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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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最後還是姜賢志預留出來幾塊，不然姜莎朗一塊都沒得吃！
姜莎朗：我好慘一女的，我花錢我還沒得吃。
自從剛才閔玧琪就一直看手機，好像有什麽不得了的事情要去做似的，位置也比較遠，肉也搶不過弟弟們飯也沒吃多少。
姜莎朗想要勉強把他歸類成不怎麽愛吃肉的類型，可他吃的也太少了，壓根就不正常。
姜莎朗想去追問，可是似乎自己還沒有跟他熟到可以隨便問問題的程度，就只多看兩眼，便放棄了。
結賬的時候姜莎朗暗下決心絕不能再這麽請客了，誰能架得住一頓飯就大幾千人民幣！別說她現在是沒有工作靠父母養，就是以後工作了也不能這樣啊！姜莎朗的錢包在流血。
不怪姜莎朗，要怪就怪他們幾個真的太能吃了！就從來沒見過這麽能吃的一群人！
姜莎朗回家之後洗了個澡就繼續學習了，她在文化課方面不是一個天才型選手，不過她有多是時間。
她一個人在夜裏總是想吃點兒甜的，有時候是喝果汁，有時候是想吃糖，可今天冰箱裏什麽都沒有，只能下樓去買。她把頭發收進兜帽裏，換上了中性的衣服，鞋子也是女孩子不太會穿的AJ籃球鞋，經典紅黑腳趾，把自己打扮的像個男孩子，這樣出門很安全。
她家附近的二十四小時超市只有一個，不過有點遠，優點是品種齊全，就連悠哈的葡萄軟糖也有得賣，對於想吃的東西，姜莎朗一刻都不能忍，說要吃就必須吃到，第二天再吃都不行。
“結賬。”除了葡萄軟糖之外，她還買了很多其他的零食，小餅幹和乳酸菌之類的。
空氣為什麽這麽大的烤肉味兒？她記得自己洗澡了呀！
“一萬六千八。”閔玧琪的聲音傳來，姜莎朗猛的擡頭，收銀臺裏站著的正是閔玧琪。
閔玧琪也有點吃驚，他以為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人是個男生呢，尤其是腳上蹬的那雙紅黑腳趾，發售價20萬韓幣，這還不算炒鞋的價格，到手最低20萬，運氣不好一點，30萬也有可能，再看看那個身形和穿衣風格，閔玧琪壓根兒就沒把“他”當成一個女生。
可誰知道“他”不僅是個女生，閔玧琪還認識呢。
把姜莎朗認成男生的事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姜莎朗和閔玧琪兩個人面面相覷，不過姜莎朗倒是很快就釋然了，不是所有人都像她一樣可以不用為生計考慮，閔玧琪好像還是一個人偷跑出來的，他總是要補貼自己的嘛。
姜莎朗拎著購物袋扔了2萬韓幣，又扭頭拿了一個辛拉面放在收銀臺上，還沒等閔玧琪掃碼，就收緊衣領又回到了漆黑的街道。
閔玧琪看看手裏的的辛拉面，所有的東西加在一起也沒有到2萬韓幣，零錢他也沒找，這個辛拉面是送給他的嗎？
“給你買的。”姜莎朗給閔玧琪發了一個短信，閔玧琪的號碼姜莎朗存了差不多半個月了，只不過一直沒有聯絡，互相之間都不太了解不知道說什麽好，其他人要麽是主動湊過來聊天，要麽就是留了聯系方式有事沒事說一兩句話。
閔玧琪不加好友也不主動聊天，集體活動還一起參加，友好也能被感覺到，他不是不懂禮貌，只是悶而已，感情很收斂。姜莎朗看得出來，他的情感是瓶子裏溢出來的水，或許這樣形容不太準確不過也八九不離十，外邊冷漠，內心還是很柔軟的，只是不善於外放自己的感情。
“我是姜莎朗。”姜莎朗在後面補了一句，生怕閔玧琪不知道是她。“我看你晚上沒吃多少，餓了就吃吧。”不餓你就把他放回去。
閔玧琪想了兩秒，到底還是把這杯辛拉面給掃了，在臨換班之前吃掉，同時賺了點外快，不過這次是認識的人不用他找錢。
他在晚上的飯局上不是特別活躍，肉也搶不過別人，吃的相對來說不是很多，一直忙著烤肉的人居然發現了，再加上又吃了兩頓嘴更短，閔玧琪想不給好評都不行。
姜莎朗自十月之後就卸任的學生會主席，一心一意準備高考，相比別人緊張兮兮的樣子，姜莎朗反而放松了很多，她覆習的時間被別人充裕，再加上題也不是很難，所以考上想去的大學應該十拿九穩，不行就退而求其次嘛。
韓國高考可比中國高考簡單多了。
所以她依舊幾乎每天都跑去姜賢志那裏呆著，有時候寫寫作業，偶爾還會看看他們幾個跳舞，絕對是全韓國最清閑的高考生之一。
“那個辛拉面……”閔玧琪剛好跟姜莎朗打了個照面，便主動打了招呼。
“我請了，那天的晚飯我請，辛拉面也算是晚飯，我不太吃這個口味的面。”簡而言之就是特地給你買的，你不用太在意。
閔玧琪還想繼續聊下去，只要一句的話實在是太尷尬了，可他根本就不了解姜莎朗，下面的話根本就沒法說。
“我感覺你酒量挺好的，以後一起喝酒吧。”姜莎朗接上了話，大哥和楠俊只顧著吃肉，而浩錫滴酒不沾，三個弟弟在她的眼神威脅下只能喝可樂，姜賢志不用說，酒量真是差的可以，孫老師一會可樂一會酒，猜不出他到底能喝多少，只有閔玧琪，連續喝了好幾瓶都沒有任何反應，酒量估計不錯。
“我去辦公室了，你加油。”也不知道是讓他加油出道還是讓他加油訓練。
姜賢志今天沒在員工辦公室，而是去了方時赫的房間，他想自己開一間工作室，專門做剪輯和拍攝的那種，總是以bighit的視頻組組長身份借私活補貼公司，別人還以為bighit是一件外包公司呢，傳出去bighit的名聲也不好。
“只要我還在韓國，就會一直在這裏工作的，但是我想換個方法。”方時赫也知道姜賢志是一個很有思想的人，他的能力和思想絕不只是簡單的剪輯和加字幕，他想做有思想深度的東西，而不是快消品，也正因如此，方時赫才欣賞姜賢志，他們是一樣的人。
方時赫很想把他留下，放在外面有不確定性，萬一不再合作呢？萬一漲價呢？可不放出去又不行，一直關在籠子裏的鳥是永遠不會飛的，固步自封沒有未來，姜賢志需要的不是被留下，他需要更多的物料來練習一種技能，一種在保留藝術的情況下，依舊能做出讓大多數人都接受的作品技能。
而這項技能需要更多的商業視頻來“練手”。廣告mv之類的東西和電影是不一樣的，電影可以有沒有太大含義的鏡頭，可是mv和廣告哪怕有一秒鐘不精彩，大家就不看了，轉變風格也是需要時間和練習的。
按照姜賢志的話來說，他就是處在一個轉型的兩難境地，如果成了，那麽他獨樹一幟的風格便會成為他一張自然的名片，工作自然也源源不斷；可是如果失敗了，那就可以用江郎才盡來形容自己。
江郎才盡和衣錦還鄉只有一步之遙，姜賢志壓力也很大。
“怎麽了？愁眉苦臉的。”
“開始接商單了，以後會很累。”姜賢志靠在椅子上，雙手捂住面頰，滿身風霜的感覺。
“我能做什麽？”
“你什麽都能做。”姜莎朗只是欠些火候，叔侄二人是一樣的，他們都需要經驗。
“給錢就幫忙。”姜莎朗家裏是做生意的，從小耳濡目染，多少也會帶了一點市井之氣，再要付出很大精力的情況下，她都會提前要求報償，比如說“給錢就幹”和“那你請我吃飯”。
姜賢志應了一聲。廢話！如果真的讓姜莎朗當員工的話，他一定會給工資的！平時玩玩鬧鬧就算了，真的工作起來自然是按照平常人對待！
再怎麽有錢也不會嫌自己的錢多，姜莎朗蹦蹦跳跳的走出了辦公室的門，嘴裏哼著不知哪年哪月播出的陳舊廣告主題曲。
“給我歐泡給我歐泡歐泡果奶哦哦哦！我要歐泡我要歐泡歐泡果奶要要要！歐泡果奶，把清涼lrrrrrrang………”這個時間大多數員工都已經回家休息了，練習生們應該也才剛吃完晚飯開始晚訓，音響開到最高對於外面的聲音應該是感覺不到的，走廊裏也應該空無一人，所以她才這麽肆無忌憚的自嗨。
結果一轉頭就遇到了熟人。
“哈哈，泰悙啊……”這時候他不是應該在晚訓嗎！為什麽會突然出現！
金泰悙也有點懵，他頭一次看到姜莎朗被嚇得像個鵪鶉一樣，他也有過自嗨被人撞見的時候，區別是他自嗨被人撞見的時候，別人能聽懂他說什麽，而他撞見姜莎朗自嗨的時候，一個字都聽不懂。“…………衛生間在哪裏？”
金泰悙來公司這麽久，能不知道衛生間在哪裏嗎？他只是覺得氣氛太尷尬了，需要說點什麽來調節氣氛。
“那邊那邊那邊，你…你快去吧。”姜莎朗一秒都不想多呆，她的人設已經崩了，金泰悙如果知道了，那所有人就都知道了，所有男孩子們都會知道她在走廊裏有多不正常，以後她的面子往哪兒擱？
“我剛剛在走廊裏看到莎朗姐姐了。”金泰悙回去之後就被安排練舞，等他想起來說這件事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他們開始坐在地上休息，重看之前的舞蹈視頻。
“她在走廊裏？在走廊裏幹嘛？”
“我也聽不太懂，她說的不是韓文，可能是中文吧，yoyoyo的，姐姐會唱Rap！”金泰悙不太懂，中文和Rap都不是強項，再加上一個小時的音樂洗禮，他對姜莎朗唱的東西已經記不太清了，只記得yoyoyo。
“我覺得那個肯定是rap，我還記得姐姐彈舌了呢！lrrrrrrang！那樣彈的！”很多rapper都會做彈舌，姜莎朗一邊yoyoyo一邊彈舌，確實容易讓聽不懂的人以為是在唱Rap。
閔玧琪在一旁點點頭，這姑娘居然還…會唱rap？
好像還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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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是姜賢志預留出來幾塊，不然姜莎朗一塊都沒得吃！
姜莎朗：我好慘一女的，我花錢我還沒得吃。
自從剛才閔玧琪就一直看手機，好像有什麽不得了的事情要去做似的，位置也比較遠，肉也搶不過弟弟們飯也沒吃多少。
姜莎朗想要勉強把他歸類成不怎麽愛吃肉的類型，可他吃的也太少了，壓根就不正常。
姜莎朗想去追問，可是似乎自己還沒有跟他熟到可以隨便問問題的程度，就只多看兩眼，便放棄了。
結賬的時候姜莎朗暗下決心絕不能再這麽請客了，誰能架得住一頓飯就大幾千人民幣！別說她現在是沒有工作靠父母養，就是以後工作了也不能這樣啊！姜莎朗的錢包在流血。
不怪姜莎朗，要怪就怪他們幾個真的太能吃了！就從來沒見過這麽能吃的一群人！
姜莎朗回家之後洗了個澡就繼續學習了，她在文化課方面不是一個天才型選手，不過她有多是時間。
她一個人在夜裏總是想吃點兒甜的，有時候是喝果汁，有時候是想吃糖，可今天冰箱裏什麽都沒有，只能下樓去買。她把頭發收進兜帽裏，換上了中性的衣服，鞋子也是女孩子不太會穿的AJ籃球鞋，經典紅黑腳趾，把自己打扮的像個男孩子，這樣出門很安全。
她家附近的二十四小時超市只有一個，不過有點遠，優點是品種齊全，就連悠哈的葡萄軟糖也有得賣，對於想吃的東西，姜莎朗一刻都不能忍，說要吃就必須吃到，第二天再吃都不行。
“結賬。”除了葡萄軟糖之外，她還買了很多其他的零食，小餅幹和乳酸菌之類的。
空氣為什麽這麽大的烤肉味兒？她記得自己洗澡了呀！
“一萬六千八。”閔玧琪的聲音傳來，姜莎朗猛的擡頭，收銀臺裏站著的正是閔玧琪。
閔玧琪也有點吃驚，他以為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人是個男生呢，尤其是腳上蹬的那雙紅黑腳趾，發售價20萬韓幣，這還不算炒鞋的價格，到手最低20萬，運氣不好一點，30萬也有可能，再看看那個身形和穿衣風格，閔玧琪壓根兒就沒把“他”當成一個女生。
可誰知道“他”不僅是個女生，閔玧琪還認識呢。
把姜莎朗認成男生的事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姜莎朗和閔玧琪兩個人面面相覷，不過姜莎朗倒是很快就釋然了，不是所有人都像她一樣可以不用為生計考慮，閔玧琪好像還是一個人偷跑出來的，他總是要補貼自己的嘛。
姜莎朗拎著購物袋扔了2萬韓幣，又扭頭拿了一個辛拉面放在收銀臺上，還沒等閔玧琪掃碼，就收緊衣領又回到了漆黑的街道。
閔玧琪看看手裏的的辛拉面，所有的東西加在一起也沒有到2萬韓幣，零錢他也沒找，這個辛拉面是送給他的嗎？
“給你買的。”姜莎朗給閔玧琪發了一個短信，閔玧琪的號碼姜莎朗存了差不多半個月了，只不過一直沒有聯絡，互相之間都不太了解不知道說什麽好，其他人要麽是主動湊過來聊天，要麽就是留了聯系方式有事沒事說一兩句話。
閔玧琪不加好友也不主動聊天，集體活動還一起參加，友好也能被感覺到，他不是不懂禮貌，只是悶而已，感情很收斂。姜莎朗看得出來，他的情感是瓶子裏溢出來的水，或許這樣形容不太準確不過也八九不離十，外邊冷漠，內心還是很柔軟的，只是不善於外放自己的感情。
“我是姜莎朗。”姜莎朗在後面補了一句，生怕閔玧琪不知道是她。“我看你晚上沒吃多少，餓了就吃吧。”不餓你就把他放回去。
閔玧琪想了兩秒，到底還是把這杯辛拉面給掃了，在臨換班之前吃掉，同時賺了點外快，不過這次是認識的人不用他找錢。
他在晚上的飯局上不是特別活躍，肉也搶不過別人，吃的相對來說不是很多，一直忙著烤肉的人居然發現了，再加上又吃了兩頓嘴更短，閔玧琪想不給好評都不行。
姜莎朗自十月之後就卸任的學生會主席，一心一意準備高考，相比別人緊張兮兮的樣子，姜莎朗反而放松了很多，她覆習的時間被別人充裕，再加上題也不是很難，所以考上想去的大學應該十拿九穩，不行就退而求其次嘛。
韓國高考可比中國高考簡單多了。
所以她依舊幾乎每天都跑去姜賢志那裏呆著，有時候寫寫作業，偶爾還會看看他們幾個跳舞，絕對是全韓國最清閑的高考生之一。
“那個辛拉面……”閔玧琪剛好跟姜莎朗打了個照面，便主動打了招呼。
“我請了，那天的晚飯我請，辛拉面也算是晚飯，我不太吃這個口味的面。”簡而言之就是特地給你買的，你不用太在意。
閔玧琪還想繼續聊下去，只要一句的話實在是太尷尬了，可他根本就不了解姜莎朗，下面的話根本就沒法說。
“我感覺你酒量挺好的，以後一起喝酒吧。”姜莎朗接上了話，大哥和楠俊只顧著吃肉，而浩錫滴酒不沾，三個弟弟在她的眼神威脅下只能喝可樂，姜賢志不用說，酒量真是差的可以，孫老師一會可樂一會酒，猜不出他到底能喝多少，只有閔玧琪，連續喝了好幾瓶都沒有任何反應，酒量估計不錯。
“我去辦公室了，你加油。”也不知道是讓他加油出道還是讓他加油訓練。
姜賢志今天沒在員工辦公室，而是去了方時赫的房間，他想自己開一間工作室，專門做剪輯和拍攝的那種，總是以bighit的視頻組組長身份借私活補貼公司，別人還以為bighit是一件外包公司呢，傳出去bighit的名聲也不好。
“只要我還在韓國，就會一直在這裏工作的，但是我想換個方法。”方時赫也知道姜賢志是一個很有思想的人，他的能力和思想絕不只是簡單的剪輯和加字幕，他想做有思想深度的東西，而不是快消品，也正因如此，方時赫才欣賞姜賢志，他們是一樣的人。
方時赫很想把他留下，放在外面有不確定性，萬一不再合作呢？萬一漲價呢？可不放出去又不行，一直關在籠子裏的鳥是永遠不會飛的，固步自封沒有未來，姜賢志需要的不是被留下，他需要更多的物料來練習一種技能，一種在保留藝術的情況下，依舊能做出讓大多數人都接受的作品技能。
而這項技能需要更多的商業視頻來“練手”。廣告mv之類的東西和電影是不一樣的，電影可以有沒有太大含義的鏡頭，可是mv和廣告哪怕有一秒鐘不精彩，大家就不看了，轉變風格也是需要時間和練習的。
按照姜賢志的話來說，他就是處在一個轉型的兩難境地，如果成了，那麽他獨樹一幟的風格便會成為他一張自然的名片，工作自然也源源不斷；可是如果失敗了，那就可以用江郎才盡來形容自己。
江郎才盡和衣錦還鄉只有一步之遙，姜賢志壓力也很大。
“怎麽了？愁眉苦臉的。”
“開始接商單了，以後會很累。”姜賢志靠在椅子上，雙手捂住面頰，滿身風霜的感覺。
“我能做什麽？”
“你什麽都能做。”姜莎朗只是欠些火候，叔侄二人是一樣的，他們都需要經驗。
“給錢就幫忙。”姜莎朗家裏是做生意的，從小耳濡目染，多少也會帶了一點市井之氣，再要付出很大精力的情況下，她都會提前要求報償，比如說“給錢就幹”和“那你請我吃飯”。
姜賢志應了一聲。廢話！如果真的讓姜莎朗當員工的話，他一定會給工資的！平時玩玩鬧鬧就算了，真的工作起來自然是按照平常人對待！
再怎麽有錢也不會嫌自己的錢多，姜莎朗蹦蹦跳跳的走出了辦公室的門，嘴裏哼著不知哪年哪月播出的陳舊廣告主題曲。
“給我歐泡給我歐泡歐泡果奶哦哦哦！我要歐泡我要歐泡歐泡果奶要要要！歐泡果奶，把清涼lrrrrrrang………”這個時間大多數員工都已經回家休息了，練習生們應該也才剛吃完晚飯開始晚訓，音響開到最高對於外面的聲音應該是感覺不到的，走廊裏也應該空無一人，所以她才這麽肆無忌憚的自嗨。
結果一轉頭就遇到了熟人。
“哈哈，泰悙啊……”這時候他不是應該在晚訓嗎！為什麽會突然出現！
金泰悙也有點懵，他頭一次看到姜莎朗被嚇得像個鵪鶉一樣，他也有過自嗨被人撞見的時候，區別是他自嗨被人撞見的時候，別人能聽懂他說什麽，而他撞見姜莎朗自嗨的時候，一個字都聽不懂。“…………衛生間在哪裏？”
金泰悙來公司這麽久，能不知道衛生間在哪裏嗎？他只是覺得氣氛太尷尬了，需要說點什麽來調節氣氛。
“那邊那邊那邊，你…你快去吧。”姜莎朗一秒都不想多呆，她的人設已經崩了，金泰悙如果知道了，那所有人就都知道了，所有男孩子們都會知道她在走廊裏有多不正常，以後她的面子往哪兒擱？
“我剛剛在走廊裏看到莎朗姐姐了。”金泰悙回去之後就被安排練舞，等他想起來說這件事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他們開始坐在地上休息，重看之前的舞蹈視頻。
“她在走廊裏？在走廊裏幹嘛？”
“我也聽不太懂，她說的不是韓文，可能是中文吧，yoyoyo的，姐姐會唱Rap！”金泰悙不太懂，中文和Rap都不是強項，再加上一個小時的音樂洗禮，他對姜莎朗唱的東西已經記不太清了，只記得yoyoyo。
“我覺得那個肯定是rap，我還記得姐姐彈舌了呢！lrrrrrrang！那樣彈的！”很多rapper都會做彈舌，姜莎朗一邊yoyoyo一邊彈舌，確實容易讓聽不懂的人以為是在唱Rap。
閔玧琪在一旁點點頭，這姑娘居然還…會唱r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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