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城是你的故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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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城是你的故鄉
齊韞加快自己的步伐，不過他再次停下了，因為他看見了他們家中單鬼鬼祟祟從貨架中冒出來，Meo裝作路人輕輕坐到了逍遙的旁邊，逍遙還在一個人難過，完全沒有註意到自己身邊多了一個人。
Meo又是搓手又是扣頭的，齊韞知道他要幹嘛，他想清楚了一件事——像他們這個年紀，人前的面子事關尊嚴，行，那人後能把人哄好嗎？齊韞悄悄進了便利店，在點餐面板給他倆點了熱豆漿和關東煮，他小聲讓店員幫忙送過去。
齊韞從巨大的玻璃窗前路過的時候，Meo正在費勁巴拉地逗逍遙開心，店員端著托盤來到他倆身後，逍遙向下的嘴角終於有了松動的痕跡。
那晚過後，逍遙和Meo逢人就說，樓下的便利蜂是神秘打野地點，有免費的熱豆漿和關東煮吃，其他人笑笑不語，周琰悶頭來一句，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凡事都是有代價的。
齊韞回郵件的手一停，他擡頭看向周琰，是他看錯了嗎，他怎麽覺得周琰臉色不太好的樣子，狀態也不太對。
手機上，這兩天江迎消停了不少，一直沒給他發消息、打電話，整個人安靜得要命，反倒是王霖總是在向他打聽隊內情況。
無暇顧及太多，飛鳴送來的兩個新人到了基地，兩人年紀不大，看樣子是剛從大學畢業的學生，一男一女，莫雨和安寧，一個爽朗一個內斂，齊韞給他們安排了活，莫雨做領隊，安寧做運營。
年輕人有共同語言相處得很快，上午還在聊游戲，下午就能說到飛鳴要結婚的事，要不說八卦能把所有人統一戰線呢，屋子裏七嘴八舌的，周琰像是恢覆了一點氣力一般。
“A姐她們回國嗎？”
齊韞回他：“哪能不回來，她喜歡這熱鬧。”
“嗯。”
“周琰，你最近怎麽了，我感覺你興致不太高的樣子，是太累了嗎？”
周琰搖頭，他盯著齊韞的臉看了一陣，又垂眸，他小聲問他：“我們會成功的對嗎？”
“會。”齊韞不假思索。
“我其實挺害怕失敗的，我覺得過往的二十幾年都很小心翼翼，唯獨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會覺得是自由，是短暫地歇息，是我不敢想的‘離經叛道’。”周琰笑了一小下，在笑他自己，“我是個普通人，我總是在想，某一天我會回到書上描繪的那種、十分刻板的日子。”
齊韞蹙眉，他上前拍了拍周琰的肩膀，溫聲對他說：“你太累了，如果扛不住就好好休息，這裏有我撐著，不會有事的。”
“齊韞……”周琰叫他的名字。
“我在。”
“我分不清了，分不清自己是內心使然還是說崇拜。”周琰的眼神裏慢慢地蔓延出一種無助。
齊韞張了張嘴，想說什麽，但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他看了一眼自己腕間的手表，周琰也看過去——
“別還給我，這是以友情的名義。”
“周琰。”
“我其實不傻，人和人之間的感情，很覆雜，也很簡單。”周琰伏案繼續看著他做出的數據分析，“齊韞，起碼，我會陪你走完ZZX鎖定席位的日子。”
齊韞明白，周琰已經下定了要離開他的決心，周琰不止於此，他的目標也從來不是一個小小的電競比賽，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路要走，在他說出他對電競的憧憬、暢想的時候，是基於他沒參與、沒得到，等他設身處地，不斷地祛魅，他能在這裏短暫地停歇，助他一臂之力也就夠了。
每個人的心裏都埋藏著一顆叛逆的種子，有的人十幾歲就開始發芽、萌出，有的人二十幾歲才遲遲感覺到心內的躁動，不遵循世俗所給予的“人生軌跡”，是每個人心裏的沖動。
有的人一去不覆返，有的人反覆權衡。
……
A姐介紹的讚助商和齊韞的會議時間一改再改，終於在開賽的前兩天定下，齊韞打開攝像頭，畫面裏映出他穿著西裝的上半身，大約是五秒的時間，畫面裏多出來一位輕熟男的臉。
對方率先做了自我介紹，一口流利的中文讓齊韞不受控制地挑眉，對方眼睛很有神，五官俊朗，皮膚是小麥色，唯獨眼周周圍膚色偏白，能看得出來是長期生活在海外。
“放輕松，齊先生。”這位李先生倒是松弛。
“李鐸。”齊韞念他的名字，覺得有些不對勁。
“說來我跟您是有一定緣分的。”
“哦？”
“我和你們A姐是舊識了。”李鐸調整了一下攝像頭，畫面裏，齊韞那張臉確實足夠優越，李鐸識人無數，好不好看，他心裏門清，不過這人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多多少少有些不自然。
齊韞淡淡應了一聲：“嗯。”
他想起來，江迎的父姓是李，一時間種種猜測爭先恐後地湧出來，齊韞只問了李鐸一個問題：“榕城是你的故土嗎？”
“……”李鐸驚訝了一下，接著他爽朗地笑出聲，誇了一句齊韞聰明。
“我想我們沒有聊下去的必要了。”齊韞垂下眼睫。
“等等，”李鐸坐直身子，“我要是和你說讚助商這件事和江迎半毛錢關系沒有呢。”
“那你又是看在誰的面子上。”
“我喜歡電競。”
齊韞搖搖頭，他不信，他通過屏幕看了李鐸一眼，李鐸說了一個人的人名。
“A姐？”齊韞覺得匪夷所思。
“像他這種女強人我最喜歡了。”
“沒看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
“說說，您是做什麽的。”
李鐸比了一個手-槍的手勢，齊韞沒反應過來，李鐸吐出兩個字：“軍火。”
“……”齊韞沈默半晌，李鐸像是很喜歡他的反應，一直誇他這個人很有意思。
“抱歉了，我還有事情要忙。”齊韞想掛斷通話。
“美女，你稍等！”李鐸臉湊得無比近，已經近到有些抽象了。
沈默就是在給他發言的機會，李鐸很懂，他八卦似的問他：“江迎他給你什麽名分？”
很奇怪的問題，動機是什麽。齊韞冷著臉說：“這不關你的事。”
看來是沒名分？
“但是他喜歡你喜歡到發瘋。”李鐸自顧自地說著什麽，齊韞覺得他挺冒昧的。
李鐸賊溜溜地又問：“你和他簽協議了嗎？”國內他們這個圈子，跟正妻簽了婚前協議，再跟小的簽點什麽也都正常，各玩各的唄，人家跟你，你是不是得給點東西。
齊韞冷不丁地懟他：“分手協議，你看嗎？”
“啊？”李鐸大吃一驚，江迎這一結婚就放下了，“病”就治好了？
等會，不太對勁啊，李鐸剛想罵江迎你是人嗎，就突然意識到齊韞他會不會還不知道，李鐸趕緊道歉，這架勢趕上他哄他爹了，李鐸小心翼翼問他：“江迎最近跟你說什麽了沒有？”
沒完沒了這人，齊韞看了一眼腕表，到打訓練賽的時間了，沒時間再跟他扯別的，他幹脆道：“農歷六號他來看我比賽，怎麽了。”
“……沒什麽，沒什麽。”李鐸小小地扇了一下自己的嘴。
最後，李鐸說他還有別的公司，高尚的、正經的，他說一定會給齊韞的戰隊拉來讚助，齊韞不想應和他。
李鐸癟嘴，特別可惜地祝福他：“美女，比賽順利，好嗎。”
“滾。”
屏幕瞬間黑了，李鐸認真回味了一下，他哐哐摁鈴，幾秒後，秘書閃現進來，李鐸問他機票訂的怎麽樣了，秘書說七號早上到，李鐸伸出一根手指，要求提早一天。
秘書姿態很謙卑地說：“李董不是說不用太提前嗎。”
“誰要給他們榕城李家面子了，”李鐸“切”一聲，“要我說啊，他們老李家就該絕後。”
“呸呸呸，您跟他是同源宗族啊。”
“一起絕後得了。”李鐸毫不在意，試圖跟他解釋，其實是胡扯，“你知道嗎，盛極必衰，我認識很多人，有錢有權，就是生不出兒子，老天爺就不想讓他們生。”
“額……”
“我還是比較追求天下大同的，我死了我要全捐了。”李鐸點點頭，又吩咐他，“順便給我買張票，我也要去看比賽。”
秘書汗顏，回了一聲好的，乖乖退下了。
ZZX的第一個比賽日是在周五晚上臨海電競中心，和巴西BZG共同打響，作為國外賽區第一戰——這場比賽的看點集中在了教練身上。
賽前，楊羽給齊韞親自打來電話，問他願不願意配合聯盟的熱點話題制作，他們給他買的熱搜是“渡鴉重回賽場”，原本齊韞是不同意的，可楊羽跟他說對家會先下手買黑熱搜的。
齊韞給她的回答是：“楊羽，我相信你。”
“因為我是江總身邊的人是嗎？”楊羽打趣他。
齊韞卻說：“我不想破壞掉你們設計好的一切，即便讓我以身入局，也不怕。”
楊羽的聲音變得很柔軟，她寬慰他：“這麽幾年過去了，還害怕鏡頭嗎？”
“怕還是怕，但我已經可以很好的應對。”
“那我就讓他們不客氣了。”
齊韞回了一句：“隨意。”
“哈哈哈哈，鴉，我代江總說幾句，輸也別害怕，一切都有我們。”
“他不來？”齊韞脫口而出，人來人往的通道裏，臺前幕後的工作人員進進出出，他們一起齊心協力，為呈現出一場精彩的電競比賽盡心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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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韞加快自己的步伐，不過他再次停下了，因為他看見了他們家中單鬼鬼祟祟從貨架中冒出來，Meo裝作路人輕輕坐到了逍遙的旁邊，逍遙還在一個人難過，完全沒有註意到自己身邊多了一個人。
Meo又是搓手又是扣頭的，齊韞知道他要幹嘛，他想清楚了一件事——像他們這個年紀，人前的面子事關尊嚴，行，那人後能把人哄好嗎？齊韞悄悄進了便利店，在點餐面板給他倆點了熱豆漿和關東煮，他小聲讓店員幫忙送過去。
齊韞從巨大的玻璃窗前路過的時候，Meo正在費勁巴拉地逗逍遙開心，店員端著托盤來到他倆身後，逍遙向下的嘴角終於有了松動的痕跡。
那晚過後，逍遙和Meo逢人就說，樓下的便利蜂是神秘打野地點，有免費的熱豆漿和關東煮吃，其他人笑笑不語，周琰悶頭來一句，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凡事都是有代價的。
齊韞回郵件的手一停，他擡頭看向周琰，是他看錯了嗎，他怎麽覺得周琰臉色不太好的樣子，狀態也不太對。
手機上，這兩天江迎消停了不少，一直沒給他發消息、打電話，整個人安靜得要命，反倒是王霖總是在向他打聽隊內情況。
無暇顧及太多，飛鳴送來的兩個新人到了基地，兩人年紀不大，看樣子是剛從大學畢業的學生，一男一女，莫雨和安寧，一個爽朗一個內斂，齊韞給他們安排了活，莫雨做領隊，安寧做運營。
年輕人有共同語言相處得很快，上午還在聊游戲，下午就能說到飛鳴要結婚的事，要不說八卦能把所有人統一戰線呢，屋子裏七嘴八舌的，周琰像是恢覆了一點氣力一般。
“A姐她們回國嗎？”
齊韞回他：“哪能不回來，她喜歡這熱鬧。”
“嗯。”
“周琰，你最近怎麽了，我感覺你興致不太高的樣子，是太累了嗎？”
周琰搖頭，他盯著齊韞的臉看了一陣，又垂眸，他小聲問他：“我們會成功的對嗎？”
“會。”齊韞不假思索。
“我其實挺害怕失敗的，我覺得過往的二十幾年都很小心翼翼，唯獨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會覺得是自由，是短暫地歇息，是我不敢想的‘離經叛道’。”周琰笑了一小下，在笑他自己，“我是個普通人，我總是在想，某一天我會回到書上描繪的那種、十分刻板的日子。”
齊韞蹙眉，他上前拍了拍周琰的肩膀，溫聲對他說：“你太累了，如果扛不住就好好休息，這裏有我撐著，不會有事的。”
“齊韞……”周琰叫他的名字。
“我在。”
“我分不清了，分不清自己是內心使然還是說崇拜。”周琰的眼神裏慢慢地蔓延出一種無助。
齊韞張了張嘴，想說什麽，但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他看了一眼自己腕間的手表，周琰也看過去——
“別還給我，這是以友情的名義。”
“周琰。”
“我其實不傻，人和人之間的感情，很覆雜，也很簡單。”周琰伏案繼續看著他做出的數據分析，“齊韞，起碼，我會陪你走完ZZX鎖定席位的日子。”
齊韞明白，周琰已經下定了要離開他的決心，周琰不止於此，他的目標也從來不是一個小小的電競比賽，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路要走，在他說出他對電競的憧憬、暢想的時候，是基於他沒參與、沒得到，等他設身處地，不斷地祛魅，他能在這裏短暫地停歇，助他一臂之力也就夠了。
每個人的心裏都埋藏著一顆叛逆的種子，有的人十幾歲就開始發芽、萌出，有的人二十幾歲才遲遲感覺到心內的躁動，不遵循世俗所給予的“人生軌跡”，是每個人心裏的沖動。
有的人一去不覆返，有的人反覆權衡。
……
A姐介紹的讚助商和齊韞的會議時間一改再改，終於在開賽的前兩天定下，齊韞打開攝像頭，畫面裏映出他穿著西裝的上半身，大約是五秒的時間，畫面裏多出來一位輕熟男的臉。
對方率先做了自我介紹，一口流利的中文讓齊韞不受控制地挑眉，對方眼睛很有神，五官俊朗，皮膚是小麥色，唯獨眼周周圍膚色偏白，能看得出來是長期生活在海外。
“放輕松，齊先生。”這位李先生倒是松弛。
“李鐸。”齊韞念他的名字，覺得有些不對勁。
“說來我跟您是有一定緣分的。”
“哦？”
“我和你們A姐是舊識了。”李鐸調整了一下攝像頭，畫面裏，齊韞那張臉確實足夠優越，李鐸識人無數，好不好看，他心裏門清，不過這人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多多少少有些不自然。
齊韞淡淡應了一聲：“嗯。”
他想起來，江迎的父姓是李，一時間種種猜測爭先恐後地湧出來，齊韞只問了李鐸一個問題：“榕城是你的故土嗎？”
“……”李鐸驚訝了一下，接著他爽朗地笑出聲，誇了一句齊韞聰明。
“我想我們沒有聊下去的必要了。”齊韞垂下眼睫。
“等等，”李鐸坐直身子，“我要是和你說讚助商這件事和江迎半毛錢關系沒有呢。”
“那你又是看在誰的面子上。”
“我喜歡電競。”
齊韞搖搖頭，他不信，他通過屏幕看了李鐸一眼，李鐸說了一個人的人名。
“A姐？”齊韞覺得匪夷所思。
“像他這種女強人我最喜歡了。”
“沒看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
“說說，您是做什麽的。”
李鐸比了一個手-槍的手勢，齊韞沒反應過來，李鐸吐出兩個字：“軍火。”
“……”齊韞沈默半晌，李鐸像是很喜歡他的反應，一直誇他這個人很有意思。
“抱歉了，我還有事情要忙。”齊韞想掛斷通話。
“美女，你稍等！”李鐸臉湊得無比近，已經近到有些抽象了。
沈默就是在給他發言的機會，李鐸很懂，他八卦似的問他：“江迎他給你什麽名分？”
很奇怪的問題，動機是什麽。齊韞冷著臉說：“這不關你的事。”
看來是沒名分？
“但是他喜歡你喜歡到發瘋。”李鐸自顧自地說著什麽，齊韞覺得他挺冒昧的。
李鐸賊溜溜地又問：“你和他簽協議了嗎？”國內他們這個圈子，跟正妻簽了婚前協議，再跟小的簽點什麽也都正常，各玩各的唄，人家跟你，你是不是得給點東西。
齊韞冷不丁地懟他：“分手協議，你看嗎？”
“啊？”李鐸大吃一驚，江迎這一結婚就放下了，“病”就治好了？
等會，不太對勁啊，李鐸剛想罵江迎你是人嗎，就突然意識到齊韞他會不會還不知道，李鐸趕緊道歉，這架勢趕上他哄他爹了，李鐸小心翼翼問他：“江迎最近跟你說什麽了沒有？”
沒完沒了這人，齊韞看了一眼腕表，到打訓練賽的時間了，沒時間再跟他扯別的，他幹脆道：“農歷六號他來看我比賽，怎麽了。”
“……沒什麽，沒什麽。”李鐸小小地扇了一下自己的嘴。
最後，李鐸說他還有別的公司，高尚的、正經的，他說一定會給齊韞的戰隊拉來讚助，齊韞不想應和他。
李鐸癟嘴，特別可惜地祝福他：“美女，比賽順利，好嗎。”
“滾。”
屏幕瞬間黑了，李鐸認真回味了一下，他哐哐摁鈴，幾秒後，秘書閃現進來，李鐸問他機票訂的怎麽樣了，秘書說七號早上到，李鐸伸出一根手指，要求提早一天。
秘書姿態很謙卑地說：“李董不是說不用太提前嗎。”
“誰要給他們榕城李家面子了，”李鐸“切”一聲，“要我說啊，他們老李家就該絕後。”
“呸呸呸，您跟他是同源宗族啊。”
“一起絕後得了。”李鐸毫不在意，試圖跟他解釋，其實是胡扯，“你知道嗎，盛極必衰，我認識很多人，有錢有權，就是生不出兒子，老天爺就不想讓他們生。”
“額……”
“我還是比較追求天下大同的，我死了我要全捐了。”李鐸點點頭，又吩咐他，“順便給我買張票，我也要去看比賽。”
秘書汗顏，回了一聲好的，乖乖退下了。
ZZX的第一個比賽日是在周五晚上臨海電競中心，和巴西BZG共同打響，作為國外賽區第一戰——這場比賽的看點集中在了教練身上。
賽前，楊羽給齊韞親自打來電話，問他願不願意配合聯盟的熱點話題制作，他們給他買的熱搜是“渡鴉重回賽場”，原本齊韞是不同意的，可楊羽跟他說對家會先下手買黑熱搜的。
齊韞給她的回答是：“楊羽，我相信你。”
“因為我是江總身邊的人是嗎？”楊羽打趣他。
齊韞卻說：“我不想破壞掉你們設計好的一切，即便讓我以身入局，也不怕。”
楊羽的聲音變得很柔軟，她寬慰他：“這麽幾年過去了，還害怕鏡頭嗎？”
“怕還是怕，但我已經可以很好的應對。”
“那我就讓他們不客氣了。”
齊韞回了一句：“隨意。”
“哈哈哈哈，鴉，我代江總說幾句，輸也別害怕，一切都有我們。”
“他不來？”齊韞脫口而出，人來人往的通道裏，臺前幕後的工作人員進進出出，他們一起齊心協力，為呈現出一場精彩的電競比賽盡心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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