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章 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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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9章 39
“這厲鬼還真難對付。”鹿曉沈思了半天也沒想出什麽, 片刻後和系統嘟囔了一句。
系統說：“你還是實戰經驗太少，等多碰著幾個厲鬼你就熟悉她們的套路了。”
鹿曉沒吭聲，她一點都不想熟悉。
又在樓梯間站了會兒, 想了想，鹿曉走上6樓, 從一間又一間的房門口慢慢走過, 直到聽到一個有些耳熟的聲音, 才停下腳步, 上前敲了敲門。
門很快被打開，一個個子高挑, 雖然上了年紀但能看出來年輕時候很漂亮的中年女人出現在門後, 好奇的看著她, “你找誰？”
鹿曉露出一個笑容，說：“姐姐你好，我是新搬來的住戶, 聽帶我看房子的程姐說, 這棟樓就姐姐的消息最靈通, 所以想上來找姐姐說說話, 看看這棟樓有沒有什麽避諱的地方, 免得得罪人。”
女人顯然是個很愛熱鬧的人, 聞言立即露出熱情的笑容, 將人讓進來，一邊忙碌的倒水一邊說：“那你可找對人了，我呀也沒別的就是熱心，大家就都愛找我說話, 這一來二去的不就知道的多了嗎？不過你放心，我這人啊嘴最嚴了, 不該說的一個字都不會說。”
將水杯放到鹿曉手邊，女人在另一邊的沙發上坐下來，看著鹿曉問，“姑娘你是哪兒的人啊，自己一個人租房子住嗎？家裏人呢？怎麽不和你一起住啊，一個人住多危險。”
鹿曉沒去碰杯子，笑瞇瞇的回答，“我是出差，得在這邊停留個一年半載，住酒店不劃算，就租了個房子湊合。”
“出差啊，”女人露出羨慕的表情，“有工作好，自己掙錢自己花，就不用手心朝上向男人要錢，這在家裏腰桿子就硬。”
鹿曉陪著女人閑聊了幾句，才話題一轉裝作好奇的問，“姐，程姐帶我看房子的時候特意叮囑讓我晚上最好不要出門，還提了6樓的老趙5樓的小李和2樓的王老頭，這3個人什麽情況啊。”
提到這三個人，女人臉上露出厭惡的表情，將身體微微朝鹿曉傾斜，一副推心置腹的口吻說：“我跟你說妹妹，樓裏其他人就算了，這三家的人可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沾都不要沾，誰沾誰倒黴。”
這可跟鹿曉在樓梯上聽到的不太一樣，不禁好奇的問，“為什麽？”
女人說：“還能為什麽，這三個人都不是好人唄，就拿6樓的老趙說，看著人老老實實的，話不多幹活也肯賣力氣，但實際上人狠著呢，都說不會叫的狗才咬人，這個就是。”女人說著壓低了聲音，幾乎湊在鹿曉耳邊道：“他那個老婆啊，就是他用下作手段娶來的，他可比人家大十來歲呢，人長的也不好，賺的又不多，要不是他糟蹋了人，他能娶著這樣的老婆？”
鹿曉裝作一副震驚的樣子，“他這是犯法吧，咋沒被抓？”
女人一臉嘲諷的說：“他老婆的家人造孽唄，覺得女兒還沒嫁人就不是黃花大閨女丟人了，不顧她的死活硬是將人給嫁了，將被糟蹋的女兒嫁給糟蹋她的人，也虧他們做的出來。”
鹿曉沈默著沒說話，她不知道這是厲鬼編織出來影響她心神的，還是真實發生過的事，但無論是真是假，聽著就讓人覺得作嘔。
女人繼續說：“這娘家靠不住，這在婆家的日子可不就不好過，婆婆罵男人打，我感覺吶，這女人遲早有一天會被打死。”
鹿曉露出不忍的表情，女人看著她道：“我知道你可憐她，我們也可憐，但是這事沒法管，你不知道她那婆婆就是個癩皮狗，粘上就撕不下來，之前我看她實在可憐給了她一點藥膏，被她婆婆追著罵了一個多月，她男人每回見了我還用陰惻惻的眼神看我，有一回喝多了貓尿還拿菜刀砍我家的門，說我要破壞他的家庭，誰想破壞他的家庭他就弄死誰，嚇的我再也不敢搭理她，每回路過都用小跑的，生怕又被惦記上。”
鹿曉大致弄清楚了6樓的情況，就問起五樓，“那5樓的小李呢？”
女人果然被轉移了註意力，靠的鹿曉更近了，幾乎在她耳邊說：“5樓的更不是東西，我親耳聽到的，那老虔婆罵她家媳婦還不如不會生蛋的老母雞，那老母雞不能生了好歹能燉湯補身子，可她兩個男人還生不出一個蛋。”
這下鹿曉是真震t驚了，她頓時想起閆遠的叔叔閆昆說過的話，16年的426案，死亡三人，兩兄弟和其母親，殺人動機是長年家暴和共妻，這很難不讓鹿曉懷疑就是5樓的這家人。
鹿曉不禁問，“那2樓的王老頭呢？他家幾口人？”
女人說：“5口，夫妻倆和兒子兒媳帶一個離婚回家的大女兒。”
人數對上了，鹿曉瘋狂轉動著她不算聰明的腦子，5樓對應的是16年的426案，2樓對應的是15年的619案，那6樓呢，能和5樓2樓相提並論，鹿曉不信會一直安安穩穩沒出什麽事，但既然6樓出事了，閆昆為什麽沒提，不，不對，依警方對這次失蹤事件的重視，這種事絕對不可能忽略，既然沒提，就說明警方並不知道，那就只能是……慘案發生了，但一直沒被發現，能不被發現，就只能是殺人後將屍體藏了起來了。
鹿曉分析著，女人將男人殺了屍體很難藏，更何況6樓是婆婆兒子和兒媳住，一家三口驟然失蹤了兩個人，活著的還是一直被虐待的那個，不可能不引起人的註意，想要瞞的這麽緊，那死的就只會是……
鹿曉很快就想明白了，情緒一時間難以控制，死死咬住唇才沒讓女人看出異樣，又聊了會兒2樓的事，就借口東西還沒收拾好，告辭離開。
幻境內的時間流逝要比外面快的多，鹿曉來找女人時太陽還在正空，等她出來已經是夕陽西下了。
匆匆回三樓拿上吃的就去找住在四樓的那群同伴。
將吃的分了後，鹿曉在沙發上坐下，將自己剛才打聽到的事情一一說了。
除了那四個在角落縮著的人，其他人聞言表情都有些覆雜，許久後年長的警察才說：“這家的事我有印象，我剛當警察的那幾年，總有一個女孩來問她失蹤的媽媽有沒有消息，失蹤女人登記的地址就是這裏，只是報案人當時錄的筆錄說是女人外面有人跟著跑了，還有目擊證人看到她晚上背著行李悄悄離開的口供，所以當時就真的以為她只是受不了虐待跟人跑了，完全沒想到她是被人殺了。”
年長的警察看長相至少得五十來歲，他剛當警察少說得是二三十年前，也就是說，女人死亡至少也有二三十年了，這麽長的時間，女人的屍體不見天日，還背負著這種謠言，換做任何一個正常人都會怨氣濃重。
只是弄清楚了厲鬼的身份，鹿曉還是一時間想不明白這個厲鬼想要幹什麽，難道只是想通過這種方式將自己的冤屈告訴給她們？
鹿曉總覺得沒那麽簡單。
一個長著國字臉的警察問，“接下來要怎麽做？”
包括四個縮在角落的人，都看向鹿曉。
鹿曉其實也沒什麽頭緒，這個厲鬼精的跟狐貍一樣，到現在都沒現過身，想打架都找不著目標，想了想，說：“等晚上吧，我晚上出去在樓裏轉轉，看能不能發現什麽。”
黑夜總會掩藏很多東西，白天看著是人，晚上就不一定是什麽了。
年長的警察說：“我晚上和你一起。”
“我也去。”年輕的警察也開口。
鹿曉這才想起來彼此還沒透露過姓名，便道：“不用，這種地方晚上不知道會冒出來什麽，我自己去就行了，對了我叫鹿曉，你們呢？”
大家一一介紹了自己的名字。
鹿曉認真的記下，年長的警察叫滕國飛，年輕的叫閆松，另外四個警察個子最高的叫蘇開宇，體格子最壯的叫翟平安，長的帥的叫雷京，長相憨厚的叫蘇向明，至於四個群眾，雖然也小聲說了自己的名字，但鹿曉一個都沒記，主打的就是忽視。
聽到閆松的名字，鹿曉才想起來孟固跟她說過的話，此次失蹤的人裏有一個是閆遠的堂哥，看名字就知道是閆松了。
猶豫了一下，鹿曉將後腰上的匕首拿出來一把，遞給閆松說：“閆遠是我的朋友，這個匕首你拿著防身。”
閆遠很意外，瞪大了眼睛，沒接匕首只是一臉驚喜的說：“你認識閆遠，那這次你來是因為……”
鹿曉點點頭，道：“對，他向我求救，所以我來了。”說著又將匕首往前遞了遞。
閆松有些遲疑不太敢拿，鹿曉看出來了，說了一句：“我還有一把。”才忐忑的接過。
該說的都說了，鹿曉就打算走了，臨走前又叮囑了一句晚上不要出去，便回了三樓暫住的地方。
打開燈，鹿曉一邊研究著之前沒能打開的行李箱，一邊在腦子裏問系統，“統子，你有什麽想法？”
系統刷著劇，懶洋洋的說：“這個厲鬼是比程妍的段數高，但要比殺心就差遠了，我覺著你就順其自然吧，可能不用拼命就能出去。”
鹿曉也有這種直覺，但並沒有放松警惕，說到底那是個厲鬼，現在看起來好像沒打算殺人，誰知道真正的目的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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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厲鬼還真難對付。”鹿曉沈思了半天也沒想出什麽, 片刻後和系統嘟囔了一句。
系統說：“你還是實戰經驗太少，等多碰著幾個厲鬼你就熟悉她們的套路了。”
鹿曉沒吭聲，她一點都不想熟悉。
又在樓梯間站了會兒, 想了想，鹿曉走上6樓, 從一間又一間的房門口慢慢走過, 直到聽到一個有些耳熟的聲音, 才停下腳步, 上前敲了敲門。
門很快被打開，一個個子高挑, 雖然上了年紀但能看出來年輕時候很漂亮的中年女人出現在門後, 好奇的看著她, “你找誰？”
鹿曉露出一個笑容，說：“姐姐你好，我是新搬來的住戶, 聽帶我看房子的程姐說, 這棟樓就姐姐的消息最靈通, 所以想上來找姐姐說說話, 看看這棟樓有沒有什麽避諱的地方, 免得得罪人。”
女人顯然是個很愛熱鬧的人, 聞言立即露出熱情的笑容, 將人讓進來，一邊忙碌的倒水一邊說：“那你可找對人了，我呀也沒別的就是熱心，大家就都愛找我說話, 這一來二去的不就知道的多了嗎？不過你放心，我這人啊嘴最嚴了, 不該說的一個字都不會說。”
將水杯放到鹿曉手邊，女人在另一邊的沙發上坐下來，看著鹿曉問，“姑娘你是哪兒的人啊，自己一個人租房子住嗎？家裏人呢？怎麽不和你一起住啊，一個人住多危險。”
鹿曉沒去碰杯子，笑瞇瞇的回答，“我是出差，得在這邊停留個一年半載，住酒店不劃算，就租了個房子湊合。”
“出差啊，”女人露出羨慕的表情，“有工作好，自己掙錢自己花，就不用手心朝上向男人要錢，這在家裏腰桿子就硬。”
鹿曉陪著女人閑聊了幾句，才話題一轉裝作好奇的問，“姐，程姐帶我看房子的時候特意叮囑讓我晚上最好不要出門，還提了6樓的老趙5樓的小李和2樓的王老頭，這3個人什麽情況啊。”
提到這三個人，女人臉上露出厭惡的表情，將身體微微朝鹿曉傾斜，一副推心置腹的口吻說：“我跟你說妹妹，樓裏其他人就算了，這三家的人可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沾都不要沾，誰沾誰倒黴。”
這可跟鹿曉在樓梯上聽到的不太一樣，不禁好奇的問，“為什麽？”
女人說：“還能為什麽，這三個人都不是好人唄，就拿6樓的老趙說，看著人老老實實的，話不多幹活也肯賣力氣，但實際上人狠著呢，都說不會叫的狗才咬人，這個就是。”女人說著壓低了聲音，幾乎湊在鹿曉耳邊道：“他那個老婆啊，就是他用下作手段娶來的，他可比人家大十來歲呢，人長的也不好，賺的又不多，要不是他糟蹋了人，他能娶著這樣的老婆？”
鹿曉裝作一副震驚的樣子，“他這是犯法吧，咋沒被抓？”
女人一臉嘲諷的說：“他老婆的家人造孽唄，覺得女兒還沒嫁人就不是黃花大閨女丟人了，不顧她的死活硬是將人給嫁了，將被糟蹋的女兒嫁給糟蹋她的人，也虧他們做的出來。”
鹿曉沈默著沒說話，她不知道這是厲鬼編織出來影響她心神的，還是真實發生過的事，但無論是真是假，聽著就讓人覺得作嘔。
女人繼續說：“這娘家靠不住，這在婆家的日子可不就不好過，婆婆罵男人打，我感覺吶，這女人遲早有一天會被打死。”
鹿曉露出不忍的表情，女人看著她道：“我知道你可憐她，我們也可憐，但是這事沒法管，你不知道她那婆婆就是個癩皮狗，粘上就撕不下來，之前我看她實在可憐給了她一點藥膏，被她婆婆追著罵了一個多月，她男人每回見了我還用陰惻惻的眼神看我，有一回喝多了貓尿還拿菜刀砍我家的門，說我要破壞他的家庭，誰想破壞他的家庭他就弄死誰，嚇的我再也不敢搭理她，每回路過都用小跑的，生怕又被惦記上。”
鹿曉大致弄清楚了6樓的情況，就問起五樓，“那5樓的小李呢？”
女人果然被轉移了註意力，靠的鹿曉更近了，幾乎在她耳邊說：“5樓的更不是東西，我親耳聽到的，那老虔婆罵她家媳婦還不如不會生蛋的老母雞，那老母雞不能生了好歹能燉湯補身子，可她兩個男人還生不出一個蛋。”
這下鹿曉是真震t驚了，她頓時想起閆遠的叔叔閆昆說過的話，16年的426案，死亡三人，兩兄弟和其母親，殺人動機是長年家暴和共妻，這很難不讓鹿曉懷疑就是5樓的這家人。
鹿曉不禁問，“那2樓的王老頭呢？他家幾口人？”
女人說：“5口，夫妻倆和兒子兒媳帶一個離婚回家的大女兒。”
人數對上了，鹿曉瘋狂轉動著她不算聰明的腦子，5樓對應的是16年的426案，2樓對應的是15年的619案，那6樓呢，能和5樓2樓相提並論，鹿曉不信會一直安安穩穩沒出什麽事，但既然6樓出事了，閆昆為什麽沒提，不，不對，依警方對這次失蹤事件的重視，這種事絕對不可能忽略，既然沒提，就說明警方並不知道，那就只能是……慘案發生了，但一直沒被發現，能不被發現，就只能是殺人後將屍體藏了起來了。
鹿曉分析著，女人將男人殺了屍體很難藏，更何況6樓是婆婆兒子和兒媳住，一家三口驟然失蹤了兩個人，活著的還是一直被虐待的那個，不可能不引起人的註意，想要瞞的這麽緊，那死的就只會是……
鹿曉很快就想明白了，情緒一時間難以控制，死死咬住唇才沒讓女人看出異樣，又聊了會兒2樓的事，就借口東西還沒收拾好，告辭離開。
幻境內的時間流逝要比外面快的多，鹿曉來找女人時太陽還在正空，等她出來已經是夕陽西下了。
匆匆回三樓拿上吃的就去找住在四樓的那群同伴。
將吃的分了後，鹿曉在沙發上坐下，將自己剛才打聽到的事情一一說了。
除了那四個在角落縮著的人，其他人聞言表情都有些覆雜，許久後年長的警察才說：“這家的事我有印象，我剛當警察的那幾年，總有一個女孩來問她失蹤的媽媽有沒有消息，失蹤女人登記的地址就是這裏，只是報案人當時錄的筆錄說是女人外面有人跟著跑了，還有目擊證人看到她晚上背著行李悄悄離開的口供，所以當時就真的以為她只是受不了虐待跟人跑了，完全沒想到她是被人殺了。”
年長的警察看長相至少得五十來歲，他剛當警察少說得是二三十年前，也就是說，女人死亡至少也有二三十年了，這麽長的時間，女人的屍體不見天日，還背負著這種謠言，換做任何一個正常人都會怨氣濃重。
只是弄清楚了厲鬼的身份，鹿曉還是一時間想不明白這個厲鬼想要幹什麽，難道只是想通過這種方式將自己的冤屈告訴給她們？
鹿曉總覺得沒那麽簡單。
一個長著國字臉的警察問，“接下來要怎麽做？”
包括四個縮在角落的人，都看向鹿曉。
鹿曉其實也沒什麽頭緒，這個厲鬼精的跟狐貍一樣，到現在都沒現過身，想打架都找不著目標，想了想，說：“等晚上吧，我晚上出去在樓裏轉轉，看能不能發現什麽。”
黑夜總會掩藏很多東西，白天看著是人，晚上就不一定是什麽了。
年長的警察說：“我晚上和你一起。”
“我也去。”年輕的警察也開口。
鹿曉這才想起來彼此還沒透露過姓名，便道：“不用，這種地方晚上不知道會冒出來什麽，我自己去就行了，對了我叫鹿曉，你們呢？”
大家一一介紹了自己的名字。
鹿曉認真的記下，年長的警察叫滕國飛，年輕的叫閆松，另外四個警察個子最高的叫蘇開宇，體格子最壯的叫翟平安，長的帥的叫雷京，長相憨厚的叫蘇向明，至於四個群眾，雖然也小聲說了自己的名字，但鹿曉一個都沒記，主打的就是忽視。
聽到閆松的名字，鹿曉才想起來孟固跟她說過的話，此次失蹤的人裏有一個是閆遠的堂哥，看名字就知道是閆松了。
猶豫了一下，鹿曉將後腰上的匕首拿出來一把，遞給閆松說：“閆遠是我的朋友，這個匕首你拿著防身。”
閆遠很意外，瞪大了眼睛，沒接匕首只是一臉驚喜的說：“你認識閆遠，那這次你來是因為……”
鹿曉點點頭，道：“對，他向我求救，所以我來了。”說著又將匕首往前遞了遞。
閆松有些遲疑不太敢拿，鹿曉看出來了，說了一句：“我還有一把。”才忐忑的接過。
該說的都說了，鹿曉就打算走了，臨走前又叮囑了一句晚上不要出去，便回了三樓暫住的地方。
打開燈，鹿曉一邊研究著之前沒能打開的行李箱，一邊在腦子裏問系統，“統子，你有什麽想法？”
系統刷著劇，懶洋洋的說：“這個厲鬼是比程妍的段數高，但要比殺心就差遠了，我覺著你就順其自然吧，可能不用拼命就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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