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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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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0 章

珍礦。

奇礦。

異礦。

稀礦。

……

反正一堆煉材,顯而易見,用來鑄劍的。

柳穿魚快速算一筆賬。

價值跟自己的賀禮相差不離……畢竟,都是拍賣才能交易到的資源,不好明確算價格。

但!

星照墨足夠雪宮主再寫幾百萬字的故事!

玉虛聖母鞭,更是對母嬰極其有用;

其莖炮制,藥湯給男性淬體,永久性提高雄威,保證金槍不倒……對阮劍君也是很實用的!

柳穿魚暗暗得意。

論用心程度,郎閣主的禮物輸了!

郎閣主如心有靈犀,忽道:“郎某差之劍帥遠矣。”

柳穿魚假假客氣:“哪裏。禮輕情意重,閣主無需妄自菲薄。”

「禮輕……這也叫禮輕嗎?」

「神仙哥哥你變了!怎麽可以這麽豪橫,可惡,叫我更加心動。」

「拉拉姐你想出軌?」

「閉上你的狗嘴!」

柳穿魚瞅到玩家隊聊,一邊得意,一邊小小為難。

得意,自然是為玩家吹的彩虹屁。

為難的是,他心無旁騖,絕不接受玩家情意,看在幾年交情的份上,得找個時機明確拒絕,讓玩家死了這條心吧!

……

受婚宴喜慶氣氛感染,劍帥“情商”都提高一大截!

“阿嚏!”

拉拉沒憋住打了一聲好響亮的噴嚏。

「噦~」

「拉拉感冒啦?」

「不是,莫名感到一陣惡寒。」

「感覺是那頭窩瓜,我總覺得好像在看我們。」

「任務要來了嗎搓手!」

「不想做小日子的任務。」

「噗,怪感性的你呢!」

「煌日正宗聽說也算正派。」

柳穿魚若有所思。

郎閣主低問:“怎麽了?”

柳穿魚傳音道:“窩瓜臉偷看我。”

郎閣主幾不可見點著頭:“見招拆招。”

柳穿魚也不擔心,跟著頷首:“可。”

安心作起看客。

聽著一個個有名有號的散人送出的禮物,默默掰著手指偷偷計算價值……愈發優越!

沒人能壓過劍帥風頭!

郎閣主適時讚美:“劍帥用心良苦。”

柳穿魚語氣隱約活潑:“不過是聊表心意。”

「黑老大跟神仙哥哥打什麽啞謎?」

「嘖。」

「喲謔,小白菜醒了,要去鬧婚禮嘞!」

「劇情開始了嗎!」

「天劍宗的女弟子出手了。」

「打孕婦?」

「沒沒,是十幾個大姑娘小姑娘,圍著NPC嘰嘰喳喳,態度挺好,硬拖著人。」

「糊塗啊,把人帶回來,真不怕老阮婚事鬧掰嗎?」

「誰叫天劍宗是正道,還有個武林盟主,好多人盯著呢。」

「小白菜還在堅信老阮是她老公嗎?」

「看她迎風流淚,沒死心的樣子……哭得怪好看的。」

「頭疼,就怕這種拒絕交流、只會眼淚攻擊的。」

「哈哈哈,窮搖戲竄頻到武俠,好特喵喜劇!」

「終於要拜堂了!」

「老阮速度,再拖下去,說不準婚禮會被鬧泡湯!」

柳穿魚看著玩家聊天,也不禁隱隱捏了把汗。

緊張!

萬一婚禮泡湯,雪宮主心情不好,不寫故事可咋整!

不久前,從玩家那兒又學到一個詞,叫“封筆”。

新郎新娘牽著牽巾進到正堂了。

拜天地,拜師長。

開始起誓!

夫妻對拜……禮成!

效率杠杠的!

“恭喜阮劍君!”

“賀喜雪宮主!”

“佳偶天成,白頭偕老!”

“早生貴子嘿嘿!”

眾人紛紛捧場,祝詞不要錢地說出口。

柳穿魚繃起的心弦,倏地松弛。

婚禮順利,沒有意外……

“哈哈哈哈!”

天一刀劍宗朝曹劍宗說完恭喜,突兀大笑,道:“良辰美景,怎能辜負?聽說,今日還是中原的天貺節。曹劍宗,何不來幾場鬥戰,為婚禮助助興!”

氣氛霎時凝滯。

沒人有心情嘲諷這位宗師蹩腳的中原話。

賓客們早有耳聞,煌日正宗跟天劍宗於六月初九論劍,不少人都打算婚宴結束住個幾天,圍觀完兩宗比試再走呢!

誰想到,堂堂宗師出爾反爾,好沒眼色!

被當眾、當場邀戰,劍客的尊嚴讓曹劍宗說不出拒絕的話。

“敢問閣下,意欲如何‘助興’?”

天一刀劍宗明顯躍躍欲試,手中長劍隨時要出鞘的模樣:“我……”

窩瓜臉突兀打斷其話語:“宗主,不如由弟子先比一場?”

天一刀劍宗下意識地皺眉,瞅到是窩、晷影宗,表情微微舒緩;

其非喜怒不形於色,明眼人看得出他在糾結。

晷影宗中原話比起其宗主要流利自然得多,說話還好聽:“宗主與曹劍宗,乃德高望重的前輩,也是勢均力敵的對手,出劍自當慎之又慎……助興這檔子事,自當由弟子代勞。”

天一刀劍宗不情不願:“怎麽代勞?”

晷影宗不動聲色,環顧在場中原高手,舉起手中輕劍:“哪位劍君,敢與我一戰?”

有點狂!

眾人眼裏,這是一位半步宗師劍客。

理所當然的,今日主角,剛拜完堂的新郎,挺身而出了:“在下……”

晷影宗搶先開口:“哪能勞煩新郎官……不如,”他看向有點懵圈的劍帥,“我瞧這位劍君十分面善,周身隱見火氣流動,我也是火法,正所謂有緣……劍君,可敢一戰?”

柳穿魚正納悶著呢。

晷影宗不是劍客,如何論劍?

對方的武器非常獨特,包含大日之力的一缽異砂。

迷眼睛一招,簡直不講武德!

「狗日的小日子敢瞧不起我神仙哥哥!」

「有點怪怪的。」

柳穿魚轉念明白了。

堂堂宗師,小肚雞腸,還在記恨自己!

曹劍宗發話:“這位劍君,劍帥並非我天劍宗人,”他看向白日帶頭搶親的長老,“宋華,由你迎戰。”

“是,宗……”

宋華話沒說完,被晷影宗再度打斷。

聽不懂中原話似的,皺起眉頭,自顧自發表不滿言論:“應戰也不敢,中原劍客難道沒一點風骨嗎?”

「臥槽,說的什麽屁話!」

「果然……故意針對神仙哥哥!」

曹劍宗老神在在:“中原武道,博大精深。既講風骨,也講規矩。規矩就是,劍帥為我宗貴客,煌日正宗跟天劍宗論劍一事,於情於理,跟他無關。”

天一刀劍宗不自覺點頭:“宗主言之有理。”

然而,劍帥可受不得激將!

更重要的是,他不迎戰,武功不如自己的宋長老,對上隱藏實力的宗師,絕對吃大虧!

更更關鍵在於,窩瓜臉記恨,自己同樣記仇!

想起當年,在日輪島被追得滿島跑……黑歷史!

等曹劍宗說完話,柳穿魚當即開口:“來戰!”

“……”

兩邊戰意十足,曹劍宗也不好阻攔了。

無數賓客、天劍宗人,如潮流般,分散在“劍座”各個山頭。

仰望天賜劍峰。

飆風如劍兇險萬分的峰頂,是二位半步宗師決鬥的地方!

天賜劍峰當然是很高很高的。

不過,環繞的“劍座”也是不矮。

武者眼力大多過人,看得清峰頂二人。

由於是“天賜劍”嘛,最上面一截作為“劍柄”,峰頂呈現弧形地面一塊小小平臺。

從“劍鏜”劍冢飈出的風劍,胡亂肆掠,但對(半步)宗師,造成不了多大困擾。

「為什麽跑那麽高比武?」

「儀式感嘛!」

「沒搞個紫禁之巔就不錯了!」

「還好有千裏眼。」

「緊張,神仙哥哥不會出事吧?」

「安心啦,窩瓜一看就是炮灰人設。」

“……劍帥?”

窩瓜臉意味深長地笑:“你有何要說的?”

柳穿魚啥也沒說,“欻”的,劍出鞘!

對面到底也是宗師,不能輕忽大意。

晷影宗見狀,真當自己跟劍帥一樣境界似的,毫不客氣,揮起長劍。

黑沈沈的天際,驀然飛起一道火鳳!

氣勢兇猛,像是能將整個山頂吞沒一般!

一剎間,無數銀色劍器,組成玄妙無比的劍陣……劍陣盤旋,張開“大口”。

隱隱竟是一顆龍頭!

“難怪叫煌日正宗……這火氣,猶如大日,非同凡響!”

“劍帥!劍意竟能凝結實體!”

“半步宗師,如此可怕!”

“龍形劍陣氣息玄奧,非火非冰……劍帥真的是冰火同根嗎?”

“好閃,刺得老子眼睛疼!”

“一時看不出誰高誰低!”

賓客議論紛紛。

曹劍宗神色微緩,眼神欣慰。

天一刀劍宗戰意爆發:“好小子,待我與他鬥一鬥!”

「神仙哥哥天下第一!」

「帥帥帥!」

「等老子畢業踹掉老頭,死皮賴臉也要拜師!」

柳穿魚被火鳳環繞,暫不得知玩家、NPC們的吹捧。

下方人看不出來,火光之中,晷影宗忽隱忽現,與交錯的光影化作一體。

怪不得外號晷影宗!

晷者,日光也。

其不同於尋常的影刃流,影(隱)入暗也能影(隱)入光,叫人防不勝防。

根骨屬性確實為火,但宗師能攝取體外奇火……修煉的,也是太陽之力。

念頭轉動。

獨吾劍揮舞。

想起阮劍君的招式,於是“心意情形勢法”劍意如絲,變得綿綿密密、黏黏糊糊。

同時,引動陰陽氣劍·第九式:天地同春!

火光被層層剝離。

劍絲如蛛網,“黏”著一道道虛影。

影刃流可謂無常,不能立馬判斷出晷影宗的位置。

柳穿魚淩厲揮劍……

對方畢竟不是劍客,輕劍已經不見,道道虛影雙手舞動,如在掐訣。

有形又似無形的什麽東西,朝劍帥席卷而來。

尤其對武者來說,最脆弱的是眼睛!

是非常鬼魅、很不科學的武器——十三返妙砂!

異砂隱蔽性加強,浮動光影間根本看不見!

柳穿魚不由得冷哼。

玩家說得對:人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

他也不可能再吃第二次的虧!

調動著根骨力量。

太陽無盡,太陰無極!

被陽、陰、星辰砂煉化過的根骨,又有天外異石“提純”內氣質量……

也不過是天品的十三返妙砂,硬生生被……“燒”融化!

融化也罷。

連喜宴也沒吃上的劍帥,突兀感到饑餓!

於是,蘊含著大日之力的十三返妙砂……

就,給“吃”掉了!

晷影宗繃不住:“你敢!”

影刃流的關鍵在於虛虛實實的影(隱)。

一下暴露了!

愚蠢!

無上劍意裹挾著劍帥整個人。

人劍合一!

轟的,破開對手防禦,將整個人抽飛!

力量太強了,晷影宗甚至來不及運氣防護。

不受控制如落葉飄搖,直墜劍冢……被無數風劍劃出道道劍痕!

一道白影從劍冢間飛起。

揮舞重劍,清除飆風。

險險接住重傷的人!

「怎麽突然冒出個人?」

「聽後面NPC說,是看守劍冢的老宗師。」

天劍宗除宗主,另有三位宗師。

一人坐鎮劍冢;

一人鎮守藏劍塔;

一人正在閉關,有望突破大宗師!

一個門派四位宗師,難怪天劍宗能成為正道魁首!

這些,現在大家都不關心!

劍冢飛出來的越劍宗,提著昏迷的晷影宗,飄落到“劍座”上,冷硬質問:“貴宗以宗師偽裝半步宗師,挑釁小輩鬥劍,並暗藏殺機,意欲何為?”

天一刀劍宗張嘴,想要解釋的樣子,無奈中原話不好,第一時間沒能組織好語言,就聽滿場嘩然。

“竟是宗師!”

“哼,我早說,日輪島人不懷好意。”

“劍帥,竟能戰敗宗師?”

“恐怖如斯!”

“劍帥……”

勝負已分。

柳穿魚正欲從山峰,走路下山。

劍冢如劍飆風,可不好直接飛輕功下山。

主要是……劍冢是謂天劍宗聖地,出於禮貌,“腳踏實地”下山是為尊重。

突來一陣警兆!

劍帥顧不得尊重不尊重了……

縱身躍起。

萬幸,萬幸!

他學會“左腳踩右腳”(不是——禦劍意於無形,今天換的是升到天品的行雲禦風靴,禦空更有加成——身法、步法多管齊下,精準避開密密如雨的風劍!

幾個呼吸間,又仿佛過去很久……

八方劍座,烏泱泱的人群,全體死寂。

柳穿魚落定在劍座山頭。

入目無數呆雞……呆如木雞的人們。

無辜眨眼。

怎麽著,大家都被他的偉岸英姿給帥呆了?

郎閣主反應很快,給他傳音:“回頭。”

柳穿魚不明所以回頭。

“……”

呆雞又多了一只。

天賜劍峰……那麽、那麽大一座山峰呢?

還能長腳跑?

原來,就在劍帥飛輕功下山時——

天賜劍峰拔地而起。

然後……

沒有然後了!

整一座山峰,連帶著劍冢,憑空消失!

劍座環繞、原本“插劍”的位置,黑乎乎好大好深的一個地洞。

真仿佛,神人在天上,隨手拔起被他丟在人間的神劍!

震撼,匪夷所思。

好久好久,沒人說話。

——該說什麽?

很有威嚴的越劍宗破口大罵:“格老子的,哪個搶走天賜劍峰!老子的劍冢!”

隨手丟開昏迷的晷影宗。

提起劍,氣勢洶洶追……也不知道往哪裏去追。

死寂被打破。

“駭人聽聞!”

“莫非神人作法?”

“哈哈,禮物沒白送,老子真是大開眼界!”

“嘖嘖嘖,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還能這麽玩?」

「千防萬防……」

「什麽鬼的神轉折!」

「對不起,這任務我們怕也做不了。」

天劍宗弟子恍恍惚惚。

曹劍宗神思不屬,勉強記起喜宴的事……一面安撫賓客,一面招來全宗玄級以上的弟子。

調查異況。

還有,尋找……呃,長腿跑了的天賜劍峰。

“咋就這麽巧?”

“好友你意思是……”

“哼,約定六月初九論劍,為何突然當眾反悔,定是居心叵測。”

“啊?是煌日正宗偷走的天賜劍峰?!”

“胖兄小聲!”

晚啦!

在場高手,目光都飄向天一刀劍宗。

天一刀劍宗被激起的戰意早已蕩然無存,急啊,急的中原話都順溜了:“不是我,我們抱著十萬分誠意來的。”

“不打自招?”

“欲蓋彌彰!”

“所以,為什麽宗師要偽裝半步宗師?”

天一刀劍宗急得兩額冒汗。

在場十三位宗師,跟天劍宗或是親近、或有姻親。

煌日正宗當真做了手腳,哪怕天一刀劍宗實力強悍,作為異鄉來客,他也絕對沒好果子吃的!

曹劍宗冷靜、平和,揚聲道:“天賜劍峰被盜一事,定追查到底,敢冒犯我天劍宗,便是我宗生死仇敵,不死不休!”

話鋒一轉,提醒:“但當前真相不明,萬望大家莫相互猜忌,以免傷著和氣,反落入賊子的算計。”

閑言碎語當即消停。

天一刀劍宗看著曹劍宗,目光炯炯,充滿敬服!

“宗主!”

幾位天劍宗弟子擠開人群。

柳穿魚聞聲,看了過去……有些眼熟,在聶家商行有一面之緣的小輩劍客。

那位“十七師妹”一手拎著一人。

也是“熟人”:變輻騎士跟大公夫人,“鼠鼠我鴨”的玩家!

十七師妹性急如火,等不及曹劍宗發問,一股腦兒說道:“此二人鬼鬼祟祟,定是他們偷走的天賜劍峰!”

兩個玩家嚇得直搖頭:“不不不/我哪有這個本事!”

婚宴到底被攪和了的雪宮主,美目瞇起:“是你們。”

變輻騎士打了個哆嗦:“聽我解釋……”

大公夫人搶話:“東西丟了就丟了,現在救命要緊啊,阿青……阿青被人剖腹了!”

諸多賓客不明所以。

其中,部分人暗搓搓在街頭圍觀過搶親鬧劇,立馬明白“阿青”是誰,就有人發出驚呼。

“何人如此歹毒?”

“是孩子……被剖出來了?”

曹劍宗作為一宗之主,新人最親近的師長,自然是明白一切的。

當機立斷:“敢問付門主何在?”

付門主……以及,不服氣沒被點名的死對頭藥長老,挺身而出。

“救人要緊!”

明眼人都察覺到事情很詭異。

一邊是天賜劍峰憑空消失,一邊是咬準新郎是自己愛人的孕婦,被剖腹……硬說有什麽關系,想破頭也感覺扯不到一塊兒。

偏就是巧!

巧合得讓人不得不懷疑。

於是,一行人烏泱泱地湧到客院。

身份不夠的,為吃到第一手的瓜,坐立難安就徘徊在院外。

柳穿魚跟郎閣主,作為貴客,行動不受拘束。

“不要莽”死皮賴臉跟上。

當然了。

除雪宮主帶著幾位女弟子,只有兩位醫者進到孕婦的房間。

不多時,付、藥二人走出屋子,迎著眾人打量的目光,表情都很古怪。

曹劍宗明白了什麽,微點頭:“二位不妨明說。”

付門主首先開口,語出驚人:“她沒有懷孕。”

玩家脫口而出:“怎麽可能!”

曹劍宗掃視一男一女二人,二人當即乖巧如鵪鶉。

“此話怎講?”

藥長老於是吐出四個字:“胎魔吞天。”

眾臉懵逼。

付門主默契講解:“也是巧,四月本座得聖人緣,有幸探索聖人墟,發現一座地脈孕育著奇胎,胎藏非人非獸非木非石非金……”

「塑料嗎?」

馬薩卡一如既往愛吐槽。

柳穿魚好奇:塑料,常“聽”到此詞,好神奇的樣子!

藥長老道:“老夫恰巧在同一地藏……”

看二人臉色,所謂“恰巧”,隱藏著內情。

然而在場大家,早對付、藥二人的恩怨糾纏習以為常,沒人探究。

只關註“胎魔吞天”的事。

反正吧,奇胎在二人爭鬥間遭到破損。

失去原本的功用。

什麽功用?

付、藥二人摒棄前嫌,耗時小兩個月,研究得出來的結論——

奇胎成熟後剝離出“種子”,種到特殊體質的母體(人類)裏,接著育養“胎魔”。

胎魔歷經999天成熟,剖腹取出;

就可……

鯨吞天地萬物!

付門主斬釘截鐵:“只可能是吞天胎魔,才能吞下天賜劍峰!”

眾人嘩然。

“竟有這等詭事!”

“若非親眼所見,縱使‘妙手金針’的說辭,老子也不信。”

“嗐,這些年神鬼事頻發,舉不勝舉。”

“看來阮劍君真的清白,那女子不懷好意!”

“不要莽”眾也在評頭論足。

「老阮好慘!」

「就說,怎麽突然來一出窮搖戲。」

「話說回來,這兩個NPC,從華轂山莊到風雲小會,再到現在……哪哪都有他們,嚴重懷疑有貓膩。」

「對……怎麽就研究出來,什麽什麽胎魔的?」

柳穿魚被玩家思路帶偏。

暗搓搓打量著付門主、藥長老。

確實。

怎麽哪哪都有他們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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