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嘴打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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撅嘴打鬧。
【超人】的臉看起來愉快極了, 一副很期待紐約之行的樣子。
看起來不怎麽愉快的布魯斯慢吞吞地跟上他。
【超人】打氣：“拿出幹勁來布魯斯！芭芭拉在等著我們。”
布魯斯無奈地看了他一眼，更慢了。
布魯斯看到【克拉克】鼓起了臉，超生氣的樣子。
布魯斯忍不住笑了, 甚至幹脆停在原地不動，施施然地看【克拉克】撅嘴無語。
但路人卻介入了他們自得其樂的一小片空氣。
“打擾一下, 你們還記得我嗎？我曾經審問過你們。”一個年輕人羞澀但勇敢地上前說話。
年輕的路人身後的一群人頓時瞠目結舌。
這一群人有男有女，有中年人有年輕人, 卻看起來極為融洽, 都彌漫著一種獨特的、似乎是智慧的氣質。
他們此時擠擠挨挨地擠成一團，互相質問。
“誰教瑞德這麽搭訕的？！這是威脅吧！是不是你？”
“一定不是我, 但首要問題一定是你讓瑞德去試試膽量，和陌生人搭訕的！”
“好了女士和先生, 先別吵, 問題是那兩人是誰, 為什麽瑞德說曾經審問過他們。”
他們碎語的音量雖然不大，但蝙蝠俠和【超人】都能聽見。
兩位超級英雄互相看了一眼。
【克拉克】眨眨眼，同樣露出一個羞澀的笑, 首先疑問道：“你好, 先生, 我不記得見過你。我對我的記憶力很有信心，請問你是誰呢？”
那個一臉年輕的、一頭卷毛的路人剛想開口，就被布魯斯打斷了。
布魯斯說：“這位先生, 我和【克拉克】以及審問這三者並列的情況, 我只能想象到一個地方。”
瑞德終於抓住機會開口了：“是的！！我們在大都會警局見過。但事實上是單方面的見面，但審問不是假話, 我時刻與當時審問你們的警員聯系，觀察你們的舉止破綻。”
布魯斯眨眨眼, 問：“那你觀察出什麽了嗎？”
這位年輕的BAU成員自信一笑：“是的。我發現你們是——”
他被同伴給緊急捂住了嘴。
同伴尷尬地笑著：“啊……是這樣的先生們，我的朋友他性格內向，言語總是顛三倒四的，但他並不是惡意，請你們原諒他。瑞德在我們的鼓勵下去和陌生人搭話，我必須要道歉，打擾了你們。”
他捂住嘴的瑞德發出了唔唔的聲音。
發現他們是什麽？布魯斯有些好奇。
難不成這位內向的先生一面之下就發現了他們是隱藏身份的超級英雄嗎？
他饒有興趣地說：“我原諒你們了。也同意和瑞德先生成為朋友，你可以放開你的手了，他已經要窒息了。”
話音剛落，瑞德的同伴就低頭驚恐地看到瑞德已經翻起了白眼，手無力地捶打著捂嘴的那只手。
他連忙放開。
瑞德大口呼吸。
布魯斯說：“我們是什麽？瑞德你可以繼續說了。”
同伴又瞪大了眼睛。
他還記得當時瑞德那驚人之語如何震驚了整個BAU，一個掩藏身份的哥譚富豪，和一個寫作公差讀作翹班的記者居然是——
想想看，一個常年在媒體上都是一位順直審美的哥譚富豪，居然在這件事上掩藏身份，這代表著多大的秘密他已經不敢去想了。
而瑞德這個從警局知道布魯斯·韋恩身份的人，一旦在他面前指明這件事，那瑞德將迎來一位資本大鱷怎樣瘋狂的報覆呢？
——必須阻止瑞德說出真相。
同伴的思緒已經過了幾秒，而天真的瑞德已經撓撓頭，天真地說：“我想想，我是從一個場景裏明白的，一般人並不會和他人對視，因為——”
同伴真的感謝瑞德話多的毛病，他感恩著，然後，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捂住瑞德的嘴。
布魯斯·韋恩和【克拉克·肯特】疑惑地看著同伴。
同伴不知道該怎樣解釋自己的行為，他的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他已經想象到瑞德和自己被水泥灌註沈到哥譚灣的場景。
正當他心急如焚時，他的同伴們結束了給路人道歉的互相推諉，也都來到他身後，打量著兩個眼熟的路人。
同伴放松了。
這麽多人，罪惡都市哥譚的韋恩企業總裁總不會把這麽一行人都沈進哥譚灣吧，這可是光天化日的紐約，他們是被政府命令到此的BAU小組，總不可能會被報覆尋仇致死。
正當他說服自己時，他看到布魯斯·韋恩的眼中劃過一道寒光。
布魯斯想，這麽大反應，難道他也知道瑞德的結論，我們是蝙蝠俠和超人？但這反應有點驚恐了，他在恐懼什麽？【超人】的風評不應該這麽差吧。如果不是，那瑞德所說的我們到底是什麽？
以及對視？瑞德在說哪個場景？難道是【超人】隔著單面鏡和他對視那一段？
思緒翻飛時，布魯斯的目光不由得暗沈起來。
那個人顯得更驚恐了。
同伴想，哪怕這麽多人，布魯斯·韋恩也不害怕，反而躍躍欲試地計劃解決全部嗎？大白天就在籌劃一場謀殺嗎？這謀殺一定是舉世矚目的，因為布魯斯·韋恩必須設法從政府的保護中殺死他們。
噢！他突然想起來，心狠手辣的布魯斯·韋恩還不知道他們的目的地是軍方在紐約的部署，他還不知道有政府情報人員接應他們。布魯斯·韋恩聽到這一定不會動手。
他連忙開口：“其實我們有人接應，政府要求我們這個BAU小組公費出勤一段時間，為它分析一個特定人物在紐約的可能位置。”
整個BAU小組，包括在他手裏掙紮的瑞德，全都詫異地、一頭霧水、茫然地看著這個突然無緣無故把大家的底細全都說出來的家夥。
這位心理素質不高的人士，他以茫然的目光回應大家愕然的目光，他的手漸漸松開，斯潘塞·瑞德從他手裏冒出頭來，驕傲地大聲說：“是的。我們被提供目標人物的性格特征，和具體側畫像，然後得出他可能藏身的位置，這就是我們BAU的工作。而我自己，據一些奇怪的行為特征，我判定他可能是位超能力者。”
瑞德話音落下，大家都沈默了。
冷風吹得BAU小組心裏發涼。
這應該是政府保密的工作內容，此時竟然被兩個無關人士知道了。他們面面相覷，都看到了互相欲哭無淚的眼神。
無奈而糾結的目光轉向那兩個路人，BAU成員紛紛祈禱他們把這當作玩笑或者一陣散了的風，但他們只看到了布魯斯·韋恩饒有趣味的表情。
“我不能當作沒聽到。”布魯斯·韋恩說。
“帶我一個、兩個。當我們是外聘成員，臨時工之類的，反正我要加入。”
“只是看看，見識一下沒看過的超能力者，不會做其他的事情給你們搗亂。而如果你們不答應，也沒辦法臨時逮捕我，我可是布魯斯·韋恩，你們知道哥譚的權力，而我會將這件事搞得眾人皆知。”韋恩的眸中閃動著惡劣的光芒。
BAU的成員再次沈默了。
他們的頭權衡了一會利弊，然後無奈地點點頭。
布魯斯笑了，他拍了拍【克拉克】的肩，跟在BAU後面，低聲問：“是你做的嗎？你讓他說出自己的情報。”
“不是我，”【超人】表情無辜，“是你自己。”
“一個BAU成員心理這麽脆弱嗎？”布魯斯的表情明顯不相信。
【超人】點點頭：“你威名赫赫。”
是你威名赫赫才對。
布魯斯根本就沒有想到過自己哥譚韋恩的名聲是什麽樣的，他堅信這個探員無緣無故地說出那些話真的很奇怪。
而【超人】的威名赫赫給了他思路。
有沒有一種可能，那位探員只知道【超人】的身份，然後【超人】最近的風評由於他拯救了丹麥政府，丹麥正策劃給【超人】提名一次諾貝爾□□，那次抗擊冰川的事件讓世界意識到【超人】在幹涉人類上的強大力量。
而探員是個黑粉，所以他恐懼【超人】。
布魯斯想，這就說的通了。
於是他以極低的音量告訴【超人】：“你的身份洩漏了。”
【超人】迷茫了。
他猶豫地說：“我可能解決了？”
他記得嚇唬完沃勒後事情就解決了啊。
布魯斯默了默，心想也對，那位探員明顯造成不了任何威脅。
他點點頭：“如果你指嚇破膽的話，那麽雖然依舊知道你的身份，但已經沒有利用你身份的餘力了。”
【超人】讚同地點點頭。
雙方相視一笑，都為兩人達成一致感到高興。
……
斯塔克企業的首席執行官佩珀·波茲高跟鞋走得噔噔響。
她將文件劈裏啪啦地摔在托尼·斯塔克的身上，怒火中燒地看著托尼慢悠悠地拿下墨鏡，十分舒適地看著她。
“佩珀，你真該試試，放棄你的工作享受陽光下的美好。”
“看，這個世界多美好啊。”托尼指著落地窗外白色的太陽，以及斯塔克大廈前的一片繁華。
佩珀冷冷地說：“真好啊，如果我也有我的老板這樣富裕的家境和輕浮的性格就好了，我一定會好好享受陽光的美好的。瞧這深秋的冷風一點也吹不到你，你盡情地看著樓下碌碌的如同螞蟻一樣的人群，真是自在極了。”
“看，積壓了一堆只需要你動動手指的文件，你卻什麽也不管。”
托尼懶懶地看著她，一點也不動怒。
佩珀看著他這個樣子就生氣，她又忍不住嘲諷道：“但很快你就要流落街頭了，開不開心？一個即將上軍事法庭的家夥。”
托尼還是懶懶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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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的臉看起來愉快極了, 一副很期待紐約之行的樣子。
看起來不怎麽愉快的布魯斯慢吞吞地跟上他。
【超人】打氣：“拿出幹勁來布魯斯！芭芭拉在等著我們。”
布魯斯無奈地看了他一眼，更慢了。
布魯斯看到【克拉克】鼓起了臉，超生氣的樣子。
布魯斯忍不住笑了, 甚至幹脆停在原地不動，施施然地看【克拉克】撅嘴無語。
但路人卻介入了他們自得其樂的一小片空氣。
“打擾一下, 你們還記得我嗎？我曾經審問過你們。”一個年輕人羞澀但勇敢地上前說話。
年輕的路人身後的一群人頓時瞠目結舌。
這一群人有男有女，有中年人有年輕人, 卻看起來極為融洽, 都彌漫著一種獨特的、似乎是智慧的氣質。
他們此時擠擠挨挨地擠成一團，互相質問。
“誰教瑞德這麽搭訕的？！這是威脅吧！是不是你？”
“一定不是我, 但首要問題一定是你讓瑞德去試試膽量，和陌生人搭訕的！”
“好了女士和先生, 先別吵, 問題是那兩人是誰, 為什麽瑞德說曾經審問過他們。”
他們碎語的音量雖然不大，但蝙蝠俠和【超人】都能聽見。
兩位超級英雄互相看了一眼。
【克拉克】眨眨眼，同樣露出一個羞澀的笑, 首先疑問道：“你好, 先生, 我不記得見過你。我對我的記憶力很有信心，請問你是誰呢？”
那個一臉年輕的、一頭卷毛的路人剛想開口，就被布魯斯打斷了。
布魯斯說：“這位先生, 我和【克拉克】以及審問這三者並列的情況, 我只能想象到一個地方。”
瑞德終於抓住機會開口了：“是的！！我們在大都會警局見過。但事實上是單方面的見面，但審問不是假話, 我時刻與當時審問你們的警員聯系，觀察你們的舉止破綻。”
布魯斯眨眨眼, 問：“那你觀察出什麽了嗎？”
這位年輕的BAU成員自信一笑：“是的。我發現你們是——”
他被同伴給緊急捂住了嘴。
同伴尷尬地笑著：“啊……是這樣的先生們，我的朋友他性格內向，言語總是顛三倒四的，但他並不是惡意，請你們原諒他。瑞德在我們的鼓勵下去和陌生人搭話，我必須要道歉，打擾了你們。”
他捂住嘴的瑞德發出了唔唔的聲音。
發現他們是什麽？布魯斯有些好奇。
難不成這位內向的先生一面之下就發現了他們是隱藏身份的超級英雄嗎？
他饒有興趣地說：“我原諒你們了。也同意和瑞德先生成為朋友，你可以放開你的手了，他已經要窒息了。”
話音剛落，瑞德的同伴就低頭驚恐地看到瑞德已經翻起了白眼，手無力地捶打著捂嘴的那只手。
他連忙放開。
瑞德大口呼吸。
布魯斯說：“我們是什麽？瑞德你可以繼續說了。”
同伴又瞪大了眼睛。
他還記得當時瑞德那驚人之語如何震驚了整個BAU，一個掩藏身份的哥譚富豪，和一個寫作公差讀作翹班的記者居然是——
想想看，一個常年在媒體上都是一位順直審美的哥譚富豪，居然在這件事上掩藏身份，這代表著多大的秘密他已經不敢去想了。
而瑞德這個從警局知道布魯斯·韋恩身份的人，一旦在他面前指明這件事，那瑞德將迎來一位資本大鱷怎樣瘋狂的報覆呢？
——必須阻止瑞德說出真相。
同伴的思緒已經過了幾秒，而天真的瑞德已經撓撓頭，天真地說：“我想想，我是從一個場景裏明白的，一般人並不會和他人對視，因為——”
同伴真的感謝瑞德話多的毛病，他感恩著，然後，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捂住瑞德的嘴。
布魯斯·韋恩和【克拉克·肯特】疑惑地看著同伴。
同伴不知道該怎樣解釋自己的行為，他的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他已經想象到瑞德和自己被水泥灌註沈到哥譚灣的場景。
正當他心急如焚時，他的同伴們結束了給路人道歉的互相推諉，也都來到他身後，打量著兩個眼熟的路人。
同伴放松了。
這麽多人，罪惡都市哥譚的韋恩企業總裁總不會把這麽一行人都沈進哥譚灣吧，這可是光天化日的紐約，他們是被政府命令到此的BAU小組，總不可能會被報覆尋仇致死。
正當他說服自己時，他看到布魯斯·韋恩的眼中劃過一道寒光。
布魯斯想，這麽大反應，難道他也知道瑞德的結論，我們是蝙蝠俠和超人？但這反應有點驚恐了，他在恐懼什麽？【超人】的風評不應該這麽差吧。如果不是，那瑞德所說的我們到底是什麽？
以及對視？瑞德在說哪個場景？難道是【超人】隔著單面鏡和他對視那一段？
思緒翻飛時，布魯斯的目光不由得暗沈起來。
那個人顯得更驚恐了。
同伴想，哪怕這麽多人，布魯斯·韋恩也不害怕，反而躍躍欲試地計劃解決全部嗎？大白天就在籌劃一場謀殺嗎？這謀殺一定是舉世矚目的，因為布魯斯·韋恩必須設法從政府的保護中殺死他們。
噢！他突然想起來，心狠手辣的布魯斯·韋恩還不知道他們的目的地是軍方在紐約的部署，他還不知道有政府情報人員接應他們。布魯斯·韋恩聽到這一定不會動手。
他連忙開口：“其實我們有人接應，政府要求我們這個BAU小組公費出勤一段時間，為它分析一個特定人物在紐約的可能位置。”
整個BAU小組，包括在他手裏掙紮的瑞德，全都詫異地、一頭霧水、茫然地看著這個突然無緣無故把大家的底細全都說出來的家夥。
這位心理素質不高的人士，他以茫然的目光回應大家愕然的目光，他的手漸漸松開，斯潘塞·瑞德從他手裏冒出頭來，驕傲地大聲說：“是的。我們被提供目標人物的性格特征，和具體側畫像，然後得出他可能藏身的位置，這就是我們BAU的工作。而我自己，據一些奇怪的行為特征，我判定他可能是位超能力者。”
瑞德話音落下，大家都沈默了。
冷風吹得BAU小組心裏發涼。
這應該是政府保密的工作內容，此時竟然被兩個無關人士知道了。他們面面相覷，都看到了互相欲哭無淚的眼神。
無奈而糾結的目光轉向那兩個路人，BAU成員紛紛祈禱他們把這當作玩笑或者一陣散了的風，但他們只看到了布魯斯·韋恩饒有趣味的表情。
“我不能當作沒聽到。”布魯斯·韋恩說。
“帶我一個、兩個。當我們是外聘成員，臨時工之類的，反正我要加入。”
“只是看看，見識一下沒看過的超能力者，不會做其他的事情給你們搗亂。而如果你們不答應，也沒辦法臨時逮捕我，我可是布魯斯·韋恩，你們知道哥譚的權力，而我會將這件事搞得眾人皆知。”韋恩的眸中閃動著惡劣的光芒。
BAU的成員再次沈默了。
他們的頭權衡了一會利弊，然後無奈地點點頭。
布魯斯笑了，他拍了拍【克拉克】的肩，跟在BAU後面，低聲問：“是你做的嗎？你讓他說出自己的情報。”
“不是我，”【超人】表情無辜，“是你自己。”
“一個BAU成員心理這麽脆弱嗎？”布魯斯的表情明顯不相信。
【超人】點點頭：“你威名赫赫。”
是你威名赫赫才對。
布魯斯根本就沒有想到過自己哥譚韋恩的名聲是什麽樣的，他堅信這個探員無緣無故地說出那些話真的很奇怪。
而【超人】的威名赫赫給了他思路。
有沒有一種可能，那位探員只知道【超人】的身份，然後【超人】最近的風評由於他拯救了丹麥政府，丹麥正策劃給【超人】提名一次諾貝爾□□，那次抗擊冰川的事件讓世界意識到【超人】在幹涉人類上的強大力量。
而探員是個黑粉，所以他恐懼【超人】。
布魯斯想，這就說的通了。
於是他以極低的音量告訴【超人】：“你的身份洩漏了。”
【超人】迷茫了。
他猶豫地說：“我可能解決了？”
他記得嚇唬完沃勒後事情就解決了啊。
布魯斯默了默，心想也對，那位探員明顯造成不了任何威脅。
他點點頭：“如果你指嚇破膽的話，那麽雖然依舊知道你的身份，但已經沒有利用你身份的餘力了。”
【超人】讚同地點點頭。
雙方相視一笑，都為兩人達成一致感到高興。
……
斯塔克企業的首席執行官佩珀·波茲高跟鞋走得噔噔響。
她將文件劈裏啪啦地摔在托尼·斯塔克的身上，怒火中燒地看著托尼慢悠悠地拿下墨鏡，十分舒適地看著她。
“佩珀，你真該試試，放棄你的工作享受陽光下的美好。”
“看，這個世界多美好啊。”托尼指著落地窗外白色的太陽，以及斯塔克大廈前的一片繁華。
佩珀冷冷地說：“真好啊，如果我也有我的老板這樣富裕的家境和輕浮的性格就好了，我一定會好好享受陽光的美好的。瞧這深秋的冷風一點也吹不到你，你盡情地看著樓下碌碌的如同螞蟻一樣的人群，真是自在極了。”
“看，積壓了一堆只需要你動動手指的文件，你卻什麽也不管。”
托尼懶懶地看著她，一點也不動怒。
佩珀看著他這個樣子就生氣，她又忍不住嘲諷道：“但很快你就要流落街頭了，開不開心？一個即將上軍事法庭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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