可避免地還是濕透了一些地方。丁師傅在副駕駛側頭看著窗外似瀑布傾瀉，神色有些可惜。
“這樣的天，一點都不適合上班。就應該在家伴著雨聲煮泡茶，好好喝著，聽著。”
李侑維邊仔細註意著路況，邊笑著分神回應道：“是啊，要不是得出來討生活，我也想過這樣的日子。”
“今年的情勢又差了那麽一點，這行業真是一年不如一年啊。”
“大環境在這兒擺著，賽道又卷，都是沒辦法的事。”轉頭看了丁師傅一眼，“不過咱們有這些技術和基礎在，起碼的生計不用擔心。其他的，都讓張總和李總去琢磨頭疼吧。”
李總和張總是他們的老板，倆人合夥開了這家裝修公司。天塌了有個子高的頂著，倆人一個是優秀老員工，一個是行業裏幹了十年的翹楚，只要不作死風雲怎麽莫測都和他們無關。
丁師傅搖頭嘆了口氣，結束了腦海裏的一連串的想象，轉而好奇身邊小夥子的個人情況。
他今年初來乍到就職的這家裝修公司，聽好些人誇過這位青年才俊，說人有多靠譜，有多上進，未來多大有可為。
他從一開始的不以為然，場面話誰要是真當回事誰就是傻子，後來經過這麽幾個月的相處，丁師傅發覺大家好像都在講真話。
工作做事沒的說，認真踏實，面對再難纏的客戶也沒見李侑維發過火，還是那副笑臉迎待。同事之間的摩擦只要沒觸及到正事，也大度的一笑而過。
但他可不是沒原則，丁師傅見過李侑維因為幾百塊錢和生氣爆發的顧客咬定不抹掉的場面，也見過他對偷奸耍滑的工人嚴厲質問時候。
合作下來段時間，丁師傅也打心底覺得這個小夥子不錯，雖然他只比對方大了五歲，但也不妨礙習慣用長輩打量的心態去看待李侑維。
“你大學的時候學的也是這個相關專業嗎？”
李侑維搖了搖頭，“學的是那個啥都能幹的金融專業，學校也沒多好，真要找對口工作話挺不吃香的。”
“那你咋想到來做這個？”丁師傅往下問了去。
“是大二時，機緣巧合下接觸到了這個行業，覺得不失為一條出路，就對這個上了心自學了點課程，畢業後運氣不錯有人要，來了這家公司做到了現在。”
丁師傅忍不住咋舌，“在現代社會裏，還是年輕人，一份工作能幹五年不換，也是件挺稀奇的事了。”
李侑維開了個玩笑：“怎麽辦？都怪張總和李總開的工資太高了。”
丁師傅哈哈笑了起來，不過這話也算屬實，兩位老總的確爽快又大氣。
李侑維剛接觸室內設計這份工作時，理論終究比不過實踐，跟個小學雞似的處處碰壁，他們確定完人後培養起來也毫不含糊，紙上和地面的功夫都帶著他一點點的磨。而且每次應允的漲薪時間從未拖過。
所以公司裏的員工在背後蛐蛐老板們時，從未是因為工資的原因過。
雨勢漸漸收小，倆人也回到了公司裏，畫圖的畫圖，跟進度的跟進度。今天周六，也是家裝公司最忙的時候，有位同事的電腦上貼了一張標語：
“工作吧，就像從來不需要金錢一樣。”
兩位老總看見時，笑得合不攏嘴。
兩天沒直播，李侑維周一再回到網絡上時，收到了一大片的想念和歡迎。
[有為，沒看見你的這兩天，我飯都少吃了兩碗（哭泣）]
[小哥哥，你終於開播啦。]
李有為看見這個稱呼便知道是新關註的，老粉不會叫這麽禮貌。
[主播休完假開始上班咯~]
李侑維沒在網絡上透露過三次元的信息，所以大家都以為周末是他放松休息的時間段。
[開工啦！想念你的歌聲了有為~]
“是的，我回來開工了，謝謝大家的掛念，都收到了。”
“大家有什麽想聽的歌？”
……
也許是上周打野的經歷太過順暢，讓李侑維忘了這個世界是有參差的，物種是多樣化的。所以在看見彈幕上的提議時，毫不猶豫地點擊了隨機匹配，結果來的人要麽婉拒了他，要麽他覺得苗頭不對撤了出去，就這麽耗費了大半小時後，得，到點了，該下播了。
[今晚有為很忙，但不知道在忙些什麽]
[時間都去哪兒了~]
[突然有些想念暖陽是怎麽回事]
[+1，雖然是大主播，但性格好還沒架子]
[是吧是吧~我家暖陽除了人傻了點，其他哪裏都好（齜牙笑）]
[+1]
[豁！咱們這混進外部人員了]
[沒沒，暖陽覺得小哥哥唱歌很好聽，我們也是這麽覺得，所以趁著他今天休息，小小爬墻來看看]
[是的是的，我們屬於外交人員，是粗來社交的（賣萌）]
“歡迎暖陽家的粉絲，玩得開心。”李侑維看見彈幕後開口說道，有人的地方就自成江湖，直播便是一個魚龍混雜的網絡江湖。經歷今晚的遭遇後，再碰到暖陽他們家粉絲，真是說不出的可愛，語氣都不自覺親切了些。
李侑維不知道的是，第二天暖陽開播沒多久，外交部人員便把今晚發生的事傳遞了過去。
“真噠？他們對我風評這麽好？”顯而易見的欣喜從那小動畫人的嘴裏、臉上溢了出來。
粉絲見狀知道他吃這套，紛紛化身好似在哄好大兒的老母親，全都在那哐哐慈母多敗兒的狂砸情緒價值。
[是的，那邊說你是他們見過唱歌最好聽的虛擬主播]
[還說雖然沒見過真人，但通過言行舉止也能猜得出來現實生活中想必肯定是個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美男子]
[對對對，還說你是互聯網上性格智商才藝不說前五，但前十肯定排得上的頂頂好主播]
[是啊是啊，大家都對你讚不絕口呢]
[（讚）（讚）（讚）]
他們只是想給主播加強對於職業的認同和配得感，以致於更好的回饋內容給粉絲，這跟捧殺有什麽關系。
“誒，”暖陽摸了摸頭，不好意思地問，“他們真的對我印象這麽好啊？嘿嘿。”
[真的真的]
[嗯嗯嗯]
再說，沒有人會真的相信那些話吧，人應該都對自己有點數數吧，小時候看巴啦啦小魔仙時難道真的以為有了變身器就真的能變身？
錄屏組已錄完視頻，節目效果夠了，待二創組剪輯完視頻，發布網上後給自家主播吸吸流量。
暖陽當然不會全信，他只信了五分。便巴巴又跑去打開了人家的私聊窗口。
暖陽：【聽說你和你的粉絲對我印象頗好】
【（戴墨鏡邪魅一笑.JPG）】
【哎呀呀，其實我對你印象也挺好的，無窮和小籠包也是，我們的粉絲也是】
【不過你們真的把我誇得有些過了，本人，也就只有那些讚美的三分吧】
【你唱歌真的好好聽，真的不考慮來我們這兒嗎？安平公司真的挺靠譜的】
【既然你這麽欣賞我，那不如我們加個微信吧，有機會可以一起聊聊音樂，溝通溝通】
等李侑維看見這麽一長串信息，已是兩小時後的傍晚，第一反應：
老天爺，這人又在刮什麽風。
他皺著眉毛滿頭霧水看完了它們，居然還認真思考妄圖找出其中邏輯線，一分鐘過去後，乍醒，這人哪來邏輯可言。
待看見被粉絲艾特的二創視頻後，才終於明白了一切。
標題：【送！我那清澈好騙的主播誰來領走】
事情原委已有粉絲在底下解釋清楚，有幾位同公司的主播跟著評論吃瓜，也不知道暖陽是否清楚了事情的真相。
李侑維想了想，在那個粉絲滿屏誇誇，主播樂得暈頭轉向的視頻評論區裏留了個言，並截圖發給了另一位當事人，作為回應。
有為：[謝邀，以上言論內容，本人與粉絲僅負責其中之一，其餘之九，大家開心就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
[暖陽：我就是個joker]
[我們很開心哈哈哈哈哈哈]
暖陽的的確確覺得自己像個小醜。
得知此消息，同事接二連三致來了“親切問候”。
無窮∶【喲聽說你又發癲了】
小籠包∶【比賽日期快到了，能理解你想多引點流量。但註意別暴露智商。】
暖陽怒問粉絲，
【不是，我們怎麽知道場面話而已，你居然會那麽容易相信。】
【你沒說過善意的謊言嗎？】
瞪著他們倒打一耙反向疑惑，暖陽手裏的可樂易拉罐往外吐著氣，淒慘地從圓桶扁至鐵片，原形已隨理智一同失去，任人擠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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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侑維和同行的定制櫃丁師傅從客戶家量完尺寸出來，站在樓道口看著滿目的傾盆大雨，丁師傅忍不住嘟囔了句。
“這天怎麽和我媳婦一樣，說變就變。”
李侑維聽見樂了，倆人乖乖地從背包裏掏出各自的雨傘，然後打開舉上頭頂沒動作，幾個月以來的相處讓他默契在原地等待一個號令。
果然，丁師傅準備完畢後，一手舉傘，一手指向前，神色堅定言辭激昂開口，“向著前方，沖！啊！！”
話音落，倆人毫不猶豫地奔進暴雨裏。
“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啊啊啊啊！！！”
進了車後身上不可避免地還是濕透了一些地方。丁師傅在副駕駛側頭看著窗外似瀑布傾瀉，神色有些可惜。
“這樣的天，一點都不適合上班。就應該在家伴著雨聲煮泡茶，好好喝著，聽著。”
李侑維邊仔細註意著路況，邊笑著分神回應道：“是啊，要不是得出來討生活，我也想過這樣的日子。”
“今年的情勢又差了那麽一點，這行業真是一年不如一年啊。”
“大環境在這兒擺著，賽道又卷，都是沒辦法的事。”轉頭看了丁師傅一眼，“不過咱們有這些技術和基礎在，起碼的生計不用擔心。其他的，都讓張總和李總去琢磨頭疼吧。”
李總和張總是他們的老板，倆人合夥開了這家裝修公司。天塌了有個子高的頂著，倆人一個是優秀老員工，一個是行業裏幹了十年的翹楚，只要不作死風雲怎麽莫測都和他們無關。
丁師傅搖頭嘆了口氣，結束了腦海裏的一連串的想象，轉而好奇身邊小夥子的個人情況。
他今年初來乍到就職的這家裝修公司，聽好些人誇過這位青年才俊，說人有多靠譜，有多上進，未來多大有可為。
他從一開始的不以為然，場面話誰要是真當回事誰就是傻子，後來經過這麽幾個月的相處，丁師傅發覺大家好像都在講真話。
工作做事沒的說，認真踏實，面對再難纏的客戶也沒見李侑維發過火，還是那副笑臉迎待。同事之間的摩擦只要沒觸及到正事，也大度的一笑而過。
但他可不是沒原則，丁師傅見過李侑維因為幾百塊錢和生氣爆發的顧客咬定不抹掉的場面，也見過他對偷奸耍滑的工人嚴厲質問時候。
合作下來段時間，丁師傅也打心底覺得這個小夥子不錯，雖然他只比對方大了五歲，但也不妨礙習慣用長輩打量的心態去看待李侑維。
“你大學的時候學的也是這個相關專業嗎？”
李侑維搖了搖頭，“學的是那個啥都能幹的金融專業，學校也沒多好，真要找對口工作話挺不吃香的。”
“那你咋想到來做這個？”丁師傅往下問了去。
“是大二時，機緣巧合下接觸到了這個行業，覺得不失為一條出路，就對這個上了心自學了點課程，畢業後運氣不錯有人要，來了這家公司做到了現在。”
丁師傅忍不住咋舌，“在現代社會裏，還是年輕人，一份工作能幹五年不換，也是件挺稀奇的事了。”
李侑維開了個玩笑：“怎麽辦？都怪張總和李總開的工資太高了。”
丁師傅哈哈笑了起來，不過這話也算屬實，兩位老總的確爽快又大氣。
李侑維剛接觸室內設計這份工作時，理論終究比不過實踐，跟個小學雞似的處處碰壁，他們確定完人後培養起來也毫不含糊，紙上和地面的功夫都帶著他一點點的磨。而且每次應允的漲薪時間從未拖過。
所以公司裏的員工在背後蛐蛐老板們時，從未是因為工資的原因過。
雨勢漸漸收小，倆人也回到了公司裏，畫圖的畫圖，跟進度的跟進度。今天周六，也是家裝公司最忙的時候，有位同事的電腦上貼了一張標語：
“工作吧，就像從來不需要金錢一樣。”
兩位老總看見時，笑得合不攏嘴。
兩天沒直播，李侑維周一再回到網絡上時，收到了一大片的想念和歡迎。
[有為，沒看見你的這兩天，我飯都少吃了兩碗（哭泣）]
[小哥哥，你終於開播啦。]
李有為看見這個稱呼便知道是新關註的，老粉不會叫這麽禮貌。
[主播休完假開始上班咯~]
李侑維沒在網絡上透露過三次元的信息，所以大家都以為周末是他放松休息的時間段。
[開工啦！想念你的歌聲了有為~]
“是的，我回來開工了，謝謝大家的掛念，都收到了。”
“大家有什麽想聽的歌？”
……
也許是上周打野的經歷太過順暢，讓李侑維忘了這個世界是有參差的，物種是多樣化的。所以在看見彈幕上的提議時，毫不猶豫地點擊了隨機匹配，結果來的人要麽婉拒了他，要麽他覺得苗頭不對撤了出去，就這麽耗費了大半小時後，得，到點了，該下播了。
[今晚有為很忙，但不知道在忙些什麽]
[時間都去哪兒了~]
[突然有些想念暖陽是怎麽回事]
[+1，雖然是大主播，但性格好還沒架子]
[是吧是吧~我家暖陽除了人傻了點，其他哪裏都好（齜牙笑）]
[+1]
[豁！咱們這混進外部人員了]
[沒沒，暖陽覺得小哥哥唱歌很好聽，我們也是這麽覺得，所以趁著他今天休息，小小爬墻來看看]
[是的是的，我們屬於外交人員，是粗來社交的（賣萌）]
“歡迎暖陽家的粉絲，玩得開心。”李侑維看見彈幕後開口說道，有人的地方就自成江湖，直播便是一個魚龍混雜的網絡江湖。經歷今晚的遭遇後，再碰到暖陽他們家粉絲，真是說不出的可愛，語氣都不自覺親切了些。
李侑維不知道的是，第二天暖陽開播沒多久，外交部人員便把今晚發生的事傳遞了過去。
“真噠？他們對我風評這麽好？”顯而易見的欣喜從那小動畫人的嘴裏、臉上溢了出來。
粉絲見狀知道他吃這套，紛紛化身好似在哄好大兒的老母親，全都在那哐哐慈母多敗兒的狂砸情緒價值。
[是的，那邊說你是他們見過唱歌最好聽的虛擬主播]
[還說雖然沒見過真人，但通過言行舉止也能猜得出來現實生活中想必肯定是個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美男子]
[對對對，還說你是互聯網上性格智商才藝不說前五，但前十肯定排得上的頂頂好主播]
[是啊是啊，大家都對你讚不絕口呢]
[（讚）（讚）（讚）]
他們只是想給主播加強對於職業的認同和配得感，以致於更好的回饋內容給粉絲，這跟捧殺有什麽關系。
“誒，”暖陽摸了摸頭，不好意思地問，“他們真的對我印象這麽好啊？嘿嘿。”
[真的真的]
[嗯嗯嗯]
再說，沒有人會真的相信那些話吧，人應該都對自己有點數數吧，小時候看巴啦啦小魔仙時難道真的以為有了變身器就真的能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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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陽當然不會全信，他只信了五分。便巴巴又跑去打開了人家的私聊窗口。
暖陽：【聽說你和你的粉絲對我印象頗好】
【（戴墨鏡邪魅一笑.JPG）】
【哎呀呀，其實我對你印象也挺好的，無窮和小籠包也是，我們的粉絲也是】
【不過你們真的把我誇得有些過了，本人，也就只有那些讚美的三分吧】
【你唱歌真的好好聽，真的不考慮來我們這兒嗎？安平公司真的挺靠譜的】
【既然你這麽欣賞我，那不如我們加個微信吧，有機會可以一起聊聊音樂，溝通溝通】
等李侑維看見這麽一長串信息，已是兩小時後的傍晚，第一反應：
老天爺，這人又在刮什麽風。
他皺著眉毛滿頭霧水看完了它們，居然還認真思考妄圖找出其中邏輯線，一分鐘過去後，乍醒，這人哪來邏輯可言。
待看見被粉絲艾特的二創視頻後，才終於明白了一切。
標題：【送！我那清澈好騙的主播誰來領走】
事情原委已有粉絲在底下解釋清楚，有幾位同公司的主播跟著評論吃瓜，也不知道暖陽是否清楚了事情的真相。
李侑維想了想，在那個粉絲滿屏誇誇，主播樂得暈頭轉向的視頻評論區裏留了個言，並截圖發給了另一位當事人，作為回應。
有為：[謝邀，以上言論內容，本人與粉絲僅負責其中之一，其餘之九，大家開心就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
[暖陽：我就是個joker]
[我們很開心哈哈哈哈哈哈]
暖陽的的確確覺得自己像個小醜。
得知此消息，同事接二連三致來了“親切問候”。
無窮∶【喲聽說你又發癲了】
小籠包∶【比賽日期快到了，能理解你想多引點流量。但註意別暴露智商。】
暖陽怒問粉絲，
【不是，我們怎麽知道場面話而已，你居然會那麽容易相信。】
【你沒說過善意的謊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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