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回合：側君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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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五回合：側君中毒
55-側君中毒
次日一大早，細雨停歇。
燕塵守著蘇時慕一夜未眠，就在他打盹的間隙，發現蘇時慕的眼睫輕輕一眨動。
“阿慕！”燕塵瞬間來了精神。
燕塵面露喜色，但還是小心翼翼地湊近：“阿慕，你能聽見我說話麽？”
蘇時慕還是沒有睜開眼，但燕塵說話間很明顯感覺到他現在是還有知覺的。
燕塵眉眼微鎖，又坐回了原來的位子上，靜靜地等待著蘇時慕睜開雙眼的那一刻。
大約過了一炷香，燕塵依舊看緊蘇時慕，瞅見他的指頭微動，他打起精神來。
“阿慕。”燕塵在他的耳邊輕輕一喚。
蘇時慕眉頭皺得厲害，燕塵將自己的手搭在他手背上：“阿慕，我在。”
眼見他逐漸放松，燕塵也跟著舒了一口氣，牽起他的手：“阿慕，我燕塵一直在。”
似乎蘇時慕感覺得到身邊人的話語，慢慢地他睜開了眼睛，從一片昏暗視線裏漸漸有了光暈。
“殿，殿下。”蘇時慕的聲音十分低弱。
燕塵側頭看向蘇時慕的臉，眼皮一抖，有些激動：“阿慕，阿慕你終於醒了！”
“阿慕。”燕塵雙手放在蘇時慕的肩膀上情緒激動，“阿慕，我們去江南，一定能解毒的，你撐住。”
望著眼前的人眼角濕潤，蘇時慕卻嘴角彎起：“我沒曾想到，有一天殿下能為我流淚。”
“餵，蘇時慕，你這個小沒良心的。”燕塵也跟著他咧起嘴來，“醒來的第一句話都那麽欠！”
“那殿下別再管我了，我心思壞的很。”蘇時慕依舊掛著笑臉。
燕塵試圖將他扶起身來：“成啊，等你這毒解了，我不會再管著你。”
蘇時慕推開了燕塵放在自己身上的手，笑容收斂，語氣似乎也嚴肅了一些：“那就不勞煩殿下費心了。”
燕塵見狀反握住他的手：“蘇時慕，不是你說怎麽樣就怎麽樣！”
“既然有力氣跟我這兒分道揚鑣，那不如抓緊起來收拾出發江南。”燕塵的口吻也冷了許多。
“你是父皇賜婚於我的，不管是生是死，都是我燕塵說了算！”燕塵又道，“命令你，起來隨我一塊兒去江南。”
燕塵快速說完話，話音落下後他也沒有等蘇時慕的回話，直接留下一道背影，走了出去。
雨早就停了，刺目的陽光徐徐上升，投射在斑斑點點的枝葉上。
屋內，蘇時慕也是動身穿好了衣裳，他小聲咳了咳，透過沒有關好了窗門擡頭一望。
很多事情冥冥之中早就有了安排，在汝柔的時候找到了同路之人，也相信，熹帝就算沒有因為自己動手也不會好過多久。所所以他做不做什麽已經沒什麽重要的。
能改變他這一想法的燕塵也是占了一大部分的原因，在這一路上也經歷那麽多，也很清楚燕塵的為人，更加知道，燕塵並不會像熹帝那般。
可是，世事無常，自己現在也最多還有一個月的光陰。
去江南，真的有法子麽？就算真的走運，碰上華佗，往後面對燕塵，他還是覺得他們之間還是存在著一些隔閡。
自己是前朝的後裔，他是燕國的皇子。
再不會放手，只會兩敗俱傷，還不如早早了結，長痛不如短痛。
蘇時慕在心裏嘆了一口氣，他的目光放在了窗邊擺放的一張木桌子上。他慢慢地走過去，手掌撐在積滿灰塵的桌面上，雙眼再往門邊上一看。
“殿下，沒有我或許你可以更加瀟灑快樂。”蘇時慕說的很小聲。
燕塵在外面等著越來越不舒服，他“嘖”了一聲，還是主動回屋了。
“蘇時慕，我們還是——”
“蘇時慕！”燕塵進來後發現空無人煙，他雙眼一瞪便發現了窗戶那頭的桌子上放著一塊玉佩。
燕塵跑過去拿上玉佩，這是在此前某個歡歡夜晚，行完事之後，燕塵送給蘇時慕的。
“蘇時慕，你為何要這麽做！”燕塵拍了一記自己的腦袋，他瞅了一眼窗口，二話沒說自己也跟著翻身躍了出去。
過了一陣，木床旁邊的堆放物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蘇時慕推開跟前的東西，像是松了一口氣。
“殿下，但願後會無期。”蘇時慕面無表情留下了一句，他又不舍的看了看這處窄小的屋子，最後還是邁步走了出去，離開了此處。
蘇時慕也不知道如今這是身處何處，自己這會兒又該何去何從。
他認為自己生來的目的便是覆仇，若不是這點支撐，或許他早就不想活了，更別可能會遇上燕塵。
可有時候沒有，總比失去更好受點吧。
“你這是要跑哪裏去？”身後傳來一陣女聲。
蘇時慕耳朵一動，緩慢頓下腳步，不過他沒有回頭去看來人。
“時慕公子。”是黑姑的聲音。
“還有什麽事情嗎，前朝的大事交給你們吧，請原諒我的自私，我太累了。”蘇時慕說完話如同卸下了肩上的膽子，他第一次感覺自己這般輕松。
蘇時慕微微仰起頭，對著天空笑了笑。
“你當真就這麽走了嗎？”黑姑問道。
蘇時慕收起嘴角，回答正經：“倘若，我們的仇恨只能再一次的讓民不聊生才能終止，那又算什麽？”
“黑姑，不斷的仇恨，它不會結束，只會是一場又一場的噩夢開端。”蘇時慕此刻非常的冷靜。
“時，時慕公子。”黑姑沒想到蘇時慕會這麽說，她一直以為，蘇時慕對這份仇恨根深蒂固才對，壓根沒有料到有天他能如此平淡講述這件事。
“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請允許我一個人待一會兒。”蘇時慕說完繼續往前擡步著走。
“時慕公子！”黑姑還在後頭，她低了低臉，“其實前朝的事情與你無關。”
蘇時慕像是被一道雷給劈開腦袋，他再一次地停下腳步，不可置信地扭回頭，看向不遠處的黑姑：“你方才說什麽？”
“我，我。”黑姑向來果斷，只是她還不是很願意說出實情。
“我問你方才說的可是何意思？”蘇時慕轉回身朝著黑姑走去，他不想不清不楚自己的身世。
“現在告訴你也無妨。”黑姑看著他越來越近，只好不再做隱瞞了。
蘇時慕在她身前站定，緊張帶著渴望看向她。
“時慕公子其實你——”
“黑姑！”蘇時慕瞳仁驟然放大，不知從何方飛來一枚飛鏢，正中了黑姑的要害。
黑姑嘴角帶著深黑色的毒血，喉嚨卡住了一般完全吱不了聲。
蘇時慕的震驚下，黑姑已經倒躺在光禿禿的黃土地上。
蘇時慕左右張望，也沒見任何身影，究竟是什麽人要在這個關鍵時候除掉黑姑？
“黑姑！”蘇時慕走到黑姑身旁蹲下了身子，“為何會這樣。”
蘇時慕在黑姑身上也沒有找出半點線索，最後他讓黑姑安息了，永遠閉上眼睛的黑姑葬於這片遼闊的大地上。
“前朝。”蘇時慕盯著那遠走的夕陽，他的嘴角緩緩蕩漾起一抹自嘲，“是不是有許多人，背著前朝，替別人做嫁衣啊。”
“壓根就沒有前朝的遺孤，甚至前朝的公主也根本就沒有嫁給蘇丞相。”
“誰能告訴我，真相到底是什麽！”蘇時慕望著遠方飄走的雲彩，撕心裂肺地吼道。
與此同時，遠在燕城的阿桃剛想走進浣衣房。
“翼王殿下早就吩咐下來了，你不用再來這兒。”管事的侍女說道。
“可是，我們家公子懲罰我過來學規矩。”阿桃雙眼淚汪汪，看著真叫人可憐。
“這是翼王府，自然是翼王的指令。”管事的不與她多說，直接將門關上不給她進入。
阿桃吐了一口，倒是沒有在門口僵持，她轉身離開這兒回了蘇時慕住的院子裏。
只是她正打算開門進屋子裏歇息，卻被身後的人拉住了。
阿桃心生疑惑帶著警惕回頭，她有些遲疑地喚了對方：“琪，琪兒？”
琪兒是之前幫助過自己的婢女。
“有什麽事兒麽？”阿桃問著鐵著臉的琪兒。
琪兒眸子轉動，觀察到四下無人她才開口：“蘇側君動搖了，他大概不會再想著覆仇。”
“你的意思？”阿桃皺起了眉毛，對著眼前的琪兒細細地打量一番。
琪兒看出她的疑惑：“不用猜，我是皇後的人，同樣也是與你們有著相同的目的。”
“皇後......”阿桃小聲地嘀咕著。
琪兒沒有多在解釋什麽，繼續將話題帶回正題：“蘇側君不會再與你一條線上，所以你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了？”
阿桃眼睛一跳，沒有很快回話。
“皇後娘娘早就知曉你和蘇側君的真實身份，在我們面前不需要在裝了吧。”琪兒說。
阿桃擡了擡臉：“所以，皇後娘娘這邊可是有什麽妙計？”
“哼。”琪兒冷哼一聲，“果然是前朝公主的孩子，這點氣勢想必皇後娘娘很賞識。”
“子夜時分，就在偏院等我，我帶你去見皇後娘娘，想要快速覆仇，這是你最明智的選擇。”琪兒道。
阿桃點了點頭，就在琪兒要離開時，她多問了一句：“蘇側君可安好？”
“暫時死不了。”琪兒說完沒有在此逗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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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塵守著蘇時慕一夜未眠，就在他打盹的間隙，發現蘇時慕的眼睫輕輕一眨動。
“阿慕！”燕塵瞬間來了精神。
燕塵面露喜色，但還是小心翼翼地湊近：“阿慕，你能聽見我說話麽？”
蘇時慕還是沒有睜開眼，但燕塵說話間很明顯感覺到他現在是還有知覺的。
燕塵眉眼微鎖，又坐回了原來的位子上，靜靜地等待著蘇時慕睜開雙眼的那一刻。
大約過了一炷香，燕塵依舊看緊蘇時慕，瞅見他的指頭微動，他打起精神來。
“阿慕。”燕塵在他的耳邊輕輕一喚。
蘇時慕眉頭皺得厲害，燕塵將自己的手搭在他手背上：“阿慕，我在。”
眼見他逐漸放松，燕塵也跟著舒了一口氣，牽起他的手：“阿慕，我燕塵一直在。”
似乎蘇時慕感覺得到身邊人的話語，慢慢地他睜開了眼睛，從一片昏暗視線裏漸漸有了光暈。
“殿，殿下。”蘇時慕的聲音十分低弱。
燕塵側頭看向蘇時慕的臉，眼皮一抖，有些激動：“阿慕，阿慕你終於醒了！”
“阿慕。”燕塵雙手放在蘇時慕的肩膀上情緒激動，“阿慕，我們去江南，一定能解毒的，你撐住。”
望著眼前的人眼角濕潤，蘇時慕卻嘴角彎起：“我沒曾想到，有一天殿下能為我流淚。”
“餵，蘇時慕，你這個小沒良心的。”燕塵也跟著他咧起嘴來，“醒來的第一句話都那麽欠！”
“那殿下別再管我了，我心思壞的很。”蘇時慕依舊掛著笑臉。
燕塵試圖將他扶起身來：“成啊，等你這毒解了，我不會再管著你。”
蘇時慕推開了燕塵放在自己身上的手，笑容收斂，語氣似乎也嚴肅了一些：“那就不勞煩殿下費心了。”
燕塵見狀反握住他的手：“蘇時慕，不是你說怎麽樣就怎麽樣！”
“既然有力氣跟我這兒分道揚鑣，那不如抓緊起來收拾出發江南。”燕塵的口吻也冷了許多。
“你是父皇賜婚於我的，不管是生是死，都是我燕塵說了算！”燕塵又道，“命令你，起來隨我一塊兒去江南。”
燕塵快速說完話，話音落下後他也沒有等蘇時慕的回話，直接留下一道背影，走了出去。
雨早就停了，刺目的陽光徐徐上升，投射在斑斑點點的枝葉上。
屋內，蘇時慕也是動身穿好了衣裳，他小聲咳了咳，透過沒有關好了窗門擡頭一望。
很多事情冥冥之中早就有了安排，在汝柔的時候找到了同路之人，也相信，熹帝就算沒有因為自己動手也不會好過多久。所所以他做不做什麽已經沒什麽重要的。
能改變他這一想法的燕塵也是占了一大部分的原因，在這一路上也經歷那麽多，也很清楚燕塵的為人，更加知道，燕塵並不會像熹帝那般。
可是，世事無常，自己現在也最多還有一個月的光陰。
去江南，真的有法子麽？就算真的走運，碰上華佗，往後面對燕塵，他還是覺得他們之間還是存在著一些隔閡。
自己是前朝的後裔，他是燕國的皇子。
再不會放手，只會兩敗俱傷，還不如早早了結，長痛不如短痛。
蘇時慕在心裏嘆了一口氣，他的目光放在了窗邊擺放的一張木桌子上。他慢慢地走過去，手掌撐在積滿灰塵的桌面上，雙眼再往門邊上一看。
“殿下，沒有我或許你可以更加瀟灑快樂。”蘇時慕說的很小聲。
燕塵在外面等著越來越不舒服，他“嘖”了一聲，還是主動回屋了。
“蘇時慕，我們還是——”
“蘇時慕！”燕塵進來後發現空無人煙，他雙眼一瞪便發現了窗戶那頭的桌子上放著一塊玉佩。
燕塵跑過去拿上玉佩，這是在此前某個歡歡夜晚，行完事之後，燕塵送給蘇時慕的。
“蘇時慕，你為何要這麽做！”燕塵拍了一記自己的腦袋，他瞅了一眼窗口，二話沒說自己也跟著翻身躍了出去。
過了一陣，木床旁邊的堆放物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蘇時慕推開跟前的東西，像是松了一口氣。
“殿下，但願後會無期。”蘇時慕面無表情留下了一句，他又不舍的看了看這處窄小的屋子，最後還是邁步走了出去，離開了此處。
蘇時慕也不知道如今這是身處何處，自己這會兒又該何去何從。
他認為自己生來的目的便是覆仇，若不是這點支撐，或許他早就不想活了，更別可能會遇上燕塵。
可有時候沒有，總比失去更好受點吧。
“你這是要跑哪裏去？”身後傳來一陣女聲。
蘇時慕耳朵一動，緩慢頓下腳步，不過他沒有回頭去看來人。
“時慕公子。”是黑姑的聲音。
“還有什麽事情嗎，前朝的大事交給你們吧，請原諒我的自私，我太累了。”蘇時慕說完話如同卸下了肩上的膽子，他第一次感覺自己這般輕松。
蘇時慕微微仰起頭，對著天空笑了笑。
“你當真就這麽走了嗎？”黑姑問道。
蘇時慕收起嘴角，回答正經：“倘若，我們的仇恨只能再一次的讓民不聊生才能終止，那又算什麽？”
“黑姑，不斷的仇恨，它不會結束，只會是一場又一場的噩夢開端。”蘇時慕此刻非常的冷靜。
“時，時慕公子。”黑姑沒想到蘇時慕會這麽說，她一直以為，蘇時慕對這份仇恨根深蒂固才對，壓根沒有料到有天他能如此平淡講述這件事。
“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請允許我一個人待一會兒。”蘇時慕說完繼續往前擡步著走。
“時慕公子！”黑姑還在後頭，她低了低臉，“其實前朝的事情與你無關。”
蘇時慕像是被一道雷給劈開腦袋，他再一次地停下腳步，不可置信地扭回頭，看向不遠處的黑姑：“你方才說什麽？”
“我，我。”黑姑向來果斷，只是她還不是很願意說出實情。
“我問你方才說的可是何意思？”蘇時慕轉回身朝著黑姑走去，他不想不清不楚自己的身世。
“現在告訴你也無妨。”黑姑看著他越來越近，只好不再做隱瞞了。
蘇時慕在她身前站定，緊張帶著渴望看向她。
“時慕公子其實你——”
“黑姑！”蘇時慕瞳仁驟然放大，不知從何方飛來一枚飛鏢，正中了黑姑的要害。
黑姑嘴角帶著深黑色的毒血，喉嚨卡住了一般完全吱不了聲。
蘇時慕的震驚下，黑姑已經倒躺在光禿禿的黃土地上。
蘇時慕左右張望，也沒見任何身影，究竟是什麽人要在這個關鍵時候除掉黑姑？
“黑姑！”蘇時慕走到黑姑身旁蹲下了身子，“為何會這樣。”
蘇時慕在黑姑身上也沒有找出半點線索，最後他讓黑姑安息了，永遠閉上眼睛的黑姑葬於這片遼闊的大地上。
“前朝。”蘇時慕盯著那遠走的夕陽，他的嘴角緩緩蕩漾起一抹自嘲，“是不是有許多人，背著前朝，替別人做嫁衣啊。”
“壓根就沒有前朝的遺孤，甚至前朝的公主也根本就沒有嫁給蘇丞相。”
“誰能告訴我，真相到底是什麽！”蘇時慕望著遠方飄走的雲彩，撕心裂肺地吼道。
與此同時，遠在燕城的阿桃剛想走進浣衣房。
“翼王殿下早就吩咐下來了，你不用再來這兒。”管事的侍女說道。
“可是，我們家公子懲罰我過來學規矩。”阿桃雙眼淚汪汪，看著真叫人可憐。
“這是翼王府，自然是翼王的指令。”管事的不與她多說，直接將門關上不給她進入。
阿桃吐了一口，倒是沒有在門口僵持，她轉身離開這兒回了蘇時慕住的院子裏。
只是她正打算開門進屋子裏歇息，卻被身後的人拉住了。
阿桃心生疑惑帶著警惕回頭，她有些遲疑地喚了對方：“琪，琪兒？”
琪兒是之前幫助過自己的婢女。
“有什麽事兒麽？”阿桃問著鐵著臉的琪兒。
琪兒眸子轉動，觀察到四下無人她才開口：“蘇側君動搖了，他大概不會再想著覆仇。”
“你的意思？”阿桃皺起了眉毛，對著眼前的琪兒細細地打量一番。
琪兒看出她的疑惑：“不用猜，我是皇後的人，同樣也是與你們有著相同的目的。”
“皇後......”阿桃小聲地嘀咕著。
琪兒沒有多在解釋什麽，繼續將話題帶回正題：“蘇側君不會再與你一條線上，所以你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了？”
阿桃眼睛一跳，沒有很快回話。
“皇後娘娘早就知曉你和蘇側君的真實身份，在我們面前不需要在裝了吧。”琪兒說。
阿桃擡了擡臉：“所以，皇後娘娘這邊可是有什麽妙計？”
“哼。”琪兒冷哼一聲，“果然是前朝公主的孩子，這點氣勢想必皇後娘娘很賞識。”
“子夜時分，就在偏院等我，我帶你去見皇後娘娘，想要快速覆仇，這是你最明智的選擇。”琪兒道。
阿桃點了點頭，就在琪兒要離開時，她多問了一句：“蘇側君可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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