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回合：不懂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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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回合：不懂規矩
18-不懂規矩
蘇時慕松開手，轉而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輕微搖著腦袋：“無事。”
燕塵踹掉被子，雙臂先伸展起來：“那日你去美人堂帶了小廷兒？”
蘇時慕聞言耳朵微動，他靜下心來思索燕塵的意思，還沒有等到自己開口，燕塵自己先說。
“本王告訴你，不準你利用小廷兒做任何事！”燕塵坐起了身，他的聲音放低的時候有些沈悶和嚴肅。
蘇時慕有些內疚的眼神看過去，眼眶也漸漸泛紅：“時慕知道了。”
“你——”燕塵還想要說什麽來的，看著只需要手指頭輕輕一碰就能倒下的蘇時慕他好像又什麽也說不出口。
燕塵咳了咳，清著嗓子道：“今日隨本王進宮一趟。”
“時慕遵命。”蘇時慕很快回他。
燕塵有些詫異地看過來，嘴角動了動：“如此聽話？”
“時慕是翼王殿下的人，自然聽話。”蘇時慕眼中恢覆平靜，唇角也緩緩染上笑意。
燕塵側著腦袋斜看他，視線灼灼將蘇時慕掃了一遍：“你有事。”
蘇時慕稍稍避開他的目光，牽起嘴角：“時慕只是做了個噩夢。”他又笑了一下，“不過，都是以前的事，”
燕塵伸手勾住蘇時慕的肩膀，將他擁入自己懷裏，語氣聽不出什麽情緒：“只要你不會給本王惹是生非，你的事情本王自然處理妥當。”
“多謝殿下。”蘇時慕側著臉貼在他的熊堂上，靠近了些很清晰的聽見他的心跳聲。
燕塵眉毛微挑，他知道蘇時慕不是什麽“善茬”，突然乖順，想必是在盤算是什麽。
燕塵也不打算多說，在他後腰上掐了一把，惹得後者哼出動聽的聲音。
“殿下。”蘇時慕清瘦的臉上爬著紅暈，他微微探著頭，“時慕母親與大哥的事如何了？”
燕塵擡了擡眉，他摸著鼻尖：“在這兒等著我了？”
“時慕只是恰好想到了這件事。”蘇時慕在他懷裏舒服躺著，“其實——”
“其實刺客並非蘇時欽的意思。”燕塵低眉看他，“砍他手臂的是安王派的人。”
燕塵手放在蘇時慕的側腰上：“按理來說，蘇時欽還算的上冤枉。”
他這話一出，懷裏的人眼睫微顫。燕塵挑唇：“算蘇時欽自己倒黴咯，不過也可以說是惡人自有惡報。”
“就算沒有你蘇時慕，他也不會一直一帆風順，梁淞還查出他多次參與搶買賣少女，光是這一條罪，夠他掉腦袋的。”燕塵說著說著聲音也跟著放軟。
蘇時慕眼眸微斂，安靜了好一會才緩慢開口：“不論如何，還是謝謝殿下。”
燕塵外頭看他，此時的蘇時慕眼神空洞，表情是他第一次見的無所謂，好像這個世上已經沒有他在意的事情了。
倏然，燕塵用力把人按在下面，他翻身上去，嘴巴抵在他熊口，說著：“做本王的側君，這是你最好的歸宿。”
做翼王的側君，這只是我蘇時慕的開始。
蘇時慕擡眸與他對視，只是自己有意收斂了鋒芒的眼神。
生母她是前朝北闊最後一位公主，在她十八歲那年，朝堂突變，自古朝代更換少不了殺戮。
生母原諒不了大燕這些人，況且，在生母即將離開人世時，她告知了蘇時慕，他並非是蘇丞相之子，他的生父是北闊元將軍。
元將軍戰死沙場，聽生母的言外之意，元將軍死於燕國開國將軍姚不肅劍下。
姚不肅正是燕塵的親舅舅。
燕塵盯著蘇時慕看了半晌，最後目光還是落在他那粉嫩的紅唇上，剛想要做下一步動作時，忽然有人敲門。
“公子，公子不好了。”阿桃拍著房門，語氣有些急躁。
燕塵想要做好事，卻被煩人的敲門聲打擾，他“嘖”了一聲。
蘇時慕雙手撐在他胸膛上，眼眸微轉：“殿下，你不是說今日要進宮，我們還是早些起來吧。”
“也成。”燕塵抓過蘇時慕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個不輕不重的吻，表情流氓，“左右你昨日在馬車上將本王餵飽了。”
蘇時慕面色微滯，他對燕塵自己做的這檔事情不算排斥，但也不會喜歡。新婚之夜那一次，自己也是沒有合理的理由拒絕，後邊都要以側君的身份在他身邊，這種事情是避免不了的。
不過，經歷過一次後，蘇時慕也沒有多抗拒，燕塵功夫好，雖然會累，會疼，也會舒服。
在蘇時慕發楞走神之際，燕塵已經下了床套衣服穿。
“還不起來，不想知道你那位婢女要和你說什麽？”燕塵套上紫色外衫，語調似乎帶著冷笑。
蘇時慕還躺著，他緩緩轉動著眼珠去看燕塵，高大有勁的背影遮擋住了從外頭滲進來的光。
外邊的阿桃心急如焚，喊了幾聲蘇時慕都無應答，她直接踹門而入。
“公子，公子，你——”阿桃急沖沖跑進來，當她望見床榻邊上還有一個燕塵她頓時停下了腳步，還在嘴邊的話硬生生地塞了回去。
“參，參見翼王殿下。”阿桃低頭想著燕塵行禮。
燕塵整理好衣衫，面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阿桃啊，這兒是翼王府，不是蘇府。以往你對蘇時慕無禮數，本王也不管了，可如今，蘇時慕乃是本王的側君，還是父皇賞賜的。”
“是殿下，阿桃下次會註意的。”阿桃頭也不敢擡起來。
“蘇側君，快收拾，完了後去正廳等本王。”燕塵用餘光瞥了一眼蘇時慕，末了音，也沒有等他回應，直接甩了個袖子朝房外走去。
在確認燕塵走遠了，阿桃才擡眼，她看了蘇時慕一眼，便開口道：“公子，阿桃有件事必須告知你。”
“你說。”蘇時慕語氣平淡。
阿桃轉眼又看了房外，再沒有註意到有身影時她才接著說：“翼王殿下昨夜在美人堂帶回來了一位女子，還吩咐管家婆婆給她安排了住處。”
“公子，你可知那位女子住在什麽院子？”阿桃又說，見蘇時慕沒有要回話的意思，她自顧又道，“就在主院，旁邊還住著六皇子，這不明擺著欺負人。”
“公子你可是皇上賞賜給翼王殿下的側君，豈能輸給一個煙塵女子。”阿桃氣不打一處來，她的語氣充滿著怨恨。
蘇時慕在她說話間已經起身穿衣了，對她所說的事情充耳不聞。
這叫阿桃更加煩惱，她走上前在蘇時慕身旁站定：“公子，阿桃是擔心——”
“不必。”蘇時慕這才不緊不慢出聲打斷她。
“可是公子，既然已經跟著翼王殿下了，我們不能重蹈覆轍，你現在只是一個側君，萬一以後來了一個正妃呢？”阿桃聲調重了幾分，“難不成我們還要過著以前蘇府那種日子嗎？”
蘇時慕透過窗紙看著有些強烈的陽光，他瞇了瞇眼睛，眸心含著深思。
不一會兒，是阿桃所陌生的臉孔。蘇時慕臉色如白紙，他的神情兇猛如野獸，見他沈著眼皮嘴角勾起卻沒有任何笑意，聲音也很平靜：“我自然有自己的計劃，你若是想好好待著便安分守己，不要節外生枝。”
這是蘇時慕第一次同自己這般講話，阿桃心頭詫異一瞬，她後退了兩小步子，視線從蘇時慕臉上移開。
“我，我也只是怕公子再受到欺負。”阿桃說。
蘇時慕瞧了一眼不遠處的銅鏡，照映著自己的身影模糊不清。他的眸光也晦暗不明：“日後切記莫要沖動行事，特別是在翼王殿下面前，莫莽撞。”
阿桃偷偷瞟了一下蘇時慕，又很快收回目光，微微點著下巴：“阿桃知道了。”
今日要隨著燕塵進宮，蘇時慕也不好磨蹭太久，和阿桃簡潔說了幾句，梳妝好後直接往正廳去。
只是在經過一條長廊時發生了點小插曲。
“公子，你看。”走在蘇時慕身側後方的阿桃擡手往前一指。
蘇時慕順著她的方向瞧去，見一位女子在院子裏蕩著秋千。
“就是她，翼王殿下從美人堂帶回來的女子。”阿桃怕隔墻有耳，她在蘇時慕耳邊壓低著聲音。
蘇時慕沒有說什麽，只是目光在女子身上停留了蠻久。
阿桃看著蘇時慕，把方才在房裏頭蘇時慕說的話拋去腦後，擅作主張地朝著女子走去。
“你憑什麽在這裏玩，懂不懂規矩？”阿桃站在女子身前，拉住秋千的繩子。
女子擡頭驚訝，她柳眉一皺，看著面容不善的阿桃：“你誰啊你，你憑什麽這般向我說話？”
倒是有脾氣，阿桃用下巴對著女子：“見到蘇側君也不會行禮？”
“蘇側君？”女子一臉莫名，跟著她轉頭看了一圈，視線回到身前，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身影。
“你是蘇側君蘇時慕。”女子從秋千上起身，起來那一刻她還刻意使了力，木板晃動一下，還與阿桃的膝蓋來了一個碰撞。
阿桃吃痛了一聲，她還想教訓眼前的女子，卻因蘇時慕的一句“不懂規矩”住嘴了。
女子對著阿桃一邊搖頭一邊嘆著氣：“蘇側君，你這個丫鬟不行啊。我讓我表哥重新給你配一個咯。”
阿桃聞言心頭一沈：“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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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時慕松開手，轉而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輕微搖著腦袋：“無事。”
燕塵踹掉被子，雙臂先伸展起來：“那日你去美人堂帶了小廷兒？”
蘇時慕聞言耳朵微動，他靜下心來思索燕塵的意思，還沒有等到自己開口，燕塵自己先說。
“本王告訴你，不準你利用小廷兒做任何事！”燕塵坐起了身，他的聲音放低的時候有些沈悶和嚴肅。
蘇時慕有些內疚的眼神看過去，眼眶也漸漸泛紅：“時慕知道了。”
“你——”燕塵還想要說什麽來的，看著只需要手指頭輕輕一碰就能倒下的蘇時慕他好像又什麽也說不出口。
燕塵咳了咳，清著嗓子道：“今日隨本王進宮一趟。”
“時慕遵命。”蘇時慕很快回他。
燕塵有些詫異地看過來，嘴角動了動：“如此聽話？”
“時慕是翼王殿下的人，自然聽話。”蘇時慕眼中恢覆平靜，唇角也緩緩染上笑意。
燕塵側著腦袋斜看他，視線灼灼將蘇時慕掃了一遍：“你有事。”
蘇時慕稍稍避開他的目光，牽起嘴角：“時慕只是做了個噩夢。”他又笑了一下，“不過，都是以前的事，”
燕塵伸手勾住蘇時慕的肩膀，將他擁入自己懷裏，語氣聽不出什麽情緒：“只要你不會給本王惹是生非，你的事情本王自然處理妥當。”
“多謝殿下。”蘇時慕側著臉貼在他的熊堂上，靠近了些很清晰的聽見他的心跳聲。
燕塵眉毛微挑，他知道蘇時慕不是什麽“善茬”，突然乖順，想必是在盤算是什麽。
燕塵也不打算多說，在他後腰上掐了一把，惹得後者哼出動聽的聲音。
“殿下。”蘇時慕清瘦的臉上爬著紅暈，他微微探著頭，“時慕母親與大哥的事如何了？”
燕塵擡了擡眉，他摸著鼻尖：“在這兒等著我了？”
“時慕只是恰好想到了這件事。”蘇時慕在他懷裏舒服躺著，“其實——”
“其實刺客並非蘇時欽的意思。”燕塵低眉看他，“砍他手臂的是安王派的人。”
燕塵手放在蘇時慕的側腰上：“按理來說，蘇時欽還算的上冤枉。”
他這話一出，懷裏的人眼睫微顫。燕塵挑唇：“算蘇時欽自己倒黴咯，不過也可以說是惡人自有惡報。”
“就算沒有你蘇時慕，他也不會一直一帆風順，梁淞還查出他多次參與搶買賣少女，光是這一條罪，夠他掉腦袋的。”燕塵說著說著聲音也跟著放軟。
蘇時慕眼眸微斂，安靜了好一會才緩慢開口：“不論如何，還是謝謝殿下。”
燕塵外頭看他，此時的蘇時慕眼神空洞，表情是他第一次見的無所謂，好像這個世上已經沒有他在意的事情了。
倏然，燕塵用力把人按在下面，他翻身上去，嘴巴抵在他熊口，說著：“做本王的側君，這是你最好的歸宿。”
做翼王的側君，這只是我蘇時慕的開始。
蘇時慕擡眸與他對視，只是自己有意收斂了鋒芒的眼神。
生母她是前朝北闊最後一位公主，在她十八歲那年，朝堂突變，自古朝代更換少不了殺戮。
生母原諒不了大燕這些人，況且，在生母即將離開人世時，她告知了蘇時慕，他並非是蘇丞相之子，他的生父是北闊元將軍。
元將軍戰死沙場，聽生母的言外之意，元將軍死於燕國開國將軍姚不肅劍下。
姚不肅正是燕塵的親舅舅。
燕塵盯著蘇時慕看了半晌，最後目光還是落在他那粉嫩的紅唇上，剛想要做下一步動作時，忽然有人敲門。
“公子，公子不好了。”阿桃拍著房門，語氣有些急躁。
燕塵想要做好事，卻被煩人的敲門聲打擾，他“嘖”了一聲。
蘇時慕雙手撐在他胸膛上，眼眸微轉：“殿下，你不是說今日要進宮，我們還是早些起來吧。”
“也成。”燕塵抓過蘇時慕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個不輕不重的吻，表情流氓，“左右你昨日在馬車上將本王餵飽了。”
蘇時慕面色微滯，他對燕塵自己做的這檔事情不算排斥，但也不會喜歡。新婚之夜那一次，自己也是沒有合理的理由拒絕，後邊都要以側君的身份在他身邊，這種事情是避免不了的。
不過，經歷過一次後，蘇時慕也沒有多抗拒，燕塵功夫好，雖然會累，會疼，也會舒服。
在蘇時慕發楞走神之際，燕塵已經下了床套衣服穿。
“還不起來，不想知道你那位婢女要和你說什麽？”燕塵套上紫色外衫，語調似乎帶著冷笑。
蘇時慕還躺著，他緩緩轉動著眼珠去看燕塵，高大有勁的背影遮擋住了從外頭滲進來的光。
外邊的阿桃心急如焚，喊了幾聲蘇時慕都無應答，她直接踹門而入。
“公子，公子，你——”阿桃急沖沖跑進來，當她望見床榻邊上還有一個燕塵她頓時停下了腳步，還在嘴邊的話硬生生地塞了回去。
“參，參見翼王殿下。”阿桃低頭想著燕塵行禮。
燕塵整理好衣衫，面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阿桃啊，這兒是翼王府，不是蘇府。以往你對蘇時慕無禮數，本王也不管了，可如今，蘇時慕乃是本王的側君，還是父皇賞賜的。”
“是殿下，阿桃下次會註意的。”阿桃頭也不敢擡起來。
“蘇側君，快收拾，完了後去正廳等本王。”燕塵用餘光瞥了一眼蘇時慕，末了音，也沒有等他回應，直接甩了個袖子朝房外走去。
在確認燕塵走遠了，阿桃才擡眼，她看了蘇時慕一眼，便開口道：“公子，阿桃有件事必須告知你。”
“你說。”蘇時慕語氣平淡。
阿桃轉眼又看了房外，再沒有註意到有身影時她才接著說：“翼王殿下昨夜在美人堂帶回來了一位女子，還吩咐管家婆婆給她安排了住處。”
“公子，你可知那位女子住在什麽院子？”阿桃又說，見蘇時慕沒有要回話的意思，她自顧又道，“就在主院，旁邊還住著六皇子，這不明擺著欺負人。”
“公子你可是皇上賞賜給翼王殿下的側君，豈能輸給一個煙塵女子。”阿桃氣不打一處來，她的語氣充滿著怨恨。
蘇時慕在她說話間已經起身穿衣了，對她所說的事情充耳不聞。
這叫阿桃更加煩惱，她走上前在蘇時慕身旁站定：“公子，阿桃是擔心——”
“不必。”蘇時慕這才不緊不慢出聲打斷她。
“可是公子，既然已經跟著翼王殿下了，我們不能重蹈覆轍，你現在只是一個側君，萬一以後來了一個正妃呢？”阿桃聲調重了幾分，“難不成我們還要過著以前蘇府那種日子嗎？”
蘇時慕透過窗紙看著有些強烈的陽光，他瞇了瞇眼睛，眸心含著深思。
不一會兒，是阿桃所陌生的臉孔。蘇時慕臉色如白紙，他的神情兇猛如野獸，見他沈著眼皮嘴角勾起卻沒有任何笑意，聲音也很平靜：“我自然有自己的計劃，你若是想好好待著便安分守己，不要節外生枝。”
這是蘇時慕第一次同自己這般講話，阿桃心頭詫異一瞬，她後退了兩小步子，視線從蘇時慕臉上移開。
“我，我也只是怕公子再受到欺負。”阿桃說。
蘇時慕瞧了一眼不遠處的銅鏡，照映著自己的身影模糊不清。他的眸光也晦暗不明：“日後切記莫要沖動行事，特別是在翼王殿下面前，莫莽撞。”
阿桃偷偷瞟了一下蘇時慕，又很快收回目光，微微點著下巴：“阿桃知道了。”
今日要隨著燕塵進宮，蘇時慕也不好磨蹭太久，和阿桃簡潔說了幾句，梳妝好後直接往正廳去。
只是在經過一條長廊時發生了點小插曲。
“公子，你看。”走在蘇時慕身側後方的阿桃擡手往前一指。
蘇時慕順著她的方向瞧去，見一位女子在院子裏蕩著秋千。
“就是她，翼王殿下從美人堂帶回來的女子。”阿桃怕隔墻有耳，她在蘇時慕耳邊壓低著聲音。
蘇時慕沒有說什麽，只是目光在女子身上停留了蠻久。
阿桃看著蘇時慕，把方才在房裏頭蘇時慕說的話拋去腦後，擅作主張地朝著女子走去。
“你憑什麽在這裏玩，懂不懂規矩？”阿桃站在女子身前，拉住秋千的繩子。
女子擡頭驚訝，她柳眉一皺，看著面容不善的阿桃：“你誰啊你，你憑什麽這般向我說話？”
倒是有脾氣，阿桃用下巴對著女子：“見到蘇側君也不會行禮？”
“蘇側君？”女子一臉莫名，跟著她轉頭看了一圈，視線回到身前，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身影。
“你是蘇側君蘇時慕。”女子從秋千上起身，起來那一刻她還刻意使了力，木板晃動一下，還與阿桃的膝蓋來了一個碰撞。
阿桃吃痛了一聲，她還想教訓眼前的女子，卻因蘇時慕的一句“不懂規矩”住嘴了。
女子對著阿桃一邊搖頭一邊嘆著氣：“蘇側君，你這個丫鬟不行啊。我讓我表哥重新給你配一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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