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腦補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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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腦補是病
系統沒有回話。
黑羽快鬥從選手席上站起，走向舞臺。練習生上臺的順序與他們完成自我評級的時間相同，因此黑羽快鬥是下一個上臺展示的選手。
他為自己評定的等級是A，看上去相當有自信。
“黑羽君先介紹一下自己吧。”衣更真緒說道。
於是舞臺上的黑發少年握住話筒，回答：“大家好，我是黑羽快鬥，今年17歲。”
他的右手從話筒上離開，彩色的亮片剎那間從少年掌中噴出，沒有人看清他的動作，眨眼間，目光被燈光下飛舞的光點吸引，如夢似幻。
少年如魔術師般向臺下優雅鞠躬，導師及練習生也毫不吝惜自己的掌聲。
“很精彩的魔術。”異能力者中原中也讚揚道。
“哇哈哈哈☆Inspiration——黑羽君為什麽會參加這次選秀？”月永雷歐對少年魔術師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對著話筒說完這個問題後，毫無形象地趴伏在桌子上，五線譜自筆尖流淌而出。
“唔……直白來說，是為了賺生活費。”黑羽快鬥撓了撓頭，擺出真誠而堅定的眼神，“當然，也是想看一看自己的實力啦。”
——此乃謊言。
黑羽快鬥為潘多拉而來。
《創造110》的錄制地點是一棟遠離市中心的大樓，大樓常年荒廢，但並不破舊，甚至交通便利、設施齊全、裝潢考究，經過簡單的打掃和布置後，就成了節目的錄制地點。
在大樓被荒廢的那段時間裏，有人花費大筆金額租下了它，卻沒有使用。
這並不合理，事出反常必有妖，而事實的確如此，承租人對大樓進行了改裝，幾乎將大樓改造成了無數相互關聯的機關屋，用於存放某件東西。
是的，潘多拉曾經被人存放在這裏。
大約在一個月前，黑羽快鬥收到了一封定時發送的郵件，發信人正是那位承租人。
郵件用最簡練的話語講述了這個情報，並附有一張月光下潘多拉的圖片。
沒有人知道潘多拉現在還在不在這棟樓裏，甚至沒有人知道這個情報是否準確，那張照片是不是ps——這是不是一個陷阱。
但無論如何，這是黑羽快鬥最接近潘多拉的一次，他必須要闖一闖這裏。
而《創造110》這檔節目適時出現，包場大樓數月，因此黑羽快鬥必須混進節目。
很可惜，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全部選自ES大樓和P機關，黑羽快鬥沒有應聘的機會。節目又長達數月，他總不可能冒名頂替一個人那麽久，所以工作人員這個方便活動的身份不得不被pass，排除導師和主持人這種需要演藝圈資歷的工作，剩下的就只有練習生這個身份了。
黑羽快鬥就此報名《創造110》。
“他在說謊。”聽著舞臺上少年的發言，諸伏景光對系統說。
“宿主為什麽會這樣認為？”系統終於有了動靜。
“公安警察的直覺。”
“‘黑衣組織已經不存在了’這個結論也是宿主的直覺嗎？”系統問。
“不，這是推理——我剛剛看了直播間的彈幕。”
“宿主，使用爬蟲外掛不值得提倡，會被平臺制裁的。”系統的聲音毫無起伏。
諸伏景光眨了眨眼：“沒關系，之後我可以自己寫一個外掛——公安操作嘛。”
“那麽，宿主是怎樣得出這個結論的呢？”系統似乎不打算再糾結公安的違規操作了，它直奔主題。
“因為彈幕中，我警校時期的同學認出我了啊。”貓眼青年笑道，“還有zero。”
“宿主，謎語人行為是不對的。”系統顯然沒有能力理解諸伏景光跳過的解題步驟，它開始談判，“只有宿主闡述明白你的推理，系統才能評判對錯啊。”
“好吧。”諸伏景光看著黑羽快鬥的舞臺，他保持著端正的坐姿以及無懈可擊的微笑，沒有人能看出此刻的他正在向一個系統輕聲解釋著什麽，這是一名優秀臥底的素養。
“其實在一開始，我就有過這樣的懷疑——黑衣組織已經被zero他們剿滅了，但很快，我否定了這個想法。”
如果zero恢覆了身份，他會找到我的，諸伏景光想。
“我用著原原本本的相貌地接受采訪、登上電視，卻安穩地生活到現在。而黑衣組織如同人間蒸發一般，以我對他們的了解，倘若他們發現我這個死去的臥底還活著，勢必派出琴酒或者誰除掉我。”
“小編可是一開始就說過，宿主無須擔心那個組織。”系統吐槽，“你們公安都那麽謹慎的嗎？也沒見網上那些重生的主角去質疑自己的重生和系統的友情提醒啊！難不成網上那些小說都是騙人的？”
“過譽了，這可是反詐的核心——不要相信‘天上掉餡餅’的好事。”諸伏景光露出謙虛的神色，“系統不如給自己安裝一個反詐宣傳app？畢竟很多營銷號都是騙人的，你是得學習一下反詐知識。”
系統：……
“不、不用了……”
“好吧，回歸正題。”公安先生看上去十分遺憾，“事關黑衣組織，說實話，我甚至考慮過‘自己是組織的實驗品’這種可能性。譬如，組織已經獲得了死而覆生和長生不老的技術，而我作為實驗品被他們覆活，現在的生活相當於他們的實驗觀察期。”
系統為公安警察的腦洞折服，它語重心長道：“宿主，您一定要少和那個萊伊接觸啊，腦補是病！”
無辜被cue的赤井秀一：？
這個系統是搭載了波本的部分個人感情嗎？
“不過，我在剛才打消了這個想法，因為那些彈幕。”
“彈幕？”
“他們提到了班長、松田和萩原，還有zero。”諸伏景光將雙手交疊，搭在膝上，“我們的同學稱zero為……‘首席’——這對於一名臥底來說，很不合理，不是嗎？可他們大搖大擺地討論著‘警校首席轉行當咖啡廳服務生’，zero也用那樣顯而易見的id給我打賞。”
他頓了頓，“順便一提，我猜萊伊正在zero工作的那家咖啡廳，id裏的‘威士忌’是被他刪掉的。”
“的確。”系統讚同了這個說法。
“zero依舊用了能看出‘蘇格蘭’就是‘蘇格蘭威士忌’的id……”諸伏景光沈思片刻，“我想，萊伊依舊在忌憚組織，而zero並不害怕這個已經不存在的組織，但出於某種原因依舊沒有恢覆身份。”
“難道……萊伊還在和他的宿敵戀人糾纏不清？”貓眼青年靈光一閃，腦洞大開。
系統：……
所以說少和赤井秀一接觸，腦補是病，雖然現在回旋鏢好像紮到FBI自己身上了。
它的宿主眨了眨眼，飛快補充了一句：“我只是想調節一下氣氛，沒有造謠萊伊的想法。”
“沒關系——小編是說造謠也沒關系，反正‘磚家’也喜歡造謠。”系統無力吐槽，試圖拉回偏移的主題，“雖然宿主的推測很合理，但這樣的推論並不嚴謹，或許這只是系統對宿主的保護呢？畢竟，倘若需要防備黑衣組織，宿主的直播任務就太過地獄難度了。”
“當然，我並沒有辦法嚴謹地證明我的推理，但我傾向於‘黑衣組織已經不存在’這個結論。”
“為什麽？”
“這就要說到松田和萩原了。”諸伏景光回答，“在那些彈幕提到他們之前，我根本沒有考慮過他們，或者說我沒有去思考過有關他們的事——這很奇怪，不是嗎？”
“松田、萩原、班長，他們都是我最重要的朋友，而我卻沒有想過去確認他們的現狀，在我死而覆生之後。”他強調道，聲音低了幾度，“直到彈幕裏提到了他們，我才驚覺，自己為什麽沒有去見他們，他們又沒當臥底。”
“因為死而覆生是非科學事件？”
“不，他們是不會介意的——生命法益永遠大於一切。”諸伏景光對此十分自信，“他們只會擔心死而覆生有沒有什麽副作用，或者幕後黑手。”
“好吧，為你們的友情幹杯。”系統模擬出掌聲。
諸伏景光沒有理會它，接著道：“我的記憶可能出現了某些差錯，當然，也可能是這個世界從根本上出現了bug。”
“何以見得？”
“我回憶了自己臥底的那四年，卻發現記憶中幾乎沒有萩原的部分。”
“你是一個臥底，當然不能和警察有多少接觸。”系統吐槽。
“不，我應該是和他們——嚴格來說是松田、班長、zero碰過面的，在每一年的某天，我們甚至一起追捕過罪犯。”諸伏景光小幅度地搖頭，“但，奇怪的是，當我開始仔細回憶的時候，記憶又開始變得搖擺不定了，只剩下某些被我銘記的情緒。”
“情緒？”
“懷念、不甘……”公安先生喉結滾動，“大概還有悲痛，總之是類似這樣的感情。”
系統不說話了。
“我猜，萩原也死過一次？”
系統當然沒有回答，諸伏景光也沒指望得到答案，他繼續分析道：“他覆活了，或許和我的情況類似，只不過我現在還不能確定他是不是也有什麽需要完成的任務，如果能跟蹤他一段時間就好了。”
“不要一天到晚想著跟蹤啊！”系統無語，“你們公安的違規操作……”
“所以，我想這個世界出現了某些差錯，可能是我和萩原的覆活造成的？”
“好吧，你的猜想基本正確，黑衣組織的確已經不存在了。”系統似乎已經放棄掙紮，幹脆地承認答案，“不愧是公安警察aka警校優等生。”
“謝謝誇獎。”諸伏景光彎起唇角，“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想要請教。”
“嗯？”
“我的電子設備被你黑過？”
“什麽？冤枉啊宿主！”系統的電子音都躥高了一個音階，“小編只是一個會趁宿主不註意偷偷看‘專家說’的無辜系統啊！”
諸伏景光：……
都說了少看營銷號啊！
“那為什麽我根本查不到zero的信息？”黑發公安皺眉，“我覆活後試圖找到zero，我想我的檢索能力還不至於差勁到……查不到咖啡廳網紅服務生。”
公安先生具備基本的黑客能力，有了方向，他很快用偷渡進節目的電子設備找到線索。
此時，110位練習生漫長的分班終於結束，他們在現場工作人員的引導下，走向各自的班級。
黑羽快鬥沒有辜負他的自我評級，在表演後被分進A班。去教室的路上，他打算向蘇格蘭這個新朋友打個招呼。
少年走近貓眼青年，就見對方神色平靜，唇角掛笑，可那笑容卻不達眼底。
鏡頭追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前移，而他落在所有人後面，藍眸銳利，似是喃喃自語，又像是在與不可視的存在交流。
“那個黑客叫工藤新一？”
黑羽快鬥：？
工藤你做了什麽啊工藤！
黑羽快鬥在這一瞬想了很多——用他那高達400的智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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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君先介紹一下自己吧。”衣更真緒說道。
於是舞臺上的黑發少年握住話筒，回答：“大家好，我是黑羽快鬥，今年17歲。”
他的右手從話筒上離開，彩色的亮片剎那間從少年掌中噴出，沒有人看清他的動作，眨眼間，目光被燈光下飛舞的光點吸引，如夢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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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精彩的魔術。”異能力者中原中也讚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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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造110》的錄制地點是一棟遠離市中心的大樓，大樓常年荒廢，但並不破舊，甚至交通便利、設施齊全、裝潢考究，經過簡單的打掃和布置後，就成了節目的錄制地點。
在大樓被荒廢的那段時間裏，有人花費大筆金額租下了它，卻沒有使用。
這並不合理，事出反常必有妖，而事實的確如此，承租人對大樓進行了改裝，幾乎將大樓改造成了無數相互關聯的機關屋，用於存放某件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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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知道潘多拉現在還在不在這棟樓裏，甚至沒有人知道這個情報是否準確，那張照片是不是ps——這是不是一個陷阱。
但無論如何，這是黑羽快鬥最接近潘多拉的一次，他必須要闖一闖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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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說謊。”聽著舞臺上少年的發言，諸伏景光對系統說。
“宿主為什麽會這樣認為？”系統終於有了動靜。
“公安警察的直覺。”
“‘黑衣組織已經不存在了’這個結論也是宿主的直覺嗎？”系統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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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使用爬蟲外掛不值得提倡，會被平臺制裁的。”系統的聲音毫無起伏。
諸伏景光眨了眨眼：“沒關系，之後我可以自己寫一個外掛——公安操作嘛。”
“那麽，宿主是怎樣得出這個結論的呢？”系統似乎不打算再糾結公安的違規操作了，它直奔主題。
“因為彈幕中，我警校時期的同學認出我了啊。”貓眼青年笑道，“還有zero。”
“宿主，謎語人行為是不對的。”系統顯然沒有能力理解諸伏景光跳過的解題步驟，它開始談判，“只有宿主闡述明白你的推理，系統才能評判對錯啊。”
“好吧。”諸伏景光看著黑羽快鬥的舞臺，他保持著端正的坐姿以及無懈可擊的微笑，沒有人能看出此刻的他正在向一個系統輕聲解釋著什麽，這是一名優秀臥底的素養。
“其實在一開始，我就有過這樣的懷疑——黑衣組織已經被zero他們剿滅了，但很快，我否定了這個想法。”
如果zero恢覆了身份，他會找到我的，諸伏景光想。
“我用著原原本本的相貌地接受采訪、登上電視，卻安穩地生活到現在。而黑衣組織如同人間蒸發一般，以我對他們的了解，倘若他們發現我這個死去的臥底還活著，勢必派出琴酒或者誰除掉我。”
“小編可是一開始就說過，宿主無須擔心那個組織。”系統吐槽，“你們公安都那麽謹慎的嗎？也沒見網上那些重生的主角去質疑自己的重生和系統的友情提醒啊！難不成網上那些小說都是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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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
“不、不用了……”
“好吧，回歸正題。”公安先生看上去十分遺憾，“事關黑衣組織，說實話，我甚至考慮過‘自己是組織的實驗品’這種可能性。譬如，組織已經獲得了死而覆生和長生不老的技術，而我作為實驗品被他們覆活，現在的生活相當於他們的實驗觀察期。”
系統為公安警察的腦洞折服，它語重心長道：“宿主，您一定要少和那個萊伊接觸啊，腦補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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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在剛才打消了這個想法，因為那些彈幕。”
“彈幕？”
“他們提到了班長、松田和萩原，還有zero。”諸伏景光將雙手交疊，搭在膝上，“我們的同學稱zero為……‘首席’——這對於一名臥底來說，很不合理，不是嗎？可他們大搖大擺地討論著‘警校首席轉行當咖啡廳服務生’，zero也用那樣顯而易見的id給我打賞。”
他頓了頓，“順便一提，我猜萊伊正在zero工作的那家咖啡廳，id裏的‘威士忌’是被他刪掉的。”
“的確。”系統讚同了這個說法。
“zero依舊用了能看出‘蘇格蘭’就是‘蘇格蘭威士忌’的id……”諸伏景光沈思片刻，“我想，萊伊依舊在忌憚組織，而zero並不害怕這個已經不存在的組織，但出於某種原因依舊沒有恢覆身份。”
“難道……萊伊還在和他的宿敵戀人糾纏不清？”貓眼青年靈光一閃，腦洞大開。
系統：……
所以說少和赤井秀一接觸，腦補是病，雖然現在回旋鏢好像紮到FBI自己身上了。
它的宿主眨了眨眼，飛快補充了一句：“我只是想調節一下氣氛，沒有造謠萊伊的想法。”
“沒關系——小編是說造謠也沒關系，反正‘磚家’也喜歡造謠。”系統無力吐槽，試圖拉回偏移的主題，“雖然宿主的推測很合理，但這樣的推論並不嚴謹，或許這只是系統對宿主的保護呢？畢竟，倘若需要防備黑衣組織，宿主的直播任務就太過地獄難度了。”
“當然，我並沒有辦法嚴謹地證明我的推理，但我傾向於‘黑衣組織已經不存在’這個結論。”
“為什麽？”
“這就要說到松田和萩原了。”諸伏景光回答，“在那些彈幕提到他們之前，我根本沒有考慮過他們，或者說我沒有去思考過有關他們的事——這很奇怪，不是嗎？”
“松田、萩原、班長，他們都是我最重要的朋友，而我卻沒有想過去確認他們的現狀，在我死而覆生之後。”他強調道，聲音低了幾度，“直到彈幕裏提到了他們，我才驚覺，自己為什麽沒有去見他們，他們又沒當臥底。”
“因為死而覆生是非科學事件？”
“不，他們是不會介意的——生命法益永遠大於一切。”諸伏景光對此十分自信，“他們只會擔心死而覆生有沒有什麽副作用，或者幕後黑手。”
“好吧，為你們的友情幹杯。”系統模擬出掌聲。
諸伏景光沒有理會它，接著道：“我的記憶可能出現了某些差錯，當然，也可能是這個世界從根本上出現了bug。”
“何以見得？”
“我回憶了自己臥底的那四年，卻發現記憶中幾乎沒有萩原的部分。”
“你是一個臥底，當然不能和警察有多少接觸。”系統吐槽。
“不，我應該是和他們——嚴格來說是松田、班長、zero碰過面的，在每一年的某天，我們甚至一起追捕過罪犯。”諸伏景光小幅度地搖頭，“但，奇怪的是，當我開始仔細回憶的時候，記憶又開始變得搖擺不定了，只剩下某些被我銘記的情緒。”
“情緒？”
“懷念、不甘……”公安先生喉結滾動，“大概還有悲痛，總之是類似這樣的感情。”
系統不說話了。
“我猜，萩原也死過一次？”
系統當然沒有回答，諸伏景光也沒指望得到答案，他繼續分析道：“他覆活了，或許和我的情況類似，只不過我現在還不能確定他是不是也有什麽需要完成的任務，如果能跟蹤他一段時間就好了。”
“不要一天到晚想著跟蹤啊！”系統無語，“你們公安的違規操作……”
“所以，我想這個世界出現了某些差錯，可能是我和萩原的覆活造成的？”
“好吧，你的猜想基本正確，黑衣組織的確已經不存在了。”系統似乎已經放棄掙紮，幹脆地承認答案，“不愧是公安警察aka警校優等生。”
“謝謝誇獎。”諸伏景光彎起唇角，“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想要請教。”
“嗯？”
“我的電子設備被你黑過？”
“什麽？冤枉啊宿主！”系統的電子音都躥高了一個音階，“小編只是一個會趁宿主不註意偷偷看‘專家說’的無辜系統啊！”
諸伏景光：……
都說了少看營銷號啊！
“那為什麽我根本查不到zero的信息？”黑發公安皺眉，“我覆活後試圖找到zero，我想我的檢索能力還不至於差勁到……查不到咖啡廳網紅服務生。”
公安先生具備基本的黑客能力，有了方向，他很快用偷渡進節目的電子設備找到線索。
此時，110位練習生漫長的分班終於結束，他們在現場工作人員的引導下，走向各自的班級。
黑羽快鬥沒有辜負他的自我評級，在表演後被分進A班。去教室的路上，他打算向蘇格蘭這個新朋友打個招呼。
少年走近貓眼青年，就見對方神色平靜，唇角掛笑，可那笑容卻不達眼底。
鏡頭追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前移，而他落在所有人後面，藍眸銳利，似是喃喃自語，又像是在與不可視的存在交流。
“那個黑客叫工藤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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