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是70年代炮灰小知青（2）
關燈
小
中
大
第17章 我是70年代炮灰小知青（2）
一群人又聊了一會兒後便各自睡下。但第一天的晚上有好幾個人沒有睡著，姜峰便是其中之一。大通鋪的人多，到了休息時間打呼嚕聲，磨牙聲此起彼伏，加上沒有單獨洗漱的地方，很多人直接和衣就睡了，也不管自己身上是什麽味道了。
姜峰來自那個科技先進又幸福的年代，過了這多年好日子，一下回到解放前，對這種環境極其不適應。
第二天一早，他頂著黑眼圈起床，眼睛裏全是紅血絲。
“早，昨晚睡得好嗎？”大清早就活力四射的錢為國熱情的給他打招呼。
姜峰的臉色非常難看，狠狠瞪了他一眼。錢為國就睡在他的旁邊，這人睡覺不老實，手腳亂竄，不是踹他一腳就是把胳膊放他身上，害得他根本沒法睡。得想個辦法和人換個床鋪才行。
錢為國被瞪得不明所以，尷尬的撓了撓頭，看到傅斯年出來，連忙跑到他跟前，笑嘻嘻的說，“樂安，早上好。”
“早上好。”傅斯年打了個哈哈，拿著自己的臉盆準備去井邊打水。
錢為國直接給他搶了過來，積極的表示，“我去我去，你坐在那休息一會兒。”說著便跑遠了。
傅斯年也不追他，站在場院中央伸了個懶腰。清晨的陽光打在他的臉上，旁邊的人能清晰的看到青年挺翹的睫毛，白皙俊秀的臉蛋，還有露出的又細又白的腰。這個人好看的簡直像圖畫裏走出來的
有的男知青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被旁邊的人用胳膊搗了一下才回過神來。
“註意點。”老大哥李強提醒他。
對方訕訕的摸了下鼻子，“哥，這真不怨我，樂安長得太俊俏了，隔壁女知青都沒他好看。”
聽到這些的話姜峰眼睛不由自主的放在不遠處的青年身上，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如果蔣梅喜歡長的好看的，那樂安可比他俊秀多了。而且這兩個都是他的仇人，他倆在在一起正合適，正好互相禍害去。
想到這裏，姜峰重生以來的沈重頓時消散不少。
知青們收拾妥當之後跟著村裏的人來到了公社，村長已經等了他們好一會兒。
蔣家村都是地，村裏沒有學校之類的地方，所以能幹的都是些體力活。知青們看到工作內容分配後，臉色都有些陰沈，尤其是女生。
“村長，你看女同志們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挑糞一類的就別安排給她們了。”有人委婉的提出意見。女知青站在後面，緊握雙拳，義憤填膺。
“你們這些城裏來的同志覺悟就是不高，主席都說了婦女能頂半邊天。女的怎麽了，都一樣幹。”蔣村長的眼珠子在女知青們身上轉了轉，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自己幹不了就找人幫忙嘛。我們村男同志多得很。”
“對對對，咱們都可以幫忙哈。”周圍一圈的男人上下掃視著女知青們的大腿和胸部附和道，神情裏滿是猥瑣。
下鄉的知青們看出了他們的意思，瞬間怒火上湧。這種事情在知青下鄉期間並不少見。有些村子裏光棍多，就故意安排些臟貨重活給知青們，逼得知青們受不了只能和村子裏的人結婚。
“我呸！也不看看你們長得那熊樣。”有女知青受不了這個氣，啐了那些男人一口。
男人們不以為恥，反而抹了把臉，笑哈哈的說，“城裏的姑娘就是香，連唾沫都是香的。”
女知青們給惡心的夠嗆，齊齊往後退了一步，轉過臉去。這些人卻越來越過份，甚至還想上手去扯姑娘們的衣服，嚇得女孩發出尖叫聲。
傅斯年快步擋在女孩面前，抓住對方的手一擰。
“阿哈，疼疼疼。媽的，松開老子。”
男人表情扭曲，擡腿便踹向傅斯年的肚子。他偏身躲過，一把將人推到地上，拿起旁邊的板凳狠狠朝男人重點部位砸過去。
“別，別——”地上的人嚇得連連後退。
“嘭！”的一聲，板凳重重的的砸在男人的兩腿之間，掀起一陣的灰塵。男人雙腿抖得不成樣子，表情怔怔的看著傅斯年，不知不覺間褲子中央濕了一大塊。
“我們知青不是好惹的。”傅斯年冷漠的環視著蔣家村的人，眉眼間滿是駭人的戾氣。
眾人被這一變故驚得目瞪口呆，楞楞的看著站得筆直的青年。
蔣村長登時氣得臉紅脖子粗，指著傅斯年“你你你”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說得好，我們知青是來為祖國建設添磚加瓦的，誰敢欺負我們，我們就去鎮上告他。”女知青紛紛拍手叫好，自發的圍在傅斯年身邊。其他男知青血性也被激了上來，做出維護的姿態。
“你們反了天了！”回過神來的蔣村長跳了起來，惡狠狠的指著傅斯年說道，“這活你們非幹不可，沒得商量，就是告上中央也沒用！”
說罷氣沖沖的走出了公社。
等到村長離開，知青們松了口氣。幾位女知青將傅斯年圍在中間，笑著問他，“哎，你叫什麽名字？”
“你剛才可真勇。”
“我都要嚇死了，這裏的人太不要臉了。”差點被占便宜的女知青心有餘悸的說道。在這個對女孩極其苛刻的年代，真被那樣的男人摸到了，她一輩子可就毀了。
一群人都在誇讚傅斯年，這時一道清朗的男聲突然響起，用不讚同的語氣說道，“樂安，你太沖動了。”站在旁邊觀望的姜峰皺著眉，“第一天就得罪了村長，以後怎麽辦？強龍不壓地頭蛇，咱們在這裏還不知道要多少年，總不能一直和他作對。”
知青們間歡快的氣氛因他這句話沈重下來。
“你去給村長道個歉吧。”他知道蔣家人的能耐，和他們唱反調沒有好結果。而且，他可不想真的去挑糞，臭的要死。
“我相信只要好好說，村長是能理解我們的。”
“要不我去吧。這事是因我而起的。”方才的女知青低著頭，眼淚在眼睛裏打轉。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自己悲慘的未來。是啊，他們出門在外，親朋好友都不在身邊，除了學會低頭，還能怎麽辦呢？
傅斯年厭煩他的偽善，冷笑一聲，微微揚起下巴，“道歉？他們什麽目的你不知道嗎？對付惡人，只能比他們更惡。”他頓了頓，接著道，“主席曾經說過，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只要咱們齊心協力，蔣家村的人也不敢拿咱們怎麽樣。”
一步妥協，步步妥協，知青們就是這樣才個個落了個淒慘的結局。強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對，我是看透了，人善被人欺。我來的時候我媽還告訴我逢人讓三分，讓他奶奶個腿。這蔣家村的人都不是人。”明目張膽的把主意打到他們年輕女知青身上，簡直喪盡天良。錢為國攥起拳頭，咬了咬牙，“樂安哥，咱們不道歉。”
“對，不道歉。是他們蔣家村欺人太甚。”知青的情緒空前高漲。
“他奶奶的，就和他們硬幹。”
姜峰看到大家的反應臉上一紅。都不願意道歉，都有血性，顯得提出這個建議的他像個孬種。此時的姜峰恨不得撲過去掐死樂安。上輩子就是這個人的舉報害死了自己，這輩子剛重生就和他作對。
姜峰深吸一口氣，平覆自己的心緒，冷冷的說，“你不聽就算了，反正和我沒關系。”好心當作驢肝肺，胳膊擰不過大腿，蔣家人早晚整死他。
姜峰一輩子都活在蔣家人的陰影中。他天生懦弱，骨子裏有著嚴重的奴性。即使重生了，這股奴性依然存在。所以面對蔣家，他想到的不是對抗，而是躲開。
此時，蔣家村的村口，一個身著軍裝的男人背著包，手裏拎著行李，正往村裏走。田裏幹農活的人見了他像是見了鬼一樣，對著他呸了幾口，然後雙手合十拜了拜。
“他怎麽回來了？不是說死在戰場上了。”
“我哪知道。”旁邊的人翻了個白眼，“我還聽說他是死在牢裏呢。”
“這樣的天煞孤星國家也敢要。”
“都別看了，晦氣。”幾個村裏人背過身去，拿起手裏的鋤頭繼續刨地。
男人眼睛裏平靜無波，仿佛並沒有聽到周圍的聲音，漸漸走遠了。他的脖子上有一道從左到右橫貫著的傷疤，明顯是受過致命的傷害。
“哎呦！”從公社出來的錢為國和男人撞了個正著，倒退了幾步跌坐在地上，摸著自己的屁股斯哈斯哈的直喘氣。
“為國你沒事吧。”知青們將他扶起，態度不善的看著眼前的人。因為剛剛發生的事情，他們對蔣家村的人很難有好臉色。
“沒事，沒事，是我撞了人家。”錢為國拍了下屁股上的灰塵，對男人點了下頭，“同志，不好意思了哈。”
其他知青知道誤會了人，也連忙向男人道了歉。對方看了他們一眼，也點了下頭，默不吭聲的繼續往前走。
當男人出現在面前的時候，姜峰的眼睛便沒有離開過對方。他記得這個人！在新聞聯播中出現過很多次！這人叫秦向東，二十年後是Y省的一把手，大佬級的人物！當時蔣梅和他說秦向東是蔣家村的人他還以為是在開玩笑。原來都是真的！如果能抱上這個人的大腿，平步青雲不是夢。
姜峰趕緊回憶了下關於男人的信息。想著想著眉頭又皺了起來，露出一個糾結的表情。因為他記得秦向東是第一個提議同性戀婚姻合法化的高官，在當時引起了極大的轟動。很多人都說秦向東自己就是gay，並且有個神秘愛人，所以才會極力促成同性戀婚姻法的通過。
那他以什麽樣的形式接近秦向東呢？朋友？愛人？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
一群人又聊了一會兒後便各自睡下。但第一天的晚上有好幾個人沒有睡著，姜峰便是其中之一。大通鋪的人多，到了休息時間打呼嚕聲，磨牙聲此起彼伏，加上沒有單獨洗漱的地方，很多人直接和衣就睡了，也不管自己身上是什麽味道了。
姜峰來自那個科技先進又幸福的年代，過了這多年好日子，一下回到解放前，對這種環境極其不適應。
第二天一早，他頂著黑眼圈起床，眼睛裏全是紅血絲。
“早，昨晚睡得好嗎？”大清早就活力四射的錢為國熱情的給他打招呼。
姜峰的臉色非常難看，狠狠瞪了他一眼。錢為國就睡在他的旁邊，這人睡覺不老實，手腳亂竄，不是踹他一腳就是把胳膊放他身上，害得他根本沒法睡。得想個辦法和人換個床鋪才行。
錢為國被瞪得不明所以，尷尬的撓了撓頭，看到傅斯年出來，連忙跑到他跟前，笑嘻嘻的說，“樂安，早上好。”
“早上好。”傅斯年打了個哈哈，拿著自己的臉盆準備去井邊打水。
錢為國直接給他搶了過來，積極的表示，“我去我去，你坐在那休息一會兒。”說著便跑遠了。
傅斯年也不追他，站在場院中央伸了個懶腰。清晨的陽光打在他的臉上，旁邊的人能清晰的看到青年挺翹的睫毛，白皙俊秀的臉蛋，還有露出的又細又白的腰。這個人好看的簡直像圖畫裏走出來的
有的男知青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被旁邊的人用胳膊搗了一下才回過神來。
“註意點。”老大哥李強提醒他。
對方訕訕的摸了下鼻子，“哥，這真不怨我，樂安長得太俊俏了，隔壁女知青都沒他好看。”
聽到這些的話姜峰眼睛不由自主的放在不遠處的青年身上，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如果蔣梅喜歡長的好看的，那樂安可比他俊秀多了。而且這兩個都是他的仇人，他倆在在一起正合適，正好互相禍害去。
想到這裏，姜峰重生以來的沈重頓時消散不少。
知青們收拾妥當之後跟著村裏的人來到了公社，村長已經等了他們好一會兒。
蔣家村都是地，村裏沒有學校之類的地方，所以能幹的都是些體力活。知青們看到工作內容分配後，臉色都有些陰沈，尤其是女生。
“村長，你看女同志們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挑糞一類的就別安排給她們了。”有人委婉的提出意見。女知青站在後面，緊握雙拳，義憤填膺。
“你們這些城裏來的同志覺悟就是不高，主席都說了婦女能頂半邊天。女的怎麽了，都一樣幹。”蔣村長的眼珠子在女知青們身上轉了轉，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自己幹不了就找人幫忙嘛。我們村男同志多得很。”
“對對對，咱們都可以幫忙哈。”周圍一圈的男人上下掃視著女知青們的大腿和胸部附和道，神情裏滿是猥瑣。
下鄉的知青們看出了他們的意思，瞬間怒火上湧。這種事情在知青下鄉期間並不少見。有些村子裏光棍多，就故意安排些臟貨重活給知青們，逼得知青們受不了只能和村子裏的人結婚。
“我呸！也不看看你們長得那熊樣。”有女知青受不了這個氣，啐了那些男人一口。
男人們不以為恥，反而抹了把臉，笑哈哈的說，“城裏的姑娘就是香，連唾沫都是香的。”
女知青們給惡心的夠嗆，齊齊往後退了一步，轉過臉去。這些人卻越來越過份，甚至還想上手去扯姑娘們的衣服，嚇得女孩發出尖叫聲。
傅斯年快步擋在女孩面前，抓住對方的手一擰。
“阿哈，疼疼疼。媽的，松開老子。”
男人表情扭曲，擡腿便踹向傅斯年的肚子。他偏身躲過，一把將人推到地上，拿起旁邊的板凳狠狠朝男人重點部位砸過去。
“別，別——”地上的人嚇得連連後退。
“嘭！”的一聲，板凳重重的的砸在男人的兩腿之間，掀起一陣的灰塵。男人雙腿抖得不成樣子，表情怔怔的看著傅斯年，不知不覺間褲子中央濕了一大塊。
“我們知青不是好惹的。”傅斯年冷漠的環視著蔣家村的人，眉眼間滿是駭人的戾氣。
眾人被這一變故驚得目瞪口呆，楞楞的看著站得筆直的青年。
蔣村長登時氣得臉紅脖子粗，指著傅斯年“你你你”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說得好，我們知青是來為祖國建設添磚加瓦的，誰敢欺負我們，我們就去鎮上告他。”女知青紛紛拍手叫好，自發的圍在傅斯年身邊。其他男知青血性也被激了上來，做出維護的姿態。
“你們反了天了！”回過神來的蔣村長跳了起來，惡狠狠的指著傅斯年說道，“這活你們非幹不可，沒得商量，就是告上中央也沒用！”
說罷氣沖沖的走出了公社。
等到村長離開，知青們松了口氣。幾位女知青將傅斯年圍在中間，笑著問他，“哎，你叫什麽名字？”
“你剛才可真勇。”
“我都要嚇死了，這裏的人太不要臉了。”差點被占便宜的女知青心有餘悸的說道。在這個對女孩極其苛刻的年代，真被那樣的男人摸到了，她一輩子可就毀了。
一群人都在誇讚傅斯年，這時一道清朗的男聲突然響起，用不讚同的語氣說道，“樂安，你太沖動了。”站在旁邊觀望的姜峰皺著眉，“第一天就得罪了村長，以後怎麽辦？強龍不壓地頭蛇，咱們在這裏還不知道要多少年，總不能一直和他作對。”
知青們間歡快的氣氛因他這句話沈重下來。
“你去給村長道個歉吧。”他知道蔣家人的能耐，和他們唱反調沒有好結果。而且，他可不想真的去挑糞，臭的要死。
“我相信只要好好說，村長是能理解我們的。”
“要不我去吧。這事是因我而起的。”方才的女知青低著頭，眼淚在眼睛裏打轉。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自己悲慘的未來。是啊，他們出門在外，親朋好友都不在身邊，除了學會低頭，還能怎麽辦呢？
傅斯年厭煩他的偽善，冷笑一聲，微微揚起下巴，“道歉？他們什麽目的你不知道嗎？對付惡人，只能比他們更惡。”他頓了頓，接著道，“主席曾經說過，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只要咱們齊心協力，蔣家村的人也不敢拿咱們怎麽樣。”
一步妥協，步步妥協，知青們就是這樣才個個落了個淒慘的結局。強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對，我是看透了，人善被人欺。我來的時候我媽還告訴我逢人讓三分，讓他奶奶個腿。這蔣家村的人都不是人。”明目張膽的把主意打到他們年輕女知青身上，簡直喪盡天良。錢為國攥起拳頭，咬了咬牙，“樂安哥，咱們不道歉。”
“對，不道歉。是他們蔣家村欺人太甚。”知青的情緒空前高漲。
“他奶奶的，就和他們硬幹。”
姜峰看到大家的反應臉上一紅。都不願意道歉，都有血性，顯得提出這個建議的他像個孬種。此時的姜峰恨不得撲過去掐死樂安。上輩子就是這個人的舉報害死了自己，這輩子剛重生就和他作對。
姜峰深吸一口氣，平覆自己的心緒，冷冷的說，“你不聽就算了，反正和我沒關系。”好心當作驢肝肺，胳膊擰不過大腿，蔣家人早晚整死他。
姜峰一輩子都活在蔣家人的陰影中。他天生懦弱，骨子裏有著嚴重的奴性。即使重生了，這股奴性依然存在。所以面對蔣家，他想到的不是對抗，而是躲開。
此時，蔣家村的村口，一個身著軍裝的男人背著包，手裏拎著行李，正往村裏走。田裏幹農活的人見了他像是見了鬼一樣，對著他呸了幾口，然後雙手合十拜了拜。
“他怎麽回來了？不是說死在戰場上了。”
“我哪知道。”旁邊的人翻了個白眼，“我還聽說他是死在牢裏呢。”
“這樣的天煞孤星國家也敢要。”
“都別看了，晦氣。”幾個村裏人背過身去，拿起手裏的鋤頭繼續刨地。
男人眼睛裏平靜無波，仿佛並沒有聽到周圍的聲音，漸漸走遠了。他的脖子上有一道從左到右橫貫著的傷疤，明顯是受過致命的傷害。
“哎呦！”從公社出來的錢為國和男人撞了個正著，倒退了幾步跌坐在地上，摸著自己的屁股斯哈斯哈的直喘氣。
“為國你沒事吧。”知青們將他扶起，態度不善的看著眼前的人。因為剛剛發生的事情，他們對蔣家村的人很難有好臉色。
“沒事，沒事，是我撞了人家。”錢為國拍了下屁股上的灰塵，對男人點了下頭，“同志，不好意思了哈。”
其他知青知道誤會了人，也連忙向男人道了歉。對方看了他們一眼，也點了下頭，默不吭聲的繼續往前走。
當男人出現在面前的時候，姜峰的眼睛便沒有離開過對方。他記得這個人！在新聞聯播中出現過很多次！這人叫秦向東，二十年後是Y省的一把手，大佬級的人物！當時蔣梅和他說秦向東是蔣家村的人他還以為是在開玩笑。原來都是真的！如果能抱上這個人的大腿，平步青雲不是夢。
姜峰趕緊回憶了下關於男人的信息。想著想著眉頭又皺了起來，露出一個糾結的表情。因為他記得秦向東是第一個提議同性戀婚姻合法化的高官，在當時引起了極大的轟動。很多人都說秦向東自己就是gay，並且有個神秘愛人，所以才會極力促成同性戀婚姻法的通過。
那他以什麽樣的形式接近秦向東呢？朋友？愛人？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