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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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蘇栗說：“我奶奶生病了，五十萬。”
沈盛不說話了。
面前的男生很安靜，乖巧站著，低垂著頭，穿著簡單，細白修長的手指捏著衣角邊揉捏，該是內心不安。
對，他想起來了。
他從那麽多人中選中蘇栗，不是沒有原因的，他就是看中了他窮。
一個窮小子即使被他利用了，他也翻不了身，能用錢拿捏的人可以省去很多麻煩。
沈盛瞪著蘇栗，有點生氣，這人是一點沒把他的話聽進耳裏。
那晚談薪酬，講好了十五號發工資的，又不是不給他！
現在整這出，又是說自己是替身、又是要脫衣服和他睡，就為了要錢什麽的……
他動不動就從自己要身份證什麽的，該不會是想引起自己的註意力吧？
沈盛趕緊攏緊了衣服，坐的都離蘇栗遠了些，防狼一樣盯著他，拿出手機操作給他轉賬。
沈盛說：“合同裏是一個月給你一百萬，上次提前給了你十萬，這次我付你九十萬，沒問題吧？”
比五十萬多給了四十萬，驚喜啊，蘇栗嗯嗯點頭：“絕對沒問題。”
沈盛站在椅子背後，“錢應該到賬了，你可以出去了。”
這麽直接？
蘇栗不明所以地看著退守貼墻的沈盛，有些狐疑道：“不做嗎？”
那他這一百萬是白給。
林容回來了，沈盛的身心都要保證是給林容的，他當然不做了。
而且這裏是神聖的會客室。
沈盛黑著臉說：“我有節操。”
他手指著門：“你給我出去！”
蘇栗松了一口氣，他也不是很想跟這個癲公做。
拿到錢蘇栗就打算離開了。
走到一半的時候，他想起來什麽又旋身走了回來。
門打開，他就見沈盛皺著眉，困惑地下巴肉都出來了，正在看手裏捏著的A4紙。
蘇栗：他看的不是畫，是我的面子……
聽見響動，沈盛轉頭看他，濃眉逐漸緊湊在一起，“我記得你是學畫畫的？”
蘇栗面紅耳赤，上前將畫團吧團吧裝進口袋：“你可以不用關註這些小事。”
沈盛楞了一下，他差點就被他吸引去了註意力，好狡詐的心機，用這麽醜的畫勾引我！
他立刻後退幾步，警惕起來，“你回來幹什麽？”
蘇栗：……
他是不是忘了他是金主，我是被他養著的替身小情兒？
這架勢，好像他們是死敵。
蘇栗沈默了一會說：“沈老板，能給個聯系方式嗎？”
沈盛有點緊繃地問他：“你要我的聯系幹什麽？我們只是金主和替身的關系，有這一層關系在就夠了，其他的你都不要肖想！”
蘇栗：……
哦，行。
反正他要他的聯系方式，也只是催他快點打錢。
蘇栗轉頭就走，“打擾了。”
他這麽快就放棄了？
沈盛有點楞住，教他找個替身的朋友不是這麽形容替身的啊。
說替身是洪水猛獸，給錢什麽都願意做，最後野心被養的越來越不滿足了，甚至想當他男朋友/老婆。
蘇栗他能這麽聽話？
沈盛跑出來，對著他的背影再度警告道：“你記住，你只是個替身，什麽都不要肖想，否則你下場會很慘的！”
蘇栗：成為你們攻受play的一環已經很慘了。
拿到錢的蘇栗沒有一刻耽誤，去醫院將剩餘的錢款繳齊，又買了點水果帶去給奶奶吃。
不巧的是，他奶奶被護士帶去遛彎了。
蘇栗看著病房裏那一張張模糊的臉，幹脆拎著水果坐在外面的椅子上。
他正拿出手機下載繪畫APP練習的時候，一道沈重的腳步聲傳來。
“你怎麽在這裏？”男人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帶著不滿和戒備。
蘇栗茫然擡頭，就見著一團……模糊。
“誰？誰在這裏？”蘇栗左右轉頭看了看，這家醫院，他認識的就他奶奶。
而他還認不出他奶奶的臉，真是慚愧。
沈盛瞪著蘇栗，瞳孔裏都是震驚，他握著果籃的手都開始用力，微微發抖。
蘇栗是怎麽知道這家醫院的？
他是不是跟蹤我？
看他也提著水果的樣子，他是怎麽知道他姨奶奶生病住院的事？
他是想借著著給他姨奶奶探訪的事，來拉進和他的關系嗎？
好有心機！
朋友說的沒錯！
他！現！在！就！要！教！訓！這！個！不！知！好！歹！的！替！身！
沈盛一把拎起蘇栗放在手邊的水果，丟進了不遠處的垃圾桶。
沈盛說：“你少在這裏耍花招，記住你的身份！”
蘇栗人都傻了，淡定了一會後選擇了報警。
見他把手機拿出來，沈盛警惕後退，“你要幹什麽！”
蘇栗聲音淺淡：“你誰啊，就丟我的水果，你完了，我要法律制裁你。”
沈盛：？
他還敢耍花招裝不認識我？
沈盛一把扣住蘇栗的手腕，咬著牙道：“報啊，我看你有沒有這個膽量！”
蘇栗總覺得這個人的說話方式和行為舉止和一個人很像。
但這個人在他腦子裏的記憶是一團白霧。
算了，不為費心的事費腦子，他的腦子要用來畫畫。
蘇栗打開這個人的手：“等警察來了，到時候就是你沒有膽量了。”
蘇栗面無表情報警。
沈盛一開始氣沖沖，到現在的茫然、緊張、仿徨、終於知道他是來真的了！
不對，警察還沒來，誰知道他下一秒會做什麽。
對，他肯定是想吸引他的註意力。
沈盛覺得好笑，他不該被他這麽幼稚的舉動唬到。
他盯著蘇栗，開口誇讚：“你演的不錯，或者你不該去學畫畫，該去學表演。”
沈盛撞開蘇栗，提著水果要走。
他剛才那麽兇，自己攔他搞不好會挨揍，蘇栗怕混進人群他會認不出他，將掉落在地靠近他手邊的香蕉撿起來，糊到了沈盛的衣服上。
他今天穿的白襯衫，衣服上一坨黃色，可好辨認了。
蘇栗做到這一切迅速收手，然後坐在椅子上乖巧等著警察叔叔來。
沈盛來到病房，見到了他的姨奶奶，他親奶奶過世前，一直叮囑交代要他們好好照顧自己的姐妹。
他爸媽現在正在全世界旅游，這份照顧的擔子就落到他身上了。
姨奶奶人很樸實無華，他們沈佳的條件這麽好，也沒想著靠沈家。
姨奶奶說，她家女婿不爭氣，她怕她跟沈家來往密切，她那女婿會不老實。
姨奶奶都打算不跟沈家走的。
還是沈盛的父母說交往不深，讓他們盡孝道，這才讓姨奶奶動了惻隱之心，允許他們偶爾來看一下自己。
姨奶奶見到沈盛很是開心，眼角的皺紋都笑了起來，她伸出手去摸沈盛的臉，“乖乖來了。”
沈盛見她收回手，親昵完這才起身，將果籃放在一邊。
兩人寒暄，沈盛不時說著自己的糗事逗姨奶奶開心。
兩人正吃著香蕉的時候，蘇栗頂著面無表情的臉帶著兩位警察叔叔走過來，指著沈盛說，“他就是犯人。”
沈盛看看蘇栗，再看看警察叔叔，咬進去的香蕉噗吐來出來。
姨奶奶年紀大了，緊張的手直哆嗦，“你犯什麽事了？”
沈盛黑著臉，手裏一個用勁，將香蕉捏的稀爛。
沈盛被帶走。
醫院的花園裏，警察叔叔做筆錄。
警察叔叔：“怎麽個事啊？”
蘇栗說：“我不認識這個人，他無緣無故丟我東西，病房門口那些水果就是我的。”
警察叔叔盤問沈盛：“你認識他啊？”
沈盛瞪著蘇栗，深受打擊他居然真的說不認識他！還真的敢報警！
這時候說他要是認識他，得到蘇栗否定的回答，估計會讓誤會加深。
沈盛深吸了一口氣說：“我不認識他，我看他買了水果不進病房看護老人，覺得他沒孝心，一生氣我就沖動了。”
蘇栗艱難看向他，他撒謊，他那時候說的都不是這個話。
最後在警察叔叔的協調下，讓沈盛賠償蘇栗的損失，最後道個歉就算完。
給錢的時候，蘇栗算的很明白，“我的水果錢花了二百塊，我等會還得去買一份，加上跑路費，你一共得賠償我五百塊。”
沈盛氣的臉都黑了！
他趁著警察叔叔不註意，湊近蘇栗的耳朵：“我一個月讓你什麽都不幹，不陪吃不陪睡不陪玩凈賺一百萬，你還想賺這五百？”
蘇栗聽這話哪裏還不知道，哦，這人原來真是他老板。
但是一碼歸一碼。
蘇栗說：“老板，趕緊打錢，不然我就改口供了。”
沈盛：……
他將五百塊給了蘇栗。
他看蘇栗理直氣壯將五百塊收下，氣的心都是疼的。
他沈盛這麽大的人了，從來沒有因為五百塊恨過一個人！
他，蘇栗，做到了。
蘇栗笑嘻嘻送走警察叔叔，轉頭去看沈盛的時候，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蘇栗說：“老板你都多大的人了，還亂扔東洗，回頭跟我一起把病房區的衛生打掃一下。”
沈盛：……
不可能，他不可能被一個替身拿捏。
沈盛逃了。
蘇栗拿著消毒掃把拖把，在人群中找著黃色香蕉殘留物身影，找不著，嗤笑了一聲。
攻和受play的一環，把攻play了一次，爽！
雖然是無心之舉，但是爽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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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栗說：“我奶奶生病了，五十萬。”
沈盛不說話了。
面前的男生很安靜，乖巧站著，低垂著頭，穿著簡單，細白修長的手指捏著衣角邊揉捏，該是內心不安。
對，他想起來了。
他從那麽多人中選中蘇栗，不是沒有原因的，他就是看中了他窮。
一個窮小子即使被他利用了，他也翻不了身，能用錢拿捏的人可以省去很多麻煩。
沈盛瞪著蘇栗，有點生氣，這人是一點沒把他的話聽進耳裏。
那晚談薪酬，講好了十五號發工資的，又不是不給他！
現在整這出，又是說自己是替身、又是要脫衣服和他睡，就為了要錢什麽的……
他動不動就從自己要身份證什麽的，該不會是想引起自己的註意力吧？
沈盛趕緊攏緊了衣服，坐的都離蘇栗遠了些，防狼一樣盯著他，拿出手機操作給他轉賬。
沈盛說：“合同裏是一個月給你一百萬，上次提前給了你十萬，這次我付你九十萬，沒問題吧？”
比五十萬多給了四十萬，驚喜啊，蘇栗嗯嗯點頭：“絕對沒問題。”
沈盛站在椅子背後，“錢應該到賬了，你可以出去了。”
這麽直接？
蘇栗不明所以地看著退守貼墻的沈盛，有些狐疑道：“不做嗎？”
那他這一百萬是白給。
林容回來了，沈盛的身心都要保證是給林容的，他當然不做了。
而且這裏是神聖的會客室。
沈盛黑著臉說：“我有節操。”
他手指著門：“你給我出去！”
蘇栗松了一口氣，他也不是很想跟這個癲公做。
拿到錢蘇栗就打算離開了。
走到一半的時候，他想起來什麽又旋身走了回來。
門打開，他就見沈盛皺著眉，困惑地下巴肉都出來了，正在看手裏捏著的A4紙。
蘇栗：他看的不是畫，是我的面子……
聽見響動，沈盛轉頭看他，濃眉逐漸緊湊在一起，“我記得你是學畫畫的？”
蘇栗面紅耳赤，上前將畫團吧團吧裝進口袋：“你可以不用關註這些小事。”
沈盛楞了一下，他差點就被他吸引去了註意力，好狡詐的心機，用這麽醜的畫勾引我！
他立刻後退幾步，警惕起來，“你回來幹什麽？”
蘇栗：……
他是不是忘了他是金主，我是被他養著的替身小情兒？
這架勢，好像他們是死敵。
蘇栗沈默了一會說：“沈老板，能給個聯系方式嗎？”
沈盛有點緊繃地問他：“你要我的聯系幹什麽？我們只是金主和替身的關系，有這一層關系在就夠了，其他的你都不要肖想！”
蘇栗：……
哦，行。
反正他要他的聯系方式，也只是催他快點打錢。
蘇栗轉頭就走，“打擾了。”
他這麽快就放棄了？
沈盛有點楞住，教他找個替身的朋友不是這麽形容替身的啊。
說替身是洪水猛獸，給錢什麽都願意做，最後野心被養的越來越不滿足了，甚至想當他男朋友/老婆。
蘇栗他能這麽聽話？
沈盛跑出來，對著他的背影再度警告道：“你記住，你只是個替身，什麽都不要肖想，否則你下場會很慘的！”
蘇栗：成為你們攻受play的一環已經很慘了。
拿到錢的蘇栗沒有一刻耽誤，去醫院將剩餘的錢款繳齊，又買了點水果帶去給奶奶吃。
不巧的是，他奶奶被護士帶去遛彎了。
蘇栗看著病房裏那一張張模糊的臉，幹脆拎著水果坐在外面的椅子上。
他正拿出手機下載繪畫APP練習的時候，一道沈重的腳步聲傳來。
“你怎麽在這裏？”男人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帶著不滿和戒備。
蘇栗茫然擡頭，就見著一團……模糊。
“誰？誰在這裏？”蘇栗左右轉頭看了看，這家醫院，他認識的就他奶奶。
而他還認不出他奶奶的臉，真是慚愧。
沈盛瞪著蘇栗，瞳孔裏都是震驚，他握著果籃的手都開始用力，微微發抖。
蘇栗是怎麽知道這家醫院的？
他是不是跟蹤我？
看他也提著水果的樣子，他是怎麽知道他姨奶奶生病住院的事？
他是想借著著給他姨奶奶探訪的事，來拉進和他的關系嗎？
好有心機！
朋友說的沒錯！
他！現！在！就！要！教！訓！這！個！不！知！好！歹！的！替！身！
沈盛一把拎起蘇栗放在手邊的水果，丟進了不遠處的垃圾桶。
沈盛說：“你少在這裏耍花招，記住你的身份！”
蘇栗人都傻了，淡定了一會後選擇了報警。
見他把手機拿出來，沈盛警惕後退，“你要幹什麽！”
蘇栗聲音淺淡：“你誰啊，就丟我的水果，你完了，我要法律制裁你。”
沈盛：？
他還敢耍花招裝不認識我？
沈盛一把扣住蘇栗的手腕，咬著牙道：“報啊，我看你有沒有這個膽量！”
蘇栗總覺得這個人的說話方式和行為舉止和一個人很像。
但這個人在他腦子裏的記憶是一團白霧。
算了，不為費心的事費腦子，他的腦子要用來畫畫。
蘇栗打開這個人的手：“等警察來了，到時候就是你沒有膽量了。”
蘇栗面無表情報警。
沈盛一開始氣沖沖，到現在的茫然、緊張、仿徨、終於知道他是來真的了！
不對，警察還沒來，誰知道他下一秒會做什麽。
對，他肯定是想吸引他的註意力。
沈盛覺得好笑，他不該被他這麽幼稚的舉動唬到。
他盯著蘇栗，開口誇讚：“你演的不錯，或者你不該去學畫畫，該去學表演。”
沈盛撞開蘇栗，提著水果要走。
他剛才那麽兇，自己攔他搞不好會挨揍，蘇栗怕混進人群他會認不出他，將掉落在地靠近他手邊的香蕉撿起來，糊到了沈盛的衣服上。
他今天穿的白襯衫，衣服上一坨黃色，可好辨認了。
蘇栗做到這一切迅速收手，然後坐在椅子上乖巧等著警察叔叔來。
沈盛來到病房，見到了他的姨奶奶，他親奶奶過世前，一直叮囑交代要他們好好照顧自己的姐妹。
他爸媽現在正在全世界旅游，這份照顧的擔子就落到他身上了。
姨奶奶人很樸實無華，他們沈佳的條件這麽好，也沒想著靠沈家。
姨奶奶說，她家女婿不爭氣，她怕她跟沈家來往密切，她那女婿會不老實。
姨奶奶都打算不跟沈家走的。
還是沈盛的父母說交往不深，讓他們盡孝道，這才讓姨奶奶動了惻隱之心，允許他們偶爾來看一下自己。
姨奶奶見到沈盛很是開心，眼角的皺紋都笑了起來，她伸出手去摸沈盛的臉，“乖乖來了。”
沈盛見她收回手，親昵完這才起身，將果籃放在一邊。
兩人寒暄，沈盛不時說著自己的糗事逗姨奶奶開心。
兩人正吃著香蕉的時候，蘇栗頂著面無表情的臉帶著兩位警察叔叔走過來，指著沈盛說，“他就是犯人。”
沈盛看看蘇栗，再看看警察叔叔，咬進去的香蕉噗吐來出來。
姨奶奶年紀大了，緊張的手直哆嗦，“你犯什麽事了？”
沈盛黑著臉，手裏一個用勁，將香蕉捏的稀爛。
沈盛被帶走。
醫院的花園裏，警察叔叔做筆錄。
警察叔叔：“怎麽個事啊？”
蘇栗說：“我不認識這個人，他無緣無故丟我東西，病房門口那些水果就是我的。”
警察叔叔盤問沈盛：“你認識他啊？”
沈盛瞪著蘇栗，深受打擊他居然真的說不認識他！還真的敢報警！
這時候說他要是認識他，得到蘇栗否定的回答，估計會讓誤會加深。
沈盛深吸了一口氣說：“我不認識他，我看他買了水果不進病房看護老人，覺得他沒孝心，一生氣我就沖動了。”
蘇栗艱難看向他，他撒謊，他那時候說的都不是這個話。
最後在警察叔叔的協調下，讓沈盛賠償蘇栗的損失，最後道個歉就算完。
給錢的時候，蘇栗算的很明白，“我的水果錢花了二百塊，我等會還得去買一份，加上跑路費，你一共得賠償我五百塊。”
沈盛氣的臉都黑了！
他趁著警察叔叔不註意，湊近蘇栗的耳朵：“我一個月讓你什麽都不幹，不陪吃不陪睡不陪玩凈賺一百萬，你還想賺這五百？”
蘇栗聽這話哪裏還不知道，哦，這人原來真是他老板。
但是一碼歸一碼。
蘇栗說：“老板，趕緊打錢，不然我就改口供了。”
沈盛：……
他將五百塊給了蘇栗。
他看蘇栗理直氣壯將五百塊收下，氣的心都是疼的。
他沈盛這麽大的人了，從來沒有因為五百塊恨過一個人！
他，蘇栗，做到了。
蘇栗笑嘻嘻送走警察叔叔，轉頭去看沈盛的時候，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蘇栗說：“老板你都多大的人了，還亂扔東洗，回頭跟我一起把病房區的衛生打掃一下。”
沈盛：……
不可能，他不可能被一個替身拿捏。
沈盛逃了。
蘇栗拿著消毒掃把拖把，在人群中找著黃色香蕉殘留物身影，找不著，嗤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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