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官（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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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官（6）
鄭雲間這宴會操持得不錯，其實好不好對他來說也無所謂，只要這群人別一趟一趟來找他就成。
宴席結束，鄭雲間又客氣地將賓客全都送出去。
他也喝了些酒，但依然很精神，送到最後竟發現還有一人趴在桌上醉倒了。
“殿下。”鄭雲間印象裏，蕭風遲一點酒就會被灌醉。這回是鄭雲間尋的由頭辦的宴會，明面上他與蕭風遲的關系並不好，為了巴結鄭雲間，宴席上沒什麽人給蕭風遲好臉色瞧。
“您該回去了。”
“雲間……”蕭風遲似乎是哭了，眼上蒙著一層水霧，“別不要我。”
他聲音有些沙啞，可能是剛剛喝酒喝的。
“殿下，宴席散了，您該回去了。王管家呢？我叫他送您回去。”
“沒有散，別不要我。”蕭風遲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來上前抱住鄭雲間，他將臉埋到鄭雲間脖頸處，依舊嘟噥著：“雲間，你別不要我。”
“沒有不要你，沒有。”鄭雲間最見不得蕭風遲這般，他將人抱在懷裏輕聲哄著。
蕭風遲擡起頭來問：“真的嗎？”
“真的。”
鄭雲間說完這話，蕭風遲立刻咬住了他的唇，鄭雲間沒有準備，被迫向後退了好幾步，跌坐到外頭的連廊上。
蕭風遲猶覺不夠，伸手便要去解鄭雲間的衣服。
鄭雲間被好不容易能喘幾口氣，又趕緊拉住蕭風遲的手：“殿下，別在外面，會被人看到的。”
“不會的，他們都走了。”
府上的下人早就識趣地退下了，賓客也都各回各家，確實沒人能看見。
雖說今夜還有別的事要處理，但眼下……算了，應該用不了太久。
想到這裏，鄭雲間沒了顧慮，便由著蕭風遲亂來。
深夜，一輛馬車停到鄭府後門，管家親自去接人，來人正是三皇子蕭風淩。
“三殿下，我們家大人今晚有些事，不如殿下明日再來吧。”管家賠笑道。
他哪裏敢說他們家大人現在正在跟面前這人的親弟弟顛鸞倒鳳啊。
“這便是鄭大人口中的誠意嗎？”蕭風淩冷笑道。
自從他外祖一家出事之後，他便以為奪嫡一事與他再無瓜葛。他想做的只有護好自己的妻兒和那個不成器的弟弟，沒成想鄭雲間竟突然向他投誠，還說要扶持他坐上皇位。
確實，只要有了權力，他想做什麽都可以，只是他實在不放心鄭雲間這個人。
鄭雲間並非良善，讓蕭風淩就這麽信了他是不可能的。鄭雲間為了讓他放心，提出讓他晚上來鄭府一趟。
可現在他來了，鄭府管家居然說鄭雲間有別的事？
“那我便等鄭大人忙完，可好？”
三皇子把話說到這份上了，管家只好將人帶了進來。
誰知兩人經過後花園時，竟聽到了不堪入耳的聲音。
三皇子臉都黑了，管家更是在心裏暗暗叫苦：你們二位不好好在房裏搞，跑這兒來做什麽呀！
“這便是鄭府的好風氣。”三皇子暗諷道。
“三殿下快走吧，別叫這汙了您的耳朵。”管家冷汗冒了一身。
“你身為這鄭府的管家，這事你都不管管嗎？”三皇子陰沈著臉問。
管家心道：我哪裏敢管這倆啊？
面上卻是賠笑道：“這不是有殿下這位貴客嗎？奴才怎麽能因著這兩人耽誤了三殿下這位貴客？”
三皇子本就想挑鄭雲間些毛病，這送上門的把柄他哪有不要的道理？
“無妨，正巧你們大人沒空，就讓我這個客人，好好治一治貴府風氣。”
而就在此時，其中一人突然開口道：“殿下……求你，求你進去。”
而另一人道：“叫錯了，重新叫，要叫夫君～”
“夫君，求你。”
“真乖。”
“啊——蕭風遲，你個混蛋！”
……
三皇子聽到這裏，又看了一眼管家一臉便秘的表情，還有哪裏不明白。他兩眼一黑，差點兒當場暈過去，幸好管家眼疾手快將人扶住了。
“三殿下，您小心些啊。”
三皇子實在忍受不了，直接沖過去喊：“你們在幹嘛？”
那兩人沒料到會被撞破，隨地找了件衣服披上。
“兄長……”蕭風遲弱弱開口。
“你們穿好衣服來正廳。”三皇子實在是沒眼再看下去。
鄭雲間一進正廳，就聽三皇子嘲諷：“原來這就是鄭大人非要幫我不可的理由啊？”
蕭風遲若是要當皇帝，那必然要同鄭雲間斷了。若是別的皇子當了皇帝，有誰能饒得了這麽一個手握兵權受人敬仰的王爺。
唯有三皇子，蕭風遲這個一母同胞的親哥哥，才會容得下他。
“鄭雲間，你憑什麽覺得我會為了皇位不要自己的親弟弟？”三皇子反問。
“兄長，是我今夜裝醉留下來的，跟雲間沒關系。”蕭風遲解釋道。
三皇子卻呵斥：“你閉嘴，你以為他鄭雲間真看上你了？小心你在他手裏被玩得連骨頭渣都不剩！”
“三殿下還有別的選擇嗎？”鄭雲間俯身盯著坐在椅子上的三皇子。
鄭雲間脖子上的痕跡鮮艷，昭示著他剛剛的風流韻事，不過絲毫不影響他在這裏同三皇子談判。
“你倒是說說，吾為何沒有別的選擇？只要吾安分守己，無論將來坐上那個位置的是誰，吾都是王爺。”
鄭雲間卻嘲笑道：“三殿下怎麽這般天真？您外祖家夠不夠安分守己，還不是被忌憚滿門抄斬。我鄭家夠不夠安分守己，還不是落得個全家流放的下場！”
“你……”三皇子被懟地說不出話來。
蕭風遲站在一旁出奇安靜，一點也不像喝醉了的人，或者說他根本就沒醉。
他就靜靜看著他的兄長同鄭雲間的爭論，鄭雲間心裏是有他的位置的，鄭雲間是想過他們的未來的。
不然鄭雲間不會把寶壓到早已沒了外戚支持的三皇子身上，更不會舍近求遠放棄蕭風遲去扶持別人。
這就夠了。
“三殿下，這是鄭家的一部分私產，您看夠誠意嗎？”
鄭雲間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田契地契放到桌上，三皇子吃驚道：“鄭家的私產你不是交給父皇了嗎？”
“我若是全交了，我還能好好占在這同三殿下說話嗎？”
鄭家的私產是文安帝想要的，也是鄭雲間和鄭家人保命的。
“那你接下來想怎麽做？”三皇子收下了這些，便是代表同意合作了。
“當然是報仇了。”鄭雲間道。
鄭雲間送走三皇子之後便直接癱坐在地上，蕭風遲這回一點都沒憐香惜玉，早知道便不答應他了，誰知道他要起來沒完還沒個輕重的。
好在蕭風遲被三皇子生拉硬拽帶走了，不然他還不知道要遭什麽罪。
“怨蝶，準備些熱水來。”鄭雲間吩咐道。
這邊鄭雲間剛剛沐浴完，蕭風遲便又一次翻窗戶進來了。
“殿下，下回好好走正門，總是翻窗戶想什麽話？”鄭雲間頭疼道。
蕭風遲卻道：“我們是在偷情呀，總該有個偷情的樣子吧。”
“三殿下放你回來了？”鄭雲間懶散地臥到床上，本來就累，被蕭風遲這麽一折騰更累了。
蕭風遲嘆氣道：“我自己跑出來的，兄長哪裏會這麽輕易放我回來？”
“那殿下還是快些回去吧，免得三殿下又來我這裏找人。”鄭雲間說著推拒的話，可累得連床都不想下。
“都這麽晚了，鄭大人就行行好，留我一晚吧。”蕭風遲故作可憐道。
鄭雲間伸手，蕭風遲立刻將臉貼了過去，鄭雲間則是狠狠捏了好幾下蕭風遲的臉，也不是很痛，可蕭風遲卻是“哎喲哎喲”叫個不停。
“你就會裝可憐唬我。”鄭雲間毫不留情地將蕭風遲的臉推開。
“知道我在裝你還被我騙了？”蕭風遲坐到床邊，輕輕給床上的人揉著腰。
鄭雲間別過頭去：“你今晚想留在我這，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睡覺，不準幹別的。”
“好，都聽你的。”
蕭風遲答應的時候好好的，上床之後便不是這麽回事了，不僅動手動腳，還借口說喜歡這麽睡，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氣得鄭雲間像一腳把他踹下去。
“殿下出爾反爾，可非君子所為。”單看著這張臉，鄭雲間就說不出來什麽重話。
“我何時承認過我是君子了？”蕭風遲反問，“我被當畜牲養了這麽多年，自然是只通了些人性的野獸。”
他被捉去當“獸孩”養了那麽多年，早就養成了一身野獸的習性，現在能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實屬不易。
“雲間猜猜我現在伺候你的這身本事是在哪兒學的？”
鄭雲間瞳孔驟縮，回頭不可置信地看著蕭風遲。
“別這麽看我，我是看別人幹的，他們那群人得有個對外的‘面子’，我雜耍玩得好，自然不用做這種惡心事。只不過他們也不避諱，直接在我們面前弄，可把我惡心壞了。”
蕭風遲的確惡心那種事，可跟鄭雲間做起來卻叫他食髓知味。
“所以雲間，你可憐可憐我吧。”
隨即蕭風遲便趁鄭雲間不註意直接進去了。
鄭雲間毫無防備痛呼出聲：“蕭風遲你個混蛋！”
“嗯，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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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雲間這宴會操持得不錯，其實好不好對他來說也無所謂，只要這群人別一趟一趟來找他就成。
宴席結束，鄭雲間又客氣地將賓客全都送出去。
他也喝了些酒，但依然很精神，送到最後竟發現還有一人趴在桌上醉倒了。
“殿下。”鄭雲間印象裏，蕭風遲一點酒就會被灌醉。這回是鄭雲間尋的由頭辦的宴會，明面上他與蕭風遲的關系並不好，為了巴結鄭雲間，宴席上沒什麽人給蕭風遲好臉色瞧。
“您該回去了。”
“雲間……”蕭風遲似乎是哭了，眼上蒙著一層水霧，“別不要我。”
他聲音有些沙啞，可能是剛剛喝酒喝的。
“殿下，宴席散了，您該回去了。王管家呢？我叫他送您回去。”
“沒有散，別不要我。”蕭風遲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來上前抱住鄭雲間，他將臉埋到鄭雲間脖頸處，依舊嘟噥著：“雲間，你別不要我。”
“沒有不要你，沒有。”鄭雲間最見不得蕭風遲這般，他將人抱在懷裏輕聲哄著。
蕭風遲擡起頭來問：“真的嗎？”
“真的。”
鄭雲間說完這話，蕭風遲立刻咬住了他的唇，鄭雲間沒有準備，被迫向後退了好幾步，跌坐到外頭的連廊上。
蕭風遲猶覺不夠，伸手便要去解鄭雲間的衣服。
鄭雲間被好不容易能喘幾口氣，又趕緊拉住蕭風遲的手：“殿下，別在外面，會被人看到的。”
“不會的，他們都走了。”
府上的下人早就識趣地退下了，賓客也都各回各家，確實沒人能看見。
雖說今夜還有別的事要處理，但眼下……算了，應該用不了太久。
想到這裏，鄭雲間沒了顧慮，便由著蕭風遲亂來。
深夜，一輛馬車停到鄭府後門，管家親自去接人，來人正是三皇子蕭風淩。
“三殿下，我們家大人今晚有些事，不如殿下明日再來吧。”管家賠笑道。
他哪裏敢說他們家大人現在正在跟面前這人的親弟弟顛鸞倒鳳啊。
“這便是鄭大人口中的誠意嗎？”蕭風淩冷笑道。
自從他外祖一家出事之後，他便以為奪嫡一事與他再無瓜葛。他想做的只有護好自己的妻兒和那個不成器的弟弟，沒成想鄭雲間竟突然向他投誠，還說要扶持他坐上皇位。
確實，只要有了權力，他想做什麽都可以，只是他實在不放心鄭雲間這個人。
鄭雲間並非良善，讓蕭風淩就這麽信了他是不可能的。鄭雲間為了讓他放心，提出讓他晚上來鄭府一趟。
可現在他來了，鄭府管家居然說鄭雲間有別的事？
“那我便等鄭大人忙完，可好？”
三皇子把話說到這份上了，管家只好將人帶了進來。
誰知兩人經過後花園時，竟聽到了不堪入耳的聲音。
三皇子臉都黑了，管家更是在心裏暗暗叫苦：你們二位不好好在房裏搞，跑這兒來做什麽呀！
“這便是鄭府的好風氣。”三皇子暗諷道。
“三殿下快走吧，別叫這汙了您的耳朵。”管家冷汗冒了一身。
“你身為這鄭府的管家，這事你都不管管嗎？”三皇子陰沈著臉問。
管家心道：我哪裏敢管這倆啊？
面上卻是賠笑道：“這不是有殿下這位貴客嗎？奴才怎麽能因著這兩人耽誤了三殿下這位貴客？”
三皇子本就想挑鄭雲間些毛病，這送上門的把柄他哪有不要的道理？
“無妨，正巧你們大人沒空，就讓我這個客人，好好治一治貴府風氣。”
而就在此時，其中一人突然開口道：“殿下……求你，求你進去。”
而另一人道：“叫錯了，重新叫，要叫夫君～”
“夫君，求你。”
“真乖。”
“啊——蕭風遲，你個混蛋！”
……
三皇子聽到這裏，又看了一眼管家一臉便秘的表情，還有哪裏不明白。他兩眼一黑，差點兒當場暈過去，幸好管家眼疾手快將人扶住了。
“三殿下，您小心些啊。”
三皇子實在忍受不了，直接沖過去喊：“你們在幹嘛？”
那兩人沒料到會被撞破，隨地找了件衣服披上。
“兄長……”蕭風遲弱弱開口。
“你們穿好衣服來正廳。”三皇子實在是沒眼再看下去。
鄭雲間一進正廳，就聽三皇子嘲諷：“原來這就是鄭大人非要幫我不可的理由啊？”
蕭風遲若是要當皇帝，那必然要同鄭雲間斷了。若是別的皇子當了皇帝，有誰能饒得了這麽一個手握兵權受人敬仰的王爺。
唯有三皇子，蕭風遲這個一母同胞的親哥哥，才會容得下他。
“鄭雲間，你憑什麽覺得我會為了皇位不要自己的親弟弟？”三皇子反問。
“兄長，是我今夜裝醉留下來的，跟雲間沒關系。”蕭風遲解釋道。
三皇子卻呵斥：“你閉嘴，你以為他鄭雲間真看上你了？小心你在他手裏被玩得連骨頭渣都不剩！”
“三殿下還有別的選擇嗎？”鄭雲間俯身盯著坐在椅子上的三皇子。
鄭雲間脖子上的痕跡鮮艷，昭示著他剛剛的風流韻事，不過絲毫不影響他在這裏同三皇子談判。
“你倒是說說，吾為何沒有別的選擇？只要吾安分守己，無論將來坐上那個位置的是誰，吾都是王爺。”
鄭雲間卻嘲笑道：“三殿下怎麽這般天真？您外祖家夠不夠安分守己，還不是被忌憚滿門抄斬。我鄭家夠不夠安分守己，還不是落得個全家流放的下場！”
“你……”三皇子被懟地說不出話來。
蕭風遲站在一旁出奇安靜，一點也不像喝醉了的人，或者說他根本就沒醉。
他就靜靜看著他的兄長同鄭雲間的爭論，鄭雲間心裏是有他的位置的，鄭雲間是想過他們的未來的。
不然鄭雲間不會把寶壓到早已沒了外戚支持的三皇子身上，更不會舍近求遠放棄蕭風遲去扶持別人。
這就夠了。
“三殿下，這是鄭家的一部分私產，您看夠誠意嗎？”
鄭雲間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田契地契放到桌上，三皇子吃驚道：“鄭家的私產你不是交給父皇了嗎？”
“我若是全交了，我還能好好占在這同三殿下說話嗎？”
鄭家的私產是文安帝想要的，也是鄭雲間和鄭家人保命的。
“那你接下來想怎麽做？”三皇子收下了這些，便是代表同意合作了。
“當然是報仇了。”鄭雲間道。
鄭雲間送走三皇子之後便直接癱坐在地上，蕭風遲這回一點都沒憐香惜玉，早知道便不答應他了，誰知道他要起來沒完還沒個輕重的。
好在蕭風遲被三皇子生拉硬拽帶走了，不然他還不知道要遭什麽罪。
“怨蝶，準備些熱水來。”鄭雲間吩咐道。
這邊鄭雲間剛剛沐浴完，蕭風遲便又一次翻窗戶進來了。
“殿下，下回好好走正門，總是翻窗戶想什麽話？”鄭雲間頭疼道。
蕭風遲卻道：“我們是在偷情呀，總該有個偷情的樣子吧。”
“三殿下放你回來了？”鄭雲間懶散地臥到床上，本來就累，被蕭風遲這麽一折騰更累了。
蕭風遲嘆氣道：“我自己跑出來的，兄長哪裏會這麽輕易放我回來？”
“那殿下還是快些回去吧，免得三殿下又來我這裏找人。”鄭雲間說著推拒的話，可累得連床都不想下。
“都這麽晚了，鄭大人就行行好，留我一晚吧。”蕭風遲故作可憐道。
鄭雲間伸手，蕭風遲立刻將臉貼了過去，鄭雲間則是狠狠捏了好幾下蕭風遲的臉，也不是很痛，可蕭風遲卻是“哎喲哎喲”叫個不停。
“你就會裝可憐唬我。”鄭雲間毫不留情地將蕭風遲的臉推開。
“知道我在裝你還被我騙了？”蕭風遲坐到床邊，輕輕給床上的人揉著腰。
鄭雲間別過頭去：“你今晚想留在我這，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睡覺，不準幹別的。”
“好，都聽你的。”
蕭風遲答應的時候好好的，上床之後便不是這麽回事了，不僅動手動腳，還借口說喜歡這麽睡，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氣得鄭雲間像一腳把他踹下去。
“殿下出爾反爾，可非君子所為。”單看著這張臉，鄭雲間就說不出來什麽重話。
“我何時承認過我是君子了？”蕭風遲反問，“我被當畜牲養了這麽多年，自然是只通了些人性的野獸。”
他被捉去當“獸孩”養了那麽多年，早就養成了一身野獸的習性，現在能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實屬不易。
“雲間猜猜我現在伺候你的這身本事是在哪兒學的？”
鄭雲間瞳孔驟縮，回頭不可置信地看著蕭風遲。
“別這麽看我，我是看別人幹的，他們那群人得有個對外的‘面子’，我雜耍玩得好，自然不用做這種惡心事。只不過他們也不避諱，直接在我們面前弄，可把我惡心壞了。”
蕭風遲的確惡心那種事，可跟鄭雲間做起來卻叫他食髓知味。
“所以雲間，你可憐可憐我吧。”
隨即蕭風遲便趁鄭雲間不註意直接進去了。
鄭雲間毫無防備痛呼出聲：“蕭風遲你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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