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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速的臥底解決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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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速的臥底解決方法

水無憐奈終於等到了波本的大駕,但是為什麽……波本的臉看著有點奇怪?確實是波本那張娃娃臉啊,但是為什麽總感覺……少了一分陰陽怪氣,多了一分正氣凜然?

有點怪,不確定,再看看。

[我的臉怎麽了嗎,基爾?]降谷零挑起一邊的眉毛,有些不解又有些不爽地看著水無憐奈。

嗯,對味了,是波本。

[關於雨宮的事情,我已經按照你的指示做了……]

[停,我找你不是為了這件事情。]降谷零恢覆了認真嚴肅的神情。

糟了,違和的感覺又來了,波本今天吃錯藥了嗎?蘇格蘭怎麽照顧的?

[組織根基龐大,牽涉領域多,滲透程度深,已經影響了多個國家的正常運轉和和平安定。]

波本在說什麽?表演新聞聯播嗎?

[僅僅憑借單一勢力是無法擊潰組織的,這個你應該知道吧,CIA的臥底——本堂瑛海?]

完了,波本怎麽知道自己的身份?難道是那天跟公安的對話被竊聽了?不對,難道波本是……?不可能,波本這種人怎麽可能是臥底。

[我認為只有把所有的力量集中起來一起對抗組織才有可能將其擊潰。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日本公安降谷零,請多指教。]

耳朵聽見了什麽?公安?降谷零?波本真的是臥底?如果是真的話,那蘇格蘭……嗚哇,好可憐。

[請……請多指教,降谷先生……]水無憐奈近乎宕機狀態地跟降谷零握了手,看了降谷零遞過來的公安身份證件,然後耳朵機械性地接收降谷零關於前幾天風見裕也帶人登門拜訪談[合作]的解釋和道歉。

[啊……大致情況我已經了解了,我從邦尼那裏得知瑛佑平安的事情,謝謝你們護送他回家。]本堂瑛海慢慢接受了波本是臥底的荒謬事實,然後開始思考合作的可行性,[如果組織的boss真如你所說在日本鳥取縣,我想CIA的高層應該會同意合作並且聽從你們的指揮,具體的我需要跟我的接頭人請示,上面的指示下來了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你看可以嗎,降谷先生?]

[可以的,本堂小姐,等正式聯盟了我們會將掌握的所有情報全部共享。]

[這一點我們也是一樣。]

[好的,那就預祝合作愉快了。]

[合作愉快。]本堂瑛海轉身欲走之時突然轉過身追問了一句,[不好意思降谷先生,有件事我實在想問。]

[請問。]

[就是關於蘇格蘭……]本堂瑛海有點支支吾吾,降谷零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想問什麽了,有點無奈又有些無語。

[他是我的協助人。另外,我們是認真的。]

[原來是這樣,祝福你們。]

[……謝謝。]

本堂瑛海回到住所頭還有些暈乎乎的,信息量過大CPU稍微過載。混邪樂子人波本是公安臥底也就算了,蘇格蘭和波本之間的感情這麽真是她根本想象不到的,蘇格蘭從小就在組織長大,基本不可能是別的組織派來的臥底,而現在是協助人的身份,該感嘆一句愛情的力量嗎?她編輯了一份郵件,發送給了自己的接頭人。

相比於降谷零這邊聯合CIA的順利,諸伏景光這邊的狀況就不太樂觀了。按照計劃,諸伏景光現在在與潛入黑衣組織的極道組織的臥底交涉。

[公安?我憑什麽相信你是公安?知道我是哪兒的人嗎?憑什麽跟你公安合作啊?]

諸伏景光好脾氣地笑笑:[我知道你是道川會的人,跟公安合作消滅組織之後你們之前的所作所為一筆勾銷,組織的贓物可以分你們三成。]

說實在的,那個極道組織的臥底有些心動,但是跟公安合作,想想都很荒謬。那男人惡劣地笑笑:[比起跟你們合作等一個不知道多少年才可以得到的報酬,我現在把蘇格蘭是公安臥底的事情上報給琴酒是不是更快一些?]

[砰——!]

子彈正中那男人的眉心,黑洞洞的彈口汩汩地往外冒鮮血和腦漿,一切發生的速度太快,那男人的臉上甚至還留著惡劣小人的笑。

[我本就是來走個過場,早就想把你們這些渣滓全部清理掉了。]諸伏景光關上保險,將手槍收回衣服裏。仔細回想了一下臥底名單裏的來自極道組織的臥底名字,諸伏景光拉上兜帽。

[一個個問太麻煩了,直接全部解決掉好了。]

選中那些倒黴的臥底群發了郵件,讓他們集中到一個廢棄倉庫裏,說是有新的槍支和彈藥補給。蘇格蘭現在負責日本地區的行動組活動,那些人還以為有大任務要執行,之前琴酒在的時候哪裏會有這樣接觸到大人物的機會。臥底都是想要往上爬的,因此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絕不放過,更何況他們也不能違抗蘇格蘭的命令。

諸伏景光早早地來到倉庫裏,找到合適的狙擊點,淩厲的藍色貓眼緊緊盯著倉庫唯一的大門。一個、兩個、三個,名單上六個人全都到齊了。哈,可以發放補給了。但是呢,沒有槍支只有彈藥。

端起狙擊槍,瞄準,扣動扳機。第一個打眉心,第二個打心臟,第三個打頸動脈,第四個打腦幹,第五個躲到墻壁後,但是蘇格蘭的子彈擊碎了他的盆骨。第六個有兩把刷子,他根據彈道的方向判斷出了諸伏景光的狙擊點位,身形靈活地躲到一個個狙擊死角裏,一點一點朝諸伏景光靠近。

想魚死網破嗎?諸伏景光收起狙擊槍,聽著越來越近絲毫不掩飾的沈重的腳步聲,下一秒一個癲狂的男人手裏胡亂揮舞著一把閃著銀光的尖刀朝他沖過來。不對勁,這個男人剛才的表現顯然表明他有豐富的作戰經驗,能完美避開蘇格蘭的追擊甚至能拉近與蘇格蘭的距離,這樣的人絕不會呈現現在這種癲狂不理智的樣子。

有詐。

諸伏景光第一反應就是這個。果不其然,那男人另一只手裏突然出現了一只手槍,已然上了鏜。用刀來迷惑敵人的註意力,但是最大的危險是手槍嗎?距離太近只能繳械其中一個,諸伏景光果斷徒手握住男人拿刀的手,另一只手劈向那男人拿槍的腕骨,男人手腕一麻,手槍就被諸伏景光輕松地奪走了。下一秒,黑洞洞的槍口抵住男人的眉心,局勢瞬間反轉。

[等等蘇格蘭!你為什麽要把我們叫到這裏來又一個一個殺掉?我不理解!]那男人終是慌了,他低估了蘇格蘭的近戰能力,尤其是他的繳械能力,他甚至沒有反應過來,槍就已經被奪走了。

[我需要知道原因,不想這就麽不明不白地死掉!]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嗎?但是明明毫無征兆。他跟蘇格蘭也從來沒有接觸過,到底為什麽?

[可能就是因為……你們礙了波本的路吧。]諸伏景光略作思考,給出了這個棱模兩可的回答。

[我從來沒有接觸過波本!你們一定是搞錯了什麽!]那人還在垂死掙紮。

[波本說有就是有,再見啦。]諸伏景光笑瞇瞇地給他下了最後通牒,[臥底先生。]

那人驚恐地瞪大了雙眼,然後在漆黑的槍口裏結束了無人知曉的一生。

諸伏景光甩了甩還在流血的手,走下樓梯找到那個被擊碎盆骨還在茍延殘喘爬著想要躲藏的中年男人。

[還活著嗎,大叔?]

[啊——!別過來,求你了,別過來!]

那男人驚恐地朝著諸伏景光的方向毫無章法地揮著手,無名指上早已失去光澤的戒指在諸伏景光眼裏卻顯得那麽刺眼——這個人是有家庭的。混跡於極道組織的人也能擁有家庭嗎?

[你有家人?]

[你、你想對他們做什麽?!]

[不,我不做什麽,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有家人的話為什麽還要做這麽危險的工作?你沒有為你的家人著想過嗎?]

[你憑什麽這麽說?你有什麽資格這麽說?!]不知道是不是最後一句刺激到了他,那個男人現在十分激動,怒得雙目通紅,直直瞪視諸伏景光,[你們這些以殺人為樂的渣滓怎麽能明白家人的重要?!我也不想走上這條路,但是我的女兒病得快死了,為了高昂的手術費我只有這條路能走了!]

那男人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經走到了盡頭,直白的話語也開始不管不顧地往外冒:[剛才你對那個人說的話我全聽到了,因為波本的一句話你就要肆意屠殺嗎?你懂什麽是愛嗎?!你永遠也不會明白的!組織的走狗蘇格蘭!!]

[砰——!]子彈洞穿了那男人的喉嚨,諸伏景光拿槍的手微微顫抖,[閉嘴……我不是蘇格蘭,別這麽稱呼我……]

有些精神恍惚地走出倉庫,拿出口袋裏的遙控器引爆了提前布置好的炸彈。火焰吞噬了所有的痕跡,諸伏景光看著熊熊燃燒的倉庫,體會著滾滾熱浪拍打在臉上的灼燒感。

憑什麽說我不懂愛,我明明很愛zero,我願意為了zero摒棄我之前所有的一切,我願意為了zero翻轉自己的立場,我願意按照zero的願望活成他想要的樣子,憑什麽說我不懂愛?

……但是為什麽自己做不到堅定地說出來呢?說起來,愛到底是什麽呢?

**一點點靈感來源**

無名指的戒指這個靈感來源於《東京喰種》裏的一個片段,董香和真戶吳緒一戰,董香看到了真戶吳緒無名指上的戒指,內心獨白[原來他也是有家人的啊]之類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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