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我是異性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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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我是異性戀
靜寂。
當托尼說完那句話, 迎來了一陣難言的寂靜。
但他本人渾然不覺，仍牽著【隊長】的手，自覺一臉霸氣地看著他。
“……希望你以後不會知道你做了什麽……”【隊長】委婉地說。
托尼頗為自信：“我收集了一切情報, 連白宮都被我監視，哪怕是我自己的地盤呢？”
他命令道：“J, 之後我清醒後，告知我發生了什麽。”
溫和的電子音順勢響起：“是的, 先生。”
【隊長】眨眨眼, 他有些疑惑：“你明明知道自己處於醉酒狀態？”
“有什麽大驚小怪的？”托尼笑得很開心，“哪怕我之後會後悔又怎麽樣？現在的我隨心所欲, 開心極了。”
【隊長】搖了搖頭：“唉，你先睡覺吧, 我之後再來。希望那時你不要將我拒之門外。”
“怎麽可能？J, 給他次級權限！”
“是的, 先生，已給予【史蒂夫·羅傑斯】先生次級權限。他擁有隨時進入斯塔克大廈的權利，以及命令低級人工智能的權限。”
托尼一臉驕傲地看著【隊長】。
仿佛在說, 看, 未來的我沒有退路了吧。
“唔……那時你得知這件事後, 一定會再次取消權限吧。”【隊長】顯得很替他考慮的樣子。
托尼手一揮，命令道：“J，消除剛才的權限更替記錄。”
【隊長】忍俊不禁。
他輕輕按住托尼, 把他平放在沙發上, 又找了個被子蓋住他。
【隊長】單膝跪地，和托尼平躺的視線對視, 認真道：“你先休息吧。至於剛才那句話，我可以忽視——”
——“你不可以！”托尼揮舞著手大叫, 又被【隊長】按住了嘴。
他繼續說：“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樣聯想到這裏的，但是我還是要說，謝謝你告知這一切，有人對我的附加名聲虎視眈眈。你幫了我兩次。”
“如果可能，我會盡力回報你，完成你的命令，不超出人的良知的那種。”
說罷，他忍不住笑了一下：“當然，不是以被限制人身自由和行為自由的那種‘玩弄’。”
【隊長】離開了。
托尼感受了會他掌心留在嘴唇上的餘溫，略微有些讓人不舍。
‘現在我又是一個人了。’他想。
‘我才不討厭這樣，這只是人生的常態罷了。’
他倦怠地看了會蒼白的天空，室內靜寂無人。
他沈入了夢鄉。
隔天，鋼鐵俠陰沈地看著監控畫面裏的所有。
……
M-P疑惑地看了會【隊長】和鋼鐵俠的相處，又翻了翻手裏的漫畫，再回想了一下當拉曼成為【美國隊長】的種種。
它甩了甩尾巴，大喊道：【拉曼！我搞不明白！】
拉曼摸摸它：【怎麽了嘛？】
【你不是美國隊長嗎？我終於找到了那若有若無的熟悉感是什麽，原來美國隊長、鋼鐵俠，都是漫威漫畫裏的人物。九頭蛇也是。】
M-P疑惑地說：【可你不是九頭蛇統領嗎？可蛇隊的設定，是壞蛋呀，主世界的美隊是好人呀！】
拉曼不解地撓撓頭，他迅速對接M-P的思維，花費了三微秒看完了所有漫畫。
他陷入了沈思。
M-P接著說：【還有還有，鋼鐵俠怎麽能這麽gay呢？他設定裏是位異性戀呀。】
拉曼陷入了久久的沈思，他揉揉眼睛，感到那種不對勁湧了出來。
M-P圓圓的眼睛烏黑發亮地看著他，很是疑惑。
拉曼對視了一會，他肯定地說：【我明白了！】
【首先，我是九頭蛇統領。但隨著我的沈睡，老員工都死翹翹了，只有佐拉電子人這一系知道我的身份。漫畫和現實有了差異，就以現實為準，它不能指導世界的發展。】
【然後，鋼鐵俠是gay。不然他絕對不會脫口而出那些話，哪怕是酒後之言，這一定表明了他內心陰暗的想法！】
M-P大吃一驚，它驚恐道：【那怎麽辦？鋼鐵俠怎麽能這樣壞！】
拉曼自信道：【沒關系，我也是壞蛋。一定能降服噠！】
M-P崇拜地望著他。
拉曼撓撓頭：【還有，漫威漫畫給我提供了思路，還有一些可能性。我有了新的安排。】
M-P蹭蹭他。
現實世界中，塞瑪一行人敲了敲門。
開門後，他們驚喜地發現，【隊長】變得更加有氣勢了。
不敢多看，他們恭敬地低下頭，一臉喜意地稟報：“【隊長】！現在九頭蛇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您的歸來了！我們保證再也不會出現底層成員相見不相識，意外詆辱您的事情了！”
【隊長】沈默了一會：“……啊，啊？”
他們一臉邀功：“是的！所有底層成員，我們都告誡了您的身份，再也沒有人敢詆毀您呢！還有一些身居高位要職的，正發力挽回您的名譽呢！”
這群人義憤填膺：“甚至有的成員發現您的法律身份正在被銷毀，他們趕緊攔下來了。”
“【隊長】，但針對您的動作總有個發起者，您看，您有思路嗎？”
【隊長】再次沈默了一會，他沈穩地說：“我知道。組織的另一派系，不用管。”
“【隊長】英明！”他們大聲疾呼。
“……”
【隊長】鎮定自若：“現在來談一下海德拉公司的下一步吧。我這裏有一份名單，幾乎是全美的超能力者，你們可以去聊聊。有想做超級英雄的可以邀請進來。一定要他們真心實意地接受。不然，通過威逼利誘營造的光輝必然會破碎。”
塞瑪一行人感動十分：“明白！”
你們不怎麽明白的樣子。
【隊長】又細細地囑咐：“他們大概都是一些具有超能力的年輕人，能力低微，像之前反超人法時走上街頭的人一樣，沒必要太嚴格地要求他們。但總有些人想成為英雄的，讓那些人去行俠仗義，制止罪犯後交到警局門口吧。過程中不要違法。”
“明白！”又是齊心協力的大聲。
【隊長】猶豫地看了會他們。
最終還是說：“離開吧。”
“是！！”
他們邁著穩重的步伐走了。
M-P疑惑地撓撓頭：【拉曼，你名單哪來的呀？】
【之前做超人時記住的。】
M-P哦了一聲，它歪著頭：【那我去玩啦，你顧好自己呀。】
【去玩吧，你的那個網友不是在叫你嗎？】拉曼指了指意志海中閃動的信號。
M-P猛地撲過去，看了看：【他在說自己做了件錯事，懊悔萬分，簡直不想活在這個世界上。】
【安慰他去吧，我去辦事了。】拉曼點點頭，離開了意志海。
M-P歪了歪腦袋，它用自己生活在人類世界這麽久的見識，安慰這個難堪的網友。
“沒關系的，等你打算去世時，就把整個世界帶進地獄裏。就沒有人會指指點點你啦。”
對面的網友痛苦道：“可沒人對這件事發出議論，我做錯事的對象甚至對我道謝！我的靈魂在尖叫！”
“唔……那、那你殺掉那個人？”
“如果真有你想象的這麽簡單就好了，人類社會很覆雜，我殺了他不僅會使我的良心不安，並且影響很多人。有時我真想一了百了……”
“一不做二不休，自縊吧。”M-P建議道。
“唉……”網友顯得很痛苦絕望糾結的樣子。
M-P認為網友需要它，一種責任感湧上心頭，身為一只孤獨的生物，它從未有過這樣身處社會才有的感受。於是它真誠地說：“告訴我具體情況，我有一位智慧的同伴可以幫助你。”
“你的那個萬萬億年的好朋友？和兩個成年男性有牽扯的那個？”網友說話很不客氣。
“你說得好奇怪呀，很怪異。”M-P感到不對勁。
網友嘆了口氣：“算了，和你說會話，理清我的思路吧。”
“我的長輩、父親的朋友，現在年齡卻比我小了。我可以一眼看透他。我的權勢、金錢、心智、能力……什麽的都遠超過他。如果在過去我百無禁忌的時候，他身上的附加光環就如同沁香的蜜果一樣，憑借完全不平等的優勢，我可以伸手得到他。”
“但我現在是個有道德的人。我被一次事件襲擊過，因此能感受到疼痛，和被傷害的不安。我腳踏實地在人間，渾然不像之前放蕩不羈、目下無塵的樣子。”
“我的道德令我愧疚。”
M-P呆呆地說：“我聽不懂。好多字。”
“唉，就知道你不理解，那我簡明點告訴你吧。”網友簡明扼要。
“我很尷尬。”
“我不經意間調侃了一個老古板，用黃段子。我簡直不想活了！！！”
“之前也是，大家嘻嘻哈哈過去不行嗎？非要認真地對待我說的每個玩笑話？解釋玩笑很令人尷尬呀，尤其是那些冒犯的成分，大家一笑了之不可以嗎！！”
網友嘰嘰喳喳說了一大段。
M-P越看，眼睛就睜得越大。
它感覺、好似曾相識呀。
網友的聊天頁面還在擠出，通篇都是他的懊喪、無地自容，甚至懺悔起自己小時候逃課去美國隊長紀念館的事情。
M-P猶豫地說：“不要難過啦，我跟你講，不會有人在意的，時間會拋棄一切，什麽都不會留下，一切沒有意義……？”
“你覺不覺得耳熟呀？”M-P緊張地問。
但網友泰然自若地說：“謝謝你的安慰，我好多了。把一切當作往事吧，不記得就沒什麽可懊悔的了。”
M-P松了口氣，它說：“嚇到我了。我還以為你是我遇到的一個壞蛋同性戀……或者雙性戀呢。”
網友沈默了一會：“我是異性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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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寂。
當托尼說完那句話, 迎來了一陣難言的寂靜。
但他本人渾然不覺，仍牽著【隊長】的手，自覺一臉霸氣地看著他。
“……希望你以後不會知道你做了什麽……”【隊長】委婉地說。
托尼頗為自信：“我收集了一切情報, 連白宮都被我監視，哪怕是我自己的地盤呢？”
他命令道：“J, 之後我清醒後，告知我發生了什麽。”
溫和的電子音順勢響起：“是的, 先生。”
【隊長】眨眨眼, 他有些疑惑：“你明明知道自己處於醉酒狀態？”
“有什麽大驚小怪的？”托尼笑得很開心，“哪怕我之後會後悔又怎麽樣？現在的我隨心所欲, 開心極了。”
【隊長】搖了搖頭：“唉，你先睡覺吧, 我之後再來。希望那時你不要將我拒之門外。”
“怎麽可能？J, 給他次級權限！”
“是的, 先生，已給予【史蒂夫·羅傑斯】先生次級權限。他擁有隨時進入斯塔克大廈的權利，以及命令低級人工智能的權限。”
托尼一臉驕傲地看著【隊長】。
仿佛在說, 看, 未來的我沒有退路了吧。
“唔……那時你得知這件事後, 一定會再次取消權限吧。”【隊長】顯得很替他考慮的樣子。
托尼手一揮，命令道：“J，消除剛才的權限更替記錄。”
【隊長】忍俊不禁。
他輕輕按住托尼, 把他平放在沙發上, 又找了個被子蓋住他。
【隊長】單膝跪地，和托尼平躺的視線對視, 認真道：“你先休息吧。至於剛才那句話，我可以忽視——”
——“你不可以！”托尼揮舞著手大叫, 又被【隊長】按住了嘴。
他繼續說：“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樣聯想到這裏的，但是我還是要說，謝謝你告知這一切，有人對我的附加名聲虎視眈眈。你幫了我兩次。”
“如果可能，我會盡力回報你，完成你的命令，不超出人的良知的那種。”
說罷，他忍不住笑了一下：“當然，不是以被限制人身自由和行為自由的那種‘玩弄’。”
【隊長】離開了。
托尼感受了會他掌心留在嘴唇上的餘溫，略微有些讓人不舍。
‘現在我又是一個人了。’他想。
‘我才不討厭這樣，這只是人生的常態罷了。’
他倦怠地看了會蒼白的天空，室內靜寂無人。
他沈入了夢鄉。
隔天，鋼鐵俠陰沈地看著監控畫面裏的所有。
……
M-P疑惑地看了會【隊長】和鋼鐵俠的相處，又翻了翻手裏的漫畫，再回想了一下當拉曼成為【美國隊長】的種種。
它甩了甩尾巴，大喊道：【拉曼！我搞不明白！】
拉曼摸摸它：【怎麽了嘛？】
【你不是美國隊長嗎？我終於找到了那若有若無的熟悉感是什麽，原來美國隊長、鋼鐵俠，都是漫威漫畫裏的人物。九頭蛇也是。】
M-P疑惑地說：【可你不是九頭蛇統領嗎？可蛇隊的設定，是壞蛋呀，主世界的美隊是好人呀！】
拉曼不解地撓撓頭，他迅速對接M-P的思維，花費了三微秒看完了所有漫畫。
他陷入了沈思。
M-P接著說：【還有還有，鋼鐵俠怎麽能這麽gay呢？他設定裏是位異性戀呀。】
拉曼陷入了久久的沈思，他揉揉眼睛，感到那種不對勁湧了出來。
M-P圓圓的眼睛烏黑發亮地看著他，很是疑惑。
拉曼對視了一會，他肯定地說：【我明白了！】
【首先，我是九頭蛇統領。但隨著我的沈睡，老員工都死翹翹了，只有佐拉電子人這一系知道我的身份。漫畫和現實有了差異，就以現實為準，它不能指導世界的發展。】
【然後，鋼鐵俠是gay。不然他絕對不會脫口而出那些話，哪怕是酒後之言，這一定表明了他內心陰暗的想法！】
M-P大吃一驚，它驚恐道：【那怎麽辦？鋼鐵俠怎麽能這樣壞！】
拉曼自信道：【沒關系，我也是壞蛋。一定能降服噠！】
M-P崇拜地望著他。
拉曼撓撓頭：【還有，漫威漫畫給我提供了思路，還有一些可能性。我有了新的安排。】
M-P蹭蹭他。
現實世界中，塞瑪一行人敲了敲門。
開門後，他們驚喜地發現，【隊長】變得更加有氣勢了。
不敢多看，他們恭敬地低下頭，一臉喜意地稟報：“【隊長】！現在九頭蛇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您的歸來了！我們保證再也不會出現底層成員相見不相識，意外詆辱您的事情了！”
【隊長】沈默了一會：“……啊，啊？”
他們一臉邀功：“是的！所有底層成員，我們都告誡了您的身份，再也沒有人敢詆毀您呢！還有一些身居高位要職的，正發力挽回您的名譽呢！”
這群人義憤填膺：“甚至有的成員發現您的法律身份正在被銷毀，他們趕緊攔下來了。”
“【隊長】，但針對您的動作總有個發起者，您看，您有思路嗎？”
【隊長】再次沈默了一會，他沈穩地說：“我知道。組織的另一派系，不用管。”
“【隊長】英明！”他們大聲疾呼。
“……”
【隊長】鎮定自若：“現在來談一下海德拉公司的下一步吧。我這裏有一份名單，幾乎是全美的超能力者，你們可以去聊聊。有想做超級英雄的可以邀請進來。一定要他們真心實意地接受。不然，通過威逼利誘營造的光輝必然會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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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怎麽明白的樣子。
【隊長】又細細地囑咐：“他們大概都是一些具有超能力的年輕人，能力低微，像之前反超人法時走上街頭的人一樣，沒必要太嚴格地要求他們。但總有些人想成為英雄的，讓那些人去行俠仗義，制止罪犯後交到警局門口吧。過程中不要違法。”
“明白！”又是齊心協力的大聲。
【隊長】猶豫地看了會他們。
最終還是說：“離開吧。”
“是！！”
他們邁著穩重的步伐走了。
M-P疑惑地撓撓頭：【拉曼，你名單哪來的呀？】
【之前做超人時記住的。】
M-P哦了一聲，它歪著頭：【那我去玩啦，你顧好自己呀。】
【去玩吧，你的那個網友不是在叫你嗎？】拉曼指了指意志海中閃動的信號。
M-P猛地撲過去，看了看：【他在說自己做了件錯事，懊悔萬分，簡直不想活在這個世界上。】
【安慰他去吧，我去辦事了。】拉曼點點頭，離開了意志海。
M-P歪了歪腦袋，它用自己生活在人類世界這麽久的見識，安慰這個難堪的網友。
“沒關系的，等你打算去世時，就把整個世界帶進地獄裏。就沒有人會指指點點你啦。”
對面的網友痛苦道：“可沒人對這件事發出議論，我做錯事的對象甚至對我道謝！我的靈魂在尖叫！”
“唔……那、那你殺掉那個人？”
“如果真有你想象的這麽簡單就好了，人類社會很覆雜，我殺了他不僅會使我的良心不安，並且影響很多人。有時我真想一了百了……”
“一不做二不休，自縊吧。”M-P建議道。
“唉……”網友顯得很痛苦絕望糾結的樣子。
M-P認為網友需要它，一種責任感湧上心頭，身為一只孤獨的生物，它從未有過這樣身處社會才有的感受。於是它真誠地說：“告訴我具體情況，我有一位智慧的同伴可以幫助你。”
“你的那個萬萬億年的好朋友？和兩個成年男性有牽扯的那個？”網友說話很不客氣。
“你說得好奇怪呀，很怪異。”M-P感到不對勁。
網友嘆了口氣：“算了，和你說會話，理清我的思路吧。”
“我的長輩、父親的朋友，現在年齡卻比我小了。我可以一眼看透他。我的權勢、金錢、心智、能力……什麽的都遠超過他。如果在過去我百無禁忌的時候，他身上的附加光環就如同沁香的蜜果一樣，憑借完全不平等的優勢，我可以伸手得到他。”
“但我現在是個有道德的人。我被一次事件襲擊過，因此能感受到疼痛，和被傷害的不安。我腳踏實地在人間，渾然不像之前放蕩不羈、目下無塵的樣子。”
“我的道德令我愧疚。”
M-P呆呆地說：“我聽不懂。好多字。”
“唉，就知道你不理解，那我簡明點告訴你吧。”網友簡明扼要。
“我很尷尬。”
“我不經意間調侃了一個老古板，用黃段子。我簡直不想活了！！！”
“之前也是，大家嘻嘻哈哈過去不行嗎？非要認真地對待我說的每個玩笑話？解釋玩笑很令人尷尬呀，尤其是那些冒犯的成分，大家一笑了之不可以嗎！！”
網友嘰嘰喳喳說了一大段。
M-P越看，眼睛就睜得越大。
它感覺、好似曾相識呀。
網友的聊天頁面還在擠出，通篇都是他的懊喪、無地自容，甚至懺悔起自己小時候逃課去美國隊長紀念館的事情。
M-P猶豫地說：“不要難過啦，我跟你講，不會有人在意的，時間會拋棄一切，什麽都不會留下，一切沒有意義……？”
“你覺不覺得耳熟呀？”M-P緊張地問。
但網友泰然自若地說：“謝謝你的安慰，我好多了。把一切當作往事吧，不記得就沒什麽可懊悔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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