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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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4）
鄭雲間大笑幾聲：“你以為我會信？傻子才會自投羅網。”
國師道：“我並非傻子，只是我師父曾說，我壽命在這幾天就要走向盡頭了。”
“國師還真信命啊。”鄭雲間看著他，“可你都說了，命是會被改的。”
“隨你怎麽說，只是我妻兒無辜，一切都是我的錯。”在鄭雲間剛進來的時候，國師就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你的妻兒無辜，我一家就有錯。”
留下這麽一句話，鄭雲間便不顧國師的怒吼離開了地牢。
鄭雲間是想報仇，可他沒心思去大海撈針般找兩個人。
“出事了。”
鄭雲間一回府就見蕭風遲在書房等候多時。
“怎麽了？”鄭雲間有些理解為何話本子裏的反派話為何總是怎麽多了，在仇人臨死前說上一番話叫仇人死都不安生確實痛快。
“朱彤管的兒子和丈夫都死了。”
鄭雲間蹙眉：“什麽時候死的，死因為何，真兇可找到了？”
蕭風遲搖頭：“全都不清楚，他們兩個今日去集市上，我還特意差兩個人跟著，沒成想還是出事了，那兩人當時沒想太多，晚上找到那父子時屍體都涼透了。”
“朱彤管知道這事了嗎？”鄭雲間問。
“不知。”
“之前朱彤管多久來看他們一次。”
蕭風遲仔細想想：“她借口避嫌，一次也沒來過。”
隨後他終於意識到：“你是說朱彤管……不可能！那可是她親兒子。”
“孩子她還會有的，□□華富貴錯過了就沒了，殿下這枚棋子要脫離掌控了。”鄭雲間提醒道。
蕭風遲眼神暗下來：“既然如此，那也不能留了。”
“殿下，這人可是朱尚書的千金。”鄭雲間提醒。
“我能讓她是也就能讓她不是，背叛我的人不會有好下場。”
鄭雲間突然湊近：“殿下這樣還怪可愛的，跟平時可一點都不一樣。”
“那你喜歡什麽樣的我？”喜歡什麽樣，他就可以是什麽樣。
“都喜歡。”
氣氛正暧昧著，蕭風遲差點把衣服脫了，鄭雲間卻把他推開：“說正事呢，你別胡鬧。”
蕭風遲撇撇嘴，他不高興，他小兄弟也不高興。
“朱彤管被賜婚給宸王，將來便是宸王妃甚至是皇後，上趕著巴結她的多了，對付她不容易。”鄭雲間道。
蕭風遲道：“你真覺得我那四皇兄會娶妻？”
“不然守著仇人過一輩子？”鄭雲間搖頭，“換我我可辦不到。”
“辦不到也得硬辦啊，不然他一個被流放的皇子，是怎麽在嶺南那種蠻荒之地立足的？”蕭風遲道。
這些鄭雲間還真不知道，他只嶺南的探子說，嶺南王替嶺南百姓趕走要收苛捐雜稅的官員，又幫嶺南解決了天災，這才在嶺南站穩了腳跟，難不成還有隱情？
“雲間這消息還不如我的靈通啊，我可是聽說，四皇兄到嶺南的當晚就有八個男人翻進了他府裏，第二天一大早，這些男人全都被做了個幹凈，扒光了倒吊在城門口最顯眼的地方。”蕭風遲道。
“殺一儆百，有了這麽一次，其他人也不敢造次了。”鄭雲間雖聽著心驚，可也覺得這麽做沒什麽不對的。
“要是真能震懾住那群刁民也就罷了，可偏偏第二天又去了，然後第三天，第四天……”
鄭雲間的眉頭越來越緊：“所以他就讓古江做他最兇狠的狗，來震懾那群刁民。”
“是，他那侍衛做事可比他狠辣得多，只三天，就再也沒有人敢去了。”蕭風遲道，“當然，也有可能是嶺南的男人都被他們殺完了。”
殺完了是不可能的，不過死的人應該不少。
“那些人的家人就沒有鬧的嗎？”鄭雲間很快又想到一個可能，“他們把這些人的家人也殺了。”
“斬草除根，這才是明智之舉。”
鄭雲間沈默一會兒，很快就接受了這些信息：“那跟朱彤管有什麽關系？”
“怕就怕那侍衛一個想不開把朱彤管殺了。”蕭風遲道。
鄭雲間只覺得好笑：“這可是京城，還能叫他隨便殺人不成。”
蕭風遲攤手：“朱彤管不就殺了。”
“將朱彤管丈夫兒子的屍體送到大理寺吧，再安排幾個朱彤管的同鄉去指認，這也算是保護她了。”
那個古江跟蕭風遲一樣是個瘋子，甚至比蕭風遲更瘋，可偏偏現在正是用人之際，還得留下他。
“可若是朱大人有意保全他這個寶貝女兒呢？”蕭風遲問。
鄭雲間道：“綏王殿下不是說，有辦法讓她不再是朱尚書的女兒嗎？”
“好，我明日去辦，那今日……”蕭風遲期待地看著鄭雲間。
“出了這麽多事，你怎麽還有心思？”鄭雲間真想把他腦袋咋開看看，裏面是不是除了這事就沒別的了。
“食色性也，人之常情。”
第二日，一封匿名信送到朱尚書府上，信中說他府上的朱彤管並非真正的朱彤管，而是頂替了別人身份的農婦，真正的朱彤管早就被這個冒牌貨給害死。
朱尚書自然不會相信這封不知從哪裏來的信，他這女兒跟他和他夫人這般相像，怎麽會是假冒的。
不過蕭風遲可沒打算就這麽讓朱尚書信了，只要在他心裏埋下根刺就夠了。
大理寺。
“馮大人，這兩人是在我的店裏找到的，若是不查清楚，可是影響我做生意的。”鄭雲間坐在堂下的椅子上。
這位大理寺卿的馮大人是五皇子的表舅，他當然知道鄭雲間是五皇子這邊的人，鄭雲間的錢可不能有什麽閃失。
“那是自然，我已經查到這兩人的身份了，鄭大人的店很快就能正常經營的。”大理寺卿道。
“那就好，馮大人做事，我放心。”
蕭風遲安排的幾個人很快被帶了過來，他們一人一句，有頭沒尾地說著。
大理寺卿從他們的話語中拼湊出有用信息：“你們是說，這男人被他妻子拋棄了？”
“是啊大人，他那媳婦也不是個好東西，在娘家的時候就指使她那個撿來的妹妹幹活，現在發達了，就拋夫棄子。”一個人搶著說道。
“他妻子叫什麽名字？”大理寺卿問道。
“叫劉順意。”另一人道。
大理寺卿小聲念叨幾遍這名字，但沒什麽印象。既然這幾人說這個劉順意是被富貴人家接走過好日子去了，那他怎麽對這個名字一點印象都沒有？
“劉順意那個妹妹叫什麽？”大理寺卿又問。
“叫劉彤管。”
這下大理寺卿可明白了，京城誰人不知朱尚書的千金失而覆得，沒想到居然是個冒牌貨。
大理寺卿當即派人去朱尚書府上，將朱尚書朱夫人還有那個冒牌貨全都叫了過來。
那一大一小兩人的屍體還在公堂上擺著，朱彤管一看這還有什麽不清楚的，不過她還不知道自己並非朱家千金的事情暴露，哭著求朱夫人替她做主。
“劉順意，你殺死你的養妹，又為了不暴露自己是冒名頂替，又殺死自己的丈夫和兒子，本官從未見過你這麽狠心的女子。”
大理寺卿既已挑明，劉順意又看看朱尚書和朱夫人那副冷漠的神情，索性也不裝了，指著那兩具屍體破口大罵：“都是他們，若不是他們，我哪裏用得著吃這麽多苦頭，我就是真正的朱家小姐。”
劉順意笑得癲狂，朱夫人一巴掌扇在她臉上：“你害死了我的親生女兒，我要你不得好死。”
“親生女兒？你還真以為你有親生女兒啊？告訴你，我是別人派來的，你看到的這些，都是有人故意安排好的。”死到臨頭，劉順意索性破罐子破摔，“你想不想知道是誰要故意整你啊？”
不等她說出來，鄭雲間便悠閑道：“我猜你不是要攀咬五殿下，就是要攀咬綏王殿下了。”
劉順意被這麽一打斷才註意到旁邊坐著的鄭雲間：“你胡亂說什麽？什麽攀咬！我說的是事實，是綏王，是綏王指使我的，是他綁走了我丈夫兒子威脅我，只因為我跟朱尚書長相上有幾分相似。可是他沒想到，我只想要榮華富貴，什麽丈夫兒子，擋我路的都該死！”
“你為了扶持宸王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鄭雲間道，“可是宸王用不著你，他只會覺得你這個農婦礙眼。”
“你住口！”劉順意指著鄭雲間喊道，“你才是在胡說八道的那個，我知道了，你們都是一夥的，你們為了朱家的勢力拿我當棋子，現在又拿我當棄子胡言亂語！”
“你是嶺南人吧？”宸王這時候來了公堂上，鄭雲間心裏吐槽一句：怎麽哪兒都有他？
再仔細一瞧，宸王身後跟著的黑臉侍衛不就是古江嗎？
“本王聽你的口音像。”
“是又如何？”劉順意只覺得這人有一股威壓，叫她喘不上氣來。
“你千裏迢迢來了京都，本王甚是感動，只不過愛慕本王的多了，有男有女，怕是要辜負了姑娘這份心意了。”
“你們都是一夥的！你們都是一夥的！”
劉順意在公堂大喊大叫，不過事情已經明了，大理寺卿便讓人直接把劉順意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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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道：“我並非傻子，只是我師父曾說，我壽命在這幾天就要走向盡頭了。”
“國師還真信命啊。”鄭雲間看著他，“可你都說了，命是會被改的。”
“隨你怎麽說，只是我妻兒無辜，一切都是我的錯。”在鄭雲間剛進來的時候，國師就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你的妻兒無辜，我一家就有錯。”
留下這麽一句話，鄭雲間便不顧國師的怒吼離開了地牢。
鄭雲間是想報仇，可他沒心思去大海撈針般找兩個人。
“出事了。”
鄭雲間一回府就見蕭風遲在書房等候多時。
“怎麽了？”鄭雲間有些理解為何話本子裏的反派話為何總是怎麽多了，在仇人臨死前說上一番話叫仇人死都不安生確實痛快。
“朱彤管的兒子和丈夫都死了。”
鄭雲間蹙眉：“什麽時候死的，死因為何，真兇可找到了？”
蕭風遲搖頭：“全都不清楚，他們兩個今日去集市上，我還特意差兩個人跟著，沒成想還是出事了，那兩人當時沒想太多，晚上找到那父子時屍體都涼透了。”
“朱彤管知道這事了嗎？”鄭雲間問。
“不知。”
“之前朱彤管多久來看他們一次。”
蕭風遲仔細想想：“她借口避嫌，一次也沒來過。”
隨後他終於意識到：“你是說朱彤管……不可能！那可是她親兒子。”
“孩子她還會有的，□□華富貴錯過了就沒了，殿下這枚棋子要脫離掌控了。”鄭雲間提醒道。
蕭風遲眼神暗下來：“既然如此，那也不能留了。”
“殿下，這人可是朱尚書的千金。”鄭雲間提醒。
“我能讓她是也就能讓她不是，背叛我的人不會有好下場。”
鄭雲間突然湊近：“殿下這樣還怪可愛的，跟平時可一點都不一樣。”
“那你喜歡什麽樣的我？”喜歡什麽樣，他就可以是什麽樣。
“都喜歡。”
氣氛正暧昧著，蕭風遲差點把衣服脫了，鄭雲間卻把他推開：“說正事呢，你別胡鬧。”
蕭風遲撇撇嘴，他不高興，他小兄弟也不高興。
“朱彤管被賜婚給宸王，將來便是宸王妃甚至是皇後，上趕著巴結她的多了，對付她不容易。”鄭雲間道。
蕭風遲道：“你真覺得我那四皇兄會娶妻？”
“不然守著仇人過一輩子？”鄭雲間搖頭，“換我我可辦不到。”
“辦不到也得硬辦啊，不然他一個被流放的皇子，是怎麽在嶺南那種蠻荒之地立足的？”蕭風遲道。
這些鄭雲間還真不知道，他只嶺南的探子說，嶺南王替嶺南百姓趕走要收苛捐雜稅的官員，又幫嶺南解決了天災，這才在嶺南站穩了腳跟，難不成還有隱情？
“雲間這消息還不如我的靈通啊，我可是聽說，四皇兄到嶺南的當晚就有八個男人翻進了他府裏，第二天一大早，這些男人全都被做了個幹凈，扒光了倒吊在城門口最顯眼的地方。”蕭風遲道。
“殺一儆百，有了這麽一次，其他人也不敢造次了。”鄭雲間雖聽著心驚，可也覺得這麽做沒什麽不對的。
“要是真能震懾住那群刁民也就罷了，可偏偏第二天又去了，然後第三天，第四天……”
鄭雲間的眉頭越來越緊：“所以他就讓古江做他最兇狠的狗，來震懾那群刁民。”
“是，他那侍衛做事可比他狠辣得多，只三天，就再也沒有人敢去了。”蕭風遲道，“當然，也有可能是嶺南的男人都被他們殺完了。”
殺完了是不可能的，不過死的人應該不少。
“那些人的家人就沒有鬧的嗎？”鄭雲間很快又想到一個可能，“他們把這些人的家人也殺了。”
“斬草除根，這才是明智之舉。”
鄭雲間沈默一會兒，很快就接受了這些信息：“那跟朱彤管有什麽關系？”
“怕就怕那侍衛一個想不開把朱彤管殺了。”蕭風遲道。
鄭雲間只覺得好笑：“這可是京城，還能叫他隨便殺人不成。”
蕭風遲攤手：“朱彤管不就殺了。”
“將朱彤管丈夫兒子的屍體送到大理寺吧，再安排幾個朱彤管的同鄉去指認，這也算是保護她了。”
那個古江跟蕭風遲一樣是個瘋子，甚至比蕭風遲更瘋，可偏偏現在正是用人之際，還得留下他。
“可若是朱大人有意保全他這個寶貝女兒呢？”蕭風遲問。
鄭雲間道：“綏王殿下不是說，有辦法讓她不再是朱尚書的女兒嗎？”
“好，我明日去辦，那今日……”蕭風遲期待地看著鄭雲間。
“出了這麽多事，你怎麽還有心思？”鄭雲間真想把他腦袋咋開看看，裏面是不是除了這事就沒別的了。
“食色性也，人之常情。”
第二日，一封匿名信送到朱尚書府上，信中說他府上的朱彤管並非真正的朱彤管，而是頂替了別人身份的農婦，真正的朱彤管早就被這個冒牌貨給害死。
朱尚書自然不會相信這封不知從哪裏來的信，他這女兒跟他和他夫人這般相像，怎麽會是假冒的。
不過蕭風遲可沒打算就這麽讓朱尚書信了，只要在他心裏埋下根刺就夠了。
大理寺。
“馮大人，這兩人是在我的店裏找到的，若是不查清楚，可是影響我做生意的。”鄭雲間坐在堂下的椅子上。
這位大理寺卿的馮大人是五皇子的表舅，他當然知道鄭雲間是五皇子這邊的人，鄭雲間的錢可不能有什麽閃失。
“那是自然，我已經查到這兩人的身份了，鄭大人的店很快就能正常經營的。”大理寺卿道。
“那就好，馮大人做事，我放心。”
蕭風遲安排的幾個人很快被帶了過來，他們一人一句，有頭沒尾地說著。
大理寺卿從他們的話語中拼湊出有用信息：“你們是說，這男人被他妻子拋棄了？”
“是啊大人，他那媳婦也不是個好東西，在娘家的時候就指使她那個撿來的妹妹幹活，現在發達了，就拋夫棄子。”一個人搶著說道。
“他妻子叫什麽名字？”大理寺卿問道。
“叫劉順意。”另一人道。
大理寺卿小聲念叨幾遍這名字，但沒什麽印象。既然這幾人說這個劉順意是被富貴人家接走過好日子去了，那他怎麽對這個名字一點印象都沒有？
“劉順意那個妹妹叫什麽？”大理寺卿又問。
“叫劉彤管。”
這下大理寺卿可明白了，京城誰人不知朱尚書的千金失而覆得，沒想到居然是個冒牌貨。
大理寺卿當即派人去朱尚書府上，將朱尚書朱夫人還有那個冒牌貨全都叫了過來。
那一大一小兩人的屍體還在公堂上擺著，朱彤管一看這還有什麽不清楚的，不過她還不知道自己並非朱家千金的事情暴露，哭著求朱夫人替她做主。
“劉順意，你殺死你的養妹，又為了不暴露自己是冒名頂替，又殺死自己的丈夫和兒子，本官從未見過你這麽狠心的女子。”
大理寺卿既已挑明，劉順意又看看朱尚書和朱夫人那副冷漠的神情，索性也不裝了，指著那兩具屍體破口大罵：“都是他們，若不是他們，我哪裏用得著吃這麽多苦頭，我就是真正的朱家小姐。”
劉順意笑得癲狂，朱夫人一巴掌扇在她臉上：“你害死了我的親生女兒，我要你不得好死。”
“親生女兒？你還真以為你有親生女兒啊？告訴你，我是別人派來的，你看到的這些，都是有人故意安排好的。”死到臨頭，劉順意索性破罐子破摔，“你想不想知道是誰要故意整你啊？”
不等她說出來，鄭雲間便悠閑道：“我猜你不是要攀咬五殿下，就是要攀咬綏王殿下了。”
劉順意被這麽一打斷才註意到旁邊坐著的鄭雲間：“你胡亂說什麽？什麽攀咬！我說的是事實，是綏王，是綏王指使我的，是他綁走了我丈夫兒子威脅我，只因為我跟朱尚書長相上有幾分相似。可是他沒想到，我只想要榮華富貴，什麽丈夫兒子，擋我路的都該死！”
“你為了扶持宸王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鄭雲間道，“可是宸王用不著你，他只會覺得你這個農婦礙眼。”
“你住口！”劉順意指著鄭雲間喊道，“你才是在胡說八道的那個，我知道了，你們都是一夥的，你們為了朱家的勢力拿我當棋子，現在又拿我當棄子胡言亂語！”
“你是嶺南人吧？”宸王這時候來了公堂上，鄭雲間心裏吐槽一句：怎麽哪兒都有他？
再仔細一瞧，宸王身後跟著的黑臉侍衛不就是古江嗎？
“本王聽你的口音像。”
“是又如何？”劉順意只覺得這人有一股威壓，叫她喘不上氣來。
“你千裏迢迢來了京都，本王甚是感動，只不過愛慕本王的多了，有男有女，怕是要辜負了姑娘這份心意了。”
“你們都是一夥的！你們都是一夥的！”
劉順意在公堂大喊大叫，不過事情已經明了，大理寺卿便讓人直接把劉順意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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