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公演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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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公演會場
公安警察終於也瘋了嗎？
赤井秀一以一種“你沒事吧”的震驚表情看向降谷零, 但他很快發現，在場的知情人士對“姓黑澤名琴酒”這句話沒有多大反應，甚至包括諸伏景光。
貓眼青年只是若有所思地點頭, 心下了然, 琴酒本名黑澤陣。
其他人並沒意識到降谷零說的是琴酒, 只當他是要找一個名叫“黑澤陣”的人，畢竟GIN的讀音和“陣”相同。
比起一個陌生的名字，茱蒂和卡邁爾更不解赤井秀一為什麽會以本來的面貌出現在這裏, 甚至沒有反駁，算是默認了自己FBI的身份。
他們看見赤井秀一如同放棄掙紮般，迎著練習生和工作人員們好奇的目光, 冷淡點頭。
最初看到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的工作人員四下環顧, 在眾人心思各異的詭異沈默中，小心翼翼地舉手提問：“那個, 要找人的話……請問那位黑澤陣先生有什麽特征嗎？”
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琴酒的銀發和一身黑實在太有辨識度, 幾乎達到了刻板印象的程度, 只要他有意隱藏, 將那些富有辨識度的特征遮掩起來, 沒見過琴酒的一眼看過去根本不會聯想到他。譬如把銀發盤進帽子下，或者幹脆戴一頂假發, 再換身其他顏色的衣服。更何況, 如今易/容變聲雖沒到時尚單品的地步, 但誰也說不準琴酒是不是已經換了一個身份生活。
赤井秀一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正常人誰能想到東京大學研究生沖矢昴是FBI王牌。
降谷零陷入沈默, 他總不能當著那麽多人的面——在場的還有警察和FBI, 說“我們要找一個銀色長發綠眼睛渾身犯罪氣息的黑衣人”。
諸伏景光眼見幼馴染被問住，剛想開口替對方解圍, 就見他親愛的班長大步走到降谷零身前，伸手用力拍了拍金發青年的肩膀，露出一副了然於胸的表情。
他看向赤井秀一，“不好意思啊，我的同期連累到你了。”
降谷零覺得自己這位班長在方才短短的幾分鐘裏腦補出什麽不得了的東西，但他沒有證據，況且在那之前，他怎麽可能莫名其妙向FBI道歉。
“班長，明明是我被他連累了！”公安先生險些沒跳起來，他將目光投向幼馴染，尋求肯定，“hiro你說是不是！”
諸伏景光思索片刻，點頭，中肯地給出判斷：“的確，這件事上是萊伊連累zero了呢。”
“等等，這件事上我也是受害者吧。”赤井秀一抗議。
“但一切的根源難道不是你早年欠下的情債嗎？”降谷零挑眉，“別拿未成年當借口，你成年之後不也欠過嗎？”
他是指赤井秀一因為知道“黑澤陣”這個名字暴露出他臥底時期和琴酒上/過/床的事。
伊達航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腦補了些什麽，難以置信：“你們……四角關系？”
雖然嘴上說著“情債”，但確實根本沒把潘多拉一案往愛情上想的降谷零表示疑惑。
嚴格來說，還得算上工藤新一和黑羽快鬥，但最直接相關者中卻可以排除諸伏景光，因為他是自己主動牽扯進去的。
但公安先生不想欺騙或者糊弄自己都班長，仔細思索後，他搖頭，“不止吧。”
純愛戰士伊達航瞳孔地震。
明白人萩原研二感覺他們其實不在一個頻道上。
但他的幼馴染一臉吃瓜看戲的表情，所以半長發青年沒有出聲制止。
“hagi，你猜他們能腦補出什麽絕世大戲？”松田陣平壓著笑，戳了戳幼馴染，險些憋笑憋出內傷。
“班長覺得小降谷來這裏是為了看小諸伏的舞臺，但一個人太尷尬，就逼小赤井和他一塊去見小諸伏。”萩原研二的紫羅蘭色眼眸中滿是屬於損友的笑意，“但小赤井曾經和那位‘黑澤先生’是情人關系，大概，班長以為小諸伏和小降谷都被‘黑澤先生’牽扯進他和小赤井的感情了？”
“所以看上去就成了披著四角戀的兩對純愛？”松田陣平挑眉，“玩得真花——說得那麽暧昧不清，被誤會完全是自作自受。”
降谷零說的是一件他們所不知道的事，而伊達航說的是感情問題，兩者完全錯位，可惜當事人毫無所覺。
“小陣平，你覺得小降谷說的‘不止’是什麽意思？”
“還有人被牽扯進去了？”卷發警官皺眉。
降谷零顯然是不可能回答這個問題的。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很有默契地同時在心底嘆氣，大家都是獨守秘密的人，又有什麽資格說降谷零的隱瞞呢？況且降谷零只是有所隱瞞，對他們沒有半點欺騙。
“算了，以後總能知道的。”萩原研二攬住幼馴染的肩，輕飄飄地揭過這個話題。
見伊達航不再言語，似乎是在消化著什麽，降谷零打算就此告辭。他自己沒有抽到公演的門票，來這兒完全是為了送幼馴染。
赤井秀一不知何時已經要到黑羽快鬥的聯系方式，兩人簡單交談後，決定由諸伏景光在公演後向高中生怪盜詳細講述大樓探索結果。至於事關潘多拉的問題，就等黑羽快鬥離開節目時再進行詳談，成年人並不希望高中生涉身危險，但怪盜基德在警方偏偏又是犯罪者，因此這個問題還有待商榷。
“降……安室，你不看演出嗎？”伊達航問。
降谷零搖頭，“我沒有抽到票，而且直播也可以看。”
“我可以把票給安室先生！”門票沒有不可轉讓的硬性要求，高木涉自告奮勇，他雖好奇伊達前輩的同期的舞臺，卻也不是非看不可，在附近和佐藤美和子一起巡邏也是不錯的選擇。
後輩的目光就差粘在佐藤美和子身上了，伊達航露出欣慰的眼神，這簡直就是兩對cp一次滿足的大好事。
降谷零：……
高木警官你又來趟什麽渾水。
“粉絲和偶像應該保持距離。”降谷零搖頭回絕，“無特別理由轉讓門票不可取。”
“但你們是幼馴染。”伊達航說，“幼馴染和幼馴染不需要保持距離。”
“班長，你看一下郵件。”降谷零把松田陣平為了惡心他整理的東京心理醫生excle轉發給伊達航，他感覺班長真的cp上頭了。
“幼馴染之間當然需要保持距離！”一旁的松田陣平也難得附和起金發公安，“cp腦和戀愛腦都不可取。”
要不是也那個cp腦戀愛腦系統凍了他的銀行卡，他根本不至於低聲下氣地求降谷零委托他改良道具。
“小陣平竟然要和hagi保持距離了！hagi受傷了，真的要受傷了！”萩原研二故作悲傷地捂住心口，“不過小降谷拒絕門票的原因真的只是要和idol保持距離嗎？難道不是因為不想聽見粉絲喊小諸伏‘老公’、‘老婆’嗎？”
“嘖嘖，這叫什麽……同擔拒否？”
降谷零：……
“其實可以寫進你建的網站。”赤井秀一沒有放過看公安先生吃癟的機會，“大明星蘇格蘭×占有欲極強而鬧別扭的波本。”
“等等，為什麽你默認我是右位？”降谷零跳腳。
“因為你比蘇格蘭幼稚。”
伊達航露出不讚同的眼神，“這種地方應該比戰鬥力吧。”
他嗑降谷零×諸伏景光。
“就算比戰鬥力，波本也贏不過蘇格蘭——你下得了手嗎？安室。”赤井秀一反駁。
降谷零：……
都說了嗑cp不要舞到正主面前啊！
“我看你既打不過黑澤又比他幼稚。”
“ho～”赤井秀一無所謂地挑眉，“實踐出真知，安室。”
“呵，逞強。”
“三十歲的魔法師。”FBI靈光一現，“你不會就是因為這個變成魔法師的吧？”
傳言，三十歲還是處/男就會變成魔法師。現在降谷零三十歲了，雖然不會讀心術，但只有他一個人記憶沒有回檔，怎麽不算是一種魔法師呢？
“怎麽可能！”降谷零咬牙切齒，“松田和萩原也沒有過負距離接觸，他們怎麽沒變成魔法師？”
松田陣平、萩原研二：？
你在內涵什麽？
“魔法師又不只有一種。”赤井秀一分析道，“你看，亞瑟·柯克蘭就會魔法。”
松田陣平：……
夠了，這個梗是過不去了嗎？
公安和FBI的小學生吵架以被內涵到的松田陣平暴怒作為結束，降谷零頂著工作人員和練習生們愈加微妙的眼神，匆匆和幼馴染告別，推開邊門就要離開。
然後，公安先生就在這檔名叫《創造110》的選秀節目的公演現場，見到了一位他絕對不希望在這裏見到的人。
——江戶川柯南。
小偵探毫無自覺地朝成年人打招呼：“安室先生，赤井先生！你們怎麽也在這裏呀？”
他的身旁站著兩個人，鈴木園子和毛利小五郎。
破案了，一定是鈴木財閥金錢的力量。
的確，一切的根源是鈴木園子有門票，她看到降谷零和沒有易/容的赤井秀一，眼前一亮，“安室先生和這位……帥哥是來看公演的嗎？”
降谷零升騰起不好的預感，就聽鈴木園子激動地說：“柯南說安室先生沒有門票，我還想給安室先生一張呢，可惜在波洛沒見到安室先生，沒想到正好在這裏遇見了！”
赤井秀一蹲下身，低聲問工藤新一：“只有你們三個人？”
他們這樣的組合委實奇怪，通常來說，在這種沒有毛利小五郎喜歡的藝人沖野洋子出場的演唱會，江戶川柯南、鈴木園子、毛利蘭，或許加上少年偵探團和阿笠博士，這樣的組合才比較正常。
工藤新一點頭，他自己也有幾分不解：“對，小蘭姐姐今晚和世良姐姐有約，灰原不想見到以前的代號成員，步美今天要和家人去外頭吃飯，光彥和元太也都來不來，畢竟明天還要上課——所以，”
公演的最後一次彩排從下午四點開始，正式演出在晚上七點半，結束的時間對於小學生來說很晚，家長們自然不願意讓小孩子看去這場演唱會。
“所以他是作為你的監護人來的？”赤井秀一看向毛利小五郎。
“毛利大叔是主動過來的。”工藤新一回答，“我也不知道為什麽。”
總不能是因為前刑警好奇警校生轉行藝人的舞臺吧。
就在此時，還沒有開始入場檢票的會場內傳出一聲淒厲的尖叫，幾名在周圍維護交通秩序的巡警和增援的警察們沖進會場，降谷零面無表情地看向工藤新一。
偵探真的不該出現在這裏，他想。
《創造110》終究是創造了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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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眼青年只是若有所思地點頭, 心下了然, 琴酒本名黑澤陣。
其他人並沒意識到降谷零說的是琴酒, 只當他是要找一個名叫“黑澤陣”的人，畢竟GIN的讀音和“陣”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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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看到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的工作人員四下環顧, 在眾人心思各異的詭異沈默中，小心翼翼地舉手提問：“那個, 要找人的話……請問那位黑澤陣先生有什麽特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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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正常人誰能想到東京大學研究生沖矢昴是FBI王牌。
降谷零陷入沈默, 他總不能當著那麽多人的面——在場的還有警察和FBI, 說“我們要找一個銀色長發綠眼睛渾身犯罪氣息的黑衣人”。
諸伏景光眼見幼馴染被問住，剛想開口替對方解圍, 就見他親愛的班長大步走到降谷零身前，伸手用力拍了拍金發青年的肩膀，露出一副了然於胸的表情。
他看向赤井秀一，“不好意思啊，我的同期連累到你了。”
降谷零覺得自己這位班長在方才短短的幾分鐘裏腦補出什麽不得了的東西，但他沒有證據，況且在那之前，他怎麽可能莫名其妙向FBI道歉。
“班長，明明是我被他連累了！”公安先生險些沒跳起來，他將目光投向幼馴染，尋求肯定，“hiro你說是不是！”
諸伏景光思索片刻，點頭，中肯地給出判斷：“的確，這件事上是萊伊連累zero了呢。”
“等等，這件事上我也是受害者吧。”赤井秀一抗議。
“但一切的根源難道不是你早年欠下的情債嗎？”降谷零挑眉，“別拿未成年當借口，你成年之後不也欠過嗎？”
他是指赤井秀一因為知道“黑澤陣”這個名字暴露出他臥底時期和琴酒上/過/床的事。
伊達航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腦補了些什麽，難以置信：“你們……四角關系？”
雖然嘴上說著“情債”，但確實根本沒把潘多拉一案往愛情上想的降谷零表示疑惑。
嚴格來說，還得算上工藤新一和黑羽快鬥，但最直接相關者中卻可以排除諸伏景光，因為他是自己主動牽扯進去的。
但公安先生不想欺騙或者糊弄自己都班長，仔細思索後，他搖頭，“不止吧。”
純愛戰士伊達航瞳孔地震。
明白人萩原研二感覺他們其實不在一個頻道上。
但他的幼馴染一臉吃瓜看戲的表情，所以半長發青年沒有出聲制止。
“hagi，你猜他們能腦補出什麽絕世大戲？”松田陣平壓著笑，戳了戳幼馴染，險些憋笑憋出內傷。
“班長覺得小降谷來這裏是為了看小諸伏的舞臺，但一個人太尷尬，就逼小赤井和他一塊去見小諸伏。”萩原研二的紫羅蘭色眼眸中滿是屬於損友的笑意，“但小赤井曾經和那位‘黑澤先生’是情人關系，大概，班長以為小諸伏和小降谷都被‘黑澤先生’牽扯進他和小赤井的感情了？”
“所以看上去就成了披著四角戀的兩對純愛？”松田陣平挑眉，“玩得真花——說得那麽暧昧不清，被誤會完全是自作自受。”
降谷零說的是一件他們所不知道的事，而伊達航說的是感情問題，兩者完全錯位，可惜當事人毫無所覺。
“小陣平，你覺得小降谷說的‘不止’是什麽意思？”
“還有人被牽扯進去了？”卷發警官皺眉。
降谷零顯然是不可能回答這個問題的。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很有默契地同時在心底嘆氣，大家都是獨守秘密的人，又有什麽資格說降谷零的隱瞞呢？況且降谷零只是有所隱瞞，對他們沒有半點欺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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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安室，你不看演出嗎？”伊達航問。
降谷零搖頭，“我沒有抽到票，而且直播也可以看。”
“我可以把票給安室先生！”門票沒有不可轉讓的硬性要求，高木涉自告奮勇，他雖好奇伊達前輩的同期的舞臺，卻也不是非看不可，在附近和佐藤美和子一起巡邏也是不錯的選擇。
後輩的目光就差粘在佐藤美和子身上了，伊達航露出欣慰的眼神，這簡直就是兩對cp一次滿足的大好事。
降谷零：……
高木警官你又來趟什麽渾水。
“粉絲和偶像應該保持距離。”降谷零搖頭回絕，“無特別理由轉讓門票不可取。”
“但你們是幼馴染。”伊達航說，“幼馴染和幼馴染不需要保持距離。”
“班長，你看一下郵件。”降谷零把松田陣平為了惡心他整理的東京心理醫生excle轉發給伊達航，他感覺班長真的cp上頭了。
“幼馴染之間當然需要保持距離！”一旁的松田陣平也難得附和起金發公安，“cp腦和戀愛腦都不可取。”
要不是也那個cp腦戀愛腦系統凍了他的銀行卡，他根本不至於低聲下氣地求降谷零委托他改良道具。
“小陣平竟然要和hagi保持距離了！hagi受傷了，真的要受傷了！”萩原研二故作悲傷地捂住心口，“不過小降谷拒絕門票的原因真的只是要和idol保持距離嗎？難道不是因為不想聽見粉絲喊小諸伏‘老公’、‘老婆’嗎？”
“嘖嘖，這叫什麽……同擔拒否？”
降谷零：……
“其實可以寫進你建的網站。”赤井秀一沒有放過看公安先生吃癟的機會，“大明星蘇格蘭×占有欲極強而鬧別扭的波本。”
“等等，為什麽你默認我是右位？”降谷零跳腳。
“因為你比蘇格蘭幼稚。”
伊達航露出不讚同的眼神，“這種地方應該比戰鬥力吧。”
他嗑降谷零×諸伏景光。
“就算比戰鬥力，波本也贏不過蘇格蘭——你下得了手嗎？安室。”赤井秀一反駁。
降谷零：……
都說了嗑cp不要舞到正主面前啊！
“我看你既打不過黑澤又比他幼稚。”
“ho～”赤井秀一無所謂地挑眉，“實踐出真知，安室。”
“呵，逞強。”
“三十歲的魔法師。”FBI靈光一現，“你不會就是因為這個變成魔法師的吧？”
傳言，三十歲還是處/男就會變成魔法師。現在降谷零三十歲了，雖然不會讀心術，但只有他一個人記憶沒有回檔，怎麽不算是一種魔法師呢？
“怎麽可能！”降谷零咬牙切齒，“松田和萩原也沒有過負距離接觸，他們怎麽沒變成魔法師？”
松田陣平、萩原研二：？
你在內涵什麽？
“魔法師又不只有一種。”赤井秀一分析道，“你看，亞瑟·柯克蘭就會魔法。”
松田陣平：……
夠了，這個梗是過不去了嗎？
公安和FBI的小學生吵架以被內涵到的松田陣平暴怒作為結束，降谷零頂著工作人員和練習生們愈加微妙的眼神，匆匆和幼馴染告別，推開邊門就要離開。
然後，公安先生就在這檔名叫《創造110》的選秀節目的公演現場，見到了一位他絕對不希望在這裏見到的人。
——江戶川柯南。
小偵探毫無自覺地朝成年人打招呼：“安室先生，赤井先生！你們怎麽也在這裏呀？”
他的身旁站著兩個人，鈴木園子和毛利小五郎。
破案了，一定是鈴木財閥金錢的力量。
的確，一切的根源是鈴木園子有門票，她看到降谷零和沒有易/容的赤井秀一，眼前一亮，“安室先生和這位……帥哥是來看公演的嗎？”
降谷零升騰起不好的預感，就聽鈴木園子激動地說：“柯南說安室先生沒有門票，我還想給安室先生一張呢，可惜在波洛沒見到安室先生，沒想到正好在這裏遇見了！”
赤井秀一蹲下身，低聲問工藤新一：“只有你們三個人？”
他們這樣的組合委實奇怪，通常來說，在這種沒有毛利小五郎喜歡的藝人沖野洋子出場的演唱會，江戶川柯南、鈴木園子、毛利蘭，或許加上少年偵探團和阿笠博士，這樣的組合才比較正常。
工藤新一點頭，他自己也有幾分不解：“對，小蘭姐姐今晚和世良姐姐有約，灰原不想見到以前的代號成員，步美今天要和家人去外頭吃飯，光彥和元太也都來不來，畢竟明天還要上課——所以，”
公演的最後一次彩排從下午四點開始，正式演出在晚上七點半，結束的時間對於小學生來說很晚，家長們自然不願意讓小孩子看去這場演唱會。
“所以他是作為你的監護人來的？”赤井秀一看向毛利小五郎。
“毛利大叔是主動過來的。”工藤新一回答，“我也不知道為什麽。”
總不能是因為前刑警好奇警校生轉行藝人的舞臺吧。
就在此時，還沒有開始入場檢票的會場內傳出一聲淒厲的尖叫，幾名在周圍維護交通秩序的巡警和增援的警察們沖進會場，降谷零面無表情地看向工藤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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