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唐檸，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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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唐檸，救我
“唐檸，我知道你在裏面。”胡老師再次敲門並提高了聲音，他的聲音在深夜裏顯得尤為詭異。
唐檸驚恐地看著林向榆，他用手捂住耳朵，試圖隔絕門外的聲音。
胡老師在門外反覆叫著唐檸的名字，敲擊聲越來越重，仿佛下一秒就會破門而入。
唐檸將身子縮進被子裏，心跳加速，顫抖著等待門外的聲音消失。
門外的敲擊聲持續了很久，終於在一個小時後逐漸消失。
唐檸和林向榆在黑暗中互相看著，唐檸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鬼想要欺騙他出去，林向榆說過只要不開門，不開門......真正面對鬼時的恐懼是克制不了的，唐檸很想勇敢些，可本能的反應讓他連呼吸都快忘記了。
“別怕。”身邊的林向榆說：“不要開門，他不會進來。”
唐檸的聲音哽咽而又細微，真丟人，他又要被嚇哭了：“我知道，就我就是怕呀，白天見不到還好，這大晚上的確定外面有鬼敲門，是個正常人都扛不住。”
林向榆想了想，不太幽默的來了句：“你可以不把自己當正常人。”
唐檸一噎，本想哭的，被這一激打了個嗝。
“呵”一聲輕笑從旁側人嘴裏發出。
唐檸的眼淚硬生生憋回去，第一次聽見林向榆笑，比起被鬼敲門，聽見林向榆笑好像更叫人稀奇的。
窗戶處傳來了動靜，唐檸緊繃的神經在這一刻對所有聲音都很敏感，他驚恐的扯住林向榆，不可置信的問：“鬼會從陽臺爬進來嗎？你進來關門沒？”
“按照規則來說不會。”林向榆冷漠的說：“但也有可能，除非你在無意識中打破了規則。”
唐檸驚恐地看著窗戶，眼神中充滿了恐懼，生怕下一秒就會有一只鬼從陽臺爬進來。
然而，陽臺那邊並沒有出現異常。唐檸緊繃的神經慢慢放松下來，開始努力回想他究竟有沒有打破什麽規則。
突然，林向榆看著窗戶，皺起了眉頭，唐檸看不見林向榆的表情，可是看見他坐起了身面向了陽臺的方向。
唐檸的神經再次緊張起來，他盯著陽臺，生怕有什麽意外發生。
“那邊有動靜。”林向榆說道。
唐檸緊張地看著他，不知道該怎麽辦，這一刻他好像只能形容林向榆了，等待著林向榆的答覆。
“我去看看。”林向榆說著，準備下床。
唐檸猶豫了一下，扯住了林向榆的衣服：“我和你一起去。”
“他的目標是我，是我把你卷入這場鬼敲門時間，我不能讓你去冒險。”唐檸是怕的，同時也很講義氣。
看著唐檸咬住嘴唇，明明恐懼卻鼓足勇氣的模樣，林向榆有些差異，但很快又想通了，他沈默不語，在唐檸再一次開口前說：“好。陰氣重，你把校服外套穿上。”
唐檸跟著林向榆下了床，走到自己床前取下掛在欄桿上的校服外套穿在身上，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校服口袋，裏面鼓鼓的，是那枚紐扣。
唐檸沒有在意，跟在林向榆身後小心翼翼走向陽臺，期間他想擋在林向榆身前的，每次都被林向榆微妙的擋回去，唐檸不確定林向榆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但總的來說林向榆是真的在幫忙他。
林向榆拉開窗簾，血紅色的天映入眼簾，唐檸聽見了細小的說話聲。
“就是他呀，真惡心。”
“大學霸還會去告狀，嘖，真不愧是老師的好寶寶，有問題就找老師媽媽。”
“他好狼狽哦，像條狗一樣，你還喜歡他？”
那些聲音由小變大，又嘲笑變成尖銳的咒罵，唐檸捂住耳朵，任然擋不住聲音的由來。
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副副畫面，一位少年被人無情地踩在腳下，他蜷縮著身體，手臂在流血，可是他的臉被翻開的書擋住，看不清他的面容。
桌面的水杯裏被人放了一罐子的螞蟻，罐子如手指長，裏面的螞蟻泡在水裏不聽的掙紮，那少年沒有臉，只不過唐檸感覺到了他的麻木與痛苦，少年端起水杯倒在對面笑的最狂妄的人的臉上，唐檸看不見施暴者的模樣，卻能看見邪惡的表情。
被潑了水的施暴者憤怒的咧開嘴，周圍人開始發出刺耳的嘲笑，坐在椅子上的少年扔了水杯一拳砸在了施暴者螞蟻亂爬的臉上。
宿舍的床被扔在地上，上面有許多灰色的腳印和一灘水，少年坐在地，看著床單，唐檸感受到壓抑的絕望感。
唐檸皺著眉頭看著這一幕幕，他再也看不下去，他可以確定這人就是他夢裏的死去的少年。
“難怪啊。”唐檸輕聲說：“難怪你每一次都不逃。”
“所以是你把我拉入這所學校的嘛？為什麽呢，你是想要我幫你嗎？”
“我又能幫你什麽呢，哪怕是夢裏我都沒有拉住你，何況是現在。”
唐檸放下手，開啟了自言自語，沒註意到林向榆眼神裏的震驚和思慮。
畫面又變了，少年站在坍塌的教室裏，唐檸依舊看不見他的面容，只是看見了他解脫的笑。
“不要！”唐檸大喊一聲，已經沖上前去，他撞在了冰冷的玻璃門：“你的遺願是什麽？欺負你的人在哪？我會救你，我會救你的！”
那少年這一次好像回頭看他了，唐檸發現外面不再是橘色的天，他站在了夢中熟悉的教室裏，那少年就站在廢墟中朝他伸出手：“唐檸，救我。”
唐檸雙目從琥珀色逐漸暗淡成灰白，沒有焦點的看著前方，他的手放在玻璃門的凹凸處準備拉開。
一只冰涼的手按住了他的手，唐檸瞳孔是血紅色，一道冰冷的身軀強硬的將他圈在身體裏，附在他耳邊說：“醒來，唐檸，都是假的。”
黑色的煙霧和涼意從唐檸的耳中竄出，被圈在懷中的人瞬間腦袋清醒，唐檸的手還扣在凹凸處，現在眼前已經不再是破爛的教室，而是冰冷的血色的天。
“是假的嗎？”
林向榆沒有回答，唐檸又說：“那些畫面是假的嗎？”
“是假的。”林向榆肯定的說。
“我救不了他。”唐檸的聲音很沮喪：“他一次次向我求救，我不知道，我沒看懂，我來遲了。”
林向榆的手慢慢收緊：“不，你已經在救他了。”
林向榆也看見了那一幕幕，他沒想到自己會是唐檸的心魔。
血色月光下，一道身著白衣的身影悄然出現在窗外。
他低垂著頭，整個身體顯得有些僵硬，腳底沒有挨地，一直踮起腳尖，脖頸處有一道深紅色的線，這道線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醒目。
就在這時，這道身影突然擡起了頭。他的臉龐僵硬而慘白，嘴角揚起了一個詭異的微笑，那雙紅色的眼直勾勾的看著唐檸，像在看一塊美味的蛋糕。
“滾。”林向榆清冷的雙眼染上了怒氣。
外面的鬼消散了。
鬼的消失，一道白光穿破雲層，天恢覆了往常的月色。
今晚的刺激下，唐檸現在只覺得力氣盡失，他癱軟在林向榆的懷裏，終於熬不過去，眼皮一翻，暈了過去。
“唐檸！”
瑩白的月色透過玻璃窗流瀉進來，清冷的月色映著林向榆精致清雋的臉，他抱著懷中的人，眼神落在他秀麗的眉眼上，再也移不開視線。
良久，房間內傳來一道嘆息。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灑進房間。唐檸從昏迷中慢慢蘇醒，眼皮微微顫動。他感到四肢無力，腦子裏昏昏沈沈。
林向榆坐在床下的椅子上，手裏捧著一本書，聚精會神地閱讀著，陽光灑在他的側臉上，勾勒出一道柔和的線條。
察覺到房間裏另一人的動靜，林向榆放下手中的書，站起來看向床上的人：“你醒了，感覺怎麽樣？”
唐檸有氣無力的回答：“我還好，就是有點兒累。”
“我幫你請了假，你今天可以好好休息。”林向榆端來一杯溫水：“喝點水。”
“謝謝。”唐檸接過杯子，這才發現自己還在林向榆的床上躺著，他喝了口水後問道：“我占了你床，你睡得我的床嗎？”
“嗯。”
其實林向榆沒睡，一直在下面坐著。
“實在不好意思。”唐檸捧著杯子感受裏面的溫暖，又喝了一口水，他後知後覺的想到一個問題：“你怎麽把我送上來的？”
林向榆：“抱上去的？”
“啊？”唐檸很懵。
林向榆輕咳一聲：“你再休息會，我先去上課了。”
唐檸擺擺手：“好，你去吧。”
林向榆提起東西往外走，後面的唐檸喊了他一聲，他停下，看向唐檸示意他說。
唐檸恢覆了不少元氣，蒼白的臉色漸漸有了紅潤的光：“謝謝你，林向榆。”
林向榆看著他捧著的杯子：“多喝水驅寒。”
“嗯！”
林向榆走後，唐檸的腦海中回想起昨晚的經歷，看見了少年的慘狀，看見了鬼，一樁樁一幕幕都叫他感到差點給鬼開門，一陣後怕，但唐檸又慶幸林向榆一直在他身邊，他知道，這次的經歷下他和林向榆的關系更加緊密地聯系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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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檸，我知道你在裏面。”胡老師再次敲門並提高了聲音，他的聲音在深夜裏顯得尤為詭異。
唐檸驚恐地看著林向榆，他用手捂住耳朵，試圖隔絕門外的聲音。
胡老師在門外反覆叫著唐檸的名字，敲擊聲越來越重，仿佛下一秒就會破門而入。
唐檸將身子縮進被子裏，心跳加速，顫抖著等待門外的聲音消失。
門外的敲擊聲持續了很久，終於在一個小時後逐漸消失。
唐檸和林向榆在黑暗中互相看著，唐檸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鬼想要欺騙他出去，林向榆說過只要不開門，不開門......真正面對鬼時的恐懼是克制不了的，唐檸很想勇敢些，可本能的反應讓他連呼吸都快忘記了。
“別怕。”身邊的林向榆說：“不要開門，他不會進來。”
唐檸的聲音哽咽而又細微，真丟人，他又要被嚇哭了：“我知道，就我就是怕呀，白天見不到還好，這大晚上的確定外面有鬼敲門，是個正常人都扛不住。”
林向榆想了想，不太幽默的來了句：“你可以不把自己當正常人。”
唐檸一噎，本想哭的，被這一激打了個嗝。
“呵”一聲輕笑從旁側人嘴裏發出。
唐檸的眼淚硬生生憋回去，第一次聽見林向榆笑，比起被鬼敲門，聽見林向榆笑好像更叫人稀奇的。
窗戶處傳來了動靜，唐檸緊繃的神經在這一刻對所有聲音都很敏感，他驚恐的扯住林向榆，不可置信的問：“鬼會從陽臺爬進來嗎？你進來關門沒？”
“按照規則來說不會。”林向榆冷漠的說：“但也有可能，除非你在無意識中打破了規則。”
唐檸驚恐地看著窗戶，眼神中充滿了恐懼，生怕下一秒就會有一只鬼從陽臺爬進來。
然而，陽臺那邊並沒有出現異常。唐檸緊繃的神經慢慢放松下來，開始努力回想他究竟有沒有打破什麽規則。
突然，林向榆看著窗戶，皺起了眉頭，唐檸看不見林向榆的表情，可是看見他坐起了身面向了陽臺的方向。
唐檸的神經再次緊張起來，他盯著陽臺，生怕有什麽意外發生。
“那邊有動靜。”林向榆說道。
唐檸緊張地看著他，不知道該怎麽辦，這一刻他好像只能形容林向榆了，等待著林向榆的答覆。
“我去看看。”林向榆說著，準備下床。
唐檸猶豫了一下，扯住了林向榆的衣服：“我和你一起去。”
“他的目標是我，是我把你卷入這場鬼敲門時間，我不能讓你去冒險。”唐檸是怕的，同時也很講義氣。
看著唐檸咬住嘴唇，明明恐懼卻鼓足勇氣的模樣，林向榆有些差異，但很快又想通了，他沈默不語，在唐檸再一次開口前說：“好。陰氣重，你把校服外套穿上。”
唐檸跟著林向榆下了床，走到自己床前取下掛在欄桿上的校服外套穿在身上，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校服口袋，裏面鼓鼓的，是那枚紐扣。
唐檸沒有在意，跟在林向榆身後小心翼翼走向陽臺，期間他想擋在林向榆身前的，每次都被林向榆微妙的擋回去，唐檸不確定林向榆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但總的來說林向榆是真的在幫忙他。
林向榆拉開窗簾，血紅色的天映入眼簾，唐檸聽見了細小的說話聲。
“就是他呀，真惡心。”
“大學霸還會去告狀，嘖，真不愧是老師的好寶寶，有問題就找老師媽媽。”
“他好狼狽哦，像條狗一樣，你還喜歡他？”
那些聲音由小變大，又嘲笑變成尖銳的咒罵，唐檸捂住耳朵，任然擋不住聲音的由來。
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副副畫面，一位少年被人無情地踩在腳下，他蜷縮著身體，手臂在流血，可是他的臉被翻開的書擋住，看不清他的面容。
桌面的水杯裏被人放了一罐子的螞蟻，罐子如手指長，裏面的螞蟻泡在水裏不聽的掙紮，那少年沒有臉，只不過唐檸感覺到了他的麻木與痛苦，少年端起水杯倒在對面笑的最狂妄的人的臉上，唐檸看不見施暴者的模樣，卻能看見邪惡的表情。
被潑了水的施暴者憤怒的咧開嘴，周圍人開始發出刺耳的嘲笑，坐在椅子上的少年扔了水杯一拳砸在了施暴者螞蟻亂爬的臉上。
宿舍的床被扔在地上，上面有許多灰色的腳印和一灘水，少年坐在地，看著床單，唐檸感受到壓抑的絕望感。
唐檸皺著眉頭看著這一幕幕，他再也看不下去，他可以確定這人就是他夢裏的死去的少年。
“難怪啊。”唐檸輕聲說：“難怪你每一次都不逃。”
“所以是你把我拉入這所學校的嘛？為什麽呢，你是想要我幫你嗎？”
“我又能幫你什麽呢，哪怕是夢裏我都沒有拉住你，何況是現在。”
唐檸放下手，開啟了自言自語，沒註意到林向榆眼神裏的震驚和思慮。
畫面又變了，少年站在坍塌的教室裏，唐檸依舊看不見他的面容，只是看見了他解脫的笑。
“不要！”唐檸大喊一聲，已經沖上前去，他撞在了冰冷的玻璃門：“你的遺願是什麽？欺負你的人在哪？我會救你，我會救你的！”
那少年這一次好像回頭看他了，唐檸發現外面不再是橘色的天，他站在了夢中熟悉的教室裏，那少年就站在廢墟中朝他伸出手：“唐檸，救我。”
唐檸雙目從琥珀色逐漸暗淡成灰白，沒有焦點的看著前方，他的手放在玻璃門的凹凸處準備拉開。
一只冰涼的手按住了他的手，唐檸瞳孔是血紅色，一道冰冷的身軀強硬的將他圈在身體裏，附在他耳邊說：“醒來，唐檸，都是假的。”
黑色的煙霧和涼意從唐檸的耳中竄出，被圈在懷中的人瞬間腦袋清醒，唐檸的手還扣在凹凸處，現在眼前已經不再是破爛的教室，而是冰冷的血色的天。
“是假的嗎？”
林向榆沒有回答，唐檸又說：“那些畫面是假的嗎？”
“是假的。”林向榆肯定的說。
“我救不了他。”唐檸的聲音很沮喪：“他一次次向我求救，我不知道，我沒看懂，我來遲了。”
林向榆的手慢慢收緊：“不，你已經在救他了。”
林向榆也看見了那一幕幕，他沒想到自己會是唐檸的心魔。
血色月光下，一道身著白衣的身影悄然出現在窗外。
他低垂著頭，整個身體顯得有些僵硬，腳底沒有挨地，一直踮起腳尖，脖頸處有一道深紅色的線，這道線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醒目。
就在這時，這道身影突然擡起了頭。他的臉龐僵硬而慘白，嘴角揚起了一個詭異的微笑，那雙紅色的眼直勾勾的看著唐檸，像在看一塊美味的蛋糕。
“滾。”林向榆清冷的雙眼染上了怒氣。
外面的鬼消散了。
鬼的消失，一道白光穿破雲層，天恢覆了往常的月色。
今晚的刺激下，唐檸現在只覺得力氣盡失，他癱軟在林向榆的懷裏，終於熬不過去，眼皮一翻，暈了過去。
“唐檸！”
瑩白的月色透過玻璃窗流瀉進來，清冷的月色映著林向榆精致清雋的臉，他抱著懷中的人，眼神落在他秀麗的眉眼上，再也移不開視線。
良久，房間內傳來一道嘆息。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灑進房間。唐檸從昏迷中慢慢蘇醒，眼皮微微顫動。他感到四肢無力，腦子裏昏昏沈沈。
林向榆坐在床下的椅子上，手裏捧著一本書，聚精會神地閱讀著，陽光灑在他的側臉上，勾勒出一道柔和的線條。
察覺到房間裏另一人的動靜，林向榆放下手中的書，站起來看向床上的人：“你醒了，感覺怎麽樣？”
唐檸有氣無力的回答：“我還好，就是有點兒累。”
“我幫你請了假，你今天可以好好休息。”林向榆端來一杯溫水：“喝點水。”
“謝謝。”唐檸接過杯子，這才發現自己還在林向榆的床上躺著，他喝了口水後問道：“我占了你床，你睡得我的床嗎？”
“嗯。”
其實林向榆沒睡，一直在下面坐著。
“實在不好意思。”唐檸捧著杯子感受裏面的溫暖，又喝了一口水，他後知後覺的想到一個問題：“你怎麽把我送上來的？”
林向榆：“抱上去的？”
“啊？”唐檸很懵。
林向榆輕咳一聲：“你再休息會，我先去上課了。”
唐檸擺擺手：“好，你去吧。”
林向榆提起東西往外走，後面的唐檸喊了他一聲，他停下，看向唐檸示意他說。
唐檸恢覆了不少元氣，蒼白的臉色漸漸有了紅潤的光：“謝謝你，林向榆。”
林向榆看著他捧著的杯子：“多喝水驅寒。”
“嗯！”
林向榆走後，唐檸的腦海中回想起昨晚的經歷，看見了少年的慘狀，看見了鬼，一樁樁一幕幕都叫他感到差點給鬼開門，一陣後怕，但唐檸又慶幸林向榆一直在他身邊，他知道，這次的經歷下他和林向榆的關系更加緊密地聯系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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