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偽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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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偽君子
徐諾爾離開之後，徑直去了他爸徐書衡的辦公室，盡管他爸爸不樂意他往這邊跑。
他推開門後，徐書衡把昂貴的鋼筆往桌上一丟，說道：“不是跟你說了，上班時間最好別往你爸爸這兒跑，你被同事看到了不得被笑話，說你斷不了奶。你都多大了。”
徐諾爾忍無可忍地說道：“可是爸，那個許意莘，他纏著三哥，巴著二哥。我以前不知道什麽叫狐媚，現在知道了，他就是成了精的男狐貍！”
不就是葉煥的事情嘛。徐書衡聽這類事都聽得耳朵起繭子了。徐諾爾在乎的事情就那麽一兩件，能不知道嘛。
徐書衡嘆了一口氣，以一種高高掛起的態度，教育說：“沈得住氣，你是你葉伯伯看著長大的，無論怎麽樣，他都不可能把你比下去。”
這句話讓徐諾爾冷靜了一些，在他爸桌子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沈默了有十分鐘，一臉喪氣。
最後他握著椅子的扶手問：“爸，我是不是長得不夠好看？”
徐諾爾平常自信得都自負了，他擁有優渥的家境，不錯的長相，追求者眾多。而此時此刻，他竟顯得那樣的不自信。徐書衡才認識到自己的寶貝兒子真的受打擊了。
徐書衡趕緊安慰：“怎麽這麽說。我們諾諾最自信了，相貌不是頂尖，可能力很強，這一點你葉伯伯也很認可。”
“你看那個許意莘長得，皮膚又白，一雙鳳眼能流彩似的。是個人都要多看他一眼。”徐諾爾心煩意亂地說，“煩死了！他不就是長得好看點，又會扮無辜嗎，有什麽啊。不要臉。”-
徐書衡聽徐諾爾的講述，覺得這個叫許意莘的可能真不是省油的燈，還不容易把兒子哄走了，去了趟衛生間洗把臉，路過茶水間想倒杯茶。
一開門，許意莘在為葉聆制作咖啡。
葉聆本來想自己倒，他不舍得使喚許意莘，剛從辦公室走出來，許意莘在外面辦公桌問他幹嘛，聽到要倒咖啡，立刻站起身說這種小事本來就是助理的活。
要是被同事知道，指不定背後怎麽說呢。
許意莘正在壓咖啡粉，看到徐書衡，渾身僵硬不自在，打了聲招呼：“徐總。”
徐書衡老成地“嗯”了一聲，選了最常喝的紅罐“陽海”茶葉，許意莘立馬走過去，給上司泡茶。這是之前上班做助理養成的習慣。
表面功夫總要一做。
這舉止還算懂事，徐書衡看著他年輕漂亮的皮囊，做事時認真的側臉：“小許，我們家和葉家關系深厚。若是有人吃鍋望盆，我管不著，但是如果有人意圖阻礙葉煥和我兒子的婚事，那我必定不會坐視不理。”
徐書衡，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表面溫文爾雅，和藹可親，一旦觸碰到核心利益，就會露出真實面目。
還以為是什麽大善人呢。
“吃鍋望盆？您說我嗎？”許意莘受了他的刺激，立刻變得鮮活，轉眸看他：“叔叔，您知道從小有個精神失常的母親是什麽樣的嗎？您知道為了不給親人添麻煩，省吃儉用，精打細算是什麽體驗嗎？您知道總是被alpha盯上和騷擾，是種什麽感覺嗎？”
許意莘這一串反問，聽得徐書衡很莫名其妙，這跟他有什麽關系。
許意莘按下按鈕，萃取出咖啡液，淡淡地說：“我要往上爬。我要生根發芽。我只能依靠自己。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想憑借alpha上位？到底還是年輕人。”徐書衡老神在在地說，“你對豪門的了解……不深刻吧？你以為你進得了葉家的門嗎？”
這句話聽得許意莘心頭一刺。在徐書衡的眼裏，他就是貪慕虛榮的人，想進豪門。聽起來徐書衡有點瞧不上他。
許意莘不認輸：“徐總對我的了解也不深刻吧？我想要的東西一定要得到，不計任何代價。對於導致我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的人，我一定會報覆回去。並且，有的是人願意做我的利刃……徐叔叔，如果您有一個omega兒子，他為了目的，不惜接近和獻身alpha，您會怎麽想？”
這一聲“徐叔叔”，好像是把他當長輩看。而徐書衡認為，對於兒子的教育，他很成功。
茶已經泡好了。杯子有些燙，徐書衡捧著透明杯淺喝了一口，說：“這只能說明，父親的教育和母親的教育一樣不可或缺。所幸我兒子沒有這樣的經歷。”
是啊，你兒子沒有，我不是你兒子。
許意莘笑道：“徐總，讓您看笑話了。”-
許意莘趴在葉聆的床上，肩頸上戴著啟動的按摩儀，一下一下滾動，表情舒適愜意。葉聆坐在床上，用按摩槍給他按摩背部。
膚質光滑，白白嫩嫩的，好像豆腐。
葉聆握著按摩槍，讓端頭撞擊在他的背上，溫聲細語：“按摩舒服嗎？舒服的話我請個專業的技師回來，隨時按摩。”
許意莘轉過頭：“你經常去那種地方？”
那種地方指的是……葉聆一下明白了。
“我拜托你啊，我去的都是正規地方。沒有什麽暗情服務的。”葉聆毫不心虛地回答，看來真是實話實說，“我打算買個按摩椅放在你現在住的家裏。你應該回那裏比較多。”
“也好，讓小漾也享受一下。”許意莘看到葉聆養的小狗趴在床邊，抓上來摸了摸，看它掙紮得厲害，就放手讓他走了。看樣子這條狗真的不喜歡他。
不一會兒，葉聆給他拿來了蓄好水的泡腳桶，讓他泡腳，又在房間的冰箱裏拿出一盒馬卡龍，給他邊泡邊吃。
許意莘眼尖，指著冰箱說：“等等，讓我看看你冰箱裏還有什麽。”
葉聆把冰箱打開了，許意莘看到裏面整整齊齊碼著各種顏色、各種類型的甜品，比如馬卡龍、雪媚娘、慕斯蛋糕、千層蛋糕……而且是滿滿一冰箱，這簡直是甜點愛好者的天堂。
許意莘托著下巴，揶揄說：“怎麽這麽多甜品啊葉聆。”
葉聆不好意思地說道：“給你買的，用來招待你，明天裝一袋子帶走。”
許意莘感受到，這個泡腳桶居然還在按摩他的腳心，感到舒適不已，就說道：“這個智能泡腳桶我也喜歡，送我一個吧哥哥。”
這個“哥哥”釣得葉聆忍不住嘴角上揚：“沒問題，待會兒就下單。按摩儀你可以拿走。家裏你喜歡什麽，都可以帶走。”
家裏，葉聆說的不是“我家”，而是“家裏”，說明他把許意莘當成家人。
泡了半小時後，葉聆搬了一張軟凳過來，在他對面坐下，把全新的毛巾放在自己腿上，然後握著他的腳踝，放到毛巾上，用毛巾包裹住，給他擦腳。
一個上級領導，將自己的姿態放到最低，把萬千寵愛都留給了他。
許意莘說：“餵，你真的很喜歡我啊。”
葉聆仔細地擦幹，給他穿上拖鞋：“還要怎麽證明？”
許意莘把最後一個馬卡龍餵給他，但是細心地發現他蹙了一下眉頭——
“你……不喜歡吃太甜的？”
葉聆把馬卡龍咽下，溫柔地說：“你賞的，總得吃。好吃的。”
葉聆真是百般遷就，看得許意莘忍不住心軟，哪怕知道心軟是大忌。
許意莘擁抱他，把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你很好，只是你倒黴，遇到了我。”
葉聆搖搖頭：“怎麽會呢，是最幸運的事情。”
收拾完東西，兩個人並排坐在床上，靠著床頭，彼此還顯得有些拘謹，凝視著對方的雙眼。
許意莘看時間還早，就說：“要不要……”
葉聆撫摸他的頭發說：“好好休息。都這麽累了。你把我當什麽了，跟你在一起就是想這種事嗎？”
許意莘垂著眼睫，嘆了一口氣：“對，你不是這樣，是我這樣。”
他又語出驚人……葉聆聽罷咳嗽了起來，手握成拳放在唇上，咳了好幾聲。
“阿聆，怎麽嗆成這樣？”許意莘看他不咳了，捧過他的臉，送上一個吻，柔軟相接，情動不已。
兩個人熄了燈躺下後，葉聆握住他的手說：“意莘命裏來做我的男朋友，是來受寵愛的。我知道意莘以前過得很苦。”
“我是幽靈，是來吸你血的。奉勸你一句，別對我有太多真心。”
“這個，你做不了主。”
許意莘疑惑地問：“我這麽戳心，你不在乎？”
葉聆閉著眼說：“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是知足常樂。你一直很冷傲的，就像貓一樣，除了家人誰都不親近。你願意親近我，我很開心。”
許意莘側躺著，額頭靠近葉聆，手被葉聆握著放在小腹上，他是以一種依戀的姿態，說道：“今天那個徐總，說我進不了葉家。”
葉聆立馬說：“我要跟你結婚，他又管不了。這事兒只要你點頭，我立馬挑日子。”
許意莘實在沒忍住，心裏又甜又酸澀：“你戀愛腦太過了。離了我怎麽辦？”
“離了你我也不知道該怎麽活，所以最好永遠不要讓我離開你。算我求你。”
這很感人，可是葉聆，我不能保證，未來不會離你而去。或者說，有時候我也不確定，是否某天離開你的世界才是最好的決定。
我唯一能做的，是不對你懷抱仇恨，這是我能做的最大的讓步。這是你用真心換來的。而你本來就是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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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諾爾離開之後，徑直去了他爸徐書衡的辦公室，盡管他爸爸不樂意他往這邊跑。
他推開門後，徐書衡把昂貴的鋼筆往桌上一丟，說道：“不是跟你說了，上班時間最好別往你爸爸這兒跑，你被同事看到了不得被笑話，說你斷不了奶。你都多大了。”
徐諾爾忍無可忍地說道：“可是爸，那個許意莘，他纏著三哥，巴著二哥。我以前不知道什麽叫狐媚，現在知道了，他就是成了精的男狐貍！”
不就是葉煥的事情嘛。徐書衡聽這類事都聽得耳朵起繭子了。徐諾爾在乎的事情就那麽一兩件，能不知道嘛。
徐書衡嘆了一口氣，以一種高高掛起的態度，教育說：“沈得住氣，你是你葉伯伯看著長大的，無論怎麽樣，他都不可能把你比下去。”
這句話讓徐諾爾冷靜了一些，在他爸桌子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沈默了有十分鐘，一臉喪氣。
最後他握著椅子的扶手問：“爸，我是不是長得不夠好看？”
徐諾爾平常自信得都自負了，他擁有優渥的家境，不錯的長相，追求者眾多。而此時此刻，他竟顯得那樣的不自信。徐書衡才認識到自己的寶貝兒子真的受打擊了。
徐書衡趕緊安慰：“怎麽這麽說。我們諾諾最自信了，相貌不是頂尖，可能力很強，這一點你葉伯伯也很認可。”
“你看那個許意莘長得，皮膚又白，一雙鳳眼能流彩似的。是個人都要多看他一眼。”徐諾爾心煩意亂地說，“煩死了！他不就是長得好看點，又會扮無辜嗎，有什麽啊。不要臉。”-
徐書衡聽徐諾爾的講述，覺得這個叫許意莘的可能真不是省油的燈，還不容易把兒子哄走了，去了趟衛生間洗把臉，路過茶水間想倒杯茶。
一開門，許意莘在為葉聆制作咖啡。
葉聆本來想自己倒，他不舍得使喚許意莘，剛從辦公室走出來，許意莘在外面辦公桌問他幹嘛，聽到要倒咖啡，立刻站起身說這種小事本來就是助理的活。
要是被同事知道，指不定背後怎麽說呢。
許意莘正在壓咖啡粉，看到徐書衡，渾身僵硬不自在，打了聲招呼：“徐總。”
徐書衡老成地“嗯”了一聲，選了最常喝的紅罐“陽海”茶葉，許意莘立馬走過去，給上司泡茶。這是之前上班做助理養成的習慣。
表面功夫總要一做。
這舉止還算懂事，徐書衡看著他年輕漂亮的皮囊，做事時認真的側臉：“小許，我們家和葉家關系深厚。若是有人吃鍋望盆，我管不著，但是如果有人意圖阻礙葉煥和我兒子的婚事，那我必定不會坐視不理。”
徐書衡，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表面溫文爾雅，和藹可親，一旦觸碰到核心利益，就會露出真實面目。
還以為是什麽大善人呢。
“吃鍋望盆？您說我嗎？”許意莘受了他的刺激，立刻變得鮮活，轉眸看他：“叔叔，您知道從小有個精神失常的母親是什麽樣的嗎？您知道為了不給親人添麻煩，省吃儉用，精打細算是什麽體驗嗎？您知道總是被alpha盯上和騷擾，是種什麽感覺嗎？”
許意莘這一串反問，聽得徐書衡很莫名其妙，這跟他有什麽關系。
許意莘按下按鈕，萃取出咖啡液，淡淡地說：“我要往上爬。我要生根發芽。我只能依靠自己。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想憑借alpha上位？到底還是年輕人。”徐書衡老神在在地說，“你對豪門的了解……不深刻吧？你以為你進得了葉家的門嗎？”
這句話聽得許意莘心頭一刺。在徐書衡的眼裏，他就是貪慕虛榮的人，想進豪門。聽起來徐書衡有點瞧不上他。
許意莘不認輸：“徐總對我的了解也不深刻吧？我想要的東西一定要得到，不計任何代價。對於導致我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的人，我一定會報覆回去。並且，有的是人願意做我的利刃……徐叔叔，如果您有一個omega兒子，他為了目的，不惜接近和獻身alpha，您會怎麽想？”
這一聲“徐叔叔”，好像是把他當長輩看。而徐書衡認為，對於兒子的教育，他很成功。
茶已經泡好了。杯子有些燙，徐書衡捧著透明杯淺喝了一口，說：“這只能說明，父親的教育和母親的教育一樣不可或缺。所幸我兒子沒有這樣的經歷。”
是啊，你兒子沒有，我不是你兒子。
許意莘笑道：“徐總，讓您看笑話了。”-
許意莘趴在葉聆的床上，肩頸上戴著啟動的按摩儀，一下一下滾動，表情舒適愜意。葉聆坐在床上，用按摩槍給他按摩背部。
膚質光滑，白白嫩嫩的，好像豆腐。
葉聆握著按摩槍，讓端頭撞擊在他的背上，溫聲細語：“按摩舒服嗎？舒服的話我請個專業的技師回來，隨時按摩。”
許意莘轉過頭：“你經常去那種地方？”
那種地方指的是……葉聆一下明白了。
“我拜托你啊，我去的都是正規地方。沒有什麽暗情服務的。”葉聆毫不心虛地回答，看來真是實話實說，“我打算買個按摩椅放在你現在住的家裏。你應該回那裏比較多。”
“也好，讓小漾也享受一下。”許意莘看到葉聆養的小狗趴在床邊，抓上來摸了摸，看它掙紮得厲害，就放手讓他走了。看樣子這條狗真的不喜歡他。
不一會兒，葉聆給他拿來了蓄好水的泡腳桶，讓他泡腳，又在房間的冰箱裏拿出一盒馬卡龍，給他邊泡邊吃。
許意莘眼尖，指著冰箱說：“等等，讓我看看你冰箱裏還有什麽。”
葉聆把冰箱打開了，許意莘看到裏面整整齊齊碼著各種顏色、各種類型的甜品，比如馬卡龍、雪媚娘、慕斯蛋糕、千層蛋糕……而且是滿滿一冰箱，這簡直是甜點愛好者的天堂。
許意莘托著下巴，揶揄說：“怎麽這麽多甜品啊葉聆。”
葉聆不好意思地說道：“給你買的，用來招待你，明天裝一袋子帶走。”
許意莘感受到，這個泡腳桶居然還在按摩他的腳心，感到舒適不已，就說道：“這個智能泡腳桶我也喜歡，送我一個吧哥哥。”
這個“哥哥”釣得葉聆忍不住嘴角上揚：“沒問題，待會兒就下單。按摩儀你可以拿走。家裏你喜歡什麽，都可以帶走。”
家裏，葉聆說的不是“我家”，而是“家裏”，說明他把許意莘當成家人。
泡了半小時後，葉聆搬了一張軟凳過來，在他對面坐下，把全新的毛巾放在自己腿上，然後握著他的腳踝，放到毛巾上，用毛巾包裹住，給他擦腳。
一個上級領導，將自己的姿態放到最低，把萬千寵愛都留給了他。
許意莘說：“餵，你真的很喜歡我啊。”
葉聆仔細地擦幹，給他穿上拖鞋：“還要怎麽證明？”
許意莘把最後一個馬卡龍餵給他，但是細心地發現他蹙了一下眉頭——
“你……不喜歡吃太甜的？”
葉聆把馬卡龍咽下，溫柔地說：“你賞的，總得吃。好吃的。”
葉聆真是百般遷就，看得許意莘忍不住心軟，哪怕知道心軟是大忌。
許意莘擁抱他，把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你很好，只是你倒黴，遇到了我。”
葉聆搖搖頭：“怎麽會呢，是最幸運的事情。”
收拾完東西，兩個人並排坐在床上，靠著床頭，彼此還顯得有些拘謹，凝視著對方的雙眼。
許意莘看時間還早，就說：“要不要……”
葉聆撫摸他的頭發說：“好好休息。都這麽累了。你把我當什麽了，跟你在一起就是想這種事嗎？”
許意莘垂著眼睫，嘆了一口氣：“對，你不是這樣，是我這樣。”
他又語出驚人……葉聆聽罷咳嗽了起來，手握成拳放在唇上，咳了好幾聲。
“阿聆，怎麽嗆成這樣？”許意莘看他不咳了，捧過他的臉，送上一個吻，柔軟相接，情動不已。
兩個人熄了燈躺下後，葉聆握住他的手說：“意莘命裏來做我的男朋友，是來受寵愛的。我知道意莘以前過得很苦。”
“我是幽靈，是來吸你血的。奉勸你一句，別對我有太多真心。”
“這個，你做不了主。”
許意莘疑惑地問：“我這麽戳心，你不在乎？”
葉聆閉著眼說：“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是知足常樂。你一直很冷傲的，就像貓一樣，除了家人誰都不親近。你願意親近我，我很開心。”
許意莘側躺著，額頭靠近葉聆，手被葉聆握著放在小腹上，他是以一種依戀的姿態，說道：“今天那個徐總，說我進不了葉家。”
葉聆立馬說：“我要跟你結婚，他又管不了。這事兒只要你點頭，我立馬挑日子。”
許意莘實在沒忍住，心裏又甜又酸澀：“你戀愛腦太過了。離了我怎麽辦？”
“離了你我也不知道該怎麽活，所以最好永遠不要讓我離開你。算我求你。”
這很感人，可是葉聆，我不能保證，未來不會離你而去。或者說，有時候我也不確定，是否某天離開你的世界才是最好的決定。
我唯一能做的，是不對你懷抱仇恨，這是我能做的最大的讓步。這是你用真心換來的。而你本來就是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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