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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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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懷了?

什麽懲罰?

丟了個花為什麽會有懲罰,而且他怎麽知道我把花扔了?

白郁看著神秘人再次發來的信息,頓時感到毛骨悚然。

總感覺有什麽東西在不知道的地方盯著自己,不由得驚嘆。

不是,這神經病到底要幹什麽!

莫名其妙的被人盯上,白郁感到很是窩悶,一股無力感猶然而生,這使得白郁不得不沈下心來思考。

一開始是王鵬的慘死,後來就變成了是青雲哥哥殺的人,就連警察也沒查出來,再後來青雲哥哥也死了,緊接著這個神秘變態就找上門來了。

突然,白郁想到了青雲哥哥死前對自己說的最後一句話。

當時正處於極度驚嚇與懵逼狀態,腦子就像短路了一樣,白郁並沒有將其當回事,後來更是拋擲腦後,如今想來竟毛骨悚然。

當時青雲哥哥囑咐他,如果有人打著他的名義要帶他離開,讓他不要相信。

當時說的可能就是現在信息對面的神秘變態了。

可是這變態為什麽執著於要帶自己離開,難道是知道了他白家小少爺的身份,打算以自己為籌碼要挾白家的錢財嗎?

不應該啊,他好像也沒有什麽地方能暴露身份呀。

想了半晌,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對法看上他沈魚落雁般的美貌,饞他的身子。

除了這兩樣白郁實在是想不到別的了。

我靠,怎麽又是一個下賤好色的壞東西。

越是深入思考,白郁的想法就越是傾向於後置,畢竟如果是貪財的話就不會天天變著法子送來郁金香了。

確定了對方這一目的,白郁對其更加不恥,惦記人家身子的變態,就像陰溝裏的老鼠一樣讓人討厭。

只是這變態信息上所說的懲罰又是什麽呢。

白郁此時無比慶幸還好顧扉然把這棟別墅防備的密不透風,自己出不去的同時,變態也沒辦法進來,那麽他會把這個懲罰給誰呢,白郁想不到,總不可能是給顧扉然吧。

一時間竟然有點不放心那姓顧的,白郁當即一個電話打過去。

此時的顧扉然已經在公司辦公室裏處理文件,看到媳婦兒的來電不由得嘴角上揚,冷酷的面龐上露出笑容。

“小郁,這才多久就開始想我了?在家乖乖的~下班了我就回來。”

隔空一個飛吻聽的白郁渾身起雞皮疙瘩。

得,白郁就知道這狗男人的自戀是有多大的,他就不應該打這個電話,就憑顧扉然的實力,每次出行都有保鏢跟著,怎麽可能會有不長眼的人去硬碰硬呢。

摩挲著手臂上的雞皮疙瘩,為了結束通話白郁只好順著對方的話接下去,“好的老公,我在家等你下班哦~”

同樣一個隔空飛吻後,白郁立馬掛斷電話。

不由得將顧扉然與神秘人作對比,麻買批,兩個都是神經變態,沒一個好的。

怎麽自己老是招惹一些變態的關註啊,真是要命!

顧扉然看著被掛斷的電話也不生氣,自從發生了上次白郁被爬槍綁架事件後,他就把家裏所有監控也連通到了公司辦公室裏自己的專屬電腦上。

現在電腦上就顯示著家裏的一切,顧扉然從離開家門那一刻就在關註著白郁的一舉一動,好在並沒有看出什麽異樣。

就是喬師傅怎麽每次都帶一束郁金香來呢,要不是對方有伴侶,並且挺恩愛的,不然他都要懷疑喬師傅是不是想挖他墻角了。

一旁的方秘書面對自家顧總的變臉速度早就習以為常,看對方結束了與夫人的通話,這才小心翼翼提醒:“顧總,各部門經歷已經到齊,就等您開會了。”

“知道了,走吧。”

要開會了,顧扉然不得不暫時關閉電腦監控,原本笑著的面容一時間再次變得冷酷,突然想到什麽。

目光看向方秘書:“那個叫什麽柳厭的現在在公司怎麽樣了?”

“顧總,我剛想跟您匯報,柳厭前幾天因為個人私事已經離職了。”

聽到自己潛在情敵辭職了,顧扉然很是愉悅,之前老是看到自家媳婦兒跟那人走的近,老不爽了,離職了好啊,省的自己還要想辦法把人擠兌走。

得了自己想要的結果,顧扉然轉頭將柳厭拋擲腦後,大步離開辦公室前往會議室。

別墅裏。

喬師傅剛把午飯弄好就接到醫院打來的電話,說是自己老伴摔下樓梯現在在醫院,這可把喬師傅急壞了。

連忙同白郁說明情況等到對方允許後連身上的圍裙都來不及脫,立馬出門朝醫院趕過去。

白郁也為喬師傅的伴侶感到擔憂,畢竟那也是個待他不從的老太太,有時還會讓喬師傅給自己帶她做的爽口小菜,特別好吃。

他記得喬師傅前天還說過老太太身體健康的不得了啊,天天給白郁炫耀他和伴侶晚上一起跳廣場舞的視頻,怎麽會突然發生這樣的事呢?

十分鐘後,白郁明白了。

那個神秘變態又發來了一段視頻,視頻裏面是喬師傅的伴侶從樓梯裏滾下去的樣子,裏面還有一只不知道是誰的手,朝著視頻比了個耶,顯然老太太就是被人推下去的,始作俑者還怎麽肆意妄為,簡直就是狂妄至極。

這讓白郁一下子想到了神秘變態之前所說的懲罰,當即發信息質問。

“你為什麽要怎麽做!”

對面不緊不慢回覆:“我說過的,扔了那麽漂亮的花,是要有人受到懲罰的。”

見狀,白郁人都麻了,不就是扔了束花嘛,至於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太太下這麽狠的手嘛!

白郁剛想把這段視頻保存當做證據報警,沒想到對方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直接把視頻刪除了,徹底找不回來,就好像從來沒有過那段視頻一樣,更可氣的是對方甚至說要是再扔花,下次就不知道受懲罰的人又是誰了。

這可把白郁氣的直捂著心口。

好半天才緩過勁來,擔心著因為自己而受到無妄之災的老太太,白郁給喬師傅打去電話。

得知老太太沒有什麽危險,就是額頭磕破了皮加上腳扭傷了,不過她記得是有人推了她可惜沒看到對方的樣子,就連監控也沒拍到,這次只能自認倒黴。

聽喬師傅的語氣也是被氣的不輕。

問候一番,電話掛斷後,直到肚子咕咕叫,白郁才想起來自己還沒吃飯,經過這麽一折騰,他真的是肚子餓了。

踩著毛茸茸的拖鞋坐到飯桌前,突然再次聞到了一股腥膩的海鮮味,沒忍住又是一陣反胃幹嘔。

可是面前的蝦是熟的呀,跟何況喬師傅手藝特別好,不可能還會殘留腥膩味,沒過兩分鐘,又是一陣幹嘔。

白郁實在是受不了了,捏著鼻子忍著惡心快速將這盤蝦端進廚房,隨後迅速關上廚房的玻璃門,大口喘著氣才得以緩解。

回到餐桌前,他實在是想不通,明明是自己最愛吃的大蝦為什麽今天會這樣?

咕嚕嚕~肚子發出饑餓的抗議。

白郁只好先喝碗雞湯墊吧一下,等胃裏舒服了,於是拿起手機上網搜查關於幹嘔的原因。

原因有好多種,但白郁的目光停留在最短的一條話題上。

[幹嘔有可能是懷孕後的孕吐反應。]

手不自覺撫摸上軟乎乎的肚子,白郁腦子有點反應不過來。

三分鐘後,白郁拿著手機急急忙忙跑上樓,搬出自己當初帶過來的唯一的行李箱,用身子當著攝像頭悄悄從裏面抓了一把驗孕棒,隨後不動聲色走向衛生間。

顧扉然不喜歡小孩子,白郁不能讓他發現自己藏了這麽多驗孕棒,好在衛生間沒有安裝攝像頭。

壓下激動的情緒拆開包裝按照步驟一步步測試,五分鐘後,白色的驗孕棒出現了兩道紅色的杠。

呆楞三秒,為了確保準確,白郁把剩下五支全拆了,同樣的時間,全都出現了兩道紅杠杠。

“啊哈哈哈。”

白郁沒忍住,一張小嘴咧著一個勁的傻笑個不停。

白皙的手掌輕輕撫摸著平平的肚子,怎麽也想不到軟乎乎的肚子裏現在就揣上崽崽了。

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給盼來了,白郁眼底滿是歡喜,嘴角翹起來像是浸了蜜糖似的,甜滋滋的。

將殘局收拾好,調整好狀態,白郁像個沒事兒的人一樣平靜走出衛生間,沒走兩步就開始高興的蹦蹦跳跳,突然猛地停住腳步,手捂著肚子。

不行,不能跳,現在肚子裏揣了崽崽,蹦蹦跳跳對崽崽不好。

意識到自己現在是個孕夫,白郁開始穩重起來,扶著樓梯緩慢下樓。

自從得知肚裏有崽後,看雞湯那是越看越順眼,越看越餓,秉著不虧待自己不餓著崽崽的原則,白郁將一大碗雞湯全給喝完了。

原來崽崽不愛大蝦愛雞湯啊。

吃飽喝足後,沒坐一會兒,白郁就開始犯困,上眼皮不斷和下眼皮打架,哈依連天,於是白郁打算上樓順便去睡個午覺。

脫了鞋子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困意朦朧的眼睛閉上沒兩分鐘突然猛地睜開,白郁剛剛想到了一個問題。

自己肚子裏的崽是誰的種子呢?

顧扉然還是青雲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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