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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的石面, 硌人的石塊，以及用力導致的皮膚青紫。
布魯斯直視著這一幕。
他並不想做什麽，這場面也從不在他的計劃之內, 只是偶爾脫離軌跡的差錯也未嘗不可。
無端的惱恨，布魯斯胸中填滿了偏差到歧路的憤怒——我想和你好好談一談, 你卻始終胡言亂語，不知所雲。
你擁有和人類相仿的體質狀況。布魯斯看向自己仍在滴血的手臂, 嘀嘀嗒嗒, 不得清靜。
“你會流血，對嗎？”布魯斯沈聲, 鮮血順著他手臂上的肌肉紋理一路滴落，在【超人】的身上濺出血花。
【超人】未發一言, 他蔚藍的眼眸看向那一連串的血珠, 透露著不解、疑惑、或者淡淡的憐意。
或許還有痛惜吧, 布魯斯也沒打算細看，他心中嗤笑。
“如果你不肯發言，我就做我想做的事情了。”布魯斯嘴角帶笑, 他輕聲威脅, 手直接摸向那個位置, 握住。
眼前和人類生理狀況一模一樣的存在頓時僵住了，他無措地看向布魯斯，臉頰迅速攀紅, 之前眼神中超然物外的情緒也隨之消散, 僅剩可以被布魯斯嘲笑的水意。
現在他眼眸中只剩下求助了，對著布魯斯這位始作俑者。
布魯斯摸了摸他的頭發, 被汗水打濕，貼在額頭上, 他語氣輕柔：“【克拉克】，不要表現得這麽無辜，仿佛受害者一樣，你默許了這一切。不是嗎？”
“如果你打算反抗，雖然只是人類的身軀，我依然對抗不了你，畢竟這是神秘世界；如果你打算拒絕，為什麽不明說呢？我不是□□的人，你至今還沈默著。”
布魯斯笑意盎然，他仿佛看透了什麽，語氣肯定道：“所以你也期待著吧，我說的對嗎？【克拉克】。”
這種譏諷或抹黑的話……布魯斯想，你還不打算回答嗎？【克拉克】？
然而【超人】卻抿住了嘴，搖頭的輕微幅度被制止了，他沈默了一瞬，才開口。
“我明白了，布魯斯，請開始吧。”
耳畔傳來愈加愈大的隆聲，天色越來越暗沈，布魯斯看到【超人】的眼眸沈在睫毛的陰影中，只有堅定的語氣。
‘你究竟在想什麽呢？’
布魯斯如願地開始手部動作起來，他緊緊地盯著對面的那人蹙眉的神態，思考起來。
……其實也能猜到。
布魯斯望著【超人】忍耐的樣子，空氣中隱隱的味道，仿佛山火撲面而來，又仿佛灼面的腥氣。
“其實你就是看待我像個會哭鬧的孩子吧，只是打算給我蜜糖哄一哄，等看不到我了，就脫身而去，對嗎？”布魯斯突兀道。而【超人】毫無所覺的樣子，看得布魯斯不爽地彈了他一下，溢出頂端的液體。
【超人】的身體絕不能抵抗正常的生理現象，他整個人顫抖了一下。
可他閉著雙眼，眼角溢出生理刺激的淚珠。沈默著。
布魯斯挑眉。
“對不起。”一句迅速的道歉，原因是布魯斯手握緊了。
還是很純情呀，一激就會表露心意、坦白自己、洩露情報。布魯斯心想，這副樣子過了吧，簡直不忍心繼續欺負你了。
布魯斯親了親他汗濕的額角，安慰地摸了摸頭發，同時聲音憂傷道：“我知道了……【克拉克】……”
他語氣肯定道：“你不愛我。”
【超人】又不說話了。
布魯斯不以為意，他蹲下，百無聊賴地湊近剛剛的位置，一副心灰意冷的樣子。
他親了親它。
“！！”
【超人】猛地睜開眼，他終於失態了，不可思議道：“你在幹什麽啊！布魯斯！”
布魯斯愉快笑道：“終於肯理我了，打算一直沈默到事情結束嗎？我告訴你，不可能，我不可能和一個死人玩耍。”
……那也不是你這麽玩呀！布魯斯！
【超人】深刻地意識到他們都是一群成年人，盯著嘴角帶有痕跡的布魯斯，他深刻地意識到絕對不行。
感覺布魯斯玩到一半會搞傷痕或者刺穿，或者做到一半腦洞大開地選擇各種刺激的舉動。
這不是一個初次體驗者能接受的玩法，布魯斯。
【超人】覺得綠燈俠那邊已經可以結束了，這裏也可以結束了。
……布魯斯，你真要命。
眼前的布魯斯正略帶疑惑地打量著神思不屬的【超人】，他正想調侃些什麽，但卻被迅即的一個吻打斷了。
柔軟的唇貼了上來。
伴隨著一陣莫名熟悉的刺痛。
布魯斯嘗到了血腥和甜蜜的滋味，幻覺般的驚喜俘獲著他，因為這是一個主動的吻。
兩雙藍色的眼眸對視，布魯斯看到了【超人】的認真，以及瞳孔中反射的自己的神情。
——驚喜和一種莫名預感帶來的惶惑。
未知、反常的舉動。
布魯斯依舊在分析，但他卻管不了這麽多了，擁抱對方、撫摸和激情。
耳邊傳來綠燈俠驚喜的喊聲，“成功啦！”；眼角餘光中滿是天崩地裂的場景。
【超人】的身體逐漸變得虛幻，布魯斯手摸了一個空。
‘因為明知要離開的導致的片刻溫存嗎？’布魯斯猜測。
透明的身體，布魯斯望著【超人】逐漸淡去，他的神情逐漸平淡。
【超人】情態脈脈不語，似乎在依依惜別。
布魯斯微笑，他揮手道別。
‘我真的生氣了。’
……
下一秒，沈睡的大禮堂穿來嘈雜的聲音。
所有人從夢中驚醒。
布魯斯睜開眼，沒有理會旁邊恍然大悟的超人，他快步離去，出乎意料地嘗到了口腔中的鮮血。
但手臂上卻毫無傷痕。
他找到一方水鏡，感受到嘴唇的疼痛，翻開，果真有一個傷口，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而周圍驚慌逃離的人們身手靈活，腳步踏實，觀察後沒有受傷的跡象。
僅僅是我嗎？
克拉克·肯特湊到他旁邊，好奇地觀察著布魯斯，表情中有深深的疑惑，總感覺他想問一個人。
而綠燈俠哈爾則湊到超人身邊，開心道：“我還是覺得我的英姿勃發，所有人都為我心動——以及，我們為什麽要圍著這位哥譚人講話？”
布魯斯瞥了他一眼，快速離去。
哈爾嘁了一聲，沒理會這樣不禮貌的家夥，轉頭問超人：“是不是所有人都被我迷住了？”
超人無奈地望著他：“我們合作的結果。團隊合作。還有一起協助的平民。”
哈爾又嘁了一聲，直到身邊的【彼得】拍了拍他的肩膀，眉眼彎彎：“你最厲害了。”
哈爾摸了摸後腦勺：“好吧，我也承認你，你的蛛絲的確發揮了作用，能力也不錯，在戰鬥中的配合也挺好……但我才是主力，你要搞清楚喲……以後記者問起來，你就說……”
二人像小學生一樣走遠了。
超人處在這僅留他一人的角落中，深沈地思考起來。
總感覺哪裏不對勁。
好像陷入了一個陰謀裏，但好像又解決了。
諸多思緒飄在超人的氪星大腦中，他直覺渾身在迷霧中，又仿佛已經事不關身一樣，輕松極了。
事情解決了，對吧？
才剛剛冒出這個思緒，地面就一陣晃動，驚呼聲和求助聲此起彼伏，而扶著的墻壁也紛紛震動。
碎裂和坍塌聲響起。
超人浮起，環視一周，看到諸多人迷茫的視線，以及完全倒塌的小鎮。
仿若人造一樣，和夢境中的坍塌姿勢一模一樣。
超人皺眉，他遠遠地望見那名祭祀被人群圍住，喧囂遍起；除此之外，這就是一個熱鬧的、毫無異樣的廢墟群而已。
“事情解決了。”他肯定道。
……
回歸到紐約的【彼得】被哈利纏著講述經歷，哈利指著電視搖著【彼得】肩膀說：“快給我講，你看，節目裏描繪了一個宗教和單身家庭的悲慘故事，祭祀被壓抑的振興責任導致的慘劇——但我覺得不是這樣，你快給我講！”
“好吧好吧，”【彼得】被搖得頭昏眼花，他開始胡編亂造起來：“嗯嗯，蘇利文一家生活……”
一邊講述，他一邊拿著紀念品塞到哈利手裏，也順手把編簾擺在墻上。
思緒的另一頭，他開始神游起來。
‘感覺忘了什麽。’
‘是什麽呢？’
【彼得】講到一半，被哈利壞笑著問：“等等，【彼得】，我們之前打了一個賭，你現在輸了，記得嗎？”
“對！我忘記的就是這！”
【彼得】恍然大悟的聲音嚇了哈利一跳，他撓著頭表示不理解。
“所以，哈利，你想要什麽？統治世界？把所有人都變成蘑菇？或者狗狗？乃至你取代美國隊長登上總統之位？”
【彼得】興致勃勃地提議，看得哈利搖頭不已。
“唉，【彼得】。你務實一點啦，我絕不會提出你做不到的請求！”哈利相當有責任地說。
另一位高中生撇了撇嘴。
哈利想了想，說：“跟你說，最近紐約好不對勁，我總是看到有人稀奇古怪的。潮流tag竟然是貼墻爬行，或者養昆蟲……反正還有好多好多不符合常理的現象。我擔心好久了。”
【彼得】眨了眨眼，他嘶了一聲，心虛地提問：“是不是養蜘蛛？”
哈利肯定地點頭。
同時，哈利振振有詞道：“這不對勁！因為我根本不理解他們的愛好，一般任何潮流行為我幾乎能理解，但像這樣的我一點都不理解。”
“【彼得】，對於這樣的事，我們去做社會調研吧！準入大學的敲門磚！跟我一起去。”哈利興奮道。
【彼得】摸了摸額頭，在哈利的盯視下勉強地點頭。
‘呃……但我們最後能調查出什麽？查到我自己頭上？’
兩位高中生相視一笑，貌合神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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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端的惱恨，布魯斯胸中填滿了偏差到歧路的憤怒——我想和你好好談一談, 你卻始終胡言亂語，不知所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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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流血，對嗎？”布魯斯沈聲, 鮮血順著他手臂上的肌肉紋理一路滴落，在【超人】的身上濺出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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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還有痛惜吧, 布魯斯也沒打算細看，他心中嗤笑。
“如果你不肯發言，我就做我想做的事情了。”布魯斯嘴角帶笑, 他輕聲威脅, 手直接摸向那個位置, 握住。
眼前和人類生理狀況一模一樣的存在頓時僵住了，他無措地看向布魯斯，臉頰迅速攀紅, 之前眼神中超然物外的情緒也隨之消散, 僅剩可以被布魯斯嘲笑的水意。
現在他眼眸中只剩下求助了，對著布魯斯這位始作俑者。
布魯斯摸了摸他的頭發, 被汗水打濕，貼在額頭上, 他語氣輕柔：“【克拉克】，不要表現得這麽無辜，仿佛受害者一樣，你默許了這一切。不是嗎？”
“如果你打算反抗，雖然只是人類的身軀，我依然對抗不了你，畢竟這是神秘世界；如果你打算拒絕，為什麽不明說呢？我不是□□的人，你至今還沈默著。”
布魯斯笑意盎然，他仿佛看透了什麽，語氣肯定道：“所以你也期待著吧，我說的對嗎？【克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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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超人】卻抿住了嘴，搖頭的輕微幅度被制止了，他沈默了一瞬，才開口。
“我明白了，布魯斯，請開始吧。”
耳畔傳來愈加愈大的隆聲，天色越來越暗沈，布魯斯看到【超人】的眼眸沈在睫毛的陰影中，只有堅定的語氣。
‘你究竟在想什麽呢？’
布魯斯如願地開始手部動作起來，他緊緊地盯著對面的那人蹙眉的神態，思考起來。
……其實也能猜到。
布魯斯望著【超人】忍耐的樣子，空氣中隱隱的味道，仿佛山火撲面而來，又仿佛灼面的腥氣。
“其實你就是看待我像個會哭鬧的孩子吧，只是打算給我蜜糖哄一哄，等看不到我了，就脫身而去，對嗎？”布魯斯突兀道。而【超人】毫無所覺的樣子，看得布魯斯不爽地彈了他一下，溢出頂端的液體。
【超人】的身體絕不能抵抗正常的生理現象，他整個人顫抖了一下。
可他閉著雙眼，眼角溢出生理刺激的淚珠。沈默著。
布魯斯挑眉。
“對不起。”一句迅速的道歉，原因是布魯斯手握緊了。
還是很純情呀，一激就會表露心意、坦白自己、洩露情報。布魯斯心想，這副樣子過了吧，簡直不忍心繼續欺負你了。
布魯斯親了親他汗濕的額角，安慰地摸了摸頭發，同時聲音憂傷道：“我知道了……【克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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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又不說話了。
布魯斯不以為意，他蹲下，百無聊賴地湊近剛剛的位置，一副心灰意冷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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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斯愉快笑道：“終於肯理我了，打算一直沈默到事情結束嗎？我告訴你，不可能，我不可能和一個死人玩耍。”
……那也不是你這麽玩呀！布魯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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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布魯斯玩到一半會搞傷痕或者刺穿，或者做到一半腦洞大開地選擇各種刺激的舉動。
這不是一個初次體驗者能接受的玩法，布魯斯。
【超人】覺得綠燈俠那邊已經可以結束了，這裏也可以結束了。
……布魯斯，你真要命。
眼前的布魯斯正略帶疑惑地打量著神思不屬的【超人】，他正想調侃些什麽，但卻被迅即的一個吻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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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斯依舊在分析，但他卻管不了這麽多了，擁抱對方、撫摸和激情。
耳邊傳來綠燈俠驚喜的喊聲，“成功啦！”；眼角餘光中滿是天崩地裂的場景。
【超人】的身體逐漸變得虛幻，布魯斯手摸了一個空。
‘因為明知要離開的導致的片刻溫存嗎？’布魯斯猜測。
透明的身體，布魯斯望著【超人】逐漸淡去，他的神情逐漸平淡。
【超人】情態脈脈不語，似乎在依依惜別。
布魯斯微笑，他揮手道別。
‘我真的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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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沈睡的大禮堂穿來嘈雜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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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斯睜開眼，沒有理會旁邊恍然大悟的超人，他快步離去，出乎意料地嘗到了口腔中的鮮血。
但手臂上卻毫無傷痕。
他找到一方水鏡，感受到嘴唇的疼痛，翻開，果真有一個傷口，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而周圍驚慌逃離的人們身手靈活，腳步踏實，觀察後沒有受傷的跡象。
僅僅是我嗎？
克拉克·肯特湊到他旁邊，好奇地觀察著布魯斯，表情中有深深的疑惑，總感覺他想問一個人。
而綠燈俠哈爾則湊到超人身邊，開心道：“我還是覺得我的英姿勃發，所有人都為我心動——以及，我們為什麽要圍著這位哥譚人講話？”
布魯斯瞥了他一眼，快速離去。
哈爾嘁了一聲，沒理會這樣不禮貌的家夥，轉頭問超人：“是不是所有人都被我迷住了？”
超人無奈地望著他：“我們合作的結果。團隊合作。還有一起協助的平民。”
哈爾又嘁了一聲，直到身邊的【彼得】拍了拍他的肩膀，眉眼彎彎：“你最厲害了。”
哈爾摸了摸後腦勺：“好吧，我也承認你，你的蛛絲的確發揮了作用，能力也不錯，在戰鬥中的配合也挺好……但我才是主力，你要搞清楚喲……以後記者問起來，你就說……”
二人像小學生一樣走遠了。
超人處在這僅留他一人的角落中，深沈地思考起來。
總感覺哪裏不對勁。
好像陷入了一個陰謀裏，但好像又解決了。
諸多思緒飄在超人的氪星大腦中，他直覺渾身在迷霧中，又仿佛已經事不關身一樣，輕松極了。
事情解決了，對吧？
才剛剛冒出這個思緒，地面就一陣晃動，驚呼聲和求助聲此起彼伏，而扶著的墻壁也紛紛震動。
碎裂和坍塌聲響起。
超人浮起，環視一周，看到諸多人迷茫的視線，以及完全倒塌的小鎮。
仿若人造一樣，和夢境中的坍塌姿勢一模一樣。
超人皺眉，他遠遠地望見那名祭祀被人群圍住，喧囂遍起；除此之外，這就是一個熱鬧的、毫無異樣的廢墟群而已。
“事情解決了。”他肯定道。
……
回歸到紐約的【彼得】被哈利纏著講述經歷，哈利指著電視搖著【彼得】肩膀說：“快給我講，你看，節目裏描繪了一個宗教和單身家庭的悲慘故事，祭祀被壓抑的振興責任導致的慘劇——但我覺得不是這樣，你快給我講！”
“好吧好吧，”【彼得】被搖得頭昏眼花，他開始胡編亂造起來：“嗯嗯，蘇利文一家生活……”
一邊講述，他一邊拿著紀念品塞到哈利手裏，也順手把編簾擺在墻上。
思緒的另一頭，他開始神游起來。
‘感覺忘了什麽。’
‘是什麽呢？’
【彼得】講到一半，被哈利壞笑著問：“等等，【彼得】，我們之前打了一個賭，你現在輸了，記得嗎？”
“對！我忘記的就是這！”
【彼得】恍然大悟的聲音嚇了哈利一跳，他撓著頭表示不理解。
“所以，哈利，你想要什麽？統治世界？把所有人都變成蘑菇？或者狗狗？乃至你取代美國隊長登上總統之位？”
【彼得】興致勃勃地提議，看得哈利搖頭不已。
“唉，【彼得】。你務實一點啦，我絕不會提出你做不到的請求！”哈利相當有責任地說。
另一位高中生撇了撇嘴。
哈利想了想，說：“跟你說，最近紐約好不對勁，我總是看到有人稀奇古怪的。潮流tag竟然是貼墻爬行，或者養昆蟲……反正還有好多好多不符合常理的現象。我擔心好久了。”
【彼得】眨了眨眼，他嘶了一聲，心虛地提問：“是不是養蜘蛛？”
哈利肯定地點頭。
同時，哈利振振有詞道：“這不對勁！因為我根本不理解他們的愛好，一般任何潮流行為我幾乎能理解，但像這樣的我一點都不理解。”
“【彼得】，對於這樣的事，我們去做社會調研吧！準入大學的敲門磚！跟我一起去。”哈利興奮道。
【彼得】摸了摸額頭，在哈利的盯視下勉強地點頭。
‘呃……但我們最後能調查出什麽？查到我自己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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