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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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章
林壹靜不知道許訣看到沒有，轉頭對上對方表情，多少有些惱羞成怒。
“我都看到了。”許訣表情如常，可語調卻難言輕松。
林壹靜半晌說不出話來，看到了什麽，看到自己看他白月光的微博，林壹靜真是跳進江裏都洗不清了。
“許總有什麽事嗎？”林壹靜起身想繞過他往外走，雖然這地方是保密的，但人多嘴雜，再被人拍到兩人獨處可不是什麽好事。
他一開始發微博說兩人沒關系，後來又說有過關系已經分手，這會兒要是再鬧出個緋聞，那真是他都要膩煩了。
正想著呢，突然，許訣又拽住了他，而後一把將他推到門邊，發出咚的一聲。
然而林壹靜的後輩並沒有撞到木門，而是撞到一個溫暖的手掌。
仰頭，卻見許訣面色都沒變一下，“你……你幹什麽……”
林壹靜瞪大了眼睛，沒想到這時候許訣會突然襲擊，在他說話的時候，舌尖很快嘗到對方的味道，林壹靜在感覺到對方溫熱的氣息時全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一陣陣的麻意直達他的頭皮，過了好一會兒都沒能緩過神來。
許訣像是沒想到他那麽乖，手上動作更緊，呼吸也重了起來。
待舌尖也感受到一陣酥麻的感覺時，林壹靜方才如夢初醒，狠狠地推開了對方。
“你……你幹什麽？”
經過化妝師改造的林壹靜今天看起來有點嬰兒肥，這會兒被親得面上泛紅，讓許訣瞬間想起兩人剛在一起時林壹靜的樣子。
那時候兩人都沒什麽花樣，只是憑著本能探索著對方的身體。
每次結束，林壹靜都是這樣，整個人粉撲撲地望著他，眼尾鼻尖都是紅通通的，招人疼。
“親你。”許訣惜字如金。
林壹靜：“……”
“許總，你清醒一點，你喜歡的人在外面，我們已經沒有關系了。”
許訣臉沈下去，只覺得林壹靜太沒良心，他聽說蘇沅白今天來了這兒馬不停蹄地就趕過來了，他倒好，張口就又是說這個。
“你怎麽總口是心非？”許訣問道，“你想要什麽，只要不是太過分，我都可以滿足你，這段時間差不多也鬧夠了吧？”
要不是剛才看到林壹靜翻那個微博，許訣都要以為林壹靜真是對自己沒感覺了。
見林壹靜不說話，他伸手想要輕輕擦一擦對方眼尾的淚，只是手還沒有碰到對方就被林壹靜一甩手打開了。
“許總，我不懂你在說什麽。”
林壹靜輕輕笑了一聲，走回了方才的椅子上，說：“我也不明白你為什麽總是……總是那麽執著，執著於在腦子裏臆想一個完全不是我的我。”
“許總，我……我之前說的不在乎您的名、您的利、您的緋聞都是真的，現在說的不想再回到之前那種生活也是真的。”
許訣手掌微微顫抖，剛才被撞到的手背上的痛感姍姍來遲。
“為什麽？”他低低地問，“既然那麽喜歡為什麽說離開就離開了？”
林壹靜腦子裏有一瞬間的放空，差點沒能反應過來許訣說的話。
屋子裏陷入寂靜，外面吵吵嚷嚷，甚至聽到有杯子摔碎的聲音，但那跟兩人都沒什麽關系。
好一會兒，林壹靜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許總，我想你誤會了，我一直以為我們是協議關系，我沒有說過我喜歡。”喜歡什麽，無需多言。
沒有說過喜歡？
許訣的思緒回到兩人相處的五年，他想從中搜尋林壹靜說謊的證據，似乎確實沒有。
林壹靜對他從來都是一副恭敬、順從、仰望，但似乎從來沒有愛慕。
不對！
每每事後，林壹靜躺在他的懷中把玩著他的手總是一臉的滿足，甚至沒有他的手林壹靜都無法安睡，這還叫不喜歡？
在他看來喜歡自己的手不就是喜歡自己嗎？
“你要嘴硬到什麽時候？”想通後，許訣語氣放松下來，“要是不喜歡，你為什麽不求回報，為什麽不動那張卡，為什麽要給我買那麽多的領帶、袖扣，為什麽被我欺負也從不怪我，為什麽要在意蘇沅白的出現，為什麽要翻他的微博？”
這大概是許訣在他面前說過的最長的一段話。
林壹靜看著他，心中懊惱，該死，果然被他看到了。
而這些問題的答案，林壹靜自然說不出口。
於是先發制人，“原來許總也知道你欺負了我，我是受虐狂嗎？你欺負我我就得乖乖任你欺負，別再刨根問底，給雙方留點體面吧，以許總的條件，想找什麽樣的找不到，就別在我這兒浪費功夫了。”
林壹靜不敢再提蘇沅白，省得再讓他誤會。
“至於我不求回報，我也不是不求回報，是你說讓我記住我的身份，不該肖想的不要肖想，我覺得許總說得很有道理，我一直保持著清醒不曾跨界一步。”
眼看著許訣似乎快要壓抑不住自己的火氣，林壹靜一鼓作氣，說道：“另外我給你買東西……我是覺得許總您技術還可以，咱們各取所需罷了。”
這話一出，許訣的臉徹底黑了。
他就知道，林壹靜果然有這樣的想法，不甘心被自己羞辱，要說這樣的話羞辱回來。
原以為這一大堆的問題足以讓許訣被怒意沖昏頭腦，然而到底是林壹靜小看了許總。
許訣上前一步，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那你那麽在乎蘇沅白幹什麽？”
林壹靜心裏一跳，眼神微閃，說：“不管許總您信不信，我覺得蘇攝影很專業，想跟他合作一次，若是打擾到你們，我很抱歉。”
話音剛落，門外傳來天籟般的敲門聲，“林哥，快到時間了。”
開機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林壹靜應了一聲，“來了。”
“抱歉許總，我還有事，您自便。”
“你以為我會相信嗎？”許訣十分執著。
林壹靜深感疲憊，邁步走出去，到門口時才說：“我並不在乎您信不信，但希望您別再來打擾我，會讓我感到困擾。”
休息室的門緩緩關上，林壹靜微微呼出一口氣，和許訣交流總能讓他身心俱疲。
“林哥！你嘴唇！”小蝶慌張地四下張望，見近處沒人，也顧不得其他趕緊伸手擦了擦他被蹭到唇外的口紅。
兩人都不好意思起來。
小蝶不敢說話，所以許總和他林哥是親親了。
啊——
將口紅整理好，小蝶又上下打量林壹靜，目光還總往他衣服褲子的扣子上打量。
林壹靜咳了咳，在小蝶頭上輕輕拍了一下，“往哪兒看呢，別胡思亂想。”
小蝶自感愧疚，又打量了一眼，才埋下頭去嗯嗯啊啊應了，心裏卻還老想著自家林哥被霸總在休息室被親了的事情，這親得口紅都蹭出來了那不是很激烈？激烈的時候不幹點別的？
見她臉上緋紅，林壹靜險些被氣笑了，說：“沒事少看點那些亂七八糟的。”
開機儀式十分順利，下午直接拍第一場戲。
現在很多導演在正式開機前都會組織劇本圍讀，為的是能讓演員更好地理解劇本，也能讓演員們更快地與搭檔們熟悉起來。
但是凡事都有兩面性，有時候過於熟悉了反而不能展現出演員最真實的一面。
黃導為了能從中激發演員更多的新鮮的表現，並沒有組織劇本圍讀，而是在拍攝的過程中調整演員的狀態。
下午的時候蘇沅白等一行人已經走了。
眾人都默契地沒有提上午的事情，但畢竟沒人知道他和許訣現在真正的關系，本著多一事自然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工作人員對林壹靜都極其客氣，這是他以往進組從來沒有享受過的待遇。
然而，看熱鬧是人的本性，再加上現在章宜椿這個和林壹靜有緋聞的人坐在一起，難免收到更多探究的目光。
“這些人真是閑的。”再一次見到章宜椿，他和上次見面看起來並沒什麽不同。
林壹靜笑笑，沒說話。
“他來找你幹什麽？宣誓主權？”章宜椿面色不好看，語氣裏也都是對蘇沅白兩人的不滿。
“我也不知道。”林壹靜壓低聲音，說，“什麽時候單獨聊一聊？”
時間約在了晚上，在章宜椿的房間裏。
為了以防萬一，林壹靜帶著小蝶和milk一起過去的，過去時手裏還拎了一大袋的燒烤。
進屋後，燒烤全部便宜了兩位助理。
這時候《綠影》劇組開機的熱搜已經上去了，同步上熱搜的還有劇組的定妝照。
劇組選的是林壹靜微微仰頭露出無邪笑容的那一張，他嘴上有個梨渦，本來並不怎麽明顯，但是經過化妝師的手，那梨渦起碼加深了一個度，再笑起來，少年感滿滿。
林壹靜過去時章宜椿正盯著他的照片看，臉上表情有些怪。
“怎麽了？”
聽到聲音，章宜椿忙把手機收起來，說：“沒什麽，你……你和許訣，到底怎麽回事，斷沒斷？”
林壹靜眉頭一皺，嘴唇抿了起來，還真是一針見血。
“我不知道。”
章宜椿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不知道？林壹靜你清醒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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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壹靜不知道許訣看到沒有，轉頭對上對方表情，多少有些惱羞成怒。
“我都看到了。”許訣表情如常，可語調卻難言輕松。
林壹靜半晌說不出話來，看到了什麽，看到自己看他白月光的微博，林壹靜真是跳進江裏都洗不清了。
“許總有什麽事嗎？”林壹靜起身想繞過他往外走，雖然這地方是保密的，但人多嘴雜，再被人拍到兩人獨處可不是什麽好事。
他一開始發微博說兩人沒關系，後來又說有過關系已經分手，這會兒要是再鬧出個緋聞，那真是他都要膩煩了。
正想著呢，突然，許訣又拽住了他，而後一把將他推到門邊，發出咚的一聲。
然而林壹靜的後輩並沒有撞到木門，而是撞到一個溫暖的手掌。
仰頭，卻見許訣面色都沒變一下，“你……你幹什麽……”
林壹靜瞪大了眼睛，沒想到這時候許訣會突然襲擊，在他說話的時候，舌尖很快嘗到對方的味道，林壹靜在感覺到對方溫熱的氣息時全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一陣陣的麻意直達他的頭皮，過了好一會兒都沒能緩過神來。
許訣像是沒想到他那麽乖，手上動作更緊，呼吸也重了起來。
待舌尖也感受到一陣酥麻的感覺時，林壹靜方才如夢初醒，狠狠地推開了對方。
“你……你幹什麽？”
經過化妝師改造的林壹靜今天看起來有點嬰兒肥，這會兒被親得面上泛紅，讓許訣瞬間想起兩人剛在一起時林壹靜的樣子。
那時候兩人都沒什麽花樣，只是憑著本能探索著對方的身體。
每次結束，林壹靜都是這樣，整個人粉撲撲地望著他，眼尾鼻尖都是紅通通的，招人疼。
“親你。”許訣惜字如金。
林壹靜：“……”
“許總，你清醒一點，你喜歡的人在外面，我們已經沒有關系了。”
許訣臉沈下去，只覺得林壹靜太沒良心，他聽說蘇沅白今天來了這兒馬不停蹄地就趕過來了，他倒好，張口就又是說這個。
“你怎麽總口是心非？”許訣問道，“你想要什麽，只要不是太過分，我都可以滿足你，這段時間差不多也鬧夠了吧？”
要不是剛才看到林壹靜翻那個微博，許訣都要以為林壹靜真是對自己沒感覺了。
見林壹靜不說話，他伸手想要輕輕擦一擦對方眼尾的淚，只是手還沒有碰到對方就被林壹靜一甩手打開了。
“許總，我不懂你在說什麽。”
林壹靜輕輕笑了一聲，走回了方才的椅子上，說：“我也不明白你為什麽總是……總是那麽執著，執著於在腦子裏臆想一個完全不是我的我。”
“許總，我……我之前說的不在乎您的名、您的利、您的緋聞都是真的，現在說的不想再回到之前那種生活也是真的。”
許訣手掌微微顫抖，剛才被撞到的手背上的痛感姍姍來遲。
“為什麽？”他低低地問，“既然那麽喜歡為什麽說離開就離開了？”
林壹靜腦子裏有一瞬間的放空，差點沒能反應過來許訣說的話。
屋子裏陷入寂靜，外面吵吵嚷嚷，甚至聽到有杯子摔碎的聲音，但那跟兩人都沒什麽關系。
好一會兒，林壹靜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許總，我想你誤會了，我一直以為我們是協議關系，我沒有說過我喜歡。”喜歡什麽，無需多言。
沒有說過喜歡？
許訣的思緒回到兩人相處的五年，他想從中搜尋林壹靜說謊的證據，似乎確實沒有。
林壹靜對他從來都是一副恭敬、順從、仰望，但似乎從來沒有愛慕。
不對！
每每事後，林壹靜躺在他的懷中把玩著他的手總是一臉的滿足，甚至沒有他的手林壹靜都無法安睡，這還叫不喜歡？
在他看來喜歡自己的手不就是喜歡自己嗎？
“你要嘴硬到什麽時候？”想通後，許訣語氣放松下來，“要是不喜歡，你為什麽不求回報，為什麽不動那張卡，為什麽要給我買那麽多的領帶、袖扣，為什麽被我欺負也從不怪我，為什麽要在意蘇沅白的出現，為什麽要翻他的微博？”
這大概是許訣在他面前說過的最長的一段話。
林壹靜看著他，心中懊惱，該死，果然被他看到了。
而這些問題的答案，林壹靜自然說不出口。
於是先發制人，“原來許總也知道你欺負了我，我是受虐狂嗎？你欺負我我就得乖乖任你欺負，別再刨根問底，給雙方留點體面吧，以許總的條件，想找什麽樣的找不到，就別在我這兒浪費功夫了。”
林壹靜不敢再提蘇沅白，省得再讓他誤會。
“至於我不求回報，我也不是不求回報，是你說讓我記住我的身份，不該肖想的不要肖想，我覺得許總說得很有道理，我一直保持著清醒不曾跨界一步。”
眼看著許訣似乎快要壓抑不住自己的火氣，林壹靜一鼓作氣，說道：“另外我給你買東西……我是覺得許總您技術還可以，咱們各取所需罷了。”
這話一出，許訣的臉徹底黑了。
他就知道，林壹靜果然有這樣的想法，不甘心被自己羞辱，要說這樣的話羞辱回來。
原以為這一大堆的問題足以讓許訣被怒意沖昏頭腦，然而到底是林壹靜小看了許總。
許訣上前一步，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那你那麽在乎蘇沅白幹什麽？”
林壹靜心裏一跳，眼神微閃，說：“不管許總您信不信，我覺得蘇攝影很專業，想跟他合作一次，若是打擾到你們，我很抱歉。”
話音剛落，門外傳來天籟般的敲門聲，“林哥，快到時間了。”
開機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林壹靜應了一聲，“來了。”
“抱歉許總，我還有事，您自便。”
“你以為我會相信嗎？”許訣十分執著。
林壹靜深感疲憊，邁步走出去，到門口時才說：“我並不在乎您信不信，但希望您別再來打擾我，會讓我感到困擾。”
休息室的門緩緩關上，林壹靜微微呼出一口氣，和許訣交流總能讓他身心俱疲。
“林哥！你嘴唇！”小蝶慌張地四下張望，見近處沒人，也顧不得其他趕緊伸手擦了擦他被蹭到唇外的口紅。
兩人都不好意思起來。
小蝶不敢說話，所以許總和他林哥是親親了。
啊——
將口紅整理好，小蝶又上下打量林壹靜，目光還總往他衣服褲子的扣子上打量。
林壹靜咳了咳，在小蝶頭上輕輕拍了一下，“往哪兒看呢，別胡思亂想。”
小蝶自感愧疚，又打量了一眼，才埋下頭去嗯嗯啊啊應了，心裏卻還老想著自家林哥被霸總在休息室被親了的事情，這親得口紅都蹭出來了那不是很激烈？激烈的時候不幹點別的？
見她臉上緋紅，林壹靜險些被氣笑了，說：“沒事少看點那些亂七八糟的。”
開機儀式十分順利，下午直接拍第一場戲。
現在很多導演在正式開機前都會組織劇本圍讀，為的是能讓演員更好地理解劇本，也能讓演員們更快地與搭檔們熟悉起來。
但是凡事都有兩面性，有時候過於熟悉了反而不能展現出演員最真實的一面。
黃導為了能從中激發演員更多的新鮮的表現，並沒有組織劇本圍讀，而是在拍攝的過程中調整演員的狀態。
下午的時候蘇沅白等一行人已經走了。
眾人都默契地沒有提上午的事情，但畢竟沒人知道他和許訣現在真正的關系，本著多一事自然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工作人員對林壹靜都極其客氣，這是他以往進組從來沒有享受過的待遇。
然而，看熱鬧是人的本性，再加上現在章宜椿這個和林壹靜有緋聞的人坐在一起，難免收到更多探究的目光。
“這些人真是閑的。”再一次見到章宜椿，他和上次見面看起來並沒什麽不同。
林壹靜笑笑，沒說話。
“他來找你幹什麽？宣誓主權？”章宜椿面色不好看，語氣裏也都是對蘇沅白兩人的不滿。
“我也不知道。”林壹靜壓低聲音，說，“什麽時候單獨聊一聊？”
時間約在了晚上，在章宜椿的房間裏。
為了以防萬一，林壹靜帶著小蝶和milk一起過去的，過去時手裏還拎了一大袋的燒烤。
進屋後，燒烤全部便宜了兩位助理。
這時候《綠影》劇組開機的熱搜已經上去了，同步上熱搜的還有劇組的定妝照。
劇組選的是林壹靜微微仰頭露出無邪笑容的那一張，他嘴上有個梨渦，本來並不怎麽明顯，但是經過化妝師的手，那梨渦起碼加深了一個度，再笑起來，少年感滿滿。
林壹靜過去時章宜椿正盯著他的照片看，臉上表情有些怪。
“怎麽了？”
聽到聲音，章宜椿忙把手機收起來，說：“沒什麽，你……你和許訣，到底怎麽回事，斷沒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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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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