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坦白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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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坦白局
“當年我戀愛腦，一心喜歡上你爸爸，為了他，拋棄了司家千金的身份，後來司家收養了一個孩子，準備放棄我，培養他作為接班人，那個人就是你舅舅，司禹。”司明秋緩緩道來。
“但是司禹無心家業，我也看清了你父親的真面目，開始回心轉意接手公司，但是我怕你父親惦記上公司的財產，就一直瞞著，打算等你大學畢業就和他離婚，然後再告訴你。”
“所以其實我們家很有錢，也很厲害？”江新詞只抓住了這個重點。
司明秋點點頭，“可以這麽說。”
但是接著她又道：“幾年前，父親和黎錚的父親爭一塊地，父親勝券在握，黎錚的父親不甘心，暗中害死了父親……沒有證據，誰也拿他沒辦法。”
司明秋說到這兒，已經隱隱有了要哭的架勢。
江新詞立刻安慰她，“媽媽別難過，外公的仇我會幫你報的，只是媽媽，我也有一個秘密瞞著你……”
思來想去，江新詞還是打算把自己重生的事情告訴司明秋。
誰料司明秋已經猜到了，她說：“其實，你不是我的小詞吧？”
江新詞一楞，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司明秋。
司明秋笑了笑，溫柔地開口：“我的小詞沒有那麽開朗，也不會幫著我做飯，而且，他討厭吃西藍花。”
江新詞一時啞然，半晌只憋出一句“對不起”。
司明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對不起，我只是想知道，我的小詞，他去了哪裏。”
江新詞有些哽咽地開口：“十一月上旬的時候，他吞安眠藥自殺了，可能是因為我也叫江新詞，也是二十二歲，也在N大上學，所以，我成為了他。”
一顆眼淚從司明秋眼下滑落，她趕緊擦掉，佯裝微笑道，“沒關系，你也是我的小詞。”
江新詞抱住了他，“媽媽，既然我成為了他，外公的仇我不會視而不見，但是也請你相信黎錚，他和他父親不是一路人。”
司明秋退讓了一步，“好，如果你和黎錚幫你外公報了仇，我就允許你們在一起。”
江新詞沒忍住笑了笑，“媽媽放心。”
今夜，江新詞睡在這兒。
他走進自己的房間，才了解到了以前的江新詞。
因為房間給他的感覺就是：壓抑，沈悶，似深淵。
密不透光的窗簾，黑色的床上四件套，書架上堆得很滿，但是亂七八糟的書，書桌上全是劃痕……
他走到書桌前，撫摸著那些劃痕，一擡眼，便看見書立上的一本筆記本，看樣子，很像日記本。
以前的江新詞許是很放心司明秋，知道她不會隨意進自己的房間，所以放的很隨意，江新詞心裏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了。
天使說：逝者為大，不能偷看人家的日記。
惡魔說：我只是為了更了解原來的江新詞，畢竟此後一生我都是他。
最後，惡魔戰勝了這場爭執，江新詞把手伸向了日記本。
翻看一看，江新詞才發現，這應該是他高中時候的日記，上面有很多用筆戳出來的點點坑，應該是用來洩憤的。
他看了第一頁。
十二月二十。
他們把從樹葉上收集到的雪裹成團，從我的衣領塞了進去，然後死死抱住我，不讓我掙紮。
晚上我回家的時候發現肚子被雪凍傷了，紅紅的。
……
十二月二十五。
這真是一個惡心的星期天！
今天媽媽沒在家，賭鬼喝了酒，闖進了我的房間，那個時候我正在寫作業，他過來抱住了我，嘴裏喊著其他女人的名字，伸手就來摸我的胸。
我打不過他，被他撕爛的衣服，一腳踹在身下。
惡心的男人，我遲早要殺了他。
……
十二月到放寒假的，基本都是以前的江新詞被校園霸淩的記錄。
而寒假期間，就更慘了。
那段時間司明秋應該是剛剛接手司家，所以特別忙，家裏往往只有江新詞和江徐，而江徐沒錢去賭和嫖，就把心思打在了江新詞身上。
那一天，他強拽著江新詞去了賭場。
江徐抽著煙，眼神晦暗不清，他指責瑟縮的江新詞道：“我兒子，俊吧，還是個雛，今天我就拿他來做賭註，你們輸了給錢，我輸了給他的初夜。”
一群玩的變態賭鬼立刻答應了，江新詞想逃，卻被綁在了椅子上，看著江徐和他們賭。
起初江徐贏了很多，江新詞懸著的心一點點放下，但是沒多會兒，江徐手裏的那些錢都被輸了回去，還搭上了不少。
最後，江徐什麽也沒撈到，散場時還踹了江新詞一腳，“晦氣玩意，就因為你我才會輸！”
那群人卻猥瑣地靠近了江新詞，“老江，這可是你說好的，你兒子的初夜。”
江徐無所謂地點點頭，然後湊近威脅江新詞，“你要是敢告訴你媽，我就拍照，然後發到網上，讓你一輩子擡不起頭做人。”
那一夜，江新詞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過去的，痛苦，撕裂感……猥瑣的笑聲和惡俗的話語充斥在耳邊。
第二天他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回到家，江徐大發慈悲地給他買了一套新衣服，再次威脅了他。
……
江新詞看到這兒，已經怒火中燒，他知道江徐很爛，沒想到這麽爛，和他那個養父簡直有的一拼。
有氣江新詞才不會往肚子裏咽，馬上他就躺上床給黎錚打了個電話，黎錚接通，江新詞就委委屈屈地叫了一聲“哥哥”。
“怎麽了？受欺負了？跟哥哥說說。”黎錚溫柔地哄著。
江新詞把日記本上的事告訴了黎錚，沈聲道：“這個狗男人我想讓他死。”
黎錚聽完聲音也冷了，一想到他現在的新詞被一群惡心的男人破了處，他殺人的心都有了。
“我會幫你處理他，包括賭場的那些人。”
“還有一件事。”江新詞猶猶豫豫地開口，他不確定黎錚會不會為了自己和自己的父親作對，“我媽媽說，當年你父親為了爭一塊地，害死了我外公，所以她才不同意我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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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我戀愛腦，一心喜歡上你爸爸，為了他，拋棄了司家千金的身份，後來司家收養了一個孩子，準備放棄我，培養他作為接班人，那個人就是你舅舅，司禹。”司明秋緩緩道來。
“但是司禹無心家業，我也看清了你父親的真面目，開始回心轉意接手公司，但是我怕你父親惦記上公司的財產，就一直瞞著，打算等你大學畢業就和他離婚，然後再告訴你。”
“所以其實我們家很有錢，也很厲害？”江新詞只抓住了這個重點。
司明秋點點頭，“可以這麽說。”
但是接著她又道：“幾年前，父親和黎錚的父親爭一塊地，父親勝券在握，黎錚的父親不甘心，暗中害死了父親……沒有證據，誰也拿他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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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新詞立刻安慰她，“媽媽別難過，外公的仇我會幫你報的，只是媽媽，我也有一個秘密瞞著你……”
思來想去，江新詞還是打算把自己重生的事情告訴司明秋。
誰料司明秋已經猜到了，她說：“其實，你不是我的小詞吧？”
江新詞一楞，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司明秋。
司明秋笑了笑，溫柔地開口：“我的小詞沒有那麽開朗，也不會幫著我做飯，而且，他討厭吃西藍花。”
江新詞一時啞然，半晌只憋出一句“對不起”。
司明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對不起，我只是想知道，我的小詞，他去了哪裏。”
江新詞有些哽咽地開口：“十一月上旬的時候，他吞安眠藥自殺了，可能是因為我也叫江新詞，也是二十二歲，也在N大上學，所以，我成為了他。”
一顆眼淚從司明秋眼下滑落，她趕緊擦掉，佯裝微笑道，“沒關系，你也是我的小詞。”
江新詞抱住了他，“媽媽，既然我成為了他，外公的仇我不會視而不見，但是也請你相信黎錚，他和他父親不是一路人。”
司明秋退讓了一步，“好，如果你和黎錚幫你外公報了仇，我就允許你們在一起。”
江新詞沒忍住笑了笑，“媽媽放心。”
今夜，江新詞睡在這兒。
他走進自己的房間，才了解到了以前的江新詞。
因為房間給他的感覺就是：壓抑，沈悶，似深淵。
密不透光的窗簾，黑色的床上四件套，書架上堆得很滿，但是亂七八糟的書，書桌上全是劃痕……
他走到書桌前，撫摸著那些劃痕，一擡眼，便看見書立上的一本筆記本，看樣子，很像日記本。
以前的江新詞許是很放心司明秋，知道她不會隨意進自己的房間，所以放的很隨意，江新詞心裏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了。
天使說：逝者為大，不能偷看人家的日記。
惡魔說：我只是為了更了解原來的江新詞，畢竟此後一生我都是他。
最後，惡魔戰勝了這場爭執，江新詞把手伸向了日記本。
翻看一看，江新詞才發現，這應該是他高中時候的日記，上面有很多用筆戳出來的點點坑，應該是用來洩憤的。
他看了第一頁。
十二月二十。
他們把從樹葉上收集到的雪裹成團，從我的衣領塞了進去，然後死死抱住我，不讓我掙紮。
晚上我回家的時候發現肚子被雪凍傷了，紅紅的。
……
十二月二十五。
這真是一個惡心的星期天！
今天媽媽沒在家，賭鬼喝了酒，闖進了我的房間，那個時候我正在寫作業，他過來抱住了我，嘴裏喊著其他女人的名字，伸手就來摸我的胸。
我打不過他，被他撕爛的衣服，一腳踹在身下。
惡心的男人，我遲早要殺了他。
……
十二月到放寒假的，基本都是以前的江新詞被校園霸淩的記錄。
而寒假期間，就更慘了。
那段時間司明秋應該是剛剛接手司家，所以特別忙，家裏往往只有江新詞和江徐，而江徐沒錢去賭和嫖，就把心思打在了江新詞身上。
那一天，他強拽著江新詞去了賭場。
江徐抽著煙，眼神晦暗不清，他指責瑟縮的江新詞道：“我兒子，俊吧，還是個雛，今天我就拿他來做賭註，你們輸了給錢，我輸了給他的初夜。”
一群玩的變態賭鬼立刻答應了，江新詞想逃，卻被綁在了椅子上，看著江徐和他們賭。
起初江徐贏了很多，江新詞懸著的心一點點放下，但是沒多會兒，江徐手裏的那些錢都被輸了回去，還搭上了不少。
最後，江徐什麽也沒撈到，散場時還踹了江新詞一腳，“晦氣玩意，就因為你我才會輸！”
那群人卻猥瑣地靠近了江新詞，“老江，這可是你說好的，你兒子的初夜。”
江徐無所謂地點點頭，然後湊近威脅江新詞，“你要是敢告訴你媽，我就拍照，然後發到網上，讓你一輩子擡不起頭做人。”
那一夜，江新詞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過去的，痛苦，撕裂感……猥瑣的笑聲和惡俗的話語充斥在耳邊。
第二天他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回到家，江徐大發慈悲地給他買了一套新衣服，再次威脅了他。
……
江新詞看到這兒，已經怒火中燒，他知道江徐很爛，沒想到這麽爛，和他那個養父簡直有的一拼。
有氣江新詞才不會往肚子裏咽，馬上他就躺上床給黎錚打了個電話，黎錚接通，江新詞就委委屈屈地叫了一聲“哥哥”。
“怎麽了？受欺負了？跟哥哥說說。”黎錚溫柔地哄著。
江新詞把日記本上的事告訴了黎錚，沈聲道：“這個狗男人我想讓他死。”
黎錚聽完聲音也冷了，一想到他現在的新詞被一群惡心的男人破了處，他殺人的心都有了。
“我會幫你處理他，包括賭場的那些人。”
“還有一件事。”江新詞猶猶豫豫地開口，他不確定黎錚會不會為了自己和自己的父親作對，“我媽媽說，當年你父親為了爭一塊地，害死了我外公，所以她才不同意我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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