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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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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第120章

“急匆匆地把我們叫過來, 是有什麽急事嗎?”工藤宅的書房內,被柯南用情況緊急的訊號召喚過來的赤井秀一與安室透涇渭分明地站在兩邊,中間像是隔了一條銀河。

兩個人都有很多的事情要忙, 如果不是柯南說有非常重要的情報的話, 他們也不可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到這裏。

赤井秀一對最近的狩獵很是有興趣, 只可惜他估摸著組織已經到了能夠騰出手來的時間,只能遺憾地暫時中斷針對組織的行動。

果不其然, 當他提醒總部收縮行動之後, 組織那邊已經以一場駭人的報覆行動證實了組織即便被琴酒反水,但組織仍舊是過去那個有深厚底蘊的組織。

在這段期間蹦跶得最為厲害的一個組織同行的實力,就在幾天在被組織以猝不及防的速度將其全部覆滅,徹底地向所有人宣告,組織不是除了琴酒就沒有其他可用的厲害人物的。

現在國外的組織已經在開始全面的反擊, 但僅僅只有日本境內極為安靜,仿佛組織對琴酒的所作所為看不見一般。

柯南神情凝重地將書房的門關好,赤井秀一和安室透也能夠確保這裏沒有其他的監聽設備,隨後他在父親沈靜鎮定的目光中坐下, 雖然心情凝重, 卻也並沒有太多的慌亂。

他開口問道:“安室先生,您目前知道裏卡爾的動向嗎?”

聞言, 安室透蹙了蹙眉:“這個我倒是清楚,他將功折罪回到朗姆身邊,然後朗姆就讓他出境去其他地區協助組織的反擊行動。”

安室透本想著能抓一個是一個,在不暴露自己的情況下將裏卡爾抓回去,或者用裏卡爾作為試金石, 送到琴酒那邊去,琴酒對於這個禮物應當也會感到很滿意, 於他之後有利。

只可惜朗姆布置的動作太快,等安室透收到消息之後,裏卡爾已經踏上了出境的渡船了。

這一點令他無比警醒,即便琴酒將組織分裂出去,但像是朗姆以及貝爾摩德這類人物,必然在這邊發展了私底下的人脈勢力。

說到底,琴酒分裂組織之後,霓虹境內的形勢反而變得更加覆雜撲朔迷離,若是他一個不小心,指不定就在這趟渾水中萬劫不覆。

柯南點了點頭,看來他推測得果然沒錯。

“其實我是想要告訴你們一個很重要的情報,因為擔心電話短訊會受到監控,所以才讓你們也過來。”柯南並沒有掩飾自己見到了貝爾摩德的事情,沈聲道,“我碰見了貝爾摩德,她告訴了我一個很重要的情報,與組織為何目前對琴酒的反水視而不見有關。”

安室透早就發現了貝爾摩德對柯南的特殊,在游輪上他就已經明白這種特殊已經到達了何種地步,是會不顧琴酒的懷疑也想要保下柯南的地步。

他奇怪過這裏面的緣由,不過貝爾摩德對柯南特殊,也不妨為一件好事。

工藤有希子與丈夫對視一眼,掩下了心底的擔憂之情,但在擔憂之外,工藤優作也有些欣慰地看著這個孩子。

在經歷了如此之多的事情後之後,新一也以超乎他想象的速度成熟了起來。

柯南擡起頭,凝聲道:“貝爾摩德告訴我,尼格羅尼已經做到了令人死而覆生的奇跡,這才是組織最近一直都按兵不動的原因。”

在場眾人俱是瞳孔微縮,現場陷入了一片寂靜的沈默,他們都不是蠢貨,很快便都想到了那個死而覆生的人可能是誰。

除了桑名真之外,恐怕也別無第二人了。

他們互相對視一眼,安靜地傾聽著柯南接下來的話:“你們或許會不相信,但其實早在之前的山火事件中,我大概就算是旁觀了一次。”

柯南捏著下巴,越是回憶,就越是覺得那天的事情有些不太對:“那天我將桑名先生救出來之後,他突然開始抽搐發抖呼吸困難,木屋裏被他吃下的食物和水裏應該只是迷藥,不太可能出現這樣的劇烈反應,我記得他當時很困難地說著要找紀澤,但是很快就沒有了呼吸。”

“我本以為他經歷過組織的實驗,或許是迷藥中的某些物質對他現在的身體有不良反應,所以才造成了這種類似於休克的反應,但是隨後勞倫斯那些人就找了過來,將一劑針管的液體打入了桑名先生的後頸,等了幾分鐘之後,桑名先生就恢覆了正常。”

柯南的腦袋微垂,眉心蹙起:“但現在想來,桑名先生似乎以前也遇到過類似的情況,所以才會說出要找紀澤這種話,而後來的勞倫斯也提前知曉了桑名先生會有這種反應,所以才帶了那劑針管過來,及時救下了桑名先生。而這背後都指向一個人,也就是羽生紀澤。”

當時他雖然奇怪,但也下意識地認為這可能是組織折騰桑名先生身體的後遺癥,需要定時註射某些東西來緩解,但當他從貝爾摩德這裏聽說了死而覆生之後,他便驟然將這件事情回想起來。

萬一,那不是組織實驗的後遺癥,而是死而覆生的後遺癥呢?

組織有權有勢,他和父親推斷出來的烏丸蓮耶所在的烏丸家也是首屈一指的富豪權貴,當什麽都不缺的情況下,唯一缺的也只有不會為任何人而停留的時間。

而且柯南也並不認為貝爾摩德會用這種話來誑騙他,隨便哪個理由放出來都比這一個更加令人信服。

更何況他自己也是一個證據,那一款使他的身體縮小的APTX4869,已經證實了組織所渴望的東西。

縮小年齡,不也是一種延長壽命的方式嗎?死而覆生,也更加不妨多讓。

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那剩下一個再不可能,也是真相。

赤井秀一和安室透倒是沒有聽柯南說過這件事,但這也的確成為了一個無法忽視的佐證。

死而覆生,這太過於荒謬了。

但事情走到這個地步,他們也不得不相信。無論是柯南還是他們,都有了隱隱的預感,這是真的。

如此說來,為什麽兩年前的尼格羅尼會更換實驗體編號數據、讓不少的實驗體都消失,琴酒又為什麽會設局讓尼格羅尼以死亡的方式離開組織,組織在尼格羅尼死後嚴格內查、連屍體都不放過蛛絲馬跡,組織放逐琴酒到遠東,卻又對勞倫斯等人視而不見......

尼格羅尼對除了琴酒之外的所有人都一視平等,現在卻冒出了桑名真這個關系還不錯的朋友,而桑名真在列車上冒著被裏卡爾殺死的風險偽裝成尼格羅尼......

以及現在琴酒用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方式脫離組織、組織又對此沒有過多反應......

在知道尼格羅尼兩年前就已經做到了令人死而覆生之後,現在這一切都可以說得通了。

若是死而覆生這種秘密暴露出去,恐怕不止是組織,整個世界都會為之瘋狂,尤其是那些身居高位的權貴。

羽生紀澤能夠將這個秘密藏到今天,也實屬不易。

突然就有些理解琴酒兩年前為什麽下手如此狠辣無情,因為一旦組織率先得知尼格羅尼的秘密,那才是真的危機。

也就是說,其實琴酒也早就知道了。

在場所有人都內心覆雜,t而這是,端著紅茶平靜思索的工藤優作忽然道:“死而覆生,的確讓很多事情都能夠說得通,但是還有一些疑點無法解釋。”

柯南一怔,在經過死而覆生的震撼之後也很快反應過來:“對,還有桑名真為什麽會認識小時候的琴酒,看著琴酒長大這種話,應該不是假的。”

“但是這與相葉雅紀的身份相悖,即使DNA檢測多次都沒有問題,但是桑名先生對芒果不過敏,而且相葉白奈小姐作為相葉雅紀的唯一親人,卻對桑名先生沒有親近感。一次更改DNA結果可能會成功,但不可能次次都驗證無誤,而且還有公安私底下的悄悄驗證。”

於是矛盾點又回到了這上面,柯南有直覺,只有解開了所有的疑點,他才能夠看到真相。

工藤優作沈思片刻,道:“前幾日我從朋好友那裏得到了一個消息,桑名真將原本屬於相葉雅紀的股份全部轉移給了相葉白奈小姐,而相葉白奈小姐也沒有制止,平靜地接受了。”

“......”

許久之後,工藤優作才用一種他自己也有些難以接受的語調低緩凝重地說道:“如果死而覆生已經能夠做到的話,那麽在相葉雅紀身體裏活過來的,其實並不是相葉雅紀,而是桑名真?”

“相葉雅紀和桑名真,本就是兩個人?即使證據確鑿,但人的感情,卻不會出錯。”

柯南的神情一窒,下意識地搖了搖頭,低聲呢喃道:“老爸,這怎麽可能啊......”

但他手臂上眼睛的印記卻有些發燙了起來,告訴他這個世界其實本就沒有那麽科學。

好像連那種超乎想象的怪物都能出現之後,死而覆生、以及在相葉雅紀身體內醒過來的人不是相葉雅紀,又有什麽值得驚嘆的呢?

他有些恍惚。

安室透和赤井秀一也俱是擰眉,這比死而覆生更加的天方夜譚,但即便他們潛意識不願意相信,但這個猜測也在他們的心裏留下了一些淺淺的印痕。

而正在這時,安室透忽然接到了一則短訊,他的臉色頓時便難看了下來:“朗姆已經抵達了日本,準備和羽生紀澤約見談判了。”

柯南的瞳孔驟縮:“什麽?!”

至於他們要談判什麽,恐怕除了羽生紀澤死而覆生的技術之外,再沒有別的了。

赤井秀一的目光一厲:“不能讓他們的談判成功!”否則之後的發展,他們所有人加在一起都不可能控制得住!

羽生紀澤手裏捏著潘多拉的魔盒!

而另一邊,安室透口裏剛抵達日本的朗姆實際上已經在日本待了不短的時間了,只不過剛剛抵達的樣子也要做一做。

而羽生紀澤捏著手裏低調奢華的邀請函,隨意地將邀請函扔在臺球桌上,辛辣的酒液順著喉嚨刺入胃中,不小的後勁令他的脖子上的喉結也上下滾動著。

他從臺球桌上下來,將手臂搭在沙發上,迷蒙的眼底帶了些昏沈不羈的意味,最上方的幾顆紐扣被解開,露出小部分的胸膛,他低哼一聲,刻意將鎖骨露出來的男孩順從地將一瓶新開的酒放在他的面前,臉頰微微發紅。

“那老家夥真會找地方,在鬧市區包了一整層樓。”

美其名曰,商務談判。

琴酒看著他這一副儼然是醉生夢死的不羈模樣,餘光又掃過鎖骨男孩微紅的臉,以及羽生紀澤言笑晏晏地接過鎖骨男孩的酒杯,嘴角微扯。

以前看到的花邊新聞終於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琴酒將這一幕忽視過去,哼笑一聲:“那老家夥也惜命的很,不選在人少的地方,還不是怕你玩釜底抽薪,直接要了他的命。”

光是從列車上羽生紀澤讓桑名真偽裝他這一點,朗姆就可以看得出來,明面上他是想要將羽生紀澤與尼格羅尼分開的,所以才將地點選在鬧市區。

更何況,烏丸蓮耶催朗姆催得急,又不想要親自來,因為只要他親自來,他和烏丸家的關系就掩飾不住了。

仍舊想要魚和熊掌兼得,怎麽可能呢?

羽生紀澤輕輕地笑了一聲:“啊,別這麽說,我其實也怕他直接要我的命呢!波本接到這個消息了嗎?還有貝爾摩德的動向。”

琴酒點了點頭:“嗯。”

“那看來已經萬事俱備了。”

關於柯南,琴酒不能去輕易做的事情,他和桑名真都可以,他已經試驗過了。

羽生紀澤不再去想朗姆的事情,他重新回到臺球桌的面前,抓起球桿挑眉哀怨道:“再來一局,我每把都輸,你就不能讓讓我嗎?”

琴酒的嘴角微揚:“想的美。”

玩的時候,自然也要玩的盡興,讓球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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