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絕情太子&黑化劍尊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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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絕情太子&黑化劍尊4
倒V結束。
“一定一定。”
長明自然是連連應下，畢竟姬回雪傷勢不輕，萬一再被自己氣暈過去可怎麽辦？
長明心裏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而姬回雪也因為強行凝聚神識，硬生生從喉嚨裏嗆出一口老血，整個人搖搖欲墜，臉色越發蒼白。
長明一驚，連忙攬住姬回雪的腰肢，姬回雪眉頭微皺，不想和長明離得太近，拼盡全力想要推開長明。可是長明錮的很緊，姬回雪力氣又小，根本反抗不了。
“殿下，殿下！”長明嚇得不輕，那心裏的旖旎消失的一幹二凈，有的只是局促不安。
長明腦袋一片空白，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忽然想起來：“對，我去找那些道士，他們都是修士，一定能救你的。”
說著，就要將姬回雪打橫抱起，往外面跑去。
姬回雪攥著長明的衣襟威脅道：“你是嫌我死的不夠快嗎？”
長明一楞：“什麽意思？”
姬回雪乏力的厲害，示意長明先將自己放下。長明只得照做，姬回雪躺在床上緩了好久的氣息，這才緩緩解釋道：“你以為想殺我的是誰？是高高在上的天帝陛下，你現在要是出去了，就是告訴三界，息訶太子沒有死。你覺得，他們要是知道這個消息，還會讓我活嗎？”
長明心都快碎了，看著姬回雪痛苦的神情，想要過去抱抱他，卻又怕姬回雪會更疼，只能按耐住滿心的哀傷：“殿下，請問我能幫你些什麽嗎？”
姬回雪一楞，隨即搖頭：“我沒事，你讓我自己休息一下。”
長明點頭，默默地走出了，然後還替姬回雪關上了門。
姬回雪有些錯愕，本以為這個凡人會挾恩圖報，如今看來，好像並不是？
不過，身上的傷勢不允許姬回雪想太多。
長明看著禁閉的大門，卻只能守在姬回雪的門前。
姬回雪調息了許久，這才將破碎的神識穩定下來。可是這眼睛依舊看不見，他現在口渴難耐，卻不想求助別人，他試圖下床給自己找點水喝。
他摸索著，可是陌生的環境讓他寸步難行，最後小腹撞到桌子的尖角上，姬回雪疼的悶哼一聲，桌子也被撞得“吱吱”叫。
“殿下，你怎麽了，沒事吧？”
守在門外的長明聽見動靜，攜著一身淩冽冷風，忙走到房間裏面，結果就看見姬回雪捂著肚子：“怎麽了，怎麽撞到了，殿下，你沒事吧。”
姬回雪白著臉，有些懊悔：“我剛才口渴，想給自己弄點水喝……”
長明聽此，連忙給姬回雪倒了一杯水，然後又扶著姬回雪坐下。
姬回雪低聲道：“謝謝。”
長明面紅耳赤，連忙說沒事，然後又翻箱倒櫃找來一個湯婆子，在湯婆子裏面灌滿熱水，然後試探性地說：“殿下，你肚子還疼嗎？用熱水敷一下，或許會好點？”
姬回雪剛想拒絕，一個溫熱的湯婆子就塞進了自己的手裏，姬回雪摸了摸，放在小腹那裏，確實舒服了不少。
長明笑著說：“殿下，是不是好多了？”
姬回雪看不清長明，但不得不說，長明很得他心。
又想起來自己剛剛還對長明冷眼以對，姬回雪竟然還有些愧疚，再次輕聲說：“謝謝。”
長明看著乖順的人，心裏有一種怪異的滿足感。這是他的神明，也是他傾慕已久的人，如今這人跌下神臺，落在自己的手心裏，是這麽乖巧，又是這麽心軟，真的很難不讓人動容。
只可惜自己是一個凡人。
長明第一次覺得命運不公，但他似乎找到了拿捏神明的方法，那就是裝可憐：“殿下太客氣了。”
這時候，長明呼了呼手，似乎很冷一樣。
姬回雪耳力不錯，幾乎一瞬間就發現了長明的小動作。姬回雪不可抑制的想起來，長明剛剛進屋的時候，似乎帶起一陣淩冽寒風，他非肉體凡胎，所以不曾感知四季。
如今想想，長明應該很冷吧。
姬回雪：“現在是冬天嗎？”
長明：“已經冬至，但還不曾下雪。”
姬回雪：“你剛剛一直在外面，為什麽不進來？”
因為姬回雪眼睛，也不必偽裝，
長明見計謀得逞，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但聲音依舊委屈巴巴：“我冒犯了殿下，殿下不喜我在旁邊，正好我看見外面的天氣不錯，就想著寫幾幅字畫，拿去換些銀兩，然後買點凡間的美食給殿下嘗嘗，殿下可能沒吃過，這醉仙樓的燒雞可好吃了。”
長明興致勃勃地說了一大堆，姬回雪甚至還聽見了長明吞咽口水都聲音。
姬回雪低垂著眉眼，一個燒雞能有多好吃？想來這凡人應該家境貧寒，一年四季也沒吃過什麽好東西，才將這燒雞描述成世間絕味。
這般想著，倒是讓姬回雪越發愧疚。
姬回雪道：“外面太冷了，你將東西搬進來吧。我並非覺得冒犯，只是需要適應，而且你才是這家主人，不必遷就於我。”
“長明心悅殿下，這才願意照顧殿下，這並不是委屈，而是甘之如飴。”
姬回雪耳尖紅的滴血，局促不安地坐在那裏，也不知道說什麽。
長明看著姬回雪心軟了，笑的比春花還燦爛，屁顛屁顛地將東西一股勁全搬進臥室，然後一邊沾著墨水寫字，一邊看著靠在床欄邊，捧著湯婆子安安靜靜的神明。
長明第一次真實地感受到了什麽叫做蓬蓽生輝，這小小舊床，也被姬回雪坐成了寶座的感覺。
這心亂了，手下的字自然也端正不了，這樣的書畫可沒有人會買。長明倒也不急，轉而提筆蘸墨，在紙張上緩緩勾勒出姬回雪的樣子。
他畫風花雪月，萬物花草魚蟲，自認精湛絕倫，畫人間悲歡離合，卻難畫出神明遺世獨立，羽化而登仙的飄逸。
由於長明目光太過灼熱，姬回雪想不察覺都難，出聲：“你為什麽盯著我？”
長明面不改色的說：“殿下驚為天人，長明仰慕已久。”
“你叫長明？”姬回雪很快適應了長明毫不遮攔的表達對自己的喜歡，已經很淡定了。
長明心裏一動：“是。”
姬回雪輕笑一聲：“破暗長明世代深，煙和香氣兩沈沈①。是個好名字。”
姬回雪起身來，忽然走向長明，長明屏氣，只因為姬回雪看不見路，要是自己不提醒，怕是會撞進自己的懷裏。
就在姬回雪離長明還有半步的時候，姬回雪停下了，那瑩白的指尖摸上了那並未幹咳的墨跡，感受著手底下的濕潤。
長明有些遺憾，靜靜地看著姬回雪動作，他仗著姬回雪看不見，有恃無恐。
“你是在畫我？”姬回雪道。
長明嚇得一哆嗦，不可置信地看著姬回雪，差點沒忍住說漏嘴：“殿下天人之姿，長明不敢冒犯。”
姬回雪只是勾了勾唇，沒戳穿，而是對長明道：“幫我換張空白的紙張，可否？”
姬回雪這是要作畫？
長明沒有問這麽多，連忙給姬回雪鋪好紙，然後貼心地遞給姬回雪毛筆，並且小聲提醒姬回雪硯臺的位置。
姬回雪的筆在宣紙上游走，哪怕是看不見，他的筆也沒有絲毫的停頓，行雲流水，一氣呵成，自成一派風流，不過眨眼，一幅美麗的百花圖就躍然紙上。
長明見姬回雪畫完以後，連忙接過姬回雪手裏的筆。
姬回雪也很熟練的將筆遞了出去，姬回雪道：“可有印鑒？”
長明：“有的有的。”
待印鑒落下，這幅百花圖才算真正完成了。
那百花栩栩如生，經過姬回雪的手，似乎還能聞到花香，簡直不可思議。
“謝謝。”姬回雪再次道謝。
長明卻道：“我還以為殿下已經把我當成自己人了，沒想到殿下還如此見外。”
姬回雪搖頭：“並非見外，禮數不可廢，而且我已經不是殿下了，你以後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長明嬉皮笑臉：“息訶？”
姬回雪認真地點了點頭。
長明越發來勁了：“那我以後叫殿下阿訶可好？殿下也只管呼我名字就行。”看著姬回雪那欲言又止的樣子，生怕姬回雪又說什麽不合禮數的話，“禮數都是人定的，咱們都是朋友了，怎麽還計較那些？我不管，殿下不許拒絕！”
長明這蠻橫無理的樣子，倒是可愛。
姬回雪無奈的點頭：“可。”
長明喜笑顏開，連著叫了幾句：“阿訶？阿訶？阿訶？阿訶？”
姬回雪開始還應下，到了後面，被叫的面紅耳赤：“長明，你別叫了。”
長明這才滿意的點頭，愛不釋手地拿著畫道：“可是殿下畫這畫是做什麽？”
姬回雪一本正經道：“拿去換錢，去買你喜歡吃的東西。”想了想姬回雪多問了一句，“我現如今瞎了，不太知道自己畫的怎麽樣，你看可還行？”
長明毫不吝嗇自己的讚美：“阿訶的畫自然是世間絕無僅有，比之凡間最有名的畫師畫的還要漂亮。”
“謬讚。”
長明：“此乃實屬明歸！”
最後，長明沒有把姬回雪的畫拿去換錢，而是被長明鄭重地掛在墻上，與之一起的還有自己畫的那一幅畫像。
長明每日都要來看上幾眼，心裏那叫美滋滋的。
而姬回雪和長明的關系突飛猛進。
再加上冬日寒冷，長明家境貧寒，沒有多餘的床榻，姬回雪和長明日日睡在一起。
幸虧床榻夠大，能夠睡得下兩個人，除了每次姬回雪一醒來就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睡到了長明的懷裏，有些不太習慣之外，其他的也算舒坦。
這日清晨，姬回雪照例先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又睡在了長明懷裏。他的腰被長明抱的緊緊的，兩個人之間沒有一點空隙，長明的腦袋更是埋在姬回雪的脖頸裏。
酥麻的呼吸撒在姬回雪耳邊，肌膚泛起一片誘人的薄紅。
作者有話說：
①出自羅隱的《長明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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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明一驚，連忙攬住姬回雪的腰肢，姬回雪眉頭微皺，不想和長明離得太近，拼盡全力想要推開長明。可是長明錮的很緊，姬回雪力氣又小，根本反抗不了。
“殿下，殿下！”長明嚇得不輕，那心裏的旖旎消失的一幹二凈，有的只是局促不安。
長明腦袋一片空白，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忽然想起來：“對，我去找那些道士，他們都是修士，一定能救你的。”
說著，就要將姬回雪打橫抱起，往外面跑去。
姬回雪攥著長明的衣襟威脅道：“你是嫌我死的不夠快嗎？”
長明一楞：“什麽意思？”
姬回雪乏力的厲害，示意長明先將自己放下。長明只得照做，姬回雪躺在床上緩了好久的氣息，這才緩緩解釋道：“你以為想殺我的是誰？是高高在上的天帝陛下，你現在要是出去了，就是告訴三界，息訶太子沒有死。你覺得，他們要是知道這個消息，還會讓我活嗎？”
長明心都快碎了，看著姬回雪痛苦的神情，想要過去抱抱他，卻又怕姬回雪會更疼，只能按耐住滿心的哀傷：“殿下，請問我能幫你些什麽嗎？”
姬回雪一楞，隨即搖頭：“我沒事，你讓我自己休息一下。”
長明點頭，默默地走出了，然後還替姬回雪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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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明看著禁閉的大門，卻只能守在姬回雪的門前。
姬回雪調息了許久，這才將破碎的神識穩定下來。可是這眼睛依舊看不見，他現在口渴難耐，卻不想求助別人，他試圖下床給自己找點水喝。
他摸索著，可是陌生的環境讓他寸步難行，最後小腹撞到桌子的尖角上，姬回雪疼的悶哼一聲，桌子也被撞得“吱吱”叫。
“殿下，你怎麽了，沒事吧？”
守在門外的長明聽見動靜，攜著一身淩冽冷風，忙走到房間裏面，結果就看見姬回雪捂著肚子：“怎麽了，怎麽撞到了，殿下，你沒事吧。”
姬回雪白著臉，有些懊悔：“我剛才口渴，想給自己弄點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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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回雪低聲道：“謝謝。”
長明面紅耳赤，連忙說沒事，然後又翻箱倒櫃找來一個湯婆子，在湯婆子裏面灌滿熱水，然後試探性地說：“殿下，你肚子還疼嗎？用熱水敷一下，或許會好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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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明笑著說：“殿下，是不是好多了？”
姬回雪看不清長明，但不得不說，長明很得他心。
又想起來自己剛剛還對長明冷眼以對，姬回雪竟然還有些愧疚，再次輕聲說：“謝謝。”
長明看著乖順的人，心裏有一種怪異的滿足感。這是他的神明，也是他傾慕已久的人，如今這人跌下神臺，落在自己的手心裏，是這麽乖巧，又是這麽心軟，真的很難不讓人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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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長明呼了呼手，似乎很冷一樣。
姬回雪耳力不錯，幾乎一瞬間就發現了長明的小動作。姬回雪不可抑制的想起來，長明剛剛進屋的時候，似乎帶起一陣淩冽寒風，他非肉體凡胎，所以不曾感知四季。
如今想想，長明應該很冷吧。
姬回雪：“現在是冬天嗎？”
長明：“已經冬至，但還不曾下雪。”
姬回雪：“你剛剛一直在外面，為什麽不進來？”
因為姬回雪眼睛，也不必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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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明興致勃勃地說了一大堆，姬回雪甚至還聽見了長明吞咽口水都聲音。
姬回雪低垂著眉眼，一個燒雞能有多好吃？想來這凡人應該家境貧寒，一年四季也沒吃過什麽好東西，才將這燒雞描述成世間絕味。
這般想著，倒是讓姬回雪越發愧疚。
姬回雪道：“外面太冷了，你將東西搬進來吧。我並非覺得冒犯，只是需要適應，而且你才是這家主人，不必遷就於我。”
“長明心悅殿下，這才願意照顧殿下，這並不是委屈，而是甘之如飴。”
姬回雪耳尖紅的滴血，局促不安地坐在那裏，也不知道說什麽。
長明看著姬回雪心軟了，笑的比春花還燦爛，屁顛屁顛地將東西一股勁全搬進臥室，然後一邊沾著墨水寫字，一邊看著靠在床欄邊，捧著湯婆子安安靜靜的神明。
長明第一次真實地感受到了什麽叫做蓬蓽生輝，這小小舊床，也被姬回雪坐成了寶座的感覺。
這心亂了，手下的字自然也端正不了，這樣的書畫可沒有人會買。長明倒也不急，轉而提筆蘸墨，在紙張上緩緩勾勒出姬回雪的樣子。
他畫風花雪月，萬物花草魚蟲，自認精湛絕倫，畫人間悲歡離合，卻難畫出神明遺世獨立，羽化而登仙的飄逸。
由於長明目光太過灼熱，姬回雪想不察覺都難，出聲：“你為什麽盯著我？”
長明面不改色的說：“殿下驚為天人，長明仰慕已久。”
“你叫長明？”姬回雪很快適應了長明毫不遮攔的表達對自己的喜歡，已經很淡定了。
長明心裏一動：“是。”
姬回雪輕笑一聲：“破暗長明世代深，煙和香氣兩沈沈①。是個好名字。”
姬回雪起身來，忽然走向長明，長明屏氣，只因為姬回雪看不見路，要是自己不提醒，怕是會撞進自己的懷裏。
就在姬回雪離長明還有半步的時候，姬回雪停下了，那瑩白的指尖摸上了那並未幹咳的墨跡，感受著手底下的濕潤。
長明有些遺憾，靜靜地看著姬回雪動作，他仗著姬回雪看不見，有恃無恐。
“你是在畫我？”姬回雪道。
長明嚇得一哆嗦，不可置信地看著姬回雪，差點沒忍住說漏嘴：“殿下天人之姿，長明不敢冒犯。”
姬回雪只是勾了勾唇，沒戳穿，而是對長明道：“幫我換張空白的紙張，可否？”
姬回雪這是要作畫？
長明沒有問這麽多，連忙給姬回雪鋪好紙，然後貼心地遞給姬回雪毛筆，並且小聲提醒姬回雪硯臺的位置。
姬回雪的筆在宣紙上游走，哪怕是看不見，他的筆也沒有絲毫的停頓，行雲流水，一氣呵成，自成一派風流，不過眨眼，一幅美麗的百花圖就躍然紙上。
長明見姬回雪畫完以後，連忙接過姬回雪手裏的筆。
姬回雪也很熟練的將筆遞了出去，姬回雪道：“可有印鑒？”
長明：“有的有的。”
待印鑒落下，這幅百花圖才算真正完成了。
那百花栩栩如生，經過姬回雪的手，似乎還能聞到花香，簡直不可思議。
“謝謝。”姬回雪再次道謝。
長明卻道：“我還以為殿下已經把我當成自己人了，沒想到殿下還如此見外。”
姬回雪搖頭：“並非見外，禮數不可廢，而且我已經不是殿下了，你以後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長明嬉皮笑臉：“息訶？”
姬回雪認真地點了點頭。
長明越發來勁了：“那我以後叫殿下阿訶可好？殿下也只管呼我名字就行。”看著姬回雪那欲言又止的樣子，生怕姬回雪又說什麽不合禮數的話，“禮數都是人定的，咱們都是朋友了，怎麽還計較那些？我不管，殿下不許拒絕！”
長明這蠻橫無理的樣子，倒是可愛。
姬回雪無奈的點頭：“可。”
長明喜笑顏開，連著叫了幾句：“阿訶？阿訶？阿訶？阿訶？”
姬回雪開始還應下，到了後面，被叫的面紅耳赤：“長明，你別叫了。”
長明這才滿意的點頭，愛不釋手地拿著畫道：“可是殿下畫這畫是做什麽？”
姬回雪一本正經道：“拿去換錢，去買你喜歡吃的東西。”想了想姬回雪多問了一句，“我現如今瞎了，不太知道自己畫的怎麽樣，你看可還行？”
長明毫不吝嗇自己的讚美：“阿訶的畫自然是世間絕無僅有，比之凡間最有名的畫師畫的還要漂亮。”
“謬讚。”
長明：“此乃實屬明歸！”
最後，長明沒有把姬回雪的畫拿去換錢，而是被長明鄭重地掛在墻上，與之一起的還有自己畫的那一幅畫像。
長明每日都要來看上幾眼，心裏那叫美滋滋的。
而姬回雪和長明的關系突飛猛進。
再加上冬日寒冷，長明家境貧寒，沒有多餘的床榻，姬回雪和長明日日睡在一起。
幸虧床榻夠大，能夠睡得下兩個人，除了每次姬回雪一醒來就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睡到了長明的懷裏，有些不太習慣之外，其他的也算舒坦。
這日清晨，姬回雪照例先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又睡在了長明懷裏。他的腰被長明抱的緊緊的，兩個人之間沒有一點空隙，長明的腦袋更是埋在姬回雪的脖頸裏。
酥麻的呼吸撒在姬回雪耳邊，肌膚泛起一片誘人的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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