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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3章 一路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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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3章 一路貨色

很明顯這樣並不合適, 郁瑟拒絕了,她想抽手:“不合適……”

但池欲握得很緊,即使他現在處於易感期, 身體脆弱,但力氣仍然大到郁瑟掙脫不開。

池欲扣著她的手,壓在自己的腺體上。

像一瓶冰牛奶遇見炙熱的熱源,牛奶極速的融化, 然後沿著瓶口溢出流在腺體上, 這是一種極致的體驗,兩人幾乎同時體會到其中的艷色意味。

池欲的反應更大, 他短促的喘息了一聲,這不能怪他沒有自制力,相反這已經是一個易感期的omega能做到的最大的克制。

池欲的嗓音其實很好聽, 他的聲帶是是被酒精和香煙侵蝕導致稍微磨碎的樂器, 這一句喘息像忽然撥弄琴弦時的聲音, 美妙的聲音一秒抓住別人的耳朵。

池欲沒有理會郁瑟的躲避,他感受著細膩掌心貼在他腺體上時帶來的片刻舒緩。

但是很快這樣的接觸已經不能滿足一個易感期的omega, 他需要更多的安撫和刺激。

可唯一能安撫他的對象卻垂著眼,抗拒接近, 抗拒賜予他快感。

池欲抓她的姿勢是整只手壓在她的手背上, 五指強勢地和她扣握,郁瑟無法躲避,既沒法握緊手掌——池欲的手指就墊在她的手指下,讓她被迫張開手掌, 也沒有辦法抽出手,

池欲不滿足帶著她的手上下磨蹭,偏硬的腺體膈著手掌, 郁瑟很快不配合地堅持停在原地。

她力氣小,但犟起來寧願把手掌用力地壓在腺體上也不願意挪動,池欲想要掰動她的手掌需要花費更多的力氣。

易感期的omega終究體力有限,更何況這樣的游戲並不讓人開心。

郁瑟壓得太用力了,剛註射過抑制劑的腺體正處於脆弱的時候,又被大力擠壓以至於疼痛加倍。

如同一塊巨大沈重的石塊壓在一顆幼苗上,池欲輕“嘶”了一聲,痛感拉回一絲理智:“對我夠狠的。”

郁瑟垂眼:“我不想這樣,你放開我吧。”

池欲沒同意,他保持著這個姿勢,omega在易感期會拿出最好的求偶姿態。

池欲平添姝麗的容貌,不自覺放緩尾音帶鉤的聲音,以及水色瀲灩的眼神都是他的利器 。

誘惑者渲染氣氛,低聲誘哄:“不會對你做什麽,就幫我揉揉,嗯”

被誘惑者卻皺起眉,沒有任何旖旎地強調:“這裏是派出所池欲。”

池欲笑起來,他眉眼彎起,天真狡黠:“可是這是omega隔離室,你猜他們為什麽會放一張床”

omega度過易感期要麽是靠著抑制劑硬撐,要麽是伴侶陪同進入隔離室,至於後者會在隔離室裏發生些什麽不言而喻。

怪不得隔離室內沒有監控,怪不得這裏的門只能從內打開,從一開始這間房間的用途就彰然若揭。

池欲說:“要我打開抽屜看看嗎?裏面放著避……”

“我知道了,”郁瑟打斷他:“但是,不應該是我。”

“那應該是誰這裏只有你。”

郁瑟卡殼了一瞬,是宋清或者是別人,反正不會是她,她低聲說:“現在只有我,但不是我。”

池欲的大腦現在很難處理這句話,他舔了一下幹燥的嘴唇,試圖緩解口渴的癥狀。

無濟於事,還是覺得渴。

他誘哄著:“郁瑟這不是難事,很簡單的,你會做得很好,”池欲不自覺地想湊近郁瑟,去聞她身上的梔子花味:“試試成嗎?我什麽都答應你。”

這讓郁瑟覺得陌生,池欲不想是會說因為某些事答應對方任何事的人。

郁瑟躲開,她無動於衷:“不要這樣,我不是alpha,身上沒有味道。我不想做這些事情,我還沒有成年。”

這句“還沒有成年”讓池欲停下,但易感期哪會顧得上這些事情:“提前教你點生理知識。”

他難以承受腺體的疼痛,讓郁瑟:“輕點摁,疼。”

郁瑟的手指輕輕蜷縮,感受到池欲骨節分明的手指,良久,她還是放松力氣:“那不要抓著我的手了。”

池欲沒聽,郁瑟這個態度顯然夠磨人的,他想得喉嚨發緊,頭一次對腺體上的碰觸如此渴望:“郁瑟,試試吧。”

郁瑟搖頭,她試圖搬出倫理:“我是顧連雲的表妹,應該叫你嫂子吧,這樣不行池欲。”

如果在以往這句話足夠讓池欲楞兩秒,但現在是易感期,郁瑟把“嫂子”和他的名字連在一起,這完全是一種背德的刺激。

池欲呼吸加重,他想罵臟話,但還是沒說出口,更想說的是另外一句:“我秉性卑劣,最喜歡這樣。”

郁瑟無話可說,她能感受到池欲的手正在不受控制地痙攣,輕微的顫抖似乎傳遞給郁瑟了,她也能共感這樣的顫抖。

提到顧連雲讓池欲想到了什麽,他很快說道:“不清楚你表哥做了什麽郁瑟只要我想我現在就能讓他去坐牢。

“讓我親一下,郁瑟,保不齊我能放他一馬。”

其實說這些已經有些口不擇言了,池欲一開始並沒有打算把這些事情告訴郁瑟。

郁瑟神經緊繃,她不願意從池欲口中聽到關於這件事的消息,知道這些並不是一件好事,於是生硬地說:“沒必要告訴我,他做了什麽和我沒有關系。”

“是嗎?”池欲手臂環住她的腰,親密地抱著她,反問也說的粘糊:“那提什麽嫂子,上次拒絕我的事情還沒過去,別讓我生氣,聽話試試吧。”

他還是沒打算停手,箍著郁瑟的腰讓她靠近,貼著她呼吸。

太高的體溫引起不適,郁瑟眨了一下眼,她不打算這麽說,但現在這句話卻是唯一的選擇。

郁瑟說:“你不要再這樣了池欲,你這樣讓我覺得你很,”她頓了一下,話到嘴邊換了一句:“讓我覺得上次形容得很對。”

上次就是池欲在樓上聽到的那次,這是兩人最初糾葛的起點,也絕對是個禁忌話題。

大腦像猛然浸入冰水中一般,強烈的刺激抓住他的心臟用力擠壓,池欲猛然擡頭,他伸手扣住郁瑟的脖頸,眼神陡然森寒:“我給你臉了什麽形容詞,來,說一遍。”

郁瑟看著他說了一個貶低性的詞匯。

郁瑟的嗓音不適合說這個詞,她太甜了,和這個詞語的適配度為零,但偏偏說這樣乖巧懂事的外表第二次說出這個詞。

池欲的手漸漸收攏,怒火比上次更甚:“我放你一馬讓你蹬鼻子上臉了和你那個表哥一路貨色是吧,不知死活。”

池欲手上的力氣很大,他絲毫沒有收斂力道,扣著她的脖頸質問:“我下賤是我爬上別人的床了再來你這嗎?罵我一次不夠還有膽子說第二遍,仗著我原諒你

“太高看自己了,是我給你的錯覺嗎,讓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肆。也就今天只能找到你,不然我需要你嗎?郁瑟你不會覺得自己這副泫然淚下的模樣很動人吧”

郁瑟眼睛裏確實有淚水,但這完全是無法呼吸帶出的正常反應,她沒有打算哭。

怒火好像加速了抑制劑的起效時間,池欲只覺得憤怒和失望,他不肯放松桎梏,聲音壓得極低:“這張嘴就會罵人是吧,讓我看看是怎麽長的這副口舌,我下賤?我下賤就下賤在沒弄死你們兄妹倆。”

他想掰開郁瑟的牙齒,手指壓在郁瑟的嘴唇上,但郁瑟不張嘴,池欲粗暴地捏著她的下巴:“我說三個數,張不開我就幫你。”

郁瑟呼吸困難,池欲松開壓住腺體的手,郁瑟握著池欲的手臂想讓他松開。

“知道難受”

池欲雙腿固定住郁瑟的小腿,讓她被迫靠近自己,抓住她脖子的手掐著她的腰,另外一只手摁著她的嘴唇。

“張嘴。”

“要我卸掉下巴”

郁瑟和他對峙一會,池欲猛然捏住她的臉頰兩側,郁瑟吃痛,張嘴。

池欲的手指擠進來,摁著她的下排牙齒,郁瑟有兩顆虎牙,很尖。

池欲的手指就壓著其中顆虎牙,尖銳的虎牙像一把鋒利的小刀,池欲說:“艹,原來屬小狗的,怪不得咬人,我給你拔了這顆牙是不是就會乖了。”

郁瑟不搭話,池欲怒火越盛:“在我面前罵我,誰給你的膽子”

他的手指往裏探,郁瑟咬住他的手指,不重,但池欲明顯被激怒:“松開。”

池欲氣極反笑:“我下賤,來,我讓你感受感受什麽是下賤,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他手掌從郁瑟的衣服下擺探入腰間,這是下意識的動作,接觸到皮膚的那一刻池欲卻不由自主的楞神。

郁瑟很快抓住他這一秒的楞神,有時候郁瑟其實很懂如何戳中別人的痛點,她過於敏銳,把這些片刻的遲疑抓得很準確。

郁瑟說:“可是你不就是這樣的嗎?我又沒說錯,我明明都這樣說了,你為什麽要摸我呢”

很好,這句話用在這個時候讓人怒火中燒,池欲自然懂他行為裏隱含的意味。

池欲松開手,他聲音冰冷:“滾出去,你們兄妹倆一樣的貨色。”

郁瑟出去,民警對她身上的紅痕並不意外,倒是陳榕石說:“這個池欲,真是混賬。”

除此之外也沒說別的,池欲是omega,又處於易感期,無論做什麽都受到特殊優待。

郁瑟背了書包要回去,陳榕石本想讓她等著池欲,但郁瑟態度堅決,說自己可以提前簽字或者幫池欲叫其他人過來,她要回去寫作業。

陳榕石想她確實是學生,也不好多說,讓她提前簽了字就讓她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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