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爭鋒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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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爭鋒相對
“殿下，您的意思是說……顧大人不見了？”陸楠的語氣充滿疑惑，隨即又冷笑一聲，說道：“雖然您找人心切，但怎麽可以憑空冤枉微臣？”
南宮羽垂眸道：“除了陸大人，本宮實在是想不起來還有誰能帶走她，而且陸大人靠近子棠的目的怕不是那麽簡單吧？怎麽可能會輕易讓她走？”
陸楠輕哼一聲，“殿下說了這麽多，可依舊只是您的猜測而已，恕臣直言，殿下靠近顧大人又是何種心思呢？殿下對她從來就沒有把她當做一個女人，總是侮辱她……”
香爐內升起香霧繚繞，內堂光影浮動，氣氛似乎已經升級為不真實的狀態，兩人對面坐著，像是在隱隱對峙著，誰也不讓誰。
南宮羽溫柔的眸底閃過一絲陰翳，笑容不變，“本宮確實沒有把她當做女人……”
陸楠悄悄捏起了拳頭，好一個虛偽的太女，侮辱顧錦棠竟然還敢承認！
“本宮是把她當作今生的伴侶，這輩子想要和她在一起罷了，並不是想要侮辱她。”
陸楠聽到這突然有種心肌梗塞的感覺，就像是自己的東西被人覬覦了，她現在就想給太女臉上來一拳。
把女人拖到床上還想要動手動腳，這還不是侮辱人？
要是她陸楠被誰這麽對待了，她都恨不得先把那龜孫千刀萬剮……
“呵呵，太女殿下心思不正，要是被陛下知道……”陸楠咬著牙低聲威脅。
南宮羽不緊不慢地抿了一口茶，“所以本宮娶了太女正夫，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罷了，母皇又如何會相信？”
陸楠也笑了，說道：“殿下也想得太簡單了，你娶了男人，難道還打算一輩子把他晾在一邊嗎？殿下難道不打算開枝散葉，綿延皇嗣？”
哼，她就不信這南宮羽做上太女之位，還能頂得住全朝的壓力。
等回去她就帶頭天天給她參一本，建議太女早點誕下皇孫，讓她閑得蛋疼沒事做，早點回府養胎得了。
聽到這裏，南宮羽果然狠狠一皺眉，似乎被戳中了心事。
剛坐上這個位子就有大臣時不時地催她生女，跟催命似的，催得她頭疼至極。
自己的家事都管不好，還整天管別人有沒有生孩子。
南宮羽的語氣也沈了下來，說道：“少傅大人的嘴皮子真厲害，本宮最後再問你一次，子棠在不在你手裏？”
陸楠搖頭，“沒有，臣不知。”
雖然她現在內心有股暗暗的得意，還有那麽一絲絲想要說出來氣死這狗太女的想法，但她可是理智占據上風，忍住了。
哼，她就從來都不知那奸臣有什麽魅力，把這狗太女迷的神魂顛倒的。
簡直是瞎了眼。
……
南宮羽最終沒有從陸楠這裏得到任何消息，只能先壓下這件事，把太守召進來說正事。
太守道：“微臣已經找到了告老還鄉的前太守錢英，從她的私人府邸裏搜到了十餘箱黃金和幾十箱白銀，還有那些水上哨卡的長官，她們私宅裏也藏著黃金，都說是錢大人賄賂的……”
官商勾結謀取私利可是大罪，更何況是關於朝廷財政鹽鐵一事了，更是妥妥的死罪一條。
陸楠皺眉道：“事關重大，怕是沒那麽簡單。”
這前太守哪來的膽子一個人做這些事？背後肯定還有更大的靠山。
“除了這些人，她還交代了哪些同黨？”陸楠問道。
太守道：“呃……好像沒有了，錢英的嘴挺硬，臣想了很多法子都沒撬開。”
陸楠突然想到了什麽，皺眉道：“多派一些人去看好錢英，要是被殺人滅口……”
說到這，門外響起了急匆匆的腳步聲，隨後是副官聲音顫抖的上報聲，“大人不好了，錢英死了！”
陸楠三人臉色皆變，急忙起身來到了監獄門口。
太守在前面領著路，神色犯難，小聲嘀咕著怎麽剛聊到她就死了呢？這該不會算到她頭上吧。
想到這她心裏又是一驚。
於是她哆哆嗦嗦地道：“殿下，監獄裏環境不太好，怕沖撞了您的貴體，要不微臣和少傅進去。”
“太守不必多說了，本宮是來查案的，身體沒那麽嬌貴。”南宮羽對太守的巴結絲毫不感冒，徑直帶頭走了進去。
這樁案子重大，她不去，難道要陸楠這個悶騷女搶了功勞？
陸楠經過太守旁邊，冷哼一聲道：“愚蠢！”
太守臉色訕訕地走了進去，跟在她們身後。
監獄裏的環境果然不好，一進來光線昏暗，空氣中傳來潮濕又發黴的味道，混雜著一股血腥和屎尿味，令人聞了簡直就想作嘔。
南宮羽皺了皺眉頭，很快就適應了，生在皇家，什麽大事沒見過？京城的天牢她也去過幾次呢。
倒是陸楠臉上卻帶著一股嫌棄，她看著南宮羽，暗暗咬了牙也裝作鎮定。
自己絕對不能被這狗太女比了下去。
她們很快就來到了監押錢英的那一間牢房，只見錢英在裏面瞪大眼睛七竅流血，面容十分扭曲。
“開門。”南宮羽命令道。
獄卒連忙開了鎖，南宮羽卻先一步進了牢房，用著帕子捂著手撬開了錢英的嘴，然後看了一下，篤定地道：“她是服毒自殺了，自殺時間應該是前一個時辰內。”
陸楠冷冷地道：“等會兒會有仵作來驗屍，還請殿下不要破壞案發現場。”
南宮羽聽到這麽不客氣的話，到也沒有生氣，而是語氣溫和地懷念以前，“本宮還是四皇女的時候，子棠已經坐上了大理寺少卿的位置，她整天都查案，偶爾也會帶著本宮一起，驗屍手法都是她一一傳授於本宮……”
“停！”陸楠實在是受不了南宮羽在這種場合還要提起顧錦棠，聲音更冷了，“太女殿下，現在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麻煩您……”
滾一邊去！
“……要是子棠沒傻，估計早就查到了……”
南宮羽自顧自地說道，溫柔的眸子裏閃過一絲癡戀，根本就沒理陸楠。
陸楠抿著嘴角，聽著這些話也忍不住神游天外，以前的顧錦棠和現在的顧錦棠是不同，可是她們一定有某種聯系。
她們到底是不是一個人？
這一點陸楠也不太確定，所以即便是聽到那個奸臣和太女以前有那麽多美好的回憶，她心裏也不太舒服。
畢竟她們可都是顧錦棠，用的都是同一具身體。
要是以前的顧錦棠真的和太女有一腿，或者說被睡了，那她該怎麽辦……
想到這裏陸楠大腦又是一激靈，瞳孔急驟收縮，她這是在想些什麽亂七八糟的，什麽怎麽辦？她們睡沒睡……關她什麽事！
此刻的太守好像總覺得哪裏有那麽一絲絲不對勁，太女在說顧錦棠，這些話明明再正常不過了，不過她怎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過還是要附和一聲：“對啊對啊，微臣看顧大人即使傻了也和別的傻子不同，眼裏透著一股靈氣……”
“閉嘴！”兩道聲音異口同聲地響起，只見陸楠和南宮羽都冷著臉瞪著她，嚇得太守面色發白。
……
驗屍用了一個上午，又審了一個下午的受賄官員，終於天黑了。
南宮羽揉了揉眉心，“今天到此為止，明日繼續。”
她身上的內傷還沒好，唉，晚上還要接著找子棠的下落。
一想到顧錦棠，南宮羽眸底劃過一絲寒光，找到她之後，不管怎麽樣都要先把她用鐵鏈捆住，或者是廢了她的武功……
她忽然擡眸看到陸楠出去的背影，“少傅大人，你要去哪？不如本宮送你一程？”
陸楠斜眼瞥了她一眼：“不必了，微臣只是回客棧，有自己的馬車，不必麻煩殿下了。”
等陸楠走遠，南宮羽對自己的暗衛使了個眼色，“去，跟緊她，看她到底去哪。”
“是。”暗衛恭敬地頷首，然後閃身就消失不見。
這邊陸楠坐上馬車，馬車果然朝著客棧的方向走去，不一會兒就到了客棧，暗衛親眼看著陸楠進了客棧，然後再也沒有出來過。
暗衛回去將看到的消息告訴了南宮羽。
南宮羽眸光一閃，子棠真的沒在陸楠手裏嗎？那她到底被誰帶走了？
難不成是她背後那股詭異的勢力？
想到這，南宮羽呼吸一滯，不由得睜大眼睛。
……
此時陸楠早就已經到了那所私宅裏，站在大門前深呼了一口氣，然後一推開門就聽到了一聲有氣無力的哀嚎。
“陸楠，你個天殺的老巫婆——”
“嗚嗚嗚——”
陸楠心裏咯噔一聲，連忙推開房門。
然後看到了顧錦棠趴在地上哭，那條被鐵鏈捆住的腿還被勒緊著，保持著一副詭異的姿勢翹在床上。
她心臟都快要跳出嗓子眼，立馬就過去解開了鐵鏈，又點開顧錦棠的穴位，抱著她放回了床上。
“你沒事吧？”陸楠緊張地問道。
這狗官怎麽搞的？躺在床上還不安分，非要往外爬，這下好了，這腿不廢才怪，真是活該啊……
顧錦棠雙眼已經哭腫了，眼淚都已經流不出一滴，兩眼無神地道：“我感覺自己要被你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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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的意思是說……顧大人不見了？”陸楠的語氣充滿疑惑，隨即又冷笑一聲，說道：“雖然您找人心切，但怎麽可以憑空冤枉微臣？”
南宮羽垂眸道：“除了陸大人，本宮實在是想不起來還有誰能帶走她，而且陸大人靠近子棠的目的怕不是那麽簡單吧？怎麽可能會輕易讓她走？”
陸楠輕哼一聲，“殿下說了這麽多，可依舊只是您的猜測而已，恕臣直言，殿下靠近顧大人又是何種心思呢？殿下對她從來就沒有把她當做一個女人，總是侮辱她……”
香爐內升起香霧繚繞，內堂光影浮動，氣氛似乎已經升級為不真實的狀態，兩人對面坐著，像是在隱隱對峙著，誰也不讓誰。
南宮羽溫柔的眸底閃過一絲陰翳，笑容不變，“本宮確實沒有把她當做女人……”
陸楠悄悄捏起了拳頭，好一個虛偽的太女，侮辱顧錦棠竟然還敢承認！
“本宮是把她當作今生的伴侶，這輩子想要和她在一起罷了，並不是想要侮辱她。”
陸楠聽到這突然有種心肌梗塞的感覺，就像是自己的東西被人覬覦了，她現在就想給太女臉上來一拳。
把女人拖到床上還想要動手動腳，這還不是侮辱人？
要是她陸楠被誰這麽對待了，她都恨不得先把那龜孫千刀萬剮……
“呵呵，太女殿下心思不正，要是被陛下知道……”陸楠咬著牙低聲威脅。
南宮羽不緊不慢地抿了一口茶，“所以本宮娶了太女正夫，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罷了，母皇又如何會相信？”
陸楠也笑了，說道：“殿下也想得太簡單了，你娶了男人，難道還打算一輩子把他晾在一邊嗎？殿下難道不打算開枝散葉，綿延皇嗣？”
哼，她就不信這南宮羽做上太女之位，還能頂得住全朝的壓力。
等回去她就帶頭天天給她參一本，建議太女早點誕下皇孫，讓她閑得蛋疼沒事做，早點回府養胎得了。
聽到這裏，南宮羽果然狠狠一皺眉，似乎被戳中了心事。
剛坐上這個位子就有大臣時不時地催她生女，跟催命似的，催得她頭疼至極。
自己的家事都管不好，還整天管別人有沒有生孩子。
南宮羽的語氣也沈了下來，說道：“少傅大人的嘴皮子真厲害，本宮最後再問你一次，子棠在不在你手裏？”
陸楠搖頭，“沒有，臣不知。”
雖然她現在內心有股暗暗的得意，還有那麽一絲絲想要說出來氣死這狗太女的想法，但她可是理智占據上風，忍住了。
哼，她就從來都不知那奸臣有什麽魅力，把這狗太女迷的神魂顛倒的。
簡直是瞎了眼。
……
南宮羽最終沒有從陸楠這裏得到任何消息，只能先壓下這件事，把太守召進來說正事。
太守道：“微臣已經找到了告老還鄉的前太守錢英，從她的私人府邸裏搜到了十餘箱黃金和幾十箱白銀，還有那些水上哨卡的長官，她們私宅裏也藏著黃金，都說是錢大人賄賂的……”
官商勾結謀取私利可是大罪，更何況是關於朝廷財政鹽鐵一事了，更是妥妥的死罪一條。
陸楠皺眉道：“事關重大，怕是沒那麽簡單。”
這前太守哪來的膽子一個人做這些事？背後肯定還有更大的靠山。
“除了這些人，她還交代了哪些同黨？”陸楠問道。
太守道：“呃……好像沒有了，錢英的嘴挺硬，臣想了很多法子都沒撬開。”
陸楠突然想到了什麽，皺眉道：“多派一些人去看好錢英，要是被殺人滅口……”
說到這，門外響起了急匆匆的腳步聲，隨後是副官聲音顫抖的上報聲，“大人不好了，錢英死了！”
陸楠三人臉色皆變，急忙起身來到了監獄門口。
太守在前面領著路，神色犯難，小聲嘀咕著怎麽剛聊到她就死了呢？這該不會算到她頭上吧。
想到這她心裏又是一驚。
於是她哆哆嗦嗦地道：“殿下，監獄裏環境不太好，怕沖撞了您的貴體，要不微臣和少傅進去。”
“太守不必多說了，本宮是來查案的，身體沒那麽嬌貴。”南宮羽對太守的巴結絲毫不感冒，徑直帶頭走了進去。
這樁案子重大，她不去，難道要陸楠這個悶騷女搶了功勞？
陸楠經過太守旁邊，冷哼一聲道：“愚蠢！”
太守臉色訕訕地走了進去，跟在她們身後。
監獄裏的環境果然不好，一進來光線昏暗，空氣中傳來潮濕又發黴的味道，混雜著一股血腥和屎尿味，令人聞了簡直就想作嘔。
南宮羽皺了皺眉頭，很快就適應了，生在皇家，什麽大事沒見過？京城的天牢她也去過幾次呢。
倒是陸楠臉上卻帶著一股嫌棄，她看著南宮羽，暗暗咬了牙也裝作鎮定。
自己絕對不能被這狗太女比了下去。
她們很快就來到了監押錢英的那一間牢房，只見錢英在裏面瞪大眼睛七竅流血，面容十分扭曲。
“開門。”南宮羽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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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楠冷冷地道：“等會兒會有仵作來驗屍，還請殿下不要破壞案發現場。”
南宮羽聽到這麽不客氣的話，到也沒有生氣，而是語氣溫和地懷念以前，“本宮還是四皇女的時候，子棠已經坐上了大理寺少卿的位置，她整天都查案，偶爾也會帶著本宮一起，驗屍手法都是她一一傳授於本宮……”
“停！”陸楠實在是受不了南宮羽在這種場合還要提起顧錦棠，聲音更冷了，“太女殿下，現在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麻煩您……”
滾一邊去！
“……要是子棠沒傻，估計早就查到了……”
南宮羽自顧自地說道，溫柔的眸子裏閃過一絲癡戀，根本就沒理陸楠。
陸楠抿著嘴角，聽著這些話也忍不住神游天外，以前的顧錦棠和現在的顧錦棠是不同，可是她們一定有某種聯系。
她們到底是不是一個人？
這一點陸楠也不太確定，所以即便是聽到那個奸臣和太女以前有那麽多美好的回憶，她心裏也不太舒服。
畢竟她們可都是顧錦棠，用的都是同一具身體。
要是以前的顧錦棠真的和太女有一腿，或者說被睡了，那她該怎麽辦……
想到這裏陸楠大腦又是一激靈，瞳孔急驟收縮，她這是在想些什麽亂七八糟的，什麽怎麽辦？她們睡沒睡……關她什麽事！
此刻的太守好像總覺得哪裏有那麽一絲絲不對勁，太女在說顧錦棠，這些話明明再正常不過了，不過她怎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過還是要附和一聲：“對啊對啊，微臣看顧大人即使傻了也和別的傻子不同，眼裏透著一股靈氣……”
“閉嘴！”兩道聲音異口同聲地響起，只見陸楠和南宮羽都冷著臉瞪著她，嚇得太守面色發白。
……
驗屍用了一個上午，又審了一個下午的受賄官員，終於天黑了。
南宮羽揉了揉眉心，“今天到此為止，明日繼續。”
她身上的內傷還沒好，唉，晚上還要接著找子棠的下落。
一想到顧錦棠，南宮羽眸底劃過一絲寒光，找到她之後，不管怎麽樣都要先把她用鐵鏈捆住，或者是廢了她的武功……
她忽然擡眸看到陸楠出去的背影，“少傅大人，你要去哪？不如本宮送你一程？”
陸楠斜眼瞥了她一眼：“不必了，微臣只是回客棧，有自己的馬車，不必麻煩殿下了。”
等陸楠走遠，南宮羽對自己的暗衛使了個眼色，“去，跟緊她，看她到底去哪。”
“是。”暗衛恭敬地頷首，然後閃身就消失不見。
這邊陸楠坐上馬車，馬車果然朝著客棧的方向走去，不一會兒就到了客棧，暗衛親眼看著陸楠進了客棧，然後再也沒有出來過。
暗衛回去將看到的消息告訴了南宮羽。
南宮羽眸光一閃，子棠真的沒在陸楠手裏嗎？那她到底被誰帶走了？
難不成是她背後那股詭異的勢力？
想到這，南宮羽呼吸一滯，不由得睜大眼睛。
……
此時陸楠早就已經到了那所私宅裏，站在大門前深呼了一口氣，然後一推開門就聽到了一聲有氣無力的哀嚎。
“陸楠，你個天殺的老巫婆——”
“嗚嗚嗚——”
陸楠心裏咯噔一聲，連忙推開房門。
然後看到了顧錦棠趴在地上哭，那條被鐵鏈捆住的腿還被勒緊著，保持著一副詭異的姿勢翹在床上。
她心臟都快要跳出嗓子眼，立馬就過去解開了鐵鏈，又點開顧錦棠的穴位，抱著她放回了床上。
“你沒事吧？”陸楠緊張地問道。
這狗官怎麽搞的？躺在床上還不安分，非要往外爬，這下好了，這腿不廢才怪，真是活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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